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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楚歌 耽美 四面楚歌耽美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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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秦楚歌消失在小办公室的门後,花啸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消失,凑到邸律扬的身前,嗅了嗅,“我闻到了男人的味道。。。你果然还是忘不掉许家的那个人是不是?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个新秘书。。。长的很像那个人嘛。。。”
“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邸律扬像是被戳到了伤疤一般,气得声音都要变调了似的。
花啸抖抖自己的衣服,露出惯有的斯文笑容,“你知道的,律扬,你有的,我也一定要有。你得到的,我也一定要得到。从来都是这样,你赢不过我,无论是许帆忆,还是。。。”花啸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在邸律扬把桌上的笔筒扔过来之前,施施然走出了办公室。
花啸离开大厦,坐上自家的豪华轿车後,脸上最後一丝礼节似的微笑也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危险而莫测的神情,“查邸律扬身边那个新秘书的一切资料。”他吩咐副驾驶上坐着的助理,然後闭上眼睛,靠在舒适的靠背上,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神色──
“邸律扬,这次你也赢不过我的。”
四面楚歌 第五章
让我们来看看多方焦点下的秦楚歌的生活吧──其实和猪差不多,嗯,还是种猪类型,吃了睡睡了吃再睡,再被做,然後睡,然後吃。。。
邸律扬对他的关注虽然不多,但是兴趣不小,当然说的是床上的性趣。秦楚歌的意志对他来说就和桌子上的牛扒差不多,反正都是没有发言权而被乖乖吃掉的货。
尤其是在一个名为花啸的人的出现後,邸律扬对他折腾的花样更多了。上班时间基本上被这个禽兽变成纵欲时段,还好那卧室的隔音不错,要不然秦楚歌怀疑楼下的人也能听到他假而高亢的叫床声。
没办法,谁让第一次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秦楚歌叫的太“动听”了,邸律扬一直念念不忘,导致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把他折腾到不叫不行,叫了折腾更厉害的变态模式。
秦楚歌的叫床几乎形成了规律,就是在邸律扬呼唤“帆忆”的时候叫的更加的浪,更加的欲求不满,就能让邸律扬更加大力,更快的高潮,更快的结束单方面的制造快感行为。
每次邸律扬在他耳边温柔的呢喃着“帆忆”的时候,秦楚歌总是觉得心里边有那麽一根弦抽动了一下,只有那麽小小的,小小的一下而已。
他不知道邸律扬的性趣到底什麽时候才能消散,比起这样被揉搓着还不如去地铁里面钻钻空子摸几个钱包,就算日子过的提心吊胆,也不至於连自己都不是自己。
秦楚歌现在很苦恼,非常苦恼。
邸律扬出差去了,他理当非常非常的高兴──邸律扬八成也知道带他去就是捣乱去了,所以就让他继续优哉游哉的在小办公室里面打游戏。
但是。。。这个家夥是不是抽风了?
“楚歌。。。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喷的是什麽香水?”花啸笑容优雅,鼻子则不客气的在秦楚歌的周边闻来闻去,秦楚歌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後悔死了答应这个家夥一起出来吃饭。本以为便宜不占是傻子也,结果现在是不溜就是白痴也,谁知道这个家夥。。。在干什麽。。。
秦楚歌做出痞痞的不招人喜欢的笑容,露出八颗大牙,“不好意思,小爷我昨天晚上没有洗澡。”
花啸愣了一下,然後扑哧一声笑了,竟然还能保持斯文的状态,“那就是天生的体香了?”
秦楚歌哗啦啦的恶心的要把隔夜饭吐出来了,“花先生你可真有幽默感。”
花啸推了推眼镜,“能被你认为幽默,我非常的荣幸。”
秦楚歌看到菜上来了,懒得再去搭理对面那个神经病,操起叉子开始吃饭──花啸和邸律扬那天的对峙他也不是没有看到,还是少招惹为妙。
但是几乎没有吃过西餐的秦楚歌割起牛排来简直要把碟子一并切碎了似的,刀叉和碟子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格拉格拉的声音,引得很多人纷纷侧目。
秦楚歌一生气,把刀使得力气大了些,一块小碎牛肉就直直飞向对面坐着的花啸,准确命中他那条看上去就不菲的领带以及雪白的衬衫上。
秦楚歌傻了。
他好像都快忘了对面坐着的人可是可以和邸律扬那样的禽兽吵架的人,肯定也有着不小的脾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请自己吃饭,但是这样的举动。。。
偷了一只笔尚且被这样对待,出这样的丑他会不会被大卸八块?
