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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小说 第2章朱蒂脑中一股阵痛清醒过来。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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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恐怕再也不會有機會快活了。」

  我聽了他的話,覺得也很對。

  第二天的夜晚,我們兩人就一起出去玩。到那裡去呢這倒成了問題。

  滿街都是美國的士兵,除了女人外,可以說,巴黎是美國人的巴黎了。

  所有的娛樂場所,都被擠得滿滿的。叫囂的聲音叫人聽了心煩。真不知道應當到那裡去才好。

  街上又冷得很,幸虧我與波瑞吉每人都帶了瓶威士忌在懷中。

  本來我不是酒徒的,這時候也只有喝點酒來禦寒了。

  我與波瑞吉無目的地走著,他以視途的老馬自居,我也只有跟了他走。

  不知道到了什麼條街上,行人很少燈光暗淡,迎面來了兩個女郎,都用圍巾蒙了頭臉,只有兩隻閃閃發光的眼睛露在外面,手裡抱了東西。

  波瑞吉伸出縮在翻了領子的頸子,輕狂的朝她們吹了聲囗哨。

  「哈囉!」其中的一個女郎用銀鉿般兒似的聲音向我們打招呼。

  波瑞吉大喜若狂,走上去跟她們聊天說:

  「天氣好冷唷!小姐!妳們的家在那裡我們進去取個暖可好」

  「歡迎美國朋友到我們的家裡玩。」她又說。

  波瑞吉聽了更是高興,就搶過她手裡的東西來,替她拿著,跟了她就走。

  我說:

  「波瑞吉,這樣太冒昧了吧」

  他則說:

  「你真是傻瓜,巴黎就是這個樣兒。﹂並示意我去接另一位女郎的東西。

  他既是視途的老馬,我只有聽他的,接過另一女郎的東西。替她拿著,跟在後面走,好在沒有多遠就到了。

  出來應門的是一個中年婦人,她們叫她媽咪,並且將我倆替她們拿的東西,交給她們的媽咪說:

  「好不容易才買到了這點東西!」就領我們上樓去。

  我們四人到了樓上,壁爐裡升著熊熊的燃火,這屋裡暖和極了。

  我和波瑞吉放下了翻起的領子,她們則解去圍巾。

  乖乖,好漂亮的妞兒都是二十出頭,三十不到的年齡,姿態頗為纖柔嬝娜,臉蛋兒雖不是太美的,卻頗有趣,二人的秋波都而股子妖冶感。

  我越看越愛。當她倆脫掉外面的大衣時,顯出了她們高聳而小巧玲瓏的雙峰來立刻我的血液奔騰了,喉嚨裡也覺得乾燥起來。

  波瑞吉比我沉著得多了,他說:

  「我倆真是榮幸,遇見了兩位世界上最美的小姐。」

  「太客氣了,我們沒有東西招待兩位,請原諒。我們連最普通的咖啡,都是我們費了很大的勁,才弄了點來,戰時的生活,太艱苦了。」

  她說著嘆了口氣。

  「妳們家好像沒有男人嘛。」我終於開了口。

  「是的!我們家的男人,有的死了,有的打仗未回。」年輕的一個說。

  「兩位小姐的芳名,我們還沒請教呢。」波瑞吉說。

  「我是露西亞,她是我的妹妹梅保。」露西亞說。

  「我叫波瑞吉,他叫雷查。」波瑞吉說。

  我們說著話時,咖啡煮好了,露西亞倒了杯給波瑞吉;梅保倒了一杯給我,隨後她們各自一杯在手。

  坐在我們的身旁,依偎著我倆,情話綿綿的談起來。

  她的頭埋在我的胸前,碰著了我懷裡的酒瓶,梅保問我:

  「這是什麼硬蹦蹦的。」

  我從懷裡取出來交給她,她見了大喜道:

  「噢!威士忌!我們家已經很久沒有了。」

  「可惜喝開了,不成敬意,否則就送給妳吧。」我說。

  「那沒有關係,這樣就很好。」

  梅保滿意的說著。就叫了她的媽咪來,將酒交給了她。

  她大喜若狂,馬上喝了兩口,連說好酒。

  波瑞吉也將他的酒交給她,她更高興了。

  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說:

  「到我房裡去吧」說完牽著我的手就走。

  露亞見我和她的妹妹走了,她也牽了波瑞吉走。

  梅保和我到她的房裡,我實在把持不住了,就擁了她接了個甜吻。

  隨後我們到了她的床上,我擁倒了她,使她仰面朝上躺著。

  我又俯在她的身上,唇兒壓在她的紅唇上,她的唇發燙了。

  我手按在她的陰部,她掙扎了下,不過那是要她的陰部更挨近我的手些。

  當她掙扎停了,我手摸進了她的裙子,開始肉的撫弄起來。

  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陣,又摸她的陰部,她已經潤而濕了。

  我按了按她的陰核,那兩片陰唇已經一翕一翕的了。

  她突然對我說:

  「我們脫了衣服shangchuang來吧,愛人!」

  我倆脫光了衣服shangchuang,我已經顧不得欣賞她的肉體了,我分開了她的大腿,握住我的傢伙,對準了她的rou洞,一滑就進去了。

  「嗯……」她shenyin了一聲。

  這門太容易進了。我開始起勁的活動起來,抽到頭,送到底,沒有幾分鐘,她喘的氣急起來。嘴裡也哼叫起來。

  「噢………達令………我好美唷…………」

  她嘴裡叫著,一邊用陰戶的壁肉,用力的夾住我的傢伙不放。

  我完了,我的頭腦一陣「翁」的一聲,射出了jing液。

  她顫抖了一陣,一口咬在我的肩頭上,咬得我痛極了,直咬得我打了一個寒顫,她鬆了口喃喃的說:

  「沒有用的美國人………」

  我覺得受了很大的侮辱,就又試著活動起來。

  沒有多久,我的傢伙硬了起來,又開始用勁的插起來。

  沒有幾下,她又氣喘得急起來。眼睛若開若閉,嘴裡又開始哼叫:

  「噢……我的孩子………我的姘頭………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的玩物…

  ……是你的奴婢………我的愛………噢………達令…………」

  我抽送得越急,梅保的反應也越劇烈。

  突然她用兩手,捧住我的屁股拼命的往下壓,一方向惡形怪狀的,上下扭動她的xue,來迎合著我的抽送。

  情緒的熱烈,我從來也沒有意想到過。

  一下一下我繼續抽進,她的浪蕩與快感,越是狂野起來。

  她抱住我熱熱的親嘴,把舌尖塞到我的嘴裡來。

  她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讓我的傢伙塞得更著實一些,最後她更抽泣著。

  突然像得了歇斮底里病似的猛烈的喘著氣,眼淚像泉水一般湧了出來。

  她硬用兩條手臂拿住了我,叫將起來:

  「噢!噢!你這個偉六的冤家,誰相信這件事可以有這樣偉大趣味,我從來也沒有嚐到過的美唷,你怎麼可以插那樣長久啊!啊!我愛你呀!你這個冤家!噢………噢……噢…………」

  我又洩了一次jing液在她的xue裡,她也流了一陣熱燙的jing液,她用兩腿夾緊了我的屁股,不讓我拔出來。

  我伏在她的身上,她將一隻尖長而又小巧的ru頭塞進了我的口中,來叫我吮,我倆又沉浸在樂的浴裡。

  當我再開始抽送起來的時候,她說:

  「我愛!我到上面來玩可好」

  我實在太累了就說:

