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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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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7308

  【(26)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哎呦,疼,疼死了!”三伢子惨叫着松开了双手,动不动地跪在张霞的腰间。

  张霞冷笑着骂道:“你接着日能啊!咋不日能了?不让你弄,你就乖乖地滚,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我张霞来硬的!”

  张霞说着,又可劲儿地捏了把三伢子的两颗蛋蛋,三伢子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告诉你!我张霞可不是小娥,不是你想弄就能弄的到的!不让你弄就是不让你弄,你硬要弄,那你就别怪老娘的心狠!走!到村长家说走!让村长在大喇叭上喊上几嗓子,让全村的人看看,你三伢子到底是个啥球东西!”

  张霞翻身坐起,捏着蛋蛋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她朝前扯了把,三伢子连哭带笑地嚎叫着,边极力弓着腰,边呲牙咧嘴地哀求了起来。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时糊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哎呦,哎呦,轻点轻点,姐姐你轻点……”

  张霞脸上流出了满足的快意,她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右手暗地里使劲。

  三伢子疼的满头大汗,个劲儿地求饶。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下凡的神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除了认错赔罪,乞求张霞的原谅,三伢子就只能咬牙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

  张霞满足地看着痛苦不堪的三伢子,微笑着问道:“你再日能不?”

  “不日能了,不日能了!”

  “跟猪样,还想弄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我是猪,我就是猪!臭公猪!姐姐放过?

  吧,求求你了姐姐!“

  “我现在问你话,你老实说,要再不老实,老娘把捏碎你的猪球蛋子!”张霞恶狠狠地说道。

  “好好好!问啥说啥,不掺半点儿假!”

  “我问你,昨儿个晚上你干啥了?”

  “昨儿个晚上我去了小娥家!”

  “去干啥了?”

  “想把她给日了。”

  “咋日的?”

  “按在床上想把她给日了,但没日弄成。”

  “这幺说,你是硬上的?”

  “嗯,硬上的硬上的……哎呦我的妈妈!”

  棒子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听到“硬上”二字,张霞就不由地想起路边交合的野狗,她气不从出来,于是右手用力,狠狠地攥了把。

  “你说小娥和棒子弄在起,真话还是假话?”

  “真真儿的!我亲眼看到的!”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扯着棒子的两个蛋蛋,直到钻出玉米地后,她才松了开来。

  “滚的远远的!再落到我手里,我就给你捏个稀巴烂!”

  三伢子摀住裤裆,像只众人喊打的狗,夹着尾巴,弓着腰身,撒腿朝村子里跑了去。

  口气跑到了坡下,这才气急败坏地骂道:

  “张霞啊张霞,平时我叫你姐姐,你却下手这幺毒辣!我把你这个狗都不日的泼妇!你明儿个出门,不是淹死就是撞死!”

  三伢子骂了几句,赶紧褪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胯部。

  索性没事。

  他长出了口气,愤愤地想:

  “这样的货色,日不上也没有关系,今儿个晚上去找小娥,相比之下,个是嫦娥,个是母猪。不过张霞这样的,我就算跟母猪弄,也不和她弄,啥球东西!”

  天刚麻麻亮,棒子就吃了几口硬邦邦的馍馍,喝了几口苦涩的砖茶,然后背着书包出门了。棒子的母亲睡眼朦胧地赧地起来上厕所,看到儿子这幺早就去上学,不解的问了句:“咋滴,学校里有事?”

  “马上要考试,我得抓紧说道,“走了啊。”

  “中午来不来吃饭?”

  母亲望着儿子的背影,喊了句。

  “不了!”

  “那你带点乾粮啊,饿着肚子怎幺成!”

  “带上了。”

  “也别把自己累着,消停学!”

  “回去吧,走了。”

  棒子走出院门,心事重重地朝张娟家走去。昨晚的热梦,已被小娥晶莹的泪水打湿。今儿黎明的曙光,带来了凛冽的感伤。棒子前半夜直在寻思着怎幺收拾那个可恶的光棍,想了好几个法子,但最后总觉得不大合适。

  比如说他拿根木棒躲在小娥房门背后,等三伢子进来的时候朝后脑勺砸去。这个法子好是好,但如果打的轻了,他肯定会反过来把自己给收拾了;打得重了,那是要出人命的!人命关天,就算是猪狗不理的光棍,也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打死他,棒子还得偿命。

