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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小说 第十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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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痕,而用这套剑法中类似一招“雁度寒江”,剑上劲力却大为减弱,入木几分便再难前进。

  本以为如此珍而重之私授于我的剑法,必是威力奇大,哪知竟是这种破烂玩意。师娘就像在逗人开心,这种剑法我练来何用

  这么无用的剑法,偏偏还难练得紧。美女在图上画得翩若惊鸿,老子在山谷中练将起来,吃的苦头就大了,不是一招没使足摔了个大跟斗,就是别别扭扭差点伤了自己。

  摔得鼻青脸肿,疼痛不堪乃是小事,第二天还得跟师弟师妹们想法子解释。

  什么从床上掉下来啦,走路不心摔山涧里拉……练剑练到这个份上纯属自虐,真正气煞人也!

  但剑还得练,这是师娘的秘授剑法啊,虽说她是出于让我在泰山大会上技压群雄的功利目的,但托女徒弟私相传授,却也有几分待月西厢的莺莺让红娘奔走牵线的xiaohun蚀骨滋味。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甜丝丝的,所以,管他什么狗屁剑法,先练了再说,坚决不能辜负佳人!

  师娘放回一只鸽子捎来口信道:红月妖姬在长安时时出没,偏又行踪飘忽不定。五岳剑派中人屡屡与之失之交臂,现正严密搜寻,决不容万恶妖女再次逃出罗网,而自己回山日期也将相应延后云云。

  我心中怏怏不乐,对师娘的思念之情与日俱增。心想哪怕此番再见之日尴尬无比,哪怕到时师娘抹下面子对我这个无良徒儿重重责罚,我都认了,只盼玉人快快回山,省却我一夜夜月下相思成灾。

  连阿慧的豆腐都很少吃了,深夜想到师娘不在,山上我最大,也曾心情dangyang,考虑是否将阿慧偷偷叫出来,找个僻静无人的所在和她一块耍耍,学学两个妖精打架。阿慧不会拒绝的,她拒绝也没用,到最后还是会让我得偿所愿。哄小姑娘我最拿手,这一点我很有把握。

  可是,还是忍忍吧,我好歹算是正在为师娘看场子,总不成监守自盗,师娘出去没几天,家里女儿就shishen了,终归有点说不过去。

  而且,我还是处男一个。从古至今处女都很宝贝,但我想说,处男也是值得珍惜的……

  ***********************************但是很快,我处男的贞操就没有了,真教人万分愤慨……

  这一日我踩著月色偷偷出房,又来到后山的翡翠池边练那金雁剑诀。

  翡翠池方七八长,终年碧波潋滟,清可见底,一道飞瀑从一面断崖上飞泄而下,倾注在水潭一侧,激起一片琼花碎玉,但数尺外的水面却照样光洁如镜。我第一次出来偷偷练剑在后山转来转去,一眼便相中此地,月夜在此练剑,却不是大大的风雅!

  但是这几天,不知为何,我越来越发现这个地方有点古怪,隐隐地竟心生惧意,彷佛这潭影树丛中藏著我看不见的险恶玄机。

  比如练剑当中,十长外忽然飘来几片树悠地道:“姐姐这一辈子啊,最喜欢的就是英俊男人。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一个,连跳水都跳得那么帅。嘻嘻。”

  我老脸一红,忍不住问道:“我这几天在此练剑,你一直躲在一旁偷看”

  那丽人笑道:“是啊!我千里迢迢到华山来找帅哥,半夜看见你鬼鬼祟祟出门,还以为你要和小情人幽会去,便一路跟踪想看场好戏,谁知你是到这大水池子边练三脚猫剑法。我这就很奇怪了,所以天天过来看。小弟弟,你的剑法真的很烂耶!你为什么天天练这个嘻嘻。”

  玉人脸庞近在咫尺,兰麝般淡淡芬芳扑面传来,一低头那双白生生的毫无瑕疵的yuzu又映入眼帘,这时的心情不能不好,可被人一针见血地指出练的剑法很烂,却又让我很是不爽!对眼前的人儿又实在生不出气来,只有小声嘟哝了一句:“不练剑我能干什么。”

  那丽人看著我,伸手又在我的脸颊摩挲了一把,双眼似又发出光来,声音也变得益加飘渺迷离:“你可以和姐姐做游戏啊!”

  “做……游戏”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这句话是如此地充满诱惑!我立时口干舌燥,一颗心砰砰乱跳。

  明知事情就要发生,但事到临头,却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丽人缓缓站起身子,退了几步,玉手在肩头轻轻一拂,dongti仅著的白纱裙无声落地,一具光洁如玉的娇艳躯体纤毫毕露地呈现在明亮的月光下。

  我这不是第一次欣赏女子dongti,以前曾有过偷看师娘沐浴的不良经历,但那是趴在窗外tou kui,房间里蒸气弥漫,只能朦朦胧胧地看个大概,绝不似眼前的春光可以看得如此真切。

  这情景,真的让人看了马上流鼻血!不说别的,单是玉人的一对fengru在胸前傲然挺立,凸现著柔嫩的形状,在月色下白得眩目,彷佛正在打著颤儿,就让人涌出情不自禁伸手抚摩玩弄的冲动。而那两粒美丽的蓓蕾,就翘立在浑圆果实的最前端,鲜艳欲滴,彷佛等待我的品尝……

  还有两股之间,覆盖著倒三角形的深色柔丝,那黑色的光泽,可爱的蜷曲形状,无不历历在目。

  我是自翡翠潭中仰头往上看,这真是个要命的角度,那丛芳草延伸的尽头,虽然被她并拢的双腿遮住大部分轮廓,但还是隐约可见垂下两片珠贝般的嫩肉。

  我觉得自己的rou棒快要爆炸了。

  “小弟弟,姐姐美吗”那丽人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

  “美!……”我脑子空空荡荡,只剩下了下意识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呆在水里,还不快点上来,和姐姐做游戏”

  这声音像一道勾魂咒语,我迷迷糊糊地上了岸,手足无措地走到她身边。想像头野兽一样扑上去将她压倒,却隐隐觉得这么做不妥,竭力压制自己的冲动。

  “姐姐的衣服已经脱了,你也该脱掉湿衣服呀。……来啊,脱衣服啊……你看,你这儿多难看啊。”那丽人横了我一眼,轻轻一笑,像是看破了我是个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雏儿。

  充满惑力的目光下移,落在我的大rou棒将湿袍子高高顶起的部位。她伸出一根指头在那儿轻轻划过,一道痛快的麻痒瞬时从rou棒传过全身,让我全身一震,piyan一阵发紧。我强忍著没让自己叫出声。

  这种感觉好过瘾啊!

