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福书网 > 肉文小说 > 妖宠最新章节 > 第4部分阅读
加入书架 错误举报
换源:

妖宠 第4部分阅读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包裹糖衣的毒药褪化了,那黑夜深深中,美丽女子阴鸷的脸,哪有半点委屈难过?

  哼。

  这都家男人活该受到天遣的!

  19

  打那一夜之后,大夫人性格大变。

  不再是温柔似水的婉约少妇,而是阴沉乖戾的悍妇。

  四爷求欢时,她当面叫哼道:“想碰嫂嫂也不是不行,但你得遣了你身边的女人,留个干净身子给我!”

  四爷自然迷得紧,原本就觊觎大嫂的美貌与身子,若不是碍于上头兄长没行动,他也不会憋了这么久!

  于是欢喜地遣了所有的侍妾,真当乖乖净身守了三日,而后,大夫人可是当着众兄弟面与他调情,欢好。

  都风的面色很阴沉,面对娇妻的性子大变,与自暴自弃,说不出的愧色。

  二爷见了,只若有意说了句:“大哥,女人都这么回事呢,何必执着?”

  好一句“何必执着”!

  都风不再吭声。

  其它几位爷也是面面相觑,不言一语。

  若说这外人见了,一定会骂这五子不得好死。

  不仅淫乱成风,还“共妻”,真是会不得好死呀!

  不过,这也不能怪五子如此。

  他们早年有过约定,这件事还得从最初说起。

  都府前任老爷只有一位夫人,与夫人那叫情深义切,到死都未成纳过妾,恩爱如昔。

  老夫人一生有七名子女,每位爷相差不过一岁。

  老夫人是位名门千金,严读女戒,认为不让丈夫纳妾已是罪,就只好一直生,生了六年,让都老爷看不下去,一碗毒药灌下去,永远无法再让女人怀孕。

  这才断了老夫人还想继续生的念头。

  都府五子与两位双生妹妹也是相当的手足情深,为外人歌颂。

  直到都家老爷与老夫人不幸遇土匪去世。

  那年都家长子也不过十四。

  接手了都府,由忠心的老管家从旁扶助,一路走来,倒也仍是美事一谈。

  偏偏老管事有个远亲,性喜渔事,又见老管事在府中得了权,便来谋求一职。

  混了个少爷们的夫子糊口饭。

  那时候五位少爷年幼,他常做的事便是给一些淫书,淫事儿,上妓馆,狎妓,从小就教导这些少爷们何谓‘人生最快乐之事’。

  那时候五位爷只差没沾上赌博,其它恶事哪一项没做过?!

  老管事事后知道,已经迟了,后悔得当场提了刀砍死了那远亲,自个儿也跟着自尽了。

  那一年,都家五子最小的也已经十四岁了。

  这样由善之家转为恶,也不过短短数年。

  都家七子得天独厚,个个聪明能干,都府在他们手中非但没有没落,而越发的壮大。

  他们淫乱的事迹也一直持续着。

  在两位妹妹年过十四,便遇皇帝选秀,亲手送她们进宫,得宠让都风谋了个朝臣重官。

  那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何况还是国色天香的双生姐妹。

  就打因自幼手足情深,都府五子也曾发了誓,如若有宝,绝不允私藏!

  如有违背,便手足尽失!

  时间继续流走,约莫半年光景。

  服侍二爷的美云给大夫人害死了,起因不过美云一句顶嘴:“你再厉害,不也沦落为我这般地步?!”

  脾气越发古怪暴戾的芸娘,这半年来有多难伺候,已曾亲手用鞭子抽死过一个贴身侍婢。

  当下一听,脾气便升了上来,又遇鞭子在旁边,随手接过便一鞭抽下。

  美云给抽得四处串跳,芸娘命人将大门关上,派小厮按住了她,当下给活活抽死了!

  这可闹大事了。

  平时打死了小婢女不打紧,问题这可是几位爷一道宠着的美云呀!

  “怕什么?!那几个男人是想要这个人老珠黄的丑女人,还是要我?!”

  她高傲的冷笑着,令人叫尸体抬了下去。

  而这件事,大爷听了,当时也没说什么,只道:“随她高兴就成了。”

  反正,那美云早已是尝得了无食趣了……

  大年。

  大户人家的春节绝对是热热闹闹的,叫人好生羡慕。

  都府家的新年犹为重要。

  只因今年已五年未归府的都家双生姐妹,如今的皇后与皇贵妃,要回府省亲了!

