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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 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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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古以来,老鸨怎么都一个形象啊,她一看就知道是了。一张脸白粉都裂开小口子了,可见,人家笑得多敬业,做事多认真,粉要上厚,红花要记得戴,还要一手拿着帕子。

  这不是拐骗小女孩的戏码吗?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吗?

  依依笑:“好啊,不过我要吃水果,你是想让我接客是吧,你要给我一些银子,我还是初次哦,所以,你还要让我自已挑。”

  总要挑个满意的,完事之后,再将银子留给他。

  老鸨大概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女子,以后她受了什么打击,拍着胸脯说:“这有什么问题呢?小姑娘,我那里最多客人了,你一晚上要十个八个都成。”

  晕倒,是想让她帮她赚钱赚到死吧,想得美,她想不用一天时间,他们就会来了。

  她很顺从地走了进去,那些姑娘还没有起来,可是,这里的气味还真是说不上好味。

  依依只能捏着鼻子跟她走。

  其实心还是啪啪跳着,这个胆子下得好大,算了吧,躺在床上,一咬牙就过去了。

  她说什么,也是舍不得道剑和小白的。

  他们对她太好了,她喜欢道剑,又迷恋小白的美色。

  虽然道剑冷冷的,可是,对她可好了,那天晚上,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和他上床了。想想真是觉得扼腕啊。

  她怕什么啊,反正在这里,谁认识她任依依,她就是顶着李冰雪的名号做坏事。

  可是,属于依依的感觉,很强烈,他的抚触,他的亲吻,都让她兴奋而又害怕。

  归结起来就是二个菜鸟,二个人都不懂。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很大胆的,可是越想越脚软,这个老鸨还只给了她一绽银子。

  笑眯眯地叫她要收好,小心保管,这里贼多。

  如果不是银子都在包袱里,都在道剑那时在,她才不要这老鸨的银子呢。

  到了华灯一上,竟然脚软了。

  老鸨亲自带着一个丫头上来,端了饭菜,一个人就在那里说了个清清楚楚,什么女人要怎么样,才会让自已更舒服些。

  无非是传导床戏,她看得还少吗?可是,看人家的,毕竟和自已的不同。

  她想打退堂鼓了,才喝完了汤,就得得肚子冒起火来了。

  她气得咬牙:“我自愿来的,你还给我下药,你究竟有没有良心的啊。”

  老鸨拍拍她的脸,笑得像是狐狸一样:“小妹妹啊,这妓院里的人,也能讲良心,我早就从良去了。男人的话不能信,女人的话也不能信啊。”

  呜,她不想玩了。想逃,可是,竟然连走也走不了,浑身软软热热的。

  “小妹妹,嬷嬷会给你找一个干净一点的男人,你是第一次,我也不会找个五大三粗的人,嬷嬷做这一行呢?也是几十年的事了,什么也知道,你是可教之材啊。”

  “你,我不想听到你说话了,你出去。”她好想哭了。

  她不想玩了,李冰雪,快点回来啊。她也想临阵脱逃了,要是遇险上一个糟老头,她看,咬舌自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二个人高马大的妇人将她洗了个干净,连块摭羞布也不给,只是意思意思地吹了灯火就走。

  呜,窗也不关,那有灯火啊,都可以看得见她没有穿衣服。

  她敢发誓,春药不是这样的,她又不是没有看过,这必定还下了什么?定是怕她性子烈,来个自尽。

  她像是三贞九烈的人吗?她怕痛啊。

  听着下面的欢笑声,还有打闹嘻戏声,她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听到门有人轻推,依依吓得闭上了眼,装死。

  “客倌啊,你放心,下了药,连动也不能动,你就玩个痛快。”

  “滚。”冷冷的声音。

  没吓着老鸨,却吓着了依依。

  天啊,怎么听起是道剑的声音。

  门推了开来,那味道,冷冷淡淡的,就是他的味道啊。

  “依依。”他没开灯,小声地叫。

  “哎呀,死鬼,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人家等死了。”依依急中生智,尖着嗓子话话,企图将道剑吓跑。

  “依依,我看得清楚是你。”想骗他,怎么骗得了。

  “我杀了你,我没穿衣服,你也敢看,转过头去。哎,你干什么,脱衣服干什么?小白啊,救命啊?”她不要啊,拼命地想要让手脚活动起来,可却是觉得无力一样。

  道剑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边脱边说:“银子都给完青楼了,明天白玉棠会来接你。”

