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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77 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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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村子里,几乎是双性体都会怀孕生子,至於分泌乳汁的也不在少数,极个别营养跟不上的才会出不了乳汁。繁衍後代就是双性体的命运和职责,有些双性体都是被强暴後没多久就怀上了,有了孩子,基本就再也逃离不了。他曾经见过一个双性体,是个大少爷,父母双亲从小疼爱大的,後来被他家的少年学徒半夜闯进房里借酒强奸了,他的父母第二天去房里,进去就见到少年压在他们早已昏迷的儿子身上猛干,少年正好又在少爷体内射精了。父母俩一定要将少年打死,村长从中阻拦,一直用双性体做理由,这个少爷本来就是给小学徒的配额,他们行房是理所应当的。
後来,小学徒就保住了小命,被关了起来,最後让事情结束的,是因为那位少爷没多久就被检查出怀上身子了。他的父母一夜间就苍老了几岁,肚子里的种都发芽了,没办法,收拾了儿子的东西把他送到了少年家中去了。两家匆忙摆了酒,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不肯,在喜宴上大闹,终是被逼拜了堂,随後被新郎抓进房里三天都没出来过,还是新岳父去叫新郎放人的。当时那位大少爷都将近三十岁了,那个部位封存了许多年,但在刚破瓜的一夜就怀上了,双性体是如此容易受孕,只要没有保护措施在他体内射精,经手人就算是得到他一辈子了。
他就应该不会的吧,许廷章虽然每次都要到他里面才肯射,精液往往都是存在他的蜜穴,但他现在远离了村子了,没有在那个环境,不会被许廷章搞几次就怀孕的。陆建辉不敢肯定地安慰自己,远离村子的他应该不会同其他人那般容易受孕,许廷章这几日的灌溉,不至於令他怀上胎儿的,他提心吊胆地思忖著,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随了这几日性事的回忆,尝过肉棒滋味的雌穴微弱地收缩著,两边大腿就相互磨蹭起来,性器也在裤兜内鼓起了小帐篷,“呜……你轻点,抓得我好疼……”他仰起脸,朦胧的视线望著车顶,这样能让他稍微遗忘此刻身处的场景,指头扣紧了皮椅,朝前挺出的胸乳落在许廷章手里,一阵阵恣意的掐捏令他疼痛中又夹杂著舒爽,之前就吸肿揉伤的乳肉被捏得火热热的。
许廷章眼尖捕捉到他胯裆的动静,又见他在擦动著大腿,心尖上涌起了得意,旋即松开了他的左胸,探手去揭了他的皮带,命令道:“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阴茎是不是翘了,和你的小骚穴淌的有多湿。”这家夥总说被抓得疼,可狠狠抓他的胸起来揉,他下边的小嫩穴就会跟著来劲,尤其是在操他时揉他两边乳头,揉越狠小穴就夹越紧,阴茎射精也会越多。
在车来车往的大公路上,解开衬衫被人玩弄胸脯,这已是陆建辉承受的底线了,倘若还要他脱下裤子,把怪异的下体暴露在阳光下,在车流内露出雌穴和性器给许廷章把玩,就算车外的人看不到车里,他也根本想都不敢想,“不要,我做不到,廷章……回家再弄,行麽?咱们回家吧……”他艰辛地颤声问道,态度不敢太强硬,黑瞳带著莫名的水润,一眨不眨地注视车厢顶,强迫自己忘记他们此刻是在大公路上,反举过头的双手握得死紧,健壮的胸膛连著腹部都随呼吸在前後挺动,汗水逐渐沁满了他的身体,而他的屁股在柔软的皮椅上细微地扭动著,膝盖并拢著,腿间充血的阴茎仍是掩不住。
他说是不肯,实际肉体就是在传递著想要被操干的讯息,有本事就把腿松开些了,夹得那麽紧还不就是小穴生痒了想被肉棒插,许廷章对陆建辉了如指掌,他怒目一视,低声喝道:“不许撒娇!你不脱,我可就自己摸了,一会儿要是害得你裤子都湿了,你可别怪我!”他的右臂横过了档位杆,手掌在陆建辉的腹部抚摸,没几下就拉下了他的裤链,手掌大咧咧地就钻进了他的裤兜里,才刚一探,就又笑道:“你这骚货,都硬成这样了,你还想装纯呢?还想回家再弄,你下边的洞都泛水灾了,快点腿分开,我给你把穴摸摸看,浪水要是来的多了,我用手指给你止一止水。”
48
这几日频繁的半带著暴力和强迫的性交,陆建辉被改造的很厉害,潜意识里被注射入了对许廷章的绝对服从,因为经验告诉他不顺从的悲惨後果,他的理智百般不愿意,大腿还是略略放开一丝细缝,许廷章便将手掌硬挤入他的大腿根,不容分说就用三根手指压上了他的雌穴,小穴被人摸了,他激烈地打了一个冷颤,指尖在他的穴缝上那麽一揉,前方的性器就完全勃起了,“啊……别摸我,别摸我……”他的声调带上了些许隐忍,身体在皮椅里小小地扭转著,像是难安著体内的什麽要呼之欲出的东西,腹部也有点绷了起来,“不要摸我,廷章,不要摸我……”这不是不给人摸的反应,奶头越加熟透了,叫声也绕著股子骚劲,他的阴茎勃起的形状在内裤中很清楚,许廷章在陆建辉的长裤兜里掏著他的私处,指尖按在他的雌穴上左右快速划动,指甲刮著他的内裤,弄的他裤底儿湿开了一条水痕,在他发著抖的双脚又要夹起时,便略含著恐吓地斥道:“我让你别撒娇!腿张开点,你夹得这样紧,我的手怎麽搞的起来!”
