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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实体封面全本) 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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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料中事。”

  杨存冷笑了一下,看来定王这会应该是在津门忙着查案子吧!

  那家伙看起来虽然人畜无害的,但绝对不是傻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摧毁和萧九之间一切的联系,一但萧九会被张宝成案所连累,那他肯定就是弃卒保帅了。这定王应该还在观察朝堂上的反应,想必一有风吹草动,他就能立刻做出应对之策,真是只老狐狸。

  “现在皇上心情不太好。”

  杨术低声说:“据宫里传来的消息,定王的奏折呈上以后,皇上气得几度昏厥,后来秘密召见了一些大臣,据说还派出了数路人马,以及宫里的高手誓要追回国师的殉葬之物。”

  “不简单啊!”

  杨存沉默了一下,冷笑了一声:“估计那些所谓的匪徒应该都死了吧”

  “叔父果然神机秒算。”

  杨术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说:“定王上的奏折上说,那群匪徒有的服毒自尽,有的在上京路上重重押送之下就咬舌自尽了。未到京城活口就全死光了,也断了所有的线索,所以皇上才会震怒!”

  “算了,别去想了,暂时这些也不关我们的事。”

  杨存摇了摇头,傻子都能感觉这件事特别复杂,肯定内有蹊跷,但似乎也不关自己的事,多想也没什么好处,何必去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王爷,你回来了。”

  两人刚到内院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地奴盘坐在院门前生着闷气。一看到杨术回来,一下子站了起来,那大嗓门一开,几乎都要把人的耳朵震裂。

  “怎么了”

  杨术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肚子饿了!”

  地奴摸了摸那巨大的肚子,有点气愤的说:“你说的那些规矩我都听了,什么内院不进,女眷勿视之类的,我也听你的,就在那小花园旁边待着哪都不去。但后厨的那帮人,给我的饭菜居然和其他人一样多,连塞个牙缝都不够,太可恶了!管家他们又出去,我找不到吃的,也不知道厨房在哪,只能在这等你。”

  “地奴兄,您一顿饭吃多少”

  杨存听得满脸冷汗,这家伙的食量实在大得离谱。大概生吞一头牛都没问题,这到底是饿到了什么程度,居然还坐在这守着杨术回来。

  “委屈你了,是我忘了和新的厨子交代一声。”

  杨术无奈的摇了摇头,向杨存告退以后,马上就领着三步并作两步的地奴往厨房去了。杨存在后头看得是一整个无语,这家伙嘴里也喊着王爷,不过态度上似乎也对杨术不是很尊敬,性格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有点黏人,实在是奇怪。连杨存都怀疑,杨术和老婆shangchuang的时候,这家伙不会也躲在窗外吧

  京城,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帝国的权利中心,津门的张宝成案,那个行踪飘忽的魔门女子和那个神秘无比的黑衣人。张宝成的遗物似乎牵涉到了很多东西,不只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神怪,似乎就连京城里的人也格外的关注这件事,怪异,实在是怪异。

  在丫鬟的带领下,杨存这才回到自己的别院。杨术特地交代把西厢整个收拾好,西厢的院落里到处种满了花草,小桥流水,倒是满精致的。杨存刚抬步走进,一眼就看到桃花之下,一个婀娜无比的身姿正迎向自己。俏美的小脸上满是期盼的喜悦,绝世的容颜,加上几分的娇羞,当真是人比花娇,美不胜收。

  “公爷,您回来了!”

  高怜心满脸喜悦,就像小妻子一样迎了上来,陌生的京城,陌生的镇王府,杨存不在,她就感到一阵空虚。不仅有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更有着说不出的不安,在院内忐忑不安的走着,即使有丫鬟和下人殷勤的伺候,但强烈的陌生感依旧让她坐立难安。

  “是啊!”

