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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青双娇(原版全本 修改版1-21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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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下方是稀疏有致的一小丛阴毛,完全不能遮掩那嫩红色的贝肉。

  “我的身体美吗?”心怡慢慢走近道:“你要不要闻闻我的身体,香不香?”

  黑衣大汉完全想不到有这种好事,他连手也举不起来,别的地方倒是早已举的老高。

  心怡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对着他的眼睛。而那粉红色的贝肉就贴向他的鼻子。

  心怡的下体紧压着黑衣大汉的面孔,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动她的屁股,她的阴户就在他鼻子上磨擦着!“噢啊”她腰肢越扭越快,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

  阴毛揩在黑衣大汉的脸上,他觉得很痒,他忍不住摇头,但一摇头,鼻子又在心怡阴户上拨来拨去。

  “啊啊”心怡轻叫起来,她肉紧地双手一按,就将黑衣大汉的头按实!

  黑衣大汉的口鼻都埋在心怡的阴户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湿又滑的液体,那些暖暖的液体亦沾湿了他的鼻尖。

  那心怡磨了一会后,干脆抬起一条粉腿,搁在黑衣大汉的肩膊上。这样,她的嫩屄口张得大了一些,而黑衣大汉的鼻子,就对准阴户内!他不能不呼吸,但吸到的,是一股幽香,心怡少女的身体发出的香味!心怡虽然单足站着,但似乎不觉得疲累,她还将两团雪白的乳房,碰往黑衣大汉的头上,娇呼:“啊啊……”

  那黑衣大汉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一具美丽的女体在他面上揩来揩去,他早就欲火高涨了!令他的肉棍昂起!但苦于全身动弹不得,那种痛苦却又更加难以忍受。

  忽然之间,心怡伸手解开了他头颈间的穴道。

  那黑衣大汉只觉理智消失,淫念高张,他舌头一伸,就舐向湿湿的阴户!

  “啊……噢……好……!”心怡口中发出欢愉之声,她双手搂着他的头:“深一点啊……啊……!”

  黑衣大汉只觉鸡巴越来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当舌头碰到心怡屄口内的嫩肉时,心怡频频娇呼起来:“你的舌头真好!”

  心怡子突然往后一仰。这样,她的阴户张得更开,湿暖的阴唇微张,黑衣大汉像似疯狂了,他不只舐,而且还用力啜,吸啜她的阴核。心怡只被吸的娇哼连连,娇驱扭动不已。黑衣大汉忽然用力往阴核一吸。心怡娇呼一声,她身子一颤,把搁在他肩上的一足抽回,眼睛水汪汪的瞟了黑衣大汉一眼。双掌贴向他的肩膊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红彤彤的肉棍昂起如故!

  心怡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着那肉棍摇了两摇,套动了两下,那黑衣大汉给她一握,更是心急如焚,躺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想伸出双手,拉心怡坐落自己身上。可是穴道被封,动不得也。

  心怡捧着乳房底部,俯身到黑衣大汉面前。他迫急不及待,张嘴就吹着她的奶头,除了吮之外,还用牙齿轻咬乳晕部分!啜得“喋、喋”有声,如初生婴儿吸奶时狼吞似的!

  “噢!呵!啊!”只吸的心怡吃吃直笑。

  过不多久。心怡扶着黑衣大汉的肚皮,蹲下身将屄穴口对准他的龟头,慢慢的磨擦起来,

  “啊……啊……”黑衣大汉喘着气,他已变成狂乱,气喘喘的道:“我……

  我要!“两眼欲火狂炽!

  心怡忽的抬起臀部来媚笑道:“你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我就给你!”

  那黑衣大汉早已欲罢不能,这时心怡一离开,只觉得心中一片空空荡荡的。

  听得心怡一问,连忙道:“我说!我说!”忙将他们的来历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什么忠贞节义,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原来那大汉是蒙古朝廷派来的武士,今日他们本想劫夺风火神掌夏无乐的内功精要,但是力战后仍然不遂。后来却又见夏无乐死于空谷之内,本也无法可想。

  但他们中间有人曾见心怡在谷口破庙处徘徊,于是便暗中跟踪,欲劫掳她逼问那锦盒的下落。

  那黑衣大汉说完,心怡又问:“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只见那大汉满眼血丝,连连点头。

  心怡便用她的阴户揩了两揩黑衣大汉的龟头,然后慢慢塞了入去!

