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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一个淫贼的成长)(1-58章)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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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散发的浓烈男子气息所吸引,情不自禁地伸出香舌,将马眼内流出的晶亮黏液舔进嘴里,细细品尝,双手握住两颗李子大小的卵子,揉弄抚摸着,再将硕大无匹的龟头吞入口中吸吮起来!

  阿福见冯月蓉沉迷于自己胯下,也没闲着,一双肉掌握住冯月蓉柔软绵弹的酥胸,揉捏把玩着,被冯月蓉舔得干干净净的臭脚也伸到了冯月蓉两腿之间,大脚趾来回拨弄着湿淋淋的肉缝,时不时还按住敏感硬挺的阴蒂,反复踩踏刮搔!

  冯月蓉口含着热烫的肉棒,菊穴被十二颗珠子塞满,双乳被阿福把弄亵玩,胯下蜜穴又被阿福的臭脚蹂躏,身体所有敏感处被同时玩弄,快感此起彼伏地冲刷着她的脑海,让她禁不住仰头发出一声甜美的呐喊,一双凤目满是崇拜地看向这个欺辱她的肥丑老男人!

  端庄贤淑的主母完全臣服于丑陋猥琐的恶仆胯下,阿福肥丑矮小的形象在冯月蓉心中变得越来越高大,此刻,阿福就是冯月蓉的天,是她的主宰,她愿意奉献所有的一切,只为换来阿福一个赞赏的眼神!

  阿福看透了冯月蓉所有的心思,用力捏着冯月蓉硬胀如红枣的乳头,将它拉得老长,戏谑地问道:「舒服么?母狗!」

  冯月蓉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乳头的剧痛此时也化成了阵阵快感,无比温顺地回道:「主人,母狗好舒服!」

  阿福似乎在考验冯月蓉,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敏感的乳头,在乳头上留下两个深深的指甲印,继续问道:「告诉主人,你哪里舒服?」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但转瞬间又绽放出享受的表情,柔声道:「母狗的乳头被主人捏得好舒服,塞得满满的屁股好舒服,被主人天足爱抚的骚穴也好舒服,只要在主人的身边,母狗就全身都觉得舒服!」

  阿福十分满意,赞赏地道:「好,你表现不错,离正式的母狗就只差一步了!

  来,主人帮你完成这最后一步!」

  冯月蓉不明所以地从阿福身上爬下来,但仍然保持着四肢着地的母狗姿势,卑贱地看着阿福。

  阿福取出一张写满了字的宣纸和一盒胭脂,递给冯月蓉道:「照着纸上的字念,念完之后盖上印迹,你就是我阿福正式的母狗了!」

  冯月蓉只见宣纸最上方写着鲜明的四个大字:「母狗誓约」,头脑轰的一下懵了,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阿福早就处心积虑地将她调教成母狗了,因为宣纸上的字迹早已风干,明显不是近日写成,而是早就准备好的!

  冯月蓉屈辱不已,但此时的她已将身体和心灵全部奉献给了阿福,即便明白今夜之事是个陷阱,也没有丝毫回头的余地了!

  对肉欲的无限渴望和破罐破摔的心态让她轻启朱唇,慢慢地念起了宣纸上耻辱的母狗誓约!

  「我,慕容府冯氏月蓉,为报慕容府管家慕容福的调教大恩,愿意放弃一切身份,放弃为人的尊严,以人形母狗的身份服侍慕容福,并视之为终身的主人!

  自此以后,母狗的身体和心灵都无条件地服从于主人,绝不忤逆、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空口无凭,立此为据!主:慕容福!母狗:冯氏月蓉!大明正统拾叁年捌月」

  冯月蓉念完,已是满脸泪水,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慕容世家的主母了,而是阿福身边一条卑贱的母狗!

  阿福满意地点头道:「好!不错!按印吧!按完印就奖赏你!」

  阿福将大拇指涂满胭脂,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上了手印,冯月蓉也只得依样画葫芦,同样在自己名字上按了手印,以为完事了的冯月蓉怯怯地将宣纸奉还给了阿福!

  阿福却淫笑道:「还有一个印迹没按呢!按了才算真的功德圆满!」

  见冯月蓉疑惑不解的样子,阿福指了指她胯下的蜜穴道:「还有那个印没按!」

  屈辱淫邪的要求让冯月蓉羞愧难当,但事已至此,她除了照办还能如何呢?

