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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小说 第六章美和是儿子的M奴隶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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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也舍不得弄痛了我的小心肝嘛。这样好了,你叫我chabsp;“好!我亲爱的爸爸,你真疼我。爸先吮吮我的奶头,我的奶好胀……下面也好痒……要爸的大ji巴再插进去一点。”

  于是志忠低头hangzhu她的大奶头xishun,下面屁股再用力一挺,大ji巴又操进去三寸多。

  “啊!我的亲爸……停一下……你要操死我了……好痛……”

  志忠一听急忙停止挺进,忙安慰道:“小宝贝!再忍一下让全部进去后,你不但不再痛,而且会很痛快的!”

  艳容在痛得全身发抖,一听家翁之言忙道:“不!爸爸……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怎么……你马上就不疼我了……”

  “小宝贝!爸爸怎么不疼你呢你摸摸看,还有一小节没操进去!爸是想全部进去后才会使你痛快,知道吗!你又不是没有经验!”

  “爸爸!我知道!可是明华的没有你那么长,现在已经顶到我的子宫了,再进的话我怎么受得了……”

  “小心肝!别怕!女人的aoxue天生有伸缩性的,再粗再长的ji巴都装得下,乖!把腿再张开点,爸给你真正的痛快,包你舒服得不得了,以后你会天天都要爸爸的大ji巴!”

  “嗯!真要命的爸爸!好吧!我这条命都交给你了……”

  艳容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乐趣,也顾不得疼痛,把两条粉腿尽量张开高举,等待家翁大ji巴的冲刺。于是陈志忠tunbu一提,用力往下一插,一尽到底大gui头顶入子宫了。

  “啊!爸爸……我痛死了……”

  艳容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每个细胞这是她嫁夫近两年来,从未有过的快感。

  “爸爸!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她那yindang的表情,langdang的叫声,刺激得家翁暴发了原始地野xingyu火更盛、yang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dongti上,一手抱着她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奶房大ji巴在那一张一合的aoxue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操得她jiaochuan如牛,媚眼如丝,全身颤抖。这时她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高氵朝上心房:

  “啊!爸爸!我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

  艳容被家翁的大ji巴操得媚眼欲睡,欲仙欲死,aoxue里的yin水一泄而出,直往外冒,huaxin猛的一张一合xishun着gui头。陈志忠依然埋头苦干,直感到媳妇的feixue里,阴壁上嫩肉,把太ji巴包得紧紧的,子宫口猛的xishun大gui头,真是妙不可言,爽在心头,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

  “亲爱的爸爸……我好……舒服……真美……我亲爱的丈夫……真美死……

  我……了……我又……要……要……泄……了……”

  语未叫完,她全身一阵颤抖,又泄身了。陈志忠此时也快达到高氵朝,像野马似的,发狂的奔驰在草原上,双手搂紧艳容肥白的tunbu,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气力,拼命的choucha,大gui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她的huaxin之上。

  “小宝贝!抱紧点……爸爸要……射……she精了……”

  艳容此时也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双手双脚紧紧缠在家翁身上,拼命摆动着肥大的tunbu,挺高yin户,以迎接他那狠命的冲刺。

  “哎呀……亲爸……亲丈夫……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我……

  美得要……要上天了……我又要……泄……喔……”

  艳容被家翁这一阵猛干,已使她达到高氵朝的顶点,不住的抖动着,小嘴猛喘大气,小腹一阵收缩,子宫一收一放,一开一合,猛的xishun大gui头,一股yin精,喷射而出。

  陈志忠也达到了兴奋的高点,全身酥麻,大gui头一阵麻痒,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射入她的子宫里面。

  “啊!小宝贝!爸爸……射给你了……”

  艳容被滚热的阳精一射,烫得全身一阵酥麻叫道:

  “啊!爸爸……好舒服……”

  两股yin液及阳精,在aoxue里面,冲击着激荡着。那种美的感受,实非作者这支拙笔所能形容如万一的,只好请过来人和未来人去体会吧!

  陈志忠she精后,也不急着拉出他的大yang具,继续让它泡在艳容的aoxue里面,他是花丛中的老手,知道事前重于tiaoqing,事后重于善后,不能像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样,猛干一阵完事后,倒头就睡。必需要抚慰一番,让它慢慢退去亢奋的高氵朝,这样她才会心满意足,对你永怀不忘。

  于是他温柔的抚摸她那丰满的dongti,从奶房、小腹、feitunyingmao、yin户及外阴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双手抚摸她的秀发和粉颊。轻揉的问道:

  “宝贝!舒服不舒服!对亲哥哥讲!”

  艳容觉得家翁粗长硕大的yang具,操得她如登仙境,事后又会如此体贴入微的爱抚,真是心满意足的爱之入骨,紧紧的搂着家翁又亲又吻:

  “爸!我好舒服……爸!你舒服吗”

  “小心肝!我也好舒服!好痛快!乖肉!以后我两在一起时,不要叫爸爸!

  要叫亲哥哥!亲丈夫才显得亲热得多,知道吗”

  “嗯!亲哥哥!亲丈夫!这样叫你喜欢吗”

  “好喜欢!小宝贝!亲哥哥好爱你!”

  “亲哥哥!妹妹也是一样的好爱你!”

  “亲妹妹!你那个会吃人的心xue真美,真迷人,恨不得天天把ji巴插在你那aoxue里面,不要让它们分开才好、才美呢”

  “亲哥哥,我想的也是跟亲哥哥一样,但事实是不可能我两是翁媳关系,一但被人发觉怎么办呢”

  “小宝贝!别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自有解决的办法,你放心,亲哥哥是不会给你吃亏的。”

  “亲哥哥!妹妹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你若对我变心,丢掉我,我一定会去自杀。”

  “小心肝!亲哥哥刚刚不是对你说过我好喜欢你的aoxue,简直相活的一样,xishun得亲哥哥的gui头真舒服,真xiaohun,亲哥哥怎么舍得丢掉你呢”

  “好嘛!不说就不说,可是妹妹把贞操献给你了,总得给我一点保障,你那个宝贝儿子,我对他是没指望的了,以后我是全指望亲哥哥,这一辈子是爱定亲哥哥了。”

  “真的!你不后悔”家翁感动的问。

  “真的!决不后悔!不信,我可以发誓!”说完把家翁的大ji巴握在手上,是又摸又揉的。

  “你以后家里没有人在时,亲哥哥就来跟你玩,你若需要时塞张纸条给我,写明时间、地点,你先去等我,我马上就到。这样,亲妹妹不是和我的太太一样吗”

  “但是总不能和亲哥哥同睡一晚,畅所欲为吗”

  “小宝贝!这才是偷情的美妙滋味嘛!你懂吗!”

  “好嘛!”

  二人卿卿我我亲吻抚摸,欲火再升,按着又展开第二次战火。只杀得天摇地动,人仰马翻,花样百出,战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尽兴。陈志忠不敢在媳妇房中睡觉,怕睡着不知醒被家人发现就糟了,故艳容也不敢留下他,与自己相拥相抱的睡觉只得不情不愿的让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转眼一周过去,翁媳二人已食而知味。艳容对婆婆言及想返回娘家三天,若兰不疑有他概而答允,艳容乘家人不备,塞一字条给家翁写明时间、地点及需三日三夜的欢聚,先行离家志忠观罢,将字条烧掉,对妻言及需去南部接洽生意,三、五日能返,说罢而去赴约。

  陈志忠驾着进口的高级轿车,急驶到儿媳所约之地点。翁媳二人在约定之处相会后,艳容手抱孩子,上车后心惊胆战的对家翁说道:

  “爸爸!我好紧张啊!”

