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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实(1-33章)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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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女人,”马仔往我头上啐了一口唾沫,挥挥手让另一个马仔重新把笼子用黑布罩上,然后把我抬出了房间。

  我在笼子里晃晃悠悠地被人抬着,沿着一些走廊走了一会儿,拐了几个弯,穿过几道门后被咣当一声扔在地上。等黑布被再次拉掉时,我看见笼子被放在一个走廊的中间,走廊的一侧是一长溜关着的门,只有我面前的这个是打开的。从门口看进去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进深和宽度都和门一样宽,说是个房间,却更像一个厕格。我抬眼看见里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材丰腴年纪35岁上下,脖子上居然拴着一个狗项圈,被一个马仔模样的男人牵着往外走。女人虽然披头散发,但看得出来面容还算姣好,用两只手分别挡着胸前和下体。女人被牵着经过刚才抬我的两个马仔时,一个马仔流里流气的叫住她,“冯太,怎么样吃饱了吧?咱可没亏待你哦,等会晚上兄弟们找你happy,你可得好好招呼咱们啊。”我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昨晚被抬走的老冯的女人吧。

  一个马仔打开了笼子朝向房门的铁门,在我赤裸的屁股上蹬了一脚喝了一句,“给老子滚出来。”我吃力地挪动着身体从笼子里爬了出来,被他们几脚踹进了房间,听到俩个马仔嬉笑着在身后说,“快点享用你的大餐吧。”

  我趴在不大的地面上,打量了一下这个除了四壁空无一物的房间,茫然地思索大餐在哪里。忽然一个黑红短粗的阴茎,从墙上一个刚才不曾被我留意的洞里伸了进来。我依然不明就里地回头看了两个马仔一眼,背上却被猛地电击了一下。“不想饿死就赶紧的,”一个马仔拿着手里的电击器在我眼前放了一下电,指着那条像是凭空悬挂在墙壁上微微抖动的阴茎威吓道。

  我忽然明白这所谓的大餐是什么了。回想起这些日子被不着寸缕地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刚喝饱了堪称世界上最肮脏的性器官里排出的尿液,紧接着又象一条狗似的爬进这件房子,我忽然感到自己已经距离我所熟悉的那个人世间非常遥远了,只能苟且地活在当(裆)下。眼前的境遇让我清醒的明白,做为一个男性的我,如果不象一个荡妇似的来慰藉另一个男性的器官,让它快活并最终释放出那种以蛋白质为主要成份的液体,并靠着吸食这种人类本来用于生殖和交媾而生成的独特液体而果腹,我的下场不外乎被活活饿死。当我自扪是否还有选择时,眼睛忽然湿润了一下。

  我慢慢爬起身用手拿住那条充满了汗臭和尿骚味的鸡巴,刚轻轻撸了几下,就听到墙那边传来了舒服的哼唧声。我机械地把软耷耷的鸡巴含进了嘴里,慢慢地吞吐了起来。虽然之前被馨怡和张兰含过自己的鸡巴,但是自己嘴里含着另一个同性的器官还是头一遭。不知道馨怡和张兰含我的鸡巴时是怎样的感觉,我此时除了嘴里咸涩的味觉外,鼻子却很快适应了刚才刺鼻的臊臭。很快鸡巴在我的嘴里胀大变硬,肉棒的顶端一直顶着我的上颚前后滑动着,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口中充血的海绵体的弹力。我虽然尽力避免嗓子眼被顶到,无奈鸡巴的主人兴奋起来,几次将鸡巴顶入我的喉咙。我每次吐出鸡巴干呕的时候,身后立刻传来电击的灼痛,只好马上把鸡巴含回嘴中。这根鸡巴可能很久没有享受过性服务了,在我口腔的刺激下,不一会儿就在我的嘴中跳动了起来。我喉咙里立刻感到被射进了滚烫的液体,不一会儿充满了我的口腔。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任何想把这些液体吐出来的念头,反而饥不择食咕咚咕咚地吞咽了下去。我没有尝出液体闻起来的那种腥膻,反而感到液体在经过我喉咙的时候,缓解了那里的灼痛。在鸡巴抽离嘴巴的时候,我还把带出来的几丝液体用舌头贪婪地舔进嘴里。