  「好極了!那妳就快點來吧!」

  我摟緊了她,她也抱緊了我,我倆朝床裡一滾。她就到了上面,而我反成了在底下。

  她坐了起來,兩隻尖而長的ru直衝著我跳躍,我就兩手握住了她的兩隻ru,又用手指撚弄她的ru頭。

  她一面吃吃的笑著,上下浪動。

  她每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坐下碾一碾,同時嘴裡還要「嗯哼」一聲。

  有時她抬得太高了,我的傢伙脫落了出來,她就如失去了寶貝似的,捧住了再塞進去。

  「我的動作是不是太惡形了點,你們美國女人是不是也這個樣子呢」

  她問我我說:

  「我們美國女人更下作,妳就浪夠吧,越浪得利害,我越是高興。」

  她聽了我的話動得更利害了,一直套到她沒有力時才不套了,可是她變成旋轉了。

  她的毛和我的纏在一起,擠得「咕支咕支」直響。

  後來她快感的頂峰來了,便伏在我的身上不動,把奶頭塞進我的嘴裡去,屁股一陣劇烈的擺動,她皽抖的洩。

  她才脫力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不動,可是xue裡卻收縮起來。

  我覺得快活極了,隔了一下。我說:

  「我還可以來,妳能嗎」

  「就是死了我也要陪你玩到底。」她說。

  「我們側著睡吧!」

  我說:「妳把上面的腿往上舉著,讓我用傢伙輕輕的磨擦妳的陰核磨一回,我把傢伙塞到妳的xue裡一次,直塞到盡根,讓我倆的毛碰在一起。」

  我們就這樣的玩起來,我磨著她的陰核時,磨得她直「哼哼」。

  我插進去的時侯她又變成「噢噢」了。

  後來她把xue對緊了我的傢伙狠命的扭了擺,擺了扭。

  我到了樂極的時侯,她也開始拼命對者我的動作的節奏叫起來:

  「噢!噢!噢樂死我了………謝謝你,噢………噢……噢…………」

  我一洩如注,她抱了我狂吻:

  「達令………你真行,你真會幹…………我願意死在你懷裡。」

  她說著又哭泣起來,這是她得到滿足的表示。我不再是無用的美國人。

  我們就這樣摟著坐到天亮,這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得到的快樂。

  早上八點鐘的時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門,才把我們兩人同時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來,見波瑞吉和露西亞依偎著喝咖啡。波瑞吉見了我說:

  「好嗎雷查!」

  「妙極了!」我說。

  「該回去了。」

  波瑞吉說:「再不回去,那討厭的軍曹,可要找我們的麻煩了。」

  「我急忙洗了個臉,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預備回去,我問波瑞吉是不是要給她們錢他說不要了,我們送點她們需要的東西給她們吧。」

  當我們兩人要走時,露西亞梅保送我們到門囗都依依不捨,波瑞吉對她們說:

  「晚上!我們請兩位小姐看電影吧!同時我們喝掉了妳們好不容易才買的咖啡,晚上我們來賠償妳,再見吧,我的愛人。」

  我也對梅保說:

  「再見,甜心!」

  她們同時說:

  「再見,達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說:

  「雷查!我又要說你了,你是初出茅蘆的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麼好給她們錢呢」

  我問:

  「為什麼不給她們錢呢」

  「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們並不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呀,她們的丈夫可能死了,也可能打仗沒回來。你不看,這樣大的巴黎,找不到一個像你我這樣年齡的人嗎她們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與生活必須品,懂嗎」

  我明白了,我聯想到姐姐樂拉,難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臉的呢戰爭不但苦了男人,連女人也帶苦了。

  回到住處,迎面就碰到高大的軍曹,我們給他起了個綽號……駱鴕。

  駱駝見了我和波瑞吉說:

  「孩子們呀!要早點回來,這是初次,再這樣可就要受罰了。」

  我們朝他敬了個禮,說了聲:

  「是的!」就回到自己的寢室。

  進了門蒙頭就睡,中飯也沒起來吃。

  直到下午四點時,波瑞吉才把我叫起來說:

  「雷查!我們可以去了,快去吃點東西吧。」

  我們到了士兵俱樂部去吃了點東西,買了五磅咖啡,兩瓶白蘭地,另外買了些香腸罐頭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來。

  露西亞家出來應門的還是她們的媽媽。

  見我倆每人抱了那麼多的東西來,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著我,或是波瑞吉她用法語朝樓上叫,露西亞梅保就站在樓梯口上說:

  「上來!達令……」

  我和波瑞吉上了樓,放下東西。

  她倆見了這些東西,就擁了我倆狂吻不休的說:

  「真是好人兒,我們太需要這些東西了,你們倆真是雪中送炭,我們想盡辦法還買不到一點點呢。」

  「我們是朋友了,我隨時可以來。」我說。

  梅保聽了,給了我個深長的熱吻:

  「你真是個可人兒。」

  她們打開包來,看了喜得合不攏嘴。可是我們來說呢,只是花了很少的錢。

  她們的媽咪上樓來見了,拿拿這樣,摸摸那樣,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想不到花了很少的錢竟換來了這樣大的歡心,波瑞吉的視途老馬言之不虛了。

  「我們打算請兩位小姐看電影,以後再去跳舞。」波瑞吉道:「並且是現在。梅保,露西亞都沒有反對。」

  我們就從她們的家裡出來,先到餐館去吃飯,為了看電影的時間還早,又逛了會兒街。

  進入電影院後,梅保依在我的懷裡,我一隻手擁著了她,另一隻手伸入她的裙底,撫摸著她的陰戶。

  她依得我更緊了,我開始揉她的陰核時,她顫抖著,發出極輕微的「哼」聲。

  到後來整個的人倒在我的懷裡來。

  「回去吧。」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說。

  我朝波瑞吉和露西亞一看,他們倆也是挨得緊緊的,我說: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們回來」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們回去」

  梅保說:

  「不要了,他們去玩他們的吧!」

  我擁了她走出電影院,叫了部街車,沒有五分鐘就回到了她們的家。

  上了樓,直接到了她的房裡,梅保擁抱住我說:

  「達令………我已經爛熟了,最好你的傢伙立刻插進我的xue裡去,我才能浸在酣暢的浴裡,才能上天堂去,我已經準備好了,快抱我shangchuang去吧,你是寶劍,我是劍鞘,我要你的寶劍直刺到我的huaxin裡…………」

  她說的聲音婉轉得像黃鶯兒,她的粉臉上映著紅霞,她的秋波冶蕩,使人見了憐感萬分。

  我說:

  「梅保,別說了,快脫衣服吧。」

  我倆開始脫衣服,她又說了:

  「達令!我的冤家,你那裡學來的這幹人本領我像要有千言萬語的讚美,不

  知道從那裡說起。

  我倆都脫得赤條精光,我抱住了她,肉挨肉抱得緊緊的。我說:

  「妳有什麼話,我們就邊玩邊說吧!」

  我抱著她上了床,兩人摟得緊緊的,四條腿扭在一起。

  「我有新的花樣玩,你要不要」梅保說。

  我聽說有新花樣玩,就和她親了個長吻。她又說:

  「在看電影的時候,我是多麼渴望的叫你玩,你摸我的時侯,我覺得我的xue花兒,不自主的張開了,心裡難受得發癢發燙,我真想立刻脫掉我的褲子,讓你把你的傢伙插進去。痛快的叫你插個半死,可是我沒有這個膽量,你不知道,那刻兒我好難熬啊。」

  說著,她敝開了她那柔軟的大腿,不一刻兒的時間,我挺硬的rou棒,就刺進了她著huaxin裡了。

  她「嗯」的一聲哼叫,我就慢慢的抽出來,又慢慢的插進去,她的chiluo的身體挨得我更緊了。

  我猛的頂了她一下,她「啊」的一聲叫起來,我又抽出來時,她說:

  「當你的rou棒兒抽出來的時候,我的心像跟了出來似的,當你再插進來的時侯,我的xue心盡量的張開來,恨不得將你整個的冤家都塞了進去。」

  說著,就用火熱的嘴唇,而甜蜜的熱吻著我。

  我一言不發,只是繼續幹著我的玩意兒,不時抽出來,用龜頭磨擦著她的肉,又慢慢的直幹到她的huaxin裡去。

  兩隻手不停的撚弄她那兩粒柔軟、而又堅硬的ru頭。

  她卻不停的說話,只有我猛頂她時,她才打斷了說話,發著「嗯嗯」的shenyin聲,她又說:

  「我們法國女人最喜歡插xue了,尤其是我,我說出來可好」她說著吃吃發笑

  「妳要說什麼呢」我問。

  「我要高聲說。」她說。

  一面抽送著,一面對她說:

  「妳盡說無妨!」

  突然她大叫了起來:

  「我……樂死了!我………是個yin婆娘!最喜歡挨插的yin婆娘………」

  我只是用勁的抽到她的xue口,再用足了力插進去。

  一會兒她又放低了聲音說:

  「我想換點新鮮花樣玩,能使你更加有趣,更加快樂,我來試試看,你的精是我的心肝,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在我的xue眼裡,我要你洩在我的口裡,我要把你的精吞進肚去。」

  她說著,果然抽脫了出來,爬起身子,把我的陽具捧著,含到她的嘴裡,用嘴唇吮了又吸,吸了又吮。

  直到我全身打了個寒顫,rou棒兒在她的口裡進進出出,jing液「卜卜」的洩進了她的口裡。

  她含滿了一嘴,咕嘟一聲吞了下去。

  「你看我是多麼愛你,達令………」她說。

  說著她又貪婪的回到了老樣子,我隨她的便。

  既然回到了老樣子,我又把我的東西塞進她的xue裡,狠狠的用力幹刲盡根。

  連她那兩片豐肥的外陰唇,也被我頂得凹了進去。

  很快的她就又衝出了一陣yin水,使我的抽送發著「支咕!支咕!」的響聲。

  她又開始喘氣,吞囗水。

  我繼續不斷的墾荒似的墾著她的肉田,在送到盡根時,我覺得她的子宮在起顫抖。

  她又開始哭泣起來,「哼」聲越來越響。

  「噢……噯唷……啊……我的冤家………我快活死了,我上天……堂了……情

  郎……姘頭………幹死人的漢子唷…………你插死我了………噢噢…………」

  突然她像中了槍彈的白兔子,全身顫抖著,最後癱瘓著不動了。

  於是我的傢伙插在她的xue裡,停止了抽送,用口吮她左邊的ru,用手指撚弄著她右邊的ru,她緊緊的抱住我睡了。

  「醜陋的美國人唷………你把我折騰死了………噯唷………幹死我了………噯唷………我上了天堂了…………」

  隔房的露西亞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的langjiao,將我從夢中驚醒了。

  梅保仍抱著我緊緊的,我插在她xue裡的傢伙,也仍然結實的在裡面,沒有移動出來分毫。

  就又開始抽出來,慢慢的幹進去。

  「哼!」梅保被我插醒了。

  隔房露西亞喊叫仍不絕於耳,梅保大聲對她說:

  「露西亞!妳要死了妳這yin婆娘。」用法語說。

  「梅保!妳不知唷,這美國人用舌頭舔我,舔得美死了………嗯唷………我忍不住呀………曖唷………」

  她們兩人說的雖然都是法語,只有波瑞吉聽不懂。

  我在學校中時是學過法文的,我假裝聽不懂,一下一下狠幹著梅保。

  露西亞又問梅保說:

  「梅保!妳那邊的美國人怎樣沒聽到你們有聲音嗎是怎麼了」

  「啊!這美國人一直沒停過,插得我快活死了。」梅保答。

  我聽了梅保的回答,覺得很滿意。

  她和我側臥著身子幹,總覺得有力沒處使,何況我已經睡了一覺,精神恢復了梅保既然說快活,我應當叫她更快活,就曲起了她上面的腿來,我坐在她下面伸直的右腿上,玩起了左抽花來。

  我狠命的抽,用勁的插。

  梅保叫了,她對露西亞說:

  「噯唷………露西亞!這美國人換了花樣了,他騎在我一條腿側著幹,幹得xue裡火辣的,癢得難受………噢!噢!美死了………我也要大聲叫了,你可不能笑我………露西亞………知道嗎………美國人唷………插死我了………我好美………」

  梅保像瘋了似的叫起來。

  梅保不停的叫著,終於她又洩了一次精。

  而我呢則越戰越勇,她巳經癱瘓了,無力的躺著。

  我將她惻著的身子放平了,仰面朝上躺著,彎起她的腿來,意從正面攻擊。

  可是我失敗了,她無力的舉起雙腿,我只有將她的腿抬在我的肩上,兩手抓住她兩隻米長的rufang,蹲在床上幹。

  她已無力喊叫,隔房的露西亞也停止了呼叫。

  我用足了力往梅保xue裡頂著,進去的時候,連她的人陰唇上的兩片嫩肉,都頂得凹了進去。

  猛的抽出時又帶的突了出來,xue裡被我帶出來的yin水,又濃又多。

  而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樣,任我擺佈。

  我痛快的幹了很久,她又叫了:

  「噯唷………雷查,我美死了………真的死了………我真的到了天堂………飄

  呀飄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噢………我又要來了………噢…………」

  果然她的裡面,一陣收縮,湧出了一股滾燙的漿來,湧得我舒服死了。

  可是我的兩條腿也蹲得酸了,我又將她的身子倒側,曲起了她的右腿,坐在她的左腿上,玩起右插花來。

  又將她玩醒過來,幹插洩,才將她變成俯臥,臉朝下。

  我的傢伙仍牢牢的插在她裡面,我伏在她的背上休息,聳動的這份感覺,我覺得美極了。

  尤其梅保那小巧而圓突的屁股,頂在我的小腹下,真有說不出的舒暢。

  只要我輕微的聳動一下,梅保的鼻子裡就像牛一樣的,往外冒出股子大氣來,

  喉中發著不能自主的短促的「嗯」。

  這時我有空閒講話了,就大聲問隔房的波瑞吉:

  「波瑞吉,你在幹什麼呀」我問。

  「我已經將她幹暈過去了。」波瑞吉自豪的說。

  「你呢雷查!」他又問我。

  「彼此!彼此!」我說。

  波瑞吉聽了,哈哈大笑說:

  「好騷浪的法國婆娘唷!我們來幹她們的piyan可好」

  這倒是新奇的玩意兒,我在學校中雖然聽說過,可是從來沒有實行過,就問波瑞吉說:

  「好呀!可是怎麼幹法呢」

  「她們有凡士林嗎」波瑞吉問。

  我見梳粧台上有,就回說:

  「有的!」

  「將凡士林擦在她的piyan上就行了。」波瑞吉說。

  我照波瑞吉的話做了,果然很順利的,我的傢伙插進了梅保的piyan裡。

  她「哼」了一聲,抬起頭來說:

  「你這醜陋的美國人,怎麼幹起我的piyan來了!」

  她說著要掙扎了起來,我兩手抓緊了她的兩隻手,用力按住了她,不能掙扎,底下用力的抽,用力的進。

  她漸漸的不再掙扎,也不再叫罵了。

  我更用力的進出,抽出插進的兩三百下。她開始叫了,用法語叫道:

  「噢……賽佛………賽佛………噢………」

  她的piyan挾緊了我的傢伙,一收一放的好不快活。

  我大聲的叫波瑞吉:

  「波瑞吉,我好痛快呀!你出的好花樣!」

  「我也是的,美極了,真是別有風味。」他說。

  我們誰也不再說話,等梅保的piyan不收縮時,我又開始抽與插,直插到我洩了一次精。

  以後我停下來,俯在她的背上休息,傢伙仍被她緊緊的挾在piyan中,一挾一放的不一會工夫,又被她挾硬了。

  我又開始choucha,梅保說:

  「雷查!我的愛人………你要把我幹壞了,雖然我是快活的,可是我不能再幹了,快停吧………愛人………」

  我說:

  「不行呀梅保………我還沒有洩呢!」

  「我的大腸要被你幹翻了,快停止,我們來玩個新花樣吧,piyan雖然痛快,可是我吃不消了。」梅保說。

  我聽說有新花樣玩,就從她的piyan裡拔出傢伙來,她叫我倒回來睡。

  叫我曲起一腿來,她將頭枕在我放直了的腿上,口hangzhu我的傢伙xishun著,吮了幾下後,她叫我也枕在她放直了的腿上,用嘴來舔她的xue。

  就這樣互相舔弄著,不一會的工夫,我整個都洩了。

  她吞下了我的jing液,我也吞了她的,天已經大亮了,我們互相抱得緊緊的又睡了。

  沒睡多久,我就大聲叫波瑞吉:

  「波瑞吉,快起來,我們該回去了,如果晚了,駱駝可要罰我們了。」

  我就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出房去,波瑞吉不一會工夫也就出來了。

  臨分手的時候,她們問我們晚上是否還要來,波瑞吉反問她們:

  「妳要嗎我的情婦。」

  「啊……可愛的美國人,我要的,可是今晚我想休息。」

  露西亞說著,回頭問梅保:

  「妳呢梅保!」

  「我也是的!」梅保說:「那我們大家就都歇一歇吧,愛人,拜拜………」波

  瑞吉說。

  「拜拜!達令。」梅保和露西亞同時說。

  「拜拜!」我說。

  第二天清晨,我還在床上沒有起來,就被歡呼聲驚醒了。

  當時我也嚇了一跳,以後才知道是艾森豪總部發佈了勝利的消息。

  我也加入了狂歡的行列,早飯跟午飯都沒有人去吃了,士兵俱樂部裡擠滿了人。

  我與波瑞吉,好不容易擠進去買了點東西,抱了預備看梅保,走道街上時,簡直成了瘋人院。

  不管老的少的,只要碰在一起就互相摟抱狂呼狂叫狂跳,也不分國籍英國人、法國人都有。

  可是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穿了美國制服的官兵,見了女人,不管是老的還是少的,抱起來就跳,就叫。

  因為這一次的勝利大家都有份,我走在街上,被一個法國老婦抱住,她的力氣可真大,她抱起我來輪圈子,將我懷抱裡的東西,散亂的滿街都是。

  我狂叫救命,仍被她輪了好幾圈才放手,我覺得頭被她輪的有點暈了。

  她放開我後,我馬上去撿起散亂了的東西,抱起來就跑,波瑞吉追上我說:

  「雷查!你瘋了!跑什麼嘛!誰追你了!」

  我說:

  「我怕極了老婦,她把我摟的差點悶死了。」

  波瑞吉聽了,哈哈大笑。

  所有巴黎的人,可能都跑到街上來了,滿街都是人。

  我和波瑞吉,好不容易跑到梅保的門口,她們跟她的媽咪也正在街上瘋狂呢!

  見了我和波瑞吉,她們狂叫說:

  「噢──勝利的美國人來了。」

  「勝利的法國人!」我和波瑞吉也叫。

  她們的媽咪也要像街上的老婦似的抱我,我忙將懷裡的東西交給她,波瑞吉的也交給了她。

  她的兩隻手得不到空閒,就把東西抱回家去了。

  梅保抱緊了我親吻說:

  「好了,勝利了,和平了。」她說著流下了淚。

  我擁了她往她們的家裡去,露西亞和波瑞吉也同時跟了進去,到了樓上後,我問梅保:

  「勝利了,以後可以永遠和平了。你哭什麼呢」她說:「我哭我的代價。」

  「妳的代價是什麼呢」我問。

  「寡婦!」她直接了當的說。

  「露西亞呢」我問。

  「也是的。」她答。

  我聽了她的話,不由長嘆一聲,心想:這勝利的代價好昂貴唷。我對梅保說:

  「妳有這樣的花容月貌,可以再嫁呀!」

  「我的愛人!」

  梅保說:「男人呢我要嫁的男人呢你知道!法國有多少像我和露西亞這樣的寡婦」

  她又哭了。

  我不願再談起她的傷心事。就說:

  「現在別想那些,現在勝利了,我們就享受這勝利的果子吧!」

  我說著,走到收音機前,打開了收音機,正好奏的是華爾姿,我抱起她跳舞。

  跳舞的時候,她貼的我緊緊的,兩隻尖而長的ru,窩在我的胸前,我好舒服。

  陣陣的香味衝進我的鼻子,我有點暈淘淘的。

  本來放在她背上的手,移到她的前面,掀起她的裙子,朝她的sichu摸去,摸到了她的內褲。

  我們倆到波瑞即和露西亞看不到的地方,我將我的褲子脫掉,解開了我褲子上的鈕扣,將傢伙插在她的xue裡,我倆抱得緊緊的,試著走了兩步。

  雖然不能盡根到底,可是別有風味。沒走動多久,梅保就皺了眉,附在我的耳邊說:

  「達令………我好癢………」

  我說:

  「那我們就到床上玩吧」

  「我想立刻就在這裡讓你插個痛快。」梅保說。

  「他們兩人在場不好意思,怎忍著點吧!」我說。

  梅保的頭伏在我的肩上,我用力的摟緊了她的屁股,兩人慢慢的跳著舞步。

  與波瑞吉露西亞碰在一起時,波瑞吉放開了露西亞,要實行禮貌上的交換舞伴。

  那真的使我沒辦法答應,我正在插梅保的去呢,我紅了臉,對波瑞吉說:

  「波瑞吉,我給你和露西亞道歉!我實在不能在這刻交換舞伴。」

  他先用懷疑的眼光望著我,既而大笑的說:

  「好小子,真有你的。」說完他就摟了露西亞跳起舞來。

  他們也轉個角落去了會兒,回來後對我說:

  「雷查!我們誰也不准到屋裡去,我和露西亞說了,我們要這樣狂歡到天亮,來慶祝勝利。」

  「好!」我說。

  反正大家都是一樣,誰也知道誰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太早了點,現在才五點呢,怎麼能支持到天亮呢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跳到哪裡算哪裡吧。

  我們正在跳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見露西亞她們的媽咪將駱駝領上樓來,當時我和波瑞吉都嚇了一大跳,他見了我們哈哈大笑的說:

  「巧啊──你們倆也在這裡」說完抱起露西亞的媽咪就狂跳不休。

  我和波瑞吉互相望了一眼,笑了,心裡的石頭才放了下來。

  原來他是被露西亞的媽咪拉來狂歡的…………

  駱駝狂跳到我的面前,拍了我的肩頭一下說:

  「雷查!抱歉!讓我來和這位美麗的小姐跳隻舞吧」

  我漲紅了臉,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他瞪了兩隻眼望了我半天,使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終於我拙拙的說:

  「長官!這刻兒我抱歉!」

  他仍然不懂我的意思,還是露西亞她們的媽咪給我解了圍,她看明白了我們四人是怎麼一回事,她用半英語半法語對駱駝道:

  「噢──她們在賽佛!噢!賽佛………」

  她一面說著,抱住駱駝狂吻不休,駱駝又望了波瑞吉一眼,哈哈大笑的說:

