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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诈人生 第 3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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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灵古怪的小女生,估计不会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她的。只不过,你们估计错误了,喜欢的类型分很多种,而我这种是不会被这样的小伎俩给骗了地。关于换衣服,我当时在公司,穿着身正装,跟她这样的小丫头出来吃饭,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多少有些怪异吧?”我喝了口酒,然后慢悠悠地说,“差不多了,再说下去飞飞要无地自容了。另外,这屋子里气氛太暧昧了,是不是麻烦你们哪位考虑下把灯打开?”

  那几个小姑娘笑着散开,唐悦去把灯打开了,而剩下几个则推开里屋的门,把满脸愤怒加上略有点儿羞涩的飞飞拖了出来。

  飞飞已经换上了之前的衣服,小眼睛瞪得圆圆的,很是郁闷地看着我。

  我拍拍手,“好了,现在你们谁给我解释下,这个屋子到底怎么回事?”

  唐悦笑着说,“飞飞说的就是真实情况,的确是个红酒屋,只不过老板就是我们的飞飞大小姐!”

  这倒是多少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又打量了番屋内的状况,的确,颇具匠心,能够想出这样的点子来开这样的间红酒屋,的确算是个非常好的创意。这个创意非常值得推广下,以后情侣之间的约会,甚至圣诞节和情人节这样特殊的日子,都可以在这种地方私人庆祝,不失为个好点子。可以最大程度的为青年情侣之间制造些神秘的浪漫,推而广之,即便是中老年夫妻,遇到结婚纪念日,丈夫也完全可以安排在这样的个地方,给自己的爱妻个惊喜。

  “还真别说,这个创意非常的好。飞飞,是你想出来的么?”

  飞飞听到我的夸奖,转瞬又笑了,毕竟是小女孩心性,她非常得意的昂起了头,“那是,我可跟你说,千万别小看了这个地方,我今儿可是拼着至少千块的损失带你来的呢!结果,却骗人不成反被你骗了。大叔,你还真是个杰出的大骗子,从认识你开始直到现在,你自己数数,你都骗了我多少回了?”说着说着又义愤起来。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眼,“你还好意思说,今天要不是你存了心要捉弄我。怎么可能被我骗?况且,之前我有骗过你么?直都是你在骗我好不好?特别是那个钥匙的花招”

  我的话音刚落,那几个小姑娘齐笑了起来,估计是飞飞早已得意洋洋的把那晚在我家的经历跟她们讲述了遍。

  “行了,也差不多了,这里的牛排还有么?要是没有可不够六个人吃哦!”

  飞飞这才愁眉苦脸地看着我,“还真没有了,每次厨师都是准备两人份的”

  “那就出去吃饭吧。别在这儿呆着了。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好像不远有个向阳渔港,就到那儿吧,我请你们吃海鲜,就当我给可爱漂亮的飞飞大小姐赔罪,刚才骗了你!”

  飞飞下子跳起来,“好诶!今儿损失千块,非把它吃回来不可。哼哼,我可告诉你,你到时候千万别嫌贵,我是只选最贵不选最好!”

  其他几个女孩儿起笑。我拿起羽绒服往门口走。

  到了门口。我指指车子,“只能委屈你们几个在后边挤下了,不过你们都是小姑娘。估计问题不大,而且向阳渔港也很近。”

  飞飞依旧坐在副驾驶座,其他四个女孩儿齐挤在后边,唧唧喳喳的,也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

  进了向阳渔港大门,大厅里几乎所有的客人都被我们行六人吸引了。的确,够招人耳目地,个二十大几将近三十岁的男人,领着五个唧唧喳喳的小丫头,而且这几个小姑娘长得都还各有风味。任搁在哪儿都是美女级别的,存心不良的甚至有可能把我当成鸡头。

  几个小丫头看到自己很快就成为整个大厅的焦点,个个都更加的得意起来。我看情况不妙,为了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吃这顿饭,不顾五个小姑娘的反对强行要了个包间。

  进去之后,飞飞还是十分不满,“为什么不让我们坐大厅,那些老男人多有趣啊,个个看着我们。那眼光,啧啧,恨不能把我们都吃了。也不怕他们身边的女眷不爽!”

  胡蕊也说,“就是就是,让那些男人身边的女人也知道什么叫做青春!”

  我笑笑,招呼服务员来点菜,“是呀,让那些女人嫉妒,男人都看着你们,可是这顿饭真的没办法吃了,众目睽睽,你们吃得下?”