  再比如说偷偷摸进三伢子家里,给他的水缸里撒下包砒霜。这个法子事实上也行不通。砒霜这个东西是剧毒物质,服下后不出个小时就七窍流血,气绝身亡。如果真的这幺干,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是被人投毒。

  棒子还想到十里之外的集市上,找那个卖老鼠药的大胖子买点蒙汗药,先让那个可恶的光棍睡过去,然后用麻绳把他五花大绑,投进池塘里完事。不过这样干也不大现实,来棒子没查个准。村里人不是都说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说的就是这幺个意思。

  棒子最终也没想到个完全的办法。他垂头丧气地爬上山坡,走入上庄的街道。

  张娟家的

  庄院坐落在上庄中央,周围有七八户人家。近些年,男人们大多都出去挣钱了,家里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妇和幼。张娟的父亲张峰,原本是村里知名的木匠,谁家要是盖房子,张峰必是上座的客人。但最近几年,村里人都时兴盖火柴盒样的水泥平房,那些画梁飞栋、狮子檐头、四门八窗、青瓦木墙的传统建筑逐渐遭到了村民们的冷落。作为木匠的张峰最后发现能挣到的钱也越来越少,几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无奈之下,他跟着个县城的工程队,专心做起了粉刷匠。

  张阿姨原名叫张慧慧,本是云村的枝花。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远近知名的“小菩萨”。村民们无法形容女子脱落大方的气韵,只是觉得这个水灵灵的姑娘长得像云村村庙里面的送子娘娘的画像,于是“小菩萨”的名号也就慢慢地叫了开来。

  张慧慧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盖房子,请的木匠就是刚刚出道的张峰。年轻的张峰话不多,心却非常细,二十岁的他,手艺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师傅,出来单干了好几茬活。村民们喜欢这个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的小伙,活又干的漂亮,所以张慧慧的父亲最终舍近求远,拒绝了本村的黑大鬍子,托人请来了张峰。

  张峰从进入张慧慧家的那刻起,就被张慧慧优雅的气质和曼妙的身段深深吸引住了。

  张峰长这幺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幺标緻的姑娘,他那颗年轻的心儿像是春天里刚刚发芽的青苗,日子天天过去,青苗天天长高。他每天全身心地扑在手中的活上苦干,来是不想让张慧慧的父母失望,二来希望引起张慧慧的注意。

  张峰知道,这样贵气的姑娘眼光般都很高,而自己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小木匠,要想获得姑娘的青睐,无疑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管怎幺说,张峰的心里早已装满了张慧慧的音容相貌,她的每次出现都让张峰心跳加速,她的每句话语都让张峰脸红。夏天天热,张慧慧穿得单薄,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颤巍巍的胸脯,让张峰总是觉得心慌,深夜中的张峰更是辗转难眠,常常个人趁着月色,偷偷跑出去透气。

  张慧慧自然是朵娇艳的红牡丹。追求她的小伙子排成大溜。常常在夜晚降临的时候,刚刚躺在床上的张慧慧总能听到对面的山崖边上有小伙子唱着情歌:

  “望牛去哟,呵儿呵!

  望牛去哟,呵儿呵!

  清早起来幺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幺郎塞,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幺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

  幺郎塞,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清早起来幺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幺郎塞,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幺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幺郎塞,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牛羊吃得幺抓贝,

  饱咕咕罗抓贝罗抓;

  小哥见了幺郎塞,

  笑哈哈罗抓贝罗抓;

  ……“

  情歌绵长而悠扬,在寂静的夜里,陪伴着张慧慧,让张慧慧安心地坠入梦乡。这样的日子如清泉般默默地流淌在山里,尽管无人过问,也没人知晓,但张慧慧的心儿总是充满了莫名的惆怅。小伙子见了她都真心示好,无论她去挑水还是打场,总会有人过来帮她的忙,但张慧慧的心儿还是空落落的,就像春天里漫天飞舞的柳絮样,随风荡来荡去,没有个踏实的着落。

  而张峰的出现,让张慧慧第次觉得踏实。

  当看到张峰光着鼓鼓的膀子,握着推刨下接着下修着木板的时候,张慧慧总会偷偷地瞄上几眼。当张峰拿着勺子,从水缸里舀起满满瓢水,咕咚咕咚地从嘴巴里灌进去的时候,张慧慧心里就觉得甜甜的,似乎喝水的人不是张峰而是自己。尤其是看到张峰手叉腰,手指挥着村民们搭建房屋的框架,她就忍不住心花怒放,轻轻地笑出声来。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就没了。张峰和张慧慧就这样暗自喜欢着对方,但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甜蜜的煎熬让两个年轻人总是彷徨着,徘徊着,没人说破,也没人发觉。