  心怡“套”得很慢,她先让黑衣大汉的肉棍入了一半,再顿了顿,然后,才将其余的一半“吞”进阴户内!她皱着眉,口里发出细细的娇喘。那黑衣大汉面上顿时露出舒畅的神情。

  心怡将黑衣大汉全根肉棍纳入阴户后,并没有上下起伏,却停了下来。只见那黑衣大汉渐渐的又不耐的喘息起来,便将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次,见那黑衣大汉答得一模一样,心想不假,这才慢慢的套动起来。

  这时心怡已将想知道的口供套问了出来,心中已没有压力,也就尽情的享受了起来,只见她将屁股旋来转去,“哎!哎!”的哼个不停

  那黑衣大汉的龟头抵着她的花心,随着心怡屁股扭动,他的龟头就研磨着她子宫颈。每磨一下,她花心内就流出骚水来。

  心怡分泌的骚水起初是细水慢流,磨得百来下之后,淫汁就像决堤一样!

  “呀!呀!”心怡只觉得屄心一阵阵酥麻,臀部的套动不自觉的加重起来,她那锥形的奶子,随着屁股的上下振动,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心怡闭起双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欢愉似的,晃动了两百来下,身子突然抖了抖,花心内突然喷出一股暖暖的水来,跟着,突然间收缩,将黑衣大汉的龟头紧紧的箝着!

  “呀呀呀呀呀……!”黑衣大汉乐得双足直挺,他只觉龟头上马眼一麻,便也射了出来。心怡花心给这股灼热的阳精一烫,身子抖动了几下,娇软的伏在黑衣大汉身上细喘。过了半晌,那黑衣大汉的鸡巴才由心怡的屄中软垂滑出,只见上面白白黏黏的满是他与心怡的射出物。

  休息了约半柱香,心怡终于缓缓站起,到浴盆边就着冷水又梳洗了一遍,只见那黑衣大汉躺卧于地,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心想:“此人如何处理倒是麻烦……”想了一下,忽想到客栈掌柜夫妇与无辜的住客横死屋中,心中一怒,这种人如此暴虐,杀了也罢。整理完行囊后,便反手一掌,将那黑衣大汉击昏过去,跟这往他他玉枕穴重重一点。

  走出户外,牵了小花驴,心道这客栈死了这么多人,反正掌柜夫妇也死了,就放了一把火将它烧了干净,骑着小花驴,连夜离开了这小镇。到了镇外,远远的只见火光冲天,心想,这不正是杀人放火吗?而且还一天之内杀了七人,放了两次火,微一苦笑,便踢着花驴,慢慢的向北而行……

  一边慢慢走着,忽然想到,我对黑衣大汉这行为不知算不算是强奸,如果算是的话,那我今天就是强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想到了强奸,越想越是面颊发烧,用力一踢小花驴,小花驴嘻律一声,快步的跑了起来……

  第10章

  一路往北,这日心怡已来到大都近郊,一路上她钻研着风火神掌夏无乐所传的武功,只觉十分精深,与师傅所传有所不同,而那打狗棒法更是博大精深,心怡虽然聪颍,但短短时间也只能领会到三成。

  这日已近黄昏,但五月骄阳的余威仍在,热得教人难耐。

  一丝风声也没有,苍穹就缘是一块宝石,湛蓝为没有丝毫杂色。阳光从西边射下来,照在路上,照在树梢,却照不进树林。一路上本没有什么行人,但此刻远处突地尘头大起,奔雷似地驰来几匹健马,到了这树林子前面一打盘旋,竟然全都停住

  心怡骑着小花驴沿着官道缓缓而行,看到这几个骑士,目光不禁一愕,在这几个骑士身上望了半晌。但目光和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一触时,心怡不禁一惊。但她也不想惹事,扬起小皮鞭在花驴后面抽了一下,这小花驴就放开四蹄跑了开去。

