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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正文+番外)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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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作者:第六
文案:
身为外科医生的韩量意外穿越到古代
被身为武林的第一大邪教 … 广寒宫的宫主 … 陆鼎原捡了回去
阴差阳错下竟成了他的男宠
然而心细胆大的韩量很快就发现了宫主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来宫主陆鼎原不但是个被虐狂,而且是因为长期欲望得不到满足又武功奇高,才为祸武林。
于是韩量决定 … 执鞭教导!
关键字:sm 调教穿越攻(s)忠犬受(男)重口味很黄很暴力武侠
附件已包含以下番外:
1、番外之──小何子的疑惑 (完)
2、番外之──双修是福 (完)
3、番外之──我把自己送给你 (完)
4、番外──无题(纯肉,答应某亲的,慎) (完)
5、番外之──有道难为(1-6)
更多番外,陆续补充中,敬请期待!
序:
写在前面的话
说实在的,很想把这篇设成23禁的,原因很简单,我想聪明如大家都已经从题目中猜到了,那就是此文──很黄很暴力!无奈没有那个选项,於是18禁也将就了。
有几点给看文的朋友们事前招呼声,此文穿越+sm+调教+强攻强受,雷以上任何一点的朋友们都不用进了,免得小心肝受刺激。
哦了,废话就此打住,以下正文~
楔子
韩量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单手托腮看著车窗外的风景,听著同伴们的呱噪,只偶尔“嗯”个几声。3天的年假对於他这个市级大医院急诊室里的主治外科医生来说,已经是难得的近乎珍贵了,真不知道用在和这帮大学时的狐朋狗友爬山喝酒兼打牌上算不算是浪费。听著他们仿佛永无休止的抱怨,韩量本来就没什麽温度的眼更冷了。
什麽主治医师难考了,谁谁谁又升的比谁快了,哪个哪个病人家属难缠又不讲理了,哪个护士漂亮但是难追了等等……仿佛医院就永远只有这些破事情可说。他们怎麽不说说他们自己喝多了也敢上手术台,误诊了还敢理直气壮?进不了大医院,职称升不上去,关系和人脉固然占些因素,但他们的行医态度决定了他们的命运,懒散成如此,即使进了最好的医院,也只有当垫脚的份。
已经被烦了足足3天的韩量,觉得自己的耐性就要被消耗殆尽了。
“啊~”就在韩量已经准备开口喊“停”的时候,身边主驾位置上朋友的一声尖锐惊叫,盖过了车内所有的声音。
“怎麽了?”在其他3人还在发愣的时候,韩量冷静问道。他知道,能让一个拿惯手术刀的人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的事,绝不是什麽好事,也不会是什麽小事。
“没刹车了……”声音有点抖,虽然他抓著方向盘的手还很稳,但已经指节泛白,能看出他用了相当大的自制力在克制自己,力图让自己冷静。
“什麽?刹车失灵了?这里可是下行盘山道,而且我们是在外侧!”後座一个粗犷的声音惊恐的暴喝著,“该死的这盘山道连个外围护栏都没有!”
“拉手刹、拉手刹!”另一个声音轻一点的直接趴过来拍著司机的座背叫。
“前方胳膊肘弯~”後座上定力最差的一个,在看到前方小角度急转弯警告牌的情况下,不但声音变了调,甚至开始狂晃著车门把,失去理智的准备跳车。
“手刹拉不动。”韩量伸手去拉手刹,但不知是车速过快还是其他什麽原因,手刹根本拉不起来。
主驾上的司机死死把著方向盘,做了个大角度转弯,险险的在车冲出山体前转过了前方的弯路,韩量却在此时听到车後方一声闷响,然後右後方车体一沈。
完,暴胎!韩量心里彻底一凉。
不仅如此,拐过弯路後,车上众人才看到刚刚因为山体的遮掩而形成视觉死角的对面车道上,一辆载满货物的巨大货车丝毫没有减速的呼啸而来。而此时他们的车,已经彻底失控。司机再次猛打方向盘试图躲避的结果,就是他们一行5人,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连人带车冲出了山体,向山下翻落而去。
嗜虐成性1
山角下的官道上,一行十余人的队伍匆忙赶著路,数匹高头大马上的人物个个劲装打扮带著兵器,最後面是一辆双马拉著的车,不知道里面坐的什麽人物。
“主子,歇歇吧!”突然,一道尖细的声音从车里传出。“都赶了一晌午了,该用点午饭了。”