“不行啊……这样不行的……”陆建辉稍稍有著哭腔了,他微启的嘴唇吐著热息,脑袋往後昂仰著,直视车顶的眼睛失去了光彩,显露著失魂落魄的空茫,大腿根被迫往两边敞开,许廷章精确无比地找到他的穴口,毫无怜惜地隔著布料抠挖他的两片小嫩肉,淫邪地笑问说:“什麽不行?不能挖你这个小洞吗?嗯?是不是这样?明明很行呀,水汪汪的,不信我插给你看看吧。”食指并著中指一起寻到他的穴缝,顺著小缝上下摩挲了几次,突然就重重地刺入了他的肉穴!
陆建辉的全身都随之紧了一紧,指甲发泄般在皮椅上挠了过去,沾湿的布料跟手指的插入也挤进他细腻的蜜穴,手指也就罢了,内裤都来欺凌他的小蜜花,他出於本能的抗拒,小穴就蠕缩著试图把异物排挤出去,,不想穴肉却吸紧了塞进穴内的布块,当许廷章的右手在他的胯下不停活动,两根手指在他的小穴使劲乱抠,吸足了淫水的棉布就在他的穴壁上搓擦,奇异的刺激立刻就击进了他的下体,花心潺潺地涌溢出了水流……
如果放任他的小洞里的口水横流,稍後下车所有人都会看见他的裤子上曾有尿过水,那这男人发骚的证据都被人看光了,许廷章对这假设感到了有极大的仇恨,他的手指在陆建辉湿若溪谷的下体再捅了几捅,蓦地又拔离了他的穴口,在他的大腿上甩了几巴掌,狠声道:“骚货,快点脱掉裤子,你小心别把裤子尿湿了,一会儿让人看见你尿过,我就在大街上扒了你的裤子来操,让人知道你冒水是因为下边给我搞过,省得人以为你是趴在哪儿刚给野男人拱完的!”这幅身体会这样敏感,功劳都是他的,是他这段时间夜夜狠操,教会这个小洞在给肉棒插的时候得淌些汁出来,不湿不骚就没肉棍会进去捅他的肉壁,那张笨拙的口舌也学会了浪叫,“呜……唔,别打了,别打了,我,我听你的,”陆建辉低低闷哼著,英挺的眉宇紧蹙了起来,他没有犹豫的太久,放下的双手环抱著赤裸的胸口,掌心装作不经意地捂著乳头,接著就微微抬起了臀部,哀怨凄惨地望向了许廷章,细声说道:“随便你了,你想脱就脱吧,呃唔,我不要紧了……”
估计是这几夜给人扒习惯了,陆建辉抬著屁股示意人给他脱裤子,许廷章也不计较他这一点撒娇了,抓著他的长裤的裤头和内裤一同扒到了膝盖下。汽车内开著适宜的冷气,陆建辉的皮肤却泛著一层薄薄的汗水,他抑制惊慌地咬著嘴唇,仰起的脸庞上透著少许矛盾和挣扎,胸膛起伏的频率加紧了,最终他闭上眼睛,对自己此刻的淫乱处境认命了。“真漂亮……”许廷章是用了赞叹的心情在审视著他,不得不说,这幅肉体太性感了,浑身都散发著诱人性欲的味儿,他的上身越过了他们之间的置物格,用手抚上了陆建辉的脸颊,极为柔情地顺著他的颈项下到锁骨,再缓慢地经过了他胸膛,期间蕴涵著掠夺的视线也在他身上寸寸游移,而後两者都落在了他的胯间。
“大哥,把腿张开,别学的扭扭捏捏的,把下面让我看得清楚点儿,这样我才好疼你。”许廷章的嗓子藏著些儿粗哑,他的指尖落在了陆建辉的性器的顶端,抚弄著他的马眼,凝起的眸子则紧盯著他的大腿根部,那里隐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花瓣上滴满了蜜汁。
陆建辉垂下了眼睫,他慢慢地张开了大腿,胯部体会到了阳光的热度,这使他联想到了自己的模样,不知怎地,居然萌生出了一丝自我作践的变异的痛快。他从未试想过的,妖灵师说他别出村子就能保留童贞,但是出了村子还不到半年,他就这幅体貌在车里被人摸著下体玩,恐怕妖灵师也未必算得到。在水泄不通的公路上,四周都围满了车辆的情形下,他近乎全裸地坐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中,表情透著一点点不安,嘴唇又红得似随时等人来吻,掀开的衬衫脱到了手肘,坦露出的上身都是别人烙下的印记,一边乳头玩过火早麻木了,下身的裤子也脱到膝盖下方,应该是隐私的私密处正大胆地晒在了日光当中,那白芒照著他的性器,龟头上还只有少许湿润,底下的雌穴就湿的过分了,穴口都沾著水珠,湿淋淋的花瓣在阳光里泛著水色晶莹。