  杨存笑眯眯的拉住她的手,眼看着她一身浅蓝色的收腰长裙,将原本婀娜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性感,不由得色色的笑了一下,舔着嘴唇问道:“小宝贝,你那个……应该差不多了吧!”

  “啊!”

  高怜心顿时脸红得和火烧一样,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的呢喃着:“公、公爷,您怎么问这么不堪的话!”

  “夫妻本为一体,这是人伦,也是大道,懂不懂”

  杨存马上摆出一副无比正经的嘴脸,色迷迷的看着她可人的模样,循循诱导着:“你想一下,同床共枕,袒程相见,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还分什么你我。这些事是床头话,说说也无妨的,怕什么”

  “不听您乱说了。”

  高怜心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但却紧紧的拉着杨存的手。

  “小乖乖,小宝贝,来,我们回屋。”

  杨存嘿嘿的乐着,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早就把关系确定下来了,高怜心也变得更加百依百顺,如果不是那该死的天葵,恐怕在那座运河上,自己早就上了这小美人。

  “啊……”

  高怜心听得心跳直快,被杨存一拉,步子软软的跟了上去。此时小脸红得就像火烧过一样。这年头的人房里再怎么fangdang,表达情爱还是比较含蓄,什么情诗曲子之类的都少不了。杨存之前还那么文质彬彬,这会说话却又那么露骨,对于她这个小处女来说,实在是有点惊世骸俗了。

  厢房内,除了一间会客厅外,也就剩下一个主房了,虽说外头还有个小房间,不过那是丫鬟下人住的地方,以高怜心的身份,即使还没有名分但也不可能去住那样的地方。杨存打量了一眼,不由得无耻的笑了:杨术实在是太孝顺了,这样孤男寡女的环境,这种独处一室的情景,真是做案的上等宝地。

  主卧里,宽敞的阁楼布置得十分的精致,到处都是轻纱曼帘,柜子、梳妆台,简约却不简单。最让人侧目的是那张超级大的床,宽度几乎有两米多,同时睡下三、四个人绝对不成问题,红色的床单铺得特别整齐,那种感觉,似乎是在期待你去把它弄乱一样,隐隐激起了杨存心里特殊的yuwang。

  “小宝贝,来,我们坐一下。”

  杨存不由分说,拉着高怜心就坐到了椅子上。

  在她娇羞的惊呼中,猛然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手更是不客气的搂住了她纤细的小蛮腰。

  “公爷,别、别这样……”

  高怜心顿时浑身一僵,矜持的挣扎着。脸色渐渐发红,呼吸也控制不住的紊乱。强烈的男性气息无所不在的包围着她,当健壮的手臂环上腰际的时候,脑子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昏了。

  “我们就抱抱,很纯洁的。”

  杨存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乖乖!软玉温香抱满怀,女孩子身体的柔软、温度,和那让人几乎疯狂的气味,一下子就让杨存心里控制不住的开始燥动。尤其是她那挺翘的tunbu在自己腿上扭了那几下,虽然隔着薄薄的衣料,但却感觉更是xiaohun得让人脑子一片空白。

  “就抱抱……”

  高怜心敌不过杨存的软硬兼施,最后还是脸色羞红的蜷缩到杨存的怀里。芳心一阵阵的颤动,初次相见,那一夜的文采,连日相处,杨存都表现得彬彬有礼,哪知这会却突然说出这些下流的话,让她感觉很难为情,但又有点舍不得浪费这段相处的时光。

  “嗯,就抱抱。”

