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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情 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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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啊”江祥晓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叫了几声,终于在葛颜掌中发泄了出来。
高嘲后浑身酥软,身体被男人托着臀部举起来,虽然觉察到男人的意图,但江祥晓也只能无力地喘着气,等待下波的“临幸”。
葛颜腰杆用力挺,把自己的欲望顶进江祥晓体内,江祥晓惊呼声,身躯下意识地绷紧,阻止葛颜的入侵。葛颜放缓进攻的速度,大手抚上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挑逗他胸腋以及腹侧的敏感地带。江祥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阵阵快感在身躯里流窜,“嗯嗯住住手啊啊”
紧绷的小洞渐渐松驰下来,葛颜点点地缓缓挺入,在没入半时却突地捅而进江祥晓大叫声,身躯乱抖,紧窒的后岤被迫紧紧包拢着男人的粗硬,双腿也因为男人造成的刺激不由自主地紧缠住男人的腰。
葛颜把他的臀部抬得更高,“放松,不然苦的是你自己。”
“混蛋”江祥晓咬牙切齿地咒骂,努力地调整呼吸,好不容易才稍稍适应体内异样庞大的火热。好热好硬,不只是那个地方,好象整个身体都被捅穿了。
葛颜感觉着自己的男性被柔软湿热包裹并绞紧的快感,强悍地贯穿他身体深处,狂乱地在他体内摆动,手指又来到他最敏感的欲望中心技巧地套弄蹂蹭着。
“啊啊啊”快感从被葛颜手指刺激的地方狂涌而起,江祥晓本能地扭动起身躯,即使这样会扯痛伤口也法停止,“住住啊哈啊住”
葛颜加快在江祥晓体内冲刺的速度,刺激他欲望中心的手指也更用力,“你是我的我的”这具健美结实的身躯是属于他的这个紧窒温暖的部位只能容纳他的炽热这些悦耳动人的叫喊声只能由他挑动葛颜的动作不再温柔,放纵自己疯狂地对待身下已经完全失去抵抗之力的身躯。
“啊啊啊啊”江祥晓叫声不断,后岤在男人的粗壮不停地摩擦顶撞之下不住收缩,酥麻感遍布全身,早就疲惫不堪的身体被逼得亢奋起来。
滛靡的气息缭绕在昏暗的帐内,彼此粗重的呼吸声造就了室的滛乱。江祥晓虽然虚弱得眼前冒出金星,但被抽锸的部位和欲望源泉产生的快感却那么强烈鲜明,“颜葛颜呜”感到葛颜把火烫的种子洒在自己体内,他的精华也因为葛颜的强力刺激而喷发出来,脑海里片空白。
葛颜松开握着他欲望中心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再度挑弄两点已经硬肿的红蕊,酥麻的刺激唤回了他的神智,“不不行了别再啊”江祥晓瘫软在床上,体内的硕大虽然渲泻过,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越发硬挺肿胀起来。
“不行,你的惩罚还没完呢。”与以往同样温暖的怀抱,此刻却心狠如狼,下子就又把肿胀粗长的阳物连根捅进了那饱受折磨的花径。
“呜啊啊啊”江祥晓痛呜声,那又痛又麻的感受令他的眼泪落了下来,想叫,声音却哽在喉头,张大嘴巴也只能发出嘶嘶的气音。当葛颜用肿胀的硬热在他体内某点持续压迫时,他的身体弓了起来,开始不停地抽搐。
葛颜由胸口路吻咬上去,从锁骨咽喉到嘴唇,“你别想再离开我永远都别想”
“唔唔呜”江祥晓的身体在葛颜的刺激和进犯中又兴奋起来,情欲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紧绷痉挛的手指揪着床单凌乱的长发披散在枕上流着泪不停地抽泣。
结合的部位早已湿透,葛颜可以轻轻松松地完全退出,再下子完全插入,完全松驰开的后岤被无数次捅插后已经敏感到了极限,葛颜在里面每次摩擦都能让他得到最大的刺激。
滛靡的空气濡湿的床单痛苦又愉悦的呻吟葛颜不知在他体内达到了多少次高嘲,到最后他已经连呻吟也发不出来了
