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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 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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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我……”她喉咙突然干渴的要命,竟多一个字都再说不出,看着那淡定的容颜上居然也会出现在这样的惶恐,他修长的手指怜惜地抚上她的脸颊,在相触的瞬间,她明显瑟缩了一下。

  “想看什么,告诉朕,或许你不相信,朕知道每本藏书的位置,不过现在你的时间属于我,朕很累了,你要多陪朕一会儿”他的手指从她的下巴滑到她的喉间,温热的手指下,她肌肤冰冷,微微颤抖,他笑了,竟是魅惑众生。他的眼眸转幻城深紫,手指下她感到的不是杀机而是欲望。

  她跪在他的双腿间,这样温淡敛和的男子胯间居然有着这样张扬跋扈的阳物,而现在它已经将华贵白袍撑起来,她用纤细的手指抓住它,张唇含住,轻轻一啜,他轻哼了一声,她不知道那是舒服还是抗议,只是更深入地含住它,用柔润的唇瓣含吮。他已经不满足这样浅度的安慰,稍施外力,完全探了进去,手指轻压她的后脑,停留数秒,她喉头有痛苦的呕声,却被他紧紧压制,整根硕龙都塞在她嘴里,直到感觉到了她的极限,才拔出来,在她稍微喘息间又一举贯出,如此反复,看她口齿留香,涎液沿着下巴滴下来,他才抱起她,转过屏风。

  原来屏风后面另有洞天,是一间更大的储书室,却桌椅床榻俱全,将她放在榻上,扯下了她的抹胸。擒起她一直乳放在唇里吮吸,一只手却将她颈上的玉扳指摘下来。

  “皇上……”她眼睁睁地看他把玉扳指放在手心里摩挲,紫眸似水流淌。如果是别人,她早就上去抢回了,但对方是皇上,她心里不得不顾忌。可是碧色的眸子里像着了火,连眼也不敢错,仿佛害怕一眨眼,玉扳指便在他手上化成了烟。

  “原来你这么喜欢玉扳指,朕记得西域国求和时曾进贡了一批上好的玉器,玉扳指比这个要好,明儿我让长贵找出来”

  “不用了,皇上”她答的有些急,已经忽略了他正轻俯下身将湿热的唇一点点引在她的乳房上,“奴婢什么都不要,这个玉扳指,它是不同的”

  他目光流过来,带了一丝笑意,“难道它是定情物么”原来他也会开玩笑,可是那淡淡的笑意却让她身上掠过一丝寒气,“不是”她否认,“那是娘亲留给我的遗物”她怎么会对他说实话。

  “娘亲……”他微微撑起了身子,脸上掠过思索,“你的娘亲一定是美丽温柔的女子,它忽然让朕联想起我的母后……她手上常常也戴一个,现在想想好像与这个一样……”

  玉垅烟唇角僵硬,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词汇是不可能。他却短促地笑了一声转向她,“我先替你收着,自某后走后,她还没有在我的梦里来过,或许戴上它,就会梦到母后……”

  不行,那是她的命,是她的魂。可是他的身份,他刚刚流露的少见的伤感都让她无法说出口,他怎么能就这样将她的命根子收走,他怎么能这样云淡风轻就掠夺走玉无言留给她的唯一信物?

  “舍不得吗”他的问话仿佛并不太在意她的答案,说话间修长的指已经探进少女的幽谷,那里窒热却是干涩的。他来回移动,牙齿却不放过粉嫩挺立的蓓蕾。

  “喜欢朕吗”他问,她则点头,眼睛迷朦,看着他的袖口。

  “喜欢朕这样对你吗”,脸上划过红晕,又点点头,他看着她在他指下颤抖,“可是这具身体却远远没有的你手指和嘴唇热情”

  她一直以为他是寡情冷淡的,却从不知道淡然的背后也会埋藏着这样深长的欲望,直到他第一次占有了她,她才了然。宫里已经没有人不知道她是皇上最宠信的圣女,冷情冷性的皇上因为这个圣女有了许多破天荒的转变,他夜夜让她在他的寝宫留宿,甚至白天也与她耳鬓厮磨,有些莽撞的宫女甚至撞见过……总之,皇宫内院,除了长贵之外,这个小小的圣女玉垅烟居然也可以畅通无阻,皇上的宠爱给了她无限的特权。

  61

  “玉姑娘,未央姐姐说皇上叫您去德年殿呢。”长贵已经把在皇后身边的琉璃拨过来专门服侍玉垅烟,听到琉璃的声音,玉垅烟总彷佛又回到了煜王府的时候。今天是皇宫一年一度的殿试,由皇上亲自监选人才,这个制度先帝时已经成形,而耶律重瑱又把它发扬光大。皇上正在德年殿召见那些未来的栋梁之才,怎么会叫她过去呢。叫琉璃不必随着,她只穿着一件普通的绿色纱衣就走了出去。