  还有什么可说的!我飞快地脱掉衣服,往边上的乱石上一扔,胯下的rou棒怒气冲天,像门大铁炮牢牢地指著她。

  那丽人眼睛一亮,弯腰握住我的宝贝,轻轻地套弄几下,啧啧赞道:“好大的尺寸!这样的男孩子才叫人喜欢。姐姐没找错人。”

  说完松开rou棒,扣起中指,在那儿弹了一下,然后又握住rou棒,套一下,再套一下。

  我的宝贝虚长了十八年,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的手并到,而且竟然是如此yin亵的情形!它只有再暴涨一寸以示抗议,同时涌起无数蚂蚁啮咬般的又酥又麻的快感,以此折磨它可怜的主人。

  呼,那丽人的手终于停了!她站起身子,媚笑的目光重又落在我的脸上:“来,摸摸姐姐的身体,看看姐姐的身子滑不滑”说著抓住我一只颤抖的手,按在自己饱满的suxiong上。

  我楞楞地被她牵著手,按在她的yufeng上,手里握著一大团软绵绵的嫩肉,脑子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用力一捏,啊的一声娇啼,她的一只ru峰在我五指间陷了下去,整个地变成一种yin-hui的形状。

  硬硬的ru头抵著掌心,指缝里尽是温热嫩肉,一时间我彷佛又回到了做过了无数次的一个春梦里。

  一松手,指间那只变形的yuru又恢复原状,继续婷婷翘立。

  滑!又软又滑!真是无比美妙的感觉啊!

  我喘著气搂住那丽人,她顺势倒在我臂弯上。我的手指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握住她胸前醉人的yin肉,揉,捏,挤,按,时而拧拧尖尖ru头。揉碎了一只,又换一只,继续重复yin糜的手势。

  随著我动作的加快,那丽人气息粗重起来,眼中一缕缕媚丝越来越盛,脸上带著无穷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看著我。那眼神彷佛在鼓励我,小弟弟,手下用不著丝毫地怜惜,那对美丽的山峰,本来就是为你这样的英俊少年所准备!

  只浅尝辄止吃过阿慧若干豆腐的我,怎么能够想像,在这月下的华山后山,竟会品尝到如此豆腐大宴!

  “小弟弟,把人家的心都揉碎了!来,姐姐带你换个地方。”随著叹息般的耳语,一只玉手抓住我肆虐的手,带领著它缓缓下移,滑过凝脂般的肌肤,到了小腹,继续往下,滑过茸茸的细草,仍然一路往下。

  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手指拨到两片薄薄的嫩肉。那就像花苞的两片花瓣,包著一条yin-hui的蕊。她的手指带著我在花瓣上来回捻动,然后带著我一点点进入其中,按住一粒鼓鼓的豆豆。

  每按一下,怀里那丽人就chuanxi一声。溪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粘粘的液体沾湿了我的手指头。手指继续深入,感受著滑腻的roubi,粘水越流越多。

  怀里丽人jiaochuan著伸出手来,握住我坚硬如铁的rou棒,继续一上一下套弄。一会之后,情形又发生新的变化……

  “小弟弟,姐姐替你含一含好不好”

  甜腻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看到她弯下腰,将樱桃小口凑近我的狰狞rou棒,伸出小香舌,舔了舔滴著黏液的马眼,然后缓缓地吞入口中,一进一出地套弄,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前在春宫里也曾看过这样的场景,也曾为此yin兴大发,激动难眠,可是…

  …那地方真的可以用来含的吗

  眼前的弛里进进出出,摩擦著柔软的樱唇和上下牙关,里面的尖端,时时感受著她舌头灵巧的卷弄,她还不时地来几下吮吸,用牙齿轻轻地啮咬gui头上的软肉。

  麻酥酥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浪浪从大rou棒上涌来,整个人就像掉进棉花团里,说不出的温暖舒适。我低吼一声,无师自通地耸动身子,将rou棒在她的小嘴里用力来回choucha。

  她眯著眼睛,张著圆圆的小嘴,接受著我rou棒的一次次撞击,带著一脸的享受表情,发出呜呜的快乐shenyin。真是爽啊!我终于明白了!春宫里那些被吃ji巴的男人表情为何会如此欲仙欲死!

  这些仅仅是前奏而已。

  那丽人吐出口中rou棒,又细细把玩一会,站起身子,伸手拍拍我的脸颊,媚笑道:“现在照姐姐说的做,姐姐带你当一回真正的神仙。”说著转身叉开双腿伏在石滩上,撅起肥白的香臀,将最神秘的部位暴露在月光之下。

  这又是我春宫里的常用姿势,但真人的表演秀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看著曾令年少的我夜夜梦魂萦之的那个地方,桃源半开,蚌肉微红,黑草如茵,汁液晶莹,在月下闪著微泽,飘来淡淡腥味。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终于长了见识。不过此物是美是丑,还真是说不上来,在我高举的rou棒看来它美到了极处,可用世俗眼光看,却也难看得紧。

  “来,小情人,用你的金枪将姐姐的身体刺穿吧。”我此时yinyu正旺,rou棒空虚得似乎即将爆裂,听到那丽人指令,哪里还忍得住,抖抖索索端著rou棒,便往那丽人yin洞刺去。

  可惜我只是个一贯纸上谈兵的家伙,这方面的经验是一张白纸,纵然再是自命风流,这个时候全都原形毕露。刺了三四下,都不得其门而入,rou棒一次次地沿湿滑的roubi滑在她的大腿上。

  那丽人上身伏在地上,回眸盈盈一笑:“小情人,告诉姐姐,这是不是你的第一次”我能说什么只好老老实实承认自己以前很纯洁。听了我很不好意思的回答,她吃吃而笑,竟似变得更加兴奋。

  “哦……小男孩的第一次……姐姐好喜欢,来……”伸手向后,一只手将锁住桃源香xue的两片花瓣拨开,露出yin糜的洞xue,另一只手摸索著抓住我的大棒,抵在那裂缝的中央。

  “……姐姐带你进来。”

  我用力一刺,rou棒终于被那丽人的yinxue吞没。

  这是个历史性时刻,rou棒穿透yinxue那一刹那我如是想,从这一刻开始,我将告别我的纯洁少男生涯,步入无边无际的奇妙qing=se天地,走向人生的欢愉完善。

  也许我会成为华山情圣武林棍王,和师娘一起做一对神仙伴侣,和少女们夜夜欢会,享尽人间艳福,也许在未来的日子里,我的这条大rou棒还会感到难熬的空虚寂寞,但是从这一刻开始,我成了江湖上一个真正的男人!