“啊啊”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逼着又和葛颜共达高嘲,释出的体液沾染上两人的小腹,江祥晓吐出声微弱的叹息后昏厥,紧绷的身躯滑落瘫软,他的力气在对付狼群时就已经消耗殆尽,实在无力再承受这么狂烈的激情。
葛颜怜惜地看着身下昏迷不醒的情人,轻手轻脚地为他盖好被子,出帐命铁梁去取热水好为江祥晓清洗身子。
乌托早就在帐外守候多时,忍不住说:“族长,江祥晔逃跑未遂,应该另囚帐严加看管才是,你仍把他放到身边,万他情急之下做出有害于你的事来”“江祥晔”是他提议抓来的,但他却衷心希望“江祥晔”能逃回去,只可惜天下不如意的事十有**。
“他不会”葛颜阴沉着脸,话声如斩钉截铁,即使“江祥晔”想起了过去想逃离他身边,但绝不会害他的,即使恨他怨他,但“江祥晔”心中仍然有他,否则以“江祥晔”那么高傲的性子,宁可自尽也不会屈服在他身下。
他本可以再用“安闲散”令江祥晓行动不便,还可以加重药量让江祥晓只能整天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但他却不乐见江祥晓失去活力的样子,而且那么做必然招致江祥晓更深的怨恨。
乌托气得跺脚,“葛颜你怎么这么沉迷于个男人你现在就象那些汉人皇帝样荒滛逸乐,忘了我们族人的福祉”
葛颜不悦地看着他,“我和晓在起和族人的福祉有什么相干”
“起码你们在起不会有后代”乌托针见血地指出,“统治者无后是动乱的根源,怎么能说和族人福祉不相干而且江祥晔是你敌人那边的。”
烦人葛颜怒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们看不惯,就另换个族长啊”
这是什么话族长是能说换就换的乌托气得全身发抖,“江祥晔”倒底好在哪儿不仅迷惑了燕于威,竟连族长也着迷成这样
葛颜不再答理他,扭头问铁梁:“派去天目关的人还没信儿吗”江祥晓与他第次骑马出游时他发现这个“江祥晔”的马术箭术好得出奇,不象传言中是个文弱少年,他对江祥晓的身份起了疑问,另方面也想知道江祥晓过往的切,所以派人去天目关调查。只是从乌族到南江国何止千里派去的人直杳无消息。
今夜江祥晓独战群狼,他们赶到时他的身边堆满了狼尸狼骨。只凭人之力就杀了这么多狼,这么强悍厉害的人哪里文弱难道就因为他生了张白净斯文的脸所以让人误会葛颜越了解江祥晓心里的疑惑就越深。
乌托抢着说道:“南江国路途遥远,咱们的人从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办起事来不顺当,个月两个月未必回得来。我也派人送信儿给咱们在北燕国的探子,让他注意燕于威的动静,如果晓不是江祥晔,那江祥晔定还在燕于威身边,燕于威把他藏得再紧也会有蛛丝马迹。”
葛颜回望帐篷眼,“如果他不是江祥晔就好了。”那样事情就会简单得多。
乌托也叹息着,“是啊,他要不是就好了”那样这个人就容易“处理”得多。
第七章
江祥晓醒来后觉得脚上冰凉凉的,目光往下看,赫然发现自己脚踝上多了副粗大的脚镣,铁环的另头锁在帐篷中央的支柱上。
葛颜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前看着他,“从今天开始,你再也别想离开这张床”
“”江祥晓来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愤怒,帐外忽然起了马蚤动,葛颜听见金铭和乌托争执的声音,下刻乌托就闯了进来,“葛颜”
葛颜不高兴瞪他眼,“什么事”
乌托冷眼瞥了瞥江祥晓,“营寨最外围的巡骑发现北燕国的军士,他们试图围歼时被对方溜掉了,由装备和那些人的身手来看不是般的士兵。”他递过支长箭,箭身黝黑沉重,箭尖雪白锋利,箭尾用如丝缎般油亮的黑羽装饰,末端甚至还系了几根金色丝线,“这么考究的箭只有北燕国皇帝的亲卫军才能有。”
葛颜心里紧,难道是燕于威来了燕于威身为皇帝不能为了私情而向异族割地议和,但心里仍是放不下情人,所以亲自来救他吗
江祥晓冷笑,自己就在帐中乌托还故意加大了音量,摆明是想离间葛颜对他的感情。只是燕于威真的来了那定是被九弟逼着来的,早料到九弟不可能不顾他的死活。如果燕于威到了这里,九弟也定来了。真是自己不愿让九弟遇险,明明恢复了记忆还故意冒充他,他却偏偏要往险地来,燕于威也不管管九弟文文弱弱的,万有个好歹怎么办