  “小白,救命啊。”她呜呼哀哉的。

  叫了出来,就像是叫春一样。

  道剑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她甩着,他轻轻轻地一吻,说:“依依,他不会来了,我让天枫缠住他一晚,明天我走后,他便会来找你。”

  “我不会原谅你的,竟然拿我的银子来嫖我。”她一个气啊,这是什么世道。

  道剑低低地一笑,吻着她的脸,一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娇嫩的高耸。

  “依依……”他像着魔般凝注在她因呼吸而微启的樱桃小口上,缓缓的移近她,四唇交接……

  依依轻轻地呻吟,火要烧起来了,他的接近,他的身体,都让她想要靠近。

  好一个春药,她发誓,要是重见天日之后,一定买个几斤让老鸨吃下去。

  一尝到她香唇的甘甜,他就陷得不可自拔,深深地吻着她,要把她的魂魄给吮吸出来一般。

  手指在她的背后点了下,依依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头。

  她被吸引了,烧就烧吧,下次再跟他上床,将毒过渡来就好了。能传,肯定能再染了。

  他的唇触及她滑若凝脂的双乳内沟,伸舌细舔,牙齿轻吮。

  酥酥麻麻、痒痒颤颤,让依依都想大叫出来。

  道剑还曾记得,那天晚上她说他好重,压痛她了,一个转身,就抱着她转个方向。

  身体上的完全接触,让依依觉得燥热减得更多。

  作恶的双手往下移,道剑一惊:“依依。”

  “你怕了,你怕你就给我滚下床去。”晕死,衣服都脱光了,做了半套了,她身上的豆腐也给他摸光吃光了,他就不许她摸他啊。

  一手硬是抓住,有些害怕了:“睡觉就睡觉吧,我连你也不喜欢了。”

  这种事,还是打有经验的白玉棠就可以,他身经百战,知道要怎么样,才不会让女人很痛。

  道剑恼恨地一拍她的屁股,正好就压着他的顶尖:“想逃,不可能了。”

  “可是我怕啊,你太大了,你又没有经验。”

  他吻着她的服,咬着她的蓓蕾,一手,滑进她的双脚间戏弄:“我要怎么样做,才不会让你痛。”

  “你打晕我吧,不不不,你敢的话,我一辈子见你一次,我恨死你一次。”他那么笨的人,说什么,还真会相信的。

  可恶啊,她想找个有经验的男人,让自已的第一次舒服一些。

  他居然问她,要怎么做。呜,她也不是身经百战啊,就是,他那里太吓人了。

  反正脸都丢那么大了,怕什么呢。

  她一咬牙,抓着道剑的那里说:“你不能动,我没叫你动,你不许动。”

  就当是坐过山车,惊吓是惊吓,可是一下就过去了。

  还得自个动手觉得丢脸啊。她直咬他的耳朵,低低地叫:“提起我的腰。”奶奶的,还没有力气。

  觉得好像是沾污小男孩一样。他如她所言地将她的细腰抱起。

  依一手摸索着,约莫差不多对准了就说:“你用力一顶就是了。”

  道剑一按她的屁股,用力往上一顶,痛得他流汗。

  她闷闷地笑:“你个笨蛋,别做了。”

  “岂有此理。”他恼羞成怒了。转了个身,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捅着。想要找到突破点,想要她,可是,他真的不懂。

  “哎呀,我的妈啊,别动啊。”好恨啊,居然进去了。

  痛得她,呜,要死了。

  道剑也一动不敢动地看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眉心,下身的快感,将他所有冷漠都推走,只想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做这种事,这么痛啊。

  过了好久,她还苦丧着脸,可以,道剑脸上的汗,一滴一滴地跌在她的脸上,她抬眼看这个男人,看不清太清楚,可是,他浑身的肌肉都僵硬着。

  听说,这样子忍得住的男人,可是很少见的。

  有一些心痛,也有一些暖意,又带着愧意,终究是挽回不了,还假正经作什么。

  咬着他的脸:“可以动了,记着,轻一点。”

  他对她那么好,也不想折磨他。

  道剑轻颤着,这小妖精,拉高她的身子,扣着她的双手,吻着她,轻轻地动了起来。

  男人的本能,就是这样了,一旦动起来,哪里控制得了呢?