  这样的状态直维持到那个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27)热拥之后,摸进闺房】

  尽管月夜如水,张峰还是觉得浑身燥热。

  在炕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将近个小时,但眼睛还是挣得明啾啾的,点睡意都没有。

  实在熬不下去的张峰于是就披了件单衣,个人走了出去,在张慧慧家的庄院周围走了几圈。

  云村户数不多,三三两两,星罗棋布。座不大的青山,山腰的中间便是整个村落的落脚之地。满月的清辉带着梦样的颜色,将山的静谧和山的厚实衬托的淋漓尽致。

  山的对面依旧有人在唱着山歌,调子是那幺的忧伤,那幺的美丽,万转千回,欲说还休。偶尔两声猫头鹰的叫声虽然显得突兀,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恐怖。

  张峰歎了口气,坐在张慧慧家门前的石碾子上。

  当张峰独自沉浸在淡淡的忧伤中不能自已的时候,院门“兹呀”声被人推开了。张峰急忙回头,看到个白色的影子缓缓飘了出来。

  “谁啊?”

  张峰问道。

  “我是慧慧啊,小木匠吗?”

  张峰听到张慧慧那甜甜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

  “慧慧,这幺晚了咋还不睡?”

  张峰问道。

  张慧慧走上前来,笑着说道:“热的睡不着。你也不是没睡吗。”

  张峰觉得脸上阵发烫,连忙说道:“也睡不着。热的很,出来透透气。”

  张慧慧“嗯”了声,只是和张峰并排站着,没有搭话。

  张峰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我出来主要是看星星……”

  “月亮这幺明,哪来的星星呀?”

  张慧慧笑着说道。

  “不是不是,我说的意思其实是月亮,主要是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儿个是十六。?

  “那昨儿个的月亮圆不圆?”

  张慧慧侧着脑袋,瞄了眼张峰,不经意的问他。

  “没有今天的圆。”

  “这幺说,昨儿个晚上,你还是出来看月亮了?”

  “嗯。”张峰有些难为情的答应了声。

  “不圆的月亮也看啊?”

  张慧慧抿着小嘴,无声地笑了。

  几句话下来,张峰就领教了张慧慧的聪明伶俐。张峰话本来就不多,这来二往,他就不知道该怎幺说了。

  好在张慧慧并没有刻意为难张峰,只是打趣的说了句:“夜晚这幺好,人却要睡觉,想来真是浪费。”

  说完,她拿衣袖轻轻扫了几下石碾子,侧身坐了上去。

  “起坐吧。”

  张慧慧看到张峰傻傻地站在旁,笑着招呼他道。

  张峰红着脸,默默地挨着张慧慧坐了下来。

  “小木匠?”

  “嗯?”

  “你听。”

  张慧慧指着对面的山崖,说了句。

  歌声依旧在继续,在微风里兀自飘渺。时大时小、时有时无的歌声无法连成完整的话语,而那忧伤纯朴的调子却格外地清晰。

  “小木匠?”

  “嗯?”

  “你唱过山歌吗?”

  “唱过。”

  “那你唱段,我听听。”

  “可我唱的不好。”

  张峰撒了个谎。实际上,张峰的歌声是整个云村最好听的,只是他很少显露,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情况下,张峰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轻轻地哼上几句。

  “没关系。这儿只有我个,唱吧小木匠。”

  张峰低头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轻轻唱了起来:

  “大雁雁回来又开了春,

  哥哥我心里想起个人。

  山坡坡草草黄又绿,

  又年哥哥我在等你。

  牵牛花开花在夜里,

  哥哥我有个小秘密。

  日头头升起来照大地,

  看得清我丅我也看得清你。

  山丹丹开花羞红了脸,

  妹妹你让我咋跟你言?

  司马光砸缸就下,

  豁出去告诉你我心里话。

  黑夜里月牙牙藏起来,

  扑通通搂住了妹妹的腰。

  云从了风儿影随了身,

  哥哥妹妹从此不离分。“

  张慧慧癡癡地听着张峰清越的歌喉,心儿像是长上了翅膀,随着张峰音调的变幻而在空中上下飞舞。

  张峰停下来的时候,张慧慧动不动地注视着远方,许久之后,才悠悠的说了句:

  “真好听。”

  张峰听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夸讚自己,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唱的不好……”

  张峰低下头来,红着脸说了句。

  “好听。比山崖那边的好听多了。”

  张慧慧说道。

  “那边是谁在唱?”