  德年殿在皇宫西北角,平时极少人去,殿前种着一片竹林,清脆挺拔,德年殿便掩映在一片竹海中,连殿角都带着幽幽绿意。这方通路越往前越觉得幽静,玉垅烟并没有听到脚步响,只觉得眼角晃过一片白色,抬头看时,那道白色的身影已经走进竹林中去了。她的血液彷佛一下子凝滞。

  那道身影常常出现在她的梦中,即使十年不见,二十年不见,她也会只看一眼就能立刻认出他来,是他独有的飘逸削长,她不会看错。

  “哥哥。”她失声叫出,已经快步地跑进竹林,入眼的是一杆杆青绿,连成一片翠海,那道身影已经不知所踪。她焦急四顾,耳畔隐隐传来熟悉的旋律,是他教她的第一支曲子凤求凰。她心里已经笃定是他,但那曲调却隐约飘扬,令她辨不出来自何方。她已经顾不得仔细细辨,只是凭直觉向前跑去。(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哥,哥哥……”焦急清脆的声音在竹林中回荡,“你在哪儿,哥哥,你在哪儿?”长久的思念再也压抑不住,她想立刻见到他,哪怕只让她再看一眼他的身影也好。琴声越来越清晰,心中的期待也越来越热烈。脑子里也在胡思乱想,他怎么知道她在宫里,他一定是借这次殿试进宫找她哦……可是就在她以为立刻要见到玉无言的时候,琴声突然嘎然而止。她心里又慌乱起来,害怕找不到他,害怕他不知道她就在这里。

  “哥,我是烟儿,哥哥……”她蓦然止步,不远处站着一道紫色的身影,那么熟悉,脑子里只想着玉无言,却一时想不起那个人是谁。他慢慢转过了脸,眼瞳深邃,眼角眉梢都带着冷酷之色。

  她吃了一惊,呐呐喊出,“二……二殿下?”

  “这是谁,小顺子公公?”他讥诮地出口。她面孔微热,轻曲身子,“玉垅烟叩见二殿下。”

  “终于认出我来了?我要叫你什么呢,玉姐姐,玉垅烟,小玉,烟儿?”他挑起了眉,仍旧是一副调侃的口气。她知道他是因为狩猎时她不肯泄露身份而不满,只是现在她满脑子都是玉无言,只想尽快找到他,她只低眉说,“二殿下觉得怎么顺口就怎么叫吧,奴婢要去服侍皇上了。”说完,又施了一礼,就要走开,耶律重琰却将她的身子一把按住,她的后背抵在粗壮的竹竿上。(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你进宫的目的就是他吧?”他声音变得冰冷“我和哥哥都成了你的踏板。哥哥在被关进天牢之前和你在一起,你都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才让皇上把忠心耿耿的哥哥投进大牢,没有你,他怎会征兵西域,没有你,他又怎么会死?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唯一的兄长。”咬牙切齿地指责让她听得心惊肉跳,漆黑的眼眸里有缕缕恨意透出来,她才知道,原来他那么恨她。

  他说的话让她无力辩驳,或许他说的对,是她间接杀死了耶律重琛,是她伤了他,从她离开的那一天就已经彻彻底底伤了他的心。

  “真想就这样掐死你。”他的手卡住她纤细的颈项,冰凉的拇指与她温热的肌肤相触,她还是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反抗。他手指蓦地施力,她剧烈咳嗽起来。低低的笑声传进她的耳朵,湿热哦唇贴近她的耳畔,“害怕了?放心……我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死的,琰儿怎么会舍得呢,我的玉姐姐,你知道,我是会慢慢折磨你的……”她打了个寒战,转眸想看他,却被他粗鲁地捉住了下颚,他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霸道地索吻,狂野地撬开她的唇齿,她疼痛地瑟缩,他竟咬住了她的小舌,一股血腥在口腔中弥漫,而他抵死纠缠,一遍遍吸吮,就像在伤口撒盐,一次次让她品尝疼痛的滋味。(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见到此情景,长贵吸了口气,稳定了心神叫了声“煜王殿下”。耶律重琰轻轻推开了玉垅烟,玉垅烟心口起伏喘息不定。耶律重琰斜了眼长贵,他的唇角微勾,因少女的鲜血显得格外娇艳。

  “原来是长贵公公。”

  “奴才给煜王殿下请安了。”长贵磕了个头,“煜王殿下有什么吩咐的就告诉奴才,奴才立刻去办。玉姑娘还不快去,皇上正在德年殿等着呢。”