“把腿再张开点儿,我想看清楚我天天操的小洞,不知道和还没被我插过时是不是一样呢,应该会有点区别吧。”许廷章舐舐唇,竭力掩饰的自己的兽欲,陆建辉深吸了一口气,发著抖的膝盖往两边再敞开了,只见皮椅托著他紧俏的屁股,小巧娇嫩的蜜穴就光溜溜地放在黑皮上方,几滴花蜜已经滴在了椅座了,那皮层不比内裤会吸水,淌下的淫液就在那儿积成了小水滴,让许廷章看得眯起了双眼,轻叹道:“你弄湿我的车了。”
49
“呜,对、对不起……”陆建辉哽咽著道歉,这幅身体可能是中毒了,明明是在被人逼迫凌虐,被人要求在大街上张开小穴,想著自己在青天白日下脱掉衣服给许廷章摸胸挖穴,他压在胸上的手竟发现两边乳头硬得跟石子一样,痒痒的,让他很希望能自己揉一揉胸部,他一再压抑著这可耻的欲望,甚至是期盼著许廷章等会儿又来帮他揉乳尖,可两只手就轻微地蹭弄起来,用掌心刮著胸上翘立的奶头,手指也抓握了握紧致的乳肉:“啊……啊……”许廷章的注意力全在他的双腿中央,也不在乎他揉胸的小动作了,只是伸手到他腹部圈住他的性器,极具技巧地捋动他的茎身,每次往上推弄时会适当地加大手劲,紧攒著他的阴茎,仿佛是要直接挤出他的精液一样,还用言语引诱著他:“大哥,要射了哦?我好好伺候你这根玩意儿,你就再使劲地揉你的奶头,像我揉你时那样,用力点,用力抓你的奶子,你会更舒服的。”
没过多久,陆建辉的茎头上就冒出精水了,他夹杂著抽泣的喘息声响遍车内,两只手也顾不上别的了,只是模仿著许廷章的手法在胸脯上狠揉,指间夹捻著乳头,腰部也在椅子上前後扭动,这样激烈地弄了片刻,他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般挺紧了背脊,精液从龟头上宣泄了出去,许廷章眼疾手快,手掌接住了他射出的精液,旋即将它抹在了陆建辉的腹部,嘲弄道:“操,你这根东西的耐力,恐怕连十七八岁的处男都不如。”又嫌弃地捏了捏他的性器,一点也不顾陆建辉的生涩,他虽说不是处男了,可一直就是被人操的份儿,有点被性虐待惯了,此时不给人操穴就能射精算是不错的了,不像许廷章的功夫全是在他的小穴里练的,那根肉棍能顶得他上两三次高潮才射精,操足了他几十分锺。
“呜……”高潮後的舒适涌遍了全身,陆建辉在座椅里软弱了下来,汗水也微湿了他的面容,他抓在胸口的两手无力地垂放在椅子边缘,双腿仍然敞开著,前方的阳具得到了满足,下方的肉穴便愈显得饥渴了,它张合著穴唇犹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肉缝间逼挤出了黏腻的春潮。许廷章把玩著他的根部,满含邪恶的地盯著他的雌穴,那些药膏的效果真是不错,这几日频繁的性爱再没让他的小肉洞发肿了,反倒越养越漂亮,早上的性交也仅是令它泛著红,穴唇轻敞著露出内里的两片小肉瓣,被强烈的光芒照的淫水闪亮……
“过来我这边吧,大哥,坐在我腿上。”许廷章开口了,每个字都粗糙得难以听清,他的眼角往前方瞥去,远远的有交警在疏导车辆了,剩余的时间大概够他们搞上一炮,於是他抓著陆建辉的手腕,颇强势地把他从副驾驶座上拖过来,“赶紧的,过来让我在你的洞里干一炮,别只有你一个人爽到了。”
这辆车是以豪华宽敞为卖点的,不过再宽敞也估计没打算让两个男人在一个位子上做爱,还是窄了点儿,陆建辉被玩到这种地步,也没甚廉耻心了,反正在车上被弄射精也够不要脸面的了,他配合著爬过去坐到了许廷章的大腿上,面向他叉开了双脚,然後也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浑浑噩噩地凑过去吻他的嘴唇,许廷章微有讶异,却也没有推开送上门的豔福,他的左手扶著陆建辉的後腰,右手伸著两指挖入了他双腿间的莹润肉穴,同时张口含住了他的舌头,吸到了自己嘴里吮吻。
