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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实(1-33章)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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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这儿,用一只手在身体前方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噢,就那么接触了一下,”

  高平听到这儿刚想松口气。

  “后来,”

  没想到张兰抬起头,眼里闪着灼灼的目光,那只保持着抓握姿势的手上下运动起来。她继续说道,“一个女同学说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会变戏法。我就拿着那个东西还没有动几下,他就射精了。我当时也不懂,看着喷得很高的东西射了一些在我衣服上,还差点溅到我脸上,以为他撒尿了,吓得跳起来就跑了。一个女孩追在我后面喊,别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里,不然要生小宝宝了。那时洗澡还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后洗衣服,把一块肥皂都差点用完。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深怕手碰到那里自己会生小宝宝。”

  张兰说着把那只手抬到面前,摊开看了一眼。

  “嗯,讲得很好,”

  高平听完微微点头赞叹道。

  “这件事我后来向谁都没有提起过,这次是第一次讲出来,”

  张兰说完对着虚空的前方长出了一口气。

  “之后是哪次性经验呢,”

  我想听听她怎么叙述和我的经历,对着麦克风问道。

  “我上高一的时候,”

  张兰刚一开口,我就象是挨了一闷棍,只好听着张兰继续说道,“已经参加了好几年校排球队。男队那边有一个高高帅帅的同学,比我高一年级。他是许多女生心仪的对象,他也喜欢和女生在一起玩。我当时也对他有朦胧的好感,可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除了对他有点白日梦,从来没主动过。”

  “你能先说说那时白日梦里的性意识吗?”

  没想到高平打断了她的叙述问道。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龄女孩的情况,可我那时对异性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拥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识地打断了。”

  “那你接着说和他的事吧,”

  我想起中学时和王莹的交往,她那时也误解接吻会怀孕,可见当时的性教育是多么落后。

  “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我和他在体育馆聊了很久。早都忘了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大家聊得很开心。等人都走光了,他忽然对我说他喜欢我。我记得自己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虽然从初中开始也有男孩子给我塞过纸条,也听过开窍比较早的女生们在一起议论,哪个男生和哪个女生好,可这是第一次面对面听到自己一直幻想的男生说喜欢我……”

  张兰边说边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一个乳头扭动着,就好像有些人说话时会玩自己的手指。

  “你当时是什么反应?”

  高平见张兰在那儿停了一下,马上催促道。

  “呵,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那时还没有成熟女人的身体反应。我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一直默念着我也喜欢他,可就是无法说出口,既希望再发生些什么,又很害怕。”

  “那接下来呢,”

  我看见张兰脸上出现了红晕,接着问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快,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第一次和男生拥抱和我之前的想象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对又停下来张兰追问道。

  “唔……抱得很紧,让我喘不上气来,乳房被压得很痛,还有……就是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这里,”

  张兰用双手先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在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的脑子一下子一片空白,有点清醒时才发现他已经在亲吻我了,而且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这已经突破了那时我对男女之事最大的幻想。然后……”

  “然后怎么了,”

  高平用平静的语调问道,鼓励着有点激动的张兰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隔着运动服摸了我的乳房,”

  张兰抬手抓着自己赤裸的乳房揉搓了几下,然后中断了叙述。这次我和高平都没有说话,希望她能自己整理一下激动的思绪说下去。

  “然后他脱下了运动短裤,把那根东西露了出来给我看。他抓着我的手去抓他的东西,”

  张兰用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就僵硬在那里。她缓缓地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知为何第一次抓那根东西的经历一下子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又记起了那次回家拼命洗手和洗衣服的情景。结果无论那个男生多用力,我都没有顺从他。”

  “噢,看来这次接触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而生理上的比上一次还有限呢,”

  高平缓缓地评论道。

  “唔……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把我压在墙上,从身后脱掉了我的运动短裤,”