  在一茶水摊子叫了碗青果茶,远远的看着。

  原来这五匹马和马上的人都透着有些古怪,马上的骑士,一色金黄绸衫,绸衫上却缕着镶边金线。识货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光是这一袭绸衫,价值就在百金以上,绝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尤其怪的是,这五匹马的马鞍下,也露着金丝的流苏,阳光一闪,照在那马健上,马蹬竟也闪着金光。这五人五马立在这六月的阳光之下,只觉金光灿烂,就像是庙里塑金的神像似的。

  此刻,这些骑士们一勒马疆,马就慢慢地进了树荫下。一个满面于思的大汉,将头上镶着一粒明珠的黑色小帽往后面一推,扳着马鞍子四下一望,侧顾他的同伴说道“这地方又凉快又清静,我看咱们就在这里歇一下吧反正咱们已算准那点子准得从这条道上经过,咱们等在这里,以逸待劳,一伸手就把点子给招呼下来,你说这有多痛快。”

  这满脸于思的大汉非但生像威猛,说起话来也是声若洪钟,满口北方味儿,显见是来自燕赵的豪强之士。奇怪的只是这种人物,怎会穿着这种衣服呢?不但透着奇怪,简直有些透着玄妙。

  他说完,不等别人答话,就将手里的马鞭子朝鞍旁一插,一翻身,蹈地跳下了马。身手的矫健,也说得上是千中选一的好手。另一匹马上的一个瘦长汉子在鼻孔里哼了一下,冷冷道“个老二这一年来把武功全都搁下了,你们看看,他刚跑了这么一点儿路,就累得恨不能找张床来往上面一躺。说起话来,又生像京里下来的那几个人,就是他儿子似的,只要他一伸手,就什么都成了。”

  那叫做“老二”的汉子例嘴一笑,伸手往马股上一拍,那马就得得地跑去一边,一面他却笑道“大哥,不瞒您说,我这还真觉得有点吃不消,这次要不是为了咱们吃了人家一年多,又蒙人家那种款待,兔崽子才会冒着这么大的太阳赶到这里来。”

  这身长七尺的彪形大汉又嘿地一笑,道“不过从湖南上来的几块料,还真没在我二虎的眼里。就算他们能搬出丐帮里的人来,可是大哥,您想想,丐帮的那些臭要饭的,那会将什么好手借给这些狗崽子吗?”

  那个他叫做“大哥”的瘦长汉子又冷哼了一下,目光一转,蓦地道“老二,你看”

  另四个穿着豪华身躯精干神色剿悍的骑士一齐随着他的目光往那边望去。

  只见一个穿烂缕长衫的中年乞丐,手里拿着一破碗,坐在林中道旁的一棵树下,眯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却将两只满是泥巴的脚伸得远远的。

  只见那中年乞丐忽地惊醒了,一探头,却仍然眯着眼睛,作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来望着这惊醒自己的人。

  自称“二虎”的大汉此刻也看清了这中年乞丐年纪不老,脸生的也白白净净的,两道眉毛又细又长,却倒悬而下,成了一哭丧脸。

  但这“二虎”是既粗鲁,又蛮干,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此刻见这中年乞丐醒了,就又冲着他一毗牙,粗着喉咙大声问道“喂,你倒是什么来路?”

  那中年乞丐仿佛睡得很熟,被突然弄醒来似的,眼睛仍惺松着道“我已在这睡了一晚上,倒底算什么来路?

  这大汉哈哈一笑,连连道“好极了,好极了,那你就莫多管闲事吧!

  只听那中年乞丐道:“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但总舵既然叫我来,唉!不管也不行啊!”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又为之大吃一惊,那二虎强笑一下道“这位仁兄,你这是干什么?看在我长白五虎的面上,这点子丐帮就不要管了吧。”他又强笑了一声,接着往下说道“我们也只是食人奉碌,忠人之事啊”

  心怡在茶水摊子边,远远的听到那些人讲到了有关丐帮的事,便留意了起来!