  张慧慧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对了,你刚刚唱的歌我知道。还有段,怎幺不唱了?”

  张峰面如火烧,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看到张峰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张慧慧抿着嘴笑了。

  “你好像改了人家的词,歌儿也只唱了半。剩下的几句是这幺唱的,”张慧慧张开小嘴,接着唱了起来:

  “圪梁梁光光任你走,

  夜里三次你吃不够。

  村东的河水哗哗地响,

  妹妹我快活的直喊娘。

  花瓣瓣落下果子熟,

  要生个娃娃满地走。

  眼闭呀眼睁,

  改革开放就刮春风。

  树苗苗长高要直上天,

  哥哥你要进城挣大钱。

  树长的曲调,在寂静的山间无声的回荡着。娇喘不已的慧慧,胆大地将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裤。

  “小木匠……我想你。”

  回应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热吻。

  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

  那根铁般坚硬的物事,触及了慧慧温热的手指。

  只是轻轻地触,五指如蛇,将它轻柔地握住。

  张峰疯了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后个翻身,将慧慧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两只颤抖的手,把撕碎了单薄的衬衣,两堆白花花、绵软软的弹跳,突如其来地暴露在张峰炽热的目光之下。

  此时的张慧慧已经成了张峰的猎物。她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她无比满足,无比幸福。

  那两条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蛮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捏住了自己的双峰。那如电的触觉让张慧慧不能自已地扭来扭去,而下身,犹如乾旱了千年的土地,看到了黑云从天边泛起。

  湿漉漉的粉嫩,已经让张慧慧无法把持,她下巴轻扬,醉眼迷离,双目带露,柔情如蜜。

  她用自己的双手,探索着张峰的胸脯,她用尽切的情思,感触着他那胯下的坚硬牴触自己的小腹。

  上身早已丝不挂,而裤子已被两只粗糙的双手把褪下。丝质的白色内裤是张峰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事物,以至于让他馋地不停嚥着唾沫。

  片刻的停顿,犹如黎明前的寂静。然后是痛快淋漓的扯。

  黑色芳草,粉嫩沼泽。

  就这样拱手送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张峰喘着粗气,像疯了样脱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最后又扯下自己的内裤。

  他挺着那根粗壮的坚硬,朝着粉嫩沼泽开了进去。

  “等等……”

  张慧慧娇声呼道。

  “让我好好看看它。”

  光洁如同凝脂的张慧慧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右手握住了张峰的物件。

  她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

  “好闻的味道。”张慧慧点了点头,然后颓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说道:“来吧。小木匠。”

  那得令后的张峰,将黑紫色的光头对准氾滥着蜜液的缝隙,“噗兹”声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当他满足地顶到底之后,重新抽出来截,才发现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张慧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

  张峰看了看张慧慧,发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在起。

  “疼吗?”

  “嗯。”

  “对不起。”

  “没关系。”张慧慧伸手摸了摸张峰的胸膛,说道。

  “我轻轻地,好吗?”张峰问。

  “嗯。”

  柔和的吞吐,让张慧慧的眉毛渐渐舒展了开来。她感受着下身那憋涨的进出,感觉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了种快意的刺激,而轻柔的动作似乎已经无法达到种期望的高度。

  “再用力点点,再快点点。”

  张慧慧娇喘着说道。

  张峰听话地调增着自己的节奏和频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幺的用力,让张慧慧的整个娇躯都朝前不时的滑着。

  “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张慧慧终于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

  这种来自天籁的美乐给了张峰无比庞大的勇气,他开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束缚,次比次猛烈的朝张慧慧的体内冲去。

  “嗯……啊……”

  张慧慧唯有娇喘,唯有呻吟,唯有醉眼,唯有火热的**。

  张峰终于彻底自由了。

  他双手搓揉着张慧慧那饱满微颤的双峰,下身开始任性的冲撞起来。张慧慧整个身体似乎都像弹簧,在张峰的次又次深入中,极有节奏地迎合着,也极有韵致地扭动着。

  “小……木匠……我的………小……木匠”

  张慧慧不停的呼唤着张峰,而张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地击打着她那早已泥泞的大腿根部。

  “慧慧!慧慧!”

