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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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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6476
【(56)张生莫名入牢狱,空留四娘待君郎】
树下的四娘连耳根子都红了,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她心里清楚,“比”大小只是闹着玩儿的,要是眼就能看出大小,那还了得?
二娘这是成心让她出丑呢!可现在有啥办法呢?帮没良心的女人们看戏样盯着自己,这要是不给她们展示展示,满足下她们那邪恶的心理,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咋过!
男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行”,女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敢”。背上个“不敢”的名头,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
农村人不讲究精致,也不讲究档次,但农村的人看中勇气,喜欢大气。谁要是小心眼,把自己弄得像地主,那么对不起,她定会被大伙儿孤立起来。比如三五个女人在起聊家常,聊得欢天喜地的,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个“啬皮”,她们保证会突然收起笑容,本正经地朝啬皮打招呼:
“呦!忙着挖金子呢?”
被看成“啬皮”的女人要么不答话,埋头绕道;这样做起码能保全面子;倘若不识趣地回上几句,那么女人们会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让她气在心里,笑在面上,难受上三天五天不成问题。
你不得不佩服女人们以退为进的高超战术。比如:
“我们怎么能和你这个大妹儿比呢?我们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样的日子,而你忙完家里忙地里,金山银山座座!”
“我们都太俗气,又个个是懒骨头,你还是别来搀和啦,忙着挖金子才是你的正事!”
“我们多么羡慕你呀!像只貔貅样,只进不出,只吃不拉,怪不得面皮儿油,头发上流水!”
“成!比就比!”
四娘狠狠地撂下句,然后把自己的裤子退到大腿位置,将自己的两瓣嫩臀朝大伙儿象
征性地撅了撅,展示完了,她赶紧面红耳赤地把捞起自己的裤子。
满园子顿时飘起了女人们的大笑声。而骑在树上的二娘更是笑地直抹眼泪。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还是个没有开苞的雏儿!我真心怀疑你是个媳妇儿!”
四娘边系着裤带边说道:
“我说姐姐!你越说越玄乎!总不能乱怀疑啊!是媳妇儿还是大姑娘,凭双眼睛咋能看出来?”
“咋看不出来?像你这样羞答答的样儿,不是大姑娘,难道是老色娘!”
周围的女人们哄笑道:
“真的假的?”
“二娘你快说说!咋看出来的?”
“四娘!难不成你们你们没有洞房?”
“是不是你男人不懂的咋弄?”
四娘急的简直就要哭了。
二娘只不过是随口说说,四娘到底是大姑娘还是媳妇儿,这可是看不出来的。二娘只是觉得四娘可怜。
也就是嫁进门才三天,四娘的男?ahref='/'target='_blank'>苏派捅痪旄プ吡恕?br/>
偏远山村,只要不出人命,警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的,但偏偏就出了人命!
张生本来是村里唯的个大学生。但毕业没多久,他就背着个背包回来了,张生的母亲因为此事上过四次吊,四次都没有死成;张生的父亲因为此事要杀他,天天提着杀猪刀追着张生满山地乱跑。
村民不解,想不通个年轻的小伙子,好不容易跳出了这个山沟沟,端稳了只铁饭碗,为啥就回来了呢?
若有人问,张生总是苦笑着回答:“城里车太多,人太多,大晚上的都满街亮灯,我吃不下,睡不下。”。“
“人家都能吃下睡下,就你吃不下睡不下?你是不是犯了啥错误,像孙猴子样被如来佛给压在了五行山下?”
“我能犯啥错误?再说我也没有孙猴子的本事。”
“那你咋就回来了呢?你爸你妈为了供你上学,砸锅卖铁,到处借钱,你就不能替他们两个考虑考虑?”
“我也是考虑他们老了没人照顾……再者,我回来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学了6年的医,来这儿给咱看病,总比冒充神医的那些骗子要强吧?”