  没想到张兰继续叙述了下去,在腰部比划了一下被剥去裤子的动作,“他从后面把那根东西顶到我屁股上的时候,我吓傻了,也不知道如何挣扎,只是出于本能紧紧地并着腿。然后他就趴在我耳边一直劝说我分开腿,他保证不会进去。我那时就象在做梦似的,一个声音说他喜欢你才这样,另一个声音叫我千万别听他的。”

  “然后呢……”

  我想起了当年和张兰第一次做爱,她没有落红。我发问时嗓子已经发哑,好在传过去的声音经过了处理。

  “然后……他就硬挤进来了,我能感到那根东西在我大腿……根上摩擦,”

  张兰说道“大腿根”这本应连在一起的三个字时顿开了。

  “那他到底有没有进入你的身体呢?”

  高平看了一眼呆呆地愣在那儿说不出来话的我,仿佛在替我发问。

  “没有,没有,他磨了一会儿就射精了,”

  张兰把两条赤裸的腿交叠在一起,摇着双手着急地辩解着。

  “你们的身体接触时是赤裸的吗?”

  我忍不住问道。

  “我事后看到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是一起被脱下来了,”

  张兰把一头长波浪的秀发甩了一下,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又伸手搔了一下一侧的乳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硬得难受。

  “你那时意识模糊,会不会已经被他进入了,而自己还不知道?”

  高平看了我一眼,继续替我问道。

  “不会,不会,我一直夹得很紧,而且我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回去检查也没有出血,”

  张兰把交叠在一起的腿夹得更紧了,语气中透露出不被人相信的失落。

  “很多从小接受正规体育训练的女生,都会处女膜撕裂,初夜也不会落红,”

  我说出这一连串话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如此平静,“你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不知道,我不知道,”

  张兰失神地摇了摇头,十指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插进你的阴道呢?”

  我的声线虽然经过处理,可我自己也能听出其中冷冷的寒意。

  “他没有,他没有!”

  张兰猛地提高了音量,一脸委屈的神情,赤裸的身体在沙发里弹了一下,丰满的乳房跟着颤动了几下。

  “后来呢,”

  高平不想一直纠缠在这一点上,想把话题发展下去,以免张兰情绪过于激动。

  “后来……他完事了,天也晚了,他就骑车送我回家了,”

  张兰说完垂下了头,似乎对自己之前未有结论的那个辩解也不太满意。

  “那你们之间就这一次吗?”

  我抢在想继续发问的高平前面问道,不顾他正看着我胯间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肉茎。

  “后来,他还和我这样做过几次,可是每次我都只让他隔着内裤摩擦,”

  张兰说着眼里闪出一丝希望,“他一直也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如果第一次他进入过我的身体,应该不会是这样,对吧。”

  “你们这样的关系保持了多久,”

  我没理微微颔首的高平,自顾自问道,用手套弄着肉茎的前端。

  “也就一个学期,后来他就出事了,”

  张兰说着用双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

  “出了什么事,”

  高平也有点吃惊的问道。

  “他……他被其他女生的家长告发奸污女生,被送去劳教了,”

  张兰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说的奸污是和你一样的那种性接触吗?”

  高平忍不住继续问道。

  “他……他和那些女生发生了真正的性关系,据说有些还是强奸,”

  张兰说完这段话,慢慢抬起了头,眼睛望着前面的虚空处自语道,“可我一直不相信。”

  “确实难以让人相信,他为何只和你保持那种形式的性接触,和其他女生却是直接性交呢,”

  高平对她后来说的这个情况也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听起来他在性方面早已经很复杂了。”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机会去问他,”

  张兰叹了一口气,似乎对我们的怀疑已经无所谓了,“我原来一直想他是因为真正喜欢我才这样,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现在的我认为这只是因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好了,美兰子,我们现在来聊聊,你和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的第一次性关系吧,”

  高平认为现在这个话题已经聊到头了,于是打趣着转换了话题。

  “他是我大学时的男友,”

  张兰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后讲述起来,“我们在第一年就发展成了恋爱关系。他那时不喜欢女排比赛服很暴露,在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前有一度想疏远我,我就采取了主动。很有趣的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性关系也是在体育馆发生的。”

  张兰的语气很轻松,又开始用手指揉搓起一个乳头,象是在无心地玩着一把钥匙,或者是一支笔。

  “你们的第一次就是在体育馆这种公共场合?”