  “这一拨来了10来个呢,好象都是同一个工地上的,估计刚发了工资,”一个马仔一边和旁边的马仔聊着,一边满意地看看我下贱的样子说,“慢慢享用吧,别噎着。”说完挥了挥手,和伙伴走出了房间,在我背后关上了房门。

  来这种地方享受这种最低档的性服务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体力劳动者,果然忙不迭地塞进来的第二根鸡巴也充满着汗臭和骚味。我一根接一根地为接连塞进来的鸡巴服务着,大多数的鸡巴在我的口中几分钟就喷射了,偶尔有一两根比较费事。到后来我基本掌握了鸡巴射精前的感觉,尽量不让精液直接射到嗓子眼里,以免引起干呕。随着不断吞咽着精液,我居然感到身体恢复了一些体力,胃里也好受了很多。我一直数到第十四根鸡巴,身后的门才打开。两个马仔进来后看着我完成了最后一根鸡巴,把我一脚踹倒在地上。我顺从了爬进了笼子,在笼门关上的时候,看到走廊的一头,又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两个马仔牵着狗链走过来。

  当我的笼子被再次扔在牢房的水泥地上时,听见同室的那个男人发出嘶哑的笑声。等两个马仔走了以后,男人冷不丁问了一句,“兄弟,可吃好喝好了?”

  我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理睬他,纷乱的思绪中隐藏在一切背后的女人又慢慢浮现出来。我对老虎一直怨恨不起来,充其量他不过充当了张兰的打手而已,而且他毕竟代我受过坐了那么多年牢,并为此断送了他本来做为平常人的美好生活。至于张兰,她虽然为了救我,被迫和老虎发生性关系,使我能摆脱牢狱之灾。但我和她的分手也不能全怪我,这一点我想她自己应该也很清楚,所以我完全无法原谅她为何这样对待我。

  在那晚发生的事情之后,张兰并没有我担心的那样疏远我,反而更迫切地需要我,找寻一切机会和我发生性关系,似乎想让我以各种方式不断进入她,来洗刷老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但这一切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就开始经常借口有事,晚上不和我见面。我刚开始并不在意,直到有一次她说要重新加入排球队了。张兰解释说由于许昕办理了退学手续,排球队缺少主力队员,所以高平说服了学校让她重返球队。

  那时已经接近期末,以往这个时候,我和张兰都会在一起紧张地复习功课准备考试。而我发现自从张兰重新开始参加训练后,不训练的时候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反而更少了,也很少去复习功课。我偷偷地去看过她的训练,却也没发现她和高平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互动。我接连几天跟踪她晚训后回女生宿舍,一直等到熄灯也没看见她再离开过舍区。我的疑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象雪球般越滚越大。

  终于有一天熄灯后,我偷偷翻墙潜入女生舍区,藏在可以观察到她宿舍楼入口的一个隐蔽处。

  直到浑身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包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看到黑暗中走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侧身闪进了宿舍楼的大门。我朝着张兰来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道围墙分隔着女生宿舍和旁边的居民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沿着围墙探寻着,忽然看见墙上出现了一个铁门。我用手推了一下,门是上锁的,是一种两面都需要钥匙开的锁。我大概记住了铁门的位置就离开了。

  第二天傍晚,我一吃过饭就走入了和女生宿舍一墙之隔的居民区,很快找到了那个铁门在居民区这边的出入口。我在旁边找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暗中观察从这个门出入的人员。通过这个门出入的都是本校的教职工,他们用自己带着的钥匙开门出来,有的人好象就住在这个小区,不少人是穿过小区后,到附近搭乘公共交通。等天完全黑下来时,人员出入的高峰过去了,铁门很长时间一直关闭着,这时我忽然看见高平走了过来。他走到铁门前看看左右没人,掏出钥匙打开门,刚推开一点,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侧身穿过了那道门。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表正好是8点整,抬头看见穿着一身鹅黄底碎花连衣裙的张兰走过高平身边时,高平伸手想搂一下张兰的肩膀,结果被她躲开了,像是怕被人看见似的。我远远跟着他们,看着张兰焕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在薄薄的真丝布料下随着走动诱人地微微颤动着,和高平肩并肩一直走进了一个单元楼门,我心里象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似的。