  杨存抱着她的小腰,感受着柔软的女体。脸靠在她的后背上磨蹭了几下,闻着她身体的香味,闻着她长发的清新,血y也不由得热了起来。

  高怜心浑身一僵,小手有些紧张的抓住自己的裙摆,脸色羞红的低着头,任由杨存更加大胆的用脸磨蹭她滑嫩的后背。

  杨存此时真的很想将她抱shangchuang去,用双手享用她饱满的suxiong,奈何晚上还有容王的宴席,现在满天晚霞,根本就没有时间。所以只能强忍着海绵体充血后越来越浓郁的yuwang,用一个极端浪漫的拥抱继续的拉近感情。不过这年头的女孩子,肌肤之亲之类的礼数可是很严的,杨存也不确定她是否能接受婚前性行为,所以才要一点点的试探。可能有客倌会问,官那么大,强行推倒就好了嘛!可惜的是,杨存提倡的是灵与r的结合,如果是单纯的发泄yuwang,若遭到女方强烈的抵抗,那除了满足特殊的心理爱好以外,r体上得到的快感程度,绝对远低于自己的右手。

  杨存不时说段荤笑话逗一逗高怜心,虽然此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已经硬得几乎快要爆炸了,但还是克制着想马上扑倒她的冲动,不停的拨弄她黝黑的秀发,不停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连番的挑逗着,高怜心此时已经是浑身酥软,眼里水蒙蒙的,看起来分外的迷离,偶尔转过身来一个回眸,那眼里若有若无的媚意,让杨存差点都要暴走了。

  天空渐渐黑了下来,一盏红烛下,美人面带羞红的模样更是诱人万分。杨存的理智已经开始动摇了,甚至考虑着是不是要去赴那场无聊的宴会。毕竟和一个大老爷们喝酒,比起和一个美人翻云覆雨,哪里爽,只要是男人都能分辨。

  “公爷,宫里来人了……王爷命奴婢来叫您……啊……”

  这时,一个小丫鬟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看两人耳厮面磨的搂在一起,叫了一声之后又跑掉了。

  “都是你!”

  高怜心慌忙的站起来,羞得都要哭了。

  “是是,都是我不好。”

  杨存真有点舍不得将她放开,心里色色的想着。这丫头怪的八成不是自己和她亲热,而是在亲热的时候忘记关房门吧!女人有时还真是可爱,明明被自己哄到乖得像绵羊一样,但又掩耳盗铃的不敢让别人看见,这饱含处女特色的娇嗔,老子喜欢。

  “你……你快去看看吧!”

  高怜心满脸的羞红,脸上还带着些许陶醉,尽管很难为情,但却是走上前来,纤细的玉手开始为杨存整理有些皱乱的衣服,娇滴滴的说:“怜心等着你,勿要多饮,伤身。”

  温存的小举动,像小妻子一样的体贴,一下就让杨存有点感动,忍不住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在她娇羞的闭上眼时,吻了一下她光滑细嫩的小脸,柔声的说:“知道了,晚上我尽早回来,不会让你担心的!”

  “嗯。”

  高怜心浑身颤抖着,娇躯阵阵的酥软,但还是温顺的哼了一声。

  “怜心,你真美!”

  杨存一时看得有点痴了,双手轻抚着她洁白如玉的容颜。慢慢的抚过了她柔顺的青丝,在她羞怯的注视下,控制不住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面前,吻了吻她柔嫩无比的手心,轻声的说:“等过了几天之后,我们一起回江南吧,回了江南以后,我会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您……尽说这羞人的话!”

  高怜心顿时娇羞的嗔了一下,手心里的痒让她芳心颤了一下。光听着杨存这段含情脉脉的话,再一看那深邃至极的眼眸,心神一醉,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开始发软。

  “以后还会做些更羞人的事哦!”

  杨存看着她这副羞嗔的模样更是心痒,控制不住抓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喘着粗气说:“怜心,你后悔跟着我吗”

  “怜心……”

  高怜心心跳顿时快得都受不了,面对着杨存含情脉脉的眼神,眼眶有些发红,头一低,柔声细语的说:“怜心不后悔,怜心现在想想都会害怕,如果那晚我们喝下酱是养乐的话,那我胄书十辈子,下了地狱也不会原谏自己。”

  “别说这些了!”