最前方黑衣黑马的男人,在听到声音後一拉缰,疾驰的马匹高高人立而起,瞬间停了下来。後面跟随的众人也紧跟著纷纷停了下来,显然是训练有素的。
黑衣男子打马小跑著到车子边停下,马车的帘子也在此时掀挂了起来。“主子,饭都摆好了,快擦把脸进来用膳吧。”伴随著尖细嗓音出现的,还有一张近乎献媚的笑脸。
“何总管伺候人的功夫又长进了啊~”尾随而出的,是一名极豔丽的女子,短衣紧身的打扮,背插双刀,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对高挑英气的眉极为引人注目,身材细瘦而高挑,甚至比之前出来的尖声男子还要略高一些。
“冬护法这话怎麽说的?奴才做的就是伺候主子的活计,想的周到些是应当的,哪有什麽长进不长进的。”被称做何总管的人,一步三摇的走到黑衣男子面前,接过缰绳,递上已经用热水打湿过的巾子,嘴没闲著,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怠慢,甚至眼也没闲著,左右转著,一副顾盼生辉的样子。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下马、递缰绳、接过巾子边擦脸边向车内走去,动作一气呵成,对正斗嘴的二人习以为常且视而不见,临进车身前,还抬手示意众人原地休息吃饭。
“陆鼎原,你受死吧!”伴随著一声大喝,一股淡紫色的烟雾在一行人中飘散开来,打断了何冬二人的闲磕牙,也打断了众人正在享用的午餐。等烟雾散了,众人才看清楚,不算宽的官道已经被几十人前前後後堵了个严实。左侧密林、右侧山体,看来是之前就埋伏好的。只是这些来人,忒也年轻了些。
“你要杀我?”黑衣男子从车中站了出来,背手而立,对著一行人中站在最前面,也是刚刚喊话的人问道。
“魔教败类,人人得而诛之!”好义正言辞的说法,好大义凛然的嘴脸。
陆鼎原向前走几步,踢了踢地上几个紫色的巴掌大的油纸似的东西。“就用这法子?”投毒,好下三滥的手法。而且还是用油纸包成球状就扔,好嫩好无知的一群人。
对方好像也知道自己用的方法算不上光明磊落,脸红了一红,但很快又恢复了理直气壮,“对付你这样的人,用什麽样的法子都不为过。”
“哦?我是什麽样的人?”陆鼎原反问。
“魔教败类,人人得而诛之!”对方拔出腰间的宝剑,挥舞著大喊道。
“魔教败类,人人得而诛之!”四周围著的众人也都跟随著各自抽出了自己的兵器,一同叫嚣著。
“哼,”陆鼎原一声冷笑,“那你们又是些什麽人?”
“我们当然是正道中人,所以一定要杀了你这魔头为武林除害。”对方情绪激昂的。
“为武林除害!”依旧是齐声应和,不知是要壮声势,还是要给自己壮胆。
“我怎麽没听说武林正道中有你们这般年轻的少侠?”陆鼎原扫过众人的脸。还都是些十几岁的毛孩子,最大的不过十六、七岁,最小的,估计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
知道陆鼎原讽刺自己年龄小,来人也不含糊,“等我们杀了你,全江湖就都会知道我们的名字了。”
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目的──扬名立万,真不知道该为他们的勇气鼓掌,还是该为他们的愚蠢悲哀。
“而且我知道,你就是在十六岁时杀了天下第一刀──胡天青,才得以名动江湖的,我全清泉今年也十六岁,我就不信十六岁时的你,比我们现在强。”对方骄傲的扬起头,“只要今天杀了你,江湖就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陆鼎原有些讶异,和著来杀自己的人倒是以自己为目标榜样来的。只是,他又曾经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们知道吗?过於的单纯自负和侥幸心理,让陆鼎原只有为他们惋惜的份。白道中的後辈如果都是这般,这江湖让他肆意纵情了十年真的不为过,而且想当然的,他还可以继续恣意下去。
“你们是要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陆鼎原一步步踏向前,并低声向身後的自家人吩咐道,“都不许动手。”
众人都是跟随陆鼎原多年的好手,自然明白他的规矩。陆鼎原是个武狂,打起来不要命,谁也不能打搅他战斗的乐趣,除非他倒下站不起来了,否则谁插手他饶不了谁!而眼前这些人,估计连给他热身的都不够。
“一起上!”全清泉扬剑一挥,众人呼啦啦都奔著陆鼎原冲了上去。
陆鼎原将手里卷著的长鞭一甩,向众人迎了过去。
“果然卑鄙。”看著自家教主和二十多个人缠斗在一起,冬离摇头,为白道中人惋惜。
