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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爱使坏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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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解释,将元序刚拉回现实。

  他不会再相信任何柳家人!

  一把推开柳云柔,任由她瘫倒在地,元序刚愤而起身,居高临下睨视着她,「元家和柳家从此恩断义绝,不再有任何瓜葛!」

  这番话说得决然,毫无情感,令柳云柔浑身凉到心底。

  「不要……刚哥哥……」她挣扎着起身,紧紧攀住他的脚,苦苦哀求着,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冷硬的心稍稍软化。

  他紧握着拳头,硬是狠心割舍多年的情感,一脚踢开她,她的身体因此撞到石墙。

  「我会让柳家后悔如此待我!」他撂下这句狠话,随即拂袖而去。

  「刚哥哥……」柳云柔无力阻拦,只能望着那痴恋的背影,痛哭失声。

  ※※ ※※

  隔日,元序刚立即派媒婆上柳家取消前日的提亲,更宣告要抽回两家合力经营的票号一半资金,一时搞得柳家父子人仰马翻,忙着上元家问个清楚,还要应付前来挤兑银票的百姓。

  柳家人都不知怎么回事,明明两家就快成了亲家,怎么一转头就翻脸了?

  这其中原由只有柳云柔知道,但她却不能对任何人吐露,只能终日躲在房里啜泣。

  ※ ※ ※

  「小姐,我让厨房帮您熬了粥,喉头还疼吗?」

  如意一进门,便瞧见柳云柔倚着床栏望着前方,像是失了神魂,一天说不上半句话。

  更让如意讶异的是,昨晚她发现了柳云柔的喉头一片瘀青,声音也变得嘶哑,怎么追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叮嘱着不可告诉其它人。

  对于她的吩咐,如意不敢不从,况且,现下柳家一片混乱,根本没人有空来关切她的状况。

  「来,先喝些粥。」

  柳云柔只是摇头,前倾着身子,哑着嗓子询问外头的状况,「元家……那边有何……消息?」

  票号的事大哥会解决,她最关心的还是刚哥哥。

  如意轻叹口气,缓缓道出自己打听到的,「元少爷打算结束在扬兴城的生意,举家迁往京城……唉!也不知咱们柳家哪里得罪他了。听说去年元家便在京城开了家票号,规模比扬兴城的还大……」

  刚哥哥要离开扬兴城?他真的做到和柳家恩断义绝,包括对她?

  柳云柔颓然的倒回床上,泪水跟着扑簌簌滑落。

  「小姐,您怎么了?别吓我呀!」如意慌张极了。

  柳云柔只是掉泪不语。

  对她来说,再也见不到元序刚,等于失去全世界。

  ※※ ※※

  锣鼓喧天。

  即使繁华的京城,也好久没见到如此盛大的迎亲阵仗,民众个个扶老携幼前来看热闹,光是陪嫁的嫁妆,便够让人津津乐道。

  众人纷纷打探到底是哪个大户娶亲?得知答案后,无不露出遗憾的神情。

  原来是财产总值位居京城之首、王公贵族眼中金龟婿不二人选的「源盛兴」票号当家主子元序刚要娶亲了!

  元家自八年前搬至京城,由元序刚和其父亲所创的源盛兴挟着扬兴城首富的实力,开张不到一年便急速扩充,成为京畿一带最大的票号。

  之后不出三年,源盛兴的分支已遍及各大县城,成为全国最具规模的票号。自此,元家大门门坎几乎被前来探路的媒婆踏平。

  为了钓得这人品、相貌、财力皆是一时之选的金龟婿,所有大户人家不得不拉下脸反过来求亲,即使大多数都被元序刚轰出门,大家还是前仆后继争取机会,尤其是这些年,毕竟元序刚已近而立之年。

  大家料想不到的是,也没听说元家相中哪家闺女,两位老人家四处游历回来不久,好像也把媳妇儿一并带回来了,没人知道她的来历,不过依这好几马车的嫁妆来看,必是哪户富贵人家的闺女。