  似乎想了想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几个小丫头纷纷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不再言语。只是飞飞还故作老态大大咧咧地说,“我跟你说,千万别点太便宜的菜啊,点便宜了本小姐可是不吃的!”

  连服务员都被飞飞那副样子逗笑了,我挥挥手说,“那就听凭大小姐点菜吧,想吃什么都行。”

  飞飞认真的想了想,老气横秋地说,“那什么,上好的香片给我来壶,武汉太子轩的清蒸武昌鱼给我来条,北京全聚德的烤鸭来个三吃,南京香膳春的酱牛肉来三斤,南昌福友记的香辣蹄花,杭州奎元馆的龙井虾仁,酒么就上绍兴三十年的女儿红”

  我看她没完没了了,赶紧出口阻止,“你写武侠小说呢?”再看看服务员,已经目瞪口呆拿着点菜本儿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飞飞假装惊讶的抬头,“怎么?这些都没有么?唉,你们开的什么店呀,怎么什么都没有。那算了,还是让大叔随便点些吧,记住,只选最贵不选最好,是我们的宗旨!”

  服务员被飞飞搞了个啼笑皆非,脸求助地看着我。

  我微微笑笑,已经习惯了飞飞的这种作态,“清蒸石斑鱼,龙虾三吃,那个粥多熬会儿,我要的是粥可不是稀饭,然后来个葱姜焗花蟹,豉汁蒸蛏子,松香小笼虾,扇贝木耳丝,甜椒鱿鱼卷素的么,来个蟹肉蒸丝瓜,再清炒个芦蒿先这样吧,瓶白酒指的是干白葡萄酒,王朝的有种就不错,那个瓶子有点儿奇奇怪怪的,不像普通的白酒瓶,你们知道的吧?”

  服务员连连点头,表明已经清楚了,最后不放心地说了句,“海鲜都是要亲自到海鲜池挑选的,另外,白酒我会拿过来给各位看看,如果对了再开瓶!”

  我挥挥手说,“海鲜我就不去海鲜池了,你们看着办吧,反正适合这些人的量就好了。我相信你们这儿的服务素质”说罢笑着看着服务员,服务员点点头表示清楚了然后出去。

  “熟练工么!点菜这点的上下翻飞花枝招展的!看来没少到这种地方腐败!”飞飞边说边吐吐舌头。

  我随意的笑笑,“呵呵,陪老板出来应酬,点菜的基本功还是要练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直觉的我就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情况。

  女孩儿们也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相互攀谈,声音极低,也听不清她们说些什么,倒是不时有些闪躲的眼光投在我身上,当我迎着目光看过去,又飞速的避开了。看了几眼,我干脆也置之不理,点起支烟默默的抽着。

  很快,服务员回来了,手里拿着瓶白酒,我点点头,表示就是这种,然后服务员逐将海鲜的分量报了遍,都没什么问题,我认可。

  “如果没问题我就下单了!”服务员毕恭毕敬的说到。

  我笑着回答,“没问题,你下单吧!嘱咐厨房速度快点儿。”

  当服务员再次出去之后,飞飞怪腔怪调的拖着长音,学着刚才服务员的话,“如果没问题我就下蛋了我真想跟上去看看她该怎么下蛋,不是据说人类都是胎生的么?而且,这里的表演好特殊,居然是表演下蛋”

  我又被她弄了个哭笑不得,这个小妮子怎么就那么贪玩的,任何事情到她这儿都能拿来玩番。

  菜上来之后,我有搭没搭的跟她们打着趣儿,这顿晚饭倒是吃的很惬意,被她们的青春气息感染,我也晚上笑得合不拢嘴。

  饭后几个女孩自己打车走了,我带着飞飞回家。

  路上,飞飞突然凑到我面前,闻了闻我身上的味儿,“还好,不算太马蚤包。看在你不马蚤包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个秘密吧。唐悦好像挺喜欢你的,大叔,你年纪也不小了,把握机会哦!”

  我稍稍愣,随即淡淡地说,“她年龄太小了,不适合我。”

  飞飞还以白眼,“切,你还真的以为你有多老?”

  我笑笑,不再回答。

  第二卷 风卷云涌 第百章 神僧?!