  “小……木……匠……小……木……匠……”

  应合,呼唤。

  这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

  这是人间最炽热的话语。

  这也是人间难得闻的**。

  这种来自上帝、来自宇宙的话语,让张峰彻底狂野,让他如同头愤怒的雄狮,奔跑在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让张慧慧彻底陶醉,甘愿成为雄狮的猎物,为他奉献自己的切,奉献她的身体,奉献她的灵魂。

  只要胯下的冲击不要停歇;

  只要体内的进出不要减弱;

  只要那双不停搓揉着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张慧慧就满足。张峰就幸福。

  而张峰此时的念想,就是摧残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慧慧居然无比的愿意。

  爱欲竟然是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击打声和“噗兹噗兹”的摩擦声,能让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和委屈。

  只要你愿意。

  女人啊!

  急促的呼声。

  火山的喷发。

  大山的倒塌。

  张慧慧像是死过回,慢慢地转了转她那香汗沾湿了头发的粉脸,樱桃小嘴兀自长着,眼睛深深地闭着,她被股接着股的热流滋润得气绝。体内的那种满足,让她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张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来,倒在了张慧慧的侧。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紧紧地抱在起。

  月光漫撒,群山也睡了。

  【(29)风吹麦浪,孕育渴望】

  张峰为了不让村里的馋小伙摸他那水灵灵的娇媳妇,在新婚当晚“炒媳妇”的时候剪断了电线,小伙子们成群结队,喜笑颜开地摸进黑咕隆咚的新房,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十八摸”的各路招数。

  第个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新娘的手臂。他哈哈笑,招呼挤在地下的同行说:“赶紧上炕,给新媳妇卸火!”众人哄笑着,不会儿就爬了炕,横七竖八地在炕上乱摸起。

  “我的个天!媳妇儿的手是劳动人民的手,老茧茧比我爸还多!”

  “呦!媳妇儿的肚皮咋回事?怀过娃娃吗,这抓张皮的!”

  “我说新媳妇,你的肚皮咋跟谷糠皮子样,你妈你爸不给你吃的啊?”

  媳妇越炒越火热,笑声越来越淫邪。各种打情骂俏和欢呼惊叫,让张峰家那个不大的院落显得热闹非凡。

  正在大伙儿开心地乱叫时,有人找来了几根胳膊样粗的蜡烛。火柴划着,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只见张峰的母亲头发凌乱、衣服半开地躺在床上,帮年轻的小伙子围成了个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乱摸。而她老人家张着没牙的嘴巴无声地笑着,似乎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围在身边的小伙。

  这出闹剧让张峰无地自容,他的老母亲也因此红极时,人人见了都要损上几句:

  “我说大娘,十八摸的感觉到底如何,您给咱说说!”

  而老太太照例张着没牙的嘴巴,

  呵呵地笑着。那竖着的皱纹在嘴巴周围密密麻麻排列着,让人不忍联想“炒媳妇”当晚的任何细节。

  张慧其实在电灯灭后,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着梯子从后院的墙上翻了出去。张峰自然早已等在墙外,两个人听着满院子的嬉闹声和划拳声,相视笑,偷偷地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这样对相亲相爱的鸳鸯自然让人人都觉得羡慕,女人出脱的乾净利落,男人也是闻名的心灵手巧。

  然而人人都以为的幸福,对于当事人自己来说也许并不正确。在张慧慧怀上了张娟后,这对交颈鸳鸯慢慢地变成了苦命鸳鸯。张峰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张慧慧却害怕肚子里的孩子,次又次地拒绝了他。

  张慧慧的肚子天比天大,张峰天比天淡定。晚上回来,躺在床上就打起呼噜。张慧慧心安了数十天,直到有天晚上从张峰的嘴巴里闻到了女人下体的味道后,她才警觉了起来。藉着给张峰洗衣服的那斑斑点点的内裤,更加加深了内心的猜疑。

  天傍晚,张慧慧挺着大肚子到张峰干活的人家附近去转悠,看到张峰领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钻进了麦田。

  张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然而不死心的她依旧不停地开导自己,说服自己,不愿意承认张峰和这个女子有染。

  张慧慧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断晃荡的麦丛。

  “哥哥,还是你的大!”

  张慧慧听到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喜欢大?”

  张峰的声音从麦丛中传了出来。

  “喜欢的很!大了过瘾!”

  “和你相好比呢?”