  这消息一传来,府里头的奴役们一个月前便忙碌着。

  两位凤人儿一定得好伺候,她们未出阁的屋子该翻修的翻修,该重新装修得全换,管家都农挑出全府中服侍最好的婢子,连带五位女管事一起,为的只是侍候凤主们。

  过节不过团圆三日,便如此劳师动众,可见两位凤主子在都家爷位心中超然的地位。

  大年二十五,大爷前去京都迎接妹妹。

  大年二十六,极少出府的五爷亲自出门,为两位妹妹挑礼物。

  小八随侍在身,手里抱住了一堆礼物。

  从清晨出门,如今已近响午,也没见五爷有歇停过的意思。

  又进了一家珠玉铺,掌柜的一见是都枉,立即热情上来招呼。

  “五爷,您要的两块镶玉凤戒镯已经准备好了!”

  两个月前,小八拿着五爷亲绘的饰图上门,付定金让这家全城最好的珠玉店赶工出来。

  说完掌柜的接过小工递上来的珠宝盒,一看那盒子便是精贵而细致。

  “嗯。”

  都枉淡淡点头,示意小八接过盒子,小余打开,盒子中间藏着两只小盒子,盒以玉做,雕有凤形。

  再揭了两个小盒子,打开一看,两只白玉雕刻的花朵戒指美轮美奂,一看那绿得生艳的成色,便知价值不菲。

  五爷满意取出,各手一只放在艳阳下鉴赏,掌柜堆满笑在一旁等候。

  “的确是最上等的玉!”

  他赞美完,便将玉戒指放回盒子中。

  掌柜叫人将盒子拿去包裹好,小八不待爷开口便主动寻问价钱。

  那掌柜直摆手说:“五爷,这是咱们玉老板的一点心意!难得皇后与皇贵妃回乡,请爷一定要收下!”

  免费赠送呢。

  都枉听了,也就笑笑,道:“那就请玉兄三十那日一定要过府一叙旧日玩伴之情,我家妹妹们也定想念他的紧呢。”

  20

  掌柜的自是直应承后,卑躬哈腰送他们出门。

  小八抱着盒子,看着五爷心情格外的好。

  “五爷,要回去了吗?”

  “嗯,回府。”

  大红灯笼,大红纱幔,镶金蜡烛以白玉柱坐底,窗格上贴着凤凰窗纸,庭院里种满了腊梅,香气扑面而来。

  奴役们忙上忙下,直到亥时才得空。

  小八挑了灯芯,让屋内暗了下来。

  梳妆台上摆放着两只华贵盒子,亮呈呈的是那透绿的戒指。

  她踱过去,将它们小心地收好。

  五爷进了屋,她福了身,“爷现在要睡下了吗?”

  他扔了一个小盒子给她,她灵敏接过。

  “这是?”

  “打开来看看,爷提前送你的新年礼物。”

  送她?

  她好奇打开一看,是一对大拇指大小的圆玉。

  玉是通透的深绿色,中间刻了一个字,她不识得。

  “爷,这上面刻着什么?”

  她指腹抚过那字身,拇指般大小的圆玉,玲珑而剔透,还真是新奇又贵重的礼……

  “把它戴上,戴在耳垂上。”

  他踱了过来。

  “诶?!”

  这要如何戴?!

  他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拿出了那只玉,发现被棉布压盖的下方还有一条金链子,链子上正是耳钉。

  “将耳朵递过来。”

  他轻唤,语气很温柔,她依言凑了过去。

  他扯了她耳朵,将那耳钉刺进了耳洞里。

  她静默着抱着小盒子,让他为她戴上。

  戴好了后,他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那金链子很长,垂到了细颈间,他伸出了手,抚摸上她的脖子。

  “很适合你哦,小八儿。”

  他说,眼中浮现温柔。

  她羞红了小脸,,圆圆的眼睛微敛。

  “谢爷的礼物。”

  她弯身,低头道谢,他凑过来,亲吻她的耳珠。

  她一怔,他道:“今晚留下来陪我。”

  瞳仁微缩,抱着小盒子的手微僵,最后低喃回道:“是,爷。”

  五爷在这半年里,抱她的次数并不多。

  每次总草草结束,时间不长。

  她想,她一定让他很难过,因为满足不了他,才不如此频繁碰触吧……

  交欢中有快乐,却是极小的。

  她在快要体会它时,他已然结束。

  那股子难耐呀,都说性。事是快乐的,她多半体会的却是难受与空虚……

  帷帐放下来,他阻止了她,说:“今晚我要好好看清楚你。”

  他们的欢爱总在黑暗中进行,透过的是一双手地触摸。

  “但是……”

  她的脸很红,她的身子隐约颤抖着。

  他从食盘里拈了颗白色的小珍珠,那是颗药,喂她吞下。

  “吃了它,你就不用害羞了。”

