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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荡涟漪(第二部+番外)(1)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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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著狠狠的在她身上落下自己的印迹,让她爱自己身下娇啼求饶;狠狠的疼爱她,让她的眼里除了他以外,再也看不见任何男人;狠狠的占有她的一切,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让她整个人,被他完全的侵占,从此以後再也容不下别的。
而现在,他就要亲吻她的小嘴,让她融化在自己怀里,完全的占有她的身体,逗弄她娇嫩的花心,想要听到她的婉转娇吟,还有抽泣的求饶声。
低下头,将大手罩在她浑圆的双乳上,那里还是一如记忆中的细腻柔滑,手掌就像被吸住了一般,再也拿不开,他一遍一遍的揉捏著她的玉乳,然後低下头含住那绽放的红樱,吮吸,舔抵,轻扯……
“彻……好热……”涟漪被他的动作给惹得忍不住扭动身子,却不小心蹭上了风彻蓄势待发的硕大,那炙热的巨大烫得她微微颤抖,更引出了风彻低低的闷哼。
风彻双手钳住她纤细的小腰,唇舌放肆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然後蜿蜒而下,来到她小巧的肚脐,伸出舌尖一圈一圈的舔弄,涟漪的身子异常的敏感,这麽轻微的触碰,都让她有些承受不了,抓著风彻的肩膀娇吟,“好痒……不要……”
“宝贝,这样就受不了了?那等下要怎麽办?”风彻笑得很满足很得意。
然後将她的裙子和亵裤也脱去,看到她修长又白皙如玉的双腿,忍不住伸出手去爱抚,然後温柔的将它打开,露出里面最神秘而美丽的花朵,涟漪虽然满脸羞红,却只能尽量将脸埋到被褥里,跟著风彻的动作,慢慢的把腿打开。
风彻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儿只看,让涟漪整个脸都泛起了绯红的颜色。“别……别看啦!”她忍不住就开始抱怨,可是那声音怎麽听都似乎在抱怨撒娇一样。
“乖,别急,让我好好疼你。”风彻伸出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拨弄她的花瓣,水光潋滟的花瓣带著女子的幽香,豔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涟漪更是娇羞不已,她才不是心急著要他疼她呢!“风彻!你这个大坏蛋!”她嘟著嘴骂他,却引来了风彻低低的笑声,似乎额外喜欢这样逗弄她一样。
“宝贝等不及了?好吧,都是我的错!”风彻恶劣的说道,不管涟漪是不是觉得更羞了,他将她的花瓣拨开,然後凑过去闻了一下。
她体内独有的幽香,让他陶醉不已,看著那还在不停的滴著蜜液的花瓣,他伸出舌尖将那花瓣上的露珠舔到嘴里,然後眯著眼感受了一下。“宝贝,好甜呢……”
涟漪的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因为风彻那轻轻的一舔,“嗯!”她娇娇的哼出声来,带著一点不满还有更多的渴望。风彻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喜欢?”
没等她回答,就径自埋下头,张开嘴将整朵娇花都含进了嘴里。
“啊……”涟漪忍不住轻喊出声,他怎麽可以这样,竟然把她的那里都给含住了。
还等不及她发出下一句抗议,他的唇舌已经非常灵活,将花瓣上的蜜液都吮吸都口中,舌尖轻轻的舔过每一片花瓣,然後将他们拨开,往花心深处舔去,那娇嫩紧致的肌肤,将它的舌尖包裹的紧紧的。
只是舌尖就这麽紧,那待会他又怎麽进得去,风彻只能尽量的让舌尖快速的进出,然後一点一点的夸张她紧窄的通道。
涟漪的身子敏感的不行,只是那麽进出几下,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花瓣轻颤著收缩著,嘴里也忍不住喊著。“彻……”
风彻瞥了她一眼,看到她双颊红润,眸子里水雾缭绕的样子,马上含住她花瓣顶端的小珍珠,轻轻的吮吸了两下,然後用舌尖来回的拨弄著,更打著圈的来回撩拨它。
果然,下一瞬,就听到涟漪甜腻的哼了一声,然後浑身颤抖的达到了高潮,花瓣深处泛出许多的蜜液,都被风彻毫不浪费的舔食了干净,末了,还舔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摸样。
看著涟漪娇柔的急喘著,浑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宝贝,舒服麽?还想不想要更多?”他凑过去吻她的唇瓣。
涟漪的呼吸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看著风彻俊美无双的容颜,忍不住点点头。然後双腿自动自发的环住他的腰,“要……我要彻!”