  哪知道那中年乞丐往后退了一步,铁青着面色,道“长白五虎,我丐帮在武林中得薄有微名,平日也助弱扶顷,最看不惯便是替蒙古朝廷为虎作伥的人,如果今日你们转身就走,不再为蒙古朝廷驱使,我丐帮兄弟感激您一辈子,只要您长白五虎一句话,叫我丐帮兄弟汤里去,我就汤里去,火里去,我就火里去,可是──”他目光突地一凛,在那长白五虎身上一转,沉声接道“可是今天,我却非管管这闲事不可,你们要是不放手,我丐帮纵然落个以强凌弱以多欺少的罪名,也顾不得了!”说完双手一拍,只见长白五虎身后树林里,忽然走出了十来名乞丐,手里拿着兵刃,将五虎包围了起来。

  这些曾经一夜之间,连抢东北十三家的长白五虎,此刻面寒如铁地,突地那中年乞丐身形一动,宛如一道轻烟般升起,瘦小的身躯拔到两丈五六处,双足微微一蹬,竞在空中打了个盘旋,掌中长剑一挥,只见一道晶莹莹的剑光,像是在空中打了个闪,“格擦”一声,竞将一股粗如海碗般的树枝,一剑斩成两段,“哗然”一声,那段树枝带根连叶的落了下来,这中年乞丐又在空中轻挥一掌,将这树枝击得远远的,身形才飘然落。中年乞丐露了这么一手,足以惊世骇俗的功夫,两脚丁字步一站,仍然沉着脸,慢慢的道“你们要不要再重新考虑看看啊?”

  长白五虎此刻却也不禁面目变色,那二虎正待说话,大虎忽地一挥手沉声道“技不如人,今日我们五兄弟也只得认栽了,尊驾请留下万儿来,好让在下向敝上有个交代。”

  这中年乞丐手里正紧紧抓住那口寒光照人的长剑,闻言冷冷道“回去跟你主子讲,说丐帮白元休拜上,请他有空多来指教指教……”

  只听那大虎结结巴巴地说道“原来是千手寒光白长老……”

  话未说完,只听那中年乞丐轻轻说了声:“滚!”

  那长白五虎忽然如逢大赦,立即翻身上马,夹着尾巴逃了,一路上烟尘滚滚,声势浩大,与他们刚来时倒也差不多!

  那长白五虎刚走,只见那中年乞丐缓缓往心怡走来,忽对心怡拱手一拜,心怡正自莫名其妙,却只见其余十来名乞丐,也是走来拱手一拜,心怡惊讶万分,待要出口相询,只听那中年乞丐忽问道:“姑娘可是要到大都丐帮总舵去?”

  心怡便点了点头,那中年乞丐道:“那就请姑娘随在下一行!”

  心怡在嵩山脚下得风火神掌夏无乐传授绿竹杖,见中年乞丐与其余众人竟然对己恭敬异常。心下讶异,但一路上众乞丐见她绿竹杖在手,恭意谨异常,只要心怡问道,便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以未到大都,心怡于丐帮的内情已知晓了十之六七,只是帮中严规不得为外人道的机密,她既不知发问,众人自也不提。

  一路上行人见一青衣美貌少女与一群乞丐走在一起,均觉诧异。

  不一日之间,一行人已来到大都,只见那丐帮总舵设在一大庙之后,门口倒也戒备森严,众丐一见那中年乞丐,也都躬身行礼,行到内堂,那中年乞丐汉便请心怡在堂外稍坐,不久之后,却带了另外三名老丐转回。

  那中年乞丐便指着一胖丐道:“这是传功长老宋长老。”只见那宋长老双手一拜,心怡便也起身回礼,跟着又介绍了执法长老温长老,掌棒龙头辛长老,这才介绍自己是掌钵龙头。心怡一一行礼如仪后,五人一坐定,便问起那绿竹棒的事来,心怡便将在嵩山脚下遇见风火神掌夏无乐等事,详细的向四位长老说了一遍,那四位长老听完之后,不禁泪流满面,接着破口大骂,矢志要替风火神掌夏无乐报仇。不久消息传出堂外,只见整间大庙哭声震天。