  「噢──好聰明的孩子們,真是狂歡。」

  他又打著手勢對露西亞的媽咪說:「把門去鎖上,讓我們也來參加她們的狂歡吧!」

  「歡迎!歡迎!」我和波瑞吉同時說。

  露西亞的媽咪從樓下鎖了門回來,又抱住駱駝親了陣熱吻,也逼了駱駝像我和波瑞吉一樣,傢伙插在xue裡跳舞,駱駝對我們說:

  「孩子們!勝利日,我們要徹底狂歡,你們可願意」

  「當然!」我和波瑞吉答。

  「那就大家脫了衣服跳有多好狂歡就要徹底嗎。」他說。

  我和波瑞吉聽了,都覺得他說的很對,既然要慶祝勝利,就要狂歡到底。

  駱駝的年紀比我們大,他的主意也好。

  他親自動手將壁爐上的火升旺,立刻屋裡就暖了起來。

  駱駝取出他懷裡的酒來狂飲了一陣,將酒瓶遞給了露西亞的媽咪,她也狂飲了不少。

  駱駝對我們大叫著說:

  「孩子們,來吧!」說著,他將露西亞媽咪的衣服脫掉,他雖然是中年以上的

  婦人了,可是他的身體,除了ru部顯的鬆了之外,其餘的都還可以說的上是美觀。

  駱駝自己也脫掉了他的軍服,乖乖──他的傢伙好長,露西亞的媽咪用手捧了他的傢伙,不住親吻。

  駱駝則用力拍打她翹起來的肥大屁股,他們互相哈哈大笑。

  我和波瑞吉梅保他們也大笑起來,我和波瑞吉也將露西亞和梅保的衣服脫光,隨後自己也脫了,我這才發現露西亞和梅保的玉體都是美的。

  開始我們三對都是傢伙插在xue裡狂笑大跳,後來大家都洩了精時,我們大跳探戈,也開始交換舞伴了。

  輪到我和梅保的媽咪跳時,她對我說:

  「可愛的美國孩子,你可以把你的傢伙插在我的裡面嗎」

  梅保聽了大聲說:

  「雷查,這是禮貌,你是不可以拒絕的!」

  我雖然心裡不願,為了禮貌,我只有勉強將傢伙插進她的老xue裡。

  想不到她已經流滿了yin水,竟一插就到底。

  插的她大聲叫著:

  「賽佛……賽佛………」

  她用足了力摟著我,另一隻手扳住我的屁股,狠命的往下按。

  那樣可以使我的傢伙多插進去些。

  她的人雖然比較老點,xue也寬鬆得多。可是她使我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活,自我的傢伙插到她的xue裡後,四條腿都在走動著,她的老xue仍能不放鬆,吸的緊緊的。

  一收一放,一扭一拋,比我在床上自己賣力可快活多了,使得我像從高空往下墬落,飄飄欲仙,我的傢伙被她吞進吐出的玩弄著,我快活極了。

  她的樣兒大叫:

  「噢……賽佛……賽佛………」

  露西亞梅保駱駝和波瑞吉,都狂聲大笑,聲振屋瓦。

  而她的老xue更賣弄起來,一會兒手扳住我的屁股,使我的腳離了地,而她也停止了舞步,用力將我按住,使我的身體的整個重量,集中在她的肥阜上。

  她的肥大屁股,配合著收音機裡的一陣驟急的鼓聲,劇烈的猛搖起來。

  我的傢伙被她的老xue挾的緊緊的,就好像xue裡有牙齒似的。

  我太舒服了,快活的我大聲喊叫:

  「啊……賽佛……至高無上的賽佛………啊………大大的賽佛…………」

  其餘的人,又都哄堂大笑,就在這笑聲與她的一陣猛搖嚇,我的傢伙在她的xue裡挺了兩挺,驟急的射出了jing液。

  我雖然暈在淘淘的飄沙中,可是我知道,這次是自我開始she精以來,第一次射的這麼急又多。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肉的搖籃的美妙,她大聲的叫了:

  「可愛的美國孩子……我謝謝你,給了我這麼多的jing液,使我美妙極了。」

  她親吻我,見我閉著眼睛,她將我拖抱在沙發上,摸著我的面頸,嘴裡喃喃的:「我的美國孩子,我的美國孩子!」

  「啊……媽咪。」我感激的叫她。

  我使她更高興了,她吻我的臉,我的頸,我的肚臍眼,看樣子她恨不得將我吞下肚似的。

  她嘴裡喃喃叫著:

  「孩子……我的孩子!」

  「媽咪………」我叫。

  她的xue裡一陣猛挾,子宮吞吐,挾的我的(粗口已自動改掉by術士)又硬挺挺的,她大聲的叫:

  「梅保……快來,我交換你的情夫!」

  梅保正在和波瑞吉共舞,她放開了他,走到我們的面前。

  媽咪吐出了我水淋淋硬挺挺的傢伙,她貪婪的看了一眼,就去和波瑞吉共舞了。

  梅保雙手捧住了我的傢伙,一陣親吻:

  「雷查……你真偉大,能使媽咪高興,你知道,自戰爭以來,我家的男人死絕了。她從來就沒有高興過,每天都哭喪著臉,你能使她高興,雷查……我感激。」

  「我也一樣感激,她給了我至高無上的快活。」我說。

  梅保流下了感激的眼淚,我們親吻了一陣,她分開腿將我硬了的傢伙,塞進她的xue裡。

  我們又開始輕移著舞步,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勝利夜。

  別看駱駝年紀大了,他生就的鋼鐵筋骨,渾身都是牛力,人又粗壯高大,真是名符其實的駱駝。

  她見媽咪和我玩了一套之後,他竟然技癢,舞到波瑞吉的面前時,他對波瑞吉說:

  「孩子!我可以將我的傢伙,插在你的情婦的xue裡嗎」

  「可以的,長官──」波瑞吉慷慨的應允了他。

  他又對露西亞說:

  「小姐!我可以插美麗的aoxue嗎」露西亞點點頭。

  我這時才發現駱駝不但人長的高大,他的傢伙也比我們的粗長。

  為了他的人太高,不能與露西亞配合,他抬起了露西亞一條修長健美的腿,剩下的一條也離了地,他的另一隻手扳住圓而肥又高翹的屁股來。

  他的傢伙先頂在她的xue門上,狂跳起來,沒跳多久,整跟傢伙都插到盡頭。

  露西亞「哼」聲不絕,瞇著眼,兩隻嫩臂,用力的摟住駱駝,圓屁股不住陣陣顫抖。

  看樣子他的感受可能很美,駱駝插到盡根後,用力的頂了兩頂。

  露西亞高聲怪叫:

  「噯唷……媽咪,他的傢伙好粗好長的──頂著我的心臟了,漲得我的xue又酸又麻又酥。」

  她又大叫了:

  「噯唷………我的心碎了………你真會玩,插得我快活極了,我可不行了呀………啊啊啊…………」

  她嘴裡叫著,xue內的yin水,滴滴的往下流,一滴一滴的都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痛快嗎,孩子」媽咪問露西亞。

  「好極了,真妙不可言。」露西亞說。

  「那就玩個痛快吧!」媽咪說。

  駱駝的身手的確不凡,他將露西亞另一條騰空的腿,也曲起來,將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上。雙手握著露西亞纖細的腰肢,配合著收音機裡的音樂,往他自己傢伙上「支支支」「支支支」猛套,套得露西亞狂叫:

  「啊……爹地………可愛的爹地………啊………」

  駱駝又將露西亞往上猛舉,「吧滋」一聲,抽出了傢伙來,舉的露西亞的頭差

  點頂著天花板,xue對在駱駝留了鬍子的嘴上。

  他又配合著音樂,用鬍子嘴,「嘖嘖嘖」「嘖嘖嘖」的,吻著露西亞的saoxue,吻得露西亞大叫:

  「啊……爹地………你鬍子刺得我xue癢死了……嘖……嘖…………」

  駱駝將露西亞又放的對在他的傢伙上,再插到盡根,進出的插了幾下。

  浪水流得更多了,駱駝將露西亞來了個大翻身,使她的臉與四肢都朝下,活像個白熊在地上爬行,可是她的四肢都不著地,駱駝緊握著她的纖腰,仍配合著音樂:「卜卜卜」「卜卜卜」的猛往自己傢伙上套。

  露西亞則不住聲的狂叫:「爹地……啊……爹地…………」

  駱駝一面套著,邁著大步走起來。走到我的面前時,他用露西亞的頭,頂住梅保的屁股,「卜卜卜」的套一陣,梅保大笑。

  駱駝又走至我的背後,用露西亞的頭在我的屁股上「卜卜卜」套起來,露西亞的頭髮磨得我的屁股很癢,我也大笑。他又用同樣的方法去弄波瑞吉漢媽咪,他們也大笑。

  梅保用羨幕的口吻對我說:「達令,你看他真能幹!」

  「妳也要嗎」我問梅保。

  他先是笑著低下頭去,繼而點了點頭,我就用力的頂了她幾下。她「哼」了幾聲,我們就邁著旋律的步子走到駱駝的身邊說:

  「長官,你也能和梅保玩嗎」我說。

  「當然,我是歡迎美麗的小姐找我玩的。」他說。

  我將我的傢伙從梅保xue裡抽出來,駱駝也將他的傢伙從露西亞的xue裡抽出來。

  梅保投在駱駝的懷裡,我接過了露西亞,可是她已經玩暈了頭,立不住了,我只好將她放在沙發上,陪了她休息,我覺得很不合算,將活生生的梅保換來了半死的露西亞。

  我和她坐在沙發上,為了我的傢伙仍硬蹦著,只有放在裡面才舒服,就分開了露西亞的腿,放到她xue裡去,我和她面對面,將她安放在我的兩條大腿上休息,一會而她甦醒過來,見是我和她在一起時,她說:

  「啊……是你這冤家和我玩呀,我真幸運。」

  她說完了就將屁股前後的挪動起來,xue裡也一陣一陣的挾著,雖呆板了些,但仍然是快活的。

  我朝波瑞吉說:

  「波瑞吉,我的傢伙放在你情婦的xue裡了,你不會介意吧」

  「那沒有關係。」

  他說:「等會兒我的傢伙也要放在梅保xue裡的,請你也不要介意。」

  「當然!」我說。

  我倆坐在沙發上,露西亞動了很久,我覺得非常舒服,她則一會兒咬著牙,緊閉著眼睛,一會兒張了大嘴喘氣。突然她將我的頭,按得頭頂頂住沙發背,整個的臉朝了上,她猛的立起來,將xue扣在我的嘴上,我的頭沒辦法動,只有下巴可以磕動,我就一口咬住了她的陰核,她的嘴裡叫著,xue扣在嘴上壓的更緊了,陰毛刺進我的鼻孔,我癢得難受,又被她壓得不能動,難受極了,我用力的咬了她一下。

  「噯唷………咬得我好麻唷………」

  我又接連著咬下去,她渾身顫抖了,口裡叫:

  「啊………我的愛人……唷……唷…………」

  「我的愛人………我美死了………」

  我一直咬下去,她浪水流到我的嘴裡,我沒辦法不吞下去,流完了我再咬,又咬得她再流,直到她叫不出聲,俯在沙發背上我才將她翻下來,平放在沙發上。我被露西亞亂搞了一陣,也沒法看駱駝是怎麼玩的,又將梅保也玩得送到沙發上來。

  「波瑞吉」我叫:「只有你了。」

  波瑞吉和媽咪朝我們坐的沙發上走來,見我和駱駝都挺著傢伙,而沒有人可以插,就摸著我的頭說:

  「可憐的孩子,我有辦法。」

  她說完,叫我和波瑞吉都躺在地上。我的屁股與波瑞吉的對著,仰面朝上,媽咪先蹲下身子,握住我的傢伙,放在xue裡沾滿了浪水拔出來,再對準了她的piyan,又將波瑞吉的傢伙對準了她的xue,慢慢的坐下來,不一會兒坐到盡根。她又對駱駝說:

  「來──我的情夫。」

  駱駝走到她的面前,她雙手捧住駱駝的長傢伙,先親了一陣熱吻,然後放在嘴裡xishun,大肥屁股上下套動。

  她真能幹,一個人和我們三個男人玩,如果再來一個男人,相信她身上,再也沒有洞可以放傢伙了。

  駱駝兩手捧住她的頭,不斷的往他自己的傢伙上按,她只有鼻子裡發出「哼」聲,我們四個人玩了半小時,露西亞和梅保甦醒過來了。

  梅保從沙發上先跳下來,走到我的面前,騎在我的頭上,xue按在我的嘴上,讓我tian吮。

  露西亞也照她的樣兒騎在波瑞吉的頭上,和我們一樣玩起來。

  真是無奇不有,我們六個人玩在一起,我們一直玩到天色大亮,駱駝說:

  「我們該回去了孩子們。」

  走在路上,我對駱駝說:

  「長官,我們的行動,是不是下流了點我是說我們交換著玩的事!」

  我又加以補充的說。

  他聽了,哈哈大笑說:

  「傻瓜!你不知道世界上法國人是最浪漫的嗎」

  他又說:「在別的國家是不可以的,在法國越表現的浪漫的女人更會喜歡,說你是最懂風趣的人呢!」

  他又接著又說:「你沒注意吧,晚上狂歡時,有多少人是在街上,將傢伙插在女人xue裡跳舞的呢!你看,那些是什麼」

  他指著路邊的碎布說。

  我見有紅的白的粉色的,黑的,總之什麼顏色都有,我跑過去撿起一塊來看,原來都是撕壞了的三角褲呢。

  我不禁搖了搖頭,口裡喃喃的,真是浪漫的法國人。

  「法國定有狂歡節的。」

  駱駝又說:「不論男女,到了節日這天,都帶了面具到街上來狂歡,就像我們似的在街上玩,誰也看不見誰的臉,大家亂搞一通才叫狂歡呢!」

  真是與君一夕話,勝讀十年書。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機會真要參加一下法國的狂歡節。

  中午我們部隊裡,接到總部的命令,不日歸國,大家一陣高呼喊叫,真慚愧,我沒有參加作戰就得到了勝利,也僥倖,能到法國來留下了性方面的學問。

  吃過晚飯,我和波瑞吉買好了東西,去找駱駝,一同再到她們的家裡去,駱駝說:

  「孩子們,我很抱歉,今晚不能跟你們一起去玩了,可能隨時都會有船回國,本來連你們也不可以外出的,我怕掃你們的興,你們去吧,可是早點回來,如有緊急事,我會派人去找你們的。」

  「是的!謝謝長官。」

  我和波瑞吉同時說完,敬了個禮。

  露西亞家仍是媽咪應的門,我們將東西交給她,她非常感激的說:

  「謝謝你們美國孩子,梅保她們在樓上,你們去吧!」

  「妳呢」我問。

  「孩子!昨天是為了勝利,大家狂歡一陣,今天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快去吧,可愛的美國孩子。」