  高平有点吃惊地扫了我一眼,问张兰道。

  “对啊,那时我们都住在集体宿舍里,没有个人的私密空间,那个年代还没流行到外面租房子。不知为何我就想到体育馆是最合适的地方,可能是因为中学的那次经历吧,”

  张兰讲述时的表情平静而自然。

  “是那种进入身体的吗?”

  高平朝有点不好意思的我挤了一下眼,转头问张兰道。

  “对啊,”

  张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狡诘,“当然要进入身体啊,我费了半天劲就是想成为他的女人啊。我觉得他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有经验……”

  “为什么这么说呢?”

  高平见张兰忽然停下,我脸上也有点讪讪的,装着一本正经地问道。

  “唔……他……他好象以前没看过女性的……构造,”

  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出“构造”这个词时,可能觉得用词很贴切,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做爱的时候也不是很粗鲁。”

  “你说的粗鲁是和中学那个犯罪分子的比较吧,”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以这么说。那个男生后来虽然只是摩擦我身体,可动作越来越粗鲁,”

  张兰说着把双手插到了大腿中间,似乎想保护自己的娇嫩处,“可他却好象很怜惜我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他没看过女性的性器呢?”

  高平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那还用说,”

  张兰浅笑了一下说道,“他趴我下面看了半天,搞得我浑身痒痒的。”

  “你那次是第一次被异性直视性器吗?”

  我一想起她在中学就被男生摸过奶,还剥过裤子,怎么也不信那个男生没看过她的私处。

  “如果你是指中学那次的话,”

  张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那次天已擦黑,而且那个男生更急着享用我的身体。我后来再和他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脱去过内裤。再后来从他被抓的那些事来看,女人那玩意儿他也看多了吧。我那次根本没有被人注视的记忆,不像和我男友那次,我被他注视的记忆一直印在脑子里。他分开了我的腿,还把我那里对着光线,就差拿放大镜看了。”

  说道“放大镜”时,张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能说说被男性第一次直视性器的感觉吗?”

  高平不知何时也开始撸起自己的肉棒。

  “呃……感觉嘛……”

  张兰似乎在思索恰当的词,来描述自己最隐秘处暴露给男性观看的感觉,“不知道其他女人怎么想,反正我一直不认为自己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值得暴露的,直到后来明白了男人就喜欢看那东西,也就无所谓了。第一次被男友那样注视,我刚开始很羞涩,不知道他会不会不喜欢我那里,最后都不愿和我做爱。后来被他长时间一看,心里感到有点委屈,忽然有一种自己象是一只动物被人研究的感觉。”

  张兰边说边晃动着大腿,如果不是因为插在中间的双手挡着,那里的春光就要外泄了。

  “看来你当时的感觉很复杂,”

  高平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接着问道,“你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吗?而且我注意到你现在连阴毛都剃掉了。”

  “现在这样不知道呢,”

  她调皮地说道,看来张兰并不知道我和高平刚才旁观过她被视奸。她接着说道,“因为这样坐着没法露出呢。阴毛被剃的时候,虽然被暴露给化妆师,可老担心自己被割到,所以也没有多想。”

  “那你为何不试一下呢,”

  我听见高平这样诱导张兰,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吧,”

  张兰捂嘴轻笑了一声,略微琢磨了一下身下宽大的单人沙发,就把身体向后仰倒,抬起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把光溜溜的阴户敞开,却用双手捂在那里,笑嘻嘻地说道,“老实说这么坐虽然不雅观,可比刚才那样舒服多了。小时候这样坐着,我妈要教训我不像个女孩子了。以前还不太懂,后来知道女性要夹紧自己才够矜持。”

  “你这样捂着,怎么能体会被男性直视性器的感觉呢,”

  高平也笑嘻嘻地劝道。

  “先等等,”