  来到单元门的前面,我抬头看着一扇扇亮着灯光的窗户,不知道此时张兰进了哪个屋子。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让我一时无法想象这背后有什么含义。我忍受着夏夜蚊虫的叮咬,蹲在单元门旁边的一丛灌木后面,紧盯着单元门口生怕漏掉了什么。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着高平对许昕的轻薄举动,猜想着此时他和张兰单独在一起的情景。

  在这个炎热的夏夜,室内穿着任何衣服都会马上被濡湿,他们此时还会象刚才那样穿着得体吗。高平动手脱去张兰那件碎花连衣裙的景象,固执地出现在我脑海中。当半裸的张兰露出只穿着内衣的白皙肌肤时,高平肯定不会停下,他会把张兰胸罩的肩带从两边拨拉下来,让她丰腴的肉峰失去胸罩的遮挡。张兰今天会穿着哪条薄薄的棉质三角内裤呢,是那条白底小粉花的,还是淡黄色的那条,这唯一的遮羞布会不会很快也离开她的身体呢。高平会拉着两边裤腰把它褪下吗,他会猛地拉下来,还是在张兰扭动的胴体的配合下慢慢脱去呢,甚至是张兰自己动手把它褪去的呢。我正被这些细节折磨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随着时间不停地流逝,任何男女单独在一起时会发生的事情,可能都已经发生了。我曾经亲眼目睹不谙男女之事的老虎,无师自通地挑逗张兰的身体,想来高平这个经历丰富的男人,一定会比老虎,甚至比我更高超。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此时张兰身体的那些器官会不会在高平的挑逗下,已经出现了令人羞耻的反应。张兰那又硬又翘的乳头,和蚌形的耻肉瓣中间露出的泛滥肉洞,立刻在我的眼前浮现。我似乎听到张兰发出了呻吟,娇喘连连。一想到张兰会不会让高平最终侵入,黑暗中的我伸手掏出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轻轻的套弄着,似乎这样才能好受些。

  一个小时快过去了,张兰还没有出来。张兰的肉体被高平侵入,已渐由焦虑的猜想转变为无情的事实。难道高平一直在持续侵犯着张兰吗,这么长时间里他会不会变换着各种体位享受着张兰的肉体呢。当两个小时过去的时候,我唯一能揣测的只剩下张兰到底这一晚被高平干了几次。闷热的房间里,两个裹满汗水和体液的肉体沉浸在极尽淫荡的气氛里,一次次交缠在一起的情景,让我不可遏制地喷射了。

  已经10点多了,户外纳凉的人们都纷纷回家了,一扇扇原来亮着灯的窗户也黑了下来,已经很久没人进出单元门了。

  我正等得越来越焦躁,忽然间看见高平一个人从单元门走出来,还推着一辆自行车。他在单元门口站着左右观察了一会儿,就跨坐到车座上,脚点着地做出随时准备开始骑行的姿势看着楼门里面。我正纳闷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哗哗的溅在水泥地上的水声。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单元楼门里发生的一幕,但从高平脸上淫邪的微笑,和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处看的神情,我全身被一阵羞耻袭过,心好象被揪了一下似的,我极力否认着脑海中闪现的那一幕。

  等水声渐止稍停了一会儿,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单元门口箭一般冲出来,跳上自行车的后座。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张兰,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张兰,她虽然用手轻轻挡着乳房,但仍能看见双乳随着跑动上下抛落着,小腹上的那丛黑毛也格外的显眼。张兰一跳上后座就用手拍打着高平的后背好象在催他快点走,看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高平故意摇摇晃晃地骑了起来,一路上张兰一手护着前胸,另一手紧紧地搂着高平生怕掉下来似的。