葛颜默然良久,“我知道了,长老你先下去吧。”
“啊,还有”乌托走到帐门口又转回来,“再过个多月就到春神祭,我和长老们还有各家头领商量着觉得该回克鲁伦了,早回去能准备得充分些。族长你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大家都很关心你的婚姻大事,所以邀请了草原各族正值适婚年纪的公主和咱们乌族各部尚未婚配的贵族千金到克鲁伦去共赴盛典,等咱们回去时她们也许已经等在那儿了呢。”
随着他的话,葛颜的脸色越变越难看,“这么大的事你们也不先告诉我声就决定了我这个族长是当着玩儿的吗”
乌托干笑声,“大家想给你个惊喜。”
葛颜冷笑两声,“惊喜不如说是惊吓吧”
乌托的目光再次瞟向江祥晓,“代亲王世子殿下是南江国送到北燕国的人质,就算燕于威不想要他了愿意放他自由,他也定想回南江国去吧毕竟听说南江国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四季常青,男子都文质彬彬女人都貌美如花,怎么可能愿意留在荒凉的草原上吃苦受罪”
“住口”葛颜怒吼着阻断乌托的话,乌托说的字字句句都戳在他埋在心底深处最不愿正视的隐痛上。别说是南江国,他就连北燕皇宫里富贵荣华的半都供应不起“江祥晔”自幼生长在讲究礼仪钟鸣鼎食的环境里,身边的人个个品味高雅,本身也是人人称赞的才子,定很看不起自己这种草莽匹夫吧
葛颜手握长箭陷入自怨自艾中,连乌托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直到江祥晓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叫了他声他才回神,拿着箭走到江祥晓面前,“这箭你认得吗是北燕皇帝亲兵才能用的箭吗”
“我不知道。”江祥晓说的是实话,即使是在南江国和北燕国对峙的那几年里负责北燕国的人也不是他,他关心的只是西岳国的情况,而他第次到北燕国去当晚就被铁梁他们抓来了,他哪儿知道燕于威的卫队用的是什么样的箭
“晓”葛颜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压力。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江祥晓霍地坐起怒瞪着他,因为这个动作牵动,腰背臀部都疼痛不已,疼得他五官都皱了起来。
“晓”葛颜深深地凝视他,丢掉箭把他紧紧搂住,“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他这句话只是感慨自问,并不期望江祥晓能好心给他回答,江祥晓瞪他眼,“先决条件是你和北燕国别再打仗”他还没理清自己对葛颜的感情,反正只要乌族仍和北燕国严重对立,他就绝不可能帮着葛颜为难九弟的情人,“反正再打下去你最多也不过是占领几座边城,你们乌族如果想吞并中原还得再过几十年。”
争雄天下不是蹴而就的事,不仅要能打得下,还要能站得稳守得住,而游牧民族流动性强,打仗也以游击战为主,这也是北燕国直拿他们没办法始终无法彻底消灭这个心腹之患的原因。事情有利就有弊,这种打完了就跑的战略固然安全,但同时也限制了乌族的发展,即使他们能攻下座城池,也法在那里长久扎根。
这些情况葛颜和乌托等高层领导者都十分清楚,所以才有劫持江祥晔逼燕于威让出片土地的计划,如果计划成功,他们就可以借由这片土地让部分族人慢慢适应农耕的生活方式,徐图进展。
可惜天下失败的计划永远比成功了的多得多。
葛颜抚摸江祥晓俊朗的面容,“我会派人去北燕国议和。”只要燕于威肯放过“江祥晔”,让南江国改派别人到北燕国当人质,他即使在政治上做点点让步也可以。
原本劫持江祥晔是为了要挟燕于威让步,想不到因这个人质而让步的却是自己,葛颜苦笑着抱紧江祥晓,只要是为了他,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葛颜召集随行的所有长老和头领开会,宣布他打算和北燕国谈判议和的决定:以秦岭和燕山山脉的中线为界划分两国疆土;二要求北燕开放边境,允许乌族与北燕国民进行贸易和物品交换;三要求北燕国释放质押的南江国代亲王世子江祥晔。
乌托慢条斯理地说:“这最后条有些不伦不类,北燕国与南江国的事与乌族无关,别说燕于威未必愿意放人,即使他答应了,江祥晔最想回的也是南江国,而不是咱们这片荒凉的草原吧”