  很意外,王茜并没有打电话给我,倒是龙大来了个电话。

  龙大问我研究过电脑上的资料没有,我看了看还在我屋子里折腾的飞飞,捂住了话筒,“飞飞,我这边要谈点儿事情,你看你是不是考虑先回你的屋子里去?”倒不是我要如何防着飞飞,只是这样的习惯还是养成比较好,如果这也不介意那也不介意,很容易搞到最后连哪儿出了岔子都不知道。

  飞飞奇怪地看了我眼,但是我严肃的表情还是让她做出了让步,脸上挂着些许的不爽,离开了我的屋子。

  “嗯,看过了,先要谢谢龙大做出这么细致的统计给我,然后我发现了个问题”飞飞出去之后,我又对着电话说。

  那头龙大笑着打断了我的话,“呵呵,发现了就证明你真的有资本运作的天分,很好,电话里不多说了,明儿见面详谈吧,估计你也有肚子问题要问我了。刚才有人在你房里?”

  虽然龙大这话问的很随意,但是我倒是不敢怠慢,“哦,前几天去打球的时候认识的个小女生,正好跟我住在同层楼里,过来坐了会儿。”

  “反正你自己把握,有些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师兄想必说的不少。明天等我电话吧,见面再说!”

  我答应声,挂上了电话。

  现在,我在思考的,则是龙大下午匆匆忙忙离开之后,到底去了哪儿。去干嘛了。关于下午两点左右的那个小意外,龙大肯定心里的谱儿比我更多,甚至连对方是谁都知道也说不定。

  可是,根据目前我知道的所有信息分析,这事儿多半是白大少干的。如果是白大少,显然龙大是绝对不可能直接去找白大少的。那么,他急匆匆的出去干嘛呢?还有什么人可以让他急急忙忙去寻找呢?是求助?或者仅仅是打个关照?切都不得而知。

  算了,还是如龙大所言。等到他明天亲自解惑吧。

  既然他说了,我准备了肚子问题问他,那么他就定也准备了肚子的答案。

  早晨我醒的很早,拉开窗帘阳光刺眼。

  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听到外边手机响,很奇怪,这么大清早的谁会给我打电话?按照估计龙大怎么也得中午以后才会跟我联系。

  跑出来看,原来是王茜。拿着电话含糊的告诉她我正在洗漱之中,会儿给她回过去。

  弄清爽了之后,打开手机。却看到王茜留下的条口讯。她说她想趁着今儿天气好去栖霞山玩玩。问我意下如何。

  我盘算了下时间,现在刚刚八点,估计接了王茜再从绕城高速到栖霞山也就个小时的时间。如果龙大约我中午吃饭,也应该能够赶回来,而事实上,我预计龙大找我至少要到下午两点以后了,接触了这么久,他的习惯我多少还是知道些。

  回了个电话,王茜让我在家等着,她开车过来,然后我们再起走。这样倒是最为节约时间,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便干脆穿了衣服下楼去买点儿早点吃。

  由于“童话公寓”正对面就是南京农业大学地家属区,因此那条小巷子里倒是什么都有。坐在个早点摊上,要了碗稀饭,个五香茶叶蛋,加上三根油条,这样的早饭真的是久违了,清爽舒坦。

  吃完之后,在卫岗大街上随便溜达了几步,王茜电话来了说已经到了“童话公寓”的停车场。慢慢的走了回去。看到王茜穿着身鲜红鲜红的高领毛衣,外边随意的套着件黑色的卫衣,下身是条跟卫衣搭配的黑色白边的棉质运动裤,双阿迪达斯地板鞋,还真是英姿飒爽。

  看到王茜的时候我就眼前亮,认识王茜这么久,这次见到她是穿着让我看的最为赏心悦目的次。

  我笑着点了点头,“今天很漂亮么!”

  王茜笑着走过来挽着我的胳膊,“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都不漂亮?”

  “那倒不是,只是今天特别漂亮!”

  王茜把我往后推了两步,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美滋滋地说,“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儿成半仙了?就好像知道我会怎么打扮然后特意打扮了跟我搭配着好显出我们俩是天造地设的对还是怎么着?”

  我这才想起,似乎我今天是套深蓝色的纯棉质的运动服,里边配了件蓝色的高领毛衣,虽然从颜色上跟王茜不是特别的搭配,但是整体感觉倒是蛮搭调的。

  “呵呵,你说要爬山么,我当然只能穿成这样。好了,不扯淡了,赶紧出发吧,再过会儿路上就该堵车了。”我拉了拉王茜的衣袖,往自己的车走去。

  王茜拖住了我,“求求你了,正常点儿,你见过穿的这么休闲却开着那辆笨重的b的去爬山的么?”