  听说元家两老对这位媳妇儿满意得不得了,元序刚也是百般不情愿的接受双亲安排的这桩亲事。

  ※※ ※※

  正当大伙儿对这桩亲事一头热之际,元序刚的生活作息却一如往常,完全嗅不到身为新郎倌的喜气。

  即使僻静的书房,也听得到前厅传来的嘈杂声想和锣鼓声。

  元序刚紧盯着桌上的帐簿,浓眉不禁皱了一下。他最不喜欢吵闹,才会将书房建在最僻静的角落。

  此时,门扉轻轻开启,进来的是元序刚的随从元敬,,只见他呆立书桌旁,一脸的为难。

  他进来三次了,也感觉主子正在发飙的临界点,但新娘已经在轿子里等了一刻钟,看热闹的街坊和下人们早已议论纷纷,老爷和夫人在正堂急如热锅蚂蚁……

  元序刚根本当他不存在,继续埋首于帐簿中。

  外头锣鼓敲得更加起劲,彷佛在催促着什么,让元敬不得不打断主子的专注。

  「这个……少爷……花轿已经到了大门口,老爷、夫人请您前去踢轿门,迎接新娘子……吉时快过了……」元敬的语气站战战竞竞,生怕惹恼主子。

  元序刚这才抬头,泠泠的望着随从,心思飘到个把月前。

  那次,元加两老再度重提娶亲的事,这已经是八年来不知第几次老调重弹。

  向来,他总以泠峻语气回绝双亲的提议,一副没得商量的态势,但这一次,他终于正式双亲年岁已高的事实,他们眼里殷切的期盼和鬓角飞霜提醒着身为独子的责任和义务。

  目赌那龌龊的一幕后,他再也不相信任何女人,但必须负起传宗接代的职责。

  于是他让父母作主取了一个连姓名都不想问的女人,而且只答应在拜堂那一刻现身。

  虽说得履行约定,但他还是为了公事被打断而十分不悦,将手中的帐簿重重一摔,他愤然起身,脸臭到极点。

  「少爷,请您先更衣……」元敬赶紧捧上手中的红袍和彩球,却被他一把挥在地上。

  「不必!」拜堂已经是他的极限,别想要他穿上这身可笑的红袍!

  怒气冲冲赶到大门外,元序刚大步跨下喜轿,像是跟谁寻仇似的。

  喜婆还不知他是今天的新郎倌,赶紧换住他,「喂……」

  跟在后头的元敬急忙在喜婆耳边低语。

  元序刚不甘愿的朝着轿门一踢,竹帘随即大幅摆荡,在轿子里形成小小的旋风。

  新娘的红盖头被吹掀一角,露出一双忐忑的水亮大眼。

  ※ ※ ※

  柳云柔紧张得快要晕倒。

  她差点以为元序刚改变主意不愿娶亲,而她必须坐着回头轿折返。

  当轿门被踢开那一刹那,她的心跳如鼓鸣,手上的绣帕早已被她紧捏得可以掐出水来。

  她终于如愿嫁给刚哥哥!就在她下定决心终生不嫁之后。

  嫁给元序刚是她从小的心愿,除了他谁也不要,这是她的坚持,即使说媒的人如过江之鲫,即使家人为她的终身大事干著急,年迈的双亲苦苦哀求都无法改变她的心意。

  于是十八岁过去了,十九岁提亲的人慢慢递减,到了二十岁,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老姑娘。之后,家人接受了这个事实,柳云柔自己也打算找个庵堂带发修行。

  直到两个月前,元家两老回扬兴城探亲,知道柳云柔为了元序刚未嫁,元母被她的痴情感动得痛哭流涕,发誓再也不要失去这么好的儿媳妇。

  于是两老做主,硬是为儿子订下这门亲事。

  柳云柔本还在犹豫,只有她知道他为何痛恨柳家人,他根本不可能娶她!

  谁知道一个月后,元家竟捎来喜讯并立即下聘。柳云柔欣喜若狂,为着美梦成真一连好几天无法入眠。

  虽然元序刚忙得无法前来迎娶,惹得柳家十分不悦,柳云柔却不在意,仍然喜孜孜的缝制嫁衣,只要能当元序刚的新娘,她什么都不在乎。

  刚哥哥终究发现了她的好,才愿意娶她,他还是对她有情啊!只是隔了八年,他不知变得怎样?

  随着红盖头被风吹掀一角,一双妆点得盈盈动人的美目偷偷往上一瞥,元序刚正皱着眉,不耐烦的站在轿旁,等着新娘自己走出来。

  他冷峻的神情让柳云柔立即收回目光,雀跃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刚哥哥没什么变,但那双炯炯鹰目更甚八年前严峻,他甚至没穿喜袍……任何人可轻易猜出来,这新郎倌当得有多么不情愿!

  既然这样,为何还要娶她呢?