秦楚歌习惯性的就要露出求饶的强调,连表情都开始委屈起来,却没想到花啸把那快牛肉捡了起来,优雅的用手指捻着,然後放入嘴中,慢条斯理的开始咀嚼起来。
秦楚歌看的目瞪口呆。
花啸咀嚼完毕後,拿起餐巾纸,轻轻的擦拭着领带和衬衫,但是还是留下了一大块的油污。花啸做完这一切後,抬起头,对秦楚歌微微一笑,“对不起楚歌,我不知道你要这麽有创意的喂我吃这块牛肉,还让你出了丑。。。真是抱歉。”
秦楚歌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被噎死。
“我。。。是我做错了。。。花先生。。。要不然你到洗手间去洗洗?”秦楚歌被这样的话吓到了,还以为他又要有什麽花招,黑白颠倒是不是就是这麽个意思?
花啸摇摇头,嘴上的微笑还是保持一个幅度,“我来为你切牛排吧,若是我有这个荣幸的话。”
秦楚歌一个颤抖,失手把刀叉放到洁白的桌布上。
花啸伸手把狼藉一片的盘子端到自己面前,动作轻巧而快速的将剁的稀巴烂的牛排细细的分割成易嚼的小块,然後把盘子又送了回去,“等急了是吗?来,一起吃吧。”
秦楚歌低下头,半响抬起头来抿着嘴道:“花先生,我不知道您为什麽请我吃这顿饭,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身上真的没有什麽可以再被你榨取的了。”
花啸又愣了一下,然後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眼神却是很忧郁,“楚歌,难道你不明白吗?”
“明白什麽?”秦楚歌习惯性的鼓鼓腮帮子,撇嘴问道。
“我对你一见锺情,再见倾心啊。。。”花啸不知何时握住了秦楚歌的手,深情款款的说道。
秦楚歌快速的把手收了回来,“请你不要再开玩笑了,还有我不过是长的像那个叫许。。。许帆忆的,我不是他,还请你不要这麽说了。”秦楚歌尽量把话说得文明而好懂。
“楚歌。。。是我心急了,但是你会慢慢知道我对你的爱意的!请不要直接振我出局,我不是邸律扬那个毫不解情的家夥。。。”花啸仍旧在脉脉含情的说着,“还有我根本不认识什麽许帆忆,我的眼中只有你一个!”
秦楚歌倏地站了起来,“他妈的一个两个都是疯子!”解开领子上别着的餐巾,转身蹬蹬蹬的跑了。
花啸看着秦楚歌离去的背影,收敛了脸上脉脉的表情,换上的是冷笑,“疯子?也许吧。。。秦楚歌,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四面楚歌 第六章
秦楚歌把下午的班直接给翘了,邸律扬不在,他不翘班何时翘班?
把西服脱了下来,挂在肩上,好好的衬衫也让他穿成了夏威夷花布衫。秦楚歌阔绰了一回,直接打车到了原来住的地方。
有种乎如隔世的感觉,只不过短短几天而已,秦楚歌再看自己住的房子不禁皱了皱眉头,真的够破的。
他还没等进到筒子楼里,楼下打麻将的大妈就把他给叫住了,秦楚歌无奈的回过身来,勉强的对她们笑着。“呦,这不是小歌子吗?怎麽这副打扮?人模狗样的!”他的房东姓名不详丈夫姓周於是大家叫她周大娘的女人大嗓门的喊着,“你可还欠着我两个月的房租呢,我还以为你跑了,怎麽这麽多天都没有回来?”