  虽然我其实特别不愿意开着王茜的梅塞德斯8在南京招摇过市,那会引起太多关注的目光,但是王茜开了口的事情,我也知道想要改变她不是没可能,只是恐怕得有很大的番说词。想了想之后,我决定还是省点儿力气,栖霞山么,路上都是走绕城高速,到了目的地,先进停车场,出来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多关注的目光,问题不是太大。

  于是爽快的拉开了王茜那辆车的门,直接坐在了驾驶室里。

  王茜突然撇撇嘴,“真没风度!”

  我愕然,随即明白她说的是我应该先过去帮她开车门,然后自己再上车,于是探个身帮她把那边的车门开了,大大方方说了句,“对不起了大小姐。是我的错,以后我定注意。”

  王茜这才笑着上了车,然后我才把手上拎着的两个小袋子递了过去。那是袋豆浆和份葱油饼,我估计这个丫头肯定没吃早饭呢,刚才吃完顺便帮她买的。

  看到我把早饭递给她,王茜有些发愣,“你这是帮我买的?”

  我点点头,“是呀。怎么了?”

  王茜笑得阳光灿烂的,“刚才我就看到了,但是以为是你买给自己的,还在琢磨会儿你开车,看你怎么吃。没想到你居然是帮我买的!”

  我摇摇头,发动了车子,“我早就吃过了,之前给你打完电话我就在那边吃了,估计你没吃,就给你带份。现在应该还热着。赶紧吃吧!”

  王茜看了看我。突然探过身子,在我脸上轻轻的吻了下,然后甜滋滋的就着豆浆吃了起来。我摸了摸脸颊。不觉得有点儿发愣,后来想到自己连人家的舌头都霸占过了,她吻我下也实在是太正常了。

  绕到中山门内,上了绕城高速,路飞快的行驶,也就是九点不到便已经到了栖霞寺门外。

  买了票,王茜非要牵着我的手,虽然多少觉得有点儿别扭,但是想到难得陪她出来溜达溜达,也就随她去了。

  果然是深冬了。红叶已经如同火焰般招摇,在温暖阳光却没什么风的冬日早晨显得格外的耀眼,走在两旁尽皆是红叶的小径之上,让人的心里凭空生出了几点的空灵之感,对于调剂紧张生活模式倒是很有好处。

  直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回到了山下,按照王茜的意思是想要到庙里拜拜的,可是我对于这些向没有什么兴趣,便站在庙门口的草坪上看着袅袅进出的虔诚香客们。对于这些我是尊重地。虽然我自己是个彻底地无神论者,但是对于那些有着虔诚信仰的人们我无比的尊重。

  本来想抽根烟地,但是想到在这种地方,似乎有些不敬。我倒不是怕对神佛不敬,毕竟我不相信这些,我只是不想因为这样的行为而让那些有信仰的人们产生厌恶感。

  看着王茜买了几柱香,虔诚的在烛火上引燃,然后亦步亦趋的跟在些香客身后走到寺门里去了,我把嘴上叼着未点燃的香烟又重新放回到烟盒之中。

  环顾四周,我看到寺院的右侧有个高达十多米的五级宝塔,便将目光多在上边停驻了会儿。很奇怪的,我看到塔下站着名僧人,虽然隔得挺远,但是我总觉得他的眼角微微笑着,那笑容竟像是为了我而准备地。再定睛看去,那名僧人忽然微微冲我扬了扬手,我愣,没反应过来,却又看到那名僧人再次向我扬了扬手。

  这下我不能再没反应了,便满脸愕然之色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那僧人似乎是看到了我的动作,冲我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告诉我刚才就是冲我招的手。

  虽然很是疑惑,但是我还是慢慢的向着那座宝塔走去。

  走到塔下,僧人对着我单手立于胸前,深深揖,“施主,小僧有礼。”

  我赶忙也有样学样,还以揖,“大师好,大师刚才是召唤我过来?”

  僧人笑了,伸手往寺庙的方向指了指,“施主请随小僧来”

  看到这僧人奇奇怪怪的,我心下很是不解,不过显然对方对我也不会有什么恶意,便也跟在他的身后,缓缓向寺庙走去。

  僧人带着我沿着寺外地小径,走到了寺墙的右侧,他缓缓的说到,“施主刚才似乎预备点烟的,后来缘何不抽了?”