“乖,全都是你的。”将早就挺拔昂扬的巨大顶在她湿淋淋的花瓣上,却又不急著进去,反而饶有兴致的,慢慢的磨蹭著她娇嫩的花瓣,接著,又将硕大的头部伸到紧窄的花径里,来来回回,轻轻柔柔的摩擦和抚慰著。
那些细细密密,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两人相交的位置,源源不断的传来,简直要将涟漪给逼疯,她无助的扭著身子想要缓解,却又渴望得到更多。花心深处有一种难以抑制的麻痒传来,抗拒不了却又无法纾解,让她急得小声的抽泣起来。
“彻!好坏!”她又开始不依不饶的耍赖,风彻忍不住心疼了,凑过去吻掉她的眼泪。
“乖,再忍一下,太紧了你会痛。”天知道,他有多想在里面尽情的驰骋。
可是,她那里那麽娇,那麽嫩,一不小心就会伤了她,而且快一个多月没做了,那里紧如处子,若是不当心些,恐怕要吃一点苦头,偏偏这丫头却完全不领情。
虽然知道风彻心疼她,可是,可是,里面真的好痒好难受,而他又偏偏只进来了一个头,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逼疯了她。她动了动腰,想要把它给吃下去,双腿也在他的腰上收紧。
风彻也感觉到差不多了,而且再忍下去,他的宝贝恐怕又要哭了。他配合著她的动作,将整个硕大都往里深深一送,终於埋进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紧密的,充实的感觉包围了两个人,涟漪忍不住搭住他的肩,怕风彻又像刚才那样轻轻的,缓慢的动作,让她觉得难受。“彻……你……快……快点。”她竟然开口催促他。
嫌他不够快?风彻扬了扬眉,他是不是要好好满足小宝贝的要求?他这麽怜惜她,竟然还换来她的不满,想要快一点是吧,完全没问题!
风彻将涟漪的两条玉腿扛到肩上,然後开始彪悍的冲刺,每一次,巨大的顶端都能撞到她娇嫩的花心,再扭转摩擦,一次又一次,狂野又蛮横,逼著她只能无助的摇头呻吟,跟著他一起被卷入情欲汹涌的浪潮之中。
可是,实在承受不了那无尽的欢愉和快慰,她还是忍不住又一次哭了出来。
22。前来抓奸
涟漪慵懒无力的靠在风彻的怀里,看著风彻一脸餍足的神情,就忍不住撅起嘴,然後伸出手去捏他的脸,恨恨的说。“可恶!你舒服了,我浑身都痛呢!”
“乖,哪里痛?我揉揉。”手自动自发的伸到她的腰下,细细的替她揉捏起来。
其实方才她也舒服的不得了,只不过,凭什麽事後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摸样,而她就累得去了半条命,明明一直在动的人是他啊,真的真的是超不公平呀!
可是又不得不说,风彻的手捏的好舒服啊,她忍不住整个都趴进他的怀里。“嗯……好舒服啊……”软软的哼了一声,然後蹭蹭他的下颚,一副满足的不得了的样子。
可惜,这幅样子在风彻的眼里,却成了明目张胆的引诱。他的黑眸黯沈一片,手臂忍不住收拢,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某个巨物也开始苏醒。
涟漪瞠目结舌的看著风彻,惊讶的张开了小口。不是吧!刚刚他已经拉著她连续做了三次了,怎麽一转眼又生龙活虎了!
“你你你……”她话都说不利索了,不过下一秒就被风彻堵住了嘴。
暧昧的气氛又开始蔓延,纱帐隔著的两个世界,外面夜露深重,而里面热情缠绵。风彻一个翻身又压在了涟漪身上,“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
边说边邪恶的用他的硬挺在她娇嫩的花瓣上蹭来蹭去,沙哑又磁性的声音配著他脸上渴望又魅惑的神色,涟漪哪里抗拒得了。
就在她要张口答应的时候,却听到有人轻轻的敲门声。“快藏起来,青亦来了。”
青亦?!都已经是夜里了,他还过来做什麽?涟漪和风彻对视了一眼,涟漪满眼的疑问和不解,可是风彻的眼里却是一股子要杀人的冲动。
呃……他那蓄势待发的某物还停在她的花瓣间呢,涟漪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估计风彻这一辈子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吧,像这样躲在别人的王宫里偷情,然後在一触即发的时候被撞破好事。
“敢笑话我?”风彻看了眼涟漪笑得发红的小脸,恶意的顶了进去。直惹来涟漪的惊呼!