  冯月蓉略微一迟疑便接受了这个屈辱的要求,将自己饱满黑亮的肉穴涂满了胭脂,然后对准宣纸上自己的名字按了下去!

  冯月蓉饱满肥嫩的淫穴在宣纸上留下了一个又大又完整的红印,浓厚的屈辱也让敏感的肉穴不自觉地渗出了蜜汁,这一印之下淫水正好弄湿了冯月蓉的名字,留下了一片羞耻的水渍,但阿福毫不介意,他将这份珍贵的母狗誓约细心地叠起来,放到一个檀香木制的盒子里锁上,然后放回了有三层锁的柜子中!

  冯月蓉看着这份屈辱誓约被层层锁上,感觉自己就像那誓约一样,已经变成了阿福的私有物品,牢牢地困锁在阿福的世界里了,此时的她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愿,反而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终于……要彻底沉沦了么……好吧……就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母狗吧……反正……也没人真正关心我……爱我……还不如……就当他身边的温顺母狗……至少……他能让我无比地快乐……来吧……让快乐把我淹没……让我高潮吧……」

  阿福收好母狗誓约,指了指床道:「过去趴着吧!让老爷我好好奖赏你这条乖母狗!」

  冯月蓉愉快地爬到了床上,将鞭痕累累的红肿肥臀高高撅起,并左右扭动道:「主人……母狗的骚穴好痒……求主人将珍贵的肉棒插进来……」

  冯月蓉的一举一动彻底告别了以前那个端庄贤淑的主母形象,成为了一条不折不扣的母狗,这让阿福心中的成就感爆棚,只觉这种感觉比做皇帝还要过瘾,于是毫不迟疑地挺枪上马,将怒不可遏的肉棒插进了湿淋淋的骚穴中!

  冯月蓉已经高潮泄身了十多次,骚穴内润滑无比,阿福的肉棒十分顺畅地尽根而入,七寸半的肉棒与冯月蓉的骚穴完美契合,坚硬的伞状龟头正好顶在了花心软肉上!

  冯月蓉满足地嘤咛了一声,主动扭动肉肉的腰身,前后摇晃着肥嘟嘟的大屁股,让肉棒在自己骚穴内进进出出!

  阿福享受着冯月蓉主动套弄的伺候,也懒得用力,只是挺着坚硬的肉棒,让冯月蓉自己操控抽插的力度,但是他一双手可没闲着,左手捏弄着红肿不堪的臀肉,右手则勾住了屁股拉珠的圆环,将那颗鸭卵大的珠子拉出来又推进去,反复折磨着冯月蓉的处女菊穴!

  双穴齐开的冯月蓉兴奋得花枝乱颤,屁股里面珠子的滑动刺激着肠壁,形成了一股灼烧般的热浪,紧窄的菊门被反复挤开闭合,带来一种猛烈排泄的快感,鸭卵大的珠子和坚硬的肉棒隔着薄薄的肉壁相互挤压摩擦,舒爽得冯月蓉欲仙欲死,她的大屁股摇得更欢快了,一波波温热的淫水倒泄而出,将阿福的阴毛和春袋淋得透湿,沉甸甸的乳峰也随着身体的摇摆不断挤压碰撞,乳头上挂着的小铃铛剧烈摇晃着,悦耳的「叮铃」声不绝于耳!

  此时的冯月蓉才真正体会道阿福胯下名器「金刚伏魔伞」的妙处,每一次肉棒在淫穴内抽动时,那锯齿般的肉冠便会不断刮搔着敏感的肉壁,尤其是捅到花心时,花心上的软肉都被那伞形肉冠给倒钩住往外拉,似乎要将这脆弱的子宫颈拉出体外,这种强烈的刺激更甚于慕容秋肉棒插进子宫内的快感,冯月蓉敏感的熟女子宫昨夜刚被插穿爆射,又如何经得起这「金刚伏魔伞」的反复拉扯,在强烈的刺激下,她早已丢盔卸甲,接连泄身好几次了,但阿福却丝毫没有饶过她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肉棒重重地顶肏抽插着!

