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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的巅峰 第5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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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
胡匪有些后怕的长舒了口气说道:“小心无大错啊,哥们行走江湖多年这也不是白走的”
苏铭图也有些庆幸的拍了拍胸口说道:“这家伙还真更小心的,这个时候竟然还不忘防着人,么的,也不嫌活的累”
胡匪一边数着夹着头发的资料是在第几页,一边说道:“不然你以为他为何能做到外籍兵团指挥官这个位置?为何能活的这么长久?这就是事实说明了一切”
苏铭图凑到胡匪的旁边,看着他手中的资料好奇的问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
胡匪紧锁着眉头,一页一页的快速浏览着这叠厚厚的资料,越往下翻去眉头皱的越紧,苏铭图的脸色也是越来越凝重,等到看完之后,两人互相望着眼里流出了骇然的神色,这功夫还真是没有白费。。。。。。
重新将资料放在桌子原先的位置上,又把雷蒙用做记号的那根头发丝夹在了中间,苏铭图叹了口后才说道:“这趟还真没白来,烧高香吧”
胡匪却摇头苦笑的道:“我认为还不如不来了,发现这些东西可着实让咱们不太好过,这觉也许都睡不踏实了”
苏铭图冷哼了一声,咬牙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既然发现了这个东西,也就等于是掌握了先手,让他们放马过来就是了”
胡匪却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似地,奇怪的说道:“原来你也会动脑,竟然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小瞧你了”
苏铭图撇了撇嘴:“不是哥们藏拙,而是因为你太显眼了,我可不愿意喧宾夺主”
两人又仔细在客厅里寻摸了一阵并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后,径直的来到了里面的卧室,卧室的情形一目了然,只有床头的柜子上散放着几页有些残破的好像废纸一样的东西,苏铭图伸手拿起来看了两眼后笑着说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哥们,你这段时间没觉得被人心理念叨的心神不宁?”
胡匪接过他手里那比草纸还要残破的东西,眼睛登时就眯成了一条缝,这破烂的几页纸张上面记载的赫然就是他胡匪的资料,极度详细的资料甚至让他觉得对方是不是一直都在身临其境。
这几也纸上竟然连金三角那几件事也写在了上面,一直到最后一次出现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基本上胡匪每次的手笔都记载的非常清晰。
很明显,从这些褶皱不堪的比厕所里的草纸好不到哪去的资料看,它肯定是被人经常翻看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也就是说,基本上差不多每天都有人在这些资料上研究分析着胡匪,而且在资料的字里行间还有很多随手写下的笔记,足可见研究的人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是非常用心的。
胡匪和苏铭图仔细的从头到尾看过一遍之后,两人同时一口同声的说道:“厉害”
确实厉害,这几页纸上面记载的东西,把胡匪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给剖析的一清二楚,其详细的程度甚至让胡匪都颇感惊讶,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如此之多的优点。
苏铭图甚至还打趣的说道:“哥们,你虽死无憾了,能被人记的这么牢靠,差不多都快名垂千古了”
胡匪没好气的瞪着眼睛说道:“我要是得不了好,你也别想苟且偷生,咱们可都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
苏铭图欲哭无泪的说道:“上了贼船,想下都下不来了”
胡匪将那几页记载着自己的资料放在床上后,冷笑了一声说道:“还真瞧得起我啊,那我就不可能让你们失望了”
胡匪向来都是遇强则强的性格,他并不怕前进的路有多坎坷,只要自己的腿还在,什么坎他通常都不会放在心上,对于那些惦记着自己的人,他反倒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斗志。
用他们老胡家的一句家训来说,那就是,提刀所向,纵横千里,岂怕尔等阻拦?
一骑绝尘是以。。。。。。
两人将屋里他们出现的痕迹谨慎的扫清之后,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重新把门关好,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胡匪扔给了苏铭图一根烟,两人吞云吐雾了半天仍是没人吭声,很明显这个时候沉默才更利于理清思路。
在抽了大半包烟之后,苏铭图才睁开了眼睛狠声说道:“要不。。。。我们晚上找机会摸进雷蒙的房间把他给干掉如何?”