陆建辉只觉舌头给吸的酥麻麻的,想抽也抽不回来,属於许廷章的气息灌入了自己口腔,下体的密地被几番捣乱,不禁在亲吻中辛苦地恳求道,“呜……啊,许,许先生……手指,慢点来……我受不了……啊,啊,太用力……”他柔嫩的花心都快要被手指插伤了,每次挖动都会牵扯到他隐匿的小肉核,抽出时好像要把穴壁都抠出穴外,一波波的快感针扎火燎地在他的淫穴中翻卷,他的下身猛然一绷,小穴花心淋下了一股清液,许廷章的两根手指湿得仿佛是泡在热乎乎的水洞里的,他愈加剧烈地做著抽插动作,放开了陆建辉的嘴巴,兴奋地低吼道:“老骚货,爽不爽?老子的手指挖的你的小穴是不是要烂了?嗯?你的骚洞里热得都快融了,我再猛点儿,用手指就能把你奸到爽死!”说罢,他搂紧了陆建辉的腰部,手指也野蛮地狂捅著他的穴径,甚至是插到深处後就张开两指,撑得他整条的肉缝都大开了,再狂烈地左右摇晃,“你这老淫男,作风可真大胆,居然在车里就脱裤子给我插你的穴儿,老子就不必对你疼惜了,我好好插你骚洞,让我把你插到尿尿吧!”
体内酝酿的淫汁抠的吱吱作响,他的小穴也许会被手指给搅到烂掉,陆建辉有种恐怖的预感,不过被搅烂了也好,再也不用被人颠三倒四地乱搞了,基於这个想法,他放纵自己瘫进了许廷章的怀中,近於柔顺地依偎在他臂弯里,捧住他俊美的面庞,讨好地舔舐著他的薄唇,腿间的小穴也一再地送到他手上给他指奸,哭咽著:“啊……啊……你弄的……啊……好舒服……吻我,廷章……”恬不知耻地就舌头送进了许廷章口中,求著他来吻,许廷章也管不上说话了,他急忙咬住了嘴里温热甜蜜的软舌,陆建辉在他大腿上又是扭臀又是求吻的,这人是真正发起骚劲儿想求人操了,他便一边吸咬著陆建辉的嘴巴,吮吃著他口腔内的口水,一边加快速度挖弄他的蜜穴,不带分毫柔情地搅混了他的爱液,还故意弯曲了手指从蜜洞内把淫水往外扒掏,弄得小穴里外的粘膜都红豔充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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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陆建辉紧闭著双眸,面带著如痴如醉的神情,如同要窒息般喘著大气,许廷章略为凶狠地注视著他的俊脸,用力扶紧了他的腰,明知他的小浪穴在也担不起搞要高潮了,手指就趁机往他穴径更深的地方挖进去,抠弄他的穴壁,戳顶他的花心,嘴巴还咬紧他的舌头疯狂地索取著他的津液,几重攻击硬生生弄的他扬起脑袋,挣脱开了许廷章的吻,尖叫了一声,往後就倒在了方向盘上,小穴先是一阵痉挛似地缩紧了,跟著又累极了地放缓下来,“呜……呜……好脏,好脏……”他连哭都哭得这样风骚,说是哭,不如说是浪叫,许廷章再也没心思玩弄了,他解开裤头的动作很充满,掏出了性器就压上了陆建辉乱七八糟的小穴,本该握著方向盘的双手握上了他的胸脯,狠戾地揉紧了,并且往他的体内直插到底,古怪地笑道:“老子这车以後没法给人开了,别人一握著方向盘,我感觉就是在握你的奶子,那我还不得把人家的手砍断了?这都是你这祸害给闹的……妈的,前面路快通了,你夹紧你的小穴了,老子忍不住了。”
时间变得紧急,许廷章毫不犹豫地在陆建辉体内冲刺,他进出的幅度不大,力气却下足了有十分,陆建辉的头垂在了中控台上,後背压著方向盘,双手按在了前方的挡风玻璃,两条腿架高了放在座椅上,大敞的胯底儿硬插著根乌黑泛亮的粗肉棒,那东西往他的小穴猛力一撞,他腾在空中的小腿就倏地撑直了,用这种扭曲的姿势接受著另一个男人的操弄,喉咙里发出了含混不明的音调,“插坏了……呃唔,让你插坏了……”他的叫苦没有引起侵略者的怜惜,巨大性器在他下体的抽送还是那麽强悍,一次比一次来的更凶恶,两人的性器官紧连在一块儿,互相摩擦取悦,他们的车也出现了极暧昧的震动,陆建辉也记不清楚下边给插了多少下,他就呆望著外边颠翻的世界,直到听见许廷章沈重的呢喃声:“大哥,快夹紧腿,你的小穴好棒,我好像……快来了……”他反射性地夹紧了膝盖,下面含著的肉棍猛捅了一记,花穴被操得直翻吐著淫液,最终像被浇上了烧热的浆水,烫的他浑身急剧地颤抖了几下,缓缓闭上了双目,轻吁了一道长气。车内弥漫著性欲的腥味,许廷章从他的蜜洞中获得满足,他也就解脱了。
51
陆建辉的记忆出现了一段诡异的断层,他回忆不起车子开到特莱斯公司这段路所发生的事。他只有几处模糊的片段,印象比较深的,当他被人糟蹋完了瘫在副驾驶座上,他们的车重新发动了,缓慢地经过了事故路段。一地的碎玻璃中,交警在吹哨子指挥著交通,有位西装男子站在他身边抽烟。