不过下一刻,她又觉得有些失落,风彻利索的抽了出去,然後穿上衣服,又将那张面具仔细的贴回去。涟漪咬著下唇,不甘愿的把衣服穿回去。
风彻转过头就看到她那别扭的小样子,忍不住又把她揽进怀里。那依旧昂扬挺立的巨大顶在她的小腹上,带来炽热的感觉。涟漪抬起小脸看他,他只能苦笑一下,“宝贝,我很难受。”
“我也是……”涟漪小小声的回应了他一句,更是换来了风彻差点把持不住的粗喘声。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云裳有些焦急的说,“已经到邀月宫门口了。”
风彻低下头,吻了吻涟漪红润的小嘴。“我会救你出去,等著我。”
然後把後面的窗户推开,一个纵身就完全消失在夜空里,涟漪赶紧把纱帐拉好,然後在床边撒上一些细细的粉末,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木梳,开始慢慢的梳理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
不过一会儿,就听到云裳的声音,“王上,涟漪公主已经休息了,请明日再来吧。”
“不行,你去把涟漪喊起来,现在就去。”青亦的声音很生硬,完全不带一丝商量的语气。
难道是风彻入宫的事被知道了麽?涟漪心里百转千回,不过有一个念头却最坚定,不论如何她要保风彻平安,哪怕送了自己性命。
她拿著梳子,朝著门边走去,故作诧异的问。“出什麽事了?我还没睡呢。”
把门打开以後,看到青亦面色不安的站在门口,云裳和几个宫女紧张的站在一旁,再远一点,涟漪还可以看到大批的侍卫都站在邀月宫的外面候命。
“嗯?怎麽了?”涟漪转过头问青亦。看到她安然无恙,青亦的神色稍稍缓和了许多,不过他还是谨慎的走进了涟漪的卧室,仔细的四处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有人躲藏在里面,这才又回过头来对涟漪解释。
“宫里有个侍卫被打晕了,恐怕是有人潜进宫里。”
“啊!有没有人受伤?”涟漪假装焦急的问道,青亦只是摇摇头。
下一刻,他微微皱起眉问道,“什麽味道?”说完,就往里间走去,在涟漪的床前停下,嗅了两下,然後有些迟疑和犹豫。
涟漪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不过下一刻她就出声问道。“怎麽了麽?是不是我身上的熏香?”
青亦回头看她,“又有点不大一样。”涟漪拉起一小截袖子,自己闻了闻。“是一样的呀。”
看到她露在袖子外的那小节白嫩的手肘,青亦的眼睛忍不住微微眯了一下,然後走到她身边,凑过去嗅了一下,“你换了熏香?”
“恩,今天刚换的,我觉得很好闻啊。”她故意转移了青亦的注意力。
青亦看著她脸上闷闷不乐的样子,下意识就顺著她,哄著她。“我没说不好闻。真的,其实很好闻,甜甜腻腻的,很衬你……”
解释了一通,青亦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太自在,抓了抓头发,然後找了个借口。“我留些侍卫给你,有什麽事你就喊,我再去别处转转。”
“嗯,好。”涟漪点点头,看著青亦带著人走远,才轻轻的吁了口气。
云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後跟著涟漪进了卧室。“差点就被发现了。”涟漪有些瘫软的坐在凳子上。云裳也好不到哪去,坐在凳子上深呼吸了两下,“他走了?”
涟漪点点头,还好风彻走远了,不然搞不好就被青亦发现了。最害怕的是,差点被青亦闻出来,还好她先在地上撒了一些曛体的香料。
青亦的鼻子是狗鼻子麽?涟漪真是想起就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云裳倒了两杯茶,自己喝了一口,缓了缓刚才差点被吓得跳出来的心脏。
一想到刚才,她就忍不住要皱眉,她完全确信风彻已经疯了,出现在青川已经很吓人了,他还敢潜入後宫,最让她抓狂的还是,他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啊,竟然在青亦的後宫里和涟漪翻云覆雨……
算了,不能继续想了,有时候真的会被这两个人给吓死,他们两个轰轰烈烈的去爱了,让周围的人都跟著捏一把汗。
爱情的魅力果然是无限大麽?连一向冷静和自制力出众的风彻,自遇见了涟漪之後,也完全变得没有理智可言了。
涟漪忍不住走到自己的床边去细细的闻,那里果然有一些淡淡的暗香,她绕著走了一圈,除了那种幽香之外,似乎没有味道别的味道,这才放下心来。
这才把纱帐揭开,里面的甜香带著一点腥味,立刻传了出来。一闻到这种味道,涟漪的脸就忍不住变得通红,这是情欲的味道,而且还是风彻留下的。
但是涟漪还是有些不确定的感觉,青亦那个野兽,真的是什麽都没有闻到麽?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云裳就凑过来说。昨夜的事有了眉目了,宫里盛传是出了一个飞贼,偷了晴雨公主带过来的嫁妆彩凤玲珑簪。
涟漪却是没有想到的,晴雨竟然巧妙的把这件事给挡下来了,还是说,她已经知道了昨天潜入宫里的人是风彻了?