  他道。

  她沉默。

  药力很强,很快发作。

  她眼前一片朦胧,就像是覆了一层面纱。

  是覆了。

  他将她眼睛蒙了起来,她圆睁的双瞳瞧不清他的表情。

  只有那一双手,他在她身体上游移,她听不清楚的呢喃声:“在你身上,我的男性雄风,可是被挥得一干二净呢……”

  想起半年来的丢人事迹,他在这具妖娆的身体里早泄,草草结束,他的雄风在她面前一无事处。

  真是会夹人的淫荡丫头,若不是在确定他对其它女人无碍,那可真是伤了男人好大的自尊呢……

  她的耳朵听不到,他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若隐若现,听得不真切……

  是什么药?

  身子是烫的,但是神志如此的清楚。

  不是春。药……

  “小八儿,大声叫吧,今晚没人会听到你的申吟,我把你好好地藏起来……”

  谁也不会发现,他身边的宝贝,一直一直藏着,只要不贪心,谁都发现不了……

  他冲进了她身体里,她闷哼一声。

  前戏很少,只要那花洞湿了一点点便足够。

  从来不用担心她会痛,她的那里是世上最贪婪的小嘴,多大都吞得下去,但要吐出来,却是困难重重……

  她在缓慢地包裹着他,趁着男人松惚心神时,将它紧紧地咬住,无法动弹。

  他爱她趴在地上,那样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一次,她被他抵在圆柱上,他双臂上搁着她的双腿,大开的身子,是赤裸的相对,她像羔羊一样无法动弹挣扎。

  这样的姿势更紧,却是全由他主导。

  她闷哼,他深深地抵进她,她感到难过。

  开始肿胀,像撑饱了又有明显的区别,鼓鼓的难受着。

  她求他抽动,他置若罔闻。

  “难受吗?”

  他邪恶地低语声,带着故意的挑逗。

  他吃力地耸动了下腰身,听到一声低咆,她听不到他的叫骂:“该死的贱丫头,咬这么紧,想咬断爷吗?!”

  他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深深地吸吮出红印子。

  她吃痛地收缩肚腹,那朵鲜嫩的花朵开始收拢。

  它要安睡了,它吃到了虫子,为了不让它逃开,它需要收拢花瓣,慢慢的消化那份美食……

  只是,虫子会挣扎,带着毒素,在花朵以为能安心地吞食时,却不知它太过危险,花瓣急着要吐出来,虫子急着要钻进更深处……

  战争开始打响。

  他认为这个姿势不行,她又会害他丢脸。

  所以他将她压在地上,以最正常的姿势开始进食。

  她好难过,肚子鼓涨着,虫子在吐露毒液,麻痒着花芯,她要把它弄出来,开始卖命地收缩皱肉,他闷哼,无法控制地低咆着咬上她的唇瓣。

  他喂进了他的舌头,她懂得主动吸食它,趁着她分心之时,他开始耸弄腰身。

  咕啾,吧唧……

  很缓很慢地抽。送声带出汁液四溢,湿透了两人的交合处,湿透了那黑亮的毛发,它们服贴又黏稠地沾成了一团儿……

  21

  痒痒的……

  那种痒,不是伸手去捞就能消除它。

  它带着疼痛,那种痒中带疼,需要更深的对待它,更粗暴的揉虐它,才能从中获得快感。

  她的奶。子胀痛着,他像揉面团似的毫不留情地挤压它,将它压得扁扁时,又聚拢双手将它堆挤得高高的,任那鲜红色奶。尖高高地翘起,肿红充血地好似一颗成熟的樱桃,等待男人一口吞进肚。

  她难痒,私处被男人喂食得满满撑撑的,每次抽出与深入,他都故意地抵上花芯深处,那里有最娇嫩的花朵儿,他用龙头重重抵上,颤得她身子止不住地哆嗦。

  她为那快慰而哭泣。

  以前的他,多半会是温柔的,不曾如此深入。

  而今天,他像头猛兽,次次奋勇攻击撞上她花蕊,那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他在低叫,夹着兴奋地呢喃:“找到它了……贱丫头,你把它藏得太深了……”

  深到他必须抵达最深处才能挖出它。

  他有多吃力?