  我和波瑞吉都吻了她的面頰,飛步上樓。

  「梅保──」我叫。

  「露西亞──」波瑞吉叫。

  「達令──」露西亞的嬌聲。

  「美國孩子──」梅保叫。

  我們四人見了面,說出我們不日回國的事,她倆淚下如雨。

  兩三晚來,我們有了很深切的感情,真願永不分離,為了大家都依依不捨,露西亞提議我們四個人睡在一起,可以多做點互相愛玩的事。

  我和波瑞吉都同意。四個人拿來了罐頭和酒,先將衣服脫去,傢伙插在她們xue裡,疊羅漢的坐在一起,一面吃酒一面談天。

  後來酒吃的差不多了,大家一起shangchuang去,狂樂起來。

  我們四人同床連歡,樂一陣說一陣,哭一陣,我們約定,不管將來她們能到美國,或我們兩人再到法國,都要相互見一次面,快活一番。

  最後梅保要四人同時互相含著各人情人的傢伙或xue,吮著、舔著,到天亮分手為止。

  就這樣我們四人都嘴裡不閒著,再也沒有話說了。可是我心裡老是想著她們的媽咪。

  她的技術高明,性的經驗多,花樣也多,臨分手前不跟她玩一玩,真是件遺憾的事。我把這話對梅保和露西亞說了,她立刻就去將媽咪叫來跟我們玩,我問波瑞吉說:

  「波瑞吉,我要和媽咪玩xue,因為她xue裡的功夫太好了。你呢」

  「我也是要玩她的xue!」波瑞吉說。

  我們倆互不相讓,正在爭論著,媽咪來了,她說:

  「我可愛的美國孩子們,露西亞說你們要玩,我本來不肯再和你們玩了,為了惜別,我破例吧。」

  「謝謝妳,媽咪,我們非常感激。」我和波瑞吉說。

  「你們要怎樣和我玩呢孩子!」她說。

  「我想和妳玩xue!」我說。

  「我也是!」波瑞吉說。

  「好的!我們開始吧。」媽咪說。

  「可是妳的xue只有一個呀」我說。

  「我有辦法──孩子。」她說。

  「那就開始吧!」波瑞吉急不能待的叫起來。

  「好的!」她說。

  媽咪叫我和波瑞吉都是仰面朝上躺著,四條腿絞在一起,屁股挨緊了,她將我倆的傢伙用兩個手指捏住併在一起。

  她跨在中間,將併在一起的兩條傢伙,一起往她的老xue裡塞,她的xue雖然比梅保她們寬了很多,可是要兩根傢伙併在一起往裡塞,仍然是件困難的事兒。

  她先將兩條傢伙對緊了的xue門,用手捏著,在xue門上磨起來。捏住我們傢伙的手,越旋轉越快,她打了一個寒顫,閉上眼睛,抖了兩抖,xue裡流出來一股濃漿,她借仗這濃漿滑潤著,輕輕的大肥屁股往下坐,一面坐,一面上下的套動,出來的少,進去的多,慢慢的,兩根併在一起,被擠得緊緊的,快活極了。

  她的子宮,好像在吮我們的傢伙,xue壁也陣陣不規則的抖起來,真是妙不可言。

  我說:

  「媽咪,妳真偉大!」

  「媽咪,了不起,使我快活死了。」波瑞吉說。

  她聽了,好像得到了勳章似的,高興極了,她開始上下大套起來。我高興的大聲叫:

  「了不起的媽咪,真會找快活。」

  「偉大的媽咪,我真佩服。」波瑞吉說。

  「好粗長的兩根傢伙,孩子們,我也有想不到的快活呢!」

  媽咪又對梅保和露西亞說:「妳們冷靜著,才來尋快活吧,孩子。」

  「兩根傢伙都被妳一個人塞進去了,我們哪裡還有東西可以取樂呢」梅保說。

  「傻孩子!」媽咪說:「美國孩子的嘴呀!」

  一言提醒夢中人,梅保和露西亞聽了,立刻跨在我和波瑞吉的頸子上,像昨晚一樣叫我們舔xue。

  本來我們四個人成兩對時,離愁多,快樂少,梅保和露西亞哭哭啼啼的減少了興趣,幹起來也乏勁。

  現在媽咪來了,提高了大家的興趣。

  梅保的xue對上了,我的嘴也開始舔弄起來,先舔她的小陰唇,繼而舌頭探進她的裡面,用力的舔起來。

  「美國孩子………我好舒服唷………」媽咪叫。

  「我被你舔得上了天堂………」露西亞說。

  「噯唷……痛快死了………」梅保叫。

  「我的美國孩子呀………」媽咪說。

  「噯唷………我的情人………」露西亞浪哼。

  「噯唷……我的情夫………」梅保說。

  三人騷浪的扭著腰,妳浪我叫的聲音不絕,那浪腔浪調,可以遠傳一英里,叫人看了不由得傢伙又硬了起來。

  梅保那尖而長的一對ru,在我的面前直晃,我兩隻手抓的緊緊的,手指撚弄著ru頭,她更加浪了:

  「雷查……我的情夫………我要死了………你叫我快活死了………我上了天堂了…………」

  我的舌頭舔得更用力,兩手握的ru更緊,最後我用牙齒咬緊了她的陰核嗑著。

  「噯唷………啊呀………雷查………我的好情夫……哼唷………啊……噯唷…………」

  她的xue裡,流出來一股濃而熱的jing液,流到我的嘴裡,我的嘴沒辦法和她的xue分開,只有吞下肚去。

  這時媽咪套得快,挾的緊,套到底時還要擺一陣,xue裡的浪水流得也更多,一陣酥麻襲心頭,我連打兩個寒顫,傢伙在她的老xue裡挺了兩挺,我洩了,波瑞吉也洩了。

  媽咪的肥大屁股,仍壓在我倆的身上,她的腰,不住的扭搖,xue裡更是一收一放的不停,嘴裡也不停的哼叫道:

  「啊……噯唷………美國孩子們呀………我好美了………唷………我也要來了………哼哼哼………噯唷…………」

  她的腰肢狂擺,大肥屁股在我倆的小肚上,一陣猛揉,我覺得被她挾纏住的傢伙上,像澆了熱湯似的,舒服極了。

  再我和波瑞吉身上的三個女人,都暫時的停止了活動。張著嘴直喘粗氣。

  她們母女三個,都脫力的擠在一起。可是我和波瑞吉的傢伙,因為在媽咪的xue裡挾的太緊,並沒有為了洩過精而滑出來。

  一瞬間後,媽咪的老xue又開始用力挾起來和xishun著,沒幾下,我倆的傢伙又被她給挾的硬蹦蹦的了。

  她又開始上下左右的活動起來,我的嘴也開始舔起來,我們五個人,就這樣直玩到天亮。

  分手的時候,我和波瑞吉,為了感謝媽咪的緣故,顧了輛街車,連媽咪一起載到我們的住處。我們將身上的錢都買成了日用必需品送她,她高興萬分,抱了我們狂吻說:

  「好良心的美國孩子,上帝會降福給你們的。」

  互祝珍重後,她含了眼淚離去。

  回國的船上擠滿了人,使我想像不到的那樣擠,站著的時候你挨我,我挨你;睡下的時候,則完全成了罐頭裡的沙丁魚,很有次序的擠在一起。

  我還算是幸運的,被軍曹安置在靠倉門口的欄杆邊上。

  不知道睡了多少時候,我從蒙了頭的毯子裡,輕輕的伸出腦袋來。

  當時使我一怔,離我頭不到半尺高的上空,像照了把陽傘似的,不過傘柄有兩條,並且很粗,細一看,是女人的兩條纖美的美腿,下面穿了黑色的高跟鞋,不用說,那洋傘則是女人的裙子了。

  順著兩條穿了襪子的秀腿往上看,粉紅色的三角褲裡,包住了那fengman的地帶,兩腿之間,細窄的地方露出了很少的,若隱若現的幾根黃毛來,看得我心房狂跳,血液流動得加快。