胡匪瞳孔一缩,他刚才的想法也是和苏铭图不谋而合,甚至已经有些动心了,不过仔细盘算了一下,觉得似乎是有些唐突了:“暂时还不行,别说能不能干掉他,就是真的干掉了,外籍兵团里也可能会出现,第二第三个雷蒙,既然他已经开始注意到了咱们,难保没有其他人也是如此,我估计,肯定是在那挂了名号的,干掉他一个不能解决什么大问题”
“那就这么僵持着?以不变应万变?”苏铭图有些犹豫的问道。
胡匪眨了眨眼睛,t着因为思考而有些发干了的嘴唇,掏出电话后说道:“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电话接通之后,那头传来了一句有些打趣的声音:“怎么?又开始吃不上饭了?”
胡匪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正色说道:“不光是我要吃不上了,你们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电话那头的段言之听着胡匪的声音,明显感觉到了他语气透露的沉重,停顿了片刻后才问道:“出了什么状况?”
胡匪整理了下思路,以最简短最准确的话语将在雷蒙房间里看到的东西详细的告诉段言之后说道:“刀已经被架到脖子上了”
段言之的语气也是无比慎重的说道:“你那有什么对策?”
胡匪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段言之沉思了片刻后道:“先静观其变,我这边和杨虎将研究一下在说”
挂断了电话,胡匪对苏铭图说道:“得,他们也不用闲着了,大家一起玩吧”
这一夜两人睡的都不是很踏实,每到大事来临胡匪的脑细胞都会耗费到一个壮观的程度,苏铭图也明显感觉到了胡匪的压力,也尽其所能的帮助他分析,整理今天所见到的那些意外之喜。
两半夜的时间整整报废了两包烟,整个希尔顿顶级套房内都充斥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当后半夜来临的时候,胡匪才枕着双手,瞪着两眼鲜红的血丝,对旁边的苏铭图嘀咕道:“高处不胜寒啊”
苏铭图深有同感的对他感叹道:“满天神佛,维你最是耀眼”
同一时间,远在千里之外太平洋的一处海岛上,掌管着悍匪佣兵团二十几年的华夏大能,杨虎将站在黑夜的星空下,抬头仰望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第二百三十四章借我三千悍匪,抱得美人归
尽管在雷蒙的房间里无疑之中洞悉了外籍兵团将要采取的绝密行动让胡匪和苏铭图的精神倍感压抑,也让他们觉得接下来的路肯定不会在一帆风顺而是要磕磕绊绊的,不过这种仿佛已经被刀架在脖子上喘不过气的感觉仅仅只过了一夜,就被这两没心没肺的人给抛在了脑后
照旧是吃得饱,睡的香!
不是真的没心没肺,而是一向神经比较大条的苏铭图说了一句相当附有真理的话:“吃咸点看淡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哥就是真的洗干净了脖子,这刀他们也不见得能够砍的下去,别忘了在东边,咱们后面可还站着一群这个世界上最悍不畏死的战士呢”
要问这世上有哪个国家的人是最勇猛无偿,最悍不畏死,非东方那个神秘国度莫属了。
苏铭图的话登时让胡匪有了一种眼前一亮,茅塞顿开的感觉,貌似在刚出金三角的时候,那个他叫做张叔的华夏男人曾经许诺给他,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让人捎个信回去,如果出现了什么不可逆转的大麻烦,会有华夏在暗地里给他解决,力所能及的帮他度过一些难关。
毕竟他的处境也是举步维艰的,想要赤手空拳的独步天下,这事,难!
倒不是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觉得以他的本事一定会栽在外籍兵团的手里,而是胡匪阴险的认为,想要马儿跑就得给马吃草,小爷千里迢迢背井离乡的替父出征,那群躲在幕后摇旗呐喊的大人物不出点利息怎么能行?