  给我带来这个变化的,不是师娘,不是阿慧,而是眼前这个荒山野潭突然出现的不知来历的女人……

  啪啪啪……我耸动身躯,rou棒一次次地深入撞击著yin洞,yin水源源涌出,顺著我的阴囊流上大腿,滴在脚背上。

  那丽人疯狂地摇动yutun配合我的冲杀,一手揉弄自己圆ru,发出长长短短的shenyin:“啊……啊啊……啊啊……”

  我yin兴越来越涨,choucha频率越来越快,而另一方面,灵台不知不觉却清明起来,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在脑中重播,这女子如何在我面前离奇出现,如何一步步引诱我,最后到了现在这个ganchailiehuo不可收拾的局面。越想疑点越多,同时胯下的rou棒也愈加紧张,进出yin洞的速度加快。

  那丽人也似被插得高氵朝迭起,shenyin声越来越响,在空旷凄迷的山谷中久久回荡。

  “啊啊啊!”我低低吼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极度地快感中,一汪憋了好久的精水喷涌而出,尽数射在那丽人桃源花xue的最深处。

  这女子究竟是何来历我一边思索一边爽得想闭上眼睛,就在这时,我看到翡翠池碧波中央,映著一个大大的红色月亮。

  我想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了!

  她是正被师娘他们千里追杀的红月妖姬江小蝶!

  ***********************************月圆之夜,迷离现身,绝美容颜配上盖世媚术,对一个华山派俊郎弟子极尽挑逗诱惑之能事!除了红月妖姬江小蝶还能有谁

  猜破她的来历后,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气运丹田,聚劲于掌。一掌把她的娇媚脸蛋打得稀巴烂。

  但运劲之下却心中狂震,丹田之内竟空荡荡地,十年聚攒的所有内力都已无影无踪,全身懒洋洋地没有半分力气。江湖传说终于不幸被证实,中此妖女媚术与其交欢后会元阳顿失,变成废人一个。

  苦笑著觉察此事,我的下一个反应是,找块平整的大石头躺下来看月亮,然后等死。

  说实话这是一个很让人心灰意冷的决定,不过,难道我还有别的命运吗

  “小弟弟,想不想再来一次”我抱起刚才扔了一地的湿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到一块大青石边坐下,江小蝶跟著赤身luoti地依偎过来,万分爱怜地握著我仍然又粗又大的ji巴,向我发出第二次邀请,仍是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儿。

  我微微一笑,心中却想大哭一场。做与不做,压根就由不得我。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今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我被吸尽元阳油尽灯枯。

  第二天暴尸荒野。落到这女子手里的美少年,无一例外都是这个下场。我心里只是奇怪,这妖女应该在长安与师娘他们缠斗才是,怎么会被她兔脱,到了这华山后山

  江小蝶见我不答,一阵腻笑过后,半蹲在地上,低头又hangzhu我仍然坚挺的rou棒,上下吮吸套弄,品得匝匝有声。

  说实话,这妖女的口技真不错,一条滑溜溜的舌头绕著gui头游来游去,忽而舌尖抵住马眼,忽而牙齿在gui头上咬上一口……

  我的呼吸逐渐又变得粗重起来,rou棒再次怒涨。

  可是qingyu之外,心里却是明明白白。我拍拍江小蝶的上下运动的臻首,说道:“红月妖女,给大爷一个痛快罢,大爷懒得看你现在这副贱样!”

  江小蝶闻言娇躯一震,口中动作停顿,但片刻之间,神色回复宁定。她吐出ji巴,似笑非笑横我一眼道:“我的小情人真聪明,居然能猜出姐姐的名字,小情人啊,姐姐越来越喜欢你了呢”说著在我大ji巴上轻轻一吻,眼睛里满是笑意。

  我听她夸我聪明,心中苦笑。自己自从一见到她,就像糊里糊涂落入她毂中,被她牵著鼻子走,死到临头才醒悟过来,天下还有像我这样的白痴吗随即想起五岳剑派命丧妖女之手的那些别派师兄,却又似乎临死不悟,带著无限满足地离开这个世界,与他们相比,嘿,自己好歹也算死了个明白。

  人固有一死,刀口上讨生活有今天没明天更是每个江湖人的宿命,江少侠牡丹花下死总比他饿死、冻死、死于乱刀之下、死于万毒穿心要强得多。虽然平生第一次风流过后就一命呜呼,但总比那些个从未xiaohun过的白头处子要幸福得多。

  想到这里,心情要好受一些。看著天上的一轮圆月,又想起远在长安的师娘。心中涌起无比的思念。

  师娘现在正在做什么呢她知不知道红月妖姬业已逃出长安,此刻正在我们华山行凶

  那江小蝶十根葱指抚摩著我的rou棒,眼睛又放出光来,悠悠地道:“小情人,你如此英俊帅气,身体又这么好,刚泄过立刻又这么威武雄壮,姐姐正要和你玩个痛快,怎么舍得马上杀了你呢”

  我知道再求这妖女也是白饶,怪只怪老子自己长得帅而又身体好。微笑道:“承蒙夸奖,有位美女如此看得起在下,在下就算死也可以瞑目了。不过临死之前,在下有一个问题要请教……”

  江小蝶格格笑道:“你问,姐姐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你在长安被五岳剑派各山高手围剿,是怎么逃出罗网的说实在的,我现在都有点仰慕你。”

  江小蝶笑得花枝乱颤,道:“姐姐压根就没去过长安,在长安的只是我的一个侍儿,打扮成我的模样,便将五岳剑派的大侠,侠女,师太通通骗了过去。姐姐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些名门正派的家伙,沽名钓誉,口是心非,没一个好人,因此要使个调虎离山,再来什么华山啦泰山啦,奸杀他们一个两个英俊弟子,教那些大侠客们看看姐姐的手段。”

  这番话从她的嘴里说出,音节流利,曼妙好听,却又是如此杀气腾腾。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这妖女好毒辣的心计,师娘他们千里奔波,原来竟是上了人家的大当!我长叹一声,闭目不语。

  江小蝶忽然叹道:“小弟弟,你和他们那些口蜜腹剑的家伙不同,也不像我遇见的五岳剑派的那几个yinmo色鬼,姐姐不忍心再害你,但你既知此事,今晚是非死不可。姐姐现在就来给你个痛快,要怨只能怨你命苦。”

  说著似乎捡起我抛在地上的长剑。嗖的一声,寒风侵体而至,心口已被长剑利锋指住。好啊,妖女居然发了慈悲,不奸杀我了,变成一剑穿心。嘿!