在他们的车轻轻在他面前滑过之际,那人的眼睛正巧也垂放了下来,陆建辉的下身还没提上裤子的,那会儿他正张开结实的大腿,发著战栗地用纸巾擦拭湿腻不堪的腿间,把蜜汁和精液都擦干揉进了纸团里,他不意中和西装男子的目光撞上了,纵使那位先生显然没有看穿特殊玻璃的功能,那对上眼的刹那,还是令他的心蓦地往下就沈。
他们做爱的时候,就算知道车窗外全是人,可毕竟外边的人也都是在车内,一个个都隔著钢铁,他们没有面对面,他不算领略到在人的旁观下做爱的感觉,而现在那张陌生的脸就在车窗外看见了他,仿佛是能够看见了他,他在瞬间便陷入了黑色的冰冷的漩涡。
他无法控制地幻想著自己经历过性爱的身体被人观赏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被那个人的视线碰到了,他那给许廷章含过咬过的乳头,给摸过操过的蜜穴,这些都被别人给看了,那是给了许廷章以外的人……陆建辉屏住了呼吸,他的右手倏地握成拳,一股子足以称为杀人欲望的情绪滋生了出来,在他内心刮起了暴风雪,他毫不怀疑,如果那人看见他了,那他就会杀了那个人,绝对要杀死他,毫不留情地一刀一刀捅死他,让他的鲜血来洗清自己的耻辱。他无声地默念著,脑海中拼命地牢记著西装男子的五官,用来为复仇做准备,以及冷静理性地分析他是否有看见自己的可能,还有从方才的一瞥所见到的穿著、姿势、情况来推断那人的身份,思绪一反平日的迟钝出现了精密的运算。
陆建辉倒映在後视镜上的脸平淡的没有丝毫波澜,只是隐隐带著少许僵硬,没有生气,眼角有几分拉紧了,不太像他惯有的表情。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被任何人超越界限地碰触过他的身体,许廷章後来对他所作的事,他以为自己对双性体的抗拒或许并不那麽深,结果刚才用现在的模样从别人的眼皮下掠过,只是掠过罢了,那些恨意就犹如潮湿的粘土般包覆著他的心脏,然後在他心上风干凝固。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过往的岁月中他若是试想著自己得了和老师相同的命运,便会立即涌现类似的仇恨情绪,痛恨的,只想有把刀子在手上,让他能把任何妄图压在他身上的人切成无数的碎片,把内脏都全部都挖出来,生吞下去。这些可怕的念头太凶猛了,导致每次从仇恨中脱离後,因为不敢面对自己会有如此阴暗的一面,他通常会选择遗忘,还总认为自己不过是反感和排斥,其实可以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想法,包括现在。
许廷章在用耳麦接听电话,并且留意著路况,也就没注意到他的不妥当。陆建辉有点被分裂开了,与自己形成了对立面,有一半在发呆,另一半计算著方才的画面的所有小细节。路边那个人男人应该不可能看见他,那双可恨的眼珠子没有惊讶。分析毕了对於这点比较笃定,他稍微放稳了心,轻吁了一气,灵魂又逐渐得到了安宁,这份安宁令他对自己觉到了安心。
没有费上多时,他摆脱了心间的阴影,在将衣服整理好之後,又抽了几张纸巾给车内的各处都擦一遍,怕有遗漏的地方,那可能会害许廷章在别人面前丢脸,让他们嘲笑他好色到拉人在车上做爱。这实际上就是如此,许廷章确实好色到在车上都要搞他,本人都不在乎著放浪行径了,他反而想著替许廷章在人前遮掩。陆建辉恐怕已经养成了习惯地为许廷章考虑了,不论是早餐还是嗓子,如同在担心著许竟一个样,无时无刻的。
情欲的痕迹收拾妥当了,陆建辉就系上了安全带,他静坐著面向车窗外,风景却没有进入他的眼底。他无法去细想自己方才的心思,畏惧著那种偶尔把握不住自己的感觉,这情况一般出现在有人威胁到他的双性肉体,就是有人可能看见了他的裸体或对他有了性欲,那会让他发疯,变得暴戾。在特定的情况下,他有轻微的性格分裂,然而本人是浑不自知的,他在扭曲的环境中形成了混合著两个极端的性格,一半是认命懦弱,绝望地相信自己命中注定要为一个男人百般伺候,从洗衣做饭到生儿育女,另一半是则对命运截然相反的憎恶,他从小还被自己的很多想象压迫得过了,以致於成年了都害怕去考虑问题,现在还刻意回避了许廷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这个事实。