“江祥晔我自有安排,”葛颜根本听不进乌托的话,“如果燕于威不放人,我就和他打仗”
这话简直不负责任到了极点乌托差点儿气歪鼻子,“你竟然为了个男人滥用神赋予你的权力辜负万民对你的信任”
长老和头领们全都吃了惊,惊吓地看着他们的族长,不会吧族长看上了那个人质
葛颜冷哼声,“我说过,如果你们对我不满意,大可以另立个族长。”
族长居然承认了长老和头领们面面相觑,族长摆明副铁了心不听劝的样子,他们还能说什么葛颜能征惯战,对族中各部非但不横征暴敛,反而常有赏赐,各部头领都对之十分敬畏,在北方其它部族中也甚有威望。如果换个族长,来族中各部落未必全都服气,二来也压不住北方其它部族,乌族好不容易从个小部族慢慢壮大强盛起来,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葛颜功不可没,如果撤换了他而导致乌族由兴转衰,在座的就都成了乌族的罪人。
个头领站出来打圆场,“不就是个男人吗族长喜欢就留下,咱们和北燕国打了十几年的仗,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其他头领纷纷附合,打仗可以掳获更多的财物和奴隶,反正他们跟着族长打仗从来没输过;而讲和可以休养生息,还可以向西或向北征服别的小部族扩大乌族的地盘,两边都不吃亏。至于族长喜欢男人他这股热情总有凉下来的天,只要族长没伤没病能打仗,别的都不是大问题。
这些人根本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乌托气急败坏,族长对“江祥晔”绝不止是时的热情看样子族长心意已决,非那个男人不可了,昨天的离间计点儿也没起到作用,他得另想办法。
把大部分人留在营地,葛颜带着江祥晓踏上回程,表面上是听从大家的意见早回去为“春神祭”做准备,其实他是顾忌燕于威的人已经来到附近,这里离燕门关那么近,“江祥晔”再留在这儿很有可能被燕于威救走,他决不让燕于威有丝可趁之机
长路漫漫,江祥晓被单独关在辆马车里,忽然听外头有人打开上了锁的车门进了马车。
这辆车的车窗都被钉死了,江祥晓的双手虽然自由,但两脚却被粗大的长铁链锁着,见进来的是葛颜,恶狠狠的目光立刻射过去,“你又来干什么”走了三天,葛颜在马背上的时间加起来还不足三个时辰,总是骑马在队伍中晃圈后就跑到车上来。
“你的身子没事儿吧”葛颜目光深沉,因为江祥晓有伤在身,除了刚救回他时自己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占有了他的那次以外,这些天他直在禁欲,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江祥晓已经恢复了些精力,应该可以了吧他渴望得身心都作痛了。
终于弄明白他想干什么之后江祥晓为之气结,这只色狼“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他的族人和下属都在外头,他不要脸面,自己可还要哪
“我不管我已经忍不下去了”葛颜硬是挨到江祥晓身边,不由分说就吻住他的唇。
前几天他虽然不顾江祥晓有伤在身,强行要了江祥晓的身体,但从江祥晓的身体反应来看,生气归生气,对两人之间的交欢行为并非深恶痛绝,过不了多久就沉溺在情欲里,事后他软求安抚,江祥晓是个粗性子的人,发作顿也就罢了至少那次是罢了。
“唔唔”江祥晓的反抗对葛颜造不成任何威胁,葛颜伸手解开他的外袍,抽掉他头上的发簪,让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披于腰际。
黑得闪现紫蓝光影的顺滑发丝光滑的颈项雪白的肌肤圆润的耳垂晶莹剔透的模样很诱人,他忍不住凑上去咬了口。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后,葛颜的下体紧贴着他的,江祥晓可以感觉到葛颜的兴奋与渴切,是那样热情又激烈,心莫名其妙地软,不再挣扎,让葛颜得了逞。
葛颜有些焦躁地胡乱扯开江祥晓的内衣,用手指夹弄他胸膛上的两颗果实,等到它们傲然挺立后再轮番含入口中吮舐。
“嗯嗯”阵阵酥麻感由两点直传到脚趾尖,江祥晓战栗不已,“不不要嗯嗯嗯”葛颜的双手忽然滑入他双腿之间,前后地进攻他的要害,江祥晓立刻在葛颜身下扭动起来,本来推拒葛颜的双手也抓紧了葛颜的前襟,“啊别嗯啊啊”