  就好比经历过无数险山来到目的地,他几乎快精疲力竭了,在得到它时,而重获力量。

  他嘴角勾起邪戾,他花了半年不停地摸索,在中途败下阵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而现在,凭着他的毅力,他获得了胜利,尝到了世上最甜美的果实……

  那鲜嫩多汁,他亲自将它摘了下来,它已然成熟得他只需亲亲咬上一口,便是汁水四溢,他舍不得浪费一丁点,将它们贪婪地全数吞入肚……

  她的申吟越到最后越无力。

  她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她只是全身酥麻地瘫在地上,没有扭动的力气,她被那一波波快感袭倒,她甚至想离开他。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像吃了大力丸似的永远不知道疲倦。

  她开始感到疼痛,花肉被扯疼了下意识地越缩越紧,而男人却为此受到刺激般,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她的双腿甚至被他扳开按到了地毯上,那太过紧贴的力道扯疼了她的关骨节和韧带。

  她好难过,腿根开始酸软,小。穴深处开始痉挛。

  她的申吟转为无力地求饶哭泣,她哭喊着求他放开,但那那声音却传不进自己的耳朵。

  当身上那头失去控制的野兽在最猛的几个冲刺下,她尖叫着喷洒出大量的水液滋润上他的龟。头……

  好痛。

  她在短暂的晕厥后清醒。

  身下是柔软的床褥,耳边是他怜惜的轻抚:“真麻烦啊,小八儿,瞧你多嫩,才几下呀,就给捅坏了……”

  捅坏了?

  指什么?

  半响后回神,他的手指在私处游移,伴随着一阵阵冰凉缓减那份疼痛。

  当他手尖伸进肉壁里时,她痛得倒抽口凉气。

  耳边是他轻柔的安抚声:“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好痛,好痛

  容不下一丝异物,他无情地进出涂抹的药物刺激上被划破的嫩肉,痛得她眼眶里蓄满眼泪。

  “你好麻烦啊,已经不够满足爷了,还在这里生得这么嫩,你说要怎么处罚你呢?”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不是,只恨这身子啊……

  她的眼泪掉了出来,他伸出手指时她彻底地松了口气。

  他说:“瞧你这状况也无法走路了,就当病了,好好休息吧。”

  “谢爷。”

  他起了身,将她抱了起来。

  他拥抱她的事,从来没被府里的任何婢子看到过,他也从不留她过夜,总在清晨朦胧时抱她回房。

  不知道是不是,拥抱她太过丢脸了,所以,这成了一个秘密,她也在有心的一直掩饰着,自己是府上唯一清白的姑娘,这虚假的名誉。

  这可真病了呀。

  她是瘫在床上,几乎那根部疼得没有知觉。

  不仅那被翻肿到无法正常合拢的穴儿,甚至是里面都是破了皮,在地毯上染了好大的血渍。

  不敢请大夫来,是都枉拿的药,她咬着药定时涂抹。

  以前被五爷拥抱,事后虽然酸痛,却不曾如此严重。

  昨晚的他,不是那个温柔的男人。

  他的变化甚至让她误以为他是另一个男人,粗暴的不在乎将她捅坏了。

  啊,是啊,被捅坏了。

  她这么松的穴也会有血肉模糊的时候啊,一向以为只存在于那些娇贵的少女中呢。

  美娟进了屋。

  她空闲时就来照顾她。

  “都农管事让我给你捎话,说既然生病了就不用去服侍凤主儿们了。”

  “两位凤主子今儿傍晚会到府吧?”

  她想找点话让自己忽略掉下面的疼痛。

  “是呀,小八姐你没瞧到主厅那个阵容呢,可威风了!”

  在美娟不识中,府里头的奢华她仅能用“威严”来概括。

  小八听了,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大堂的情景。

  “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配得上两位凤主子娇贵的地位,大爷是不愿娘家给别人丢脸的吧。”

  “嗯嗯。小八姐,饿了吗?我去给你端饭。”

  “我不想吃。美娟,你去帮我到车大夫那里拿些止痛药来吧。”

  都府有一座药府,专养了一位大夫,这位大夫最擅精通于妇女病痛。

  说白了也是都府爷们为了狎玩女眷方便。

  “小八姐哪儿痛了?要不要我让车大夫来给你把个脉?!”

  美娟脸上闪过一丝着急,让小八笑笑,“你去拿最好的止痛药膏,是给五爷拿的。”

  借主子的名号一用,可以回避掉许多麻烦事。

  就如此刻,美娟也不再追问了。

  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一脸了解地点点头出去了。

  她瘫回床上,盯着床罩发呆半晌,小手摸进枕头内侧,取出那只小盒子。

  打开盒子,是放着五爷送给她的礼物。

  第二对耳环。

  他似乎很爱送她耳环……

  “这是昨夜我服侍他的代价么……”