许廷章对他足够过分了,不止看光了他的裸体,摸过他的胸部,吃过他的奶头,连他的雌穴都操过很多次了,乃至他的肚子也许都怀上小孩了,结果他的任何负面情绪却一次也没发作过,唯独有的,也不过是对许廷章那一点点无奈。这一些,都是陆建辉选择忽略的过於明显的情况。
抵达特莱斯的车库,门口的警卫站得笔挺,犹如一根钢管戳在那儿,戴著雪白手套向他们肃然敬礼。许廷章放下了车窗让他确认过了车主,陆建辉恢复了他素日里的温吞模样,两眼中透著点木然,这是刚刚的情感波动造成的後遗症。
时间将近中午一点了,许廷章再三确认了他身上那股子情欲气味消散了,也没有再一脸的骚相两眼汪汪的就想勾引人扒开他的小穴操他,又检查了他的衣著,确定领口下的肌肤都没露出来,胸膛上也没有突出两粒奶头,这才放心让他下车,颇具占有欲地搂著他的腰,两人一同上了电梯。
“这是顶层的专属电梯,你要把密码记住了,它可以抵达特莱斯的所有楼层。”许廷章解释道,在钢制墙壁的密锁上输入数字,数字屏打开了,他又键入了楼层号,顺道简单介绍了特莱斯每个楼层的工作内容。员工的星级食堂在第十层。假如有人目睹了这一切必定会很吃惊,一向最注重安全的许廷章,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谨慎了,现在所玩的就是他过去绝不允许的危险游戏。他把一个人带进了特莱斯的核心,还向对方剥开这个大脑的构造。陆建辉对他的影响,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程度有多深。
52
陆建辉的脸色略带著疲惫,默默地颔首,顺道记住了密码,每一步路的行走间,他都得强忍著周身肌肉上的怪异的酸痛。方才在车里的姿势,无疑是对他太勉强了,许廷章往上顶时险些折断了他的腰,两条大腿也被架得太高,做到尾声处几乎就是一种折磨,沦陷成泄欲容器的雌穴被插得乱上高潮,那根玩意儿都快要把他的肚子都搅烂了。他偷偷抚摸了腹部,有丝说不明白的担忧,腹中没什麽异状。
他们两个做爱做的太过频繁了,许廷章异常偏执地非要在他的体内才肯射精,他此时要是有了孩子了,照孩子的父亲这样野蛮的搞法,上了床就一定要狠操他,孩子恐怕会出状况的。陆建辉犯愁了,各种来去总是拿不定注意,他会怀孕这件事该不该告诉许廷章。他也确实难做,许廷章虽然做爱时总爱骂他不争气,给他的肚子射了那麽多精液都生不了孩子,可是倘若知道他是能生的,也真不见得就会开心,喜欢和他上床不等於想和他生孩子,况且他还是畸形的阴阳身体。反过来,他要是不说,有天因为两个人纵欲过度,肚腹内结了的果实有个闪失,硬生生就把许廷章的种子给滑没了,他届时估计也难交代,许廷章将他翻做有意隐瞒,弄的两人都是刽子手,终究还是会一个责怪。
相较於陆建辉的愁思满怀,许廷章可称之为无忧无虑了,想到在人前不能放肆,他在电梯中就抓紧时间搂著陆建辉,在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又亲,又把腰使劲乱抱,一边抱一边亲,直恨不能把他缩小了塞进口袋里揣好,时不时再拿出来舔几口。
这人怎麽就能令人这样喜欢,太喜欢了,他烧得一手好菜,又乖又听话,更重要的是任自己想怎样都行,就是在车上扒他的裤子弄得他都哭了也行,他扭著屁股叫著不要却还是乖乖被操,结果操完了这家夥下边还淌著精液都不忘收拾车子,收拾妥当就用嘴巴喂自己喝水,伸著舌头送上来给他吸。许廷章热乎乎地想著,把陆建辉抓在怀里又是一通好揉。这个大宝贝真是千万要看好了,谁都不许动他的,他也要时时看顾著,该摸时就摸,该操时就操,把大舅子下面的骚水都榨干净了,不要让他饥渴了去跟别人发浪,真担心他拉开内裤给野狗偷嗅他的小肉洞。那个骚玩意儿可只能给他来玩,别的人就是远远的闻一下味道都不行。