  柳云柔呆坐在轿子里,没有踏出去的勇气。

  此时,轿外传来元序刚几近厌烦的催促,「还不快出来?我没空陪你耗在这儿!」

  柳云柔瑟缩了一下,却不容许自己退缩。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刚哥哥或许还对她有所误会,不想这么快拉下脸。往后成了夫妻,她有很多机会可以好好解释,刚哥哥便会释怀。

  柳云柔乐观的想着,便顶着沉重的凤冠跨出莲足。

  在轿子里坐太久,柳云柔一踏出轿门就觉得双腿一麻,加上身上的赘饰压得娇小的身躯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往前倾倒,恰巧扑在前方等候的元序刚身上。

  元序刚反射性的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两团不容忽视的柔软刚好撞进下腹,引来一阵异样感觉。

  没料到他的新娘这么娇小,宽大的霞帔之下竟藏着一副好身材……

  元序刚很快的敛起不该有的思绪,拒绝自己花太多心思在一个女人身上。

  他粗鲁的扶起柳云柔,对着低垂刺眼的红盖头冷哼一声,「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在他眼里,所谓的大家闺秀都是披着贞节的外袍,骨子里全是不折不扣的荡妇。

  听到他的嘲讽,柳云柔连忙缩回手,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尽管心里有些受伤,但她不怪刚哥哥,他心里所受的伤何止她的千万倍……

  元序刚不再理会她,径自步入大门,留下不知所措的新娘。

  于是围观的群众传来阵阵耳语,众人皆认为这位新进门的元家少奶奶并不得当家主子的疼爱,看来往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而且,元序刚是出了名的刚硬脾气,据府里的下人转述,从未见主子对谁露出笑脸,即使对自己的双亲。

  「新娘子入门啦……」喜婆赶紧上前搀扶新娘,将她迎入元家大门。

  夫君爱使坏2

  我明白你心里的愁苦

  所以不论你如何百般刁难

  我都无怨无悔承受

  因为,我是你的妻

  第四章

  装饰得喜气洋洋的大厅里,元家两老正引颈期盼着。

  一听到外头鞭炮霹哩啪啦作响,两人终于放下心中大石,欣慰的互望着,「新娘入门啦?好、好……」

  当瞧见儿子仍是惯常的灰衣黑袍装扮,一脸不情愿的步入大厅,元家两老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还好喜婆扶着柳云柔随后缓缓入厅堂,两老才稍稍松了口气,心虚的互看一眼,战战兢兢的注视着儿子的反应。

  为了得到柳云柔这个媳妇儿,两老不得不使出两面手法。在儿子面前努力扮演殷切希望抱孙子的孤独老人,临终前只盼能见到元家开枝散叶;对柳家则宣称元序刚为柳云柔的痴情所感动,想娶她为妻,只因要事缠身不克前往迎娶。

  两老深信,这两小无猜是天生一对,成亲之后,儿子自然会发现柳云柔的好,懂得疼爱她。

  元序刚根本无法体会双亲的苦心,只当成亲是为了向列祖列宗交代的差事,虽依约拜了堂,却始终绷着脸。

  交差了事的他甚至没进洞房,径自将新娘丢在大厅,便躲进书房继续看帐。

  只是拜堂之后,他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专注于工作。

  「该死!」将帐簿往桌上一摔,他愤恨的起身,手臂撑扶着桌子,炯炯有神的目光瞪视着前方。

  方才元敬来催促他回新房,必然是爹娘的吩咐。

  虽然讨厌婚事被摆布,连洞房也要别人来催,但他不得不承认,整个晚上他都想这么做。

  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害的!还未入门便迫不及待投怀送抱,害他回到书房后,一直无法压抑被撩拨起的欲念,身体绷紧到现在。

  精力旺盛的他一向不压抑自己的欲望,这对他来说如同肚子饿了就得吃饭一般正常,但这不表示他会成为欲望的奴隶。

  从没有女人能轻易撩起他的性欲,除了蓝心羽。他曾将她当成易碎的琉璃般细心呵护,极力压抑不去碰她的冲动,只能在午夜梦回作着与她缠绵的春梦,光是想象便让他获得莫大的快感。

  他细心呵护的上等琉璃只不过是鱼目混珠的劣级品,自此,他看透了女人,宁愿找妓女发泄,至少她们比那些所谓的良家妇女表里如一 。

  「绮丽院」的吟春便由他包养了几年,毫不扭捏的骚劲倒合他的脾胃。

  他的新娘真有本事,稍稍碰触便能撩拨他的欲望,爹娘到底从哪儿找来这等货色?

  他太了解这种所谓的大家闺秀,她们表面上装作一副纯良温驯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不折不扣的淫娃,看来他的新娘也不例外。

  见识过蓝心羽的高超伪装之后,他对女人早已摸得透彻。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新娘是否是完璧之身,那副藏不住的身段凹凸有致,散发着成熟的气味,绝非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

  也好,这样玩起来较有乐趣,既然家里有发泄的对象,他何需花钱去外头找女人?