村民们摇摇头,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可理喻,叹着气走了。而张生总是无奈地笑笑,然后自顾自地筹办着自己的小诊所。
俗话说的好,是块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张生的6年学自然没有白上。等到诊所开始营业,雾村七八个背着药箱走门串户的土医生就断了生活来源,不得不重新开垦荒了几年的土地。
张生的病看的就是好!村民进去往椅子上座,人家张生瞅上眼就能知道得的是啥病,疼在哪里,该吃啥药。
张生也够坦诚!看不好的大病,他也直言不讳:
“赶紧准备棺材!看也没用,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给你买些好纸火!矮子现在开始扎纸人,忽灵忽现的,要姑娘又姑娘,要小伙有小伙,你到阴间也不愁没人陪你。”
除了这些,张生最让人称道的是给女人接生。刚刚开始的时候,接生婆们都痛哭流涕地反对,认为男人给女人接生是大逆不道,命犯太岁,老天要是怪罪下来,全村的人都得跟着受罚,而且所有的粮食都会在夜之间被“蝗虫吃光”。
接生婆反对的理由尽管唬人,但命在旦夕的产妇不会因为接生婆满屋子跳起怪异的舞、满嘴里念着莫名其妙的词而顺顺当当地生下孩子。
二娘生娃的时候大出血,盘在屋里的两个接生婆慌了手脚,用簸箕抄来草木灰铺了炕。事实证明草木灰并没有止血的奇效,二娘只得挣扎着呼唤自己的男人:
“去,找张生……”
她无助地看着两个皱巴巴的接生婆像催命的鬼,跪在地上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好在张生来了,二娘因此才得以母子平安。要说人家是大学生呢!针下去,血就止住了,人就不慌了,孩子也就出来了。
也是自此以后,张生才在二娘马不停蹄的宣传中才慢慢被村民们接受。
也是四娘命苦。结婚才三天,三天里总有人半夜里敲门喊救命。张生又是个急性子,看不得男人哭,听不得男人嚎。而上门找他的,又个个哭的像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妈不行了,你快救救她啊!”
“我老婆快要死了哇,你赶紧来看看撒!”
“恩人啊,你定要救救我儿子啊,烧成火炭啦,我家就这个儿子啊,独苗独户啊!”
从四娘进门的三天,张生哪天睡过个好觉?白天他在诊所里忙碌,晚上他在村庄里穿梭。二娘说的没错,她到现在还是个大姑娘,不是个媳妇儿。
本来洞房那晚,她和张生要睡觉的,她把自己脱光了躺被窝的。张生脸的红光,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浑身上下都是新婚的喜庆和幸福。
四娘心儿突突跳着,眼看着张生褪去大红大紫的新郎服装,准备爬进大红大紫的新被子,准备和二娘睡在起的。
可是就在新婚之夜,居然有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摸进了他们的新房。
四娘当然也理解自己的男人。救命要紧,他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咧!今晚不成,那就明晚;明晚不成,后天晚上总可以了吧?
尽管四娘使劲儿地替自己开导,但她还是个人偷偷地哭了。哭累的她心焦地等着自己的男人,等来等去,不小心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三天,每天晚上都有人找张生“救命”。张生来者不拒,句话不说就出门走了。
四娘要是知道第三天晚上敲门的那个男人会将自己的男人送进监狱,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张生出门,他要是敢,她就死给他看。
可是四娘怎么知道呢?
张生走了就没有回来。当四娘知道的时候,张生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她问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像屠夫样朝她大吼:
“咋回事?他把我妈妈给弄死了!”