  他的侍妾们,会拿到的打赏,也包括她了吗……

  22

  都雾里,都朝里,年芳二十,自十四岁进宫,便深受龙恩眷宠直达六年,未曾有一丝减热过。

  两位凤主儿被誉为天朝国第一美人。

  由都风亲自护送一路回府,三天,于落日傍晚抵达都府。

  都家其余四子与都大夫人出门迎接。

  女眷们除去奴役外,全都藏在后院不准踏出。

  豪华的马车伴着浩浩荡荡的护卫一路驶来。

  都风骑马走在最前头,停下后下车亲自撩了卷帘迎出那两位凤主子。

  一模一样的美貌,她们拥有一双与那美貌相衬的清灵与妩媚。

  身披紫貂皮的孪生子一下车,便是泪流满面,朝几位兄长扑过去。

  “哥哥们,真是好久不见了……”

  都府字余亭,是都家另一处吃饭使用的庭园。

  建立在湖湖中央,盘延着九曲回廊。

  廊以石柱雕刻为底,玉面贴身,几颗汤圆大小的夜明球镶嵌龙眼之中。

  这是半月前刚重漆装修饰的回廊,雕刻的龙与凤图腾也是因凤主儿的身份。

  字余亭上,待奴役们将膳食上完,便被大爷全遣离了,候在岸边等待传唤。

  亭内,刻意放下的白色帷幔只让人瞧得模模糊糊的。

  绝美的少妇,生得一张小小的瓜子脸,衬得气质我见犹怜。

  白皙的皓腕洒向那湖亭中,原本无波无浪的睡莲花下,一条条肥美的鲤鱼蜂涌而上。

  少妇咯咯一笑,声若银铃清脆。

  “呐,哥哥们,这湖里的鱼可以捕收了呢,养着是浪费粮食了。”

  肥美的鲤鱼尝到饵食,一个个跳跃出湖面,想要的只是抢得比同伴更多的食物。

  少妇嘻笑着收回手,身子柔若无骨地扑向白玉金镶边的大圆桌上。

  旁边的都枉以极快的速度伸出手,将她身子扶正。

  “都多少年了,你这个老毛病还是改不掉。”

  散发着慵懒气息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似无力般,身子像没了骨头支撑似地东倒西歪。

  少女被斥责了,只是又一声咯咯轻笑,“五哥呀,有些人的毛病是天生的,一辈子都改不了。”

  言下之意,怪不得她。

  都枉听了,只是无奈,抽离手时,却见朝里顺势瘫在他双膝上。

  “朝里。”

  “人家好久没有向五哥撒娇了,就依了七妹嘛。”

  “朝里,别撒娇了。”

  坐在朝里身边的是姐姐雾里,随后捡了颗腰果执向妹妹,精准地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朝里不悦地坐起来,“喂,姐姐,你好过份哦,瞧,额头都给打肿了!”

  “你哪来这么娇贵?”

  当姐姐的毫不留情拆了她台。

  朝里正欲反嘴,都风出来充当和事佬。

  “好了你们两个。朝里,现在你身份不同了,不能再跟以前那般肆无忌惮了。”

  “吼,大哥,你真偏心,总是帮帮姐姐!”

  朝里气鼓了双颊,脸一撇,对那如花似玉的大嫂叫道:“大嫂,今晚回去帮小姑子好好收拾大哥,出这口恶气。”

  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芸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这两位凤主儿个性可真随和呢。

  用完了丰盛的一顿晚膳后,兄妹几人在内厅吃茶。

  朝里没有形象地躺在软榻上,一双玉腿儿脱了袜子交叠着翘起,让都晨摇头叹息,坐了过去将妹妹的裙子给拉好。

  “你这般没形象,不怕吓着皇帝了吗?”

  爱与妹妹斗嘴的都迹啧啧有声。

  朝里娇媚一笑,翻了个身趴卧在榻上,小小的下颚枕在软枕上,咯咯笑道:“老皇帝可不像四爷你不知眼前美食,只要妹妹这腿一伸,他便化成急色鬼扑上来,哪还在意这些呀!”

  腥荤的话毫无顾虑地说出来,大刺刺的令人叹息。

  “五哥呢?吃了饭就跑得没人了!”

  妖媚的眸子滴滴一转,扫视屋内没瞧到最心爱五哥的影子,不悦嘟起嘴娇嚷道。

  “是回枉院了吧。”

  都晨随口说道。

  朝里伸出细腕搂上男人的脖子,“二哥带人家去找五哥。”

  说完便不避闲地双腿圈上男人的腰腹,那态度之暧昧令人砸舌。

  “朝里,下来,又不是小孩子了。”

  都晨在妹妹屁股上轻拍了下,将她扯了下来。

  朝里不悦的再度巴了上去,“二哥真是没良心!你的宝贝妹妹进宫服侍足以当爹的老皇帝,出卖了青春与肉体,为都府换来荣华富贵……呜呜……连撒个娇也被你们嫌弃了!”