  “你也下去吧,有事我自会叫你。”耶律重琰说道。

  “是”长贵退下玉垅烟使了个眼色,玉垅烟连忙跟过去,却感觉身后有一双锐利的眼眸一直随过来了,芒刺在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点怕他了。他变了,变得她已经寻不出一点从前的影子,心底掠过悲哀。经过耶律重琰一搅,恐怕玉无言早已经走了,她怅然若失,只是机械地跟在长贵身后。长贵站住脚,转身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她,她仔细擦了擦嘴角,长贵轻叹一声,“要记住你现在是皇上的圣女。”“是,谢长贵公公提醒。”(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走吧,”长贵转身,又留下一句,“今后尽量离煜王殿下远点儿。”她也是这么想的,但她哪里知道即使是在宫禁森严的皇宫,她也是逃不开他的。

  耶律重瑱坐在竹林中的一张紫檀桌前品茶,竹林中还散布着一些方桌,只是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这个一身白衣的少年皇上,见到她,他将她拉到身前,眉目含笑,“怎么才来?”,恍惚间她竟在他的笑颜中寻到几分玉无言的影子,不觉有几分怔忡,直到长贵轻咳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这片竹林好大,第一次来德年殿,不知不觉就迷路了,还多亏长贵公公。”他并未深究她话里有几分真实性,眼眸停在她的唇角,指尖轻轻滑过,眉就蹙了起来。“你受伤了?”她身子僵了一下,嘴唇上的伤是方才被耶律重琰咬的,“怎么回事?”(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她辩解,见长贵轻声在耶律重瑱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耶律重瑱眼睛里的笑意消失了,“见到煜王了?”

  她看了眼长贵,不知他都说了什么,只是点点头。

  “多见见也好,你服侍了他三年,也是有感情的。”她抿唇不语,长贵已悄悄退下了。隔了一会儿,他又说,“今天殿试中有一个人朕看着有几分面善,开始只以为他只是生的好,后来才知道原来文采和见识更是一流,朕倒是很喜欢,可是却并没有特意让他留下……”

  “为什么?”玉垅烟疑惑地问。

  他轻轻一笑,“一来要看看他的来历1,二来要考考他的耐性。”

  她恍然,“他……他叫什么?”她尽量问的自然,他还是看了他一眼,“韩誉。”

  “寒玉……”寒玉公子玉无言,她脱口叫出,方才发觉自己失态,怎么能在皇上面前随口叫别的男人的名讳,脸一红。

  “你认识他?”

  她连忙摇头,“奴婢怎么会认识他呢。”(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62

  “不认识么。”他吸吮着她的唇瓣,如同蝴蝶亲吻清晨的露水,轻盈,温柔,缠绵而缱绻。他的嘴唇柔软温淡,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清新的不带一丝欲念,却勾逗人心,被这样的男子亲吻是世上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吧?可是她心不在焉,耳畔似隐隐传来丝弦之声,明明是那首凤求凰,她心一动,手不由自主地推开了耶律重瑱,站起来,茫然四顾。

  那似连似断的琴声又听不到了,她怅然若失,忽然怀疑那白袍身影和悠扬琴声只是自己的想象,只是因为她太过思念玉无言所致。

  “今天你是怎么了?”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颚,她才蓦然清醒自己方才的动作太过放肆,而他哦脸仍然是淡淡的,只是看向她的紫眸深暗了一些。他的手指在她下颚的肌肤上轻缓的游移,有一丝瘙痒直滑过她的心尖。

  “皇上……皇上已经好几个月不曾去过凤仪宫了,今日又是皇上临幸皇后的日子了,皇后娘娘一定在盼着皇上去呢。”

  果然他的手指移开了,转身穿过竹林,“既然你这么说,我又怎么忍心让她久久地等呢。”玉垅烟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转过身,“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跟朕一起去凤仪宫。”

  她微启双唇,有些吃惊,“皇上,是不是先让长贵公公去通禀一声。”

  “不用了,何必兴师动众。”说完,他已经转身向竹林外走去,她还没来得及说她能不能不跟去呢。

  凤仪宫的宫女见到皇上驾临都一脸吃惊,慌忙跪倒要去告知皇后,耶律重瑱一一打手势制止,玉垅烟随在他身后长驱直入皇后内宫。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一阵笑语声,玉垅烟心中纳罕,怎么竟会有男子的声音,还和皇后这样熟稔?(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揭开帐幔走入,就见皇后,温湘和一个白衣男子坐在火炉旁正烹茶聊天,那男子背对他们而坐,只能看到清俊的背影。玉垅烟如遭雷击,手指攥紧,贴在身侧不停地轻抖。

  是他,是他,是他……她心底有声音在鼓噪,可是又突然不确定起来,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本身就是一场梦境?她真想跑过去,扳过他的脸仔细看一看,可是不能,任心底如何期盼,她也只能默默站在皇上身后。