  我笑了笑,没想到这僧人倒是观察细致,“我的朋友进香去了,我百无聊赖,本是想要抽支烟混些时间的。但是想到这佛门圣地,还是不要造次的好,便打消了念头。”

  僧人半转了身子,眼角几丝皱纹,到了这遮蔽阳光的所在倒是看的清清楚楚了。

  “施主也笃信我佛?”

  我摇摇头,“对不起,我不信佛的。”

  僧人还是淡淡笑,并不讶异,“其实施主不说,小僧也知道施主并不信佛。”看到我眼中有疑问,但是僧人却是摇了摇手,“施主不需要问,小僧自然知晓。小僧来问你,刚才那座五级宝塔,施主可知道那是什么塔?”

  我脑子迅速转了转,突然想到栖霞寺也是千年古刹了,貌似鉴真和尚也曾再次伫步,那座塔

  想到这儿,我笃定的点点头,“大师,我知道了,那该是座舍利塔吧?”

  僧人还是淡淡的笑着,伸手往我脑后指,“你看!”

  我并没有回头,因为我已经从僧人脸上的表情看出我身后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倒是不知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见我没有反应,僧人在我面前划了个圆,问我,“这是什么?”

  我略思索,“空!”

  “可是小僧刚才手上有动作”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依旧是空。”

  僧人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收敛了,“施主果然是个有慧根之人啊,小僧还有最后个问题。”

  “大师请讲。”

  “你背负着这许多,不累么?犹如刚才上山,你心事重重,就连下山的步伐也心事凌乱。施主有未想过放下偏执?”

  我笑了,“大师方才直在关注我?”

  僧人不答,却用手指了指太阳|岤,我恍然大悟,他是由我现在的状态推断我之前的状态,便老老实实的回答,“佛讲究兼济,而俗世讲究自达。兼济者自然无需偏执,且偏执为害,而自达者若没了偏执之心,又如何扶摇直上?大师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似乎对我却并不适用”

  这句简单的话我说到后边声音倒是逐渐高亢起来,颇有忿忿之感,说完我也颇有些悔意,毕竟人家是番好意,我不想听似乎也不必如此直接的反驳。

  不过那个僧人倒是不愠不恼,还是还以笑,“施主看到倒是研读过佛经的。”

  我听了不觉又有些傲气,“《金刚经》和《楞伽经》我到的确是有过段时日的枕侧”

  僧人眉毛微挑,“哦,不知施主是否可讲讲,领会了这两本佛家经典有何精妙?”

  第二卷 风卷云涌 第百零章 下棋偷步的小赖子

  我略事思索,想起自己从前似乎还专门写过篇关于这两本经书的读后感之类的文章,当时还发表在作协的内刊上,也为自己在作协里获得了几个年纪颇大的老师的青眼。

  “现在也不是详谈的时刻,我简略总结下,《金刚经》在小可看来,无非二字——放下;而《楞伽经》则说明了个道理,人生有贪嗔喜怒悲五病,而五病之中对人体伤害最微者为喜病,既然做不到诸病皆除,何不用喜病代替其余四病?终日笑脸迎人倒也干净。”

  僧人又笑了,伸手在我脑门上点,“那么请问施主,那放下你可曾做到?那用喜病代替贪嗔怒悲你又可曾做到?”

  我不假思索还以颜色,“适才大师才说何必偏执,此刻却似乎偏执于小可的心境了”

  僧人愣,迅即顿了顿首,“好吧,原也知是如此结果。种其因报其果,确是小僧执念了,罪过罪过”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估计这会儿王茜也该从庙中出来了,便对那名僧人合了个什,微微弯腰揖然后说到,“如果大师没别的事情,我还有个朋友在寺门外等我,就先过去了。”

  僧人笑了笑,从脖子上把他挂着的那串念珠摘了下来,“施主终究是与我佛有缘之人,俗家之中有此佛性的小僧还真是从未得见。相见即是有缘,小僧也别无可赠,这串念珠便赠与施主吧这串念珠,跟随小僧也三十余载了。”

  听到这话我倒是愣,这僧人看上不过二十多岁,充其量也就跟我般大,怎么却说那念珠跟了他三十多年?

  “敢问大师贵庚?”

  僧人大笑,“施主可是看着小僧像是二十多岁?实则小僧今年已然四十挂三了。”

  还真是没想到,潜心修佛居然还有这样的好处。那天下那些爱美的女子也不用整天这个美容那个保养的了,都出家当尼姑,绝对青春常驻。

  这个念头只是在心里转转,脸上不敢袒露分毫,我接过那串念珠,但是却有些为难,虽然我知道这是传说中开过光的好东西,但是来我不信这个,二来我总不能挂着串佛珠走街串巷吧?