我们胡家男人可不是那么轻易就吃亏的,大公无私不是爷们的性格。
这种有些无赖的话在胡匪和苏铭图分享之后,两人不禁同时露出了一副j诈龌龊的笑容,随之而来的效果就是他们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的跟着劳拉公主的屁股后面混了一天的软饭。
两人对此一点都没有羞愧的感觉,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不过当夜幕降临,吃饱喝足后的胡匪和苏铭图搂脖抱腰的回到希尔顿酒店时这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被一个突发的状况被改写了。。。。。。
几天未出现的韩大小姐竟然芳踪突现,翘着两条修长的玉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颇为悠然自得的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很明显是在有目的的等着某人。
“呦,呦,呦,您老人家可算是回来了,让奴家等的很是辛苦啊”韩大妖女放下手中的杂志,做出一副怨妇摸样,撅着嘴对胡匪说道。
苏铭图心神一颤,连忙捂着鼻孔边向里面走去边故作惊慌的说道:“不行,有点冒鼻血了”
胡匪看着装腔作势的苏铭图只能感慨遇人不淑了,这家伙明显是感觉气场不对,遁走了。
不过,不得不诚心的说,这妖女还确实有让人流鼻血的冲动,胡匪勉强忍受着极度的诱惑,镇定的掏了根烟点燃后,轻松的说道:“洒家。。。等你等的也是心都碎了,天可怜见”
韩书画扑哧一笑,嗔怒的看了他一眼哼声说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每天的生活过的都是挺滋润的啊,啧啧,欧洲有名的皇室公主看来似乎有要落入到你的魔爪里的趋势哦”
胡匪不禁仰天长叹,双眼迷茫的说道:“奈何妾有情,郎无意,我早已心有所属了”
韩书画小腿一伸,踢掉脚上的凉鞋双腿一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说道:“不知谁家女子能有这个荣幸啊?”
胡匪轻瞄了一眼那仿佛美玉一样晶莹剔透的双脚,咽了口唾沫,盯着她的脸说道:“姓韩,名书画”
“讨厌!”
韩书画也不知是真高兴,还是假装的,欣喜的轻骂了一声,然后才笑嘻嘻的问道:“那胡大官人是不是等的有些心急了”
胡匪哼哼唧唧的翻着白眼说道:“难为你还记着这事”
韩书画哈哈一笑,说道:“没有我,你不是也没急吗,那个劳拉可是把我的位置替代的很负责啊,天天烛光晚餐的很惬意吧”
胡匪看了眼卧室的方向,说道:“可惜还有个电灯泡”
“那你还想怎的?要不要我在隔壁的西餐厅给你们包个场?”韩书画柳眉一竖,怒声说道。
胡匪灿灿的低头说道:“那到免了,能资助点饭钱倒是可以的”
“得寸进尺”
韩书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叹了口气后说道:“人家是心有余力不足啊,紧着忙来忙去的,不然早就当你烛光晚餐的女主角了”
胡匪将身子靠在沙发里,叼着烟轻哼了一声道:“是挺忙的,韩大小姐这不是要过什么成|人礼了吗”
“这话听着怎么透露出一股酸酸的味道呢”韩书画眉毛一扬,打趣的问道。
“不敢!”
胡匪掐灭手中的烟头又接着说道:“咱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吃的哪门子醋”
“是劳拉告诉你的吧?”韩书画也猜到了在纽约能够给胡匪透露消息的人貌似只有这一位了。
不过有一点是让她无比奇怪也想不通的,胡匪和劳拉无论如何这两人的关系也归咎不到熟人的份上,要是严格上来说,他们的关系应该是敌对的才是。
胡匪可是在这位欧洲皇室公主成|人礼上的时候从她叔叔的庄园里连抢带劫的拿走了二十亿美金的债券,并且当时劳拉的角色还是人质,所以,这种情况怎能不让韩书画奇怪,他们是如何建立起这越来越热的友谊关系,并且还大有向上熊熊燃烧的意思。
胡匪可不知道韩书画的心理这么会功夫就转动了那么多小九九:“得回有好心人,不然我还得被蒙在鼓里呢”
韩书画也听出了他语调里的不满,也就不在打趣了,嫣然一笑道:“我可是打算让你作为神秘嘉宾出现在我的成|人礼上的,晚点告诉你可是打算来个惊喜的,谁知这有心人还真多呢”
胡匪诧异的望着她说道:“我还有那么大的魅力?从何讲起呢”
韩书画夸张的鼓起手掌说道:“魅力还不小呢,您胡大官人的名声现在在有的圈子里可是响亮的一塌糊涂呢”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事不见得有什么能让人舒服的”胡匪眼神一眯,脸色瞬间开始正经起来。
他不是在装着谦虚,而是确实的有些忌讳,特别是干他们这行的,越是低调才能活的越长久,太招风了难免会让人眼热,最贴切最真实的一点就是,名声如果太大,那么完全有可能出现不服气的高手过来打算干掉他祭旗。
谁让你这么红?