这麽的话,那就不用太担心了吧,这件事应该会这样平静下来,青亦他们会把注意力放到飞贼的头上去吧。
但是,深宫里被飞贼闯入,似乎很让青亦生气,他加强了王宫里的守卫和戒备。甚至就连邀月宫的守卫也加了一倍,涟漪的出入也更加不自由了,随时都有侍卫贴身跟随。
就在涟漪快被闷出病来的时候,突然有侍女过来邀请涟漪,大婚将至,晴雨公主希望和涟漪公主修好姐妹关系。
涟漪带著云裳过去了,她们两个都心中有数,这是晴雨计划中的一个环节,姐妹假意修好,然後再一次闹出不合的传闻,而且还要愈演愈烈。
可是,才进了门,一看到晴雨阴沈不定的神色,涟漪心里突然一凉,下意识的就觉得,大事不妙了!难道是风彻被抓住了麽?!
23。你在怕我?
她完全顾不得掩饰了,冲过去就抓著晴雨的手问道,“是不是彻被抓了?是不是?”
好在风昭在她进来之後,就已经把门关上了。晴雨抓著她的手安抚她,“你先别激动。”
涟漪深呼吸了两口,按耐住自己的情绪,然後好好的看著晴雨。
风晴雨原以为她们之间,都是风彻在单方面的强施压,可是现在看起来,风涟漪分明也深陷情网,难以自拔。
“放心。事情没那麽严重,父王没有被抓,昨晚他就出宫去了。”
涟漪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可是她没忘记方才晴雨的脸色,就算不是风彻被抓,也肯定发生了很不妙的事。“那是什麽事?”
“虽然没被抓到,但是也差不多了。”风晴雨有些闷闷的说,“青亦不但封锁了整个皇宫,还调来了边防军将整个北辰都给封锁了,现在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怎麽会这样?!涟漪忍不住惊吓了一秒,青亦封锁了皇宫,她还能想得通,毕竟闹出了飞贼这样的事,加强防卫也在情理之中。为什麽会连王都也封锁了?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涟漪有些不确定的问出来。
风晴雨杵著头看她,“我就是想不出来,所以才觉得为难啊。”两姐妹这麽融洽的坐在一块说话,似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涟漪看著晴雨的脸忍不住愣了一下。
“我的脸上有什麽麽?”风晴雨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狐疑的问。
“呃……”涟漪不好意思低下头,“我们好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以前的风晴雨对她,总是夹枪带棒,要麽就是咄咄逼人。
风昭往她们两人之间一坐,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不要急著叙你们的姐妹之情,现在的关键是,真个北辰都被封住了,我们根本就逃不出去!”
“彻离开风越那麽久,那边会不会出事?”涟漪忍不住担心起来。
听到她那麽亲密的唤那个人做彻,风昭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麽滋味,强颜欢笑的劝慰道,“父王是那麽容易被抓住的人麽?只是这一次确实有些棘手了。”
风晴雨皱眉,“大婚的时间快到了,要是不能乘乱把你弄出去,我们这盘棋就全乱了。”
涟漪何尝不知道,要是晴雨嫁了,她又没逃走,青亦下一个娶的恐怕就是她!而且风彻回不去,万一风越乱起来,风啸又在战场上,根本估计不过来,这一下子,事情真的是全乱套了!
“别急,我想个办法出去见见他。”看著两个妹妹都愁眉苦脸,风昭建议道。
“不行!这个关键时刻,我们都要沈住气!”晴雨马上否决了他的提议。
现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他们的一举一动恐怕都被青亦监视著,不管是哪个殿的人,只要有些风吹草动,恐怕就要引起青亦的注意。
越是危急的时候,才越发要镇定,青亦现在恐怕还猜不到是谁过来了,但是如果他们先擅自妄动,岂不是就等於把一切都暴露给他知道了?
“我们现在反而要装作若无其事,而且还要越发的自在。”涟漪补充了晴雨的想法。
晴雨看著她笑了笑,“对,就是这样!”
风昭翻了个白眼,“好吧,那你们两个说说,什麽是自在?”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後突然都升起了一个很邪恶的念头……
说起自在,最自在的时候不就是在风越的时候麽,而涟漪和风昭这麽多年来,在风越的後宫最得意最自豪的事是什麽?不就是把後宫搅得天翻地覆麽!