於是其他搓着麻将的大妈们也纷纷笑着,倒是没有什麽恶意,却是让秦楚歌觉得自己身上的西装的别扭。
於是敷衍打哈哈的说了两句,秦楚歌就咚咚咚的跑上楼,撬开了自家的房门──钥匙什麽的都被邸律扬没收了,还好他的本行就是偷东西。
很多天没住人的屋子乍一进去透着股难闻的气味,秦楚歌捏着鼻子一脚把门踹关上,然後把小客厅的唯一窗户打开了,这才觉得能够呼吸。
那天走之前他也不知道会回不来,早上吃剩下的泡面还泡在缸子里面,已经长毛发酸。秦楚歌把衬衫什麽的都脱了下来,开始赤膊打扫着屋子──起码在邸律扬不在的日子他还要住在这里,他可没有那个脸在邸律扬不在的时候去住哪个大房子,如果能的话,他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再住那个大房子。
打扫了能有半个锺头才收拾干净臭烘烘的屋子,秦楚歌累的躺倒在只有一人宽的小床上,却感觉特别踏实。
这些时间里他虽然吃着好饭菜,穿着好衣服,睡着柔软的席梦思,却总是觉得空落落的。因为知道自己什麽都不是,才会觉得不自在,就算他世故了些,也不能安然以待。
邸律扬一个人就够他头疼怎麽摆脱了,现在又多出来一个神叨叨的花啸,真不知道他到底和那个许帆忆像到哪儿了。
躺了一会儿觉得上身凉飕飕的,秦楚歌又起身找了件t恤衫穿上,上面印的是个大骷髅头,竟然还带着笑意,虽然是地摊上买的,但是秦楚歌还是很喜欢这件衣服。
换完衣服他才想起来他的房东周大娘说的房租的事情,从西装衣服里面掏出邸律扬给他的钱包,里面堆着不到一千块钱──邸律扬料他没有胆子逃跑,还很放心的给他这麽多钱。
正好用来还房租,一个月两百,两个月四百,不知道以後会不会回来,但是若是邸律扬对他没有兴趣了他还是得回来,索性多交几个月的,以後也算是不会没有窝。
秦楚歌穿着!当的t恤衫下身穿着紧巴巴的西服裤子蹬蹬蹬的又跑下了楼,那几位大妈还在搓着麻将。
“周大娘,那个。。。欠你的房租。”秦楚歌摸摸後脑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小沓钱,数了数,“两个月的房费。。。嗯,我再租两个月,一共八百块,给您。”
搓麻将的声音没了,周大娘几乎是睁大了眼睛接过的钱,“我说小歌子,你这个月干什麽去了?哪儿来的这麽多钱?”
其他三个大妈也都疑惑的看着他。
秦楚歌尴尬的笑了笑,虽然她们也都知道自己是个小偷小摸的家夥,但是一向是“业绩”不甚出众,没两个钱。
“我知道你平时也不算正经,但是心底总还是好的,所以我把房子租给你。但是小歌子我可告诉你,犯大错那可是要进监狱判刑的!我可不希望你因为几个钱就被抓进去!”周大娘嗓门依旧大大的,却带了些劝说的慈祥味道,“那房子我放着也是放着,你没钱的时候我不也没有把你怎麽着?所以这钱要是来的不地道,赶快弄回去,大娘只收四百,别的以後再说!”数出四张老人头递回给秦楚歌。
秦楚歌抿了抿嘴,又把钱推了回去,“周大娘,这钱真是我正道来的,我给大老板当秘书呢。”这时候秦楚歌突然庆幸自己还有个明面上的职业,“所以这钱你就收着吧,我现在不差这些了。”
周大娘这回才是真正的瞠目结舌,“秘。。。秘书?电视里那不都是女人干的吗?还是大老板。。。行啊小子你,有两下子!“周大娘笑声爽朗的拍了拍秦楚歌的头,像是在拍她家的小狗,然後其他大妈们也都笑起来打他的趣。秦楚歌笑着,有种被自己骗过的感觉。
我。。。也不过就是个秘书,秘书。
秦楚歌也笑了起来,“所以赶明我挣钱多了,请你们吃饭,记得要来!”