  明知她在作戏,还是由了她,任她亲昵地贴上来。

  “朝里呀,想来你诸多委屈了。当年还不是你们自愿要进宫的。”

  二爷的手搂上妹妹的,她顺势咬了男人的薄唇,纤长的细指抚摸而上,咯咯的带笑声逸出嘴角。

  “因为我们想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哥哥们不也是好事,这些年来在城里作威作福,淫乱之事闹得整个京都都知晓了。若不是妹妹们的今日才能保得下哥哥们的未来呀……”

  女人的朱唇再次凑上去,伸出那丁香小舌舔滑过男人的唇边。

  看得一旁都迹闷哼一声,引了朝里的扭头,朝他伸出手:“四哥,抱抱朝里,像小时候那样……”

  她的娇躯被移位进四爷的怀里,如同对待二爷那般亲昵,她也舔吮着亲哥哥的唇瓣。

  那是从小到大,这对双生子认为最能表达她们对哥哥们的喜爱的行为。

  二爷起了身,顺了顺弄皱的袍身,“我回房述经。”

  “哥哥,怎么了?”

  女人的唇一路滑上,亲吻着男人刚毅的脸颊。

  都风微侧,将妹妹的身子移开。

  “雾里,别这样。”

  “哥哥真坏,当年不碰雾里是担心非完壁之身,现在这身子哪怕被一百个男人碰了,老皇帝也发现不了呀……”

  幽幽地叹息夹杂着深深的埋怨,引来男人愧疚的眸光。

  “雾里在怨哥哥吗?”

  23

  “怨?”

  雾里似觉好笑般眨眨眼,那一双媚眼儿透出无限风情,引得对座男人的眯眼。

  她咯咯一笑扑进男人怀中,衣裳在扭肩间滑落,落出的白皙臂膀如玉般光滑。

  她娇态十足的用柔软的身子磨蹭着兄长,“哥哥,抱我吧,抱雾里吧,雾里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只有大哥一人呀……谁也不怨,雾里只要大哥心里头只有我一人便行……”

  但是呀,微敛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男人将她的下巴捏了起来,看到她毫不掩饰的嫉妒。

  还说不怨?

  雾里瞧到兄长眼中对她的那份怜爱,勾唇凄苦一笑,“哥哥不愿抱雾里吗?这具身子已是残花败柳,让你嫌弃了么?”

  “不。”男人急切地反驳,“在大哥的心中,没有谁能比得上雾里,谁也不能!”

  听到他的保证,雾里扬起甜蜜蜜的笑容,倾了身子跪在男人面前。

  “哥哥,抱雾里吧。记得雾里离去前怎么说的?这天下,迟早有一天会是我们都家人的,哥哥们想怎么玩乐,都有双生子罩着你们……老皇帝快死了,再活不过几年了,我一定要让他废了太子立我皇儿……”

  她的野心,令人心惊。

  都风面色一黯,颤抖着手轻轻拉扯开了妹妹的腰带。

  华丽的衣袍滑落,露出那具只着抹胸的妖美雪胴。

  “你竟只穿一件外衣……”

  他为女人的大胆而惊叹,那双手颤抖着抚摸上那豆腐似的肌肤。

  童年,他们兄妹七人,相亲相爱,共睡一榻。

  那时候,心似无邪。

  稍大,再胡闹也懂得避嫌。

  唯有他,与雾里更是亲昵。

  他记得手下滑落的触感如同过去未曾变过,甚至更形滑嫩……

  他记得妹妹的乳房是如此的美丽,他曾有多贪婪地吸食过……

  他也曾得那粉红的少女花园有多诱人,他的唇与舌有多眷恋……

  在往事与现实中徘徊,当他深入胞妹的肉体时,听着她难耐的娇媚与急切的哀求时,蓦然回神。

  他那绝色的妹妹正坐在自己腿上,自行地套弄着,那浑圆的乳房荡漾着迷人乳波……

  他的眼神再次迷离,为妹妹妖娆如花朵绽放的身体,沉沦其中……

  砰!

  房门大门被人推开,发出好大的声响,惊扰了床上交缠的男女。

  他们回头,门口站着一位绝色的女子,正是芸娘。

  她一脸不感置信地瞪着床上,那因外人闯入只停顿了一瞬间,女人便再度自行扭动腰身,小嘴里发出撩人的申吟:“哥哥,你的那话儿好大……啊啊……比起那不中用的老头子,真是棒极了——”

  果然只有她的哥哥能带给她无上的快乐呀!