“就这两下子还想和教主一较高下,他们是白日发梦吗?”即使武功不济如小何子,也看出了双方明显的差距。
“何总管可研究出这是什麽毒没?”冬离少有的没有出口讽刺。这小何子在广寒宫四护法里是武功最低微的,却对医和毒委实有些研究,教中众人用的药,几乎都是出自他之手。加之他是阉人,又坐镇“春之宫”──主管教中府中内务,所以众人都称呼他为“何总管”,而他似乎对这称呼也颇为满意。
“药效很低微的迷香,在封闭的空间里有昏眩祝眠的功效,但在这地方……”小何子四下看看,荒山野地的,四面来风,“真不知道他们怎麽想的。”小何子摇摇头,更加觉得对方愚笨到一定程度。
嗜虐成性2
“何总管可研究出这是什麽毒没?”冬离少有的没有出口讽刺。这小何子在广寒宫四护法里是武功最低微的,却对医和毒委实有些研究,教中众人用的药,几乎都是出自他之手。加之他是阉人,又坐镇“春之宫”──主管教中府中内务,所以众人都称呼他为“何总管”,而他似乎对这称呼也颇为满意。
“药效很低微的迷香,在封闭的空间里有昏眩祝眠的功效,但在这地方……”小何子四下看看,荒山野地的,四面来风,“真不知道他们怎麽想的。”小何子摇摇头,更加觉得对方愚笨到一定程度。
“只是这麽简单吗?”冬离皱眉,盯著陆鼎原的方向自言自语著。以她身为杀手的直觉,总觉得事情不会这麽单纯。年方双十的她和小何子一样,都是陆鼎原捡回来的孤儿,虽然陆鼎原只比她年长六岁,对她来说却有著犹如兄父的情感。在她入主“冬之宫”掌管杀手部门以来,只要是陆鼎原的吩咐,她从没有出过一次差错。此次随陆鼎原一起出宫,纯属是个意外,她要南下去执行一个任务,而陆鼎原要去挑战上个月刚刚被武林中公认的新任“天下第一鞭”,因为顺路,才搭在一起走上十几天,没想到半途会遇到这种事。
陆鼎原长鞭或放或收,宛如蛟龙戏群虾般游走在众人之间。以他的实力,其实远不用缠斗如此之久,只是他尚在犹豫,犹豫是不是该取了他们的性命。这一众二十余人,虽然单纯幼稚到可笑,可他们毕竟那麽年轻,年轻到让人甚至不忍去计较。
唉,还是放他们去吧!和一群半大的孩子实在没什麽玩头。
陆鼎原在心里叹了口气,长鞭一甩,将众人成圈状扫倒了一地。“你们走吧!”
众人尚躺在地上,仿佛也被双方实力的差距惊呆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们是不信任,不相信江湖中口口相传的邪恶之最竟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们。
果然,在最靠近陆鼎原的全清泉咳出一口血後,才喘息著问道:“你真会放过我们?”他在缠斗的时候离陆鼎原最近,所以在最後一击中受伤也最重。
唉~ 陆鼎原看全清泉似乎站不起来的样子,於是踏前几步,伸手欲拉他起来,谁想到手刚伸到全清泉面前,便被他狠狠划了一剑。
“我只是要扶你起来。”陆鼎原平静道。
“不……不用你假好心!”全清泉说的似乎理直气壮,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的恐惧。
看来他们是不会相信自己了。陆鼎原半转过身,侧对著众人,将持鞭的右手和受伤的左手交叠到身後,声音放冷,“你们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前。”
“真的肯放我们走?”全清泉犹自不信。
“快走!”陆鼎原暴喝一声,声音已经极度不耐。
众人这才如惊醒般,生怕陆鼎原改变主意似的,作鸟兽散四下逃开。
唉,这主子,每次心软每次受伤,怎麽还学不乖呢?小何子边叹息边回身拎过车里的小型医药箱,向自家主子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才走了一半的距离,就听到陆鼎原阴沈的声音“别过来”,这次显然不像刚刚喝退一众孩子时的虚张声势,而是真的有些动怒了。
只见陆鼎原面向山体碎石堆的方向,目光深沈,浑身勃发著杀气,完全不似刚才的漫不经心。
陆鼎原不说话,只是等。
小何子早就乖乖的退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的功夫十分的不济,不想也不敢拖主子的後腿,於是躲回车边众人身後。
“这麽快就让你发现了,我可是才刚到呢!”从石碓後面,慢悠悠的闪出一个人。此人目光闪烁,脸带愤恨,右手臂上缠绕著黑色的长鞭,左手戴著指套,在阳光下闪烁著零星的寒芒,想必也是件兵器。
陆鼎原微皱了皱眉,黑色的长鞭应该是萃过毒的,只怕指套也没看起来那麽简单。“请问阁下又是哪位?”对於他说的才刚到,陆鼎原是一个字也不信。虽然他是刚发现他没错,但是他却是知道他是从山上摸下来的。也就是说,对方为了怕他发现,已不知道远远的在山上躲著看了多久!