“得了吧小歌子,没多少钱就要到处逛荡,赶快多攒点儿,娶个媳妇吧!你们老秦家可就你一个独苗了!”周大娘点点他的额头,“不搭理你了,看你这滋润,来来来,继续打继续打,哎呦,老赵,你是不是看我牌来着。。。”
秦楚歌把手插进兜里,哼着歌再次转身上了楼。
老秦家若是就此断了根,才好吧。
“董事长。。。嗯。。。他下午根本没来。。。中午?中午他和花先生一起吃了午饭。。。”邸律扬的真正的秘书小姐唯唯诺诺的打着汇报的电话,就算是隔着电话线也能感觉到电话那边邸律扬的低气压气场。
“是。。。是。。。但是我没有秦先生的手机号。。。好的,董事长再见。”秘书小姐小心的把电话放下,松了一口气,转而暗暗咒骂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邸律扬心血来潮的在开完会之後打了个电话回公司,却被告知那个小混混和花啸吃了午饭。
花啸什麽心思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那个笨蛋难道不知道吗?真是令人。。。
邸律扬咬着牙,这回他不会再像上回那样惨败,能够阻碍他的人已经都消失了。
“董事长,您找的人已经到了,您是。。。”他的随行秘书小心翼翼的敲了门进来,轻轻说道。
本来邸律扬还没有坚定信心,经过这麽一出电话,他突然觉得要是再不把握住,他又要再一次失去许帆忆。
“等会儿我就下去,好好招待他们。”邸律扬正了正领带,一脸阴郁。
四面楚歌 第七章 微虐 h~
秦楚歌被一阵剧烈的可以把门直接砸掉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秦楚歌朦胧中还打了个机灵,过去被讨债的这麽敲门快成了条件反射,於是顶着一头鸟巢式乱发,趿拉着破烂的拖鞋哆哆嗦嗦饿去开门。
门没有猫眼,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刚一抬头就对上伍崖同志黑如锅底的脸,秦楚歌还迷糊着的神智瞬间清醒,张大了嘴指着伍崖却说不出话来。
“董事长在外面等着你呢,快点儿收拾收拾离开。”伍崖紧紧的皱着眉头,每次见到秦楚歌他都是这副表情。
秦楚歌三魂七魄归位,!当把门关上,蹲在地上敲了敲脑袋才想起来自己还有班要上。
可是邸律扬不是出差了吗?难道是专门为了查他的岗回来的?秦楚歌使劲的摇摇头,把这种可怕的想法努力摇出脑子外,慌里慌张的开始换上揉成一团的西装和麻绳状的领带。
西装全是褶子,领带还好他昨天弄下来的时候没有解开,直接往脖子上一套一勒就完事,把梳子沾水使劲的往头上捯饬两下,好歹是顺毛了,用水拍了拍脸,感觉还算ok的再次飞奔到门口──他可不想惹怒那个阴沈的邸什麽什麽。
伍崖依旧黑着脸站在门口,已经有大妈偷偷的从楼上的楼梯缝隙见探出头来,秦楚歌看到了露齿大大一笑,还挥了挥手,“上班去了,哈哈,早啊。”
伍崖的脸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更黑了。。。
伍崖走在前面,秦楚歌低头走在後面,他们的车开不进这破旧的楼群,只有停在外面的路口处。“你还真以为你是上班的?”伍崖的语气极其轻蔑,脸却还是面无表情的,“长着一张和许先生一样的脸就妄图恃宠而骄?你还差得远。希望你下回不要再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董事长不是每次都来亲自找你的,你好自为之。”伍崖难得说了一大段话,却字字让秦楚歌气炸了肺。
“他以为他是谁啊?要不是他威胁我我早离开了好不好?谁愿意呆在一个变态身边啊!给我再多钱我也不干!”秦楚歌激动的嚷道,停住了脚步。
伍崖冷冷的回过头,那神情倒还真的神似邸律扬,“那你现在又为什麽和我走了?你离开了董事长不会真的把你怎麽样的,你若是想离开,随时可以。”
“伍崖,你的话太多了。”一个淡漠的声音传来,伍崖愣了愣转过身来。本来应该坐在车里的邸律扬站在他身後不远处,眼睛却看着秦楚歌,皱了皱眉,“还不快点儿?要迟到了。”
伍崖低下头,“是,董事长。”抿了抿唇,快步走向驾驶座。
秦楚歌还愣愣的站在那里。
“难道要我给你开车门?”邸律扬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秦楚歌一个激灵,马上快步小跑,狗腿的给邸律扬把车门打开,然後自己也颤巍巍的钻了进去。
秦楚歌提心吊胆的坐在小办公室里面,漫无目的的在各个网页上晃荡,等待着邸律扬的传唤,令人惊讶的是,邸律扬竟然没有找自己的碴说昨天翘班的事情!
这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有後招?
他不幸的乌鸦嘴了。
中午快到的时候邸律扬就叫他出了门,而且是亲自开车,方向为邸家的别墅。
秦楚歌一个人坐在後排,只能无聊的揪着坐垫的毛边边,心里不停的打着鼓。
车直接开入了邸家的大停车场,然後从停车场上楼到了一层,客厅里面已经坐着好几个等着的人了。
秦楚歌感觉毛毛的,因为那几个人的目光一下子都对准了他。
这几个人看到邸律扬纷纷站了起来,“邸先生。”
邸律扬点点头,“各位请。”然後一齐落座,只剩下秦楚歌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邸律扬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到这里来。”
秦楚歌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迈着机械的步子,以僵硬的坐姿坐下了。
“我请你们来的目的你们也知道了,现在人你们也看到了,觉得多长时间可以完成?”邸律扬问道。
那几人互相看了下,又看看笑的惊悚的秦楚歌,小声讨论了一下,为首的一个人说道:“。。。大概一个月左右,主要是看这位先生的配合程度了。”
秦楚歌转头看向邸律扬,“要我配合什麽?”