  她得意地扭头,荡漾情欲的黑眸里是得意与挑衅。

  “嗯哼……哥哥,大嫂来了呢……快放开妹妹……”

  嘴里说着,下身却紧紧地夹住男人,被情欲迷惑的男人怎么可能任她而去,自然的不顾妻子在场,放肆地将胞妹压在身下,像野兽般冲刺起来。

  芸娘骇得一步一步后退,直退到阶梯处,被身后的一堵墙阻挡住。

  她猛然回头一看,竟是四爷与朝里!

  他们亲昵地搂在一起,那暧昧的感觉让她再也忍不住奔到暗处干呕起来。

  朝里不悦地嘟了嘴角,不满咕哝道:“四爷,你看大嫂真是过份!乱。伦的是大哥和姐姐,咱们可是清清白白的耶!”

  而老四听着屋内的淫声秽语,倒是俊脸兴奋道:“大哥也真下得了手,亲妹子也能弄!”

  虽然两个妹子都是天仙,但他再怎么淫乱也接受不了和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女孩乱。伦呢!

  “瞧,大嫂发现了,要怎么办?不能让她传出去耶!”

  少女一脸天真地说道。

  “那就交给四哥我来处理吧!”

  男人兴奋邪谑的声音透着残戾,他一把扑上去,从身后抱起那泪流满面的芸娘,在她的挣扎中,一掌扇昏了她。

  少女拍手叫好:“哥哥,记得玩够了处理好尸体!埋在花园里当肥料也成……”

  “啐,那会尸臭的!弄来化骨水一化消失得干干净净……”

  “嘻嘻,果然还是四哥聪明呢……”

  从那天以后,都府向外宣布,妻子都氏芸娘身染怪病,不幸辞世。

  都风自此不再娶妻,深情成为外人对都家唯一的赞美佳话。

  xxx

  是夜,总觉得风过大,晚上辗转难眠。

  是因为今日凤主儿入府了吗?

  心头跳动不已,是当今的皇后与皇贵妃呀,如此尊贵的身份,她这个贫奴自然紧张吧?

  松开汗湿的手心,她随意擦在身下床褥上。

  大门被无声推开,背光而入的男人光凭这屋里入眠的微光是瞧不清面孔的。

  初时发现吓了一跳,但从身段上显然是五爷而松了口气。

  他踏进内间,随后挥了圆柱上垂挂的白色帷帐,任它披落,厚重的布匹掩去了内室与外间的视觉。

  “五爷。”

  瞧他面色有些怪异,面无表情踏进来,也不吭声,和平日不同,令她隐隐害怕……

  他坐在床沿边,什么话也不说,便剥起了她的衣裳。

  在她想要拒绝最后又隐忍下来时,他手抚上那胸前一片软脂。

  然后俯下头,将头颅埋进那片柔软之中,便什么动作也无,安安静静地趴着。

  被他压着,有些胸闷。

  她轻轻捧上他的头颅,他大掌伸来,便拽住了她手腕。

  然后,他在她身上蹭蹭,褪掉了长裤,露出那肿大。

  她惊喘,他搂上她腰翻身与她侧睡。

  他一条腿插入她双腿间,任那庞然大物夹入花瓣间,然后他低喃:“放心,我今晚不会要你,只是想消消火……”

  亲兄妹乱。伦,那淫秽场面刺激的何止一人?

  怕是今晚,众兄弟难已入眠,抓了女人便是泄火一晚上吧……

  她僵住,不敢动弹。

  直到他呼吸棉长,才松下心。

  24

  一觉,睡得很香。

  起来时,日上枝头。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已经可以下床了。

  如往常一样,她起得早,五爷何时离去的不晓得。

  她端了水去三楼,听到娇滴的女人声。

  “五哥,跟七妹去帝都吧。大哥会将女儿送进宫当太子妃,到时等老皇帝一走,咱们姐妹俩在朝中就是无法无天,足以让你们随心所欲了……”

  小八当下僵在原地。

  “怎么,雾里不想让她皇儿当太子了?”

  五爷的声音,漫不经心的。

  “那是姐姐在说梦话了。老皇帝再是被我们迷得昏头转向,也不敢废了太子呀。”

  “让大哥将女儿送进宫里,可见是你的主意了?”

  “嘻嘻……我这还不是为了都家。大哥的大儿女模样生得极美,再调教一番,准把太子手到擒来!”