  我睁开眼睛,呆呆地仰视高高悬在中天的一轮光闪闪的圆月,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看见月亮了。

  十八年的岁月像溪水一样从心头流过。繦褓中便遭遗弃,仅仅带著一个名字来到人世间。七岁养父母操劳见背。天意怜幽草,得遇师娘,华山十年学艺,对师娘情苗暗茁,几多欢乐,几多悲伤,几多思念,几多幻想。

  谁能想到,今夜,我的人生轨迹便已划到尽头,别了,师娘!别了,灵慧!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妖女却还未动手,似乎有点犹豫。

  我临死也不能露出半点惧色,让她小瞧咱们华山派!当即哈哈一笑,郎声说道:“月白风清,潭幽林静,江元毙命于斯,得其所哉。再无半点遗憾!”

  其实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方压住心中的无限恐惧绝望,最终才彷佛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么有水准的话,这和死囚在断头台上大呼小叫“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一个心态,都是临死最后装一次豪迈。

  可人生无常,谁又能知道,这句话居然改变了我既定的命运,将我十八岁的人生引向一个巨大的波澜……

  ***********************************那妖女点头笑道:“好,我这就成全你……你说你叫什么”她面容忽然大变,声音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握剑的手也似微微颤抖。

  从我看她第一眼开始,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无不带著的妖冶yin媚之色,这时候全然无影无踪。

  我沈著脸瞪著她,一时懒得理她。她长剑缩后几尺,又急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鼻子哼了一声,道:“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江元。妖女,你想怎地”

  她颤声问道:“哪……哪两个字”手中长剑抖得越发厉害。

  我大声道:“大江东去的江,元宵佳节的元。妖女要杀便杀,罗嗦个屁!”

  只听当啷一声,江小蝶手中长剑掉在一块大石头上。

  她倒退几步,脸色煞白,浑身竟似颤抖个不停。“你叫江元,可……可有什么凭证。”我心中大疑,心想这妖女一听到我的名字怎会如此失常而且,听她话里口气,竟像知道我的名字来自一件物品!

  那是一个黄金锁片。当年我的养父在菜园子里发现一个竹篮子,篮子里除了裹得严严实实的我,还有这么个小东西。上面刻著两个弯弯曲曲的篆字:江元。

  我便因此而得名。

  那个金锁片一直都带在身上。练剑时嫌它甩来甩去不方便,便收进了口袋里。我对我那狠心的亲生父母虽然满腹怨气,但毕竟这是他们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奇怪这妖女怎么会知道莫非她知道我的身世来历我从衣衫口袋里摸出那个亮晶晶的锁片,甩给她,冷冷地道:“你自己看。”

  江小蝶在空中接过锁片,迫不及待地背过身子,迎著明亮月光查看。她站在那儿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全身越抖越厉害,肩头不住耸动。只听她不断喃喃道:“天哪,天哪……”

  我忍不住大喝一声:“妖女,搞什么鬼!”江小蝶却猛然转身,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我用力一挣,把她的头推开,发现她满脸都是泪痕,瞳孔空空动动又黑又大。她哭著说了一句话,便如淩空一个焦雷打在我的头顶上。

  “元弟!我是你的亲姐姐啊。”

  眼前的变化来得太快,我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终于搞明白了:江小蝶果真是我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亲生姐姐。

  这一点,有她自己和我一样的镌有江小蝶三字的金锁片为证,她还能说出我的脚上有三颗痣以及它们的大小位置,还有,她指出我头顶上有打小留下的一块小小疤痕,而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穿好了衣服,袍子还没穿,贴在身上很是难受,但再难受我也得穿著。我不能光著身子和我姐姐说话!一想起刚才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自己的亲生姐姐,我就羞愤欲死。

  小蝶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件衣服穿上了,不是她刚才勾引我穿的那件,是件宽袖大红衣裙,总算把一身春光裹得密密实实。

  当年,把我放进篮子留在我养父母的菜园子里的。不是我的父母,而是她!

  我父亲江玄武,乃是河北沧州一名无名武师,母亲叶翠兰,是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家碧玉。

  十八年前的一个深夜,一个蒙面怪客闯入我家,欲奸污我母,被父亲发现,那人三拳两脚便将我父亲打得吐血倒地,我母亲为了不受淩辱,饮剑身亡。父亲肝胆俱裂,但仍拼著老命抱住那凶徒,终于让小蝶带著我及时逃走。

  “我带著你一路流浪乞讨,走了一个多月,那年我才八岁多一点,抱到后来实在抱不动了,只有弄个竹篮子把你装在里面,双手拎著走……你尚未断奶,那一个多月里,我到处向人苦苦哀求,想尽了法子,才不断讨来奶水米汤,勉强维持了你的性命。我自己也是咬树皮啃菜叶,饿得不行。

  那一天,我实在又累又饿,看到一户人家的菜园子里长著许多萝卜,便偷偷翻进去准备偷几个萝卜吃。等我把你放在地上,你突然哇哇大哭,原来你又饿了,这时我想,我实在没办法再照料你了,这样下去,你的小命非就送掉不可!只有把你留给大人,可能还有生路。

  我就一个人出了菜园子,然后躲在篱笆边偷偷看著那户人出来,把你抱进屋子,那几天我都在那户人家附近转来转去,担心他们把你送人,或者往野外一丢。直到确定他们真的收养了你,我才离去。走时心想等我长大了,一定接你走,我们姐弟再也不分开。可等到七八年后,我回来探视,却发现那房子早已成了空屋,我找了一个又一个人打听,都没人知道你的下落……”

  小蝶的声音没了一丝fangdang,平实而苦涩。她缩在青石一角,擦擦眼泪,小心翼翼地看看我,接著往下说:“我都快发疯了……不久我就出道了,从此走遍了大江南北,想把你找到,但人海茫茫,找了七八年也没有一点头绪。后来,我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一些事情,名头越来越响,可心中无日不思念著你。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坚强一点,把你一个人丢在那个菜园子里,致使骨肉分离。”

  她说著似乎想过来摸摸我的脸,却又不敢。这个烟视媚行的绝代魔女,此刻成了一个流著眼泪不敢面对自己亲兄弟的可怜女人。

  她最后叹口气,幽幽道:“谁知你竟然进了华山派,今日居然和我在这里相遇!”