  “他咋和你比!没你的硬,没你的粗,噗嗤噗嗤地怂了。那像你,像驴。”

  “我是我的和驴的样大,你敢不敢让我日?”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淫笑着说道。

  “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愿意!”

  “我媳妇要妇要是像你样就好了。”

  张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下。

  “你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萨』,我比不上她的脸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

  “可你比她浪,比她荡。”

  “那是因为哥哥你和驴样雄壮!我不浪,不由我!”

  “唉。我媳妇大肚子,她不让我睡,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睡。”

  “大肚子还睡?哥哥,有闲工夫就来找小妹,小妹叉开双腿等着你。”

  “小妹,你真好!”

  “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来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乾净等你!我可不要像懒婆姨,下面股子骚气,熏死人了都!”

  “小妹,你的下面比蜜还甜!”

  “贫嘴!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蜜,是盐水!我都吃过好几回的!”

  “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

  “怎的?我想哥哥的时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头蘸着吃。啥味道,我清楚的很!”

  “小妹你快别说了,说的我难受。”

  “难受了就来。让你日个够。”

  “不。我还想吃。”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地说道。

  “吃不够啊你!”

  “嗯。把裤子脱了,像上次样倒过来叉着……”

  张慧慧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样,万念俱灰地离开了那片麦地,步三跌地回到家去。

  本来个完美的家庭,因为某个小妹的出现,让隔阂成了不可调和的存在。直到张娟出生,张慧慧直忍气吞声,从来没有和张峰说过句有关那个浪荡小妹的事。

  本来张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后和张峰离婚,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和张峰从此之后刀两断。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这年双双过世。

  倍感孤苦的张慧慧之后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管怎幺说,张峰表面上还是十分在乎这个家,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如果她真的和张峰离婚了,恐怕也很难时找到下家。更何况,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生了娃的婆姨永远不同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当然棒子并不知道这切。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个聪明漂亮的中年妇女,办事乾脆,性格开朗,很有气质,和其他聚在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不样。

  天刚放明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张阿姨家的院门。

  “谁啊?”

  张阿姨在里面喊道。

  “张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进来。”张阿姨打开院门,脸笑容地迎着他。

  “那个懒虫,还瞇瞪着呢。棒子,阿姨给你们两个做了醪糟汤和面皮饼,你先抓紧吃上些!我去喊懒虫起床。”

  “阿姨,娟的脚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不过走路还不成。”

  张阿姨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背她,不会影响功课的。”棒子连忙说道。

  “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棒子!”

  “说哪里话。”

  不知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张阿姨穿着件丝质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袭来,棒子的脸也不由地红阵白阵,心儿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独到的魅力。尤其是大山深处的成熟女性。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地带着大自然的烙印。就像阳光能让苹果变成鲜艳的红色,那种难以洞悉的神秘性,总是给人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应和激荡。

  虽然棒子无法说出张阿姨到底美在哪里,可是张阿姨的美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阳光样温暖,也像阳光样健康。阴柔和阳刚的互相胶合,让张阿姨的形象渐渐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独特的影子。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点都不假。张娟是学校的校花,她的妈妈也是朵花。

  跟在张阿姨后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她那饱满的臀部。s型的曲线是那幺的柔滑,肢体动作又是那幺的优雅。

  棒子突然之间冒出了个念想,他被自己吓了跳!

  于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脑袋,像个小毛贼样钻进厨房。

  “尝尝阿姨的手艺。我那没良心的女儿,每天都皱着眉头吃我做的饭。”

  张阿姨笑着站到棒子身后,双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

  棒子的脊背上轻轻地滑过了两团酥酥的绵软,稍纵即逝。

  呼吸有些急促的棒子连忙拿起汤勺喝了几口醪糟。

  “真好吃。”甜甜的味道,带着点淡淡的酒香。

  “真的吗?”

  “嗯。”

  “那你就多吃点。”张阿姨笑着说道。

  棒子突然想起了件事。

  他喝了几口汤,抬头说道:

  “张阿姨,我想问你件事。”

  “棒子,有啥事就跟阿姨直说。”

  “我记得那次三伢子偷看阿姨……尿尿……,后来听说三伢子掉粪坑了,是不是阿姨你……”

  张阿姨“噗嗤”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不点儿!当时到底是谁在偷看别人尿尿啊!”

  棒子的脸红到了耳根。

  “对付三伢子这样的色鬼还不简单!他偷看女人尿尿,就让他喝女人的屎尿!”

  “阿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幺收拾他的?”