“在下胡墨。”对方缓步走出山体的遮掩,来到陆鼎原的面前。
“新任天下第一鞭?”陆鼎原挑高一边的眉毛。这倒好,自己还没到他的地盘,对方反倒先送上门来了。
“新任?原来陆大宫主还记得旧任的?”自称胡墨的人脸色更加阴沈,“我还有一个名字,叫胡承青。”
“胡承青?”看著对方阴沈愤恨的脸色,陆鼎原不得不把他和原任的“天下第一鞭”联想到一起,也就十年前被他杀死的胡天青。“你和胡天青是什麽关系?”
“正是家父!”胡承青咬牙切齿,青筋暴露,缠在臂上鞭子也放了下来,在他内力的作用下正一颤一颤的摇摆著,仿佛一条随时可以吐信而出的毒蟒。
“原来是为父报仇来的。”知道了对方的来历,陆鼎原反而没有了刚刚的紧张感,莫说他对胡氏鞭法熟悉的很,就算真的是死在了对方的手里,他也没什麽可冤屈的,谁让他杀了人家的爹呢。
胡承青看到陆鼎原在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後,非但没有更添紧张感,反而放松了下来,更是怒发冲顶。“你不要小看我,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内息滞顿吗?”
陆鼎原眯起眼,略一调息,果觉内息不如往昔顺遂。於是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观看,却并没见伤口上有异。
“哼,你还不太笨,但你是看不出什麽的。”胡承青阴冷道,“我涂在全清泉剑上的是一种无色无味无毒的蟾液,平常人就是中了也没什麽,但只要和之前投在你们中间的眠香相作用,就会成为江湖上人人闻风色变的‘冷凝香’,开始时内息滞顿的虽不厉害,但随著所中时间越长,气血瘀滞的便会越厉害,最後终究会成为一个废人。哈哈哈……”
嗜虐成性3
陆鼎原眯起眼,略一调息,果觉内息不如往昔顺遂。於是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观看,却并没见伤口上有异。
“哼,你还不太笨,但你是看不出什麽的。”胡承青阴冷道,“我涂在全清泉剑上的是一种无色无味无毒的蟾液,平常人就是中了也没什麽,但只要和之前投在你们中间的眠香相作用,就会成为江湖上人人闻风色变的‘冷凝香’,开始时内息滞顿的虽不厉害,但随著所中时间越长,气血瘀滞的便会越厉害,最後终究会成为一个废人。哈哈哈……”
“卑鄙!”听完胡承青的话,冬离冲动的就要冲出去,却被小何子一把抓住了手腕。小何子皱眉摇摇头,眼中虽难掩担忧,但抓著冬离的手却没有半点放松。他们都太知道主子,只要他还站著,那麽任何人──不得插手!
“哼!”冬离自然也是知道主子的,别无他法,只得负气的一甩手,重重将身子靠向身後的车厢,发出“!”的一声响,其他的,却是什麽也做不得。
“果真是青出於蓝啊,”陆鼎原轻笑,当初他的父亲胡天青要不是比武之中还妄动邪念,意图轻薄调戏自己,本来以他的修为是不至於惨死在自己剑下的。而今胡承青又计使如斯,果然是卑鄙的青出於蓝。“女人的东西也拿出来显摆的理所当然!”