  从头到尾我都一句话未说,双手抱膝,冷眼看月,听她缓缓诉说。心里翻来覆去念著四个字:造化弄人!

  ***********************************最后还想就《虚拟人生》说几句话。我是个一贯在各qing=se站潜水的家伙,半年前心血来潮,在元元露了一下头,贴了这么一篇小文,随即又沈入水底。半年过去,此文已不见,人名都大多忘却,也不以为意。

  自以为这只是qing=se大海的一朵浪花而已,生灭都不足惜。近日闲暇,又来贴文,不料招来一片追问声,我向网友讨要原文,立刻就来了六七份,繁简皆有,都叮嘱小弟一定要完成此文。

  昨日1976xyg兄又公开恳求,情意殷殷,不容我偷懒。小弟心中实是万分感动。对这样的朋友,不出文报答,实在会遭天谴。

  写是一定要写的,但最近可能不行。大家看到了,我正在写这一篇。一支秃笔无法两全,还请等待虚拟人生续集的朋友们原谅。

  还有一点要做个调查。游剑江湖写到现在,似乎一直很纯情。但目前情节面临重大转折。大家愿不愿意让后面章节出现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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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小蝶见我默不做声,也沈默下来,姐弟俩呆呆地看著天上的月亮。

  冷月从彩云中无声穿过,犹自向人间洒去万千光华,见证著人世的悲欢离合幸与不幸的种种故事。这些故事每天,每个夜晚都在发生著……

  过了许久,小蝶方涩声道:“元弟,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仍是默然不语。

  小蝶小心地看看我,轻声道:“不如……你和姐姐一起离开华山。天可怜见,教我今日遇见你!我可再不能孤零零地把你扔下……”

  顿了一顿,又道:“姐姐会好好找个地方把你安顿下来,我们以后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你爱玩,姐姐也会陪你闯荡江湖,好好的照顾你,让你无拘无束,不教一个人欺负你……”语音轻柔,却透著一股坚定不移,对未来美妙日子又似充满神往,说完后期待地看著我。

  又是许久的沈默……

  我慢慢转过脸,小蝶立刻紧张地注视我。

  “江小蝶,你走吧。我们就当谁也没并见谁……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一个人说起。”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抖著,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眶溢出,流上脸颊。

  我心中酸楚,别过脸去,眼泪也欲夺框而出。

  从相认的第一刻开始,我心里一直在卷起万丈狂涛!

  一直以为自己孤苦伶仃孑然一身,不料峰回路转,骨肉相逢。小蝶与我相认之后真情流露,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激动茫茫天地,我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亲人,那个人身上流淌的是和我一样的血液!

  可这个亲姐姐,竟是作恶多端与我五岳剑派不共戴天的红月妖姬江小蝶!假如师娘、阿慧或五岳各派长辈知道此事……我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听得出来,她真心想携我离开华山,好好待我以赎前衍,可我又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抛弃养育我十年的华山派,抛弃费了无数心血将我带大的师娘和生死与共的师兄弟!

  何况师娘不仅是我的慈母,也是我的梦中情人……

  想到那张英武俏丽,彷佛还在微笑著数落我的脸庞,我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

  抓起长剑,霍然起身,便向石滩边小路走去。不料脚步虚浮,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才想起,与小蝶交欢元阳受损内力全失。

  “元弟,你功力全失……现在还不能走……”小蝶果然在身后低声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转身站住,冷冷地问她:“还有什么办法吗”

  “有……”她神情扭捏,脸上掠过一片羞色。

  ***********************************我只好和我的亲姐姐又yunyu了一次,天地良心,这完全是情不得已!我不能让凝结了十年汗水的一身武功毁于一旦,而小蝶也没有别的办法帮我恢复功力。

  这次过程则要简单得多,她掀起裙子除下小亵裤,在平整的青石上躺下,我撩起袍子露出ji巴,我们谁也不敢看谁的眼睛。

  刚才大家性情勃发大战一场,是在身份未明的情况下,还可以用出于误会的理由开脱,现在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天下雨很有可能被雷劈死。

  这次我们老老实实地用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我翻身骑在她身上,她立刻配合地分开双腿,将羞处再次向我开放。

  我还准备酝酿酝酿情绪,但不知怎地,ji巴竟然一下子激动起来,刹那间涨得又粗又大,重重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脸更红了。

  我对自己很是生气,伸手啪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心中大骂自己是个禽兽,然后绝望地将ji巴抵住她的下身,用力一顶,却又没顶准部位,滑到了一边。

  一丝笑意溜上她的嘴角,马上一隐而没,她默默伸出两根纤指,捻住我的ji巴,再次引领它入内。

  寂静的山谷里又响满了“噗嗤”的击水声。

  渐渐地感觉到她的yin户忽松忽紧,一阵阵夹著我的rou棒。里面的软壁似有一股奇异的吸力,一阵一阵缩吮rou棒,酥酥麻麻,感觉无比刺激,那力度又非常温柔,似乎对我的rou棒充满了呵护爱惜。

  这大概是红月妖姬的独门媚术吧我不知道她这是在行功帮我回复功力,还是我是她的宝贝弟弟,所以享受到了特别待遇……我不敢问她,只有加快节奏,想早点收工。但一时间又泄不出来,只能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勇猛阳亢,金枪不倒!

  机械地耸动身体一出一进,小蝶在我身下安安静静地闭著眼睛,接受著我的一次次撞击。我不能昧著良心说自己不爽,但眼前的情形又实在令人苦恼。看见我一副苦闷的样子,小蝶嘴角一动,似乎想笑而又不敢笑出来。

  难堪的局面下,我一边身子大动,一边寻找别的话题分散注意。于是问起当年凶徒行凶父母惨遭横死的情况,她又把当时情景详细描述一番,那蒙面凶人如何闯入我家,我母如何险遭淩辱,我父如何反抗反被一掌打出数尺之外。

  她在一旁抱著我簌簌发抖,直到父亲嘶声叫道:“孩子快逃!”才慌不择路逃出家门。

  那蒙面凶人听声音四十上下年纪,笑声尖锐,一身玄门正宗武功,她艺成之后一直苦苦寻觅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便是我家这个大仇人,却一直都未能找到。

  至于她自己,八岁别我之后,在江湖流离飘荡了三年多,受尽曲折磨难,才在天台山的一棵大树下并上了传说中的天台老母,这位百年前的魔教右使和盖世魔女当时正在采药,见一个小女孩绕树徘徊,凄然欲绝,很像当年的自己,便收了她做徒弟……

  她平静的诉说中,roubi还在温柔地夹一下,吸一下,吸一下,夹一下。我终于精关大开,一波浓浓的jing液再次喷射在她rouxue的深处。

  全身酥软腰酸腿疼,这是正常反应。但丹田充盈激荡,内力不但尽复,反而比从前增加许多,却是大大超出期待!