  元序刚嘴角扬起残酷的笑容,阖上帐簿,准备好好享用他个人专属的妓女。

  ※※ ※※

  红烛即将烧烬。

  柳云柔不知在新房枯坐久,始终不敢自行先起红盖头,端坐的姿势也不曾改变。

  她没忘记娘亲再三的叮嘱,新娘子自己掀红盖头不吉利,以后无法讨夫婿欢心。

  她终于成了刚哥哥的妻,为了讨他欢心,她不会做出任何违逆的事。

  低垂着头,就着可见的视线,她瞧见喜床上一片的嫣红。对她来说,那是幸福的颜色。

  只是多年不见,刚哥哥会不会喜欢她现在的模样?会不会嫌弃她是老姑娘?

  可惜如意不在这儿,否则她肯定一下子便探出这元府里里外外大小事。

  为了不让元序刚事先认出新娘的身分,元家两老特地交代不让如意跟着陪嫁,说是陪嫁ㄚ鬟年龄大过新娘会不吉利。

  还好如意明日一早便会入府陪她,这样便不算是陪嫁ㄚ鬟,这也是元家两老想出的对策。

  公婆百般为她设想,她不禁漾出幸福的笑容。

  轻抚着视线所及的缎面床单,想象着今晚在这张床上,她就要成为刚哥哥的人了,原本妆点着胭脂的双颊更染上两片红云,心坎儿也跟着狂跳。

  多年前目睹的那幕活春宫未曾从她脑中褪去。

  她没告诉任何人,每每在梦中,她都会梦见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只是苟合的两人换作了她和元序刚,梦里的他趴在她背上,大掌紧握着她裸露的双乳,使劲的朝她臀部撞击……

  「嗯……」柳云柔不安的动了一下,稍稍改变了坐姿,感觉私密处传来阵阵灼热,无比的羞愧涌上心头。

  每天梦中醒来,她都会发现底裤湿成一片,还沾湿了寝衣寝裤。不识男女之情的她根本不懂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作了不该做的梦,因而忍不住尿湿了……

  这等私密事只能往心里搁,连对贴身婢女都难以启齿。因此她不再让如意伺候更衣,起床后总是换好干净的衣裤在唤如意进门。

  这下遭了,那儿好像又湿了,这该如何使好?万一刚哥哥发现,她有何颜面见他!

  贝齿将润唇咬得更加嫣红,柳云柔不知所措的绞扭着绣帕,双腿仅仅并拢,如坐针毡。

  下身传来的凉意让她难受得紧。

  她偷偷拨开红盖头望向门口,外头一片寂静。

  刚哥哥该是忙得没时间进房,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必然都会出席这场婚宴,应付这些人够他忙的,一时应该不会进房……

  柳云柔边盯着门口,快速起身冲向衣柜,想翻找可供换洗的亵裤。还好如意前几天先进了元家,将她的衣物都打点好,她毫不费力的便在橱柜的底层找着。

  她以最快的速度撩起嫁衣裙襬,松开裤头的紧带,亵裤倏地滑落脚踝。拾起一瞧,她霎时羞红了脸蛋。

  底部果然湿透了,上头布满了经莹的滑液,她思索着该如何湮灭证据,一时之间只能胡乱的往床底下塞。

  正要换上干净的底裤之际,前厅忽然传来开门声,吓得她来不及穿上底裤,赶紧拉好裙摆和红盖头坐回床上。

  心房卜通卜通敲击着,柳云柔夹紧双腿,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发现裙底的秘密。

  ※ ※ ※

  元序刚走进内室,没有丝毫迟疑便走近矮柜,吹熄上头刺眼的红烛。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新婚妻子的长相,要的只是那副能帮他纾解欲火的躯体。

  屋里顿时变得漆黑,柳云柔忍着满腹疑惑,低垂的眼只瞧见地上由窗外透进的月光。

  新郎倌不是该先帮她掀红盖头,然后共饮交杯酒吗?莫非刚哥哥迫不及待想洞房……

  此时,感觉到一股热液流泄而下,柳云柔身子轻颤了一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着月光,元序刚一边褪下外袍,却没忽略他的新娘浑身发颤。他轻哼一声,只觉她装清纯的举止有些做作。

  拿起桌上的交杯酒一口饮尽,接着以征服者之姿走近床沿,他粗鲁的扯下红盖头丢在地上,尚未看清抬头仰望的娇小面容,便攫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口中的津液全数灌入她的口中。

  「咳咳……咳……」辛辣的液体毫无预警的冲入喉头,呛得她咳声不断,泪液直流,同时,一股热潮由背脊窜起。

  待她止住咳嗽,发现元序刚已摘下她的凤冠,自己也不知何时躺卧床上。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她羞怯的望着夫君,被月光映照的脸孔严峻得令她感到陌生。