  “皇上?臣妾叩见皇上。”耶律重瑱的突然到来显然让皇后有些吃惊,她急忙站起来叩拜,温湘也随后拜下去。他终是转过了头,一身朴素的白色布袍,却比任何华衣都要飘逸清雅,五官清俊,行态不羁。他站起来,不卑不亢地向皇上行了大礼,玉垅烟的眼眸一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转,贪婪地凝视那如玉的面庞,内心因为惊喜和期待微微地痛了。

  可是他没有看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皇上身后的绿衣女子,虽然明知在皇宫里是不能与他相认的,但心底还是涌上淡淡的失落。他难道不能给她一个暗示么,哪怕轻轻地看她一眼也好啊。(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耶律重瑱叫大家不必拘束,还和方才一样就好,说着他已经很随意地坐在皇后与韩誉中间,韩誉虽然面对的是皇上,却也不拘小节随地而坐,面上一派镇定自若,玉垅烟只是站在耶律重瑱身后,仍忍不住把目光悄悄地看向韩誉,温湘就坐在韩誉身边,状似和韩誉亲昵异常。看到温湘在韩誉与皇上说话的时候竟挽上他的胳膊,而他也并没有推开她,玉垅烟心里拂过淡淡的酸涩,记忆之中,玉无言除了允许她亲近,从来都不近任何女色的,难道他已经变了?

  原来韩誉能这样自由出入后宫,还和温宛如此熟稔,是因为当今宰相温延言居然是他的义父,不仅玉垅烟心里暗暗惊讶,就连皇上脸上也露出讶然之色,“原来还有这层关系,朕竟然不知,殿试的时候公子怎么不点破呢。”韩誉说:“皇上见谅,我以为殿试中皇上想了解的是文士的见解才识,并不是出身来历,况且虽然义父贵为当朝宰相,但我也并不想仰仗义父的身上光环,韩誉只是韩誉,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为好。”(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皇上点头,“话虽如此,但现在朕知道了这层关系,朕倾慕的人才竟然是皇后的义弟,心里也很欣慰。”听到皇上夸奖,皇后一笑,心里畅快了几分,看了一眼玉垅烟,“好久不曾喝到小玉泡的茶了,看来今天臣妾有口福了。”皇上眼眸轻移,看了玉垅烟一眼,皇后看到那温柔的眼波,脸上一紧,唇角的笑容有点扭了。

  玉垅烟轻轻曲身,“奴婢这就去泡茶。”她刚一走出,温湘就撇撇嘴,伏在韩誉耳边说,“誉哥哥,那个玉垅烟顶讨厌了,她一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誉哥哥,好像要把你吃了似的。她抢了姐姐的皇上哥哥,还把心思往你身上打,真不要脸。”韩誉闻言只是淡淡笑了笑,她自以为是耳语,只是声音实在是大了些,皇后脸上有些挂不住,悄悄瞪了温湘一眼,温湘仍不自觉,整个身子几乎要靠在韩誉身上。耶律重瑱似乎并没有听到,面色如旧,只是眼眸淡淡的,不见了眼底的笑意。

  不多时候,玉垅烟手里端着茶盘进来,将四盏茶一一放在个人面前。耶律重瑱和温宛都是牡丹花茶,耶律重瑱的茶汤清淡明透,白瓷杯底绽开着一朵白色牡丹,高贵华丽,饱满的花瓣在清汤中静静伸展,清雅又惊艳。温宛的茶汤却是淡淡的粉色,中间一朵半开的粉色牡丹,雍容娇美,暗和温宛身份,温湘面前的是一碗菊花茶,几缕飘零的菊花瓣浮在水中。最别致的是韩誉的杏花茶,谁都没想到杏花也可以沏茶,茶汤是那种极淡极淡的琥珀色,几朵洁白杏花如同小船般漂浮在水面上,意境清幽,引人遐思。(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几个人的目光都不由的被那几瓣漂游的杏花吸引,玉垅烟悄悄地看向韩誉的侧脸,怅然失神。从小她就酷爱茶艺,而她和他皆生长在杏花寨,他们最爱的花都是杏花。她于是研制了杏花茶,连爹爹都不曾尝过,是她的私心,她只想沏给他喝,也只有他能喝到她沏的杏花茶。

  “原来杏花也能沏茶,还是第一次看到。”韩誉感叹,端起茶轻轻啜了一口,点点头,却连眼角余光都没给沏茶人,玉垅烟的心像风筝一样直线掉下去。

  “小玉给人的惊喜还更多呢。”皇后说,也轻轻品了一口,不停赞叹。见大家都在夸玉垅烟,温湘一脸愠色,将茶一摔,“他们的茶都那样好看,为什么我却是这么普通的菊花茶,小玉,你给我过来。”玉垅烟一脸淡定地走过去,温湘端起茶似乎要故伎重演,玉垅烟压低声音说:“温二小姐的‘湿毒’好些了吗,奴婢听说‘湿毒’最忌脾气急躁,如果控制的好,可能一年只发一次,如若急躁易怒恐怕会连发几次,菊花茶正是清肝去火的,很适合二小姐的脾胃。”