  我躲在暗影里跟上去,路过单元门时,看见了水泥地上还在慢慢扩大的一大滩水迹,,一些已经顺着门口的台阶流了下来。我没有看见地上遗留的手纸,马上想到张兰会不会也像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尿之后,抖动着屁股甩干净尿液呢。我发现他们并没有直接前往那道铁门,而是不紧不慢地在小区里绕了几圈。此时小区里绝大多数窗户都黑了,昏黄的路灯照在张兰如丝般润滑的肌肤上,象是给她罩上了一层薄纱。张兰丰腴的双峰和臀肉随着路面的颠簸一直不停地抖动,所以稍加留意不难看出张兰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

  路上偶尔遇到几个迎面匆匆走来的夜归者,虽然每次都是侧坐在后座的张兰的身体正面和他们擦肩而过,但大多数人都没抬眼看后座的人。再遇到一个迎面的路人时,高平故意逼向路人走的那一侧,惹得路人停下来狠狠看了他们一眼。我看到路人在和张兰擦肩而过的时候,一下睁大了眼睛,还转身看着张兰赤裸的背影站了一会儿,才摇摇头继续往前走。我看到张兰的脸紧紧埋在高平的后背上,浑身紧张地尽量缩在一起。我想象着张兰的两个奶头此时会不会兴奋的又硬又翘,屁股上的淫水和尿水是不是已经濡湿了后座。不一会儿高平在超过一个同向的路人后,故意放慢速度,路人抬头看了几眼,不知是眼神不好,还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又低下头匆匆赶路了。

  高平带着赤身裸体的张兰终于来到铁门口的时候,张兰一下从后座上跳了下来,从自行车的龙头上拿过连衣裙和内衣。高平支好自行车,还把鼻子凑在后座上贪婪地嗅了一会儿,然后专注地从后面欣赏着张兰丰润的臀部,不舍地看着她晃动着乳房穿上了衣物。高平走上前想搂一下张兰,但被她伸手推开说,“快开门吧。”高平掏出钥匙刚打开锁,张兰就自己拉开铁门一闪身走了进去。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单独待了快3个小时,然后赤裸着身体被男人公开猥亵,这些事实使我的想象空间已经被缩小到没有什么余地了。再次和张兰性交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阴毛不知何时被剃光了,我假装着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剃阴毛,她说同寝室的女孩嫌夏天太热都剃了,她跟着学的。这样的谎言如何能逃过我的眼睛呢,我脑海中浮现出高平打开张兰的双腿,用剃刀小心地避开她私密处那些女体外露的肉体组织,游走在张兰的耻部,把那里的阴毛一根不剩地剃光的情形。眼前紧接着又出现了她一丝不挂坐在高平自行车后座上,奶子和屁股随着自行车的颠簸颤动的淫荡景象,低头看着包裹着我鸡巴的那个骚洞,那里被老虎光顾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如今又增添了高平的抽插。我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兴奋地猛操着张兰,直到精疲力尽。

  第21章

  但更令人奇怪的是,当张兰重返球队不久,高平却办好了到日本留学的手续远走高飞了。

  我从来没有向张兰提起那一夜在居民小区里看到的情景,在放暑假前和她又恢复了正常的交往,直到第二年开学遇到馨怡。

  在不分晨昏的黑暗中,我处于清醒和昏睡之间,断续地回忆着和张兰的往事,铁门咣当打开的声音把我再次拉回了现实。老虎在三个马仔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房间的灯也马上亮了起来,我透过刺眼的光线依稀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没等老虎说话,两个马仔就打开了笼子的门,连踢带踹地让我和另一个男人爬了出来。我抬头看见那个女人正是我那天在走廊里遇见的冯太,身上依然一丝不挂,脖子上戴了一个狗项圈被另一个马仔牵着。