谁干掉你那么谁的名声就会越大,这是最好的扬名立万的方法。。。。。。
韩书画从身旁的爱马仕坤包里拿出两张鲜红的请帖放在桌子上后说道:“明天,恭请大驾”
胡匪低头看了眼并没有拿起来,反倒是淡然的问道:“想来明天应该还会碰见不少的熟人吧?”
“你的那个红颜知己公主肯定是会去的,还有你在拉斯维加斯米高梅赌场的老熟人”韩书画说了几个胡匪有过接触的人之后,又接着说道:“包括前几天对你看不顺眼的那个布莱尔”
这个人名胡匪这几天可是一直都念叨着紧,到不是因为刚到纽约时发生的那个小插曲,而是因为布莱尔牵扯到了外籍兵团的雷蒙。
“这小子,是什么来头”胡匪皱着眉头问道。
“法国外籍兵团的少东家,老团长的儿子”韩书画给出了一个让胡匪恍然大悟的答案,难怪那两个人会如此亲密的凑在一起。
胡匪眼神一凛,也没想到世界会这么小,看来双方是注定要纠葛在一起了,这结可是越来越深啊:“同时他也是你的追求着吧?”
“说是追求者都有点轻描淡写了”韩书画的脸上露出了一副让人忍不住心生同情怜爱的表情:“他也可能是作为我们家族为我候选的几个未婚夫人选之一”
“啧啧!”胡匪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这条件可够高的,那么大的牌子还只能作为候选之一,看来还非得是踩着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才能迎娶你怎的?”
韩书画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说道:“大牌子?他们外籍兵团也就是在雇佣兵这行算是显山显水吧,但是在商业格局上可就差的远了,这次布莱尔的到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外籍兵团寻找联姻而来的,如果能和我们韩家联合,在借助我们财团的优势,他们是有可能再大范围的扩大影响的”
“这事不能让他们如愿”胡匪一听就顺嘴溜出了这么句话“哦?”韩书画的表情瞬间就变的让人难以琢磨起来:“是不想让他娶到我呢?还是不想外籍兵团势力在增大?”
“第一个答案”
韩书画轻呸了一声:“看你说的就不成心,男人的话最不可信”
“好吧,两个原因都有”
韩书画怒声咬着银牙道:“你就不能象征性的敷衍我一下?继续坚持就那么难?”
胡匪苦笑一声指着自己说道:“咱这牌子太小了,底气不壮啊”
韩书画眼神幽怨的看着他说道:“那你刚出道时就敢带着几个人独闯摩洛哥亲王的庄园,跟外籍兵团对着干?还敢单枪匹马独撼黄金酒店,怎么这个时候就软脚了”
胡匪眼神一眯,淡然说道:“那是因为他们挡了我的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韩书画紧紧的盯着胡匪一字一句的说道:“那要是挡了我和你的路呢?”
胡匪一怔,停顿了好一会,才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缓缓的说道:“借我三千悍匪,何愁不能抱得美人归”
第二百三十五章横刀夺爱,手起刀落
三千悍匪胡匪没有,整个岛上的人连后勤部门加起来满打满算也就将就着能凑个一半的数,虽然拉不出这么多的人马,但对于抱得美人归这事,胡匪琢磨了一下
中干!