涟漪从晴雨那里回到自己的邀月宫时,才到宫门口就看到了青亦的贴身侍卫,顿时有些不安的看了云裳一眼,云裳暗示她镇定一些。
她低下头假装很平静,却忍不住悄悄的深呼吸了两下。青亦这个时候突然过来,是不是意味著他发现了晴雨和她之间的计划?还是他准备来探听什麽?
青亦坐在房里,单手杵著头,但是却闭著眼在休息。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和涟漪的眼对上的那一瞬,涟漪忍不住在原地停下,然後打了个冷颤。
那是一种完全野性的眼神,在其中看不到一丝人性和感情,里面只有纯粹的野兽本能。
可是下一秒,青亦的眼神变得平和而无害,“去哪了?”
你怎麽会不知道,可是他都问了,又不能不答。“晴雨让人请我过去了。”
“你们姐妹不是一向不合麽?”这言下之意是什麽?涟漪不敢去看青亦的眼睛,自己走到桌边坐下,很轻松的样子。“是啊,马上要大婚了,她想和我说和,图个喜庆吧。毕竟在这里,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哦?是麽?”青亦扶著下颚淡淡的接到,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更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要表达什麽意思?是怀疑晴雨还是怀疑她?
涟漪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青亦很适合去审问犯人。他一句是麽,既像是迎合你,又像是反问你,让人摸不著头脑不说,还会下意识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句说错了。
而涟漪,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露馅了。她刚才那句话是,晴雨邀请她过去是说和,青亦是怀疑这个说和,还是怀疑那句唯一的亲人,若是後面这一句的话,那麻烦更大了,他到底是发现了风昭还是发现了风彻?!
涟漪顿时如坠冰窟,就冷到骨子里去,却也不知道下一句该怎麽接。说是呀,万一他列出一堆罪状,岂不是正好抓到了她说谎的证据,而不说是呀,怎麽看都比较像是心虚。
青亦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涟漪只是在这短短的几秒之内,就已经被他这麽简单的两三句话,给逼出了一身冷汗,後背的汗毛也忍不住立起来。
涟漪只能强迫自己低下头,然後赶紧倒上一杯茶,装作很口渴的样子。
还没等她准备拿起来喝一口,青亦却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很冷麽?”
“啊?”涟漪觉得有些不解。青亦看著她的手,慢慢的开口,“你的手很冰,而且还有些发抖,是不是很冷?”
原本就觉得有些暗自发冷,又这样被他握住了手,涟漪下意识的就想抽回来,却又不敢唐突,只能暗自忍耐著,手心的立刻就冒出了冷汗。
却不想,青亦突然扯了一把,将她的身子拽到面前,在她措不及防的下一瞬,就已经把她抱在了怀里,涟漪吓得手脚都不敢乱放,更不敢挣扎,只能整个人僵硬在他的怀里。
今天的青亦非常的不对劲,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要是现在惹了青亦,恐怕後果不堪设想。
青亦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问,“你在怕什麽?”
却不想,这句话更让她心里七上八下,坎坷不安了。她没有开口,只能选择沈默,而青亦凑到她的颈边,一如往常,深深的嗅了几下。
“你今天的熏香和昨天不同。”他貌似无意,却又突然撂下这麽一句话。
涟漪的脸色更白了,却还是强自保持著镇定。她真的忽略了,青亦的鼻子太灵了,而她却又大意了。“不喜欢麽?”涟漪假笑著回了一句。
青亦没有讲话,只是直直的看著她,似乎要看透到她的灵魂深处一样。
就在涟漪的心跳快要跃出胸口的时候,他突然勾起唇角说了一句。“你喜欢,我就喜欢。”
想到今天还和风昭兴起了念头,说要把青亦的後宫闹腾个够,让他头大。知道此刻,涟漪才非常清楚的认清了真相。
能够坐上王位的男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风彻如是,青亦如是。她自以为是的小把戏,他们心里其实是清楚的吧,只是因为宠她,爱她,所以选择性的无视了,任由她为所欲为,而青亦却不是风彻。
不论她做了什麽,风彻都会纵容她,而青亦会怎麽对付她?涟漪心底突然开始心虚,从一开始就是他手里的猎物而已,似乎怎麽都无法挣开一样,而这种感觉,在现在的这个时候,一下子达到了最大值。
恐惧突然无边无际,原来被野兽盯著,生死悬於一线的时候,是一种巴之不得自我了断的感觉。与其被恐惧逼疯,还不如自行了断的痛快,她突然明白了那些人所作的选择。
“你害怕我?”青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而涟漪已经有些无可忍耐了,眼泪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默默的滑出了眼眶,却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泪珠慢慢的沿著脸颊滑下,还来不及落下,就被青亦用指尖轻轻的抹去,然後伸出臂膀将她整个人环在怀里。
叹息似的说了一句,“不要怕。”
24。我要得到你
青亦抱著涟漪,薄唇凑到她的眸边,泪珠一滑落他就轻轻的舔去。双臂慢慢的收紧,将涟漪整个人都揽进自己的怀里,“大婚之後,我会马上娶你。”
什麽?!涟漪惊恐的抬头看著他,青亦为什麽会这麽执著,她和他不过是那场晚宴上匆匆见了一面而已。“为什麽?你为什麽要娶我?难道你会喜欢我?”