  心怡见众人哭哭啼啼的,心中颇为不耐,却又不便发作,肚子里暗骂了这些老丐一顿。不久之后,哭声渐歇。那执法长老温长老这才问起这帮主大位的事来,心怡便也照实说了。只见四长老听完之后面面相觑,均有不信之色。心怡心中更怒,便道:“这丐帮帮主我也不想当,你们谁想当,便去当吧!”说完,便将绿竹杖往桌子上一放,转身就走。而这掌棒龙头辛长老见心怡要走,心中一急,起身伸手便往心怡搭去。

  心怡听得背后风声微响,猛然旋身错步,哪知辛长老手轴突然一转折,改变了方向,手指闪电般击向心怡。这种身法和速度果然是惊人的,到了这时候,心怡不得不显出功夫来了,只见她身形如行云流水般溜了开去,手腕一翻,已将手上指力避开。

  就在这同一刹那,执法长老温长老等三人忽的一使眼色,各自撤出兵刃,温长老寒光一问,“立劈华岳”,划向心怡的后背。

  心怡双掌一错,的溜溜地一转身,老温长的剑刚好递空,右手一截,左指如剑,一招两式,疾如闪电,端地惊人。

  传功长老宋长老,掌中钩镰竟当做大刀使带起碗大的刀花,竟施展出“岳家刀法”里的煞手,刺向心怡腰下的“笑腰穴”。

  心怡暗自吃惊,暗忖这传功长老武功的确不弱,须知钩镰远比刀小,在传功长老手上竟能抖起碗大的刀花,功力之深,心怡焉有不识货的道理。

  当下她也不敢太过轻敌,娇叱一声,运掌如风,忽又化掌为拳,化拳为爪,竟将风火神掌夏无乐的“火云掌”、打狗棒法中的“单手入白刃”、以及师传峨嵋的的“金鼎掌”运用在一处了。

  这几路招式都是江湖罕见的,能将这几路招式融而为一体,江湖中绝无仅有,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心怡不但能将这几路招式溶而为一,配合佳妙,更是妙到毫颠。丐帮四长老称雄两江湖多年,双手所用的,又都是武林罕见的威猛招式,但在心怡的一双空手之下,非但没有占到半分便宜,而且应付得很吃力。

  只见心怡掌风呼呼,每出一招,都是妙到巅毫处下手,认穴之准,时间拿捏之稳,实在都骇人听闻。传功长老暗忖“武林中,哪里出来这么个少女好手,偏又如此貌美”

  须知传功长老在江湖中威名着素,见闻多广,但是心怡的来路,饶是传功长老极力思索,可也猜想不透。

  但这风火神掌,与打狗棒法是丐帮武功,确为风火神掌夏无乐所传。再斗数招,忽然清啸一声,四长老便一齐跃开。心怡正自斗得兴起,但一见四长老跃开,便也住手。

  只见那四长老低语一阵,忽然对心怡拜下。心怡莫名其妙之际,也不知伸手扶起。

  只听传功长老道:“姑娘武功,确为夏帮主亲传,这帮主之位,想必也传给了姑娘,属下四人刚才一试,合四人之力,尚未能占淂先机,本帮有您来主持大局,正是丐帮之福啊!”

  心怡原本一头雾水,这时终于明白他们四人的用意,连忙伸手扶起,连声自谦。当下温长老召来七袋以上弟子宣布此事,且订下日子举行继位典礼昭告武林。

  连日繁文缛节,搞的心怡头昏脑胀,幸而事虽繁琐,倒也不用她去费神,自有人处理妥当。而众弟子忽见一美貌少女当上帮主,倒也有人心下不服,但见到心怡娇俏貌美,便也神授色与,毫无异言。心怡想到这种大事需向师傅禀告,便遣了一人,往峨嵋山向静虚师太与芷怡报讯去了。

  第11章

  时当初夏,大都城外,西华山郊,草碧花开,浑苔缀玉,莺麝联英,虽仍严如故,但薰风炎炎,令人微感焦躁不安。

  忽的长长传来一声叹息,缓缓坡出一位儒服方巾的文士,亦不知从何处来。

  他从容地在这坡谷四周,漫步了一遍,万簌俱寂,就连极轻微的虫鸟之声,在这空谷里,都无法听到。他随手拾起一段枯枝,在沙地上浅浅勾起一幅梅花,虽只是寥寥数笔,却把梅花的凌风傲骨,表露无遗。