  房间片刻的沉默,五爷声音再起:“朝里,别对自己太过自信,小心世事难料啊。”

  “小八,进来。”

  听到唤呼她的声音,立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越过屏风进入内室,见五爷伫在窗前,负手眺望窗外,而一位美艳照人的女子媚态十足地巴在他身上。

  小八只抬头看了一下,便很快地垂下头向两位主子请安:“凤主子吉祥,五爷安好。”

  从对话以及那身份就该猜得出,这位是孪生子之一的朝里,当今的皇贵妃。

  “将水搁下,你下去吧。”

  “是。”

  她转了方向将水送去架台上。

  朝里在身后打量了她一番,随口问道:“哥哥,她可是你的侍妾?”

  五爷轻应了声,小八惊吓。

  朝里让她抬起头,小八咬了牙,力持镇定地抬头迎视。

  那位凤主儿真美,一头如瀑布般的云发乌黑而柔亮,未点缀任何珠饰地随意披散着,连娇弱的身子也只披了一件毛茸茸的貂袍。

  “她长得挺可爱的嘛。杀了也怪可惜了。”

  听到朝里的话,惊得小八立即跪下,伏跪着请求原谅:“请凤主子开恩!”

  五爷沉默,朝里咯咯一笑,再次将视线撇回兄长身上:“五哥,这丫头可真机灵呢!杀了你一定心疼吧!”

  小八听到一声幽幽地叹息,五爷的声音带着宠溺与无奈:“朝里,今天可是大年三十,不能杀生的啊,为你肚子里的龙种求个平安吧。”

  听得朝里一声冷哼,带笑的娇容立即大变:“五哥想留下她?!”

  “聪明的丫头好找,聪明又识时务的丫头可不好找。朝里,可记得,大年五哥是决计不能沾血的……”

  “……”朝里咬着牙,美瞳生恨地瞪着地上卑微颤抖的小八,“我从不信什么江湖术士之言!”

  “但那江湖术士一一言中了。”

  “算这婢子命长吧!”

  朝里气恼地甩袖离开。

  都枉也任由小八跪伏在地上,直到许久,他才让她起来。

  小八爬了起来,脸色是苍白的。

  她知道不该偷听了那段话,还真当命保不了了……

  “小八,未来几天,呆在这院落一步不准出。爷还不想让个机灵的丫头早死呢。”

  “……是。”

  xxx

  一身的冷汗,她回到房间里时,美娟迎上来。

  “小八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还流了好多汗啊!”

  单纯的丫头急切地掏出巾帕为她擦拭汗湿的额头,感觉出她身子隐隐颤抖。

  努力压下心头的恐惧,她在死亡边缘走了一圈了,会恐惧是正常的吧。

  “我……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她费力吞下唾液,让自己的话流利。

  她拳头握了又松,确定一切都过去了她的小命保住了,才幽幽吁口长气。

  “小八姐,你去哪儿了?”

  “我去给爷送水了。”

  早知道啊,早知道就不要去了。

  这下那位凤主子会记得她吧?

  他们是根本不怕自己谋反之心被偷听了吧,反正下一瞬间解决了就成。

  只是运气太好,五爷竟然保下了她……

  保下了她啊……

  她微微瞌了眼,掩去眼中的惊惧。

  “美娟,我想休息,你帮我去伺候五爷吧。”

  “啊,不用了啦,五爷有小晴她们候着呢。小八姐,要不要找大夫呀,你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呢!”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美娟去帮我端饭来好吗?”

  “嗯。”

  美娟关门离开,小八瘫软在床上。

  紧紧圈住双肩的手指泛着白。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还真以为五爷会像对待小红姐那样,撞破了秘密就得死……

  “真是……太幸运了啊……”

  她无神地低喃着,脑海里忆起小红姐病重的那晚。

  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

  当下人的就是个哑巴。

  越了本分死了不要怪谁,怪只怪人心的贪婪与好奇,短命也是活该。

  我们当下人的呀,只要知分寸就能讨爷们的喜欢。

  你呀,多学着点,依你的个性也不是个嘴碎的人,眼睛睁大点,一定能在这府中活得长长久久的……

  xxx

  他推门而入。

  屋外一片光明。

  大开的窗外阳光正暖,洒进屋内一片温暖。

  燃着火柴的木盆被烧得滚烫,啪啦的木柴声掩去他的足音。

  撩开布帘的手,看到床上女子一脸苍白。

  不由得微弯了嘴角。

  “你若一直这么睡着,也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

  修长的手指抚上那冰冷的脸颊,他真的很佩服她。

  偷听了如此天大的秘密,却能面色不改。

  是个好苗子啊。

  当初进府时第一眼他就认定了她是个好苗子。

  哪怕那妖娆的身子一时误导了她,也掩不去天生的聪明。

  “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