邸律扬抿抿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了。”拉着秦楚歌的胳膊直接把他拖上了楼,竟是再也没和那几个人说别的。
秦楚歌被莫名其妙的一堆人和莫名其妙的对话搞糊涂了,也就任由邸律扬把自己拖上了楼。
自然是直接拖上了邸律扬的卧室,邸律扬的床。
邸律扬从来就不温柔,这次更像是个吃人的野兽般扒掉了秦楚歌的衣服,拽衬衣的时候根本不顾秦楚歌的胳膊的角度直接扯了下来,勒出来一长条红痕,秦楚歌浑浑噩噩的被摆布着,直到裤子也被野蛮的扯掉的时候他才觉出些吓人来,开始不停的挣动着,“邸律扬,你这是怎麽了?喂喂喂,轻点儿。。。”
邸律扬停了停,一双阴霾密布的眼盯着秦楚歌,鼻子里面清晰的哼了一声,继续把秦楚歌扒到一干二净一丝不挂,然後起身从床头柜里面拿出套子和润滑剂,再次压了上来。
秦楚歌只觉得胸也闷头也晕,邸律扬比他高壮了一圈,压在他身上简直就是像一堵墙堆到他身上。邸律扬懒得去给秦楚歌松动後面,直接浇上大量的润滑剂就直接提枪上阵,疼的秦楚歌低低的叫了声,使劲的推着邸律扬,好像是想让他离开一样。
邸律扬也被夹得不舒服,但是心里面的一股邪火让他一鼓作气的直入到底,这个大动作让身下的男人抖了好几抖,呼痛的声音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似的,只发出像无助似的哼声,好像是哭了。
邸律扬没在想那麽多,温度极高的内壁让他的欲望像是被温柔的抚摸着吸吮着一般,暂时的紧窄所带来的刺痛也渐渐消失,他把秦楚歌的腿压制住,把他的臀部抬高了起来,开始了这次的征服。
秦楚歌的确疼的哭了出来,他突然不想再去应和邸律扬了,之前那些违心的床上话已经让他把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尊严磨光了。这种疼痛感让他再一次想起了监狱的日子。
多少次了,本来已经被埋好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被身上这个男人揭开,甚至是再次创伤。
他不想那麽矫情,所以他没有破口大骂什麽,只是不停的发着抖,紧紧的扯着身下的床单,咬着枕头上的枕巾,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他闭上眼,甚至还在内心跟自己开玩笑,一个人操自己,总比一群人要来得好,挺挺就过去了。
“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人是来干什麽的吗?”邸律扬像是发现了秦楚歌无声的反抗,嗤笑一声,“我本来没有想这麽干的,你这麽个东西还不值得我花大工夫来折腾。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和那个花啸有关系。所以。。。”邸律扬凑到秦楚歌耳边恶意的说道,“我要你彻底变成许帆忆。。。谁也不可能再次把你夺走!”
秦楚歌扭过去的头猛地转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邸律扬。邸律扬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那些人都是专业的人格塑造专家,他们有礼仪教师,有心理学家,行为学家,甚至还有调教师,他们能让一个人变成狗,也能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秦楚歌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眼泪不成串的掉着,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花啸曾经抢走过帆忆。。。那是我一生的耻辱。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再次从我身边溜走!”邸律扬扬了扬嘴角,满意的感觉到身下的小穴听到这些话,急促的收缩着,於是他也开始了新的一轮的抽插,“最初的调教就从床上开始吧,我的,帆忆。。。”
秦楚歌闭上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悄悄的松开了紧紧的抓着床单的手。
四面楚歌 第八章
邸律扬到浴室里面短短的淋浴後,穿好衣服下了楼,没想到那些专家还在,看到他们尴尬的脸色,邸律扬也没有什麽别的表情。
“还有什麽别的事情吗?”邸律扬拿起桌上佣人新放上去的红茶,轻轻的抿了一口,问道。
“邸先生,我们不仅需要许先生的完全资料,秦先生的资料也是必须的,他的性格他的习惯我们都需要完整的了解才能制定下一步的塑造方案。。。”为首的人低声说道。
“没必要。”邸律扬淡淡的说了一声,“只需要抹掉就好。”
“但是,邸先生,那可是有可能造成精神失常的。。。”那人有些窘迫的说道,小心的用手擦去额头渐渐冒出的冷汗。
“不需要考虑那麽多,按照我的意思办就好了。”邸律扬挑挑眉,“还有什麽别的事情吗?要不要留在鄙舍吃顿饭再走?”