他妈到底是不是张生弄死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张生已经失去自由,在远在新疆的个监狱里服刑。
人人都说张生冤枉,张生可怜,可是人人都爱莫能助。那个死了的老婆子,已经在炕上躺了大半年了。去过的人都说满屋子的尿骚味,大便都没人给收拾。几个儿子因为谁照顾老人而互相扯皮,闹到最后互相之间就变成了仇人,见面就日他妈日他妈的谩骂。
那个难听啊!听过的人都愤愤地骂他“畜生”。
到底是咋回事呢?谁都说不清楚,能说清楚的除?ahref='/'target='_blank'>苏派赡芫褪钦飧觥感?br/>生”儿子了。村民们认为瘫痪的老人其实已经死了,张生当时认为人死不久,还能救的回来,于是就把老太太的胸口露了出来。
当儿子看母亲胸口两个软哒哒的褶皱都被医生翻了出来,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半夜里跑到村长家挂电话,挂挂的就是公安局。
这样的说法到底可靠不可靠,谁也无法证实了。毕竟现场只有张生和那个儿子。老太太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办法当证人的。
二娘无心的调侃没想到变成了现实。结婚三天,四娘并没有和张生睡上觉。当张生被人带走后,有人劝四娘乘着年轻再找个男人,不然就得守活寡。十年的有期徒刑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可是四娘不愿意。她说张生是个好心人,他怎么去害个快要死了的老太太?她相信自己的男人是清白的,她定要等到自己的男人出来的那天。再者说了,男人有难的时候,女人就离婚改嫁,这从人情上也说不过去,不带这么落井下石的,既然嫁给了他,就应该和他同甘共苦,赴汤蹈火。如果只是跟着男人享福,不愿受罪,那这样的女人迟早会被大家唾弃。
【(57)姐姐疼妹妹,妹妹爱姐姐】
张生是个命苦娃,回到雾村两三年,父母就连气带病,双双死了。
张生尽管是学医的大学生,对于父母的死也是爱莫能助。天若收人,人没办法,何况张生的父母连药都不吃。张生配好,给他父亲送过去,他父亲把就打掉了。
那个时候,他父亲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唯的交流就是眼神。愤怒的眼神,绝望的眼神,浑浊的眼神,悲哀的眼神。
张生他无奈啊!就这样熬了个多月,父亲终于瘦成了把干柴。死后收殓,收殓师只手就把他爸爸提起来了。棺材摆在正堂,父亲躺在中央。三天三夜的守灵,张生不吃不喝,跪在跟前个劲儿地流泪。
两代人的隔阂,到死都无法消除。尽管已经阴阳相隔,张生心里清楚他那固执的老父亲依旧不能原谅自己。
娶媳妇本来不是张生的主意,而母亲突然病倒之后,他就听从了二娘的建议,说云村有个水灵灵的姑娘,正值含苞待放的年纪,不行就给老母亲个交代,把这事儿办了。
农村人都迷信,说大喜压大邪,娶房媳妇,热热闹闹地办场,说不定老母亲高兴,病就好了。
张生已经累了,他不再像从前样坚持。娶就娶吧,反正都是迟早的事。
在二娘的操办下,四娘和张生就见面了,见面之后,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
可是张生还没来得及举行婚礼,老母亲就匆匆归西了。丧事刚刚办完,张生的意思是婚事就暂时缓缓,可是说好的媒,订好的日子,请好的亲戚,办好的场子,不是说反悔就能反悔的。因此丧事办完办婚事,可怜的张生就像株随风招摇的芦苇,想停停不下,想站站不稳。
稀里糊涂的,他就把婚结了。
张生原本是有对象的。
对象的家在城里,对象穿裙子,蹬高跟鞋,画眉毛,抹口红,睡觉前习惯穿睡衣。
对象当初是倒追他的,最后也是对象踹了他的。
本来对如胶似漆的人儿,到底因为什么分开了呢?
这还不简单!对象要他留在城里,他执意要回到村里。
对象说:“你只要留在城里好好上班,我爸爸就能给咱几十万的存款,还给咱套大大的房子,另外再搭辆小汽车。”
张生说:“我还是回去吧,我这样的人实在不属于城市,我自由散漫惯了的人,再说城里实在太吵,太挤,晚上都闹哄哄的锅粥,我吃不下,睡不着。再这样下去,我就命呜呼了。”
对象说:“那我们两个怎么办?”