甭管底气足不足,但口号得先喊出来,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胡匪知道从细节下手的重要性。
原因就是他从韩大小姐刚才那字里行间的意思中品味出,这妖女似乎是在给他暗送秋波了,胡匪也不是自作多情,这事明摆着韩书画根本就不待见那些个候选名单里的各色年轻俊杰,反倒是巴巴的在他的房间里诉苦,只要情商不是太低的离谱的人都能觉察出点其他的味道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
所以,今晚这一席谈话下来,也让胡匪那之前有点萌动的小心思越来越变的有些剧烈了,此时不下手还更待何时?
你在是豪门大户又如何?小爷也不是让人随意拿捏的主,只要姑娘愿意,小爷顶风作案的给你办了就是占了先手,怕个鸟事?
不过,在深一琢磨下去,这事还真不是人干的,这趟千里走单骑的横插一杠子可绝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抛开其他的竞争对手不说,单单只一个外籍兵团少东家,布莱尔这杆大旗,想要折断可要比登天还难。
他拉不出三千悍匪,外籍兵团勾勾手指可真能拉的出来,而且只多不少。
女方家里的人只要眼睛不是太瞎,脑子不是太锈,两相比较过后孰轻孰重分分钟就能辨别个清楚,布莱尔和胡匪的身份貌似现在还真不是一个等级上的。
投资在布莱尔身上的回报能立马见效,以外籍兵团的实力绝对可以让韩家的规模在继续壮大,但是投在胡匪的身上,那可就不好说了。
这可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实打实的真理,无论名声还是规模,外籍兵团的势力都要比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家伙要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在佣兵界,外籍兵团就是颗永远矗立的苍天大树。他胡匪加上身后的悍匪佣兵,在对方的眼里也就是个小鱼小虾那级别的,虽然现在的势头很猛,也着实干过点让人眼前一亮的猛事,但话说回来,你想要成长为一颗苍天大树可能得时候了,而且能不能成还是未知呢。
所以。。。。。。
举步维艰啊!
更何况从韩书画那意思中也能看的出来,还有一票人马在后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呢,虽然也许没有布莱尔这么大牌,但只要能列在候选名单里的就说明绝对不是什么小角色,胡匪的起跑线可能是里面最低的。
处境堪忧啊。。。。。。
躲在里面的苏铭图竖着耳朵趴在门缝上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自己预料中的动静,这种情形让他很不满意,虽说不能上演什么爱情动作片,但是多少也得出现些儿童不宜的画面才不枉费自己遁走卧室这个牺牲啊。
原以为在听到韩大妖女那腻死人不偿命的诱惑声调后,两人能出现点动情后的勾当。
可是。。。。。。
结局却是让他非常失望的,连前戏似乎都没进行对方就闪人了,只剩下那个家伙在独守空房了,戏怎么没开始就结束了呢?
确定韩书画已经离开后,苏铭图脸带不满的走了出来,看着正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的胡匪,他极度委屈的问道:“这就完了?电视里的情节可都不是这么演的啊”
“让你失望了,没出现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英勇场面”胡匪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嘲讽的说道。
苏铭图没理会他的语气,反倒是认真的点头道:“也可以理解,第一次吗,难免都害羞点,什么时候你在把她约过来我主动消失”
胡匪颇有些头疼的说道:“你最好就永远消失算了”
“咦?”
苏铭图的眼睛落在桌子上的两张请帖上,翻看了后说道:“这小妞还没忘了这茬啊,挺有诚心吗,主动前来邀请咱们两个如此重要的人物”
胡匪叼起根烟靠在沙发上,冷笑着说道:“一场鸿门宴”
“谋杀亲夫怎的”苏铭图疑惑的问道。
“亲你一脸”胡匪哭笑不得的说道:“我们是纯洁的”
“呸”
苏铭图忍不住的鄙视道:“她那勾魂的双眼,你那的眼神,经常不谋而合的撞在一起,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标准的j夫y妇”
“好吧,我承认可能接下来的日子这种纯洁的状态也许就不存在了”胡匪耸了耸肩膀,笑着说道。
“从何说起,你们这是有实质性的进步了?”
“她的这场成|人礼可是暗藏杀机”
“莫非有人要横刀夺爱?”