  张兰闭上了眼睛,把头向后仰起,“让我先感受一下这种坐姿。平时穿着衣服正襟危坐时,除了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脸、手脚外,好像感觉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似的。你们知道吗,每当我全身赤裸时,我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感觉都很强烈,特别是象这种姿势。现在一想到自己被剃光了,那里的存在感反而变得很强烈。”

  听口气张兰不象是经常剃阴毛的女人,想来她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为何不常料理自己丛生的耻毛,看样子她老公也不是个讲究的人。

  “好了,给你们看吧,”

  张兰说着一下放开了双手,让自己光洁的阴户一下绽露出来,“没有毛的样子总觉得怪怪的。我第一次剃阴毛还是在大学里,真不理解男人为何喜欢那些本应含蓄的东西被暴露得那么清晰。”

  我忽然想起张兰在大学里第一次被我发现剃阴毛,并不是在我的要求下剃的。她的解释是学同宿舍的女孩子,为了凉爽而剃掉的,而她现在却说是因为某个男人喜欢。

  眼前张兰用不雅的坐姿,将女性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失去了毛发的遮盖,那里的长相被一览无遗。我和高平都默默地看着,心里各怀心思,手里各自套弄着肉棒。

  “你……们,在看吗?”

  张兰先说了“你”后又加了个“们”不知是在猜测,还是凭借女人的直觉早已经洞悉对面有不止一双眼睛。她抬起头,视线从两腿中间扫到我和高平的脸上。她用手拨拉了一下泛着水光的肉唇,因为光线从上往下的关系,阴影让那块女性器官外露的肉体显得更加凸出和立体。她央求地说道,“快说点什么吧,好让我有点感觉呢。”

  “咳……那块光滑的耻肉湿成那样,看起来那么淫荡呢!”

  我和高平都忙着手里的动作,谁都顾不上说话。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张兰脸上开始愠怒了,我才清了一下嗓子回答道。

  “哦……”

  张兰的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叹息,她的手划过那块肉体时,指尖偷偷在阴唇上部的汇合点轻擦了几下。

  “到你和大学男友第一次做爱时,已经见过了三根阴茎,你觉得都有什么不同?”

  我气呼呼地边摩擦肉棒前头敏感的地方,边问她道。我想起了她第一次和我做爱后和我聊天,说起她寝室的女孩讲弟弟的阴茎象肉螺丝,其实她自己早见识过了勃起的成人肉棒。

  “在我的记忆中,那个男傻子的东西是最大最粗的,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年纪和个子还小。中学那个男孩的东西在我的记忆中很暴躁,是因为他的粗鲁。我最喜欢我男友的东西,因为它给我带来过快乐,”

  张兰说道最后的“快乐”时,用手搓了搓那块湿滑的耻肉,脸上浮现着幸福的神情。

  “你怎样描述你和他快乐的性关系呢?”

  我想知道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只能遵循符合目前这种情景的问话方式。

  “他很强壮,精力很旺盛,在做爱时很注意我的感受,”

  没想到一连串溢美之词从张兰口中说了出来。她把交叠的腿放下,双手在空中边比划边继续说道,“他脑子很灵活,会用很多动作和我做爱,也教会了我怎样享受性。据说很多女性在有性生活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经历过高潮,而他很快就让我享受到了。”

  张兰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一边用手揪拉自己的乳头,一边揉着那块湿肉。

  “看来你对他很满意吧,”

  高平附和着她的叙述。

  “后来就不完全是了,”

  张兰说话时正刮擦着自己的穴口。

  “那时为什么呢,”

  我问的时候,用掌心磨着龟头的顶端,幻想着自己正用肉茎在她的穴口摩擦。

  “我……我觉得他还有其他的女人,”

  张兰忽然变得有点激动地回答道,“他有一次和我做爱时,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我能从他身上闻出其他女人的味道。”

  没想到张兰说话的时候,把一根手指弯着伸进了自己身体下面的入口。

  “哦,你说说你闻出的是什么味道呢?”