  陈志忠边驾车边安慰她:“别紧张,现在已经坐在车上,还怕什么!”

  艳容道:“真怕被熟人看见了。”

  “熟人看见你坐爸爸的车子那倒无所谓,只要是不被你婆婆看到,就不要紧了。”

  “爸爸!到哪里去呢”

  “到南部是比较好,中部也可以,找一家近郊区的旅馆,比较清静,玩起来也能为所欲为,你看怎样”

  “好嘛!爸爸怎么安排都可以。”

  “小心肝,我真恨不得现在就亲你、吻你、caoni,这一个星期我好想你,每天看得到而吃不到,那个滋味多难受啊!”

  “亲爸爸!我也是一样,好难受!”

  “明华这几天有没有回家睡!”

  “回来了二次,都是醉酒回来连衣服也不脱,倒头就睡,真是气死人了。”

  “好了!小宝贝,别气坏身体,我会心疼的!”

  “哼!我才懒得生气呢!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好吗不然破坏了我和亲哥哥的约会,多煞风景呀!”

  “好的,以后别提他!来给亲哥哥亲一个,我的小宝贝!”

  “不嘛!亲哥哥,你专心开车,到了旅馆后,给你亲十个百个都可以,不然出了车祸就不得了啦!”

  “好吧!”

  二人来到中部某名胜郊区,在一家观光大旅馆开了二个相进的房间,好背别人的耳目,将带来的简单行李放好后,洗罢了手脸,先去餐厅用饭,返回各人房间,艳容脱下外衣裙,连ru罩三角裤都不穿,chiluo裸的披上一件睡衣,来到其家翁的房间陈志忠也正好把外衣裤及内衣裤全脱光,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等她。

  艳容抱着婴儿推门造来,志忠先把房门关好锁好,返身先把艳容搂抱在怀,一阵热吻,吻得艳容全身颤抖,说道:

  “爸爸!等一下再亲嘛!让我讥婴儿吃了奶,等她睡着了我们玩起来才不会有人打扰,那样才能尽兴。”

  “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忘记了,那你就先让她吃奶吧!”

  艳容坐在床边,将胸衣拉开,露出二粒肥涨饱满的rufang,其家翁双眼注视着大奶房,一边用手逗着小孙女,一手去抚摸另一未授ru的rufang,摸得艳容是浑身发抖。

  “爸爸!拜托!别摸了!痒死了,让我给她吃饱了,再怎样给你摸都行,好吧!亲哥哥……”

  于是陈志忠chiluo裸的躺在床上,抽着香烟等待,艳容让女儿睡着后,脱去睡衣chiluo裸的上了床。

  “爸爸!你现在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艳容骚荡的说。

  其家翁双手搂抱着媳妇丰满的dongti,rela辣的吻着她的红唇。从艳容身上发出的阵阵肉香,幽香扑鼻,陈志忠被媳妇身上的肉香,迷得飘飘欲仙。艳容将丁香小舌,伸入家翁的口中,二人xishun搞翻,四只手在对方全身上下抚摸着,其家翁疯狂似的在吻着艳容的粉颊、颈子、suxiong、rugou而rufang,再含xishun着那两粒艳红色的大奶头。

  尤其授ru期的少妇,rufang被涨满ru汁,更是特别的饱满、胀挺,使陈志忠吸得满口,略带甜味的奶汁,全部吞入腹中。读者诸君:

  会玩的男人最喜欢玩:“怀孕的xue、授子的奶”,其中的奥妙就是说怀孕期中的xue尤以怀五-八个月后,孕妇的性需要更强,尤其aoxue也特别肥挺,玩起来真是其味无穷,妙不可言再就授ru期中,rufang涨满ru汁,特别丰满,玩起来,妙不可言若尚未尝试着,不妨去尝尝看,决非虚言。

  艳容被家翁挑逗得,媚眼如丝,艳唇jiaochuan,周身火热,酥痒,道:

  “亲爸爸!别再挑逗我了……我周身难受死了……妹妹要……要亲哥哥……

  的大……大……”

  其家翁不理她的langjiao,依然是我行我素,低头吻向她两条粉嫩大腿中三角地带,伸出舌尖,舐吮yinghe、yin唇、yin道。艳容被舐吭得yin水直流,陈志忠将流出的yin水全部吞入腹中,道:

  “小宝贝!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真好吃啊!”

  “亲哥哥!是什么味道哇!”

  “上面是甜的,下面是碱碱腥腥的,真棒最富营养的东西我全吃到了……哈……真是艳福不浅……”

  “你还笑呢!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软了……下面更难受死了……妹妹要亲哥哥先来cha cha我吧!哥……别再逗了……快!”

  志忠见媳妇那一副saolang的样子,使自己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亢奋,急快压在艳容娇嫩的dongti上,分开她两条粉腿,手握粗大的yang具,先用大gui头在她那毛茸茸、shishilinlin的yin户口,粉红滑润的yin唇上,磨擦着yinghe、yin道口,艳容被他磨擦得浑身麻痒,说不出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呢!

  “亲爸爸……衬哥哥……别再磨了……我aoxue痒死了……求求你……做做好事……快插……插下去吧……快……”

  陈志忠看她一付yindangsaolang的表情,自己也不忍心再逗她了把tunbu狠力的往前一挺,只听“滋”地一声,同时,艳容也妖媚的叫声:

  “哎呀!亲哥哥……痛死我了……”

  陈志忠七寸左右的yang具已整根没入,大gui头直顶到艳容的子宫口。

  陈志忠是久涉花丛中的高手,tiaoqing的手法及床功又高人一等,又加上有二十余年的xing jiao经验,玩过各种不同类型的女人。于是他用大gui头在媳妇的子宫口上面,先搞磨了一阵,猛的往外急抽,在桃源洞口及yinghe上又磨了几下,猛的再狠狠插下去而直捣huaxin,艳容的yin户口也发出“滋!滋!”的声音。

  艳容被家翁这一阵猛抽meng cha,算是先解了一点饿,但是离饱还有一段距离。

  这就是俗话所说的:“到口不到胃。”意思是说xingai时女人尚未满足之意。

  其家翁见艳容粉脸含笑,媚眼半开半闭,知道可以用力操了,于是先来一阵狠的让她先止止痒。

  yin水不断的潺潺而出,艳容被其家翁一阵猛抽狠操得全身颤抖,忍着胀痛,feitun向上一阵挺迎,配合公公的choucha。

  “啊!好痛快……亲爸爸……我已经不痛了……你……尽量的操吧……操重点我才舒服……”

  艳容aoxue里面的阴壁肌肉,开始在爽着大gui头,其家翁知道她是要丢身的讯号,但是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于是小心的,改用九浅一深的战法轻轻choucha七、八下后,再猛的一插到底,在huaxin上研磨一阵,再又回复轻轻的choucha,周而复始的来运用这个战术真弄得艳容似有骚不到痒处的感觉,拼命的把tunbu上挺,越顶越高,嘴里yin声浪语的叫道:

  “亲爸爸!别这样的整我嘛!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好哥哥……求求你……我……我叫你亲丈夫好吗”

  陈志忠被她嗲声嗲语的叫得心神欲火高升,改用快抽meng cha的操法,一连二十多下,艳容在这一阵急攻猛打之下,已受不了了,一股yin液直冲而出。

  “呀!我泄了……哦……好舒服……亲哥哥……亲丈夫……”

  艳容丢了以后,无力的躺在床上,猛喘大气。其家翁一看,也暂时停止了choucha,压在儿媳的身上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全身:

  “亲妹妹……怎么了……痛快了吗”

  “嗯!”