“不是”胡匪的眼神透出了一股冷峻:“是我横刀,至于爱,暂时还不确定最终会花落谁家”
“爷们!”苏铭图站起身来,竖着拇指兴奋的说道:“哥就欣赏你这性格,放心,我一定是你最坚定的盟友,把我这把刀也算上”
“但愿你在知道我的对手是谁之后还能如此豪情万丈的说出这句话”胡匪斜着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
苏铭图并没有料到会出现什么突发的事情,大手一挥,无所谓的说道:“管他何方神圣,尽管放马过来就是,手起刀落眼都不眨一下”
话音刚落,他也可能是觉得自己反应的太快了,也觉察胡匪的语气有些不对,于是迟疑的问道:“这么说你知道都有哪些对手了?说来听听”
“不清楚大概的人都是谁,但只知道一个”胡匪淡定的说道“就一个?”苏铭图不信的问道:“谁那么倒霉被你给惦记上了”
“布莱尔”
“他?”苏铭图嗤笑一声道:“何足挂哉”
“是吗,你难道就不奇怪布莱尔为何会同外籍兵团的雷蒙在一起?”胡匪一点一点的把他引了进来。
这一下苏铭图的眉毛可是拧在了一起,明显胡匪的话是有后因的:“不是巧遇?”
“当然不是,不但不巧,他们两个的渊源还很深”
胡匪抛出了一个让他惊讶的答案:“布莱尔是外籍兵团长的儿子,也就是雷蒙的少东家”
这个答案可着实让苏铭图不淡定了:“那个草包,竟然还有这么深厚的背景?”
“一群恶狼里,就夹杂了这么一个绵羊,他草包点似乎影响不大”胡匪t了t嘴唇,诱惑这问道:“还要跟我去横刀夺爱吗?”
苏铭图挠了挠脑袋,犹豫的问道:“就咱们哥俩?底气足吗?”
胡匪笑骂道:“没出息的玩意”
苏铭图叹了口气说道:“赶鸭子上架啊,为了你后半生的幸福,勉为其难的上吧”
“他可只是其中的一个,没准接下来还会冒出什么高级别的选手呢”
“虱子多了不怕咬,乱中取胜”
苏铭图丝毫没有被打击到,只不过有些怀疑的问道:“你得确定,那妞的芳心是不是会最终落在你的身上,不然可别白忙活了”
胡匪翻了翻白眼,拍着胸脯说道:“哥的魅力你还不信,白行走江湖这么长时间了”
苏铭图笑嘻嘻的点头说道:“也不知道那帮小娘们是不是都瞎了眼,怎么就瞧上你了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要真把她给收了,那嫁妆可是不菲啊,咱们以后的日子绝对是吃香的喝辣的”
“别没抢到手还惹的一身马蚤就是了”胡匪冷哼了声说道。
“早就惹上了,貌似怎么说咱们都和外籍兵团那早就已经结下了梁子,这个时候再添把火也无所谓了”苏铭图看的很清楚。
两家现在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场面,哪怕他们就是拱手退让,对方也不见的会手下留情,他们唯一的作法就是卯足了力气争取在各方面打击对方。
胡匪点了点头,苏铭图的话很贴切,只不过有一点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如果此事我们在插手,我怕让雷蒙手里的那份计划提前实施,在我们还没有准备充足的情况下,很危险”
“要不。。。”苏铭图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们临时把人手召集过来,时间上应该还够用”
胡匪低头沉思了片刻,仔细的盘算了一下,却摇头说道:“没必要,他们刚刚回去这个时候互相磨合学习一下,接下来的用处更大”
“可是,这边就你我两人,可撑不起多大一片天啊”苏铭图担心的说道。
“不用撑,我们躲起来就是,天塌下来也砸不到咱们头上”
胡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人太多了反倒影响发挥,我倒是比较中意游击战”