要说这“冷凝香”虽让江湖人闻风丧胆,但却并没有很多人会去用这种东西,原因不是因为千金难买或是什麽奇货难求,而是实在是这是江湖一大女子帮派中──“冷香宫”里的女子用来绑丈夫的。冷香宫中弟子虽不众多,但却是个个霸道,只要她们看上的男人,便一定要做她们的丈夫,顺从的倒还好,如果不从,便用这“冷凝香”毒了绑回去。好在冷香宫众虽霸道却忠贞,每人只从一夫。而被绑了的男子因再没出来过,也就没人知道这毒的解药,所以这毒才会让人闻风色变,却并不多见在江湖上使用。
“全清泉等也是你指使的吧?”好周密的计划。一步步的,竟全是针对他而来。恐怕从胡承青名动江湖那一刻开始,就全部是为他而设计的陷阱。
“哼,不过是一群稍一煽动就言听计从的蠢货,不过我就知道,你对那种小鬼是不忍心下狠手的。”好一幅洋洋得意的嘴脸,似乎是吃定了陆鼎原一定会上当。
“果然了解我,从一开始就是你设计的吧?”总是要问清楚才甘心的。
“当然!我就知道你只要一听说哪里又出现个什麽天下第一,就一定会不远千里的前去挑战。无论输赢,你一定会要了对方的命,你根本容不得别人比你强!你就是个疯子,而我一定会除了你,为家父报仇,也为武林除害!”
陆鼎原摇头,“你以为这样就能杀得了我?”就算布局缜密,也要能杀得了他才行。而胡承青一人前来,显然是贪名又不理性的。如果纠结武林众人合攻,杀了他并不难,可如果就他一人,即使杀了自己,在他十余名手下面前,他又如何全身而退?
“不试怎麽知道!”愤怒於陆鼎原一再的看轻自己,胡承青低喝一声团身而上,不再废话罗嗦,只想早早取了陆鼎原的性命好一偿血债。
长鞭对长鞭,谁也没有占到什麽便宜。两人的招式几乎如出一辙!胡承青的鞭法不用说当然是家传的,而陆鼎原俨然用的也是胡氏鞭法,这不禁让胡承青暗暗心惊!
胡氏鞭法算不上名经,所以并无典籍,而是由胡家人代代口传,手把手相授。而只是十年前与胡天青的一战,陆鼎原竟就已经将胡氏鞭法学了个几乎十成十,并且使用的炉火纯青,可见这陆鼎原不但是个武痴,而且是个聪明已极的武学狂人。
两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仍旧难分伯仲。胡天青并不著急,因为他在等著陆鼎原的毒发作,拖延的时间越长,对於他来说越有利。他唯一怕的,是陆鼎原的手下一涌而上。真和陆鼎原交上手了,此时的他才意识到自己考虑的果然还是不够周详。依著之前的习惯,陆鼎原出门从来只会带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贴身近侍,谁知道这次打了照面才发现对方竟然带了这麽多人。但多日的谋划,又岂肯临时作罢,於是仍旧按计行事。只是直到此时,他才想到退路的问题。如若真的把陆鼎原杀了,他该如何从这些人手下逃出去呢?
如是想著,胡承青便不由自主的向众人的方向偷眼看去。这一看之下,胡承青心下又是一惊。为什麽?自己不急也就算了,为什麽连陆鼎原的一众手下也仿佛并不著急的样子?难道其实他们并不关心陆鼎原的死活?还是他们真的那麽有把握自己赢不了陆鼎原?