“对你很重要麽?”青亦的薄唇微微的张开,似乎有些别有所指的意味。
要怎麽回答,说是似乎显得自己好像也对他有些意思,说不是,又不能解答自己心里的疑惑。算了算了,他爱说不说,这一个晚上他已经把她的神经给凌虐了好几遍了。
涟漪低下头装成了蘑菇,青亦微微的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说。“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什麽?青亦到底要表达什麽?涟漪还来不及问。青亦突然就覆上了她的唇,和他的人一样,侵略感十足,霸道而且张狂,直接突破了她的防线,然後将她席卷一空。似乎他认定的,就一定要得到,而他的决心没有人可以怀疑。
涟漪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的锁在怀里,只能任由他随意索求。
“青月喜欢你。”一吻毕,青亦突然冒出来一句。这让涟漪完全摸不著头脑,他这话什麽意思,或者说他到底是怎麽了?他一个晚上都怪怪的。
涟漪大口的呼吸著来之不易的空气,然後不解的想,青月喜欢她又怎麽样?青月是他弟弟吧,难道他连自己的弟弟也不放过?
“虽然我欠他太多,但是我不会让。”他斩钉截铁的说,可是语气里又带了一丝无奈。
青亦是来这里和她诉苦还是怎麽著?她越来越不懂这些男人心里在想什麽了。涟漪看著他,很茫然,又不知所措。
或者,他其实是……涟漪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很诡异的想法,他今晚上怪怪的,可是她却怎麽觉得,青亦好像是在和她表白?!
可能麽?真的是这样麽?可是,他能不能想个正常人一样去表达呢?
和她说起青月喜欢她,然後告诉她,他不会放手,还说自己欠了青月很多。这是要表达他喜欢她,喜欢到宁愿辜负自己的弟弟?或者她其实想多了?猜错了?
涟漪坐在他的怀里,看著青亦那张野性十足的俊脸,突然觉得很无力,外加满头黑线。
她真的无法去理解他的思维和想法,她叹了口气。“你到底想跟我说什麽?”
却不想,那个人把头转到一边,直接无视了她。隔了很久才说,“不懂就算了。”
我会懂才奇怪咧!你根本就没说明白好不好!涟漪无奈的撇撇嘴。但是下一刻,她就轻松不起来了,臀下的某样东西似乎在慢慢的苏醒,变得越来越炙热和坚硬。
他不是吧?!涟漪突然开始害怕起来,僵硬了身子不敢动。微微的抬头看了一眼青亦,却对上他那双饱含了情欲的眼睛。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著她的光滑的後颈,涟漪的寒毛立刻就起来。什麽都顾不得了,她猛的扒开他的手,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还没跑出去两步,又被那个人勾回了怀里。
某个坚硬的巨物就那麽毫不含糊的顶上了她最脆弱的地方,涟漪咬著下唇哀求道,“别这样。”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求欢被拒而恼羞成怒。
青亦的眼里燃起了怒火,涟漪的心跳却差点停止,他知道了?!
“我会好好招待他的。”青亦语焉不详的吐出一句,可是涟漪就是听明白了。青亦知道风彻来了,或者昨晚他就知道了,她怎麽能忘记这个男人是野兽啊,野兽的洞察力是那麽的敏锐,就算房子里撒上了熏香,但是他会闻不出来麽?
他离开的时候,那一身隐隐的煞气,只说明了他的忍耐。他恐怕自踏入卧室起,就已经明白了吧。所以今晚他才会变得这麽古怪!