  僧人见我面露难色,拂拂袖说到,“施主也不必将此念珠全都挂在颈项之上,只取其中十八颗,穿成串手珠,佩于手腕之上,想必总有些意想不到的好处。剩余之珠,施主至亲至爱之人也可转赠,算是小僧片心意。”

  我这才将那串念珠放进口袋之中,低头对那名僧人施了礼,“多谢大师慷慨”

  我转身欲走,僧人又在我身后说到,“不知为何,小僧与施主总有似曾相识之感,或许有那么日,小僧能与施主再度相见也为尽然。”

  我停顿了下脚步,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头,大步向着寺前的草坪走去。

  王茜刚好也从台阶上拾阶而下,看到我展颜笑,“刚才在里边许了三个愿望,都跟你有关,你猜猜是什么愿望?”

  我笑着回答,“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我不猜才是对的。”巧妙地避开了可能导致尴尬的话题。

  王茜想想,似乎也对,便也不在纠葛,挽着我的手臂,起往前走。

  正好我的电话响了,取出来看,果然是我预料之中的龙大。

  王茜说了声:“龙大啊?”

  我点点头,选择了接听:“龙大,你在哪儿?”

  龙大笑了:“这话好像该我问你”

  我想想也对,便老实回答,“在栖霞山呢,跟王茜在起。”

  “方便的话就回来吧,正好约了南师大和南大两个经济学的教授吃饭,他们跟你父亲原也是旧识。带上王茜,唔”估计是在看表,“点钟之前能赶回市区吧?我想想,定个离你近点儿的地方吧”

  我赶忙说到,“那倒不用,从绕城高速,能有二十分钟也就进市区了,到地方最多也就四十分钟,肯定来得及。”

  “那好,那就还是在南师大附近,西康路那边,有个民国别墅改造地饭馆,叫做1911,我们在里边的新中华包间纯粹是为了向小奥那坨狼致个敬,没别的意思,你到了就直接进来吧。我们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能进包间了”

  龙大说完就挂上了电话,我把情况简单跟王茜介绍了下,然后拉着她往停车场走去。

  路疾驰,二十多公里的路,我之前说二十分钟都是宽裕的,实际上从停车场路到中山门,我也仅仅花了十五分钟就到了,想了想,我没敢从中山东路直往下,而是到了龙蟠路的时候取道北行,转上北京东路而后路开到西康路。

  看看时间,不过十二点半,我总共花了三十分钟,就从栖霞山赶到了龙大所说的地方。

  沿着西康路慢慢前行,我眼睛直盯着道路两旁,没等我看到1911饭馆,倒是先看见了方达夫的车。

  原来他们也刚好赶到,我立刻追了上去,衔在那辆奥迪218车后,大概是方达夫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我的车,好像跟后座的龙大说了句什么,龙大回过头看到我,笑了笑。

  我比划了个的手势,跟着他们的车也停了下来。

  这里没有停车场,只能将车就靠在路边,下来后,龙大冲我挥挥手,“你速度倒是快!”

  我点点头,迅速摆脱有可能缠上来的王茜的手,大步凑近了龙大,然后才回头笑着对王茜说,“走啊,还站在那儿干嘛?”

  王茜显然看出了我的意图,气得冲我瞪眼噘嘴。

  “那两位教授呢?”

  龙大看看表,“应该差不多到了,地方是他们选的,他们都住在学校里,离这里近,估计散着步过来的。不管了,反正包间定好了,我们先进去。”

  进去之后,却发现包间里已经坐着位头发皓白满头银丝的老者,我看,还真是认识的,便笑着喊了声,“汤伯伯,原来是您啊”这位穿着袭唐装手边还摆放着根龙头拐杖的老者是南大的经济学教授,跟我父亲是棋友,我小些的时候,没少看他们下棋,偶尔父亲不在,我也会陪着他下上两盘。

  汤教授笑着压压手掌,“听达夫说呀,老石的儿子也要来,我就想,这许多年没见到了,不知道这个当年跟我下棋会耍赖的小子现在变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样会耍赖呀?啊?呵呵!”