那人连连摇手,脸色更加紧张,“不。。。不用了。。。我们这就离开。。。明天上午开始第一次的纠正。。。也许要到我们的工作室去,可以吗?”
邸律扬点点头,“可以,但是他可能会有很大的反应,还请各位多多费心了,我期待着一个月以後的成果。”
那人点着头,向其他几人示意,这几人都站起来,“那就不叨扰邸先生。。。再见。”
邸律扬也没有站起来,还是坐在那里,淡淡的说道:“不送。慢走。”
秦楚歌醒的时候,天色才微微的发黑,他趴在床上,连被子也没有盖上一条,就那麽赤裸裸的躺着。
秦楚歌打了个寒噤,缓慢的拉起已经半截掉到床外面的被子给自己盖上,却还是止不住的冷。
明明已经是初夏了,却还是这麽的冷。
他绝对不要变成另外一个人!
就算他一无所有,剩下的也就只有这麽个不值钱的破壳子,但是他也绝对不要做另外一个人。
绝对不想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叫秦楚歌的行尸走肉。
秦楚歌颤巍巍的爬下床,捡起自己的裤子,掏了掏裤兜,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看了看床头的电话,苦笑着。
这是他唯一的活路了,只能赌一次了。
邸律扬为了上班已经早早离开,而来接秦楚歌去研究所的人还没有到来。秦楚歌坐在沙发上,却感觉如坐针毡。
时间一点点儿的流过去,而那个唯一的希望却还是没有来。他不认为靠自己就能逃出去,所以,那个人的花言巧语,也就如邸律扬说的吧,是为了和邸律扬争夺东西罢了。
快到九点了,也就是研究所的人即将到来的时刻,秦楚歌放弃了,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感受一下自己作为秦楚歌这个人的也许是最後的时间。
管家的声音却离很远的传过来。
“花少爷。。。。不是我不让您进来,实在是少爷他有命令。。。您就放过我这个老人家吧。。。”管家的声音甚至带了哀求。
“只要这邸家还有我的一份子存在,我就可以随时进出。若是他邸律扬有什麽异议,我倒是可以随时把律师叫来讨论一下,你也不想看到这个局面吧?所以,让开。”花啸的声音变得趾高气扬,甚至是挑衅。
管家气得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发出什麽异议。这个邸家,的确有花啸的一份,这不能否认。
“放心,我不是来偷他的商业机密的,我只是来带走一个人。”花啸微笑着,拍着比他矮上一头的老管家的肩,“不会让你丢了工作的。”
然後秦楚歌就看到依旧带着微笑的花啸,向他伸出手,“我的王子,和我走吧。”
秦楚歌不由得扑哧一笑,被那依旧恶心的腔调逗得,没有去拉那只手,站了起来,“可以快点儿离开吗?”
花啸点点头,“一切悉听尊便,我的王子。”
还没完了,秦楚歌暗自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满心欣喜的随着花啸离开了。老管家目送着他们离开,然後马上冲到电话那里,给邸律扬拨了过去。
花啸亲自开着车来的,坐在车上秦楚歌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真的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
昨天他给花啸打那个电话实在是无奈之举。他知道花啸对他也是别有企图的,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不会吸引到这麽个公子哥的注意的。
但是花啸不会把他改造成另外一个人,若是花啸需要些什麽报答,就算是身体,他也甘愿给了──只是不愿意失去最後的尊严,连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能到邸家把我带走。。。你就不怕邸律扬到你那里把我再强行带走吗?你们的关系。。。会不会变差呢?”秦楚歌问道。他虽然相信花啸有和邸律扬抗衡的实力,但是花啸能够到邸律扬家把他带走,邸律扬就不能也这麽做吗?