张生低头不语。
对象算是明白了。她临走之前说了句:“你是个喂不饱的人。算我当初瞎了眼,和这么没出息的个人睡在了起!”
张生对着她的背影喊了句:“你能和我回农村吗?”
对象摇了摇头,摔门出去了。
张生被抓后,里里外外就靠四娘个人了。
然而四娘要比小娥幸运。为什么这么说呢?
张生曾经救过二娘命。当张生被抓后,二娘就暗地里罩着四娘。四娘忙不过来的时候,二娘总会跑过去帮忙;四娘心里难受的时候,二娘晚上抱着铺盖就上她家陪她个晚上。谁要是打四娘的主意,二娘总会在第时间给他恰当的敲打。比如那个老光棍三伢子,有次在麦收的时候逛到四娘跟前讨水喝。
名义上是讨水,其实是揩油。他知道四娘的男人不在了,所以胆儿也就放开了,上去就色眯眯地瞅着四娘的胸脯,双漌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上磨蹭。
“我说小媳妇儿,赶明儿个巫镇有庙会,要不哥带你去逛逛去?”
“三伢子,我可没你那闲工夫,要逛你自己逛去,可别叫上我。”
四娘厌恶三伢子那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哎呦我说小媳妇儿,人生得意须尽欢,有酒就要口干!人这辈子呀,晃眼就到头了!庙会这么热闹的事儿,你要不去就亏大发了!”
“我说了不去!还有,要喝水自己倒!我还忙着呢!”
就在四娘转身离开的档儿,三伢子淫笑着摸了把四娘的屁股,然后放肆地笑了起来。
四娘真是欲哭无泪,但她能有什么法子呢?男人不在,她个女人家能把三伢子怎么样呢?
晚上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挑水的二娘。二娘看她面色晦暗,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岔子。她软磨硬泡的套出了实情,于是就独自人走到三伢子的那座破院去找他。
二娘进屋就喊:
“三伢子你来!”
三伢子从破屋里探出头来,看到二娘后就满脸堆笑:
“二娘呀!您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么晚了找我有啥事呀?”
“哼哼!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二娘双手叉腰,盯着脸讪笑的三伢子喊道。
“二娘呀,我真的不知道啥事呢!我三伢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不妨直说!我这人直都是知错能改的……”
“改你妈个逼!”
二娘突然冲上去扇了三伢子几十个耳光。
三伢子傻愣愣地被扇,但他丝毫不敢反抗。
其实不敢反抗的原因也简单:二娘的男人是个屠夫,天天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尤其是脸的横肉让大家脊背发冷。谁家的孩子要是哭个不停,你只要告诉他说:
“不得了了!张屠夫拿刀子放血来了!”
那孩子立马就会捂住自己的嘴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三伢子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他知道得罪了二娘可没有好果子吃。虽然莫名其妙地被扇耳光,但他还是乖乖地受了。
“你要是再敢打四娘的主意,我就让我男人把你剁了喂狗吃!”
二娘朝三伢子的脸上吐了口白白的唾沫,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二娘心里也愧疚。当初张生的婚事是她手操办的,她本来觉得这是好事,郎才女貌的,可谁会想到会整出这么个事儿来?公安局的人说张生治死了老太太,但二娘觉得老太太不用治也是个死。瘫在炕上都发霉了,儿子们谁不盼着她早死?为啥半夜就突然间跑到张生家里让他去“救命”?
这根本就不合常理!要真的关心自己母亲的死活,也不至于让她屎尿都糊在炕上。
事情已经出了,人已经关进去了,说什么都晚了。可怜了这个刚刚进门的媳妇儿,她还二十岁不到呢!