  “今天老板给你们发福利了,”一个马仔大声宣布,“这两天鸟洞的鸡巴不够数,这女人几天没捞着吃,委屈二位给她将就喂点。你先来,”说完两个马仔过来把我架起来摆坐在笼子上。没等马仔发话,女人就走上前来,伸手拿住我挂在胯间软绵绵的鸡巴套弄起来。她又是用手,又是用嘴搞了好一会儿,我那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听到马仔爬到老虎的耳边说,“虎哥,会不会真给电残废了。”老虎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言不发。

  男牢友在一旁看着早就等不急了,伸手一把拉过女人让她为自己服务。一个马仔抡起电击器想阻止他,被老虎拉开了。

  男人一看老虎已经首肯,马上把女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把已经有点勃起的鸡巴往她嘴里塞。很快男人在已经久违的刺激中,兴奋地哼哼着说,“小骚货,小骚嘴给爷们好好舔骚鸡巴,让爷们多喂你点。”过了一会儿男人觉着还不过瘾,居然把女人拉了起来,在她的下面用手抠了一会儿后把她转过身去,扶着鸡巴让她坐进身体里。男人不顾众目睽睽,忘我地耸动着说道,“还是屄舒服,操着小骚屄,小浪屄才有感觉。赶明儿老子放出去,一准把你赎出去,让爷们的鸡巴天天操你的骚屄。”就这样一个被凌辱的男人凌辱着,在他看来此时比刻自己还低贱的女人。男人忽然嗷地叫了一声射精了,抖动着身体时,还拼命顶着女人敞开的跨间。刚才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一个马仔气得抡起棍子砸向男人,想把女人从他身上拉下来。没成想男人的器官象被焊进了女人的身体似的,顾不上躲避雨点般的殴打,抱着怀里的女人,颤抖着把精液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他妈的狗东西,女人上面下面的嘴都分不清啊。老子让你喂她上面的嘴,又不是喂下面的嘴,”马仔一边骂一边好不容易把女人从男人的身上拉了下来。男人被打得抱着头在地上乱滚,嘴里喊着饶命。

  女人刚被拉下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叉开腿用力收缩小腹,把男人的精液挤压出来,然后不停用手指沾着那些白浊的液体放到嘴里吮吸,还把手指伸进肉洞把残余的精液挖出来,一点也不想浪费。

  我看着这异乎寻常的淫靡情景,胯下的器官居然微微翘了起来。老虎马上注意到了,示意马仔去指挥正贪婪地吮吸着指头的女人。马仔踢了两脚女人的光屁股喝到,“行了,行了,还有一个呢。”

  女人默不作声地爬到我的身前,一口把我刚勃起的阴茎含进嘴里,熟练地吮吸吞吐起来。虽然花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是把我送过了临界点。当我的阴茎在女人的嘴里欢快地跳动的时候,我看到女人贪婪地吞咽着。没想到被饿了这么久,但是我的精液似乎还挺多,一直持续射了很久,结束的时候我看到了女人满意和感谢的目光。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爬到了女人的身边,还伸手去拉女人,指着自己重新勃起的鸡巴对大家讨好地说,“我这还有呢,再给她喂点吧。”

  “今天就到这儿吧,老板给你们带来了更美味的东西,”一个马仔说着把一个不知何时拿进来的不锈钢盆子扔在地上。盆子里盛着一些切成片的肉,虽然量不多,但是用红烧的方法烹调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三个人赤身裸体地爬在地上的人,似乎不敢相信似的咕咚吞着口水,一起抬头看了看老虎和马仔。当确信这是老板赏赐的食物时,三个人都飞快地伸手去捞盘中的肉片。大多数肉片被男人抢去了,剩下的被我一股脑划拉到手里。我扭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拿到的女人,把手里的分了一半给她。然后三个人蹲在地上将手里的肉一股脑塞到嘴里,狼吞虎咽起来。男人吃完后不停地吮吸手指,还拿起地上的铁盆舔起残留的汁水来。还没等女人把手指挨个吮吸一遍,就被一个马仔拽着狗链从地上拉起来带走了,我和男人则被连踢带打地赶回了笼子。