  杨存抓住了她的小手,轻声的说:“你得相信,以后你幸福的时候再回想起来,这会是一次很特殊又美丽的邂逅。”

  “嗯,我相信你!”

  高怜心动情万分,水蒙蒙的眼眸里,妩媚的一瞥,充满着让人几乎要融化的甜美。

  暖昧的场面,彼此深情的凝视,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闻着她全身隐隐的香气,杨存又要控制不住了,一点一点的靠近,想吻她那颤抖又迷人的小嘴,高怜心似乎也察觉到了杨存的冲动,心里虽然一羞,但却是柔情万分,又有些难为情的闭上了眼睛。

  一点一点的接近,敏感的肌肤已经清晰感觉到了彼此的chuanxi,就在嘴唇快要接触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有些粗鲁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声咳嗽,倒是把沉浸在甜蜜中的一对恋人吓了一跳。

  高怜心顿时红透了脸,连忙低着头转过身去。杨存则是恨得直咬牙,转头一看,这一腔的怒火却宣泄不出来了。房门口,一身白裙的少女正一脸的不满嘟囔着小嘴,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看着两人。

  “怎么了”

  杨存脑子有点发愣,倒不是因为泡妞被发现,只是因为根本分辨不出眼前的少女是安巧还是安宁,思维一时之间就有点僵硬了。

  “前院来人了。”

  少女嘟起了小嘴,马上装作一副很乖巧的模样说:“赴宴的时辰到了,还请公爷早早动身,莫要耽误时辰。”

  “我知道了。”

  虽然声线一样的甜美,不过听着这段语气里带有的些许活泼,杨存马上就清眼前的少女是活泼的安宁,而不是温顺腼腆的安巧。

  “那奴婢先告退了。”

  安宁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高怜心,又狠狠的瞪了杨存一眼,马上小跑步不见了。

  “爷,我也告退了。”

  高怜心羞坏了,立刻就跑回房内。

  男人啊,苦命啊……

  杨存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看着大小两位美人远去的倩影,心里顿时有点郁闷,自己和高怜心在这幽会,按理说安巧看到的话会吃醋是正常的,但这安宁,老子又没吃了她,她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啊

  请续看《天魔》3

  第三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紫衣妖女

  杨存也真是够倒楣的。先是密会老皇帝,却被人暗中设计必须用走的回到城里,后来又在林管与肖营的纠纷中被卷进谜样的世界。那个世界究竟潜藏着什么样的危机而杨术的力量又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一章 错杂综复

  今夜本该赴容王的相约,不过事情总有意外,就在杨术刚准备好的时候,宫里却传来特别急命。西北边疆又出了意外,一支胡人的骑兵冲破封锁线,不仅斩杀了驻守的官兵,更肆无忌惮烧杀掳掠周边的村庄。杨家一向是武家出身,而杨术又一直都在兵部任职,手里还握着大华数一数二的兵权,无奈之下只能赶紧前往兵部,共同商讨这次的退兵之策。

  据说此时还在通洲宿夜的定王也接到兵部的八百里加急,舍弃马车和囚犯的尸体,带着手下的强兵马不停蹄赶回京城。当宫里传来消息的时候,杨术略微感到惊讶,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西边契丹年年袭扰边境,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大华国强民盛,和他们这样的争执已经持续数百年,但以往契丹都是在越冬粮食不足之时才会袭扰,可现在却是三伏天,照理说正是水草丰美的时候,他们不该在这时候袭扰才对。

  而杨术的困惑,杨存脑子一转大概也知道三。如果真的只是一小波骑兵的s扰,那边境上的防军自然有办法应对。可这次却是八百里加急直送京城,宫内立刻就传出召见定王、镇王还有其他兵部实权人物的旨意,不难看出这个一小波骑兵的说法唬人成分很高,不然也不至于会欲盖弥彰,又心急如火召见二位手握军权的王爷。