花啸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吧,邸家有我的一份子,但是花家却全部都是我的,他不敢把我怎麽样的。况且,”花啸对他笑的意味深长,“我们的关系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秦楚歌也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有什麽纠葛,却还是审时度势的闭上了嘴,扭头靠在了车门上,闭上眼睛。他昨天晚上担心了一晚上,也没有睡着觉,已经是非常的困了,索性就这麽睡上一觉。
前面是一个红灯,花啸减了速停了下来,扭过头来看着已经睡着的秦楚歌,嘴角微微的翘起──邸律扬,你太心急了。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方法,你就这麽把人拱手送上门了。。。
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我的,就再也不会是你的,除非死去。
红灯过去,花啸轻笑一声,松开刹车,轻踩油门。
秦楚歌被花啸叫了起来,才发现已经到了花啸的家。摸了摸嘴角,还好没有流出口水,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随手拉开车门,抬起头一看──
为什麽一个两个的房子都这麽大!
秦楚歌嫉妒了。
花啸把车开回了车库之後走到家门口,看到秦楚歌站在那一脸忿忿,不由得好笑起来,“怎麽了楚歌?不喜欢这个房子?”
“。。。没有,挺好的。”秦楚歌咬着牙说,仇富心理开始小小作祟。
花啸拉着他的手上了台阶,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做出个绅士的请的动作,“请吧,我的王子。”
这回秦楚歌不客气的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花啸的别墅没有邸律扬的大,但是里面没有佣人,空荡荡的竟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花啸亲手烧了水,给他泡上一壶茶,放在他的面前,“在想我家为什麽没有人?”
秦楚歌接过茶杯,牛嚼牡丹般的灌了一大口进去,点点头。
“我不喜欢人太多的感觉,何况我有手有脚,不需要别人那麽伺候我,只是隔几天要家政来收拾一下,要不然我就要被脏衣服淹没了。”花啸笑的依旧斯文,却带着些许幽默,逗得秦楚歌笑了一下。
不过秦楚歌很快就想起来自己一直想要问的问题,也许他能从花啸这里知道。他放下茶杯,“花先生。。。今天的事情我很感谢您。。。但是,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麽是我?虽然我的确不是什麽好人,我是个小混混,但是。。。”秦楚歌深吸口气,“我也是个人。。。”
“叫我花啸,我知道让你叫我啸你会觉得不舒服。”花啸打断了秦楚歌的话,“我的确应该告诉你。”
“我和邸律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应该猜到了吧。”花啸也端起茶喝了一口,慢慢道。
秦楚歌点了点头。
“我应该算得上是邸律扬的哥哥,但是那个老家。。。但是我父亲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没有和生我的母亲结婚,而是和邸律扬的母亲结了婚,顺利的得到了作为嫁妆的巨额股份。”
“我母亲恨那个负心的男人,但是她没有任何力量去报复,她只有拿着我父亲给她的两百万所谓的抚养费离开了。她是个伟大的女人,她只用了十五年不到的时间,就已经能够和那个男人相抗衡了。当然不否认她也利用了很多男人对她的迷恋,但是彼此彼此,她成功了,於是她要开始她的报复。”
“但是那个男人已经等不到她的报复了。之前那个女人早就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母亲有关,不过那个女人的确身体很差。我父亲。。。他也算是恶有恶报,癌症让他迅速的失去生命力,我不知道他是良心发现还是怎麽样,竟然把邸氏的股份给了我百分之三十。要知道,他也就有百分之七十不到,就给了我差不多一半,而剩下的一多半就给了邸律扬。”
“你可以想象邸律扬有多恨我。凭空出现的兄长夺走了原本属於他的股份,并且那个男人的遗嘱上写着,若是我死了,这股份自动归我母亲所有,若我母亲也不在了,就归邸氏的基金会充当慈善基金。所以邸律扬就算是恨也不敢把我怎麽样。”
“那个男人死了以後,我们的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我母亲执意要我把邸氏都夺过来──那本来都应该是我的。我已经拥有了我母亲的公司的绝大股份,所以我对邸律扬的公司兴趣并不大。”
“直到许帆忆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微妙。”
秦楚歌不自在的挪了挪位置,却没有打断花啸那微微带着怀念的叙述。
“许帆忆是邸律扬母亲的姐姐的孩子,他们本来也算得上是兄弟。许帆忆。。。他其实和你很不一样,我不知道为什麽邸律扬会觉得你和他很像。”花啸看着秦楚歌,轻轻的摇了摇头,“许帆忆。。。给人的感觉是吹阵大风就能刮走的那麽一个人。他很懦弱,说话的分贝不超过五十,总是低着头,笑也是抿着嘴,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静静的看着书。”