  像哭像叫的声音,全都吞在他的口中。

  慢慢地越来越是不痛,有一种感觉在身体里面伸了起来。

  就是快感吗?要是没有那么痛就好了,春药的诱惑啊,让她也顾不了什么羞耻了,双脚自然地缠了他的腰,和他低死缠绵。

  可是,不能睡,万万不能睡,要是睡着了,再醒来,他就不会在了。

  快感一波又一波,她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印上一个吻。

  “道剑,我爱你,要是你明天不见了,我就在妓院里发展下去,我的坠落,就是你的过错。男人和女人做了这样的事,就会有孩子,你不能做孬种,连钱也不给我赚一些,就想逃走。”在她还有些清醒的时候,赶紧说完。

  道剑有些感动,她终是有些回应了他,不像是戏弄。

  吻得更深,动得更快,将二个都送上了灿烂的顶端。

  她这样说了,他哪里敢走啊,其实,他很在乎她了,而且,还发生了这样的关系。

  年轻的身子,一个是给下了春药,一个是初尝情欲的美好,都控制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肢体交缠着。

  [正文:第三十九章:道剑的承诺]

  第二天早上,没脸见人的却是道剑。

  依依可怜的呼着:“痛死了。”

  他手摸索着她的腰,轻柔地捏着。

  “呜,道剑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吗?为什么你要这么用力地对我,我死了,就是你害死的。”全身除了头发不痛,周身都痛得像是骨子搞重组一样。

  主要伤害她的人还埋着头,在被子下。

  奶奶的,昨天晚上就没有见他客气过。

  现在来装孙子,怕羞起来了,敢情是她强暴他的一样。

  可是再看看手,那圈黑色的居然还在。

  有点想哭,死小白骗人。

  好,现在失身了,还不是很种很享受类的。她觉得自已被虐了。

  算了,不让道剑看到了。

  去掀他头上的被子,看到他紧闭着眼。

  奶奶的,还害羞啊,依依有些气,一手钻进被底,朝他的小腹一捏。

  害羞的处男终于怯怯地睁开了眼,再红了脸。

  她叹:“小妞,占了姐姐的便宜,还给我装可怜,明明害羞的人,该是我好不好。”这个样子,看了就想欺负。

  再掐,再捏,被子凸了起来。

  她没好气地隔着被子一掌拍下去:“道剑,你不是害羞吗?还站起来干什么?”

  拍得他生痛啊,这个不同的女子。

  他看着他,静静地,还赤裸着身子隔着被子就压在他的身上。手还不安份地摸来摸去,他又想冲去了。他移开往下看的视线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不穿上衣服。”

  “我衣服都不在,被子全让你卷走了,男人都害差,你恨情就是我不害差了,那我怕什么?”她笑得东倒西歪的:“嗯,再用力一些。”害羞的男人还算是不错的,双后还轻按着她的腰,让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享受着这种舒服。

  很静,很安逸,可是很困。

  她像猫一样,依在他的怀里:“道剑,你多大了?”

  “二十五。”他说。

  “哦,还好。”不是老牛吃嫩草。

  本来嘛,她想醒来就装害羞的,书上的情事都是这样的,可是一转头,看到身边的男人居然连头都用棉被捂住,也不怕热死。

  她想,她还是做个恶人吧,人家说得好啊,我是恶人我怕谁。

  “小妞,给我笑一个。”她亲亲他的下巴,他身上的伤,可也真是精彩啊,全是自已的杰作,好像也有那么一点成就感了。

  道剑喉咙滑上滑下,想起了那个黑蛊毒,欲去抓她的手。

  可是,依依却不断地扭动,不让他看。

  不断地碰到他的坚硬之处,昨夜的欢愉,让他还有些颤抖,轻轻地问:“还痛吗?”

  “你还想要啊?”她眼一瞪。看到他不语,便知就是了。

  狠狠地在他的肩头上一咬:“老娘我就是教训你的,故意惹火的,我都快成半残人士了,你要敢再动我,我就跟你拼了。”

  这女人的心眼,一点也不好。可是,他就是喜欢她了。

  他用被子包住她,连她的眼睛一并包着,将她放在身侧:“我先穿衣服。”

  一手先拉起她的手看,发现还有黑气在上面,他低沉地叫:“怎么会还在上面。”

  她笑得花枝招展:“非常荣幸地告诉你,你昨天晚上上错人了,是隔壁的花娘。”

  “不得胡说。”没有一刻正正经经的。

  为什么呢?他一直想着,穿好了衣服也想不出来,他非常确定,就是她啊。

  依依露出一条脚放在他的膝上:“痛。”