胡承青的怒焰又高一层,於是下手再不留情,也不再想著拖延些时间好等陆鼎原的毒发作的更厉害些。只见他左手一伸一缩间,五只银光闪闪的铁爪从指尖处崩出,紧接著他五指连弹,五只铁爪便如五枚暗器般向陆鼎原急驰而去。
在胡承青张手露出铁爪时,陆鼎原已有了防备。本来顶多是近身攻击时的武器,却突然有了暗器的功用不禁让陆鼎原也有些吃惊,但因为原本就留了心,所以在这五枚暗器袭来的时候也尚能轻松的躲过。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小小的东西居然还有後手。就在他以为暗器力竭,已躲过去的时候,没想到在胡承青的一个缩手间,那五枚铁爪突然直直的往反方向飞驰,再次向自己袭来。
该死的!此时陆鼎原才看清,原来在每枚铁爪和胡承青的指套间,都有一根很细很细的透明丝线连接著,如此一来,本来简单的武器便使得千变万化,近可如钩如刺,远可似鞭比枪,关键的是,这就变成用之不尽且可收可放的暗器了。
嗜虐成性4
该死的!此时陆鼎原才看清,原来在每枚铁爪和胡承青的指套间,都有一根很细很细的透明丝线连接著,如此一来,本来简单的武器便使得千变万化,近可如钩如刺,远可似鞭比枪,关键的是,这就变成用之不尽且可收可放的暗器了。
因为不及提防,所以对於回向攻击的五枚铁爪陆鼎原便躲的有些狼狈了。
胡承青借势一阵抢攻,更是招招致命,绝不给陆鼎原一点喘息的机会。陆鼎原虽处劣势,但也毕竟江湖成名十余载,又岂会是泛泛之辈?一招一式自是接的滴水不漏。
转眼小半个时辰过去,陆鼎原突觉内息一滞,动作便慢了半拍,就这一瞬,便被胡承青甩出的铁爪钩住,虽勉强躲开了前四指,却终於被最後一指在右肩处狠狠开了个血口。
胡承青怎肯放过这大好的机会,鞭随爪上,铁爪用机关收回後又再次飞射而去,准备一举拿下陆鼎原的性命。
陆鼎原又岂是吃素的?打蛇随棍上,手中长鞭在卷住对方的鞭子後泻了对方的力连鞭向反方向抛去,所去之处正是铁爪的丝线所在,让抛出的暗器也在瞬间失去了准头。
胡承青无法,只得按动机关收回才发出一半的暗器,再抖手将缠在自己鞭子上的长鞭甩落。而就这转瞬的功夫,陆鼎原已经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团身而上来到近前。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胡承青并不善於近身攻击,他的武器也都是远距离攻击才占尽优势的。对於陆鼎原的突然近身,他是有些紧张的。
他不知道的是,比他更紧张的,是陆鼎原的一众部属。在广寒宫稍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陆鼎原最擅长的兵器其实不是他整天拿在手里晃悠的长鞭,而是他终年缠在腰间的软剑。陆鼎原是倚剑成名的这一点,虽然在十年後的现在,江湖上记得的人已不多,但广寒宫的属下却是个个知晓的。而软剑出手,说明陆鼎原已经被逼到了不得不尽全力的份上了。
“该死的,那爪上居然也有毒!”而比众人更急的,当属小何子了。他嘟囔著在原地不停跺著脚。
“你说什麽?”离他最近的冬离听到小何子的话也不禁花容色变。
“你没见主子被划了那麽深长的一道口子却并未出血吗?”小何子在肩膀的位置比了比,低声说道,“那根本就是因为那该死的铁爪上也萃了毒!”
“卑鄙!”冬离咬牙切齿,却也只能远远看著,干著急。
陆鼎原当然也知道自己又中毒了,而且显然这种毒是急性的,而不是像“冷凝香”那种慢慢发作要人性命的毒。
眼前开始发晕,双手双脚也开始越来越沈重。
要快,不然如此下去自己即使不死在胡承青手中,也会因为来不及解毒而命丧九泉。既然两人终有一人要踏入地府才能结束此战,那麽他不介意让自己的双手再染一遍鲜血。反正胡家的血,他也不是第一次尝了。
既已决定,陆鼎原的攻击一反初时的谨慎,而是大开大合的只求速战速决。最後陆鼎原拼著背後吃胡承青一鞭,和胸前中对方两铁指,硬是生生将软剑插进了胡承青的喉咙。
“怎……麽……可能……”到最後,胡承青还是死不瞑目的,他不明白自己苦练了十年,又精心策划了数月,怎麽还是败在了陆鼎原的手里。
陆鼎原抽出软剑,後退数步,当确定胡承青已经死透了後,终於不支单膝跪地。
“主子……”小何子和冬离一齐冲了上去。
“冬离……带人去附近查一下……”陆鼎原靠入小何子怀中,单手压住他撕扯自己衣服欲给自己检查伤口的手,“到车里再看。”
“是!”