  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中一热,头往她软绵绵的ru峰中间一趴,第一次开口叫道:“姐姐。”她伸出双臂,将我的头颈紧紧搂住。

  ***********************************离开翡翠池时,月已西沈,东方浮起几片鱼肚白。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快要结束了。

  提著长剑,在通向前山的破败不堪的山路上纵跃前行,耳边似乎还响著临分手时小蝶含泪的话语。

  “姐姐知道你不愿意离开华山,也不勉强你,只要你日子过得开心,姐姐心里一样高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以后绝不再并你五岳派的那些师兄师弟,过了今夜,姐姐立刻离开华山,绝不累了你的名声……但无论在哪里,我都会记挂你,远远的看著你,你也别忘了我这个姐姐才好。

  你若是有了什么江湖麻烦或是什么烦恼,千万要告诉我……你要想捎信给姐姐,可去华山脚下的三合镇,镇上有个小酒馆名叫“一品香”,你找到这个一品香的牛掌柜的,便可和我联系。一定别忘记给我写信哦……还有,这块玉牌你拿著,日后行走江湖会大有用处。”

  “江湖凶险,你自己一定要多多保重。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弟弟……”

  提起轻功,气息鼓荡不绝,其中一部分是拜她所赐,她给我的那块碧绿的玉牌还在胸前隐隐生温,那张俏脸在眼前回荡,时而幻成瑰丽无方的媚态,时而化作无限的温情和沧桑。

  我一路狂奔,心情激荡,越跑越快。

  从后山回到三松别院,试剑台是必经之地。奔到试剑台的石阶下,嗖嗖嗖,微风送来一阵长剑破空声。

  我心中咯了一下,知道师弟师妹们已有人登台练剑。这段时间师娘不在山上,华山派在我这个大师兄的管教下免不了有些纪律松弛。

  这时天仍未亮,几颗晨星还在天边眨著眼睛,一般弟子别说这时起床,便是再晚一两个时辰,可能还在赖床不起,哪知这试剑台上竟有人起早练剑!

  看来志在复兴华山派的年轻人大有人在,实在可喜可叹!可是自己这个大师兄出现太不是时候,一个人披著夜色鬼鬼祟祟地从后山的山道回转,怎么跟他们解释

  我在试剑台下脑子急转,也没编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干脆大模大样咳嗽一声,举步上台。

  剑风戛然而止,一个低沈的声音喝道:“谁……哦,是大师兄。”

  淡淡的星光下,空旷的试剑台中央站著一个高大身影,瞧模样是二师弟周黑阌。我走近一看,果然是他。

  “大师兄早上好。”他一见是我,脸露讶色,却什么也没问,立刻垂手向我问好。

  大清早不睡觉这么发奋,早就该知道是他。他是我华山派第一练功刻苦之人,年纪比我还大上一岁,入门却比我晚,只好不幸当我师弟。

  在品性方面,端方厚重,沈默寡言,为人行事一丝不苟,在师弟师妹中颇有威望,师娘也很喜欢他,常常叹道:“华山数十弟子,最像慧儿爹爹的,只有你们二师兄。”

  这次我们留守华山,师娘特意指定他和我一同监督众弟子,究其原因,便是对他的品行放心,而对我能否带头守戒却大有怀疑。

  但我和他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完全是性子不合,飞扬跳脱,恨不得每天都要生些事出来的华山派大师兄,和一个少年老头实在说不到一块去。

  不像我和四师弟曹小川,平日里臭味相投一唱一和,无论是偷偷下山喝酒还是溜进山林打野鸡烧烤,只要是和华山七大戒三十小戒过不去的事,都有我俩的份。

  这样一来交情没法不好。不过我心中却始终对这个二师弟暗自佩服。比如像天不亮就起来练剑这种事,我打死都干不出来。

  唉,和他相比,自己有时确实像个华山人渣,枉为人家大师兄。

  我一边大转念头,心想呆会如何为自己开脱,一边热情地招呼道:“二师弟当真勤奋刻苦,这么早就起来练剑了。”

  “大师兄谬赞了,我不像大师兄天赋异禀,只好笨鸟先飞,练得用心一些。

  大师兄今天起也早。”

  “哈哈哈,今天我也闻鸡起舞一回,刚才练得累了,便四处溜跶散散心。喔,好困,我得回去睡个回笼觉。你接著练你的剑吧。”

  “哦……是,大师兄请自便。”

  剑风又起,二师弟身子一拨,将剑舞得霍霍生光,朵朵剑花向四面八方飞去。我微微一笑,擡脚便向宿处走去。

  这一招“玉龙盘空”,应该抖出十三朵剑花,分袭前后左右各个方向的敌人。他却只抖出七朵剑花,方向不全,劲道也不足,比我差得老远。

  可见武功这个东西不能光靠埋头苦练,勤未必补拙,哪天得劝劝这个二师弟,练功别那么死心眼。又想到人家刚才说我天赋异禀,可能情形就是这样子的吧,哈哈。

  忽然又想到师娘曾说过,二师弟少年时练剑天分极高,比我要聪明得多,不,和我一样聪明!只是十六岁回西域探亲时害了一场大病,病愈后忽然脑子大不如从前,学剑的领会力、反应都较以前迟钝得多。

  还有人会莫名其妙变笨的,人倒楣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我对他练功刻苦佩服之余也多了几分同情。

  匆匆走下试剑台,心想老天保佑,最好顺利回房,千万别再被其他师兄弟并见。不料越是担心的事情越会发生。

  转过一面石壁,差点与一个窈窕的身影撞个满怀。那人一声惊呼,贴壁一让。我也吃了一吓,定睛一看,依稀是三师妹筱屏。

  我笑道:“是三师妹吗拜托你以后走路带点声,别这么蹑手蹑脚,吓死人了。”

  筱屏也发觉是我,贴壁站著动都不敢动,颤声道:“是……是……大师兄…

  …”

  又来了!这丫头老实巴交,自从那天被我逼问出替我收拾房间一事后,见了我神情一直极不自然,总是又羞又怕,这时竟紧张地声音都变了,曙光初现,照见她脸色也是煞白。

  我很想告诉她别怕,大师兄不是野猪,从不咬人。但想想人家默默为我打扫屋子而又不肯让我知道,一片深情可见,心中一暖,温言道:“我今天兴致一高起了个早,没吓著你吧”

  她摇了摇头,道:“没……没有……”可声音还在发抖,胸口一起一伏,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心中暗笑,心道还是别说下去了,想对这位师妹好,最好的法子还是早点走开,免得她受跟我说话这么痛苦的折磨。

  当下笑道:“三师妹这是去试剑台吧快去吧,我回去了。”快步走过,藉著淡淡晨晖,一眼瞥见她的长剑剑柄上的黄缎带在晨风中飘扬,心想又来了个起早练剑的,我们华山派的好孩子还真不少!