  冯月蓉已经泄得没有了力气,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如同烂泥般瘫软在了床上,有气无力地道:「主人……您……您太勇猛了……母狗……母狗受不了……母狗的骚穴快被……快被主人插坏了……求求主人……让母狗休息下……」

  阿福深知自己名器的厉害,再加之冯月蓉先前已经多次高潮泄身,再刺激下去只怕会脱尽阴元而死,于是停下了抽插,嘲讽道:「你这母狗还需要好好调教才行!这么快就不行了!都没有伺候好主人!该打!该罚!」

  冯月蓉气若游丝地回道:「是……是母狗无能……没有伺候好主人……母狗愿意……愿意接受惩罚……」

  阿福脑子一转,指着冯月蓉那身暴露的衣裳道:「那就罚你明天继续穿那身衣服吧!而且必须绕着山庄走一圈,让大家都看到你淫贱的样子!」

  阿福的命令无比屈辱,但冯月蓉想到自己穿着暴露的画面却兴奋得娇躯轻颤,她毫不犹豫地连连点头,充满感激地道:「谢谢主人……」

  阿福感觉到冯月蓉淫穴内居然又是一阵痉挛,再次喷射处滚烫的阴精,不禁为她的淫贱感到吃惊,戏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喜欢暴露的变态,真是做母狗的上上人选!要不是我发掘调教你,你这些淫贱的一面只怕都难见天日,嘿嘿,说起来,你真得好好感谢老爷我!哈哈!」

  冯月蓉温顺地回道:「是……母狗谢谢主人……让母狗知道了自己多么淫贱……母狗不配做人……只配做主人身边卑贱的母狗……」

  阿福将肉棒猛地抽出冯月蓉不堪蹂躏的骚穴,拍了拍冯月蓉的大屁股道:「老爷我还没有尽兴,母狗你说怎么办?」

  冯月蓉摇了摇肉乎乎的大屁股,娇嗲地道:「母狗的骚穴被插坏了……但是……母狗还有菊穴可以伺候主人……请主人插母狗的骚屁眼……母狗的骚屁股还没有被人玩过……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

  阿福正有此意,嗯了一声道:「那好!老爷我就尝尝你这处女肛菊的滋味吧!」

  说完,阿福勾住拉珠的拉环,用力一扯,十二颗大小不一的珠子便鱼贯而出,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让紧窄的菊穴反复开合着,露出了一个二指大小的洞,阿福趁机将硕大的肉冠塞进了还未完全闭合的菊穴中,并且快速抽插起来!

  珠子的突然抽离让冯月蓉初次体会到了菊穴高潮的畅快淋漓,她紧紧抓着床单,涕泪横流地发出了雌兽般的呜咽声,阴精、淫水和尿液一齐涌出,将身下弄得肮脏不堪,但冯月蓉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初次菊穴高潮的畅快美感,阿福的狰狞肉棒便毫不客气地顶进了菊穴,带来了另一阵汹涌的激流!

  冯月蓉的处女肛穴紧紧包裹住了阿福的坚硬肉棒,一股强劲的吸力牵引着肉棒往深处进发,阿福即便不抽送,也能感受到黏滑肠壁反复蠕动带来的舒爽快感,这才如获至宝地发现,冯月蓉的肛穴居然是万中无一的「玉涡凤吸」!

  阿福由衷感叹自己艳福不浅,处女肛穴的强劲吸力让他坚硬如铁的肉棒膨胀欲裂,他头一回如此快速地感觉到了射精的冲动,不想就此败下阵来的阿福紧咬牙根,双手握住冯月蓉肉感十足的腰肢,挺动腰胯,奋力抽插起来!

  冯月蓉早已没有了丝毫抵抗的力气,只是勉强地撅着肥臀,被动地承受着阿福的凶猛肏干,凭借着万中无一的玉涡凤吸穴与阿福交战,阿福伞状龟头远大于那颗鸭蛋般的珠子,凶猛的抽插让冯月蓉的处女肛穴不断撑大,原来一指难入的菊门已经被撑成了一个拳头大的圆孔,锯齿般的肉冠反复刮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冯月蓉感觉自己已经羽化登仙,身体轻飘飘的,灵魂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阿福勉力抽插了百余下,终是没有抵挡住「玉涡凤吸」的绝顶魅力,一泄如注地丢了精,将滚烫的阳精全部灌入了冯月蓉饥渴的肠道中!

  阿福射精之时,冯月蓉几乎同时在剧烈的高潮中晕厥过去,她软瘫在床上,肉感十足的娇躯微微起伏着,享受绝顶高潮带来的幸福滋味!