  “是你……”福至心灵,温湘咬着牙,她一早就猜疑到她身上了,只不过没抓住证据。玉垅烟只轻轻一笑,温湘急怒上涌,真想把一杯热茶浇到她脸上去,但想到湿毒发作时的奇痒难耐竟是她做的手脚,看她那柔顺的笑意,眼角眉端又似带着冷冷的戾气,不禁缩了手,不敢发作。玉垅烟轻轻一揖,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不喜欢菊花茶的话我和你换换就是。”韩誉温淡的语音响起来。

  “好啊。”温湘立刻绽开笑靥,将面前两盏茶换过,也并不忌讳那杏花茶已被男子品过,然后她扬起头得意地看了玉垅烟一眼。玉垅烟垂头,牙齿咬住了嘴唇,眼底竟有些湿意,曾几何时,他眼底的温柔只为她绽开,而现在却语若莲花的对待另一个女子。

  “老奴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手端托盘跟在紫纤后面走进来。

  “李嬷嬷,你老怎么有空来?”皇后笑道,态度很是恭谨。来的妇人曾是皇上的乳母,因为皇上长情,10岁以后并没有遣她出宫,而是让她管理皇宫的宫女。

  “皇后娘娘安好,我替玉姑娘送药来了,这药需要天天服用,隔一天就不灵了。”说着她已将药端到玉垅烟跟前,“玉姑娘请服了吧。”看着白瓷碗中茶褐色的药汤还冒着热气,旁边还放着一只似圆似方的白玉盒子,不知里面装着什么。她一脸迷惑,偏头看向耶律重瑱。是不是李嬷嬷弄错了,她并没有喝什么药啊。

  “喝了吧。”耶律重瑱面色淡淡地说,看着他淡薄的眸色,玉垅烟面色倏然一变,伸出的手指不自觉地轻颤起来。难道他要在这时候下手了吗,当着皇后,当着玉无言……她扭头留恋地看了一眼韩誉,他正偏头和温湘说着话,心头一凉,闭目将药汤喝了下去。喝进嘴里之后她才知道那只是普通的汤药,以后的每天李嬷嬷都会给她送来同样的一碗,她才有机会当面细问李嬷嬷,给她喝的究竟是什么补药,李嬷嬷答,“这是补阴生津的药汁。”说完她面露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玉垅烟脸就红了。(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没人知道她一直忍受着怎样的折磨,每次在他进入的时候她都没有完全湿润,肌理的每一次小小的摩擦都化成一点点疼痛扩散开去,从头到尾她只是故作享受。她不知道为什么清束子会说这是人间最无上的欢乐,她一点都感受不到,只觉得疼痛。

  见她喝完,李嬷嬷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正要退下去,温湘却看中了那只别致的白玉盒子,嘴里咕哝,“咦,这盒子还满漂亮的”说着手已经伸出去。温宛见过这种白玉盒子,她还知道盒盖上镌着两个珍珠大小的字体“玉露”。看到它她心里不知是种什么滋味。见温湘放肆,她叫了声:“湘儿”但已经晚了,就连她旁边的韩誉也没拦住,温湘已经把白玉盒拿在手里把玩。

  “真是越看越好看,不知里面是什么?”边说边去揭盖子,就脸玉垅烟也好奇起来,想看看里边究竟装着什么。李嬷嬷沉了脸,而韩誉和耶律重瑱脸上都淡淡的。皇后呵斥,“湘儿,把盒子交给李嬷嬷。”温湘嘟了嘴,“人家就想看看嘛,连皇帝哥哥都没说什么呢。”说着,她径自打来了盒盖,一缕幽香顿时飘逸出来。盒子里竟是冰绿色的膏汁,衬着白玉盒子,异常赏心悦目。

  一定是脸上擦的香粉香膏,但这种香味真的很少见,淡淡的清幽和她身上的香味正好吻合,玉垅烟想着,果然见温湘双眸放光,“好特别的香粉,竟然是膏质的。”后来玉垅烟才知道了它的用途,每每想到这出插曲,脸上总热辣辣的。温湘用手指沾了一些,抹在手腕上,嘴里一边赞不绝口,温宛黑着脸从她手中夺过来。“湘儿,怎么这么不听话,这是皇上给小玉的。”温湘见姐姐竟向着玉垅烟,眼都红了,“姐姐怎么帮着她欺负我,这么好的东西,本该是你的,凭什么给她用?脸姐姐都这么偏心。”说着她站起来气呼呼地冲了出去。皇后一脸尴尬,“皇上,湘儿她不懂规矩,我一定让爹爹好好管教。”