  奴才一样地,又轻揉起来。

  “怎么回事呢?”他低声地问着。

  依依一生气,坐了起身,赤袖的半身在阳光下,透着粉色的光采,可是一身却是青青红红的吻痕。

  让道剑侧过脸去不敢看。

  “切,还不是你咬的,怎么回事,我才郁闷呢?吃了苦,还没得救,算了,我也不怪你,本来嘛,我就喜欢你的美色,我们当情人啦,玩过就算了。”拍拍他的脸。“去给我拧帕子洗脸。”

  道剑乖乖地过去,给她擦着脸,却一字一句地说:“依依,我会娶你的。”

  “你想要取个牌位啊,我就要死了的。听姐姐说,这女人呢,遍地都是,就算是姐姐给你上了一堂课好了,以后没有人会笑你不会,说你是童子鸡、、、、咦,你看那里。”她还很感性地说教呢?

  他倒是好,直直地看着她的胸部。

  印满了吻痕,可见昨晚他多粗鲁。

  道剑轻轻地抚着:“痛吗?”

  心都软成一堆水了,她轻轻地说:“痛。”谁敢说不痛,让道剑咬咬看,不,要咬也要等她死了先。不然会被气死,道剑可也说是她调教出来的了。

  她比他懂,因为她是色女,看过a片之类的。

  道剑轻揉着,再轻轻地亲吻:“我很喜欢。”

  依依觉得眼有些湿,想抱他的头,可又想着,不能让气氛这样子,笑了笑说:“你不会是勾引我吧,你喜欢的话,死了以后割下来送给你啊。”反正她不知道。

  道剑有些发怒,用力地一吮乳尖。害她抱着他的头:“你这个贼男人,学得那么快,呜,不行啊,我腰痛啊。”

  人家也没有说做啊,她就唧唧歪歪起来了。

  “依依,我一辈子,就只娶你了,你要是死了,我也只有你一个。”他认真地说着。

  依依有些感动,还是用力地捶他的肩:“你为什么不跟我死,那才叫惊天动地呢?”

  她那样说,害他一时都转不过来了。

  依依觉得这样玩弄单纯的人不对,轻叹着,亲亲他的唇:“先记着吧,女人如衣服,男人当时喜欢就天天穿,可是,过时就丢了。”

  “依依,我还想要你。”他很诚心地说着。一手,已是摸向她的脚窝。

  害得门外的白玉棠气得二眼通红,拼命地搞门:“把我小心肝的衣服给穿上去。”

  汗,不会还有透视眼吧,依依脸一红,道剑赶紧拿着衣服给她自个穿。

  幸好,不然的话,又会滚上床去。

  二人脸红红地开了门,看到白玉棠的眼也红红的。

  她有些奇怪:“你不会想要打架吧。”

  还有那,不算熟悉的天枫大师兄,好像也是不好惹的,她不在房里睡觉,他也有意见一样。

  依依有些怕他,往背后缩了缩,靠在道剑的身上。

  白玉棠眼圈一红,想要抱她,却让天枫提住衣领:“还想找打是不是?”

  “依依,我哭了一个晚上,我恨啊,为什么不是我来解毒啊,我瞧瞧你的手有没有事了?”

  如此的急切,让依依也感动了起来。

  哭了一个晚上,白玉棠真的对她有情吗?他是无女人不欢的。

  可是,他说他很久都没有了,就喜欢她一个。

  她挽起袖子,那黑色的气息,在手腕上,映着雪白的手腕,那般的明显。

  “怎么回事?为何还是有?”道剑一肚子的气,小东西要是痛起来,怎么办?他是习武的,说不定,还能忍个几天,再找一地方,自已了断。

  白玉棠看看二个人,扬高了下巴:“你不行。”

  依依吓得小下巴差点没有掉下来:“色妖,你可不能冤枉人啊,我可知道他有多行,你不信,让他虐虐你看看。”美男yy,好啊,正好看看男人是怎么搞一起去的。

  白玉棠却朝她笑得眉飞色舞:“我知道为什么?可是,我要解毒。”

  “你不说。”道剑眯起眼,不怀好意地看着白玉棠。

  “我就不说,你能解,为什么我不能,我最喜欢小依依了,她才不是你的师妹,依依答应过做我的压寨夫人的。”他有些得意起来。

  道剑看着依依。依依点点头:“好像是的。”

  “就是嘛,小依依,跟哥哥走,哥哥带你去解毒,别理这些臭道士了。”笑得像是三月的桃花,一个艳啊。

  “你说是不说,天枫,收个妖到镇妖塔上。”道剑淡定地说着:“以我二人之力,不须多花功夫,就能将你收了。”