  「刚……」她自然的想唤着从小喊到大的称呼,却惊觉应该改口,「夫君……」

  细软的声调颤抖着,她不安的扭动娇躯,双腿夹得更紧。

  「怎么?等不及了?」将她的羞涩当是作态,元序刚不客气的嘲讽着,「待会儿就怕你承受不住。」

  他没听出她的声音,也看不清隐藏暗处的脸孔,唯一想做的只是剥除她一身的赘物,看看这副胴体是否如他所想那般。

  元序刚几近粗暴的扒开嫁衣的盘扣,接着是粉色外衣,里头还有一件单衣。

  随着衣物被层层褪去,她胸前的两座山峰随着胸口的起伏益发高耸,让他眼里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好羞喔……知道他的眼眸正盯着自己的双乳,那儿奇妙的发胀疼痛。

  尽管全身搔痒得如万蚁钻动,下身正流出汩汩热液,她却不敢乱动或有所反应,只能紧闭着双眼,咬着唇避免发出声响。

  出嫁前娘亲特别交代,初夜时只需躺着,紧咬着牙撑过疼痛就好了,之后行房比较不疼,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待,女人都不准发出声音。

  待绣着红梅的兜衣跃然入目,小巧的乳尖早已发硬凸起,就要撑破薄薄的绸布。

  元序刚用力一扯,柳云柔的上身不由自主的挺起再落下,两团绵乳荡出炫目的乳波。

  「嗯……」突来的凉意让她意识到上半身的赤裸,她忍不住轻哼一声。在他的注视下,她觉得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光。

  为免再次出声,粉拳紧握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直。

  见她如死鱼般的反应,让元序刚十分不悦,胯下的小兄弟却背叛他的情绪,一见到那对雄伟乳波便高举投降,尤其是峰顶那两颗小乳尖像是鲜嫩的红莓,看来该死的可口。

  他偷偷吞咽口水,忍住舌尖的冲动。

  他敢打赌,她那儿应该湿得不象话。

  急于验证猜臆,原序刚猛然掀起嫁衣的裙摆。

  柳云柔惊觉他的意图,吓得依个翻身,将身子蜷成一团。

  「不要……」如果让刚哥哥发现衣裙下的春光,她定会羞愧至死。

  她哀求的语调在元序刚听来,却是欲拒还迎的把戏,他最讨厌女人的扭捏作态。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脱下绣鞋往地上一扔。刷的一声,嫁衣和里头罗裙应声而裂。

  月光下,白皙修长的双腿如白玉熠熠生辉,三角地带的浓密毛发更是乌黑的发亮。

  「啊……不要……」柳云柔急着遮住赤身的下身,紧闭的眼角流下羞愧的泪水。

  眼前的美景让元序刚差点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他的新娘竟比花娘还要放浪,衣裙底下居然不着衣物……这勾引男人的手段连绮丽院的女人都望尘莫及!

  更高招的事,她还装得出处子的羞涩,暗处闪烁的泪光竟像真的一般令人怜惜。

  「啧啧!看来妳比我还急。」他的欲望和鄙夷一样强烈。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粗鲁的曲起她的双腿,往身体两侧扒开,羞花立刻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绽放。

  在月光映照下,两片粉贝不仅嫣红肿胀,上头还覆上一层晶莹的爱液。花蒂因为紧张而颤动,穴口不断开合。

  难堪的姿势让柳云柔几乎羞愧至死,她不敢张眼看他,只能闭紧双眼,紧抓着下身的床单。

  「妳这个小荡妇……」低哑的声调由齿缝间挤出,元序刚根本说不出话来,猛烈的欲火已经烧灼他的思绪,「就这么等不及被男人插入?我会如妳所愿。」

  身下女人的行径更甚于花娘的放浪,她压根也没想到她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此刻,他只想埋入她湿淋淋的穴儿里。

  不知被含住的感觉是否如他所想的那般销魂?