  “不用,湘儿她天真懵懂,也自有可爱之处。”说着他眸光淡淡扫了一眼玉垅烟,玉垅烟正轻拢着眉不知想些什么。韩誉站起来,“小民也先告退了。”说着他轻轻颔首,转身飘然离去。玉垅烟呆呆看着飘摇的帷幔,那个身影已经看不到了。温湘赌气走了,他也就不再多留,难道他不知道她是多么想和他多呆一会儿,哪怕他连一眼都不看她,她也希望他多留一刻。(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你觉得韩誉怎么样?”玉垅烟沐浴过后手指刚触到帘帐,就听到耶律重瑱的声音从层层幔帐中传出来,她走进去跪在他面前,一双紫瞳慢慢对上她的脸。

  她心头紧张,却不动声色,只简单地说:“还好。”

  “比朕如何呢。”他身体期近了些,缭绕的龙涎香气浸染了她整个鼻息。她仓促地笑了笑,“他怎么能比皇上,皇上在奴婢心里谁都比不上。”

  “真会说话,不知道你心里是不是也这样想。”修长的手指移向她的胸口,抹胸顺势滑落,他低头含住她的乳房,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吸吮又像是挑逗。一刻钟后他换到另一边,用一只手搓揉因他含吮而挺立的樱桃,她半边身子都湿腻两人,只因汁水仍不断地浸出来。

  “皇上,皇后就要沐浴完了,奴婢该走了。”

  “今晚留下来陪朕。”

  “可是皇后……”皇后怎么办,皇上为什么总是让她为难?他放开了她,她慌乱地低头整理衣衫,却在忙乱中问道一种熟悉的幽香,讶异地抬头,却见那只白玉盒子被他拿在手中,他的手指沾了一些,移到她的鼻端,“喜欢它的香气吗?”她点点头,“皇上,奴婢先退下了。”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唇角噙了一丝笑意,“朕说过今晚要你留下来。”他已经将她轻轻推在榻上,幽凉的手指钻进她的双腿间,在她干涩的幽密中涂抹。

  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原来它竟是……怪不得皇后的眼神那么奇怪,而韩誉的神色也怪怪的,难道他也知道……她的脸火辣辣地烧起来,身子下意识里微微抗议。

  他按住了她的身子,声音带着蛊惑,“乖乖别动,不然一会儿还想吃苦吗?”浸凉的手指再一次浸入,被她密匝匝地吸住,他稍稍移动,沾满润滑的指腹连娇嫩的花瓣都不放过。她的身子不停地轻颤,脸红的如同充血。

  脚步声慢慢由远而近,连步伐都显得雍容平稳。玉垅烟心跳的飞快,却紧紧地咬住了唇,因他的手指停在她身体里她觉得不舒服,却仍能感觉到一拨拨青涩的潮汐。

  帘幔被一双纤手揭开,一阵女体沐浴后的香气淡淡飘来。

  “啊”她蓦地张唇轻呼,因为他突然侵入,事前的润滑让她很容易就接受了他,但还是疼痛,因为他比平日都更狂野。他急剧地移动,那些药膏果然让他获得了比平日更多的快感。起初的疼痛慢慢减轻了,那一点点微痛在她忍受的范围内,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粗硕,几乎要将她整个身子都贯穿。

  帐幔上剪出两个交叠的影子,一个纤小娇弱,一个坚韧修长,那羞人的声音本是男女最私密的亵语,现在却如同魔咒,让温宛的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牙齿深深地切进唇肉里,她强迫自己从里面退出来。

  “哥哥。”她惊醒,梦见玉无言走进她的寝房,而她正赤身裸体的被耶律重瑱压在身下,而瑱正剧烈地出入她的身体。她扭头看到玉无言的脸,几乎崩溃……

  幸好只是梦,她这才反应过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昨夜他太过……她好像刚刚睡着就被恶梦纠缠,才一睁眼就已经晚了。揭开帐帘,看到一抹端庄华贵的背影对着她在妆台边理着鬓角,她整理好衣衫,跪下去,“奴婢见过皇后娘娘。”温宛轻轻转过身子,看她身着朴素的绿衫,长发如瀑,眸色如波,轻叹一声,“你可真美,如果我是男子说不定也会爱上你。”

  “娘娘,”玉垅烟心一紧,“是奴婢的错。”