唉!要是自己不要这么多事,也不至于害得人家姑娘守活寡。
二娘心里清楚,农活可以帮着干,果子可以帮着收,但四娘想男人的事,她就没办法帮忙了。
收完四娘家的果子,帮女人在四娘家吃了便饭,于黄昏时分都各自散了。二娘帮着四娘洗洗刷刷,收拾完锅碗瓢盆,然后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坐在房檐下聊家常。
雾村的秋天是最美的季节。满树的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间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根胳膊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眼赤身、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个娃娃那么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
二娘听不明白。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到了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动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吗,不过都是婊子。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婊子也不来看我眼。”
二娘头冷汗。没错。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
“好哥哥,过来耍耍撒!”
所谓耍耍,就是手交钱,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
“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当婊子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婊子了,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女人,我是婊子吗?”
六小冷笑着说道:
“你不出去,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妈个出去做婊子,也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婊子,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小说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座绵软。看着弹性十足的胸脯,六小咽了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还有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该死。”
六小说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百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
二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穿开裆裤的三岁孩子,小都比他的要大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娘本来想问六小,但六小的话让感到害怕。也许硬了以后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反正无所谓了,只要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就好。
“六小,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有些冷,你把我解开,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六小摇了摇头,又不紧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然后说道: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编草席最忌讳的就是心急。知道为啥我的草席卖的最好吗?嘿嘿,就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心急。”
六小说完,蹲在旁边剥起了鸡蛋。二娘遍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闻,将鸡蛋皮点点地扣下来,剥完个,再剥个。
三颗鸡蛋全部剥完,他才长出口气,拍了拍手,然后扭头看了眼二娘。
“你脱过衣服没?”六小突然问。
“脱过。”
“啥时候?”
“睡觉的时候。”
六小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算。我其实是想问,你勾引过几个男人?不算我。”
二娘简直要疯了。可是她手脚被死死地绑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没有勾引过男人。”
“真的没有?”
“没有。”
六小冷笑着说:“没关系。会儿我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如果是实话,今天我就放你走。如果不是,嘿嘿……”
六小说完,用嘴巴唆了几下黄瓜尖尖。
“黄瓜和鸡蛋,你选。”六小盯着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草说道。
“你啥话意思?”二娘颤抖着问。
“别问啥意思了,问来问去的没意思。你选样就行了。”
“你个狗日的到底要做什么?”
二娘突然吼了起来。
六小有些木然地看着二娘,然后从地上捡起了编草席的钢针,在二娘白花花的大腿面子上戳了下。
六小的动作娴熟无比。如果不细心,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曾有戳人的动作。
然而二娘的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粒大大的血珠,血珠大到极致,然后突然破裂,从大腿的前面流到了大腿的后面。
二娘尖叫了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二娘这时才知道,六小是啥事都能干出来的。
“别喊,不然我戳你的眼珠子。”六小不慌不忙地说道。
【(60)个鸡蛋是充实,两个鸡蛋是满足】
二娘老实了。
她现在才知道六小真的会戳瞎自己的眼珠子。她战战兢兢地求着六小放过她,尽管二娘既恐惧又愤恨,尽管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她为了能让六小放过自己,开始主动承认自己的婊子,自己勾引了六小,甚至罪该万死,猪狗不如,注定了被老天爷打下十八层地狱。
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二娘在六小的面前发起了毒誓:
“如果我说的话有句不实,就让雷公爷爷直接劈死我,就像劈开村口那颗几百年的老树样,咕咚咚地冒白烟!”