  元序刚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解开裤腰带,挺翘的硬根火烫如热杵。

  将她颤抖的双腿拉开到最大的角度,扶着饥渴的利刃,他奋力将分身几近她微张的穴口,那里却紧得几乎无法进入。

  「嗯……」椎心的刺痛由下体传来,柳云柔轻哼一声,接着她想起娘亲的交代,随即紧咬着牙,不敢出声。

  元序刚试着撑开穴口,圆头触及湿润的入口,好几次都滑开。他只能以手指拨开肿胀的花蒂,奋力将圆头挤进小小空隙里,好不容易挤进一点,却被压迫点泄出。

  「呃……」好紧……他在心里忍不住喟叹。像是初尝情欲时的难以控制,他咬紧牙关,缩紧健臀往前一顶,利刃毫不迟疑的刺进最深处。

  老天!元序刚仰头紧闭双眼,品味这生平最销魂的滋味。

  「嗯……」柳云柔却是痛得差点晕过去,她浑身直发抖,窄穴不由自主的挤压,试着排挤入侵的异物。

  感受她的紧绷,嵌在窄穴里的硬根被压迫得更紧。

  接着一道热液流过热杵,他低头望向两人交合处,发现那是破身所留下的鲜血,正滴在盖在床单上的白绸上。

  那是收集新娘贞洁的证物。

  他才意识到这举止放浪的女人竟是完璧之身。莫名的欣喜却只是如昙花一现,因为他已经无法顾及她的状况,欲望驱策他先满足肉体的欢愉。

  这晚,元序刚恋上柳云柔的身子,狠狠的要了她一夜,却始终没瞧见新娘的长相。

  ※※ ※※

  几次重重的撞击后,元序刚紧紧抱着已无反应的娇躯,将最后的精华全数射入紧窄的花壶内。

  趴在柳云柔背上喘息许久,这才想到她不知从何时便晕了过去。已经记不起要了她几次,但可以确定的是,光是停在窄穴内,他的胯下有开始起了骚动。

  望见窗外天色已泛白,他决定今天到此为止。

  利落的起身,他满足的伸展躯体,接着几次吐纳,身体倍感舒畅。

  穿上被丢在一旁的衣物,离去前,他忍不住回望床上一眼。

  柳云柔依旧趴伏着,黑发遮盖了她的面容,外露的裸躯却布满被蹂躏一整夜的痕迹。

  元序刚望着她微张的双腿之间,那儿沾染了处子的血迹,夹杂着他的体液,可说一片狼籍。

  这几天可有她好受了……他的心里忍不住想着,不该有的心软很快被硬生生的抹去。

  敢嫁给他,就该有承担一切的勇气。

  视线被夹在被褥间的白绸所吸引,他拾起一瞧,上头的血迹已然干硬。

  他想了一下,将白绸揣入怀里,随手抄了被褥盖住她赤裸的身躯,随即跨步走出新房。

  第五章

  柳云柔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她艰难的睁开双眼,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却痛苦的沉吟了一声。她感觉全身像被马车辗过,尤其双腿之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哀吟一声,疼得想落泪。

  「小姐,您还好吗?」

  门外传来如意的声音,柳云柔赶紧出声,「进来……」她的喉头干得像是被烈火灼过。

  日光已透进窗棂间,她这才惊觉将要错过新媳妇向公婆敬茶的时间。

  吃力的抓起被子往身上一披,柳云柔硬撑着起身,下体的疼痛却让她跌跪在床,刚进门的如意见状,赶紧放下脸盆奔向床边。

  「小姐,您还好吗?」说完,她随即惊呼出声,「老天爷,您的身子……」

  经这么一跌,遮掩的被子滑落,如意见着了柳云柔双腿间的斑斑血迹,不由得惊叫出声。

  「快点帮我梳洗!」柳云柔没有时间安抚她,急切的吩咐着,「公婆正等着新媳妇奉茶。」

  如意赶紧帮她梳洗更衣。

  嫁入婆家第一天,她不能让小姐失了面子。

  正当两人忙得不可开交之际,敲门声响起。

  如意前往应门,隔了一会儿进到内室,便在床上翻找。

  「找什么?」套上外袍的柳云柔疑惑的问着。

  「喜婆说要找……落红的白绸。」如意虽比柳云柔年长,却仍云英未嫁,对床第之事仍会感到害躁。

  证实新娘是货真价实的处子,喜婆的任务到这边才算圆满。柳云柔知道这是规矩,娘亲已有事先交代。

  「可能夹在被褥里吧!」想起昨晚男女之间超乎想象的亲密,虽疼得半死,却也终于和元序刚圆了房,柳云柔不由得羞红了脸。

  但如意翻遍了被褥,却遍寻不着那块白绸,「奇怪,没有呀!」

  「怎么会呢?瞧瞧有没有掉进床缝里。」她不好意思看向如意,一径低头整理衣装来掩饰尴尬,却怎么也弄不好。

  「回头再找好了。」柳云柔急着赶到前厅,只能向如意求救,「先来帮我梳妆,别让公婆久等了。」

  「那我向喜婆交代一声。」如意走到房门外说明原由。

  这下换喜婆急了,「这样我怎么向元老爷、夫人交代呢?」

  如意会意一笑,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红包,「就劳烦嬷嬷了。」

  反正像小姐这般养在深闺的好人家女儿,大家必定相信她的贞节。如意也没多想,只是将原本就准备好的喜钱给喜婆,讨个吉利。

  「这……」喜婆收了红包,掂掂重量,「老婆子知道怎么回报了。」将红包揣进怀里,喜婆笑嘻嘻的准备向主人家回报。

  如意赶紧关门,回头去帮柳云柔梳妆打扮。

  ※※ ※※

  虽然赶得匆忙,身子也疼痛不堪,柳云柔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翩然入了大厅,脸上隐隐浮现新娘的娇羞,却仍显露一派的优雅。