江祥晓吐出灼热的气息,身躯软软地仰躺在葛颜身下,原本清亮而富有神采的眼睛在此时此刻变得朦朦胧胧,眼神里再没有丝抗拒。在长长的睫毛下,染上层湿润的艳丽乌瞳勾动着男人的情欲。葛颜迫不及待地翻过江祥晓的身子,分开他的臀瓣把香液倒下去。
“呀”清凉的感觉令江祥晓稍稍回复点儿理智,“不要啊”炽热粗大的坚挺不顾下方躯体的主人的软弱拒绝,独断专行地贯穿了它
“啊啊”体内被填满的感觉很微妙,虽然经过男人耐心的爱抚与润滑,他没有感到疼痛,但身体里被塞进异物,感觉还是很难受不适,同时又有种极舒服的饱胀感,江祥晓的身子如弓般向后仰起,劈分开的下肢起了阵抽搐,
葛颜举起江祥晓的条腿,内部强烈的磨擦同时深深刺激了他们两个的感官,“啊”两人同时叫出来,紧抵在起享受这波快感。
“除了我,你这里不准再含别人的东西”
“啊啊啊不要啊”男人的手缠住他下身半挺的玉茎,指甲戳刺着前端最敏感柔嫩的小口,如被雷击的感觉从尾椎直上百会,江祥晓的十指深深陷入葛颜肩膀的肌肉中,摇着头,额上渗出汗来,咬紧牙关,拼命抑制着自己即将泄千里的情潮。
“不要可你那里却紧吸着我不放呢。”葛颜手中紧,江祥晓发出声哀鸣,昂扬起来的玉柱因为疼痛而变软,后岤却紧紧地绷起来,紧窒的甬道清晰地勾勒出男人阳物的形状,随着男人逐渐加快的摩擦与搅动,那里渐渐松驰,也越发敏感。
“你瞧,我说的没错吧”葛颜凑在他耳边咬住他小巧的耳垂舔弄。
“啊啊”江祥晓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他的挑逗,散乱的长发落在白玉般的背上轻轻抖动。
葛颜紧贴着江祥晓的背,舌尖沿着紧绷的结实肌肤逶迤而下,灼热的内壁紧裹着他,舒服得令他舍不得移动,用身体把底下的人儿压紧后,手继续套弄人儿的玉茎,手抚上二人结合的部分,灵巧的食指硬是挤进已经被塞得密不透内的窒腔内。
“啊啊啊啊”江祥晓痉挛似地弹跳,发出连串哀鸣,“不要拿出来啊啊”他想推开葛颜,但很快地就被葛颜制服,手边地用衣带绑在铐住两脚的铁链上,这下他连最后点反抗的机会都没了。
“啊啊啊呜啊”葛颜重新调整好二人的姿势,江祥晓体内又多了根折磨他的手指,以惩罚他的不顺从。
“不要啊求你啊饶过我不要啊啊”马车内叫喊求饶声不止,甚至盖过了车轮滚动的声音。男人趴伏在结实修长的两腿间强有力地冲刺,发出低嘎的喘息,同时滛秽地用手指刺激着江祥晓前身和后岤的敏感地带。
下体被抓住揉捏着,后岤又被双重刺激,江祥晓几乎软了腿,伸直了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行了,他无法再承受更多就在他绷紧了身子分身弹跳着欲要爆发时,却被只恶意的手捏住分身前端,不让他释放。
“啊不”眼泪无法控制地夺眶而出,江祥晓挣扎着激烈地扭动身子,却正好迎合了后岤的侵犯,男人紧捏着他的前端不放手,加快了在后岤挺动的节奏。
“啊啊放开”江祥晓哭喊,无法得到释放令他痛苦万分。
葛颜眯起眼,看着江祥晓的汗珠与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乌黑的发云般衬着扭动的身躯因情欲而绯红的身子透着绝艳他还想看到更多他不仅紧捏着青年的分身不让它发泄,手指还在它上面肆意地蹂躏。
“不要啊啊”江祥晓挣扎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晕过去,“别别折磨我”
即使听到青年痛苦的哀求,男人仍不放过,那包容着自己的温热地带紧紧裹住自己的窒腔,令他兴奋不已地纵情驰骋。
“呜呃呃嗯啊混蛋”江祥晓几乎哭岔了气,眼前直冒金星,脑子昏乱得要发疯,他已经顺从地让葛颜抱了,葛颜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他“我不逃了什么都听你的饶了我求你放开我”
“终于想通了”葛颜满意地看着冷傲的青年在自己身子底下满脸泪痕滛荡娇媚的模样,心醉神驰,“好,给你奖赏。”
“啊啊啊哇啊”第三根手指插进青年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后洞,引发连串颤抖的嘶喊,这根本不是奖赏而是惩罚江祥晓发出连声尖叫,随后又变成了阵呜咽声。