  白玉棠一跳三尺高:“你们不公平,什么名门正道,狗屁,依依,不要理这二个坏蛋了,哥哥带你去吃东西。”

  天枫冷邪地说:“你说是不说,不说我将你碎尸成段,割了羊皮做大衣。”

  好血腥啊,依依吞吞口水:“小白,你还是说吧,顺时势者为俊杰啊。”

  他扁扁嘴:“小依依,小心肝。”道剑一道冷光过来,将他劈得又不敢叫了。

  天枫却开口了:“我师父让我下山,也是去夺地母石,地母石可以把毒给镇住。”

  “其实你们不必麻烦,我就可以将小依依的毒解了。”白玉棠看着二个男人阴狠的眼光,无辜地说:“你们以为平王府的地母石好得到的吗?平王就是一个妖,狼妖,天华。”

  天华,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吗?为什么他们的脸,都凝重起来。

  “小依依,我们去教训老鸨,你一定受苦了。”白玉棠像个天使一样,美得眩目。

  “好啊。”一万个同意。

  [正文:第四十章:跟白玉棠走]

  依依才要跟小白相亲相爱走下去,衣领一紧,就看到后肩上的大手。

  吞吞口水看看大师兄,满脸堆起笑容:“大师兄,好久不见啊。我有点事,不奉陪了。”

  “天枫,我有些事问你。”道剑也紧皱着眉头。

  不喜欢天枫靠近依依。

  白玉棠吧,他防心还没有那么强,至少他是某些时候,很尊重依依吧。

  就怕依依一闹脾气,白玉棠就没有法子。

  昨天晚上,他知道,依依也是第一次,对白玉棠,他有了一个看法。

  也并不是所传的那么坏,虽然是一身妖术,可是对依依百依百顺。

  或许让依依去套出解毒的方法,也是一个好法子。

  还有关于那黑蛊毒,还要问问,地母石,不是只可以提升各自的法力吗?怎么能镇住毒呢。

  可是天枫是谁,岂是道剑说什么就什么的人。

  他还是紧紧地抓着依依的肩头:“别走开。”

  “我,大师兄,我要跟白白去教训老鸨啦?”好像和他不熟啊,为什么叫她不要走开,这个男人好可怕啊。

  “你喜欢他吗?”天枫阴沉地问着。

  那个羊妖也真是不知发什么羊颠疯,昨天晚上打着打着就捧着心在那里哭了一夜。

  一直叫着:“心肝依依啊。”

  他一问,几乎气得头顶生烦。

  原来,道剑让他顶上,并不是为别的。而是去和那李冰雪,不,叫依依的女人上床。他气,他恨。

  找个机会,暗里干掉道剑。又想,算了,反正依依的毒传给他也好。

  死了就算了,以后,依依就是他的了。他完全没有去问问人家女主人,依依肯不肯。

  谁知道今天早上一看,竟然那黑蛊毒还在。

  依依小心地说:“喜欢啊。”

  羊妖很好,有钱让她吃吃喝喝,而且,有个计划在心里啦。

  白玉棠一听,精神硬是爽了起来,笑得又桃花一样了:“依依,你心里有我,就好了,我很满足了。”又是那副淫贱样,让人想一脚踢过去。

  依依肩头一低,小白手一拉,就顺利地走在一边了。

  天枫想了想,没有再追,而是想听听这对立阴派的道剑,有什么话可说。

  一走路,才觉得全身真是痛极了。

  依依拢紧眉,还真是欢乐是要付出代价的,毒又没有解了。

  白玉棠细心,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笑开了眉:“小依依,哥哥抱你好吗?”

  “不要。”没安心好。

  她靠在他的身上:“你慢慢走就是了。”

  “好好好。”抱啊,抱得紧紧的,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提起来了。

  依依也乐得不用走路,一手抱着他的脖子。

  这白玉棠多漂亮啊,为什么就是妖呢?