  “你有什么错?”她一笑,“你已经尽力了,我知道这次皇上来是因为你的缘故。不过今后不要再劝他来凤仪宫了。你不觉得你越劝他,他就越……算了,你走吧,刚刚他还派人过来问,你再不过去,恐怕他……唉,走吧。”玉垅烟心里也漫过深深的无奈,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耶律重瑱能对他这个皇后好一点,可是恰恰相反,他对她不坏,温言软语却客气疏远,甚至在她的寝宫里临幸别的女子,这对女人来说最残忍吧。她知道他不喜欢丞相温延言,温延言是三朝老臣,在朝中权势庞大,他曾把持朝政数年,直到耶律重瑱年满十四,才开始真正亲政,但温延言余威尚存,让他的一些新政数次遭遇阻力,很难实行。虽然温宛是温延言的女儿,但她完全不同于她的父亲,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真的很不公平。如果……她蹙起了眉,如果……耶律重瑱死了,温宛会不会是最伤心的人呢……思及此,她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她不愿意想到的问题抛到脑后去。她心里清清楚楚这是不可回避的,可是在耶律重瑱身边时间越长,她越不愿碰触。

  64

  皇宫里的丫头都知道,最近皇上最宠的圣女玉垅烟爱上了德年殿的竹子,皇上每每忙完政务召她的时候,别处找不到她,她一定就在德年殿的竹林里。

  来德年殿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连最贴身的琉璃都不让随着,轻轻地徘徊于翠林修竹间,耳边仿佛响起琮琮琴声,轻轻拨动她的心弦。这天,她刚刚走到竹林的边缘就听到竹林中透出熟悉的旋律,她能分出虚幻与真实之间的差别,掀起裙角,快速地奔进竹林,然后她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的背影清癯飘逸,宽大的衣袖鼓荡起轻风,左手间夹着一把琴,正向竹林外走去。

  “哥哥……”

  “哥哥……”她不顾一切地追过去,他的脚步一丝都没有停滞,衣袍随风轻扬,似飘然欲仙去。她的心急切而失落,为什么她这样换他,他却不肯回头?咬了咬牙,她唤出了他的名字。

  “玉无言,玉无言……”居然第一次这样叫他,这三个字如同烙在心底的一个信念。他停了脚步,缓缓地转身,目光平淡带着微微诧异,“姑娘是在叫我吗?”

  她走到他身边,仰起脸来看着他,陌生而客气的称呼让她的心一疼,碧色的眸子里充满迷茫,“你是玉无言,是我的哥哥,为什么不认烟儿?”她声音微颤,语气却笃定。

  长眉低锁,然后轻轻扬起,“姑娘好像认错人了,我是韩誉,不是玉无言。”他的声音温和却平淡,淡的像水。

  她的颈子细长,下颚微仰,颈部的线条柔和美好,琉璃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像两弯清澈碧绿的潭水,慢慢的眼角滴下两颗硕大的泪珠,流星一样划过细腻的面颊,两道湿漉的轻痕,轻轻拨动了男子无波的心湖。她没有反驳,没有争辩,只是仰脸看着他,泪珠一颗一颗从面颊上滚落下来。任世上再无情的人看了,也不由得心酸。

  “哥哥……”声音已经哽咽,一张脸凄婉如花。

  宽大的袍袖慢慢滑下去,露出修长而骨节均匀的手指,指尖慢慢向她的脸颊,堪堪要触到那匀净的肌肤。

  “韩公子幸会。”话音落处,耶律重瑱的身影已经走到近前,面上挂着清浅的微笑。他的手指终究没有落到她的颊上,就已经俯身跪拜下去,玉垅烟慌忙转过身子,用袖子掩住面颊。心中虽然惊疑不定,却待泪痕微干时转身轻轻福下。

  “原来你果真在这儿。”狭长的眼眸仍旧带着笑意,声音轻柔弱风。他向她伸出手臂,她迟疑片刻还是乖乖地走近,他的手圈在了她纤细的腰间,却笑向韩誉,“早听说韩公子精通音律,尤其是琴艺了得,今天不知道朕有没有此等耳福?”

  “皇上过奖了,我只是粗通而已。”说着他已经将腋下的琴取出来,未央未明早已将琴台放好。

  柔软雪白的轻纱随风轻舞,透过纱窗能清晰地看到他萧然凝坐的身影,修长的手指轻扬,勾动感人的旋律,雪白衣衫随风飘动,与指下的音符浑然一体。

  碧色的眼眸似有潋滟的水波,连眨都不眨,仿佛回到记忆里的那个暮春的早晨,她第一次看到他在杏林抚琴,如墨的青丝用玉簪简单的束起,一身宽大朴素的白袍,端然凝坐在琴前,修长的手指灵活如燕,勾挑拨弹,衣袂飞舞,簌簌落花纷纷扬扬飘落在他的发鬓衣角,仙乐琮琮,勾动情丝深种。她站在杏林树下痴痴地看他,怀疑自己误闯入仙境,而那个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用修长的手指弹奏着感人的旋律,勾挑着少女的芳心,看着那宽袖朗眸,少女的心竟第一次识得了情欲滋味,她的身子被琴声勾动的滚烫火热,却只是痴痴看他一步都不能动弹。