  “别嗯了!小宝贝!你痛快过了,我还没有消气呢!”

  “亲爸爸……让我休息一会,再给你玩好吗”

  “嗯!好吧!”

  休息了一阵之后,二人又热烈地亲吻,欲火再次上升。

  “小宝贝!来你在上面玩,我要吃你的奶,比较方便些。”

  艳容很快的翻过身来,伏在公公的身上,玉手擎着大ji巴,就向自己肥突的aoxue里套,连连的套动了三、四次,才使太ji巴全根尽入下去,使得aoxue被涨得满满的全无一点空,嘴里jiaoheng道:“哎呀!好胀呀!”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动着,全身乱扭。

  “我的亲哥哥……呀……你……的大ji巴……真要了妹妹的命了……”

  其家翁眼见儿媳那股yindang的样子,尤其是那一对大rufang,随着她身体一阵扭动,左右上下的摇摆,真是性感极了,于是两手抓住两个大rufang又揉又捏。rounie得ru汁潺潺而出,他马上挺坐在床中,改用坐插的姿式,双手抱紧儿媳的柳腰,使艳容照旧的坐套在自己的yang具,低头hangzhu了大奶头,猛吸猛吮,把儿媳身上的ru汁全吞吃入肚。

  “爸爸……轻点吸……吸得我奶头好痛……妹……妹被你吸得……又痛……

  又痒……我又……要泄了……喔……”

  艳容在一阵像疯了似的套动中,全身一抖,yin液又喷射而出。

  其家翁见儿媳又泄了,那热热的yin液,烫得自己的gui头一阵阵酥麻,无比舒服,见她伏在自己的怀中突然停止不动,自己本身也快要达到高氵朝,那里还能忍受,忙抱起儿媳一个大翻身儿媳那娇美的dongti,被其家翁压个结实,双手抬高儿媳的两条粉腿,提起大ji巴就狠命地choucha起来。

  艳容连连泄身数次了,昏昏欲睡被其公公一阵猛抽狠插醒过来,jiaochuan着:

  “亲爸!妹妹被你操死了……我要死了……不行了……我真受不了了!”

  陈志中此时已快达到顶点了,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yang具上,拼命的choucha,口里大叫道:

  “小宝贝……快用力……挺动屁股……爸爸……我要……要she精了……”

  艳容于是鼓起余勇、拼命的扭挺着feitun,并用力收夹aoxue里地阴壁及huaxin,紧紧地一夹一吸他的大yang具和gui头。

  “啊!亲妹妹……夹得我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高境界,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连连的喘着大气,魂游太虚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了过来。其家翁抚摸着儿媳的粉颊,频频的亲吻着她的红唇:

  “小宝贝!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亲丈夫!我好舒服!好痛快!你真棒!也真厉害!”

  “小心肝!你也是很棒!aoxue的吸功真迷死我了,我好爱你!”

  “亲爸爸,我也是好爱你呀!”艳容搂紧家翁嗲声嗲气的说。

  翁媳二人经过了一阵缠绵之后,艳容对其家翁说道:

  “亲爸爸!上次你说不会给我吃亏的事,你还记得吗现在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呢”

  “可以呀!我计划把家财分一部份给你。本来以前是计划儿女每人一份,现在我要把你也算上一份,就算预防明华对你不好时,你有一份财产在手,就不愁生活物质的享受了,但是不许和明华离婚,这也算是唯一的条件。你若要性的安慰,爸爸会给你满足的!你满意不满意”

  “爸爸!当然满意啦!谢谢亲爸爸……”

  “呀!还有一点要跟你讲明的,爸爸是个思想很开放的人,你现在才二十三岁,再过十年你才三十多岁,我已年届六十了当然无法能够满足你的需要,你要到外面找发泄的对象我决不干涉你,但是不能让家中任何人知道,也不能和别人有孩子,你能否答应我所提的条件呢”

  “爸爸!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也一定遵守,万一有了你的孩子,那该怎么办呢”艳容一听家翁的条件,马上答应。

  “嗯!这个问题吗到时再说好了。”

  问题谈妥了,二人亦放心的在外荒唐的玩乐了三天。才各自分别回家。

  从此以后翁媳二人打得火热,犹如夫妇一样,常常趁家人不在,在家中偷情或在外面幽会。

  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那能包得住火呢

  其妻李苦兰女士在有意无意间,看见丈夫和媳妇,不时眉来眼去的,再看媳妇媚眼含春,体态轻盈,不像以前整天愁眉不展的,心中有些奇怪。心中暗想,难道他们翁媳之间,是否暗中偷情不成。于是她心中暗下决定,非要查个明白不成,不动声色的依旧像往日一样装作要出去打牌的模样。

  李芳兰女士先开着自用的小轿车出得门去,将汽车停放在树丛中,再步行到家,打开大门轻轻的走到卧室外面,将耳朵贴在房门一听,只听到里面langjiao声不绝于耳。

  李芳兰女士听得又气又恨,打开房门冲到床边,怒视着丈夫和儿媳,大声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蛋的东西,竟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陈志忠和儿媳艳容,二人赤条条的正在杀得你死我活,飘飘欲仙的关头,突然听到骂声,吓得二人急忙停止战斗。陈志忠一看太太满脸煞气立在床前,自己呆了一阵之后,马上去护着吓得发抖的儿媳:

  “艳容,快回你的房间去!”

  拿起儿媳的衣服,快步的送她回到自己的房中。

  艳容吓得哭道:“爸爸!被妈妈看见了,怎么办呢我怕死了……”

  “别怕!小宝贝!一切都有爸爸作主,你放心好了!乘!别哭了!把房门锁好,不要让你婆婆进来,爸爸有办法去对付她,保证一定没事的!”

  “嗯!爸爸你快去吧!”

  陈志忠亲吻抚摸尚全身chiluo的儿媳一阵后,回返房中,一看太太坐在床前的沙发上,气鼓鼓的一言不发,于是先倒了一杯酒端给太太,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边喝边道:

  “若兰!先别生气,喝杯酒定定神,我们再好好谈谈。”

  李芳兰喝了一大口酒后说道:“有什么好谈的,事实摆在眼前,你在外面玩女人,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也知道,男人在外面交际应酬是在所难免的,在外面玩得还不够,竟玩起你的儿媳来了!我嫁给你二十多年了,不管你是怎样待我,都没有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来,和你同甘共苦的到现在才能享点清福,最多是去打打麻将,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说!你对得起我吗若被明华知道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如何对他交待,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说完眼泪滚滚而出的哭着。

  陈志忠被太太责斥得满脸血红:“若兰,你也别尽责备我了,你也有一部份的责任。”

  “什么我有什么责任!照你这样说,你和儿媳通奸是应该的了。”

  “你先别火大,听我讲完以后,再断定谁是谁非。”

  “好!你说!”