  「柔儿向公公婆婆敬茶。」

  堂上两老笑咪咪的接过茶,对婚事的圆满感到宽心,「刚儿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本以为夫君已在厅堂等候,柳云柔亦觉失望,「都怪柔儿晏起,醒来时,已不见夫君。」

  「这孩子……」元母无奈的摇头。以为两人终于圆房,儿子的心便会跟着定下来,「至少也该和你一起来请安,一家人用早膳吧!」

  柳云柔连忙为夫婿说话,「可能票号有事忙着。夫君一个人要撑起这一大片家业,真是辛苦他了。」

  这一席话,让元母跟着眉开眼笑,「瞧你这孩子,真懂事,不愧是我早就相中的媳妇!对了,昨晚刚儿见着你……有何反应?」

  方才喜婆前来报告两人已经圆房,元母心想,儿子必然发现她的身分,愿意圆房表示接受了这个媳妇。

  柳云柔却不懂其中原由,因为昨晚两人根本没机会叙旧,夫君便扯下她的嫁衣……

  「他……」哎呀!这等亲密事,教她如何启齿?

  见媳妇羞红着脸,两老笑得开怀,眼里开始流露不久便能含饴弄孙的期待,「好、很好。」

  看来刚儿对柔儿还是有情,毕竟是青梅竹马。两老乐观的想着。

  此时,下人前来禀告已备妥早膳。

  「咱们先用膳吧!我看这么晚了,刚儿应该在票号用膳了。」

  柳云柔赶紧上前准备搀扶着婆婆,这个时候,元序刚正巧进了大厅。

  「孩儿向爹娘请安。」他很少回家用早膳,但今早一直觉得心浮气躁,内心似乎有个声音催促着他回家。

  一进门,他的眼睛直盯着柳云柔的背影,直觉她便是抱了一整夜的妻子。光是瞧着背影,他的身体便自动忆起昨晚从背后贯穿她时的快感。

  那纤细的腰肢、蜜桃般粉嫩多汁的娇臀,还有那对不盈一握的丰乳……他突然有股想将她拉回房间再温存一番的冲动。

  不知为何,他的心竟开始狂跳,迫切期待着她转过身来。

  「刚儿,你回来得正好。」元母对儿子的出现喜出望外。

  听到他的声音,柳云柔心中顿时如小鹿乱撞,脸颊布满红晕,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缓缓转过身子,含羞带怯的低垂眼眸,轻唤了声,「夫君。」

  乍见绝美的芙蓉粉颜,元序刚一时痴迷了。

  他不断想象着新婚妻子的容貌,心中描绘的画面却不及本人的万分之一美丽。

  那张精致小巧的鹅蛋脸几乎不及他的巴掌大,白皙的面颊浮现桃花般诱人的粉红,还有那两片红润的樱唇……他很懊恼昨晚错过品尝它们的机会。

  只是这面容竟有些似曾相识……

  见元序刚没有回应,柳云柔抬起眼,羞涩的又唤了一声,「刚哥哥。」

  元序刚炽热的眸几乎将她烧灼,爱意充塞心扉。

  那双眼眸里以前只容得下表姊,他从未这般热切的注视着她,现在竟轮到她占据了他的视线,怎不教她欣喜若狂!

  旧时的昵称却打断了元序刚的遐思。

  刚哥哥?许久没人这么唤他,记忆里,只有她会以这种娇软的语调对他撒娇……

  仔细一看眼前女子的容貌,竟有些熟悉……

  这声「刚哥哥」如一把锁匙,瞬间开启他极力掩埋的记忆,揭开那被背叛的伤疤。

  是她!柳云柔,许久不见的她竟像极了那个背叛他的女人。

  元序刚脸一沉,不客气的质问着,「你怎会在这里?」

  他表情瞬间的转变让柳云柔不明所以,只能瞪大无辜的双眼望着他,「我们才刚成亲呀!夫君……」

  「住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他趋步上前,恶狠狠的瞪着她无辜的容颜,「要找男人到别处去,我元序刚还没瞎了眼,娶柳家的女人当妻子!」

  「刚儿,你说这什么话呀!」元母只得赶紧将他拉开,因为他一副恨不得将媳妇儿给吞噬的样子。

  「柔儿就是你刚过门的媳妇儿,你们昨晚不是圆房了吗?」望着一脸铁青的儿子,元母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孩子连新娘的面貌都没看清楚,就将她给吃了?