  阿福拨了拨冯月蓉软绵绵的娇躯,见她一动不动,还以为冯月蓉香消玉殒了,急忙去试冯月蓉的鼻息,见她虽然气息微弱,但依然呼吸自如,这才放下心来,躺在了冯月蓉旁边,回味起刚才采后庭花时的绝妙体验!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已经是微亮了,阿福才猛然醒悟过来,心知冯月蓉绝不能留在他房间过夜,于是一把将瘫软无力的冯月蓉拦腰抱起,扛在了肩膀上,草草收拾了一下掉落一地的衣裳,悄悄出了门,快步向冯月蓉与慕容赫的卧房跑去!

  慕容赫的卧房离阿福所居的东厢并不算远,但阿福却十分小心,因为要是被人看到冯月蓉这般模样,他的一切辛苦都算白费了!

  阿福警惕地看着四周,确定无人后才往前走,幸得有慕容秋此前的命令,所以后院根本就没人靠近,阿福虽然慢,但还是顺利地将冯月蓉送回了房中。

  阿福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见慕容赫仍然双目紧闭,高悬的心肝这才落了肚,他将冯月蓉放在床沿边,用衣服盖在冯月蓉赤裸的娇躯,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黑暗中,一双眼睛带着凶狠的杀意,一直注视着阿福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正是慕容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得逞的阿福,紧紧攥住流光剑的剑柄,愤怒和冲动让他手心都流出了冷汗!

  但慕容秋最终却并未行动,而是眼睁睁地目送阿福离开,等到阿福离开之后,他才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狠狠的一拳击中了身旁粗壮的树干,打得这颗大树摇晃不已,落闲而自在,官府的治理可见一斑。

  进了城门,朱三等人都自觉下马步行,沈玉清在前带路,穿过一条条街道后,便来到了尚家庄门外,只见大白天尚家庄依然大门紧闭,两个守门人一左一右站立着,表情十分严肃!

  沈玉清上前道:「烦请通报尚庄主一声,就说侄女沈玉清求见!」

  左边的守门人道:「我们庄主身体抱恙,最近不见客,请回吧!」

  沈玉清并不气馁,笑了笑道:「我等正是为解庄主之忧而来,你只需告诉尚庄主我的名号,他自会见我的!」

  或许是沈玉清的美貌让人动容,两个守门人对视了一眼,右边的守门人道:「你等一等,我帮你去通报。」

  不多时,右边的守门人就跑了回来,打开大门道:「沈姑娘,刚才多有得罪,我们庄主有请,他说在大厅之中等你。」

  沈玉清指了指身后的朱三等人道:「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也是来拜见庄主的,可否一同前行?」

  右边的守门人略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小的不能做主,请沈姑娘再稍等片刻,小的再进去通报一下。」

  少顷,守门人跑了回来道:「庄主有令,说沈姑娘的朋友就是庄主的朋友,请大家进入。」

  沈玉清微微笑了笑,领着朱三等人向里走去,马儿自然交给了守门的二人安排。

  大厅之中,一个年约五十,面貌白净的中年人正翘首以盼,粗黑的眉毛不自觉地紧蹙,透露出他心中的焦急之情,这个人正是尚家庄的庄主尚布衣。

  看到沈玉清等人来到,尚布衣起身相迎道:「玉清侄女,尚某等你多时了!」

  沈玉清施礼完毕,向尚布衣一一介绍朱三等人的身份,但提到沈玥时,沈玉清并未言明沈玥是她的母亲,而是以师徒相称!

  尚布衣锐利的眼睛一一扫过朱三等人,目光却最终停留在了沈玥脸上,凝视良久后,突然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多年以后,还能看到故交的后人,真是让人感慨。」

  沈玉清听得尚布衣此言,疑惑地道:「尚叔叔,您怎么知道……」

  尚布衣摆摆手,打断道:「如果连此事都不清楚,又怎会称得上故交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小厅一聚,看你们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定也疲累了,尚某吩咐下人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沈玉清摆摆手道:「庄中意外,玉儿等已是知道了,此时正是危急时刻,那些俗礼就免了吧!尚叔叔可否将事情经过详细道来,看我们是否能帮的上忙!」

  尚布衣摇摇头道:「你们不远千里来此,杯水未喝,粒米未进,怎可如此劳烦你们呢?」

  沈玥开口道:「虽然我与庄主素未谋面,但听庄主方才之意,似乎与我沈家颇有渊源,既是故交,何必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呢?」