  此时远处竟隐隐传来些人语,但也是极为轻微而遥远的,他面色微变,嘴角泛起一丝冷峭的微笑,手微一挥,那段枯枝竟深深地嵌进石壁里。

  片刻,远远看到几条极淡的身影,晃眼间便来到近前,那种惊人的速度,是常人所无法思议的,但他见了,却鄙夷地一笑,脸上的神色更冷峻了。那几条人影在谷口略一盘旋,便直奔他所伫在之处而来,他喃喃地低声说道“怎么只有四个,难道此次又不能了我心愿……”

  那四名老丐到了他面前丈余之处,才顿身影,缓步走来,其中一个面色赤红,身材高大的中年乞丐,高声笑道“神君真是信人,只是我等却来迟了。”

  笑声在四谷飘荡着,回音传来,嗡嗡作响。文士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在那四名老丐身上略一打量,然后停留在一个枯瘦的老丐身上。

  那老者背后斜背着柄长剑,那剑身很长,背在他那枯瘦的身躯上,几乎挂到地上了,显得甚是滑稽,然而他广额深腮,目光如鹰,望之却又令人生畏。

  他们虽是面带笑容,但这勉强的笑容,却不能掩饰住他们内心的杀机和决心,那是一种人们在面临着生与死的抉择关头时候,所无法避免的杀机和决心

  这些神态都瞒不了那冷峻的文士,他目光极快的一闪,朗声笑道“好,好,丐帮四大长老,今天竟然全到齐了,真叫我秦武扬高兴得很,不过……”他面色一变,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可畏的杀机,冷冷地说“贵帮风火神掌夏无乐夏帮主怎地却末见前来,难道他们看不起我秦某人吗。”

  那赤红面膛的老丐,正是传功长老宋长老,此刻闻言道“您的召唤,敝帮主怎能不来,只是……”

  那枯瘦的掌棒龙头辛长老冷冷接过口去,说道“只是敝帮夏帮主却已仙去,本帮目前帮主却是赵帮主……原来心怡当了帮主之后,没有姓氏,倒也奇怪,只是在峨嵋山上,师傅师妹也只是心怡,芷怡的叫来叫去,也不知自己姓什,想起百家姓上赵钱孙李的排名,就向人说自己姓赵,武林中也就多了一赵帮主……

  秦武扬双目一张,闪电般盯在掌棒龙头脸上,说道“赵帮主是谁,我秦某人倒要见识见识。”

  掌棒龙头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不笑便罢了,一笑却令人不由生出一丝寒意,他说道“若你能见到赵帮主,那我辛某人第一个就高兴得很。”

  秦武扬变色问道“此话怎讲。”

  执法长老温长老接过口去,说道“神君先莫动怒,风火神掌夏帮主月前仙去了,是以无法践神君三年前赌命之约,然而……丐帮却仍然有我们四人在……”

  忽然却见树后走出一绝美绿衫少女,慢慢的踱到丐帮四老身侧,微微向那秦武扬一笑,只见贝齿微露,梨窝乍现,娇美可喜。

  执法长老温长老连忙道:“帮主……你怎么也来了……?”

  却见心怡娇嗔道:“哼!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温长老忙道:“当然可以,只是……只是……”

  秦武扬噢了一声,诧异地瞄了那仍在尴尬着的掌棒龙头一眼,心想:“这丐帮怎么会推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当帮主!”稍微一呆,目光回到心怡那里,说道“赵帮主气度不凡,故人有后,真叫我秦某人高兴得很,但是前一代的事,让我们自己了断好了,赵帮主若无必要,也不必插足此事了。”

  在这刹那间,秦武扬的内心,却有另一种想法,虽然心怡是丐帮帮主,但以他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她动手,似乎却有点不合身份。

  只见心怡凝视着秦武扬说道“神君的话,自然也是道理,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丐帮与神君既然有约在先,我自当遵着帮中遗命,与神君践此一约,至于成败生死,又岂是我等计较的。”