  “明华从小到大,被你宠爱得要命。他娶了媳妇,还整天在外花天酒地,一个月里回家睡觉不到二、三天,艳容她怎么受得了和你讲又不管,我要打骂明华嘛!你就跟我拼死拼活的没完没了。气得艳容非要和明华离婚不可,是我不答应,为了要安慰她,二人在情不自禁的情形下,才发生了刚才的事。你是不是要负一部份养子不教之责任”

  李若兰被丈夫说得无话对答。“那你的意思要怎样呢”

  陈志忠知道太太已被说服:“我的意思是暂时不要宣扬出去,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明华那里你也要不露痕迹的去慢慢劝导他,以后对艳容好一点,陈氏后代香烟,还要靠艳容的,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

  “哼!什么两全其美,好事都给你占尽了,我不依!”

  “喔!不是讲妥了,你怎么又不依了呢”

  “你倒好享受啊!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而我呢!除了你以外还不知到别的男人是个什么滋味,你既然能够去尝那么多的女人滋味,我也要去尝尝其他男人的滋味,这样你我才算公平。你答应了,我才依你,也不管你和艳容的事!”

  陈志忠一听,自己是在外偷情玩别人的妻女,于今太太是正大光明的要去找男人来玩她自己,真是应了一句俗语:“我yin人妻女,妻女被人yin。”真是报应得好快,不答应嘛!自己和儿媳的把柄落在她的手上,若答应了嘛!自己也算是略有身份地位的大商贾,万一被人知道,那岂不丢人现眼。思之再三别无他策,反正丈夫、丈夫,一丈以外地无法管得住,万一她在外面乱来,还不如答应她要小心去玩!需严守秘密为上策。陈志忠思罢道:

  “好!原则上答应你,但是必需要做得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样才不会影响我的名誉,你答不答应”

  “我当然答应,我又不是傻瓜,这种事怎么能够公开呢!”

  “好!那么一言决定,你去玩你的吧!艳容刚才被你吓死了,我也要去安慰安慰她去了!”

  这一对宝贝夫妻,就此三言两语的决定各自玩乐去了。陈志忠就放心大胆的去儿媳房中。将一切谈判的经过对儿媳讲明艳容也喜不至胜的再和公公缠绵的大战起来了。

  再说李芳兰女士在房间里,重新打扮一番,驾着小轿车而去,在车行途中,她想到要找玩乐的对象,必需找那年轻英俊,体型健壮的男子,但是若找到不良青年,就会身败名裂。于是想到了大女婿吴英豪,以前在家中的时候,常常看到他的胯下之物,生得是粗大,甚为可观,人又生得英俊雄壮,若是找他来玩,只要不被大女儿知道,一定安全可靠。

  于是停下车来,在路旁的公用电话拨个电话:“我找吴英豪先生听电话!谢谢!”

  “好的!别客气,请你等一等!”

  “英豪!我是妈妈!我有点急事要你替我办,你请假出来一下,妈妈在xx路xx号xx餐厅等你,快点来呀!”

  “是!妈!我马上来!”

  英豪不知岳母找他要办什么急事,放下电话,请好假,即刻坐上计程车赶到xx餐厅。

  到了餐厅见了岳母后坐下来问道:“,妈!你有什么事吗要我去办呼”

  “先别急!吃了饭再办!”

  于是岳婿二人开始用餐。英豪眼见岳母今天打扮得艳光照人,她的容貌原本就很美丽,这一打扮更现娇艳,就像三十许的少妇一样,若兰女士不时把那一双含满春情水汪汪的媚眼,看着眼前英俊健壮,动人心弦的爱婿,用完餐后。再驾车到一家情侣咖啡厅,若兰选一暗角的火车座,叫英豪坐在她的身边,等待侍者把咖啡端来离开后。拉着英豪的手放在自己的粉腿上,轻轻抚着他的手背,娇声细雨说道:

  “英豪,坐近来一点,妈有话对你说……”

  “是!妈!”英豪则与她肩靠肩紧坐着,心中暗想:岳母今天是怎么了……

  若兰女士声轻细语的说道:“英豪,这几年,妈待你好不好”

  “妈!您老人家对豪儿恩重如山,比亲生的妈妈还好,我都不知道要怎样的报答你,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孝顺您!”

  “嗯!算你还有点孝心,我真没有白疼你。那么你要怎样的报答妈、孝顺妈呢”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

  “妈!豪儿一时还想不起来如何孝顺您……”

  若兰将整个身体依紧了他,小嘴贴在他的耳边说道:

  “豪儿……你岳父常常在外面,把妈一人丢下不管,使我每夜独守空房,实在难受死了,你真有心报答妈的话,希望你能在性的方面给我安慰,就算尽了你的孝心了。”

  英豪被岳母的言语以及手掌贴在那多毛的yin户上,胸前又被她的大rufang磨擦着,再加上她身上发出的一股女人的体香,迎面扑来,已令他如醉如狂,尤其是岳母那雪白丰满的体态,嗲声嗲气媚劲十足的细雨,使得英豪欲火高升起来,胯下的小老二也高翘起来了。心想真是艳福不浅。

  于是英豪先把长裤的拉练拉开,把硬挺的大yang具拿出裤外,再把若兰的玉手抓住它,一手插入三角裤内扣摸她的feixue,一手插入衣服的前胸内,rounie她的大rufang,用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亲爱的妈,豪儿一定好好的报答您、孝顺你,让你得到性的安慰、欲的满足……我的亲妈!”

  若兰被他摸扣得全身颤抖,由英豪硬挺、粗大的yang具上面传来那年轻刚阳的热,由英豪那双rounierufang,尤其是那敏感的奶头传来的快感,以及由扣插yin户传来的电流,都汇在她全身,真使她麻透了、痒透了、也酥透了……送上樱肩猛吻着他。

  若兰女士现在真是心神俱荡,欲火上升,是又饥渴、又满足、又空虚、又舒畅,娇声浪语的道:

  “豪儿!别再逗我了!乖,把手拿出来,妈现在难受死了,快!快!离开这里,到宾馆去……”

  “妈!到宾馆去干嘛”英豪的手不但没拿开,反而越捏越快。在她的huaxin上一阵搓揉着。

  “啊!死相!还再逗妈!哎呀!妈受不了啦!喔……妈……妈……的那个水……都被你掏……掏出来了……喔……要命的小冤家!”

  说罢,一股热yin液流得英豪满手部湿透了。

  若兰整个娇躯则倾倒在他的怀中,拼命的喘着大气:

  “豪儿!快打开我的皮包把卫生纸拿出来,替我塞在三角裤里垫起来。”

  英豪把卫生纸垫好后附耳轻声说道:“妈!你的浪水好多啊,你看!我的手掌都湿透了……”

  “死鬼!都是你害得妈流了……那么……还来取笑我……真恨死你了……还不快走……”

  “妈!你一连说了那么多‘死’字,豪儿要是真的死了,你的小feixue发起痒来,谁来替你抓痒、止痒呢”

  “死小鬼!越说越不像话了,真贫嘴,等下到了宾馆后,看妈是怎么的来整这个不孝的女婿。”

  “好吧!等下我就接受妈的整吧!现在就去!”