青亦却没有管涟漪心里在想什麽,他抱著涟漪站了起来,然後朝里间走去。涟漪使劲的挣扎,却撼动不了青亦半分,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显得那麽无助和弱小。
“不要!青亦,我求求你!不要……”她除了哭,似乎已经有些无计可施了。
云裳在外面也听到了动静,想要打开门冲进来,却被青亦的贴身侍卫给拦住了。
青亦的脸色虽然很阴沈,可是动作却还算温柔,将涟漪轻放在床上之後,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涟漪哪里会那麽被动的等著他来宠幸自己,衬著他脱衣服的空当,马上往旁边爬去,准备跑下床。
却被青亦很轻松的就扯了回来,然後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她,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把她固定住,涟漪不甘心的用腿乱蹬,却被青亦的一条腿给压住了。
这周围全是他的人,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救她。“青亦,求求你!”
“难道我会比他差麽?我会让你更舒服的。”青亦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涟漪眼里的绝望越来越深。
青亦整个人压了上来,他的眼里带著一些兽性的兴奋,似乎有一种什麽在跃跃欲试。他低下头贴上她的脸颊,蹭了蹭,然後侧过头来吻她,涟漪死死咬著唇扭过头去,“青亦!不要让我恨你!”
他的动作了顿了一下,然後更加激烈的开始吻她的侧颈。“只要能在你心里,恨我也行!”
大手往下一扯,将她的衣襟直接扯开,粉色的肚兜显现出来,青亦的眼眸变得更深,将头凑到她的胸前深深的一吸,然後隔著肚兜用薄唇轻吻她丰盈的双乳。
涟漪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一颗的落在被褥上,可是换来的却是青亦更激烈的动作,隔著肚兜含住她挺立的乳尖,唾液浸湿了薄薄的肚兜,他将它含进嘴里,然後用舌尖不断地舔弄它。
他的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了肚兜里,大手直接覆上了她柔嫩的丰盈上,嘴里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不过动作到还算温柔,慢慢的捏著,没有太用力。薄唇移到她的颈间,然後将肚兜的系带直接扯开。
涟漪的身子开始颤抖,哭泣的声音变成了抽泣,竟然哭到喘不过气。
青亦微微的有点心软,凑过去吻她的脸,将那些泪水一一的舔去。“别哭,我会让你忘了他。”
“不……要……”涟漪无助的哽咽,可是却换不来更多的退让,青亦的眼眸移开,不去看她满是泪水的眸子,而是专注的埋首在她的胸前。
今夜,他打定主意要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了,不论是什麽都不能阻挡住他的决定。
知道风彻来过之後,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崩断了,一直忍耐著要慢慢得到她的那颗心,开始躁动不安。他才发现,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麽有自制力,他要用他自己的方法,掠夺和霸占才是他的方式。
就算她要恨他一辈子也好,总之,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而风彻,他已经做了万全的安排,既然他敢自投罗网,他也不会客气了。他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更何况他还是涟漪心爱的人,只有杀了风彻,涟漪的心才会落到他的手里!
(番外)情兽 上
其实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狼,从小跟著狼群长大,捕猎,杀戮,嘶吼,这些都是他最熟悉的东西,有的甚至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他只是觉得他和其它的狼不太一样,却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狼。
有个男人带著很多人到山里来,他们的出现,影响了它们正常的捕猎,头狼决定迁徙到更深处的山脉里去。
却不想整座大山已经被他们团团围住,群狼为了生存而厮杀的那一夜,他恍然抬头看到一弯血月,一起捕猎和玩耍的兄弟一个个的倒下,他的身边遍布著数不清的狼尸。
直到一直相依为命的年迈母狼倒下的时候,他才扑在它的尸首上,发出凄厉的嚎叫。那个时候他还不会像人类一样的哭泣,他能做的只是发出野兽的悲鸣。
那个男人带著人慢慢的将他围住,这时候他才发现,所有的狼都死了,只除了他。
而这些所谓的敌人,却又和他长的那麽相似,也许他们是另外一群更残忍凶暴的狼。
他听不懂他们低声的议论什麽,最後却被打晕了带走。
再醒来的时候,他被关在一个漆黑的地方,那应该是人住的屋子,可是四周的窗户和门都被用木板紧紧的钉住,任由他在里面如何的咆哮嘶吼,毁坏了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人搭理过他,他就这麽被关了三日。
其中他没有喝过一口水,终於体力不支的倒下。而这时门才打开了,那个男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其余的人就过来给他灌米汤。