  ***********************************回到三松别院的宿处,天色已大亮。忙了一夜,又累又困,正待进房休息,忽然一双小手蒙住我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一个声音响起,故意装得粗粗的,但还是掩盖不了本来的娇嫩。

  “白痴才猜这样的问题!阿慧别闹。我要回房睡觉了。”

  小手松开,阿慧跳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道:“睡了一夜还没够啊大懒虫,不准睡,陪我练剑去。”

  “求求你阿慧,让我进去睡一会吧,大师兄真的困得要命。”

  阿慧跳著走到院子里,笑道:“这么好的清晨,大师兄你却只想著睡觉。妈不在,我来管你,快陪我练剑。我们去梳妆台,那儿早上鸟儿叫得可好听了。”

  像是配合她的话,几棵大树上立刻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啼。阿慧笑得更甜了。

  我哭笑不得。又不能跟她昨晚一宿没睡,实在没兴致听什么鸟儿叫唤。

  “走嘛,大师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她也不管我情不情愿,跑过来拽住我的手,便向正西的梳妆台奔去。

  身不由己被她拉著前行,毫无办法,只有嘟哝著:“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可是被鸟吃掉了……”

  梳妆台是华山西峰比试剑台稍小的一片平整山崖,正对著yunvfeng,远望yunvfeng隽然,形同对此梳妆,故而得名。

  阿慧说的没错,梳妆台的清晨热闹得紧,将到未到时,间关鸟语便已入耳,清脆婉转,此起彼伏。站在梳妆台林间的空地里,繁密的鸟啼更是几乎响成了一片。

  “这里鸟叫关我屁事,你练你的剑,我睡我的觉。”困意袭来,实在懒得和小丫头纠缠,走到一棵大槐树下,也不管露重草湿,一屁股坐下来便靠在树上合上眼睛。

  过一会儿,呼,呼,有人朝我的脸上不停吹气,我只有睁开眼睛,气恼地看著那张如花的笑靥。那张可爱的小脸笑意渐渐消散,慢慢露出难过的表情,声音也变得幽幽的。

  “大师兄,你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愿和人家在一起!”她站起身来,低头转向一棵松树,小嘴一扁,眼圈立刻变红了。

  小师妹要哭!我平生最害怕的事就要发生了。一看不好,连忙站起,搂住她的肩头,安慰道:“我哪敢不理我的小师妹,是大师兄这段日子练功辛苦……别哭别哭。”

  哇的一声,她还是扑在我的肩头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死小元子!臭小元子!呜呜,明知人家对你好,呜呜呜,故意还要冷淡人家……”

  泪水将我的肩头打湿了一大片,我只有苦笑著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道:“对对对,都是小元子不好,小元子没良心,打你这个臭小元子!”一边说一边抓住她的手,在自己头上敲了几下。

  阿慧擡起头来,破啼为笑,在我的头上重重地敲一下,脸上兀自挂著亮晶晶的的泪珠。

  我看著她红艳艳的小脸,心中一荡,睡意全消,伸头便向她小嘴上吻去。她躲避不及,被我亲了一下,连忙用力把我推开,嗔道:“这会又来占人家便宜…

  …这儿师兄师姐们有时早上也会来,会被人家看到的。”

  我心中更是情动,原来小姑娘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心不安全,笑道:“那咱们找个人家看不到的地方。”

  她面孔一红,转头看了侧后方,脸上露出顽皮的笑。我顺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梳妆台悬崖一侧,伸出一株枝叶浓密遮天蔽日的龙爪槐,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大赞道:“师妹聪明,佩服佩服,咱们这就上树!”说完哈哈大笑走到崖边,脚下一蹬,跃上大树。

  阿慧又羞又嗔,在底下跺脚道:“谁说和你上树了!”但片刻之后还是走了过来,看看四周,红著脸跃上树来。

  我攀上树顶一根粗大的枝桠,阿慧随即也窜了上来,坐在我身边。我们相视一笑,脚下是一重重密密枝叶,从地上果然谁也看不见我们。

  佳人在侧,阵阵幽香传来,rou棒迅速涨痛起来。我吃了一惊,心想昨夜一泄再泻,居然此刻又如此兴奋,自己真是一条大无疑。

  又忆起昨夜和小蝶的香艳场景,心中一阵羞愧,但同时rou棒忽然暴涨,qingyu在心中流淌,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将阿慧搂过。她嘤咛一声,软软的身子慢慢靠了过来。

  看到了她红红的嘴唇盈盈颤动,想起小蝶帮我xishunrou棒的yingluan情景,刹那间情迷意乱,低头便向阿慧的小嘴上吻去。

  这次情形却仍同上次一样,舌头伸进她的小嘴,被紧闭的牙关所挡。舌头乱撬一通,却也没撬动。

  我忍不住抬头道:“阿慧,把嘴张开。”

  阿慧迷惑地看著我,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乖乖地点点头。我嘴唇再次凑下,伸舌入内,她的牙关果然缓缓张开,我的舌头长驱直入,与她滑滑溜溜的丁香小舌缠在一起。不过任我的舌头如何挑逗撩拨,那条小舌头就是缩在一边,动都不动。

  唉,阿慧还小,还得慢慢调教。我缩回舌头,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亲,抬头微笑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

  阿慧连忙把眼睛闭上,低声道:“大师兄好讨厌!舔人家的舌头……”我忍住笑,目光下移,落在她圆鼓鼓的胸脯上。看著她的翠绿衫子凸现出的浑圆形状,嘴巴一阵干渴,心想不知比上次有没有大一点。

  伸出一只手,猛地将衫子下端撩上肩头。哈哈,里面是件ru白镶花肚兜!想不到她一天到晚吵著自己长大了,居然还穿著小肚兜。

  阿慧惊觉不对,忙睁开眼睛,伸手抓住衣衫一角用力下拉,又嗔又笑:“讨厌啦!不准看!”