“是。”
两人异口同声,行动迅速。冬离留了两人帮忙照顾陆鼎原,其余人分配好任务便四散开去。小何子在另一名属下的帮助下将几近脱力的陆鼎原架进了车厢。
“嘶~”撕开衣物後,倒吸口凉气的是小何子而不是陆鼎原。“主子……鞭上也涂了毒。”
“我知道。”也就是说,他是在明知鞭上有毒的情况下,仍是选择了以伤换命。“怎麽?解不了吗?”很淡然的口气,似乎真的解不了也没什麽大不了似的。
“那倒不是,只是三种毒同时作用下,难免有些复杂,恐怕……”小何子皱眉,“会让您多受些日子的苦。”
“呵……”陆鼎原哼笑,笑声是含在喉咙里的。
“小何子知道主子不在意,可小何子看著主子受苦,小何子难过……”小何子边说著边处理著陆鼎原的伤,乌黑青紫的伤口让他不禁语带哽咽。
陆鼎原早已习惯了小何子的呱噪,闭目养神,也不搭理他,由著他翻弄自己的伤口,一声不吭。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四处探查的人回来了。“主子……”冬离在车外面复命。
“怎麽样?”陆鼎原等著冬离的报告。
“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之前那些人已经退干净了,也没发现有其余接应的人,只除了这个。”冬离尽责的报告著,只是最後一句话说的有些含糊怪异。
“嗯?”陆鼎原这才睁眼,便看到冬离打横抱著一团东西,似乎是个男人。一边腿脚向不正常的方向弯曲著,胸腹处有凹陷,浑身脏乱不堪,短发,脸上由於被血和泥沙糊了一片根本看不清长相,而最让人想不透的,是他的穿著。有人把亵衣穿著出门逛的吗?
“啧啧,断了一条腿,胸骨折了两根,损及内府,根本出气多入气少了。”小何子也随著向外望了望,便又呱噪起来。
“你治得?”陆鼎原瞟向小何子。
“这点小伤,在我手下……”小何子哪容得给主子看不起,刚要吹嘘一番,便被陆鼎原一句“带上来”给打断了。
“主子?”小何子惊叫,他还在给主子看伤,哪有闲功夫治旁人啊!
“主子,此人来历不明!”冬离也叫,对这个重伤之人的身份并不放心。
“带上来。”陆鼎原说完再次闭上眼,表明此事就此决定。
嗜虐成性5
“带上来。”陆鼎原说完再次闭上眼,表明此事就此决定。
“……”冬离张了张嘴,还想说什麽,但终是咽了下去,什麽也没说。对於主子,他们太了解了,受了伤的主子是脾气最好也最不好的时候。说他脾气好,是因为这时候通常只要不太过分的要求,你要什麽他都会应你;说他脾气不好,是这时是平时本就不多话的主子越发沈默的时候,谁若在此时惹他不耐,下场通常不会太好。
唉!小何子无声叹口气。对主子时不时捡人回来的习惯实在不知该庆幸还是无奈。毕竟,他们四护法也都是在年幼或落难时被主子捡回来的,他们没有嫌弃或摒弃其他人的权利。可照主子这麽捡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小何子帮冬离把人弄进了车,便是一阵浓浓的血腥味传来。看来,此人出血比他家主子还多呢!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皆是无奈。
“冬离,去办你的事吧!”陆鼎原眼未睁,轻声道。
“主子,让冬离护送您回去吧,耽搁不了事的,顶多我们多赶两天的路。”“天下第一鞭”的事已解决完,陆鼎原当然不用再南下。但他身受重伤,身边又只有个武功稀松的小何子,这让她怎麽放心去做任务呢?!
但显然陆鼎原是不会同意的。虽不说,但他们都知道陆鼎原其实是极心疼手下的,十几天的路程,来回又岂是不眠不休两天赶得回来的。如果真要他们护送,怕是这去任务的十人回程都要豁出命去赶路了。果然,“有影在。”三个字就给否了。
如果陆鼎原不说,冬离都几乎忘记了“影”的存在。秋之宫,影卫,陆鼎原专有的影子护卫和情报机构。左右看了看,实在看不到“影”的踪迹,不知道是他太会躲,还是根本没在近前。
“那我留两人……”冬离还是不放心,想说至少留两个人让主子使唤。
“冬离。”陆鼎原睁眼,望向冬离,让她看清自己眼里深刻的不耐。
“是!”冬离明白主子已经动怒,再不敢纠缠,“冬离恭送主子。”领著自己的一干手下单膝跪地,直到陆鼎原的车走的看不见了冬离才起身。叹了口气,继续领著十名手下向南方赶去。希望她完成任务回去的时候,主子的伤能无碍了吧!