  “这还不简单!那次我就直接找到三伢子,说我的金手镯不小心掉女厕所了,看他能不能想法子帮我。我把他骗到粪坑边上的时候,站在后面抬起就是脚,那个色鬼就来了个倒栽葱,头扎进了屎尿里……当天要不是我老公,他三伢子还能有今日。”

  张阿姨说完,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我说棒子呀,你可千万别偷看女人撒尿,被发现了,你就要吃大亏了。”

  棒子不由地想起当天那双白嫩嫩的腚蛋子,以及中间那道黑黝黝的肉缝,只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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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手拿着纸巾,在沟壑里不停地擦拭。低头喝汤的棒子,下面的鸡巴竟然又抬起头来。

  【(30)我想看看你的桃花源】

  “我那天其实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幺说你真是看到了?”张阿姨微微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本来是想看看三伢子为啥老是钻进草丛不出来,没想到我刚刚钻进去,就看到……”

  “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猫猫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张阿姨边给棒子碗里加了勺醪糟汤,边说道。

  “我……”棒子羞得脸快要栽进碗里了。

  “还有阿,从草丛后面真能看到我们尿尿吗?”

  “嗯。”

  “不是有墙挡着吗?”

  “草丛位置比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

  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涨的有些难受。他脑海里总是盘旋着副模糊的画面,那幅画面中,张阿姨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股刷拉拉的清流从黑乎乎的沟壑里冷不防的流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棒子?”

  张阿姨喊了声,棒子这才猛得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看了张阿姨眼。

  “你可不要学三伢子那个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到时候张阿姨给你张罗个心疼的媳妇儿,你想咋看就咋看。”

  张阿姨意味深长地望了棒子眼,然后走出厨房,站在院子里喊起女儿来。

  棒子看着张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细臀肥,肩膀柔滑,两条长长的腿是那幺的匀称。棒子羡慕地想:我要是张伯伯的话该有多好!有这幺个漂亮?

  媳妇儿,我棒子还学什幺习,上什幺课!我就是像老黄牛样累死在田里,我也十二分的愿意!

  当张娟睡眼朦胧地扶着门框望向厨房时,棒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连忙扶着她的胳膊。

  “好点没有,娟?”

  想起昨夜在麦柴垛上那醉生梦死的缠绵,棒子心中充满爱怜。

  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张娟问道。

  “还行。你昨天答应的哦,要背我上学的哦。”

  张娟揉着眼睛说道。

  “说到做到。我直背到你的脚完全恢复为止。”棒子语气坚决地说道。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抬头瞄了棒子眼,然后在棒子的搀扶下拐瘸地进了厨房,和棒子面对面坐在餐桌上。

  “棒子。”

  “嗯?”

  “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

  “张阿姨让我先吃的。”

  “我妈说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张娟嘟着嘴巴,气哄哄地说道。

  “你不是还在睡觉嘛。”

  “那你就更不应该先吃了,人家还没睡醒,你就先吃上了!”

  “好了我错了。你也别生气了。”

  棒子讪讪地说道。

  张娟看到棒子副为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可要听我的话,而不是我妈或者他妈的话。明白吗?”

  “明白。”棒子如释重负。

  上学的路上。

  当棒子背着张娟走到那堆麦柴垛旁边时,张娟提议休息片刻。

  气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张娟,有袖子擦了擦汗,回头看着张娟,笑着说道:

  “记不记得上周我们的语文课是啥内容?”

  “扫兴。好端端地,说语文课干啥啊?”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

  作为学生来讲,最让人头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课了。

  老师无例外地在上面唱着催眠曲,学生也无例外地和睡眠坐着殊死的抗争。

  毫无意义的课朄课本摊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骂着自己。

  而那些所谓的“大作”,读起来拗口的要命。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英语单词,让人内心狂躁无比。

  可是有什幺办法?

  无论是男老师女老师,老老师小老师,他们不是都说嘛:

  你们这帮没出息的东西!要是不好好学习,女的长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长大了只能当孙子!

  只有考上名牌大学,才能飞黄腾达,鸡犬升天,“帆风顺,鹏程万里”,才能走进高等社会的圈圈,从舔别人的屁眼变成自己的屁眼被舔,从跪在地上装孙子到沾上白鬍子装爷爷!

  当然,如果你们到时候能够开个四个小轮子的光亮车车,抱个穿着裙子露着大半个**和整条整条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气扬地衣锦还乡,“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多风光,多辉煌!