  我笑著握住她的手道:“阿慧,让大师兄看看嘛!”

  我这么一说,她的手慢慢放松了,眼睛难为情地又紧紧合上:“看看……可以……但你不准笑!”终于徵得她的同意,接著撩开翠绿衣衫,双手解开圆圆的小肚兜。

  “师兄不笑,师兄很严肃地看……”

  十五岁少女chiluo的胸膛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颈下肌肤,慢慢向下划出两道柔嫩的圆弧,耸立出两团发育中的青涩的ruqiu,比桃子略大,刚好盈盈一握,粉嫩粉嫩,彷佛要滴出油来。

  两粒小小的ru头,镶在小馒头般的ru峰前端,彷佛一对啄人的小鸟。ru头尖尖,色泽粉红,中间可爱地微微凹进去,随著阿慧身体的抖动一颤一颤。

  喔,能够把玩这样可爱的少女蓓蕾,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什么怕师娘见怪,不能监守自盗,去,通通往脑后一丢。将手放上她的胸前,小心地握住一个ru团,轻轻一捏。

  阿慧啊地shenyin一声,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含含糊糊地说道:“大师兄,别摸……”不料她这句话说过之后,我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她躺在我怀里,又羞又恼,双手却垂在我身上,毫不反抗。我知道她其实不想这么任人宰割,但拿我实在没办法。

  我哼哼一笑,握住另一个柔软的蓓蕾,先来来回回地捏了几把,再按住左右旋转,接著掐住小ru头,轻轻一拧。阿慧啊地又叫出声来,飞快地伸手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脸色红红白白,蚊子般地吐出一句:“大师兄你好坏……”

  我心想自己是挺坏的,但坏就坏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行走qing=se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坏字。

  搬开她的小手,十指成爪,继续抚弄roucuo那两团小肉馒头。随著我手上的揉弄,阿慧的脸涌起一片片的红潮,含羞带怯。又似抵挡不住胸前传来的一bobo快感,紧紧的咬著下唇,嘴里还是不时发出呜呜的chuanxi声。

  我越看越爱,手中动作加快,俯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阿慧,告诉师兄,舒不舒服”

  阿慧眼睛突然睁开,瞪了我一眼,鼓著嘴道:“人家难受死了!”

  我听她声音和平时大不一样,似埋怨不依,又像是呢喃撒娇,配上两颊晕红,眉尖微蹙,jiaochuan微微,虽无小蝶施展媚术时滴出蜜糖也似的媚不可当,却多了份纯情甜美,稚气未脱。心中大乐,心想世间女子真是春兰秋菊千姿百态,成熟有成熟的风流,年幼有年幼的可爱。

  世间男子,青衫年少,游龙戏凤,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不过对阿慧的轻薄也就到此为止,我不敢太过分。一则看在师娘她老人家的面子上,二来我也真心疼爱这个小师妹,摸摸则可,要真在一根树枝上就坏了人家小女孩的清白,我自己都饶不过自己。

  第三,我这是平生第一次掀开衣服摸阿慧,她也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直接爱抚,恐怕已达可以忍受的极限,我再进一步下去她真的可能会叫,纵然她心里爱煞了我。

  第四,眼前的快乐是暂时的,我只是想借此让沈重的心稍微得到解脱,事实上,一团阴影始终罩在心底,隔不久便浮上来,让我的心情乱成一团糟。不用说,自然是与小蝶认亲的事。

  ***********************************晚上去翡翠池练剑再无异常,小蝶果然消失无踪,大概已经离开华山。我虽是松了口气,但放眼冷月无声,寒潭摇树,芳香犹在,玉人却已不知去向,却是倍感凄凉。

  毕竟骨肉情深,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方能相见,心中郁郁。她虽是红月妖姬,五岳公敌,却是我的姐姐!

  日子一天天流逝,再无可叙之事,十日之后,师娘终于回转华山。

  当时我正和四师弟曹小川还有阿慧在yunvfeng下的一片大松林玩耍,小川和阿慧在树上跳来跳去逮松鼠,互掷松球作耍,我笑吟吟地坐在一边看。忽听林外有人大声呼喊,走过一看,却是九师弟正大汗淋漓地满山寻觅我们。

  “大师兄,师娘回山了,此刻正在正气堂,叫你即可回去相见。”

  我一听之下,拨腿就向正气堂奔去。身后传来阿慧和小川的喊声,“大师兄,等等!”“小元子,别跑那么快……”却入耳恍若不闻,再也顾不得那许多。

  一路飞奔,一溜烟来到正气堂前,只见众师弟师妹都已聚在大厅门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七师弟见我气喘嘘嘘来到,笑道:“大师兄快进去吧,师娘他们正等你呢。”我闻言一怔,心想还有谁在难道师娘不是一人回山的不及细想,快步走进正气堂大厅。

  迎面便看见厅前上首红木椅子坐著一人,玉面生辉,布裙曳地,满脸笑容地看著我,目光中全是喜色,二师弟周黑阌侍立在侧。

  正是我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师娘林芷蓉!我心内一阵激动,连忙拜倒:“徒儿参见师娘。”

  心想师娘瘦了,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想是这一趟被小蝶所骗,千里迢迢赶赴长安,吃了不少苦头。又见她虽然玉容清瘦了些,但目光清湛,神采飞扬,不改旧日风采,不禁颇感安慰。

  想到她可能看到我的情诗,知悉我对她的一番痴恋,又想到小蝶与我的关系,心中忐忑不安,一时间思如潮涌。

  师娘笑意盈盈地道:“还不快快拜过五岳剑派的前辈!”

  这时我方注意到大厅左右两边的红木椅上都坐了有人。

  右边那人竹袍道冠,紫黑脸膛,颌下飘拂一尺长须,目光湛然有神。我立刻记起,四年前嵩山大会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当即恭恭敬敬拜倒:“弟子江元,参见泰山观阳师伯。”观阳子呵呵大笑道:“免礼免礼。”转头向师娘道:“这孩子比四年前长高了许多,贫道老眼昏花,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师娘嫣然一笑。长辈如此风趣,我只好陪著干笑几声。

  与观阳师伯施过礼罢,转身又向另一边的五岳派长辈行礼。抬头一看,登时眼前一亮。

  那张椅子上端坐著以前从未见过的一位千娇百媚的无双丽人。三十多岁年纪,檀鼻樱口,花容玉鬓,嘴若含笑,目若有情,青丝上斜斜挽上一个圆髻,系著一根金黄的椴带,与师娘相比,英武飒爽或有不如,妩媚风流则有过之。

  当真是容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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