两人在电梯内紧缠在一起,无移时,电梯便直上了顶层,两道门无声地打开,许廷章尽可能撑起正经的模样,逼自己放开了陆建辉,率先走了出去。现在还是中午的休息时间,办公区并没有人在。不必面对他人好奇的注视,陆建辉暗自庆幸了,他拖著两条腿跟在许廷章後面,是早有心理准备抑或实在太迟钝,特莱斯过度豪华的办公环境摆在面前,他是一丝反应也没有,这点让许廷章的心情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暗中观察著陆建辉的表情,不甘心地咬了咬牙,轻咳了两声,那人还是一副的呆相,虽然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带陆建辉来公司的主要目的是怕他不知检点或被人使了强,并非是要向他炫耀的意思,不过他这样视若无睹的也太令人沮丧了。
“大哥,你看我这儿怎样?”两人进了总经理的独立办公室,许廷章在上等的红木办公桌後坐下了,他的双手交叉,两腿悠闲地交叠起来,眼中略微带著笑意地问道,细心人一看,便得知他在优雅且刻意地向陆建辉展示自己事业型的一面,想要让对方知道他是很成功的一类人。他向来不屑於利用身份和容貌来证明自己的,此刻竟希望自己在对方的世界里是绝对的完美。
陆建辉在室内环视了一遍,从落地窗到会客的沙发都摆放的很恰当,每处都精简不失气派,便老实地点了点头,取悦了他的欢心:“嗯,很漂亮,很完美,也很称你。”陆建辉本想夸奖办公室的,但发觉自己的话也指了他的完美,不由得窘迫地红了脸,而许廷章要很努力才能压抑著自己的得意,他佯装作不以为然地说:“一般般吧,我还不是很满意呢,本来想叫人换装修的,不过你喜欢的话,也将就吧。”旋即他又向伫立在中间的陆建辉招招手,很亲密地招呼道:“大哥,来,别站著了,到我这儿来坐一下,让我抱著你,我刚刚没抱太久。”他意有所指地拍了几下自己的大腿,向陆建辉敞开了怀抱。
这明摆著是要陆建辉坐在他的大腿上,搂著他和他腻歪一阵子了。许廷章从前是根本不可能容许有情人在他的办公室里撒娇的,现在陆建辉要肯撒他一点点娇,恐怕他一天的工作都别想做了,两个人就在床上抱著算了。他在叫陆建辉陪他来上班时,绝对没考虑过这方面,这时要没鬼迷心窍的,他就应该立刻叫陆建辉回家,别在他跟前出现,不过看他期待的表情,还是别指望的好。
陆建辉有理智,可惜面对著许廷章缺乏胆量,他在原地僵立了约有五分锺,回头望了望门扉,确定那个银制的门锁是反上的,终於微微垮下了肩膀,慢吞吞地挪到了许廷章面前,“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他侧身坐在了许廷章的腿上,双臂拥著他的肩膀,有少许闷闷不乐地说道。看来自己真是没什麽男性尊严了,这个世界没有几个男人会像他这样坐著另一个男人的大腿,还寻思著给人家做饭吃的,就跟嫌人操自己操的不够狠似的。
许廷章心头上暖洋洋的,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手掌扶在了他的後腰,鼻尖靠近他的颈侧厮磨著,咕哝道:“我不想吃东西,我就想抱著你,不放开手。”闻言,陆建辉苦笑了,他的双腿间虽然有药养著,但经历了早上的几次性爱,在家里小穴就被弄过几次,车上又被弄,那个肉嫩嫩的部位怎麽著都感到了涩痛,活像里边还满满塞著根肉棍子。他坐在许廷章的怀里静了一会儿,两人的唇舌有过几次接触,许廷章的双手贴放在他的腰侧蠢蠢欲动,当陆建辉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正准备主动解开衣领给许廷章时,忽然眼角瞄见了桌上堆积的文件,瞬间触动了他的念头,他遂轻柔地拉开了许廷章要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掌,用哄劝的语气说:“许先生,别闹,你该工作了,桌上堆了一座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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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氛围被打破了,许廷章恼火地瞪著他,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道:“你在煞什麽风景?”