  朱三也道:「我等皆是江湖儿女,如今事态紧急,如果庄主不见外的话,就将此事告知我等,我等虽然没有多大能力,但一定会尽力一试的!」

  尚布衣拱拱手道:「林庄主言重了!既然诸位如此盛情,那尚某也只好却之不恭了!事情发生在昨日的下午,小女沁儿前往城北寺庙上香,身边只有一个丫鬟相随,但直到天黑后,沁儿仍未归来,后经寻找,发现丫鬟被人打晕在一处禅房,而沁儿却不见了去向!」

  朱三回想起茶亭中那两人的议论,开口问道:「据林某所知,这个采花贼来到太原城已有一些时日了,陆续有年轻的女子失踪,为何庄主还放心让令爱前去寺庙呢?」

  尚布衣叹了口气道:「林庄主责问的是,此事确是尚某一时疏忽,没有想到那个淫贼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作恶!不瞒各位,事发之后尚某已下令全庄的家丁尽数外出找寻线索,但至今仍未有半点消息。」

  朱三抱歉地拱了拱手道:「林某只是一时疑虑,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绝不是责难庄主,失言冒犯,还请庄主海涵。」

  沈玉清问道:「尚叔叔,采花贼多久前才在太原城出现的呢?」

  尚布衣道:「第一次犯案是在五天前,但贼人潜伏了多久尚未可知。」

  沈玉清皱了皱眉道:「如此说来,此贼出现并不算久,但接连作案可见他胆子极大,想必是个惯犯!」

  尚布衣道:「玉儿说得没错,此贼虽是五天前才开始作案,但这五天内天天有年轻女子失踪,且都是富户家庭的女子,实在是胆大妄为,罪恶滔天!」

  沈玉清一向对淫贼不留情面,听得此言咬牙切齿地道:「可恨!难道官府就无动于衷么?」

  尚布衣连忙摆手解释道:「玉儿莫错怪了人,这些年来在于大人的治理下,整个山西都政令清明,尤其是这太原城,更是民丰物富,人人安居乐业,盗抢之事极为罕见,事发后,于大人已经传令下去,严把各路关口,盘查可疑之人,在太原城内外也展开了大规模搜索,但是那恶贼行踪诡异,谁都没有见过他的面貌,所以一时之内想要将他绳之以法有点困难!」

  沈玥突然开口道:「此乃江湖之事,官府即便有心,也难奏效,如今之计,只有分头前去寻找,毕竟我们都身负武功,对江湖中人行事风格有所了解。」

  朱三道:「沈女侠说得不错,但考虑到敌暗我明,我们应该小心行事,不可过于分散。」

  沈玉清领会了朱三之意,开口道:「这样吧!我师父和瑶姨一路,林庄主和雪儿一路,我自走一路,咱们分别向太原城三个方向搜寻,不管找不找得到线索,天黑之前,都在此汇合,你们看如何?」

  沈玥不免担忧地道:「玉儿,你单独一人,对方又是个淫贼,貌似不妥吧?」

  沈玉清原本就是五人之中功力最高之人,自从和朱三合体之后,功力又精进了不少,自是不会将一个区区的淫贼放在眼里,只见她笑了笑道:「师父不必担心,玉儿自有把握,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吧!」

  沈玥也意识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如果真的遇上淫贼,她和妹妹沈瑶才是最不济的那一对,于是点了点头道:「凡事小心为妙,不可逞强。」

  五人抱拳向尚布衣告辞,然后一起离去,各奔东西,尚布衣担心爱女之安危,并未劝阻,挥手送别!

  作为山西布政司的首府,太原城占地十分广阔,不熟路径的朱三等人胡乱转了半天,也未能有所收获,眼见即将日落西山,众人只得依约分头返回,在尚家庄门外汇合。

  正要进门,沈玉清却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一闪而过,连忙身形一纵,紧追那身影而去,朱三等人自然紧随。

  此时已经天黑,街道上行人稀少,沈玉清眼见那人不走大道,专挑小巷奔逃,更加笃定此人就是采花贼,于是加快步伐,紧追不舍,但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她几乎已经施展开十成的轻功,却仍追不上那个神秘人,那人就像鬼影一样,总在沈玉清十几米之前,而朱三等四人轻功较之沈玉清还要差不少,自然是望尘莫及。

  转眼已到城门口,沈玉清抬眼一看,只见城门紧闭,前方已无去路,原来由于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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