  更奇怪的是,杨术虽立刻动身进宫,但此时此刻容王府的邀约却依旧有效。

  城西皇城之边,高大的府邸,鲜艳的灯笼高高挂着,每一处都透着与众不同的安静,宽敞的小路上,唯有一辆马车正缓慢前进着,虽说马车外形比较普通,但车外一个大大的杨字却简单表达了车内之人无与伦比的身份。

  “骨头都要散了……”

  到达目的地后,杨存一下马车,立刻控制不住的伸起懒腰。别的不说,这古代的马车说得再豪华,那颠簸的程度也特别剧烈,京城里平坦的青石路尚且如此,那城外的泥泞小道更是可想而知。

  “奴才恭迎国公爷。”

  出人意料,容王府大门紧闭,守在容王府外的并不是家丁下人,而是一身便装的老太监,也就是那个收了杨存银子的老太监。

  “公公有礼了。”

  杨存顿时满脑子雾水,也不知道这位老太监为什么会在这儿。不过基于礼貌,还是先行了一礼。

  “公爷,奴才一直在这候着您呢,时间不早了,公爷还请随奴才一起走。”

  老太监呵呵一笑,手一挥,胡同的y暗处立刻跑出一辆马车,似乎早就准备已久一般。

  这舆马车虽然外表很是普通,甚至还有点简陋,但凭借前世那么多见识,杨存一见,眉头就不禁皱了一下。前头的马匹绝对不是汉内的小矮马,而是来自西域的高头大马。这两匹马的身形健壮,体态匀称,棕毛也特别柔顺,绝不是经常奔波的家马。而那辆马车外表上和民用的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木材几乎都是上等的金丝楠木,质地无比坚硬,就算遇袭也完全不怕弓箭,单从原料来讲,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

  尽管心有疑惑,但杨存还是和他客气一下,缓步坐上老太监准备的马车。车内漆黑一片,空荡荡的车厢里几乎没有别的东西,而帘子也做得很是精致,从内部几乎看不到外边的景象,杨存只感觉到马匹跑动的声音,而具体上是朝哪个方向跑去却无从得知。

  路程十分遥远,杨存闭着眼感受着身体的颤动和周围的声音,明显能感觉到马蹄踩到的已经不是坚硬的青石板,而是泥泞的土路。以京城来说,城内不应该有这样的泥路,毫无疑问,马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城,而现在的方向似乎也不太明朗,具体朝哪边杨存不太清楚,但从越来越多树然的说:“杨存,今天朕本想在御花园赐宴为你接风洗尘,无奈突有军情,朕匆匆下朝以后依旧俗事繁多,直到现在朕才脱得开身,想与你说说话。”

  “谢皇上恩宠。”

  杨存有模有样的谢着恩,在这个年头,就算皇帝说的话是假的也得信。即使他开的是空头支票,这些古板的人心里都会感动万分!杨存当然也得装模作样,立刻就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至于他说什么御花园洗尘还有后头的话,那更是不值得深究。毕竟这位皇帝看起来就不是一个昏君,难道会只因为自己是江南杨家之后就那么礼敬鬼才相信。有时候钻牛角尖是个不好的习惯,例如梅超风指甲那么长,她大便完是怎么拿纸擦p股的这个问题上辈子杨存纠结多少年,依旧没有想出答案。

  想到这儿,脑子又不由得一顿困惑。小昭脚上一直锁着铁链,这丫头又该怎么换内k啊难道说她一直一条原味不洗就那样穿着或者是直接真空上阵前者重口味,后者毁三观,阿门,金大爷,您留下的疑点实在太有内涵了。

  “唉……”

  老皇帝话语未开,又叹息一声,脸色略微有几分苍白,咳嗽几声后,眼露凶光,带有几丝痛恨的说:“想起国师的遗骸曾被贼人侮辱,朕就心痛难安,虽然眼下国师已经入土为安,但那帮宵小之贼却仍逍遥法外,实在是恨煞朕心啊!”