明明有望再尝一下他的滋味的,一旦提到了工作,他就下不去手了。陆建辉直觉自己找对了方向,他没有操之过急,说话的态度愈显温和了,对著许廷章:“不是我在煞风景,是现在不是玩的时候,你看那麽多工作,要是再不处理的话,可能会耽误到很多人的。”稍稍停顿了些时,他犹豫地垂下了眼帘,犹如放弃了所剩余的矜持,又说:“你要是想要,咱们今晚回家後,也可以做的。我把小竟哄睡了,就到你房里找你,你要是出门了,我就等你回来。”反正他们如今夜夜都睡在一起,同床共枕,床笫之事他也早习惯了,又不是没有做过,顺从能让彼此都轻松。许廷章得到了他的承诺,也考虑到了自己近期的失态,忖度了一回,终於是松手让陆建辉起身了,格外强调道:“你可蒙我,别像上次那样躲在自己的房里,还把门反锁了,一整个晚上都不给我近你的身。”
陆建辉忍著羞耻连续保证了几次,方才把许廷章说服了,许廷章翻开桌上的文件开始工作,他见了便松了口气,在会客的沙发边坐稳了,背对著许廷章,不动声色地揉著拉伤的大腿根。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陆建辉迅速地撤回了手,下意识望向了许廷章,而後在他的同意下去开了门。
幸好,来者他并不陌生,是帮过他许多忙的高霖,他在门口一脸的惊异:“哎,建辉哥啊,你怎麽在这里?”陆建辉连忙让到门边请他进来,用在腹中打好稿子的话回答他:“许先生说让我来给他做午餐。”高霖倒也没疑心多少,他在许廷章对面坐下,翻了根牙签叼在嘴上,取笑道:“你这可够大牌的,还没见过人出入都自带厨子的。”许廷章淡淡地在他吃饱喝足的面上一瞥,说:“你是吃饱了?”被老板这样问起,高霖敏锐地嗅到了危机感,他小心看了眼手表确认了时间,肯定还没到上班,於是他就懒洋洋地靠在椅背,说:“嗯哼,你还没吃吗?”
“我是还没吃,所以在考虑要不要把你刚吃的东西给揍出来。”许廷章抬起脸,微笑著说道,高霖忽觉背脊上有冷意窜过,他咬著牙签思索了一遍这几天的工作,困惑地说:“你揍我干什麽?我这几天又没浑水摸鱼。”陆建辉也摸不著话柄,他有些担忧地朝他们靠近,坐在了高霖身边的椅子上,许廷章转动著手中的钢笔,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溜了一圈,其中蕴含的内容令他们同时打了颤栗,他才慢悠悠地说:“阿霖,你和我大舅子很熟吗?”
高霖在皮椅中动动身子,屁股下有种针扎的错觉,小心琢磨著怎麽应答:“呃……这个啊,还行吧。”许廷章向前微倾,非常温和地提出了要求:“以後别叫他建辉哥,可以麽?这称呼太亲昵了,我听了不太喜欢。”高霖的精神顿时紧张了,舌头往前一顶,牙签就戳痛了他的舌尖,他把它吐了出来,继而就眨巴著眼睛,掩著嘴巴,不敢有二话了:“是,你是老板,你说什麽是什麽,我叫啥不能叫。”他以後叫陆哥哥也是行的。
这应该是许廷章的病态占有欲又发作了,陆建辉很想拍著桌子起来抗议,奈何就是聚不齐发话的勇气,“我去给你做饭吧。”他半天说出了这麽一句,忍住了涌到了嗓子底的叹息,对许廷章说:“你饿了吧?能麻烦高先生带我去饭堂麽?”许廷章皱起了眉头,他沈吟了几秒,转眼看著高霖,似乎带著一丝不甘愿:“你带他去,看好了他,不许他和人乱搭话,不然我就扣你的工资。”陆建辉张张嘴想要说话,心想这未免太幼稚了,却又不知怎说吭声才好,高霖从听到工资的瞬间就正经八百了,他不认为许廷章幼稚,只认为保住工资才是要事,严肃地说:“是的,老板,我会给你看好他的。”言罢,他果断地朝陆建辉歪了歪脑袋,示意他随著自己来,接著就起身朝门口走去了,步姿颇有军人风范。陆建辉这次没忍住,他叹了好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