  秦武扬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在暗自赞赏着这姑娘的勇敢,说道“人各有志,谁也不能相强,赵帮主既如此,我秦某人敬佩得很。”

  他话声一顿,变得冷酷而严峻,忽的仰天长笑一阵,冗长的笑声,震得杜鹃上的花瓣,漱漱飘落。他厉声又说“想我五绝神君,怎会与你们丐帮去争那劳什子的名号,你们既然喜欢,就让你们自称帮派天下第一,又有何妨,但是我却万万料想不到,自称武林正宗的一派掌门人,却联手做下那卑鄙的行为,五剑合壁……”

  辛长老肩微闪处,独自掠到秦武扬的面前,截住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你话也不用多说了,你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今日我等由远处而来,就为的是见识你五绝神君妙绝天下的几样玩意儿,你划出道儿来,我们总一一奉陪就是了。”

  秦武扬说道“只怕你们还不够资格来见识我的绝招。”

  四长老听秦武扬连骂带损,却仍神色自若。

  温长老道:“五绝神君,以剑术、诗书画色,妙绝天下,想我等只是一介武夫,那里及得上神君的文武双全。”

  辛长老又在一旁接口说道“尤其是那最后一样,我们更是望尘莫及。”

  温长老笑笑道“辛长老此话说得极是,神君风流倜傥,那是我们几个槽老头子所万万不及的。”

  秦武扬冷笑道“这样最好,首先我就要领教这位自称丐帮第一剑的辛长老,究竟有什么精妙招术,敢这样卖狂。”

  他嘴色泛起一丝阴森的杀机,说道“然后呢,各位有什么出类拔萃的功夫尽管便出来,我秦某人总不教各位失望就是了,反正今日身入此谷的人,若不能胜得了我秦某人,要想活着回去,只怕办不到的了,我秦某人若是败在各位手里,也不想活着回去,我话己讲明,各位也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只管拿手段来对付我好了。”

  此刻暮色已浓,天上无星无月,但衬着夕阳余晖,天色仍不显得太暗,再加上他们俱是内力高深的人物,在黑暗中视物,虽未见宛如白昼,但也清楚得很,秦武扬目光如电,极快地自他们四人脸上掠过,见他们面上虽阴晴不定,但却个个成竹在胸,早已有了安排似的。

  他心中不禁一动,但转念又想道“即使他们有了什么诡计,难道我不能识破,何况他们纵然五人联手,也未必伤得了我。”

  辛长老冷哼一声说道“阁下倒真是快人快语,说话干净利落,正合我辛某脾胃,现在最好闲话少说,早作个了断。”

  他伸手一拉胸前的活扣,将长剑撤到手中,随手一抖,只见剑星点点宛如满天花雨,缤纷飞落,竟是一口名剑。

  他将剑鞘平着推出,那剑鞘像是有人托着,平平地落在一块突出的山岩上。

  秦武扬见辛长老露这一手,心想盛名之下,确无虚士,今日一会,倒真是自己胜败存亡的关键,此四人无一不是在武林中久享盛名之士,自己虽以武术名满天下,但与丐帮四大长老,尚是第一次动手。

  温长老第一个飞纵出去,站在圈子南方,辛长老,宋长老和白长老也各站一方,各自撤出身后的剑。辛长老剑尖往上挑,说道“既是较剑,神君就请快些亮剑。”

  五绝神君手里一翻,拔出了随身长剑,开口说遭“近十年来我秦某人还没有动过兵刃,今天么,各位都是武林中顶尖儿高手,我秦某人不得不破次例,就用这段树枝,来讨教讨教各位的高招,各位就请动手吧。赵帮主不一齐上来吗?

  只见心怡摇了摇头,却只站在一旁。

  温长老再是涵养功深,此刻也是作色,说道“神君既如此说,我等就放肆了。”

  语音方落,那四柄本静止着的长剑,忽如灵蛇,交剪而出,,怪就怪在那四柄剑却未向秦武扬身上招呼,只在他四周,结起一片光幕。

  秦武扬只觉他宛如置身在一个极大的玻璃罩子里,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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