  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不是真正的闻,也不是什么具体的味道,”

  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热恋中的人能洞悉对方的很多隐秘。”

  “那你怎么办呢?”

  高平追问道。

  “我确切知道他和其他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后,我报复了他,”

  张兰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说道,“不过这也造成了他最终和我分手。”

  “你能详细说说吗?”

  我听到她使用了报复这个表达方式,心里有点吃惊。嘴上一边问着,手上套弄的动作再次逐渐加快。

  “这得提到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第二个男人,”

  张兰把两根手指伸进了肉穴,两腿分得更开了,继续叙述前深吸了一口气,“那时发生了一件对我男友不利的事情,为了掩盖这件事,他竟然把我送给他的朋友。”

  “他……他让我和他的朋友做爱。不……其实是他让他的朋友肏我,”

  张兰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眼睛闭了起来,“我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他确实和另一个我认识的女生发生了……性关系……就是……肏了她!”

  张兰揪自己乳头的时候,另一只手开始揉搓起耻肉里最敏感的那粒肉芽。

  “我本可以逃走不管他……可我……我选择让他朋友肏……肏了……哦……”

  张兰轻声呻吟了一声,揉搓的动作更快了,“他想溜走……可我偏让他在旁边看着……啊……”

  她的手指在阴唇上部的汇合点用力捏了几下。

  “我让他……让他看着他朋友怎样摸我……捏我……看我……抠我……肏我……哦……我还让他肏了两次……唔……啊……他的朋友觊觎我很久了……我让他肏……肏完还射在我身体里……唔……啊……啊……”

  张兰忽然夹紧了大腿,双脚还支在扶手让,臀部上下甩动起来。

  “他朋友的鸡巴很大,很粗……他知道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他肏……肏我……肏得很用力……啊……啊……肏得我……高……高潮了……唔……啊……啊……”

  张兰在第一浪之后没有停下,手指继续按着阴核转动着,直到把敞开的阴户连着向前挺动了十几下后,才慢慢安静下来。

  我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快速地撸了十几下,然后用手攥着青筋暴突的肉茎,任凭它在空中跳动着,一次次把浓浓的精液射向张兰敞开的阴户方向。

  “对不起,美兰子失态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兰直起身重新坐端正后,先非常礼貌地道了歉。

  “你和他保持了多长的关系,”

  高平一边问,一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张纸巾擦拭着自己。

  “前后有两年吧,”

  张兰用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捋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头发,平静地回答道。

  “你们为什么分手了?”

  高平把刚用过的纸巾丢到一边,向张兰问道。

  “我想他认为我不洁,”

  张兰抬起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说道,“不只是因为他旁观了我和他朋友做爱,他还一直怀疑我为何初夜没有落红。他后来交了新的女友,就把我甩了。”

  “那你恨他吗,”

  我听到张兰用了“甩了”这样明显带有抱怨成份的词,脱口问她道。

  “我其实更恨我自己,”

  张兰有点黯然地说道,“能让一个曾经在操场上向全世界宣布娶我为妻的男人,最后甩了我。”

  “你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高平打断了同时在沉思的我和张兰问道。

  “这就让我更恨自己了,”

  张兰抬起头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他可能发现了我的一个小秘密。”

  “什么小秘密?你难道还有什么事瞒着他吗?”

  我马上反问道,尽管听到“小秘密”时,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可嗓子眼还是猛地一干。

  “这得提到另一个男人,”

  张兰开始讲述时,她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出现我所期待的不安,“还得回到和他朋友发生性关系的那个晚上。他和他朋友完事以后就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间漆黑的房间里,我赤裸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衣服哭泣,不知道有多伤心。这时可能是因为门没锁,有一个人直接来到了我的身边。他安慰我,为我擦干眼泪披上衣服,带着我来到了他家。我在他家清洗了自己的身体,他象长辈似的安慰我,搂着我伴我入眠。”

  我知道张兰所说的人就是此刻坐在我身边的高平。他那晚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一想到这里我立刻扭头盯着高平有些不自然的脸。

  “那后来呢?”