  “皇上节哀。”

  杨存又不是傻子,碰上老皇帝这么痛心疾首的时候,自然很配合的说出最好的台词。

  “杨存,你是敬国公之后,于朕来说是忠烈后人,朕有秘旨给你。”

  老皇帝眼神一眯,似乎是看出杨存在幼稚的少年外表下,有着一颗圆滑的心,那浮夸的恭敬让老皇帝无声叹息一下,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从袖子内掏出一卷圣旨丢给杨存。

  “臣接旨!”

  杨存连忙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将圣旨接了过来,看了那么多的电视连续剧,这个比较俗套的规矩还是懂的。

  “非到万一的时候不准打开。”

  老皇帝犹豫一下,眼神有几丝说不出的担忧。

  他深沉的看了杨存一眼,咳了一下说:“敬国公,朕不希望你被官场的是非所左右,现在朕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明日早朝以后,朕自然会在早朝上宣旨,至于你手上的密旨,无朕旨意,或者非到紧要关头不得开启,你可明白”

  “杨存谨记!”

  杨存也不是傻子,虽然满脑子疑问,不过看老皇帝脸色那么严肃,当然也不会当面多问,手里的圣旨立刻就塞到袖子内,又装出一副天然呆的模样,一副老子乖得要命的模样。

  “你和你父亲不一样。”

  老皇帝一看杨存依旧那副荣辱不惊的模样,突然忍不住慈祥一笑,有几丝回味的说:“鸣成少年之时,虽说是少年老成,斯文有加,但还是略显稚气,绝不像你这般沉稳。这些年,朕一直挂念着你这忠烈之后,你自小体弱多病,连杨老太爷都整日为你担忧,如今你是如此健壮的少年郎了,相信令尊泉下有知,当可瞑目。”

  杨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一世的亲人自己一个都没见过,而在老皇帝亲切的话里头,除了回忆之外,似乎还能感受到什么惆怅一样,他那一丝情绪上的波动让杨存本能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罢了。”

  老皇帝叹息一声,也不多说,手一挥,咳嗽着说:“你先下山吧,今夜京城也不知道太不太平,下了山还有一大段路供你消磨……”

  “杨存告退。”

  杨存脑子一阵疑惑,虽然听不出老皇帝话里是什么意思,但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当然也不能明问,只能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先告退。

  老皇帝只挥了一下手,就低下头,似乎是沉思些什么,杨存当然也不方便多说,马上行了一礼,想办法照着原路回去。黑夜里的山上虽然有着少许的月光,不过那一点可怜的能见度还是让人抓狂,杨存走了大半天才回到山脚下。

  “靠,该不会是要叫老子走路回去吧!”

  山脚下空荡荡的,毫无人烟,就算杨存脾气再好,也忍不住骂了一句。

  到处都是树林和田野,不夸张的说甚至是荒无人烟,视线极为开阔,但根本看不到半个村庄,更别说是京城那高大古朴的城墙。而这时候最扯的问题就是来时马车上根本看不清道路,甚至一点方向感都没有。眼下这种鸟不生蛋的情况,别说马车,连要往哪走都不知道,杨存不开骂才怪呢!

  天空倒满干净的,没工业污染那种灰蒙蒙的情况,繁星点点倒是满漂亮的,而且今晚的月亮很圆,就像八月十五一样圆亮,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带个妞来野战绝对不错,但杨存现在处于这种欲哭无泪的情况,哪还有那种心思

  老皇帝,你脑子是进水还是进硫酸了!搞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居然连马都不给我一匹!没交通工具我也不怪你,但你来时搞得那么神秘做什么。

  还什么一大段路供我消磨,原来你指的是这个,老子身份比你低不介意被你调戏,但问题是现在我连回去的路都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更离谱一点!难道要老子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迷路饿死的国公吗太窝囊了吧!