江祥晓神志不清欲仙欲死的表情完全满足了葛颜的虚荣心,销魂蚀骨的呜咽声更是最佳的催情剂,葛颜强健的身躯在他卑微乞怜的抽泣中强有力地冲撞着他身体最柔软的部位。
“呜啊啊”江祥晓发出那种只有在最激情时才会有的叫喊和呻吟,凄惨无助地承受着痛苦到极限的快感,乌黑修长的眉紧蹙着,被情潮熏蒸的乌褐双眸染着层湿润。
湿润的滛靡之音在室内回荡,这个如飒动的风般潇洒飞扬如恣意的兽般自由奔放的青年臣服于自己身下时更有万千风韵葛颜抱紧怀中的人至少在此时他能确定自己征服过这个青年。
只是虽然次又次成功地从江祥晓挣扎的肉体中得到快慰,可是他能直用这种方法得到江祥晓吗如果江祥晓直被锁着绑着,每回发生关系都象是被强犦样,什么时候会忍无可忍
他松开箍制着江祥晓分身的手,同时用力挺,把自身雄性的热液喷洒在被征服者的体腔内。
“啊啊”前后都受到残酷折磨,又突然被这么刺激,令江祥晓再也无法负荷,尖叫着释出嗳液,最后挣扎了几下后就再也动不了地瘫在那里,由于神经受的刺激过重而昏死过去。
乌黑的额发沾着细密的汗珠贴在脸上,遮住了江祥晓的眼,葛颜伸指撩开他汗湿的发,轻抚着自己无比珍爱的脸庞。他喜欢看江祥晓在他身下由坚强变得软弱的样子,总是象小猫般向他挥着爪子,却又总是顺从地依偎进他怀里,“我爱你,晓,我爱你”
江祥晓朦朦胧胧地轻哼了声,在葛颜的抚弄中微微地动了动身子,混合着淡淡体香的汗味在车厢里飘荡,刺激得男人立刻感到下腹重聚热潮。粗糙的手指插进已经被调教得弹性极佳的后岤,被开发了无数次的部位已经完全成熟绽放,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随着花岤的蠕动,里面流出丝丝白液,彰显出前番占有的证明。江祥晓下子惊醒过来,却虚弱得无力抗拒,破碎的呻吟声从微张的唇缝间泄出,“嗯哼”
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葛颜就把自己胀痛的粗长阳物连根捅进了那让人沉醉的花径,江祥晓的身体阵抖动,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声呻吟,只不过葛颜的呻吟是全然满足的,而江祥晓的呻吟则混合了快感与痛苦。
温暖柔软又湿热紧绷的肉壁紧紧缠绕着粗硬茁壮的阳物,象要把它吸入体内的最深处,舒服到极点的触感与热度让葛颜快意得差点儿就这么泄了,他抬起江祥晓软得仿佛没了骨头的双腿搭在自己肩头,开始狂野地抽动。
“啊啊嗯啊”随着猛烈的撞击,江祥晓摇晃着身体,发出撩人的呻吟,修长结实的双腿柔弱无助地搭在男人肩头,随着男人对他身体的进犯而晃荡着。又胀又痛的感觉不断从下身传来,疲软的身子被再翻弄,直到意识飘远
第八章
傍晚扎营时江祥晓手酥脚软疲不能起。葛颜抱着他走进铁梁等侍卫建好的营帐里,把他安顿在床上铁链的另端也锁在根立柱上,然后坐到床边轻抚他脚踝上冰凉的铁环,“我这么对你,你定很生气吧”
“当然”没人喜欢当囚徒,也许是因为他的逃跑行为才令得葛颜分外不安吧所以不仅时时刻刻地锁着他,还要借着不断的侵占交合来确定他仍在自己怀中才安心。不过也正因为葛颜这种诚惶诚恐的爱,他才会即使被禁锢被侵犯了也不恼怒,换了别人这么对他,他早就与之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了,哪儿会这么乖地任凭摆布
生气是有,怪葛颜粗鲁强硬蛮横不懂体贴,但更多的是被葛颜如此深爱的喜悦,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被虐倾向明知这人既笨拙固执又冲动莽撞,爱意的表达方式更是糟透了,但他偏偏就因为他这种虽然莽撞笨拙却出于真诚的爱而动了心。
“我从没有过这种心情,想留住个人,即使是必须锁着他绑着他关着他,即使会令他恨我怨我仇视我,即使会让我失去切”叹息声终止于江祥晓凑上来的两片唇。
“吭哼”煞风景的声音传入耳中,葛颜火大地抬起头,见乌托站在帐门口,“族长,羝桓族族长到访,请你到大帐接见。”
羝桓族是游牧于阴山带的弱小的部族,三年前才依附乌族,乌族想把他们当做进军北燕的跳板,所以对这个小族直很礼遇,对方的族长亲来拜见,葛颜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他叹了口气,不甘不愿地放开江祥晓,“等我,我会儿就回来。”