  老鸨一见他们下来,扬开了笑说:“小美人啊,嬷嬷正要找你呢?昨天晚上,有人出了好多钱啊。”

  不说还好,一说就气,道剑拿下送她的钱来嫖她,像是什么话。

  “我教训她,说话大嘴巴。”小白连手也没有放下,一只手提着一张凳子就往老鸨的头上砸下去。

  可怜那老鸨,看到白玉棠这么漂亮也没有反应过来,头上就砸个冒血了。看着他和依依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她怎么不知道小白原来这么血腥啊,可真是有够厉害的。

  “再砸。”他小心地看依依的脸色,好像不满意,因为她没有笑。

  依依吓得吞着口水:“小白,不用了吧,我看,给她吃点春药得了,扔到大街上去。”

  “好,都依你,正好我身上有春药,可都是极品的。”他笑得花一样:“小乖乖,你要不要也来一颗。”

  依依扭着他的耳朵:“随身带春药,你好志气啊,给我干活去。”

  “行行行,再用力一些吧,小依依,你扭得我好舒服。”他怪叫着,又笑又叫的。

  却是一弹指尖,那老鸨的嘴张了开来,他摸了摸身上,五颜六色的药都塞了进老鸨的嘴里。

  “小白你变态啊,还要人虐你才高兴。”

  白玉棠一脚踢向那给他砸昏的老鸨,让她嘴一合,一个使劲,就让药都给吞了下去。

  “小白,我们走吧,嘘,别出声,别让他们听见了。”走吧,走吧。

  找个地方等死。

  她不要道剑负责,也不要他难过,让他相信她跟白玉棠走了好。

  小白非常乖地点头,将她抱紧,连手都颤抖了,一个高兴啊。

  抱着依依就悄悄地出去,才一踏出门,道剑的声音就响起:“白玉棠,你找死。”

  “快走。”依依催促着。

  白玉棠也不走了,就抱着她飞了出去。

  依依怕高,虽然他抱住了她的腰,还是二手紧紧地抓住。

  后面还能听到道剑的声音大声地叫:“放下依依。”

  “道剑,别忘了地母石,不然的话,她一样会死,时间不多了。”天枫的声音冷冷的。

  道剑收住身势,大声地叫:“依依,等我。”

  等,就不必了。再见。

  她心里酸酸的,书看得多了,原来,女人还真的是会爱上第一个男人。

  一个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耳际,白玉棠高兴地叫着:“依依,他们没有追来了,我们去回我们的小窝,我帮你解毒。”

  她好难过,为什么小白还要说这些话。

  热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白玉棠心痛地叫着:“小心肝啊,别哭啊,再哭哥哥就没有力气带你飞回羊窝里了。”

  “小白,我要回家。”她不要去羊窝,好臭啊。

  哪个男人经受得起自已心爱的女人这样哀求呢?对,是哀求啦。

  “好,回家也成,把你房里的东西,都清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房里乱乱的。”

  “我去过啊,我在那里睡了二天晚上,就想着你,然后,我就很兴奋。”他诚实地说着。

  依依一掐他的腰:“你个死色妖,居然在我的房里偷偷睡。”

  “我也不想啦,我去了青楼,可是我没有兴致,然后我想到你,我就到你房里去了,那里还有你的味道,我越想我就越兴奋、、、、”

  “然后你就用我的被子给你放炮吗?”晕死。

  “放炮是什么?”他非常好学地问。

  依依一咬牙:“就是帮你解决。”

  他明了,点点头:“被子是没有了,用的是枕头。”

  狠狠地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你没得救了。”

  “我愿意死在你的手中。”是真的哦,虽然他看起来没有什么诚信一样,通常也是啊。

  谁会相信妖的诚信,不过,他对依依,是真的。

  她是一道光,总是吸引着他。

  “依依,我好喜欢你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想去想你的,毕竟和你是敌对的,而用你还伤过我呢?你也知道我没有女人不行,可是那天晚上,我亲过你,我摸过你,我差点和你上床之后,我就栽在你的手里了。什么样的美人放在我的面前,我都没有兴致。甚至是我吃了好多春药,还是无法硬起来。”

  奶奶的,居然和她讨厌这种问题。

  她板着脸:“我怎么知道。”

  “依依啊,你好漂亮啊,我再亲亲。”又偷得一个吻,换来不客气的捶打。

  打吧,越打越离不开他才好。

  依依笑着看他:“我真的很漂亮啊。”心花怒放啊。

  “也不是很漂亮啦。”可是很对味。

  “死小白,你找死,你就不怕我把你阉了做太监。”

  “呵呵,依依你看,你这不是不生气了吗?跟哥哥是不是很开心啊。”他又开始臭美起来了。

  依依抱着他的脖子,笑啊笑,悄悄地屈起一脚往上一顶。

  可惜,却让白玉棠夹得紧紧的。

  他笑:“依依啊,这一招,哥哥早就领教过了,谁也踢不到我的。”

  “快飞快飞。”气死。

  为什么才分开一下,就好想道剑了。

  过了一会,白玉棠怕怕地叫起来:“依依,不要难过,不要哭,我不摸就是了。”