  我不自主的輕輕伸出一隻手去,用兩個手指,去捏住了露在外面的幾根黃毛中的一根,輕輕拉拔了一下,她的兩條yutui輕抖了抖。我又拉得重了點,她的兩腿一併,將我的手挾住了。

  我先是嚇了一大跳,見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我就膽大了,伸出了一個手指,朝褲縫裡面進攻。

  她的屁股一扭,向前邁了一步,我的臉上,失去了傘的遮蓋,頭頂上被穿了皮鞋的腳踢了兩下,她嬌聲喊:

  「軍曹!軍曹!」

  「也死兒!」駱駝起立向她敬了個禮。

  「我需要一個士兵,請你就派這邊上的一個給我吧!」那女的說。

  「也死。」駱駝應著。

  接著他叫喊道:「雷查快起來,跟這位長官去!」

  我很快的站起來,朝那女人望去。乖乖!這禍可闖大了,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位女政工少校,她全身戎裝,衣服燙得又挺又直,叫人見了就起敬三分。三十歲左右,她修長的身段,臉也長得可以算美,不過稍嫌長了點,看表情她到像沒有生氣的樣子。

  我低了頭不言不語,等候她的責罵,或其他的處分。

  「跟我來!」她嬌聲的命令著。

  我沒辦法可想的朝駱駝看了一眼,他說:

  「快去!雷查。」

  我硬了頭皮跟在她後面走,走到倉裡的一個房間門前,她打開了房門,回過頭來對我說:

  「進來!」

  我跟在她身後,進了門,她將房門關上,坐在辦公桌後面,靠了床的椅子上,問我說:

  「你叫什麼名字」

  「雷查!」我答。

  「幾歲」她問。

  「二十二歲,長官。」我答。

  「哪裡人」她問。

  「芝加哥人。」

  「什麼學校畢業」她問。

  「芝加哥大學!」

  「入伍多久了」她問。

  「沒有多久,新入營的。」

  「打過仗沒有」她問。

  「沒有,長官。」

  「為什麼要戲弄長官」她問。

  這頂帽子可給我戴大了,差不多可以判兩年徒刑,我分辯說:

  「我不知道是長官,當時我看到的是女人。」

  「混蛋!」她生氣的罵道:「現在你知道是長官了吧」

  「我現在並沒有戲弄妳呀」我也忿忿的說。

  她聽了暴跳如雷,猛的由椅子上立起身來,指著我的鼻子道:

  「好混蛋,你敢狡辯──」

  「這是事實,並不是狡辯!」我也大聲的說。

  她氣極了,竟抬起頭來,摑了我兩記耳光。

  我也氣極了,反正已經闖了禍,就闖得大點算了。我一把將她抱住,硬和她親了個長長的吻,使得她沒有辦法喊叫,另一隻手掀起她的裙子,撕掉她的三角褲,手指硬插入她的xue裡,拼命的一陣攪。

  我在抱住她的時候,她兩手搥擊我的胸膛,我吻上她的嘴時,她摟住了我的頸子,我撕掉她的褲時,她說:

  「不!不!不!」

  我手指一陣在她xue裡亂攪以後,她叫了:

  「啊!……你這個壞蛋,噢!噢!」

  我又用兩個手指捏她的陰核了,捏得她嘴唇顫抖著:

  「噯唷……噯唷………」

  我捏得她一陣搖擺,xue的深處流出了一股浪水來,她癱瘓在我的懷裡,我猛的將她丟到彈簧床上,她被彈簧彈的很高的起落了兩次,我忿忿的責問她:

  「長官!你還敢侮辱士兵,摑士兵的耳光嗎」

  她先是搖了搖頭,繼而倏的坐起來說:

  「我摑你兩記耳光,你就控我的xue了,我摑你四記耳光,難道你不敢咬我的xue嗎」

  她說這話時,已經不像先時那樣生氣了。

  我就將臉伸到她的面前說:

  「那你就再摑兩記看看。」

  果然她雙手左右開弓,摑了我四記耳光。

  我將她兩腿抬起來,分開了,猛的低下頭去,一頭埋在她的胯間。她嚇得大聲喊叫:

  「啊……你敢真的咬我」並用腿挾住了我的頭。

  不管那麼多了,我用力將她的腿分開,一口咬在她的xue上,舌頭伸進去,又抽出來舔了幾下。

  她大聲的說:

  「你這冤家,噯唷………你敢舔長官的xue」

  我聽了更是用力的舔起來,舔得她兩腿不住的顫抖,我的上牙扣在她的陰核上,墊著舌頭咬起來。

  「噯唷………嘖嘖嘖!」

  她langjiao著:「你真的咬我呀……冤家呀……噯唷……你咬死我吧!…………噯唷媽呀………不行了………噯唷唷………我不行了………不行了呀………噯噯…………」

  她的屁股往上用力挺了幾挺,一股非常濃厚的陰精流了出來,流在我的嘴裡,

  我為了要繼續工作,嘴不肯離開她的xue,就將騷水通通吞下肚去,仍然不停的咬著她的陰核。

  她開始求饒了,她說:

  「請你不要咬了,以後我不摑你耳光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情人………好了吧,我的漢子…………」

  到底她被我征服了,我抬起了頭來,用舌頭舔唇上沾滿了的黏液,問她說:

  「長官!妳還敢欺侮士兵,摑士兵的耳光嗎」

  「不敢了呀,冤家,你那裡學來的本領,舔的人家難熬極了,也舒服極了,我從來沒受過這味道,你還有什麼本事呢都拿出來好了。」

  我聽了我不由心裡暗笑,她剛才的威風不知道到那去了,我有心開她的玩笑,就說:

  「本事大的很呢,不過我不願意侍候長官的,因為她們都太官僚了。」

  她說:

  「冤家,你把我折騰了個半死,怎可以不管了呢」

  「請原諒!長官,如果你已經將我審問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我說。

  「不!不!」

  她說著,從床上跳起來,兩手摟緊我的頸子道:「你不能走,好人!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欺侮士兵了。」

  她說完了,拼命吻我,使我喘不過氣來,我好不容易掙脫了她的糾纏:

  「長官!妳要怎樣呢」

  「不!我不是你的長官,我是你的奴隸,我是你的玩物,妳要怎麼樣玩我都行,情人!你肯玩我嗎」她焦急萬分的說。

  「好!」

  我說:「快把衣服脫下,讓我來痛痛快快的玩妳一頓吧!」

  她非常馴服的脫光了衣服,活像一個希臘的愛神,看得我心裡一陣狂跳,我熱熱親她的嘴,抱緊了她高翹肥嫩的屁股,她熱情的附在我的耳上說:

  「你現在喜歡我了吧愛人!」

  「嗯──」漫聲的應著又問她道:「妳已經不是處女了吧」

  「嗯──」她也漫聲的應著說:「我雖然不是處女,可是從來還沒被男人幹過。」

  我問她這話怎麼解釋,她說:

  「我十三歲時,見過別人幹弄著玩,見了那rou棒兒,那樣粗長,心裡好奇,就用自己的手指去挖了試試自己的xue裡,是不是也可以容納得下那巨物,自那時開始,就常自己挖著玩,中學後知道用器具玩了,到現在為止,還常常玩呢。」

  她說完,羞著通紅的臉,緊貼在我的懷裡。

  「妳既然用慣了器具,還想被男人幹嗎」我問。

  「當然!」

  她說:「可是我總沒有機會叫男人幹,今天如不是遇到你這可愛的俏冤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呢情人!你就快來吧」

  我立刻脫光了衣服,立在床前,她用手捧住了我的陽具,熱熱的一陣親吻後說:「我所夢想不到的東西,終於使我獲得了,我真感謝上帝的安排,感謝主,使我在無意中得到它。」

  於是我跳shangchuang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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