  棒子依旧记得数学老师张大胜给全班同学描绘蓝图时的情景。

  张大胜站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地骂了半个小时“饭桶,狗屎,垃圾”后,突然换上张癡呆状的面孔,张嘴说道:

  “但如果你们好好学了,把分数日弄上去了,考了个狗日的名牌大学,清华,北大,啥啥啥,你们出来,就是我的爷!就是我的婆!你们要是还记得我这个老师,记得我给你们上过课,我日他妈的就给你们擦皮鞋!你们到了那个时候,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脸盆!要吃驴球,驴球就是三十根!你们要是想女人,那些电视上的大妹子都脱光了钻你的被窝,你左手捏着白蛇娘娘的大屁股,你右手搓着张慧芳的大**!”张大胜醋溜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鼻涕吸了进去,然后扫了眼班上的女学生,手舞足蹈地说道。“还有你们女娃娃,更要好好学!你不好好学,只能嫁个猪,猪还骂你挨球的货!你要是死命学了,分数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数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学就为你敞开它的大门了!你们进去,就是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啊!”张大胜嚥了嚥唾沫,接着说道,“当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们当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

  说完这些,张大胜目光扫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这群狗日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想啥就有啥,你们想咋弄就咋弄!”

  棒子记得每次张大胜说完,班上就群情激奋,个个像打了鸡血样双眼血红,抱着课本疯狂地学到天黑。

  但是棒子心里对这个老师、或者说是对这样的老师充满了鄙夷。他心目中的老师和张大胜差得太远了!棒子有好几次觉得张大胜不应该当什幺老师,而应该做屠夫。无论从外形还是心灵,张大胜都是个浑然天成的好苗子。可能不需要费力栽培,他就能茁壮地成长为名合格的人民屠夫。

  所以棒子非常能够理解张娟的反应。皱眉头已经算克制的了,换成别人,恐怕嘴里早已经骂开“日他妈”了。然而棒子说上课的事则是另外层意思。

  “上周的背诵课文是啥?”

  “别提背诵课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听!你这人好讨厌!这是什幺地方啊,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这幺快就忘记了吗?”

  张娟捂着耳朵,不停地嚷嚷着。

  “娟,先听我说。我们上周的课文是『桃花源记』。是不是?”

  “嗯。最讨厌古文了。”张娟娇声叫着。

  “可是我点儿也不讨厌。”

  “你当然不讨厌了,你背熟了不担心,我呢?我还没背熟呢。”

  “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长在你的身上。”

  棒子贱贱的说道。

  张娟的粉嫩的脸蛋下子就红了。她骂道:

  “好呀棒子!你是变着法儿欺负我呀!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张娟边说,边用粉拳砸着棒子的后背。

  棒子呵呵地笑着说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钻进了桃花源。谁能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长在校花的身上呢。”

  “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幺收拾你!”

  张娟故作生气地捶打着棒子,然而她那双粉拳不过是给棒子挠痒痒,惹的棒子心急火燎地把把她揽进怀里,左手极不老实地捏了几把张娟的两座小馒头。

  “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张娟连忙看了看路的两端,急忙说道。

  “你要害怕,我们换个地方?”

  “讨厌的很!快迟到了,你还乱想!”

  张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耸的小帐篷,绯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

  “看到你就忍不住乱想。由不得我的。”棒子趁张娟不注意,又捏了把她的翘胸。

  “你说你咋跟驴样,看到母驴,那根……东西就垂下来了,没出息!”

  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驴没反应,这头驴肯定已经被煽了。”

  棒子的话把张娟逗乐了,她笑的花枝乱颤。

  “我想我的桃花源了。”

  棒子扭捏地说道。

  “不准在大白天想!”

  “我白天晚上都在想!”

  “你讨厌的很!”

  “我现在尤其想!”

  “正经点!”

  棒子突然吻了吻张娟的眼睑,柔声说道:

  “我说真的,很想很想。”

  张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咋办?大清早的,难道你还要……”

  “娟,让我看眼也好。看完了就背你走。”

  “不。羞的很!还是赶紧走吧,要迟到了。”张娟的脖子都是片淡淡的粉红色。

  “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今儿个就不背你了。我个人上学去。”

  “你敢!”

  “有啥不敢。”

  张娟气的掐了把棒子的胳膊,然后说道:“这样,你把我背到麦柴垛后面,我就给你看。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发现可就完了。”

  棒子二话没说,把背起张娟就绕到麦柴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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