接下来的日子,从早到晚都有各式各样的人围绕在他身边,指手画脚的比划著什麽,到最後,他才明白,这些人要教他,他们的语言。
可他明明是狼,学人的语言做什麽。凡是靠近他的人,通通都被他抓伤或是咬伤。
如此的野性难驯,不少人开始打退堂鼓,放弃教化他的目的。而那个男人却似乎对他更来劲了,越是不从他就越是要征服然後踩在脚下。
他被人关进了一个巨大的铁笼,然後放在露天下暴晒,依旧不让他进食。他被晒得嘴唇开裂,奄奄一息,一度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却总在最後的关头,被人用米汤救活。
然後继续煎熬,周而复始,徘徊在死门关前,却生死不由自己。想死不让你死,想活就要按著他的要求来,学会说一个词,就给一口水,学会说一句话,就给一口吃的。
他当时不过还是个八九岁大的孩子,忍受不了折磨,只能选择屈服。他学得很快,不论是听还是说,只是他不喜欢像人一样站著走路,习惯了爬行和撕咬,只要有人靠得太近,野兽的本能就会出现。
哪怕他已经能听懂别人的意思,却还是改不了抓咬的天性。於是,那个男人冷冷的一句吩咐,喜欢抓人?那麽把手打断。喜欢咬人?把嘴给套起来。
双手被打断之後产生的剧痛,让他无法再继续爬行,只能学著他们一样,用後面的两肢进行直立的行走,他的平衡感很不好,常走不到两步就要摔一跤。可是那个人不放过他,每天都要让人盯著他在院子里走满十圈才能休息。
一次次的摔倒,磕破的膝盖血流如注,双手未愈的伤口又再一次裂开,他咬著牙,忍著一阵阵的剧痛,努力的完成他的要求,这时,才会有人送来水和食物,然後重新包扎伤口。
当时他最大的愿望,竟然只是不要挨饿。
他开始一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为什麽大家都死了,却独独留下了他一个人来受罪。
後来才明白,原来他是那个男人的儿子,身上流著他的血脉,却因为後宫争宠,他出生不久就被人扔到山上喂狼,却被丧子的母狼叼去喂养长大。
他竟然是他最恨的人的儿子,这件事让他备受打击,却丝毫没有减弱想要将他生生撕裂的恨意,只不过,他开始学会了隐藏。
每次只要他露出野兽般的恨意,他就会让人把他掉在院子里,用沾著盐水的鞭子抽打他,打完之後挂在烈日之下暴晒,身上流出的汗水和那些残留的盐分一起混合,又流到伤口里,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哀嚎,让他嘶吼,凄厉的不像是人类会发出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血的教训,他终於学会了隐藏恨意和情绪,他开始变得像人,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兽性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只不过他还是住在那个笼子里,因为他还没有学会睡人的床,穿人的衣服,再好的衣服穿到他身上,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扯碎,虽然因为这件事,他的爪子被他派人打断了一次又一次,他都以为自己的这双手也许会废了。
那个人却不屑的笑著说,“宫里有的是药。没有我同意,你连死都不可以。”
却在一个午後,他爬在笼子里假寐。有几个孩子偷偷溜进了他的院子里,捡著石头丢他,他刚刚被那个人罚过,浑身上下无一处肌肤是完好的,虽然御医已经大概的包扎过,有些地方却还是泛著血丝。
一块又一块,他们越砸越起劲,而且全瞄准了他身上的伤口砸。他忍不住愤怒的咆哮,却招来更多的耻笑和更多的石块。“砸死你!你这个怪物!”“怪物!去死吧!”……
他已经能听懂人的话了,他们嘴里的话一句一句,毫不留情的划在他的心里,竟然比身上的伤口更痛。
虽然从前没有见过,可是他听那个人说过,他们和他一样,都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以为,他那些没有见过的兄弟,也许会像从前狼群里的兄弟一样,忠诚而友爱。
“住手!你们再丢的话,我就告诉父王了。”有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走进了院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出声制止了。
也许是因为他年纪比那些人年长,几个小一点的,撇撇嘴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
只不过那个孩子却没有离开,而是靠近了他的笼子,看著他身上又开始流血的伤口,皱了皱眉轻声的问道,“大哥,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我去给你喊御医。”
看著那个孩子离开的背影,他忍不住怔怔的望著,他是第一个喊他大哥的兄弟,也是他这辈子承认的,唯一的一个兄弟。
自那天起,他有了明显的变化,若是说以前都是他们逼著他去学做人,那麽从那天起就是他自己主动学著要做人了。
尽管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觉很怪,很想将它撕扯碎,却也咬著牙忍耐著;尽管走路的感觉对他来说依旧是种折磨,却还是逼著自己天天在院子里练习;尽管吃下的食物总是有些食不知味,却还是学著他们用筷子夹到嘴里。
他的改变,没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