尽管如此说,胡匪可没有掉以轻心,看了看时间,知道现在国内那边差不多应该是白天了,胡匪拿出电话拨出了记在心理却从没打过的号码,电话接通后,胡匪正襟危坐的说道:“张叔,是我”
电话那头稍稍停顿了一下,才哈哈一笑的说道:“知道是你,听说你小子在外面混的很是风生水起啊”
胡匪谦虚的说道:“运气罢了,小命到现在可还悬着呢”
电话里的人语气却一转,严肃的说道:“你是有点太锋芒毕露了,年轻虽然要轻狂,但不能狂到没边”[连载中,敬请关注本书由bx(p1en2)正版提供,请支持正版]
确定
第二百三十六章放手去做的男人和女人
大兴安岭,是东北最大的天然原始森林,在这片连绵不断的深山老林里有数不尽的珍稀草木,当然隐藏着数不尽的山野猛兽。
即使有着几十年丰富经验的老猎手一般情况下也不敢独自一人深入到这能随时吞噬掉人生命的崇山峻岭中,他们并不担心碰见老虎,熊瞎这些号称山中之王的猛兽,最担心的却是撞到重达两百斤以上的獠牙野猪。
然而此时。。。。。。。。。。。。。。。。。。。。。
在大兴安岭的原始森里头,一个穿着洗的发白,一看就是那种地摊上二三十块钱就能买到的牛仔裤,脚上穿着黑色千层底布鞋,略显消瘦身体矫健的年轻人正在快速的奔跑着,不断的变换着路线,时而非常突然的违反人体力学原理的近九十度急速转弯,时而飞快的跃起抓着头顶的树枝荡出几米远来,论身手丝毫不差与那些生长在野外的猴子猴孙,微微弯曲的身体快速的不断的冲刺,提高着速度
在他身后的几米远竟然有着一头如装甲车般的庞然大物——野猪,低声的吼叫着,长长的獠牙不停的向前拱来拱去,身上还流淌着刺目的鲜血,很显然这是一头被激怒了的野猪。
有经验的猎手们心里都清楚一句话,宁可招惹虎豹熊瞎,也别去惹那发了狂的野猪,野猪一旦发起狂来,三四百斤的野猪很轻易的就能顶翻那在山中称王称霸的熊瞎子。而追着那疲于奔命青年的野猪很明显的体重绝不少于四百斤。
又是一个夸张的提速,这个有着惊人体力的青年这时候也不免开始喘气了粗气,边跑心里边想,真是走了狗屎运啊,竟然撞到了正在发情配对的野猪,这几率在这个季节撞到了绝不低于去买彩票中大奖的概率,这样下去就算没被它干掉,也肯定累死了,前几个设下的陷阱对它的危害不算严重但也绝对不轻,从那牲口身上流下的血来看,它也就是个强弩之末了靠一口气在支撑着,前面不远处有颗倾斜六七十度的松树,奔命小青年一个纵步左脚踏上树干右脚紧接着迅速踩了上来,单手抓住树枝用力一提嗖的一下就窜到了树上距离地面大概有四五米高,这个高度虽说不是绝对安全,但也至少可以缓口气
野猪跑到树下停了下来,绕着圈显然是暂时拿这个搅它美事的可恨小子没什么办法了。这个衰命的小青年总算是能松了一口气,大家现在是旗鼓相当,谁也拿谁没办法,不过牲口大部分都是记仇的,脑袋都是一根筋的,下面的野猪喘着气慢慢的后退了几部,上面的青年可不认为这头被打扰了美事的牲口会放过自己,以多年来的经验来看,它这是要发起总攻了“来吧,小爷十二三岁就在树林里蹦跶,这么多年来宰掉得牲口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要是能折在你手里,也算我胡家倒霉该断了香火。”青年用嘴叼着一个木把银质的剔骨刀,刀身长十来公分刃口上面泛着森森的银光,上面似乎透透着浓浓的血气,不用说这把银质小刀上面肯定见过不少血。双手抓紧身旁的树杆。
野猪退到五六米远的距离低下头长长的獠牙冲着地面,一声吼叫之后野猪迅速跑起冲着松树狠狠地撞来,这一撞下来以野猪的体重起码也有千斤力道,不过原始森林里的树木质量基本都不错,不至于因为这一撞而倒下,虽然如此树身也是不断的晃动着,上面的青年依旧死死的抓住树杆,眼神坚毅的盯着下面,一下,两下,三下。。。。。。。。