  杨存随便找了一条连绵不断的小土路,郁闷的走着。大半天了,依旧没半个人影,就在杨存几乎快发疯的时候,小河边突然有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步履蹒跚的迎面走来,杨存顿时精神一起,赶紧跑过去拱手问道:“兄台,请问……”

  “哦……”

  来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明显已经喝得连自己的性别都不清楚的那种。很普通的农家粗布麻衣,两眼迷离,一脸酒红,话还没说出口,就有一股酒臭味扑面而来。

  “兄台,请问要回京城该走哪个方向”

  杨存强忍着内心的恶心,看着眼前这名邋遢的醉汉,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声。

  “京城……是哪”

  醉汉说话的时候摇晃几下,一脸傻笑,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说:“你……你去京城”

  “是……”

  杨存看见希望,立刻小j琢米般的点着头。

  “我、我好像不知道……”

  醉汉晃荡几下,有点迷糊的看着天,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好像……不是本地人。对了,你们这……为什么天上、会有好几个月亮啊……”

  “兄台,我有事先走!”

  杨存泪奔了,看着他那副天真可爱的模样,直接跑了。

  “兄弟去哪儿啊”

  大汉似乎看见活人很有兴趣,即使跑不动,但还是远远喊了一下。

  “我去上你妹!”

  杨存握着的拳头一直颤抖着,强忍住想将他打死的冲动。

  “哦……好事啊,兄弟,多多益善啊。”

  醉汉根本搞不清楚情况,迷糊的喊了一下之后直接醉倒在地,嘴角带着一丝欣慰的微笑。

  靠,这什么鬼运气,都碰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杨存在心里狠狠咒骂着,好不容易在路上遇到两、三个抬着家伙归来的补锅匠人,杨存这才问清楚回京城的方向。话说今晚还真不是普通的倒霉,原本一个时辰就能回去的路,自己一开始走错方向,现在走路还得花上两个时辰,这运气真不是普通的烂!

  蹒跚走了两个时辰的泥路,杨存第一个感觉就是累,真的是累得快要晕过去。

  虽然不是高强度的运动,但关键是这年代也没个路灯之类的照明,即使有昏暗的月光,但路上的碎石和树枝那么多,每走一步几乎都得小心翼翼,在精神上实在是件折磨人的事。但也不得不感叹这年头的鞋子品质真好,走了这么久,穿起来感觉依旧很舒服。

  凌晨,应该说子时肯定已经过了,这时候杨存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看到古朴而又厚重的京城城墙,城门这时候已经紧闭,城墙上隐约可以看见不少火把来回晃荡着,即使入夜了,京城的守卫依旧很是严密,城墙上的兵将们不知疲惫的来回巡逻着,一看见杨存的身影摇摇晃晃走来,立刻警觉的大喝一声:“谁”

  “y贼,哪跑”

  这时,与这威武的大喝响起同时,又有一声极端悦耳的jiaoyin响起,声音虽然很是气愤,但绝不破坏声线里那能挑起荷尔蒙兴奋的妖娆,那种似乎带着基因讯息一般的妩媚。

  我靠,谁叫我怎么会知道我的外号杨存顿时疲惫一扫而空,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妖娆诱惑的声音,还是因为这句话。

  “来人啊!”

  这时候,城墙上的士兵就是一阵鼓噪,原本还没什么生气,这会儿一个个匆忙跑动起来,“唰唰”声不绝于耳,即使离得有点远,但还是清楚看到他们的大刀明亮晃动,看起来警觉性也不差。

  这时候,两个身影犹如鬼魅般飞跃城墙,趁着士兵们一个疏忽往城下跳下来,第一个人影杨存一点都不在乎,因为那人人高马大,明显就是一个男人,而第二个则不同,第二个人影穿着一件紫色的长摆纱裙,又缠绕着黑色的流水袖,在月色下,那婀娜的身段、高挑而又性感的曲线及高耸的玉锋,即使看不清容貌,但只这一眼就有了让人流口水的本钱。