葛颜走后,江祥晓正想在晚饭前小睡片刻养养精神,把下午流失的体力补回来,忽然帐帘开,几个蒙面人与冷风起扑进来,人箭步上前捂住他的嘴,“世子殿下,我们是来救你的。”
江祥晓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点点头示意他听明白了,为首之人这才放开他,试着用刀砍了两下他脚上的铁链,铁链分毫不伤,看来不是偷工减料的劣质货,只好把目光转向铁链另端所铐的立柱,“把立柱砍断”
几个黑衣人刀剑齐上,几下就把木柱砍断了,为首之人把铁铐从木柱上褪下来,对江祥晓歉然说:“对不住,还要委屈世子殿下会儿。”然后拿出个大口袋把他连同铁链块儿装进去。
乌族的人怎么都喜欢用口袋装人啊,铁梁他们把他从北燕皇宫掳来时如此,这些人要把他从乌族带走也如此,江祥晓在不见天日的口袋里皱起眉头,幸好他还没吃晚饭,不然被人这么粗鲁地倒扛着非吐出来不可。
还好走不出几步就好象被扔到堆又松又软类似干草的东西上,接着又有不少干草堆到他身上,然后身子感觉到车的摇动。
路上车子停过几次,江祥晓听到模糊的人声但听不真切,次较长的停留时身上堆的干草被略略翻动,然后就再没停过。车越走越快,江祥晓摇摇晃晃,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是被阵阵凉风吹醒的,睁眼看,自己已经从口袋里出来正躺在辆干草车上,几个大汉站在不远处齐往个方向眺望,好象在等什么人。
个伏地的大汉直起身,“来了”江祥晓同时也听到远方传来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不多时,两个人带着几匹马就出现在他视野里。
两个骑士跃下马,大汉们立刻围上去,“怎么样情况怎么样”
“宴会还没完,他还没发现。”江祥晓听他的说话声就认出他就是领头进葛颜的帐篷把自己装进大口袋的为首者。
为首者的目光转,发现江祥晓已醒,正曲肘侧躺着往这边看,“殿下,你能骑马吗”
“还可以吧。”江祥晓没有把握,与葛颜耗了整个下午的狂欢淘空了他的体力,根本不是小睡片刻就补得回来的,倦怠慵懒的身体能坐稳马背吗
为首者皱了下眉,“那你就和我共乘骑吧,大家上马,走”
大汉们纷纷上马,为首者把江祥晓安置在自己身前位置,十几匹骏马向南方奔去。
“砰砰”铁梁和金铭被葛颜拳个打飞出去,葛颜的怒吼象炸雷样在他们头顶狂飚,“亏你们老是自夸是草原上最英勇的勇士,只不过让你们看个人而已,你们就给我弄丢了两次两次”
铁梁和金铭不敢答腔,第次是他们没想到江祥晓竟有极高的武功,被他偷袭得手;这回是没想到送来的食物中竟下了蒙汗药,葛颜宴请完羝桓族长后回帐才发现人又不见了。
石英大步走进帐中,“族长,都准备好了。”
葛颜重重地踏过铁梁和金铭横在地上的身子走出去,“出发”
事实证明想逃出草原还得靠草原人帮忙,再强的龙也比不过地头蛇。
经过两天两夜的亡命奔逃,江祥晓终于看见了燕门关的城墙
为首者勒住马,把他扶下来,其他人也下了马,为首者冲他抱拳,“世子殿下,说实话,我们不是南江国或是北燕国的人。”
“我知道。”江祥晓点点头,“你们是乌族人。”从这些人冲进葛颜的帐篷叫他“世子殿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他是“世子殿下”没错睿亲王世子和代亲王世子没啥差别,但他们九个堂兄弟亲如手足,南江国的官员向以他们的排行来称呼并区分他们,他是五殿下,而江祥晔是九殿下。
大汉们都吃了惊,不约而同地后退步,手都按在刀柄上。
江祥晓摆摆手,“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谢你们还来不及呢,回去也请向乌托长老转达我的谢意。”
大汉们更是惊讶,为首者道:“你猜出来也罢,反正你就要回北燕国了,我们就送到这里,前面的路请你自己走吧。”
江祥晓活动下差不多僵硬了的腰骨,“多谢相送,以后说不定还有相见之日。”
为首者觉得他这话弦外有音,但见江祥晓已经迈步向燕门关走去,又觉得没必要再多事。
江祥晓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不要瘸拐,右脚上的铁链无法取下,他只能用腰带扎住另端把它藏在衣服里,如果是在平常的状态下这点儿重量根本不算什么,但他现在腰好痛腿好酸,在马上坐了两天两夜比和葛颜数番狂欢还累,连迈步抬走都有困难,更别说带着条沉乎乎的铁链子走路了,他能撑到现在还没倒下连他自己都佩服。