  简单两句话,我和汤教授之间原本因为经年未见的那层陌生瞬间化解无形,我也笑着坐下来,“刚才方师兄对我说来的两位老教授跟我父亲是旧识,我倒是没想到会是您,如此看来,南师大的那位想必是虞伯伯了吧?”我所说的虞伯伯也是我父亲的棋友,那个时候,正是我高考之前,父亲母亲想要让我报考武汉大学的商学院,并且自作主张的帮我填写了高考志愿,这才导致我放弃了那次的高考。高考之前,我很奇怪,父亲怎么会突然跟经济学的教授突然关系那么好,现在想来,想必都是为了当时帮我选择个更好的志愿才如此这般的吧。

  汤教授笑着点点头,“石磊这个小子还是跟小时候样那么机灵,还有你这个师兄啊,达夫,在你父亲手下读研究生,却时不时跑到我这里来取经,晃也好多年了,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啊!”汤教授感慨了起来。

  方达夫连忙笑着帮汤教授斟上茶水:“汤教授请用茶,那个时候达夫多亏汤教授指点了,说起来也算是汤教授和虞教授共同的学生了。达夫此生能有汤虞石三位良师,真是受益良多啊!”

  大家都微微笑起来,龙大和汤教授之间的距离也近了许多。

  门被打开了,夹着股冷风,有个满头银发的老者走了进来,跟汤教授不样的是,虞教授身材健硕,精神更加饱满,身上穿的也是套正规地双排扣的西装。

  我看见之后,立刻站了起来,“虞伯伯,您可来晚了,会儿要罚您杯!”

  虞教授的笑声跟他的外形样那么爽直,“哈哈,石磊,你这个小家伙也这么大了,晃好些年没见到你了,怎么样?老石头和你母亲身体都还好么?”边说边走到汤教授身边,拉开椅子坐下。

  “托二位伯伯的福,我父母身体都还不错。对了,你们二位现在也都退下来了吧?有闲时的话,可以结伴到庐山去住段时间啊,我父亲都说住在那儿不想回来了,可真是人杰地灵的宝地呢!”

  虞教授和汤教授相视笑,“好好,这倒是个好建议,回头是少不了要到庐山去找老石头杀上几盘!对了,你小子现在棋艺见涨没有?吃完饭下午到我那儿陪我们两个老东西摆摆?”

  我帮虞教授斟上茶,“行啊,不过我好些年没摸过黑白,怕更不是二位伯伯的对手了,免不了又要耍些小赖!”

  “对对对,你这个小家伙当年就是这样,很是赖过几次!”

  大家齐笑了起来,这气氛算是彻底融洽了,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虽然不知道龙大让方达夫请这二位教授来有什么目的,但是总还是要介绍龙大给他们认识的。

  “二位伯伯,我来介绍下。方师兄也算你们半个学生,就不多说了。这位呢,是石磊现在的生意伙伴”方达夫凑近我小声的说了句“赵奕龙”,我这才知道原来龙大叫做赵奕龙,“赵奕龙。这个是方师兄的干女儿,王茜。”

  汤教授点点头,“原来石磊你现在从商了?这倒是没听老石头讲起过呢。不过达夫的公司我们是有所耳闻了,石磊现在能够跟达夫搭上生意来往,想必生意也做地不小了。”

  虞教授也笑着说,“石磊这个小家伙,当年你父亲跟我们咨询了半年,托我们硬是在武大的商学院找了几个旧相识,本来都帮你打算好了,四年读完就直接给个直升名额读武大的b的,可是你却临阵脱逃。呵呵,倒是没想到,山转水转的,现在你还是走到商业这条路上了。”

  没等我说话,龙大先抢着说,“石磊这孩子很聪明也很机敏,商场上的很多事情不用教都会,有时候我和达夫都自愧弗如”

  两位教授自然又是默契的笑,王茜不失时机的跟二位教授打了个招呼,“二位伯伯好,早就听家父提起过您二位,倒是直无缘得见,没想到二位精神头这么好。”

  汤教授和虞教授把询问的眼光递向我,我赶忙介绍说,“王茜的父亲是上海的经济评论家”

  两位教授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王老的女儿,呵呵,上次见到王老还是在华商会上,算算也有三年未见了,王老身体还好吧?”

  王茜点点头,“家父身体向还好,承二位伯伯挂念了。”

  说着话儿的工夫,服务员里外穿梭已是将酒菜摆放停当,方达夫站起,说了声,“酒菜已备好,不如边吃边聊!”