  刚锁好笼子,一个马仔就对男人说,“你上次托人给老板的支票又跳票了,所以别怪兄弟们无情,今天得送你上路了。”

  “虎爷,虎爷,你再让我想想办法。你饶了我吧,我是好人啊,”男人急的在笼子里冲撞着,不顾自己的头在铁栏杆上碰得梆梆响。

  “你是好人?你和冯老板怎么也算是难友了吧,”马仔马上换了一副鄙夷的语气说道,“刚才让你给冯太喂点料,你却把朋友妻给操了。”

  “什么,那是冯太。。。我不知道啊,虎爷,我该死,我不知道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人,”男人挥起巴掌在狭小的笼子里左右扇着自己的嘴巴。

  “你个鸡巴玩意儿当然不是人了,”马仔得意地说,“刚操了冯老板的女人,还吃了冯老板的鸡巴,蛋蛋和直肠。哈哈哈哈。”说完两个马仔爆发出放肆的笑声。

  我听到他们说那些肉居然是属于前几天还同处一室的冯老板的,却也没感到什么恶心。一想到冯老板一定是遇难了,而且这帮人居然把他的子孙根和肛门喂给了他老婆,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寒意。

  我听到男人在被晃晃悠悠抬起的笼子里干呕着,一个马仔讥笑着说,“你放心,到时候你那副玩意儿也不会被浪费。咱让大厨烹好了喂给冯太,算是补偿她今天被你操了。”

  “饶了我吧,饶命啊,”男人在被抬出房子的一瞬间还在求饶。“你歇歇吧,快点想等会儿和冯老板见面怎么向人家交待,操了人家的女人,吃了人家的鸡巴,”马仔们继续调侃着男人。

  我正侧耳听着男人被马仔抬走,渐渐远去的声音,老虎忽然开腔了,“现在只剩你一个了,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老虎,老虎,我真的没有想对张兰怎么样啊,”我用真诚的口气地对老虎说,“你们真的误会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张兰在你走了后不久就分手了。”

  “你别装糊涂,我知道你不会对张兰怎么样。就凭你现在这副德性,你能对张兰怎么样,”老虎用不屑的口吻说道,“你老实说你进这个公司是谁安排的,出于何种目的。”

  “老虎,我总得生活啊,这是我的本行,我不做这个工作能做什么呢?”我改为哀求的语气,想让老虎相信我。

  “你被张兰的公司开除了,身上背着官司,居然还伪造了简历,又混进和张兰公司有密切业务的公司,”老虎根本没听我的解释自己继续说道,“你还说没有目的,谁信呢。”

  “老虎,你让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啊。”我有点泄气地垂下了头。

  “相信你确实不容易,我自己就是个例子,”老虎忽然仰起头叹了一口气说,“看样子你在这儿还没待厌,但我得提醒你一声,能从这儿活着出去的人可没几个。”

  说完老虎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铁门在他身后咣当一声关上了,随后灯也立刻熄灭了。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我独自思忖着冯老板和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的下场,还有老虎最后说的那句话,内心一下子充满了对未知的结局的恐惧。

  我越来越能确定张兰是某个不可告人的计划的幕后指挥者,如果我承认,或者被察觉我确实是抱有探查张兰的目的,我真的能如同老虎许诺的那样立刻离开这里吗?我唯一还不能确定的是这个计划到底对张兰有多重要,以及她认为我会怎样妨害她的计划。假定这个计划非常重要,即使损害无法预测,我是否都同样会被张兰毫不犹豫地灭口呢。一想到我曾经对张兰的利用和对她的始乱终弃,我对于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一点信心也没有。我是否还能回到原先离我并不遥远的人世间呢,那里有我心爱的馨怡,还有对我一片痴情的王莹。一想到馨怡和王莹,以及这两天所亲眼目睹的冯太,我立刻担心起她们来。张兰对馨怡的憎恨是毫无疑问的,她可能一直认为被我抛弃都是因为馨怡的出现。至于王莹,以张兰的能力不难查出正是由于她的帮助,我才能顺利进入现在这个公司。一想到张兰有可能授意老虎用对待冯太的手段来对付馨怡和王莹,自己的女人将因为我而遭难,我的内心除了对死亡的恐惧外,又被愧疚所填满。