  依依一回神,就看到白玉棠居然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还摸着她一只高耸的胸房。

  她哇的就哭了出来:“你们都欺负我。”

  “不哭,不哭,哥哥不是故意的。”却是存心吃豆腐的。

  可是小依依的神色看起来要哭一样,害他不敢吃下去。

  她心酸啊,抱着白玉棠直哭。

  白玉棠觉得自已是千古罪羊一样,上战场一样地下决心:“依依,没有你的允许,我就不碰你,好不好。”

  当然好了:“好。”

  哭归哭,可是,有利的还是不要忘记。

  回到了相思镇,白玉棠屁颠屁颠地打扫着房间,想博得她的一笑。

  “小依依,我晚上要和你一起睡哦。”他无辜地叫着。

  一手玩着那些符咒:“挂着也蛮好看的。”

  “你是妖,你为什么不怕啊。”还有啊,那什么大神的像,她叫人搬走了,主要不是为了白玉棠,而是她怕自个晚上起来夜尿,吓得没魂儿了。

  “我不是一般的妖啊,小依依,我教你写符啦。”

  她才不相信没有代价的。

  “学一个,亲一下。”看她不出声,他说:“学三个符,亲一下好了。”

  “行啊。”她拍拍屁股,坐得有些累了:“我一年都学不会一个,你慢慢等哦,小白羊,人是要有人格的,妖也要有妖格的,可得说话算数哦。”

  白玉棠眨眨眼,他是不是抓石头砸自已的脚了。

  不过不怕哦,只要依依回来了,放个消息出去。

  她的新仇旧敌,还怕没有来挑战的吗?

  [正文:第四十一章:小奴隶白玉棠]

  简直就是一个老妈了,端茶倒水洗小脚,什么都样样来。

  还得出钱去买新的被褥枕头衣服,再擦窗扫地抹桌帮洗衣服煮饭。

  白玉棠做得可顺手了,新鲜水果侍候着依依。

  眼巴巴地看着,就等依依说一声,好了,睡觉了。

  他还会暖床。

  可是依依是吃足喝饱了,门一甩:“不许进。”

  不许进,不会吧,那他今晚怎么办,白玉棠寒了心了。

  “依依。”他可怜地叫着。

  “别叫啦,你在旁边我才不相信你不搂不抱不摸的。”以前还好,有个肚子痛来挡住他。

  男人要是发起狠来了,她怎么推得开,不是吗?不过貌似小白硬来,她也没有办法。

  总之,她就是吃定他了。

  可怜的白玉棠就只能拿下了笔在——哼,画符,想些简单的教她。

  也是一个接近她的方法,虽然日子可能会长一些,一定要和依依上床啦,不然她的毒,还有三天,怎么办啊?他才舍不得让她痛。

  一阵阵风呼呼地打着木窗,依依睁大了眼,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扬起声音叫:“小白。”

  没听到没听到,他继续画符。

  还越来越大了,然后,阴沉沉的声音笑着:“李冰雪,出来纳命了。”

  好可怕啊,她怎么一回来,就马上有仇家寻上门来了,不会是一直监视着相思镇吧!

  吞吞口水:“小白,我好害怕。”

  “李天师,有,有妖啊。”隔壁的高楼上,蓦然有人大声地叫着。

  她当然知道,吓得捂着了脑袋:“小白,救我啊。”

  “妖还没有攻击你呢?”白玉棠悠哉游哉地洗脸。

  洗得香香的,干干净净的,依依才会喜欢。

  “小白你进来,快把妖给我赶走。”在她的窗下,存心是想吓死她。

  是真的怕了,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了。“依依我要和你一起睡,我要亲亲你。”

  “好啦好啦,快点。”吓死她了,这死羊妖,就是趁火打劫。

  早说就好嘛,白玉棠帅气地上场,一脚踢开门,一手拿着刚写好的符贴在窗上,顿时,风平浪静。

  依依睁开眼看他:“是不是你的手下。”

  “我发誓不是。”他笑眯眯地脱鞋上床。

  “咦,奇怪,为什么我的符不行,而你的行?”谁才是天师啊。

  白玉棠笑得比花还要鲜艳,红唇凑近:“小依依,你的符都放太久了,没有效了。”

  她很怀疑,这样的理由也可以吗?