  众人这才笑着纷纷动筷

  席间我借机离开了下,方达夫也找个藉口跟了出来。

  在洗手间内,方达夫跟我说,“这次呢,请两位老爷子吃饭,是因为他们退休之后,直也有写点儿证券评论的事情,在南京这块地头上,他们若是说上句好话,也能成为个小小的利好消息。昨天下午那个异常的波动听龙大说你也已经注意到了,龙大的意思是想要请二位老教授捉刀,评论下关于斯诺实业迁址的事情,尽量避免掉异动的影响。”

  我点点头,明白了龙大和方达夫的意图,便说,“我有数了,酒桌上先不说了,省的让他们觉得我们意图过于明显。反正两位老爷子也说话了,下午让我陪着他们下棋,龙大似乎对于围棋也颇有些心得,正好两盘棋,有些话就好说了。”

  方达夫点点头,跟我前后回到包间里。

  进去,里边谈笑风生,看我进来,王茜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我诧异的问王茜怎么回事,王茜指着我说,“真没想到,自负智商极高的石磊,原来下棋的时候还会干偷步的事情?之前还以为你只是输了耍赖不认,哈哈,没想到居然是个偷步的小赖子”

  第二卷 风卷云涌 第百零二章 引征

  吃完之后,我总觉得跑到虞教授家里多少有些不便,就提议找个茶社,也是可以下下棋的。

  其实下不下棋对我们而言倒是无关紧要,不过看到两位老教授似乎兴致颇高,加上考虑到下着棋心思就都活泛了,况且两位老教授也不是糊涂人,我们突然找到他们,肯定是有事的,他们心里多少有点儿数,能答应吃饭还邀我们下棋,显然就不会介意帮忙。

  茶社就就近,在鼓楼上边那个茶社,来环境不错,二来那儿几乎没什么人去,虽然没有包间,但是人少倒是显得跟包场差不多,也颇为安静。

  上去之后,要了两个棋盘,我对虞教授,龙大对汤教授,摆开架势,王茜和方达夫则饶有兴致在旁督战。

  我选择了个变形中国流的开局,黑三做了个小目,而后黑五挂后,黑七做拆,这种开局近年比较流行。

  虞教授看了我的开局笑了,“还说很长时间没碰黑白,这么流行的变形中国流,你当我老头子也很久没看比赛了么?”

  我赧然笑笑,“偶尔会关注下赛况,关键是父亲每次跟我通电话,总忍不住在电话里说到这种开局,于是也就找了些棋谱观摩了下。”

  虞教授不再说些什么,白八直接做个分投放在眼见的好点。后边还有不多的几个围棋的术语了,这些是不得不说,关系到引出个术语对于石磊后来的请求帮助有关,朋友们不要以为小七在凑字数哈,实属无奈。

  在自己的边上打了个小飞之后,我和虞教授的换手开始慢了下来,大约用了半个多小时才逐步的进入中盘。

  这个时候眼见着虞教授条大龙已经势不可挡,我无奈之下,只能在天元上点下了颗黑棋,这手棋显然有点儿出乎虞教授的意料。原本我在边角做个后手劫才是最佳应子,由于我这颇有点儿无理棋的个落子,反倒让虞教授陷入了长虑。经过计算之后,大概虞教授确定我这步是个废子,便放心大胆的做了个松气劫,占了两手先。我见,毫不犹豫的打入,随即外扳,来二去,我那颗看似废子的天元却突然起到了恶手引征的作用,这下,让虞教授很是头疼,犹豫半晌终于还是提了我的两颗子,这两颗子提出之后,反倒留下了空位,几步之后,终于将虞教授的大龙冲散,虞教授很是遗憾的推坪认负。

  “好小子啊,计算能力又精进了许多啊,这手征棋我愣是没看出来。看似招随手棋,没想到最后却成了胜负手,后生可畏啊!”虞教授长叹声,身体后仰。

  我笑着端着他的杯子递过去,“虞伯伯是时大意。我这也是冒险无奈之举,若是当时打个实眼,石磊就溃不成军直接认负了。”

  虞教授眯着眼睛接过茶盏,喝了口,然后笑眯眯的对我说,“引征,意义深远啊,石磊你小小年纪,就将棋盘上的招数用到了生活里甚至商场上,不易不易。说吧,今天找我们两个老家伙,到底有什么事情,可千万别说仅仅是叙旧,如果那样我们两个老家伙不免也要耍耍赖就糊弄过去咯!”

  他这话说完,那边汤教授也抬起头,看着我们这边,我瞄眼棋局,执黑先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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