  “嗯!”

  二人来到xx宾馆后,英豪就一把抱住若兰,若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一阵热情的亲吻,双手不停的在若兰的身上抚摸着。

  若兰再也无法忍耐了:“小宝贝!快脱衣服吧!”

  于是两人相继脱得清洁溜溜。妇女到了中年,其成熟的风味实在迷人。英豪见其岳母,皮肤雪白细嫩,一双肥大的rufang,还不显得松软。肥突的yingfu上面,生满一片浓密粗长的yingmao。屁股是又白、又圆、又肥大,那种风骚、娇媚丰满的成熟美,迷得英豪失魂荡神,呆在当前。

  若兰眼见爱婿身材雄壮,胸膛中间丛生一片黑毛,一直下接着小腹下一大片粗长浓密的yingmao,高翘硬挺的yang具有二十多公分长,gui头比婴儿的拳头还要大,真像天降神兵。看得若兰好似做的美人一样,也是呆立当前。

  两人呆立相视一二分钟,还是英豪先开口说话:

  “妈!真想不到,你脱光衣服luoti好迷人哦!尤其是两个大肥奶和两个紫红色的大奶头,还有那一片乌黑浓密的yingmao,真性感,真迷死人了,我最喜欢奶大毛多的女人,真使我想了好久的岳母,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乖儿!你真雄壮!ji巴又是那么的长,那么的粗,胸毛及yingmao又那么多,看得妈的魂都差点掉了,你也把妈迷死了。”

  英豪双手抱起若兰放到床上,伏身压在她的dongti上,抱紧了她猛亲狂吻,伸手轻摸她光滑细嫩,雪白丰满的dongti,若兰双手也没闲着的抚摸套弄着他的大yang具。

  “妈!豪儿想你不是一天半天了,今天才完成我的心愿了。”

  “豪儿!这话怎么讲呢”

  “妈!实不相瞒,我从小先母死、后丧父,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在读高三时,我的级任导师,知道了我的困境,就像妈妈般的照顾我,她是个四十左右的妇人,长得十分丰满性感,我为了要考取大学,就搬到她的家中去住,她也义务的帮我补习功课,我为了报答她的恩惠,在学校时叫她李老师,私底下叫她做妈妈。她生有两个子女,一个在当兵,一个在读高中一年级,她的丈夫为人也非常和善,但是不幸得了肝病住院冶疗,家里就只有我和他们母子三人。

  在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她的小儿子因举办旅游三天。当天晚饭后,补习完功课,洗完澡看完了电视,我刚耍准备回房睡觉时,她说:

  ‘豪儿!明天是星期日,晚一点起来没关系,妈妈睡不着,来我房里陪我聊聊天。

  我进去后,她把房门锁上,拉着我的手,一同坐在床边,对我说:

  ‘豪儿!妈对你如何’

  我当然说:‘妈待我像亲生的儿子一样好!’

  她就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现在我有一件困难的事,你愿不愿意帮我去做’

  她又道:‘我丈夫得了肝病一年多了,身虚体衰,现又在住院治疗,我的生理及心理都苦闷极了。我是个当老师的人,又不敢去乱找男人来解决性的饥渴,豪儿!你能不能为我解决一下呢’

  她说完就站起身来,把睡袍脱掉:全身chiluo裸的站在我的面前,那雪白的皮肤、大奶、多毛的yingfu,很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若兰听到这就问道:“那你当时怎么样呢”

  “我是生平第一次观看女人的luoti,已经是色迷心,再想一想,她对我那么好,一来我已十九岁了,也想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二来为了报答她的恩惠,当然答应她啊!”

  “那你们在一齐多久,后来又是怎么分手呢”

  “我们在一起二年多,我读大学才离开她的家,在外面租房子,半工半读,她每隔三五天就来我的住处约会一次,每次都使我俩玩得十分畅快,后来她的丈夫病死,她就申请调回南部去教书。就这样分手了。”

  “那又与你想我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有何关系呢”

  “妈!你要我讲出来可以,但是你别骂我!”

  “我俩现在chiluo的抱在一齐,是什么关系了,我怎么舍得骂你呢我的小心肝!”

  “好!那我就讲:我娶了你的大女儿美娟,搬来和你们同住,不瞒你说,当时是美娟在追我,第一次来你们家时,看见你长得和李老师一样丰满性感,我还以为你才三十一二岁呢,怎么会有个二十一岁的女儿,尤其那时是夏天,你穿的是无袖露胸的洋装,你一抬高手臂,就露出那浓黑的腋毛,还有那高挺肥大的rufang真是情感迷人,想你想了一夜没睡不说,一连打了两次shouyin,第二天连上班都恍恍惚惚的呢!”

  若兰一听,猛亲着他的脸,玉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大yang具道:

  “可怜的小心肝,别打坏了这条大宝贝,等下让妈妈好好的来喂喂他。说真的,小宝贝,那天我看到你英俊雄壮的模样,使我的aoxue痒得流骚水,恨不得跑到你住的地方,给你好好的狠干我一顿,但是我又不敢,只好叫老头来给我煞煞痒。”

  “自从搬来后,我知道你有个习惯,不论出不出去打牌,一定要过十二点后才去洗澡,一洗就是一个小时左右,所以我就每晚到浴室上面通风口去偷看你洗澡,一直到现在有二年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对我表示一下你喜欢我的意思呢”

  “哎呀!我的亲妈!你也不想想,你是我的岳母,我又在岳父的公司做事,别说不敢表示意思,就是想表示,你若拒绝,再去对老丈人一说,那我就吃不完了。”

  “说得也对,小宝贝,你现在已如愿以偿了,我也脱得精光,你爱怎么样搞我你就怎样的吧!”

  “妈!我怎舍得搞坏你呢!我要慢慢的品尝你那个小feixue的美妙滋味呢!”

  “别再说了,小心肝!快开始吧!妈的aoxue痒死了。”

  英豪看她骚荡yin浪的模样,于是低下头去,hangzhu她的大ru头又咬又吮,手指插进aoxue里又扣又挖,翻身变成69型,低头伸出舌头,在她的yin唇上、yin蒂上和yin道里,又吸、又吮、又咬、又舐弄着。

  “哎呀……小冤家……我要被你整死了……哦……你好会弄啊……嗯……我好舒服……好美……也好痒……哦……啊……”

  若兰被女婿舐得心花怒放,一看英豪的大ji巴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忙用一只玉手,抓住大ji巴,张大了小嘴,含着胀硬的大gui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播弄起来。

  “哇!好大的gui头啊!”塞得她的小嘴胀膨膨的。

  英豪被她舐吮得全身酥麻的大叫道:“啊!亲妈妈!好舒服!”