对於主子的任性,冬离只有叹气的份,可小何子就不仅仅是叹气这麽简单的事了。两个命悬一线的人,说不上谁比谁更紧急一些,主子在睡过去前说了句“都交给你了”,就为了这句信任,小何子几乎没把自己忙死。更可气的是,出门在外,连个打下手的都没有。
两个重伤的人,不敢也不方便住店,就这麽朝行夜宿的赶,好在一路上有看不见踪影的秋影时不常照应著,终於在第十天的头上赶回了广寒宫地界上。见到了接应的人,小何子才总算松了口气。
十天的时间,主子醒半个时辰晕两个时辰的,而那个不明来历的家夥压根就没睁过眼。小何子这十天几乎没怎麽阖眼,就生怕哪个有个什麽闪失。这回到宫里了,主子的毒清的也差不多了,那个人的病情也稳定了,安排妥了二人後,小何子便结结实实的睡死过去了。
韩量睁开眼,眼前一片白亮,头很晕,浑身酸痛,不太适应,复又把眼睛闭上。远处有鸟叫声传来,空气清新,微微透著青草的味道。
完了!韩量心想。自己果然是掉到山底下了,虽然没死,但估计离死也不远了。车从那麽高的盘山道上掉下来,手机是肯定摔坏了的,他们一车5个人,不知道现在还剩几个能喘气的。
再睁眼,一个身穿奇装异服──哦不,是身穿古装──的小姑娘,端著个木盆走近,“呀,公子,您醒了。”在看到韩量睁开眼後,惊喜的叫了声,“我这就去告诉何总管。”说著,没等韩量反应过来,就匆匆的离开了。
什麽情况?韩量这才来得及环顾四周。自己是躺在一个木制的屋子中的床上的,房中的一切摆设均古朴的令他觉得简陋而寒酸。
难道山脚下有个电影城,而自己就掉到里面了吗?不对,电影城他去过,那里的摆设可不仅仅是简陋可以形容的,根本都像是纸糊的,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可这里虽然寒酸,但所有的家具却是一应俱全,而且看起来就一幅著实耐用的样子。
从半敞著的门望出去,外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幽静而整洁的躺在淡金色的日光下,几棵不知名的小树,隐隐青草的芳香,还有远远传来的似有若无的马的嘶鸣声。这里不是影视城!韩量肯定。那种随处可见的电线、插座,人工痕迹很重的假树、假花,总是吵吵嚷嚷一刻不停的剧组人员,这里一样都没有。外面虽然也有些喧哗的声音,但都是隐隐的远远的,有些听不真切。
“醒了?终於醒了?”突然,一道尖细的嗓音闯进了韩量的耳膜。“睡了十来天了,也该醒了,再不醒明儿个主子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麽给回了!” 怪异的腔调更是让韩量皱眉。
这在干吗?演太监?
来人近前来就是一阵乱摸,韩量皱著眉看著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却是一声也没吭。这种场景让他有一种熟悉感,就像他在给病人做检查的时候一样。
难道,这里是喜欢玩化妆舞会的医院?
而趁著对方给自己检查的时候,韩量又一次将周围细细打量了一翻。雕花的木制门窗,木桌木椅,桌子上摆著陶瓷的茶壶茶碗,木制的架子上是还冒著热气的木盆,木盆边缘还挂著毛巾,估计盆里面还有打来准备给他洗脸之类的热水;面前的两个人,都穿著仿古式的衣服,而自己的一身休闲运动服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也是些奇奇怪怪的不知穿法的衣服,面前一会儿给他把脉、一会儿又小心翼翼东按西摸的男人头上梳著奇怪的发型,但这并不影响韩量看出那绝对是一头长发,而在他身後毕恭毕敬站著的小丫头不但梳著在韩量看来极为复杂的发式,而且她还带著发簪或发钗之类的饰物。又想到他们奇特的说话方式……
嗜虐成性6
而趁著对方给自己检查的时候,韩量又一次将周围细细打量了一翻。雕花的木制门窗,木桌木椅,桌子上摆著陶瓷的茶壶茶碗,木制的架子上是还冒著热气的木盆,木盆边缘还挂著毛巾,估计盆里面还有打来准备给他洗脸之类的热水;面前的两个人,都穿著仿古式的衣服,而自己的一身休闲运动服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也是些奇奇怪怪的不知穿法的衣服,面前一会儿给他把脉、一会儿又小心翼翼东按西摸的男人头上梳著奇怪的发型,但这并不影响韩量看出那绝对是一头长发,而在他身後毕恭毕敬站著的小丫头不但梳著在韩量看来极为复杂的发式,而且她还带著发簪或发钗之类的饰物。又想到他们奇特的说话方式……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