六小厌恶地摇了摇头。三个煮鸡蛋已经全部被他剥完了,他个个地排在二娘的脑袋左边,然后又把黄瓜放在二娘的脑袋右边。
他说:“开始的时候你说你不是婊子,现在你又说你是婊子。女人这种东西,直就是这个样子。我当然不相信你,说不定你连婊子都不如。那怎么办呢?只有我亲手试验了,试验了几知道真相了。”
“真相……你想知道啥真相?”二娘颤抖着问他。
“日你妈的逼!你个狗日的东西,你再敢说句话,我今儿个就把你戳成马蜂窝!”六小突然丧心病狂地嘶吼起来。
二娘看到六小双手在剧烈地颤抖,脸上的肌肉抖抖地抽搐,原本惨白的脸此刻变得通红,眼睛也充满了血丝。
二娘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可是为时已晚。像疯子样的六小吼完,拿着钢针在二娘的大腿上接连戳了四五下。
整个大腿面子都被血染红了。
二娘除了紧紧皱在起的眉毛,她没吭声。
六小喘了会儿后,冷冷地说道:“黄瓜和鸡蛋。选。”
“鸡蛋。”二娘绝望的说道。
六小右手拿起个鸡蛋,左手把戳进了二娘的阴道里。
二娘出血甚多,六小的左手沾上了鲜艳的红色。
他脸上又流露出极其厌恶的神情,骂道:“真他妈的脏!”
然后愤然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拧开水龙头冲干净自己的手后,又找来条毛巾,蘸了些水后重新来到了二娘跟前。
“你放心。我不会冤枉你的,大腿上的血我给你擦干净,免得到时候弄混了,给你留下口舌。”他拿毛巾边擦着二娘的大腿,边不耐烦地说道。
二娘依旧声不吭。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只任人宰割的羊羔。她绝望地躺着,任凭六小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大腿面子,然后又忍受着被他曲起自己的双膝,分开自己的双腿,忍受着他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搓摸着自己的两片柳叶,擦拭着那片光亮的黝黑。
二娘想不明白,平时腼腆、无话、认真、瘦削的六小,看起来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更想不明白开始脱她衣服的时候他说的那些骗人的话。
二娘后悔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了禽兽不如的六小猎物。究竟后面会发生什么,她连想都不敢想。
六小依旧不慌不忙,擦完第遍,他到隔壁把毛巾洗了好几遍,然后又跪在二娘跟前开始擦第二遍。大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下几个黑红色的点点,看起来就像美人痣。
六小丝不苟。他擦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逼上没血了。你坐起来,自己看看。”
“不用看了。没了。”二娘说道。
“定要看。就像数钱样,当着面儿数清楚,不,不然你还说我赖你。”
二娘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低下头瞅了眼自己的芳草地。
她看到了自己的阴户。两片肥肥的阴唇中间,露出了点红色的湿软。
“没血了。”
六小挽起自己的袖子说道:“那好。现在我告诉你咋试验。如果你是个婊子,那么你定被很多男人上过。你的逼肯定被弄的松垮垮的,三个鸡蛋随随便便就塞进去了。如果你不是婊子,说明上过你的男人不多,三个鸡蛋可能塞不进去。但如果你从来没被男人上过,嘿嘿,鸡蛋塞进去,你的逼里会流血。这个你知道为啥不?”
二娘突然哭了。
她求六小道:“哥哥,你饶了我好不?从来没有男人上过我,我也不知道为啥逼里流血,我逼里每个月都流血……你也别往我逼里塞鸡蛋,我很害怕,你为啥这样做……”
“闭嘴!”六小吼了声,二娘连哭都不敢哭了。
“我告诉你!你只要是个女人,每个月当然都流血。但男人第次上你,你逼里也流血。今儿个就是想试试到底有没有男人上过你,或者到底有多少男人上过你。”
六小说罢,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个乳白色的鸡蛋。
“叉开。”六小说道。
二娘泪如雨下。她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六小将鸡蛋对准了二娘的两片鼓鼓的阴唇。
“你今儿个做了个聪明的选择。鸡蛋这玩意儿光滑,好进。我的大嫂子被我塞进去了五个。知道不?”