野猪不停的撞击着,仿佛不撞倒不罢休的地步大概两三分钟以后,青年把腰微微弯下,在野猪又一次的撞击下松树应声而倒
而青年也早以准备妥当,不等松树完全倒下,就一个翻身越过野猪来到它的后面,拿下嘴里的银质剔骨刀蹲下身体以惊人的速度飞快的在野猪后退跟腱部位用力的捅了进去然后手腕绕了一圈又快速的拔了出来,然后身体着地滚到野猪的旁边这一刀看似速度很快很简单,但是因为长年跟牲口打交道熟悉野猪身体部位青年的这一刀实际上已经割断了野猪后蹄的筋络,影响了它的速度和力量,被刺痛的牲口嚎叫了一声,掉转脑袋寻找着身后那个弄伤它的人类青年不等它有任何反应就站立起来就又用剔骨刀在野猪的两个前蹄也割了两刀,吃痛的野猪四肢颤抖鲜血直流,滚到一旁的青年迅速爬起,猫着腰凑到了野猪跟前,扬起手里的剔骨刀,手起刀落,干净利索的向着野猪脖子上划去,抹完这一刀,青年蹲坐在地下喘着气,等着野猪彻底的断气,青年回复着体力,从后腰上拿起一捆尼龙绳,来到野猪跟前捆了起来,这时的天也就刚刚泛起黑意来。
对于大兴安岭下面胡家村的村民来说,老胡家一家人绝对是拉风至极的存在,一个老当益壮似活神仙般的老太爷,一个整天不苟言笑却又眼神如坚的老仆人,这对加起来年岁已经快两百岁的组合就已经足够惊掉大多数人的下巴了。而对于那个敢独自一人拿着一把剔骨刀一条尼龙绳带着两三天的口粮就跑到大兴安岭深山里面去狩三四百斤野猪的小青年来说,似乎惊艳,惊讶,却早已稀松平常了。在农村傍晚五六点是老少爷们小媳妇聊天扯皮的最佳时间段,吃完晚饭坐在村口老榆树下面,年岁大的叼着一口旱烟袋拉拉家常,小媳妇小姑娘们互相讨论谁家的汉子棒谁家的小伙俊,这些老掉牙的话题却成为了村子里永久不衰的解闷题材。
“村长,听说胡老太爷家的孙子这次从城里回来后前两天又进山了?”一个七老八十的农村老人对身旁一个穿着洗的发白衬衫的老头说道,“嗯,那小子没有个消停的时候,刚一回家就带着刀和绳子进山了,给他家老爷子猎野猪去了”旁边的村长敲了敲手里的烟袋锅闷声说道“哎,老太爷家真是从来都不生怂人,现在的小伙子可没几个敢单独进山的了,也就那匪子每年都敢进去两三次,不过话说来他们一家人都是艺高人胆大的主,不是那些虾兵蟹将可以比得。”
“那是,那是,老子英雄儿子好汉,更何况这一家人就没一个是孬种,从祖辈上就开始在刀口上t生活,过着金戈铁马的日子,几十年前咱们胡家村的太平还是他们老胡家给保下来的,要不然咱们村子早就被一把火给烧光了。”旁边闲聊天的老人们都在不断的感慨着。
村子里那颗足有几百岁的老榆树下面坐着两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子,一个头发花白身体微躬的老人闭着双眼拿着摇扇打着瞌睡,一个身材挺拔面容严峻的老人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前面的茶杯倒上一杯普通的山间野茶,对着打瞌睡的老头子轻轻的说道:“胡爷,匪子这次进山也有三天了,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把?”
老人睁开双眼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缓慢的说道:“这孩子每次回家都要进山狩猎,在大城市里生活了几年也没变的稳重点,还整天想着上山跟那些个牲口打打杀杀的。”
“爷,那是匪子孝顺,知道您老就爱吃那口野猪的下水,现在咱们年纪大了不比当初,上山下山跟走自家后院是的,这孩子每次都猎回来一整头的野猪,给咱解解嘴馋,也真难为他了”身材挺拔的老人依旧是轻轻的回着话,似乎是怕惊了面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