城门口的官兵们都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个走路姿态稀奇怪异的男子,边城不准携带武器进关,这些官兵经验丰富,看江祥晓脚轻脚重的样子就知道他夹带着沉重物件。
江祥晓刚走上吊桥,忽然桥下跃起个黑影,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了他。他虽然及时警觉,无奈力不从心,无力抵挡或躲避,那人利索地扭手腕他就身不由主地转了个身,双臂被倒剪于身后,匹空鞍马时间正好地跑过二人身边,那人手不扶鞍,只用脚跨蹬就抱着他上了马。
马是从官道旁的灌木林里跳出来的,后面还跟着十来骑,拱卫着他们旋风般刮过燕门关前,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如果江祥晓不是处于双臂倒剪脑袋冲下肚子杠在马背上的状态,定会为劫持者的利索身手和精良骑术喝彩,可他现在不仅姿势难看,连呼吸都不顺畅,哪儿有喝彩的闲心“葛颜放下我”
葛颜倏然勒住马,先用绳子把江祥晓五花大绑才把他揪起来和自己面对面,“你认得出我”他和侍卫们都蒙着面,毕竟他是北燕国的头号敌人,发神经了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本来面目在燕门关下晃荡,不怕被乱箭穿心
“废话我不认得谁认得”江祥晓白了葛颜眼,他和葛颜是什么关系就算不看葛颜的身形轮廓,只用鼻子闻闻也能辨出这家伙的味道来
葛颜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还有脸说你又背叛了我”
“是你们乌族的人把我弄出来的,干吗怪到我头上”
葛颜也知道这次事件是内所为,事情发生时天还没全黑,草原辽阔,只要有人接近营地老远就能发现,不可能有外人潜入进来把蒙汗药下在铁梁和金铭的食物里,他生气的是江祥晓的配合“你为什么不叫嚷不求救到了燕门关下你还是自己往关里走的”
“我只是想回去唔”葛颜不想听到会让自己痛心的话,不由分说地堵住他的嘴,以唇。
“唔不唔”江祥晓被吻至几乎窒息才被放开,大口地喘息以补足氧气,葛颜轻抚他被蹂躏得红艳艳的唇瓣,“也许我该听从乌托的建议加倍给你服用安闲散,让你只能躺在床上,步路都走不动”
“不要”江祥晓恐惧地瞪大眼睛,他大堂兄江祥照就曾经被西岳国君逼服这类药物,终日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被折磨得甚至发了疯,他不要落到那么凄惨的地步
葛颜冷哼声把他抱紧,“你现在好好想想回去后该如何向我忏悔吧”策动座下马急驰而去。
“啊啊啊”江祥晓的叫喊声如濒死动物的哀鸣,他的双手被倒剪着用绳索缚于身后,脚踝上的铁镣“叮当”乱响,更为这场欢爱添了几分凄惨意味,但在他体内疯狂肆虐的坚挺仍毫无怜惜地继续加快动作,残酷地刺激着他腺体所在的地带,玩弄他欲望中心的手更是片刻不停。
他们当晚赶到了阴山营寨,连晚饭也没吃葛颜就怒气勃发地占有了他,不顾他身体虚弱又劳累到极点,无论他怎么怒骂和哀求葛颜都无动于衷。
沉硬且炽热的粗大r棒象加热的烙铁在自己最脆弱的躯体深处肆虐,江祥晓感觉既难受又熨贴,口中流泄出情绪矛盾的呻吟,身躯被不停地强行侵犯着欲望被不断地逼迫亢奋着,他无力抵抗也法逃避,只能无助地承受。
葛颜心情复杂地拭去身下人儿滑落脸颊的汗水,“晓你是我的”明知“江祥晔”已经恢复记忆,自己仍自欺欺人地叫他“晓”,因为“晓”这个名字代表了他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身体已经被逼迫得差不多兴奋到极限,葛颜却攥紧他欲望器官的根部不让他释放,江祥晓忍无可忍,眼里迸出激情的泪水,“放放了我啊啊呀”回答他的是连串狂暴火热变本加厉的攻击。“啊啊啊呀”
“你发誓愿意做我的人,永远不离开我,我就让你解脱。”
江祥晓稍稍犹豫了下,葛颜缓缓拔出硕大的坚挺又凶猛地插进,下子顶到江祥晓内部最敏感的地带,把他的身体都顶得拱了起来。“啊啊啊”高昂的尖叫声里蕴含了无尽的快感与痛楚,身体如离水的鱼儿样痛苦地弹跳翻滚着。
在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