二娘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只是个劲儿地摇头。
六小看了看二娘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但如果是黄瓜,嘿嘿,你不定能受的了。黄瓜有粗有细,粗的胳
膊粗,细的牙签细。而且刚刚摘下来的黄瓜浑身长着毛刺儿。”
六小边说,边试图将鸡蛋挤进二娘的缝隙里,可是挤了好几次,鸡蛋就是进不去。
六小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还挺紧!得弄些芝麻油。”
说完,六小就跑到隔壁房间里,从壁橱里取下个罐头瓶,然后将鸡蛋伸进去蘸了蘸。
当他拿着滴着芝麻油的鸡蛋重新往二娘的下面塞的时候,尽管不是那么顺利,但是半个鸡蛋已经挤进了二娘的两片柳叶之中。
也不知是芝麻油的缘故,还是二娘本身的滋润,那片鼓鼓的柳叶连同周围淡红色的皮肤都变得湿滑,整个就是亮晶晶的片。
六小的动作并不猛烈,他起初只是下下地蘸着二娘粉嫩的外围,等到鸡蛋和粉嫩之间出现了滑液,等到滑液拉了线线,他才稍微用点力,尝试着将鸡蛋挤进那道窄窄的缝隙。
鸡蛋的挤压,使得两片阴唇朝外翻着,那种嫩红的色彩让六小觉得新奇。
六小塞过很多个。这个颜色最漂亮。
六小的印象中,似乎女人的下体就是黑咕隆咚的片,皱巴巴的两瓣,而二娘的却是饱满鼓胀,却是嫩嫩的粉色。
“逼是好逼。就不知道……”
六小话说到半,突然用掌心抵住鸡蛋的头,猛地朝二娘身体里推。
“哎呦!”二娘突然叫了声。
六小缩回右手,眼睛紧紧地盯着二娘的私处。
鸡蛋钻进了缝隙。隐藏了自己。
嫩粉色的缝隙里,蠕动着流出了丝殷红的血液。
“嗯。你的罪还不大。这说明到现在为止,的确没有男人上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勾引男人的罪,你还是要偿还了的。”
六小说着拿起了第二个鸡蛋。
开始的时候,二娘除了满心的恐惧,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鸡蛋触着大腿根部的感觉其实并不糟糕,只是这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刻。
人在生死未卜的境况下基本上是没心情去顾及自己的尊严的,二娘也是如此。处女的羞赧本身是正常的反应,但在六小这种变态的折磨下,二娘除了想着如何逃出,心里根本没有想到什么羞不羞啊,怎么见人啊这些事情。
“只要能活着从这儿出去,我就洪福齐天了。”
二娘默默的念叨。
鸡蛋进入身体的刹那,二娘感到了撕裂的疼痛。这种刺骨的疼痛稍纵即逝,紧接着就是木木的感觉,隐隐作痛的感觉,然后是麻麻的感觉,憋涨的感觉,再后来是舒坦的感觉,充实的感觉,再后来……
二娘痛恨自己的感觉。她不稀罕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的身体似乎出卖了她,让她在绝望中看轻了自己。
“下贱的身体!你为啥要这样折辱我!”二娘流着眼泪,心里无数次地骂着自己。
然而第二个鸡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柳叶中间挤来挤去地折腾了。
几分钟之后,鸡蛋依旧在二娘的缝隙里磨蹭着。
也是几分钟后,二娘绝望的发觉:
自己开始享受起了这种麻酥震颤的感觉。
六小拿着鸡蛋在和稀泥。
二娘下面流了不少鲜血,他拿鸡蛋尖尖上的软蛋白蹭着这些鲜血画圈圈,将二娘的大腿根部弄成了鲜血淋漓的样子。
六小最喜欢这种血肉模糊的感觉。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然后咽了几口唾沫。他看到二娘的柳叶在鸡蛋的触碰下开始富有节律的外翻和内缩。
不仅如此。
六小还看到了透明了的粘液流出了二娘的下体。
六小抬头望了眼二娘。
二娘看到了满足和恨意。
“还说你不是婊子!你就是未来最合格的婊子!”
六小邪恶的说完,然后将第二个鸡蛋推入了二娘的缝隙。
二娘这次没有叫喊。
第个鸡蛋让的身体尝到了充实的感觉。
第二个鸡蛋,她的身体告诉她了两个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