“我猜测邸律扬的母亲就是因病而死是因为许帆忆也有那种病,似乎是脑动脉的血管跟常人不同,很容易发生破裂导致脑出血死亡。”
“我虽然称不上对他是一见锺情,但是我想兄弟之间,也许审美的观点是有些相近的,所以我还是很快的喜欢上了他──就连性向,我们两个也是一样的。”
“後面的事情。。。”花啸耸了耸肩,“无非是许帆忆喜欢的是我,邸律扬便使尽手段把许帆忆夺回去,後来许帆忆的病便因为我和邸律扬之间的争执而爆发了。。。邸律扬一直把许帆忆的死的归结到我的身上,也一直认为许帆忆是爱着他的而不是我,所以这麽多年来无论是生意上还是别的事上他都要跟我抢,而且一定要抢赢。”
“已经过了六年,我以为邸律扬已经忘了许帆忆,但是你出现了。”花啸深深的看着秦楚歌,“我不知道邸律扬是怎麽想的竟然想要让你变成许帆忆,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虽然你长的和许帆忆相像,但是你们的性格完全不同。我更喜欢你的性格。当初对许帆忆的感情,一部分是喜欢,一部分是因为他喜欢我所以我也要去喜欢,剩下的我也不否认有和邸律扬争夺的意思。但是你不一样,你和许帆忆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喜欢你的调皮跳脱,你的善良(秦楚歌真有那玩意?),还有你小小的别扭。”花啸抓住秦楚歌的手,开始了表白,“所以楚歌,给我个机会,不要因为邸律扬而拒绝我,请你相信我,我是最适合你的人。”
秦楚歌几乎要被最後两句话酸倒了牙,把手像上次一样迅速的抽了回来,“花先。。。花啸,我很感谢你把我从那里带出来,但是我真的不喜欢男人。。。不过。。。我也没有什麽可以报答你的,如果你非要我留在你身边,我可以和你上床,但是别的。。。”
“楚歌!我是喜欢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身体!你怎麽能这麽说自己呢?你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花啸的表情很是愤怒,声音也大了一些。
秦楚歌一愣,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咳咳。。。那是我理解错了。。。但是我没有钱来还你。。。”
“我要你的钱干什麽?”花啸疑惑道。
“你不是救了我吗?”秦楚歌干巴巴的说道,难道自己一直都搞错了方向?
“你当我是搜救队要报酬啊!“花啸哭笑不得,“我只希望你能够留在我身边。。。是我自私了,不过。。。真的,请你不要走,给我个机会好吗?”
“。。。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秦楚歌喃喃道,然後露出个惯常的痞笑,“那麽就要在你们家混吃混喝了!”
花啸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起身在秦楚歌脸上印下了轻轻的一个吻,“我很高兴,希望你也能够高兴,我的王子。”
“打个商量行不?”秦楚歌的口气放松了下来,又开始没脸没皮了。
“嗯?”
“再叫我王子我就把隔夜饭吐给你看!”秦楚歌抚摸着自己掉下的鸡皮疙瘩。
四面楚歌 第九章
邸律扬沈默着把电话放下,但是现在只有有个人长眼睛就能看到他的滔天怒气。他扶着桌子的边沿,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捏着木头的手使它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只有一个人能够给他这样的挫败感,这辈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花啸。
邸律扬拉过椅子重重的坐在上面,把头靠在带着皮革味道的转椅靠背上,闭上眼,深深的吸着气。
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他和花啸大打出手,帆忆冲出来拉架被他一手推倒在地上,然後血从鼻子嘴里面慢慢流出的样子。
那种看着血一点点儿的流着,怀中人的温度却渐渐流逝的不可控制感再一次的涌了出来。
花啸,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吗?
邸律扬极其轻蔑的笑了笑,稳住自己的心神。股份,还有人,这次我要全部得到。
秦楚歌做了噩梦。
他梦到了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喝的醉醺醺的,趴倒在桌子上又哭又叫,然後破旧的门被讨债的人敲得几乎要碎掉。他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躲在角落里面,看到讨债的人踹开了门,把父亲揍得鼻青脸肿,放下狠话,然後气势汹汹的离开,父亲仰躺在地上,毫无生气。
他梦到了父亲和蔼的抚摸着他的头,说他是他最爱的人,然後转瞬表情变得狰狞,掐着他的脖子说是他毁了自己一生。
他不断的挣扎着,脸憋红了,耳朵开始鸣叫着,双脚悬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