  不过她是懒人,妖走了就算了,反正,白玉棠早就跳上床了,快快乐乐地抱着她,就猛亲二下:“想死哥哥了,小心肝。”

  她猛擦着脸,讨厌,满脸口水的,也不怕有病交叉传染。

  如果白玉棠不是这样色迷迷的,她想,她一定会喜欢的啦,毕竟,小白就粉嫩嫩,帅得冒泡的男人。

  白玉棠抱着她,像孩子一样地闻着她的气息,满足地说:“好舒服。”

  是啊,他倒是舒服了,可是,她习惯一个人睡啊。

  抵在她脚边跳来跳去的是什么?依依气愤:“白玉棠,你给我收起你的色心。”

  “可是,硬起来了怎么办?”他可怜兮兮。

  然后又贼贼地笑:“依依我们来做亲亲啦,一定会让你很满意的,一定会让你满足的。”

  依依一手掀起被子捂住他的头,狠狠地压住:“敢情你认为我是欲求不满来着。”

  “不是啦,依依,小心肝,我的意思就是,会让你很兴奋。”压着他,真舒服啊。

  依依一脚压下他的耸起:“少给我玩文字游戏,我告诉你,你敢在我的床上泄的话,我,我哭给你看。”

  幸好有多准备被子,一人一条,奶奶的,她还是有先知之明,就是小白会上她的床。

  白玉棠搂抱着她,认真地说:“依依,我不要你死。”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依依晃晃手,黑气越来越多一样。

  白玉棠一脸的嫉恨:“依依,你和他做了几次,一定是双,所以,才会传到你这里来,依依,我告诉你,你只能找二个男人,再多就无效了,你不能找别的,我宁愿死了,我也不要看你上别人的床,不然的话,我会先气死。”

  依依有些感动地看着他美丽的脸:“小白,你说的是真的吗?”

  白玉棠一咬牙:“比黄金还要真,依依啊,小心肝,我真的是看过了的,那痛是非人的。”

  依依摇摇头:“那我不要传给你,小白,我也喜欢你的。”

  感动啊,来二个吻,再摸摸小腰,亲得啧啧有声:“为你这句话,你叫我去死也愿意。”

  “我真是不敢相信妖也有良心,不过小白,我也不舍得你痛啊,你好漂亮,你一痛,我也会心痛啊。”怪怪怪,她是不是贪恋上男色了,一定是的。

  说实在的,小白这妖,还算是不错,虽然色在骨子里,可是,还真是忍得。

  “没关系,我跟你做一次,我再去随便找个人做,再杀了那个女的,所有的坏事,所有的错都是我的,我的小依依还是最美丽最善良的。”他愿意背上所有的过错。

  她想了想说:“你找谁?”心酸啊。

  “不知道,依依,我一定脑子病了,为什么非你不可。”他可爱地指着脑袋。

  依依亲一下:“没事没事了。”

  乐得白玉棠直吻着她,一手摸进她的衣服内:“依依,我要、、、、”

  依依一扁嘴:“一边去,别缠着我,奶奶的我还腰痛得要死呢。”

  小奴才又开始揉着腰了:“依依。”

  “睡觉。”她翻身留个侧背给他。

  白玉棠笑呵呵地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依依,你看,怎么办嘛?”

  硬硬的东西抵着她,她不用去看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发情的人是你,关我什么事,闪开一点。”想哭啊,幸好没有传给道剑,原来还分单双的事。

  当时那知道,他就一个劲儿的发泄,像她是杀父仇人一样。

  “依依,那你帮我好不好,就用手。”他哀求着。

  可没有多久,他听到依依的呼声,这小丫头,还睡着了。

  他怎么办?依依说了,不许在她的床泄了来,依依还说不许他随随便便地摸摸亲亲。

  小摸一把,应该没事吧,反正她睡着了。

  颤魏魏的手摸了腰,又朝裙子下面摸去,越摸越是心惊胆跳啊,还是不要好了,要是依依一哭,那就心痛啊。

  第一次,他如此的守规矩,妖格啊,依依都没有告诉他,是什么东西。他就抱着她的腰,也不敢乱想,不然欲望怎么解决?不难受死才怪。

  依依唇角轻笑,由得他抱着。

  可是第二天一开门,天啊,怎么那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

  她吓得马上大声地叫:“小白啊,有妖怪啊。”

  白玉棠乐颠颠地拿下着扫把走近:“他们干什么的啊?”

  “还用问,当然是寻仇的了,快给我搞定,地就不用扫了。”

  “好,依依,要亲亲的哦。还要抱抱。”他加个条件。

  “李冰雪,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我们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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