  若兰aoxue里的yin水,像江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浪声yin语的叫道:

  “亲儿子!妈……好美……美死了……我丢……去了……哦……”

  她这时感到自己的yingfu里是又酥、又麻、又痒的,畅美极了。她把肥凸高隆的yingfu用力的向上挺,迎合英豪舌尖的舐吮。

  “啊!亲儿子……小心肝……你舐得我好难过……真是……难过死了……我受不了啦……我要儿的……大……”

  若兰的langjiao声,还没叫完,急忙翻身把英豪压在下面,玉手一伸,握住大ji巴,就向自己的小feixue里套,连连套了三、四次,才将大gui头套入。

  “哎呀!好胀啊!唉!”

  英豪一见岳母性急的模样,心想:可能她真是饥渴极顶了,看她只套入一个gui头就猛叫好胀啊!停下不敢再往下套,于是双手抓住她feitun两边,用力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的屁股往上一顶,“滋!”的一声,大ji巴全根尽入到底,使得她的小feixue被胀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小鬼……你想要妈妈的命呀……你真是……要顶死我了……要命的……小冤家……”

  “亲妈……别叫了……快动吧……拿你最痒的地方来磨我的gui头,包你乐趣无穷,你要是再不动,我可要顶上去了啊!”

  “啊!乖儿!你别顶……妈……动就是了……真要命……”

  若兰听他要顶了,吓得她急忙阻止,粉臀开始慢慢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

  “啊!还有点痛……哎呀……你别顶嘛……要命的小宝贝……你真坏……哦……碰到我的子宫了……”

  英豪在下面不甘沉默,双手抚摸着那一对上下摆动的大rufang,屁股也一挺一挺的配合著岳母的套动。

  若兰被他又摸又捏,aoxue被他又磨又顶的:“哎呀!我的小丈夫……你操得妈……美死了……我的aoxue要被你顶……顶穿了……我的奶头被你捏……捏得痒死了……哦……啊……”

  “我的亲妈妈……亲太太……我好舒服……加重一点力……加快点……你的aoxue真棒……套得我的大ji巴……真爽……快旋……旋动你的大屁股……对……

  对了……就是这样磨我的ji巴头……”

  若兰现在只要痛快,不管其他,一听女婿的话,feitun加快套上坐下,到底时再不停的旋转,使aoxue的huaxin磨撞着大ji巴的头,伏下娇躯用她的红唇,像雨点似的吻着女婿的脸和嘴。

  “啊!我的亲丈夫……哎呀……小宝贝……aoxue活不成了……又要……又要泄给大ji巴……了……不行了……啊……天呀……”

  她又泄了,泄得英豪的小腹及yingmao上面都是湿润润的一大片。在一阵颤抖过后,全身软棉棉的压在女婿的身上,一动也不动,香汗淋淋,急促的chuanxi着。

  英豪的大ji巴正感到无比的舒服时,被她突然的停止下来,使他实难忍受,急忙抱着岳母,一个大翻身,将岳母的娇躯压在下面,双手抓住那两颗大rufang,又揉又捏,下面的大ji巴则狠狠的choucha。

  “哎呀!我受不了啦……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若兰泄了数次,全身软棉棉的昏昏欲睡,连招架之功都没办法,更别说还手之力了。

  经过英豪大力的一阵狠抽meng cha,又悠悠的醒了过来,女婿那条又粗又硬的大ji巴,还是胀满在aoxue里choucha。急忙按紧他的屁股不再让他choucha,使自己得到chuanxi的机会,轻轻的吐了几口气,用那双娇媚含春的眼睛,凝视着英豪一阵以后,很激情的扶着他的脸颊,在他嘴上一阵狂吻。

  “小宝贝!你真是妈的心头肉,你好利害,玩了那么久还没泄精,妈!刚才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呀!真是又恨又爱的小冤家,妈真是怕了你啦!”

  英豪被她又yin又浪的荡劲,激发得尚泡在aoxue里的大ji巴,是不泄不快,屁股再度挺动choucha起来。

  若兰被他抽得yin性又起,挺动feitun配合他的choucha,嘴里娇声的哼道:

  “小心肝……妈妈又被你惹得发浪了……真要变成dangfu了……给你操死好了……我的亲儿子……好女婿……用力的操吧……呀……碰得我的huaxin好……好舒服……妈妈……要上天了……哎呀……哦……我又泄了……哦……泄……泄……

  泄死我了……”

  英豪将她的一腿抬高架在肩上,又急忙拿一个枕头垫在她的feitun下面,使她肥隆的yingfu更显得凸出,他用长抽meng cha的一招,长抽到口,meng cha到底,是愈抽愈快,愈插愈狠,操得若兰的yingfuyin水直冒,湿了她的feitun和床单的上半片。

  若兰被他来上这一狠招,搞得她浪声大叫:

  “我的好乖乖……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我的aoxue……会被你弄破的……哎呀……求求你放……放下我的腿……哎呀……轻点操……好嘛……要命的……亲儿子……妈妈……好舒服……好痛快……啊……我又要……泄……泄了……”

  英豪亦到颠峰了,拼命的几个冲刺,也一泄如注了。

  二人都同时到达了性的高氵朝、欲的顶点,那种舒服和畅快,说有多美就有多美,就像魂儿在云中飘荡一样。

  chiluo裸的人儿,相拥相抱的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二人睡到了天暗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英豪凝视着怀抱中的岳母,那娇美艳丽雪白的粉脸,性感成熟的肌肤,再加上一双fengru,圆滑的大小腿,及一大片浓密乌黑的yingmao,真是美艳绝伦,迷人心网。

  若兰被他一阵凝视,粉脸羞红,娇滴滴的说道:“嗯!看什么嘛”

  “看我那世界上第一美的丈母娘!”

  “死相!别笑我了!妈都四十三岁了,还美丽个屁!已经是人老珠黄不值钱了。”

  “真的!妈!你真的很美!你那种成熟妇人的风味,实在是迷死人了!不然为什么我第一次见到你会shouyin二次,这表示你的魅力有多大呀!”

  “你呀!真没出息!对我讲没有关系,可不能对别人讲,还有我俩的关系也不能封别人讲,尤其是我的丈夫及儿女,知道吗”

  “我的亲妈,你放心!我不是傻瓜!这种事怎能对人讲呢!”

  “我是怕你得意忘形讲了出来。”

  “请你放一千万个心!不会的!”

  “嗯!这样子我才放心!”

  “亲妈!刚才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满不满足”

  “嗯!妈活到四十多岁,是第一次这样舒服!痛快!满足!”

  “乖儿!你呢”

  “我也是一样!亲妈!真想不到,你已生了三个小孩,aoxue还是那么窄小,把我太ji巴包得紧紧的,真是迷死人了。”

  “死相!越说越离题了!妈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来调笑我,我都可以生下你了,你还这样的欺负我,我不依……嗯……”

  她在英豪的身上是又打又擦又扭的显出不依的样子。娇躯在他的身上揉过不停,玉手紧握着他的大ji巴套弄着。

  哇!我的天呀!真想不到!他的岳母大人,是如此的引人遐思,而荡人心弦,下面的大ji巴又挺硬起来了。

  “哇!要死的!又翘起来了!真利害,到底是年青人!宝目!先扶我起来,到浴室洗了个澡再说吧!全身郡是汗,真难受死了!”