  高平根本无所谓我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张兰平静地问道。

  “我醒来后继续哭泣,他根本无法安慰我,就伸手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我不知为何就让他继续打,他于是左右开弓抽打我。然后他……他动手撕去了我的衣服,开始拧我的身体。我索性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他找我敏感的地方捏掐。他的手法让我很发泄,让我开始感到轻松。”

  “这一切都是你主动的吗?”

  我的声音开始喑哑,胯下竟然又有了羞耻的反应。

  “刚开始算不上主动,可确实让我很舒服,”

  张兰一脸安详地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浑身一丝不挂,继续着她的讲述,“他后来让我摆出我很多羞耻的姿势,让我怎么觉得羞耻就怎么做,我都一一照做了。他还用绳子捆住我,勒住我敏感的地方。他让我象狗一样在地上爬,舔他的脚趾,还抽打我的屁股。”

  我听着她的叙述,把刚射过精又重新勃起的肉茎再次握在了手心里。

  “就这样整整折腾了一整夜,”

  张兰呼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等天亮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轻松,象是获得了一次新生。我第二天一整天满脑子都是前一天晚上这些情景,焦急地盼望到了晚上再次去他家。一进他家我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剃光了我的阴毛,又用了很多新鲜的方法,让我做自己认为最羞耻的事。把本来被自己珍爱的身体,娇嫩的器官,让人一遍遍地羞辱和糟蹋,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忘记自己在现实中的境遇。”

  我能感到高平正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自慰。

  “后来,我自己感到还不够,”

  张兰语气又开始波动起来,“他就想各种新花样来羞辱我。他带着我到公共场合去,不穿任何内衣乘公共汽车,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脱光衣服,还有一段时间他带我去美院做过全裸的模特儿。”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

  张兰有点顽皮地笑了一下说道,“我穿着超短连衣裙和他到一个商场里,乘往下的自动扶梯,结果往上的扶梯上男人全都抬头看我裙下赤裸的下身。后来他让我走到某个男人前面,然后他走在我前面故意掉下东西让我捡,让那些男人看我赤裸的臀部。后来他还让我去试凉鞋,那个男售货员忍不住老偷看我剃光的下体,结果一直无法帮我扣上鞋带。”

  高平听到这些事情竟然被张兰还清晰地记着,脸上好不得意,扫了一眼手里忙活着的我,撇了撇嘴。

  “是他让我知道了在羞耻中可以寻找兴奋和快乐,而不是被打到。他还让我进一步认识男性那些看起来不可理喻的欲望,和女性身体的奥秘。我承认一段时间里,我非常沉迷于他为我开启的世界,所以乐极生悲,可能被男友探查到了我这个秘密。”

  “哦,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高平见我已经接近高潮,于是替我发问道。

  “那天晚上,我如约往他家走的时候,我感到有人在跟踪我,”

  张兰说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高平之前关于女性镜像意识的高论,让那晚的我沦为一面挑起张兰性兴奋的镜子。她接着说道,“我本能地意识到那是我的男友。可没来由地觉得很刺激,就继续让他跟着。到了他家我就跟他说了,他说我男友现在一定在他家楼下。我问他怎么办,他让我自己决定。我决定继续玩我和他的游戏,还故意把时间拖长了一些。其实我当时有幻想我自己搞错了,或者我男友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就走了。那晚他最后把我带到楼下先让我撒尿,然后用自行车带着一丝不挂的我在小区里骑行。哪想到刚上了后座,他就对我说他看见了我男友躲在暗处。我不知为何一下子很兴奋,在颠簸的后座上用手自慰,很快就接连高潮了几次。可结果是那次之后我男友就明显表现出对我的厌恶,不久之后就彻底和我分手了。”

  “那你恨这个男人吗?”

  高平见张兰的讲述告一段落,马上问道。

  “恨?我不但不恨他,还很感谢他呢,”

  张兰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早已濒临射精的我这时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精液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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