  竹影清幽,盈盈绕于他的周身,轻风拂袖,玉面却如小僧入定般沉寂。只是缭绕的长指轻拨出怎么样的旋律?那是已经绝技的名曲凤求凰,调子缠绵缱绻,每一个音律都直指人心最柔软处。

  “喜欢吗?不知是不是巧合,原来韩公子也会弹奏这支曲子。”耶律重瑱板过她的脸,让她的眼眸对上他,狭长的瞳眸如同紫雾漫漫无边,向她漫过来。她点点头,似失了心魂,正要将头扭过去,却发现他的手指已经用了力度,他的唇角漫开邪魅的笑意,紫雾慢慢逼近,温淡的唇角贴住了她的嘴唇,轻轻吸吮,舔噬,和着魅惑人心的旋律缠住她的舌头,吸取她口内甜津,在她口腔里搅起一波风浪。

  韩誉抬起头,手指在琴弦上飞舞挥洒,眼尾漫不经心地扫向眼前的轻纱,飞扬缦卷起无限柔情蜜意,唯有轻纱曼舞,他什么都看不到,连影子都没有半个。他闭起眼眸,将心融入琴声中,这时耳畔传来纤嫩的嘤咛声,比飘渺的琴声还魅惑人心,分明是来自帘后,而帘后只有她和他。手指一僵,但很少人会听提出此中的停顿,他手指一拨,琴声突然如暴风骤雨爆发出来。

  他的手指穿过绿纱掐住了她的乳头,在他抚摸它之前,它已经硬挺,他只是微微用力,她就嘤咛出声,那一具柔软的身体从没有过这样的敏感,在他的手指下不停地颤抖着。他的右手隔着丝纱揉搓着另一团柔软,她的身子像一团水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橘园*颜飒地颤着,她的心已经中了蛊,隔着轻纱,他就在她的眼前,修长的手指拨动感人而熟悉的旋律,只觉得他的身子已经站起来,慢慢走向她,飞舞的杏花雨中他的唇慢慢吸吮着她的唇瓣,淡凉修长的指穿过丝纱轻触她的柔软,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陌生的情欲却潮一样袭来,音律已如万千的鼓点骚动她的心房,她轻喘着,将身子贴近他的手指。

  潺潺溪流从幽谷间流出来,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他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却没有料到她竟是反常的热情。食指只在狭缝间轻移,她却已把持不住,身子自动地送上来,让他的手指深埋进温润紧窒的幽密。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身子不停地颤,他感觉到花径中深窒的痉挛,一股股密露喷泄而出。他的手指退出来,又深深刺入,从未听过的美妙声响,她紧紧地吸附住他,不让他离开,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戳,细碎地呻吟从她唇里逸出来,身子扭动的像一条小小青蛇。

  琴身嘎然而止,有如裂帛。长袖轻收,拢住修长手指,女子细细的呻吟声如同虫蚋钻入耳膜,他闭眼,深吸口气。

  “一曲扶毕,韩誉告退。”话音尤未落,白色身影已飘然而去。她的意志慢慢清明,自己的身子完全附在他的身上,下身湿腻,他粗硬的长指不停地出入来去,她咬住了破碎的呻吟,微张眼眸,看到他俊美妖娆的侧脸,湿润的丹珠一样的嘴唇,蓦的她推开了他,慌乱地整理凌乱的衣衫,双腿紧紧地并拢,却不停地颤着。

  他懒懒地眯起眸撩向她,将修长湿润的食指含进嘴唇,她的脸像开残的芭蕉,从外红到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开。

  “我去给皇上泡茶。”并不等他的回应,她已经跑了。他将身子斜倚在软椅上,闭上眼回味她的动情。暗香浮动,轻轻玲珑,即使借用玉露的润滑也无法放开对她的迷恋,可是现在才知道,一千次的占有也及不上她一次动情的回馈,那样紧窒湿滑的娇美,世上哪个男子能敌得过如此的诱惑,即使尊贵如他,也不能逃过这一劫。

  65

  玉垅烟的脚步从未有的急促仓皇,就好像是落荒而逃。轻风钻入了裙摆,绿纱飞扬飘曳,即使疾行,身姿依旧端庄纤窕。只是玲珑的脸儿却绯红如桃,娇嫩如花的唇瓣略略红肿,双瞳润如水杏,堪堪要滴出水来。

  双腿间粘腻的潮湿让她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她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好像突然中了魔咒一般。皇上为什么会当着韩誉的面这样对她,虽然隔着轻纱,他什么都看不到,但那些不由自己就溢出喉咙的呻吟一定逃不过他的耳朵,他耳力一向极好,他听到这样羞耻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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