  他也只好站起来,扶着她一齐走向浴室去。两人在浴室内,互相擦洗对方的身体。

  浴罢英豪将她抱入房中的床上躺下来后,又伏压在她的dongti上,亲吻抚摸着不停。

  “亲姐姐!你还要不要再玩呢”

  “小宝贝!姐姐肚子有点饿了,吃完饭回来再玩好吗”

  “你还没吃饱哇!我的妹妹!”

  “我跟你一样,吃了午饭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你,现在快七点钟了,又没有吃晚餐,你怎么说我吃饱了”

  “亲姐姐!刚才你的小feixue吃着弟弟的大香肠,又喝弟弟放出来的热牛奶,你还会饿吗”英豪故意调笑着她。

  若兰一听,粉脸羞红,用一双粉拳打着他的胸膛:

  “死英豪!你又来羞我了,你就会欺负我,真恨不得把你这东西咬断,才消我心头之恨。”

  若兰说完低头下去,作势要去咬的姿态。吓得英豪急忙翻身坐起,双手护着yang具,大叫道:

  “亲姐姐!亲妈!儿子下次不敢了,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好姐姐!好太太!”

  “哼!这次饶了你,下次若再羞我,看我是怎么样的来整你!去穿好衣服出去吃饭,回来有你好看的!”

  于是两人在餐厅用餐完毕,返回宾馆后。若兰说道:

  “宝贝!今晚不要回去在这里陪妈妈睡一夜,好好的尽情玩,先打个电话给你的老婆美娟,就说你出差到南部去接洽公务,明天晚上才会回家。”

  “好的!那你不回去,老丈人会不会疑心或是不高兴你不操心吗”

  “我才不怕他呢!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就算他看到我和你在床上chiluo着身体在zuo -ai,他也不敢管的。小宝贝!你放一千个心吧!你的行动只要不给我那宝贝女儿知道就行了!”

  “那老丈人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的手中呢”

  “本来我和他约好绝不对别人讲出来的,为了使你放心的与我愉情,只好讲给你听,但是你一定要严守秘密,不可对任何人讲出来,否则若老头子脑羞成怒起来,那麻烦可就大了,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这严重性的后果,请你放心,我又不是长舌妇!”

  于是若兰就将她老丈人的一切前因后果,讲给他听。听得英豪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老丈人真是色迷心巧,艳福不浅,将那么美丽年青的儿媳勾引到手,而夜夜chunxiao。喜的是岳母为了xingyu的满足而勾引自己,使自己能轻而易举的能玩到如此娇艳性感、丰满成熟的中年妇女。

  “亲姐姐!那以后我可以放大胆子天天跟你玩了嘛!”

  “也不能天天的玩,你还要上班,还要应付美娟,不能太贪欢,一个星期跟我聚一夜,就够满足我的需要了!知道吗我的心肝宝贝!”

  “好的!亲姐姐!我都听你的!那现在你要不要呢”

  “别忙!小心肝!你先打个电话给美娟,再去买瓶酒和小菜回来,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再好好的玩个通宵,那才过瘾呢!”

  二人将酒菜吃喝完毕,带着微微的醉意又开始第二回合的大战,只杀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最后是两败俱衰,精疲力歇,四肢发软,方才罢休停止战火。

  不出数日,英豪施出tiaoqing的手法,在半哄半吓之下,艳容也只好投在他的怀抱中任其玩弄。而艳容在尝过英豪的大ji巴后,比其家翁的那条更能使她满足,使她食髓知味,一颗芳心全投入了她的怀抱。

  英豪就干脆对岳母公开他与艳容的私情,若兰开始当然不满,但想到事情已至此,也只好答应三人同乐。英豪则享尽齐人之福,左拥右抱,一个是美艳性感成熟透顶、yindang无比的美艳妇人。另一个则是娇柔细嫩、丰满艳丽,骚劲十足的美少妇。

  岳、婿、媳三人不分辈分,一床三好,同欢同乐,真是“春风满家园”而应了一句俗话:“肥水不落外人田”。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婆、媳两人都怀孕了。使老丈人、岳母、儿媳、女婿四人,不知道是谁下的种。十月期满,婆媳两人所生的婴儿……算是兄还是弟,是姐还是妹,是什么关系,作者都被搞胡涂了,更无法落笔了。只好让读者去推敲分析吧!

  368屋村yin傳

  下午四時,雪婷如平日一樣,放學了就走路回家。雪婷的家就在離學校不遠處的公共屋村內。

  雪婷今年十六歲,在一間普普通通的中學讀中三。成績也是普普通通。樣子本來就清秀的她一雙眼睛更是水汪汪的惹人憐愛。她個子比較小,只有五尺高,是嬌小玲瓏的類型。以這個高度來說,雖然上圍只有32寸已經不能算小了。加上她38寸的長腿,就是穿了及膝的校服裙,也常常引來男士的注目。

  在回家的路上走著,她忽然又留意到一個迎面而來的中年人,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當那中件人的目光從小婷的腳尖一直往上移,雪婷的感覺就彷彿有一群馬蟻從自己腳尖一直往上爬一樣不舒服。到那中年人的目光一路不客氣地掃到雪婷的粉臉上和雪婷的目光接觸的一刻,雪婷只覺得連耳根都在發燒,馬上害羞得低下頭去。

  「又是這樣!」雪婷心中暗叫。

  其實這些目光對雪婷來說已經絕不陌生了。自從上了中學,這種目光就像成了附骨之蛆一樣,幾乎天天都纏著她。雪婷當然沒有因此而習慣下來,反而是每次都害羞得面紅耳赤。最要命的,是除了在街上這些陌生的目光外,還有學校裡的校工陳伯,也是常常這樣注視著雪婷。雪婷雖然覺得這些目光討厭極了,但是性格內向靦腆的她卻又一直不敢向別人提起。就是跟她最要好的敏慧也沒有聽她說過這等事。

  敏慧是雪婷最要好的朋友,跟雪婷住在同一大廈內。是個活潑開朗的少女。本來差不多天天都會跟雪婷一起走路回家,但是最近不知怎的,好像常常心不在焉。放了學就總是推說有點事要做,已經很久沒有陪伴雪婷回家了。

  雪婷悶悶的走著,終於也回到了家門前。雪婷一打開門,媽媽就從廚房走出來,歡歡喜喜地迎接她唯一的女兒。

  「回來啦」雪婷媽媽拿著一碗湯走出來說﹕「快放下書包喝湯,好有益的。」

  雪婷看著熱情的媽媽,湯未到口心中一已經有一陣說不出的溫暖。雪婷如言放下書包把湯接過。

  「今天有好消息啊!」雪婷媽媽看著雪婷喝湯邊說。「媽媽明天要上班了!」

  對於已經陷於財政危機的雪婷家,這無疑是一個大好的喜訊。原來雪婷爸爸是個地盤電工,但是已經失業了9個月,家中的一點點積蓄都花光了,這幾個月來,雖然媽媽沒有說,其實雪婷知道已經是要向親戚借款度日了。