  “我、我不是……”

  黑衣男人连忙辩解着,只是话还没喊完,在临空的飘逸中,身后的紫衣女人就已经追到了,还没等他辩解,猛地一掌就击在他的后背上。

  “砰”的一声,几乎不敢相信那么性感妖娆的身影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本来还在半空中飘逸如仙的两人,就在那女人一掌轰去的时候,黑衣男子的身体立刻就像被炸弹轰到一样,高大的身躯如同子弹般快速猛然砸落在地面,扬起了一阵的烟尘。而半空中那名紫衣的女人身边似乎还环绕着一阵白色的雾气一样,飘逸的装扮再加上朦胧的月色,俨然如同嫦娥下凡一样,飘逸灵动美得不可方物。

  “靠……”

  杨存不禁叫骂一声,因为那男子几乎就快砸到自己。他连忙闪了一下,只觉得身边的风“唰”的一下,竟然有一个庞然大物过去!

  “砰”的一下,巨大的声响显得既沉闷而又沉重。那名黑衣男子此时硬生生砸到地上,趴在地上根本看不清模样,但一股血却开始慢慢流淌开来。身体微微抽搐几下之后,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动弹不得。以这样的情势来看,肯定是死了,如果有人敢说他只是晕过去的话,看着地上那一滩不要钱似的血,杨存绝对敢拿身家跟他赌。

  “大胆!”

  这时候还没等黑衣女人落地,城墙上的士兵也没反应过来,却又猛生变故。一个灰衣中年男子带着一群黑衣蒙面的家伙,一脸慌张的跳过城墙,而身后一群人紧紧追赶!我的妈呀,上百个黑社会,好大的架势。

  “什么情况”

  杨存顿时满脑子疑惑,看着越来越精彩的戏码上演,脑子马上飞快转动起来,第一个想法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第二个想法就是赶紧找个风水好的地方躲起来,免得小命受到牵连。

  “大胆……”

  守城的将领惊讶之余顿时涛天一怒,毕竟是京城重地,又是在天子脚下,虽说守卫是他们的职责,但多少年没遇过如此嚣张的情况此时看着那么多人从他们头顶跳过飞下城墙,这还了得。

  “顺天府命,九门戒备,许进不许出!”

  这时,一个身影走到城墙上。身着四爪蟒袍的容王一脸肃色,皱着眉头,看着越来越多强人跳过城墙。

  “王爷……”

  守将们立刻跪地行礼,但首领还是压抑不住怒色,咬牙说:“末将愿带兵捉拿这些强人,请王爷准许。”

  “顺天府命,兵部印章,明日还有圣旨亲临。”

  容王顿时皱起眉头,即使平日里慈眉善目,但自古生在帝王之家高高在上的气势,还是让人感觉浑身寒冷刺骨。

  “是……”

  首将心里一颤,连忙点头称是,令四门加紧戒备,许进不许出。

  京城的黑夜依旧安静,依旧醉生梦死,但不知不觉间,不只是守门的兵将,就连皇宫里的守卫也开始绷起神经。没人知道这一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但却无一例外收到指令,而有容王亲自坐镇更是让人不容小觑。更离谱的是,原本应该是最安宁的京城,这一夜却出现许多的黑衣蒙面人。

  城墙外的空地上,此时带头的灰衣男子已经缓缓落地,没等稍微调整好就咬着牙迈开脚步,带着一众手下逃窜着,而那名紫衣女子只是冷冷看着,并不加以阻拦。杨存这时已经躲在旁边的一棵大树后方,眼看着今晚的情况实在诡异,脑子里依旧是满满的疑问。

  “杀啊!”

  突然,树林内似乎早有埋伏。一百多人猛然从河边低处的芦苇丛里杀了出来,顿时杀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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