  「刚过门的媳妇儿……」元序刚猛然回头瞪着娘亲,一脸难以置信,「是她?」

  元母则心虚的转过头去,不敢望向儿子。

  他再看着父亲,也得到同样的表情。

  元序刚感觉自己掉入陷阱里,心头升起一股被设计的愤怒。

  他不敢相信昨晚抱了一夜,甚至感兴趣的女人,居然是他最痛恨的柳家人!尤其这女人明明知道原因,还敢嫁给他,存的是什么心?

  一见到和蓝心羽长得相似的柳云柔,过往的不堪记忆自动浮现,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被硬生生剥下,伤口再度淌着血……

  他瞪着柳云柔,露出一副想杀人的狠劲。

  ※※ ※※ ※※

  柳云柔的震惊不亚于他,事实和她所期待的完全不一样!

  「娘,这……您不是说刚哥哥亲口答应了这门亲事?」元序刚眼底的恨意更甚八年前,让她感到不寒而栗。

  「别再作戏了!」元序刚粗鲁的扯着她的手臂拉至胸前,居高临下睨视着她,毫不留情的逼问:「一切都是妳使的计,哄得我爹娘一同来蒙骗我,是不是?」

  手臂被箝制得发疼,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我没有……我真不知道呀!」

  她觉得好无辜,就像多年前那件事,她也是完全不知情啊!

  「刚儿,放开!你弄疼了柔儿。」元加两老赶紧护着媳妇儿,急着拉开儿子的手。

  他们真的不懂儿子为什么如此仇视柳家?以为当年儿子只是因为生意上的小冲突,才会坚决撤股并搬至京城,没想到他对柳家的恨意竟深到这般地步,像是恨不得把柳云柔给杀了。

  她无辜的泪水让他放轻了力道,他厌恶自己的心软,赌气似的用力甩开她。

  柳云柔跌入坐椅上,如意连忙上前扶住她。

  「元敬,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他不会让任何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尤其是痛恶深绝的柳家人。

  「夫君……不要」她不要回家,她已经是他的妻了,这辈子都是。

  「刚儿,你说这什么话呀!你和柔儿已经拜堂,还圆了房,她已经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呀」元母连忙劝阻儿子。

  「妻子?哼!我元序刚宁愿娶个妓女,也不会娶她!」

  狠毒的字眼毫不留情的射向柳云柔,痛得她几乎难以承受。

  「刚儿,休得无礼!」元父难得展现父亲的威严,觉得儿子这番话说得太过火,「没错,是我和你娘不对,没有告诉你要娶的人是柔儿,但柔儿是真的不知情啊!」

  元父自知理亏,毕竟这是他们两老的主意,现下只能亡羊补牢是着说服儿子,「况且,米以成粥,柔儿也没犯七出之条,没理由休妻。」

  「没犯什么错?呵呵……」元序刚忽然轻笑出声,邪佞的眼神瞅着柳云柔,令她身体忍不住打颤。

  「那么,你到说说看,『不贞』算不算犯七出之条?」他想起拿走的那条白绸,这不但能赶走她,还足已让她身败名裂。

  「夫君……」柳云柔尚会意不过意。昨晚的破身之痛未曾消退,夫君怎会说出这种话?

  「刚儿,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们已经圆房了,怎可这般污蔑柔儿的名节!而且喜婆也已经证实媳妇儿的贞洁……」

  这么严重的指控,足以定一个女人的生死。

  元序刚紧盯着柳云柔一脸的苍白,不在乎的说出更残忍的话语,「就是圆了房,只有我才知道这女人是货真价实的处子,还是滥竽充数的淫妇。」

  「你怎么可以?昨晚明明……」这等私密事教她怎么说得出口?柳云柔急得掉泪,却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刚儿!」元母难以置信的望着儿子,不知他话里的真假,「喜婆明明已经证实了啊」

  「娘,您说喜婆可以证实她的贞洁,那么可亲眼见到落红?」

  「这……」元加两老面面相觑。

  「我看,这喜婆分明得到了什么好处。」元序刚朝外头一喊,要下人换来喜婆。

  ※※ ※※ ※※

  喜婆尚未离开元家,很快便入了大厅。一进门,见到众人脸色凝重,新娘甚至泪眼婆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经元母一问,喜婆心虚的托盘而出,「元夫人,都怪老婆子贪财,收了她的洗钱……原以为元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该是玉洁冰清,理所当然就这么回报……」

  「好了!没妳的事,先下去吧!今天的事,请嬷嬷守口如瓶。」元母接着吩咐家丁带着喜婆至账户领「遮口费」。

  待厅堂中只剩下自己人,元母望着柳云柔的眼光多了疑虑,「如意,妳到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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