  「那太好了!媽媽真行呢!是什麼工作」雪婷問。

  「是在九龍一家酒樓當知客啊。」雪婷媽媽答她

  「出九龍很遠呢,那不是要很晚才回家」雪婷說﹕「好像以前一樣呢。」

  雪婷當然記得以前。雪婷媽媽的名字叫月媚,也是在屋村長大的,在她十六歲那年,認識了比她大兩歲的雪婷的生父,而且很快便珠胎暗結。本來連月媚自己對這個男人也沒有多大信心,還以為他一定會要打胎兒打掉。誰不知這個男人倒很顧家,一聽月媚有了自己骨肉,馬上就跟她結婚,雖然月媚父母開始時大動肝火。但是事已至也只好走著辦了。

  雪婷的生父沒有讀多小書,為了養家,找了份貨車司機的工作。當年大氣候經濟好,一家三口生活總算過得去。可是隨著經濟走下坡,雪婷生父的收入減少了。為了生活,雪婷媽媽唯有也出來打工,當時只能找到一份酒樓的侍應生。可是不久之後,由於月媚面面區圓的性格,加上她年輕貌美。很快就轉做知客了。那時候雪婷才四歲。

  正當一家三口以為可以就此安定下來之際,為了增加收入而加班連連的雪婷生父終於遇上了一次嚴重的交通意外,更在個多月的昏迷後喪生了。

  月媚在沉痛的打擊中還得照顧雪婷,繼續知客這工作,直到雪婷十二歲時才在酒樓認識了她現任的丈夫。就是雪婷的繼父,國邦。

  禁不住國邦熱烈的追求,月媚終於向他說出自己已為人母的秘密。原本以前的追求者一聽月媚有個十二歲的女兒都打退堂鼓了。怎知國邦竟然不介意更說要見一見雪婷。就是這樣在雪婷十四歲時,月媚就帶著雪婷再嫁了。

  當時國邦的收入還好,於是月媚就不用再做知客,可以專心相夫教女了。直到九個月前,國邦也加了入失業大軍中。

  兩母女正相談間,國邦也從外面回來了。月媚馬上把好消息也告訴了他。對於又找不到工作的國邦來說,月媚找到了工更加使他不是味兒。一向大男人的他,為了不喜歡婚後月媚拋頭露面,已經著馬上叫月媚辭職。現在自己沒工作反而要妻子再出面工作養家,已經深深地損害了國邦的自專心。奈何生活已經捉襟見肘,又實在發作不得,只好一面生悶氣一面勉強應對著。

  如事者過了一個月,月媚每晚沒有十二時也下不了班。回到家來已經清晨一時多了,回家時雪婷都已經睡了。為了爭取時間休息,月媚回家後都是洗一個澡,倒頭便睡。國邦有時會等她回來才睡,但後來也越來越小了。

  正當大家都以為生活會日漸回復正常之際,雪婷卻覺得繼父的目光,跟街上陌生人的目光越來越相似了。

  卻原來她的繼父,一向對性的需求很大,以前月媚在家的時候,幾乎每晚都有房事,現在月媚上了夜班,國邦就一直沒處發泄了。天天在家的國邦,因為沒法找到工作,心情一天差過一天,到了晚上xingyu就更連同白天的怨氣積壓著。本來他打算等待月媚歸家就如平常般大幹一番,那知道就在月媚上班的第三晚,國邦又向她求歡時,因為太累了,婚後都未拒絕過他的月媚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今天已經夠累了,明天還要上班呀!」

  言者無心,但是國邦的自專心卻重重地受了傷,再也提不出要歡好的事了。自此在他大男人的腦袋裡,彷彿常常聲見月媚說他沒有用,要妻子外出賺錢養家。在xingyu受壓,自專受損下,國邦慢慢地轉向了借酒消愁。

  月媚上了班三個星期,這天國邦中午就在家中喝醉了,一下就睡倒在沙發上。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他聽見養女房中有聲,國邦張眼望去,只見房門虛掩,養女雪婷正在脫下校服。原來國邦一睡已過了四時,雪婷已經下課回來。她以為繼父睡了,怕關門聲吵醒了他,所以沒有關好房門就徑自更衣,想不到這一下倒便宜了她的繼父,成為了第一個欣賞到她十六歲的青春軀體的人。

  國邦起初亦覺不好,馬上就閉上眼睛,可是閉上了眼睛後雪婷的軀體卻更清析地浮現腦海。年輕的嬌軀已經令國邦產生了男人的反應!明知是不對,國邦還是再微微張眼,觀看著自己養女的更衣秀。看著雪婷水靈的臉龐,結實的胸脯,渾圓的tunbu,修長的美腿,纖巧的足趾,加上那亮白勝雪的肌膚,在雪婷的毫不知情下,都巨細無遺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國邦不禁貪婪地咽下一口口水。

  可惜雪婷的更衣秀很快就結束了。雪婷脫下了校服,穿回家中慣穿的t衫和熱褲,她的均稱身段在薄薄的衣裳下若胗邢脒她這一身隨便的衣著,看在他繼父的眼中已經跟昨天完全不一樣了。現在在國邦眼中看到的已經不是他的養女雪婷,而是一具初熟而誘人的女性dongti。

  也就是那天之後,雪婷開始覺得繼父的目光總是有些不一樣了。起初雪婷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可是很快,繼父看她的目光就越來越使她不自在了。什至比街上陌生男人的目光更使她不自在一些。她發覺自己在家裡時,無論在做功課還是看電視,繼父的目光都總是掃視著自己的身體。就像繼父正在用他一隻無形的手,撫摸著自己的每寸嬌膚。而每次當他們的目光相接,雪婷都只得窘窘地紅著臉避開。而在國邦體內,則彷彿有一隻猛獸覺醒了。與其說國邦的xingyu正在比平時更旺盛地燃燒著,不如說國邦對雪婷的yuwang忽然到達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情度。

  就在國邦看見雪婷更衣之後,雪婷去了洗澡,國邦竟然竊手竊腳地起來,把耳朵貼在浴室門外,偷聽著養女洗澡的聲音。直到水聲停了他才返回沙發繼續裝睡。

  雪婷出來的時候,他又固意伸個懶腰裝作剛醒過來。然後走進浴室小解,可憐的雪婷當時並未留意到,她的繼父那話兒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棒了!國邦走進了還透著雪婷洗澡時的蒸氣的浴室內,第一件影入眼簾的事物,就是剛才雪婷還在穿的那三角內褲!內褲現在已經給洗乾淨了,就掛在浴室的一角風乾。雖然已經清洗過,但是在純白的絲質內褲上還是留下了一些洗不去的污跡。

  國邦接著做了一件連自己也沒想過會再做的事,他竟然打起手槍來!自從試過真正女人的-味之後,他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幹過這種勾當了!但是不知怎的,當他此刻看見雪婷的三角褲,忍不住就把它拿在手裡就拚命地嗅,貪婪地xishun著雪婷留在三角褲的一點點氣味,彷彿雪婷的體味就是他賴以生存的氧氣一般!而他的另一隻手,就往已經硬得要爆裂的大x處磨啊磨啊……

  終於國邦把jing液都射到雪婷的三角褲上。良久,等國邦回過神來,他正要去洗去罪證時,卻突然冒出另一個念頭。他不但沒有洗去jing液,小心亦亦地把自己的jing液都塗滿在雪婷的三角褲上!然後再把三角褲照原來的方式掠起吹乾!當他想到自己的jing液將要貼著養女處女的saoxue,本來已經軟化下來的大x,竟又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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