  我唯一的希望只能是,让张兰和老虎相信我是无辜的,从而放过我。最坏的结局,就算他们想将我灭口,也不至于太憎恨我,而加害馨怡和王莹。这也是眼下我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不对,应该是三个女人唯一能做的事了:让她们免于互相戕害。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在黑暗中独处是那么的难熬,虽然之前和那两个难友共处时也没怎么聊过,但好歹知道旁边有人相伴,也不至于觉得寂寞。时间现在对于我来说既是朋友也是敌人,一想到这可能是我生命中最后的时光,就不希望它飞快地流走;但对有惊无险的结局还抱有的一线希望,又让我盼望能早日离开这里,哪怕是带着一身的创伤。

  在矛盾中我等来了铁门的再次开启,这次只来了两个马仔,一言不发地把笼子罩上黑布,抬起我就走。我一路正寻思着这不知道是被带去喝尿还是吞精,就被抬进了一个房间。等黑布被拿掉的时候,蜷缩在笼子里的我看见房间里有不少人,坐在房间一角的一个沙发里的老虎,正和众马仔一起欣赏着墙上的屏幕播放的画面。他身边站着一个半裸的女打手,还有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女打手牵着一根狗链象狗一样蹲在地上,居然是冯太。

  我抬头只看了一眼屏幕就差点晕了过去,只见上面播放着我在小姐休息室里被喂尿的情景。这个隐蔽的摄像头的位置很低,把我舔舐小姐阴户和喝尿的景象都拍摄得很清楚。老虎津津有味地看着,时不时地和马仔们议论着我的下贱样。当播放到我被小姐要挟着自慰,老老实实地拿起鸡巴套弄时,老虎咯咯地笑了起来。一个马仔讨好地对老虎说,“虎哥,你看这家伙的废物样和他那鸡巴一个屌样。”不一会儿镜头一切换,居然出现了我在鸟洞里的情景,而且画面被从中间一分为二,一边是我趴在墙壁上含着各种鸡巴卖力地吞吐的样子,一边是墙那边鸡巴猥琐的主人们快活地享受着我嘴巴的服务时的脸部特写。“虎哥,我们这儿的小姐的口活都没他强呢,把他留这儿吧。凭着他的技术,我再给他的号码配上个大美人的照片,点他的人一定不会少,能给咱赚大钱啊,”一个马仔不知道是想讨好老虎,还是故意说给我听。我看着半边的屏幕上那些獐头鼠目、穿着破旧衣服的民工们,一个个被我的嘴巴送上高潮时欲仙欲死的样子,偷眼看了一眼角落里也注视着屏幕的冯太,羞耻地低下了头。

  老虎站了起来慢慢踱到笼子前,低头看了看赤身裸体的我说道,“怎么样想好了吗,是继续留在这里,等会儿让人抬你去吃大餐,今后待在我这儿饱食终日呢,还是趁这会儿点个头认个错,我马上放你回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虎,不不,虎哥,我一早就跟您说了,我就是出来混口饭吃,没想到遇上了张兰,不不,是张总,还惹了您生气,”我抬起头直盯着老虎的眼睛,满腹委屈地说道,“我现在后悔死了。只要我出了这个门,我马上辞去这份工作,大不了再回到原来的厨具店干呗。”

  “他妈的,还不老实!不识好歹的家伙,”老虎挥了一下手,只见屏幕上的画面忽然切换成了一个戴着半截面具的女人,从女人的下半截脸,和画面中房间的背景,我马上认出她是馨怡。

  只见画面中半截身子的馨怡上身除了胸罩外没有穿其他衣服,她坐在电脑前,伸手调整了一下画面,接着打开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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