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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小说 第十二章合欢(上)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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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晃晃,忙着准备洗澡,又想弄她。妈说,不行!天快亮了,柜台不能没人。还叫我随便冲洗一下,先去柜台看着。

  白天的柜台徐小姐来交班后,我载妈妈回家。暖车时,妈妈从皮包摸出一个塑料包,塞在我手里,冷冷说:&quo;前天从椅缝抽出来的,拿去还你干妈。&quo;我打开一看,是条小小的白色三角裤。

  (下)

  在车上我不时偷看妈妈脸色。妈妈的端庄模样,在白天里完全看不出昨夜做的极端好事。

  车子左转要去吃早餐,晨光透过挡风玻璃shejin车内。妈妈扳下遮光板,取出墨镜,照着镜子要戴上时,我眼光从后照镜和她碰在一起。照在遮光板影子里,原本一付庄严不可侵犯的脸孔,却露出昨夜妩媚的样子,朝我笑了笑,很快戴上她的墨镜。我暗暗奇怪:&quo;夜晚和白天的女人面孔为何这么不同&quo;前几天一回到家总是倦得连澡都不想洗,和妈妈说拜拜,就各自回房补眠去了。今天我却精神抖擞,坐在客厅沙发上,半点睡意没有,因为裤底硬成一团。妈妈也不像平时般,匆匆进她卧室睡觉。在客厅里东摸西摸,这边翻那边翻,就是不吭声。

  妈妈走近,叫我起来,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别人借的「自己按摩十讲」。

  我说,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书了,去睡觉才是。心里纳闷着:&quo;怎从没见过家里有本什么「自己按摩十讲」的书&quo;妈说,很久没熬夜,熬了这几天下来,她睡前总要照着那本书给自己按摩按摩,才睡得舒服。

  我听了暗想:&quo;按摩我已经在天鹅湖理容厅那家黑店,三号小姐珊珊的手里缴不少补习费了。&quo;轻声说,妳儿子曾经参加过「盲人按摩技艺传训种子班」社工队的训练,让儿子用正宗按摩术,替妈妈按摩按摩,保证更舒服。

  妈将玻璃大门扣上,脸红红的说,你干妈嘛老是不声不响的就跑过来串门子。扣上了,她有钥匙也进不来。

  我知道这两个形同单身妇女的弃妇,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尤其这几天,妈妈敲我房门,叫我起床吃饭,下楼就会见到珍姨已经笑咪咪的坐在客厅等了。便问妈妈,&quo;吃中饭呢&quo;妈说,她进不来自然就会用电话call。还笑骂一句,你就记得吃饭!

  在妈的卧室里,我看她锁了房门后,又小心翼翼将窗帘拉得丝光不透。不禁想起昨夜她说的话:&quo;…在妈妈的床上,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quo;趁妈妈将房间弄得一团黑,很快脱得剩条neiku,撑着高高一顶帐篷,躺在妈香喷喷的床上。

  妈打开室内大灯,接着开了冷气,回头看见我这付模样,笑着骂道,是正宗的按摩术还是正宗的seqing牛郎按摩术

  我说:&quo;妈,妳喜欢那一种,儿子就做那种服务!&quo;将她轻拉到床上,在她耳旁色色的轻声细语:&quo;反正两种都要脱得光光的,做起来才舒服。&quo;妈脸红耳赤,很小声的说,她两种都要做。

  我又问妈妈,想先来那一种

  妈妈更小声的说,牛郎那种。

  翻身将她压在底下,妈妈柔软的嘴唇总带着一股微香。隔了薄薄的夏衣,抚摸她rufang,我摸到一对饱挺的山峰、两颗圆硬的小果,又发现妈妈没戴xiongzhao。心里一动,暗暗地撩起妈的裙子,曲着膝盖不动声色切入妈妈两腿间,顶上她的阴部。

  从解开几个钮扣的衣襟,探手就摸到光滑细腻毫无遮蔽的rufang,膝盖也顶住了一个chiluo湿热的yingfu。我轻轻说,&quo;妈!妈!妳的xiongzhao和neiku又不见了~&quo;妈妈只低声说她浑身不舒服,需要按摩,叫我快动手服务,不要问了,也没说xiongzhao和neiku跑哪儿去了

  我觉到膝盖顶住的部位,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妈妈搂着我,张开双腿,叫我先按摩最不舒服的部位。

  我问,哪个部位最不舒服

  妈妈的声音有些嗔意,&quo;你膝盖顶住的部位啦!&quo;妈妈雪白的一双腿站着看起来并不修长,这时候裸身躺在床上,看起来却是圆润又修长。我趴在这双张开的美腿中间,轻抚两条大腿细腻的肌肤,心里跃跃欲试,要不是妈妈吩咐先按摩她两腿的中间部位,真想抱起来狠亲一把。

  拉了一个枕头将妈的阴部垫得高高的,妈妈的小腿自然曲了起来。那道裂缝大大张开,灯光雪亮,把她高突的阴部照得巨细分明。除那粉红色湿润的小rou洞暂没碰触之外,整个阴部都用指头捺捺搔搔,「按摩」了几遍。

  妈妈流出来的水,湿了我七八根手指头,却祇轻轻的shenyin好象不太满意。我自己不只觉得不太满意,还觉得光用手指头真没什么好玩的。看着那个迷人的小rou洞,正想着,要用指头挖进去还是要大展舌功。妈妈撑起上身,满脸通红,嗔声说,哪有只按摩外面没按摩里面的

  我说,&quo;来了!来了!&quo;用大指轻捺轻搓那个可爱的小yin蒂,加上两根指头戳进小rou洞,又插又挖,弄得&quo;唧~唧~&quo;响。妈妈屁股在枕头上扭了起来,抓着我的手大声shenyin。干妈的小rou洞只许我用rou棒插或舌头玩,就是不准我将指头插进去。妈妈的小bibi却准我用指头又插又挖,这时候开始觉得有点好玩了。挖了几下,指头好几次碰到滑腻的子宫口,妈妈哼哼哎哎说,这样按摩不太舒服,不要手指头了,叫我用大家伙按摩。

  我赶紧脱下neiku握住rou棒,热狗般夹在妈妈两片湿润红红的yin唇中间,gui头搓着小yin蒂,磨了起来。

  也没磨几下,妈又嗔着声音说,不能老在外面按摩,她里面很不舒服,叫我进去里头按摩。

  我嘻皮笑脸说:&quo;妈!妳儿子的rou棒光在外面磨着也不怎么舒服,正想进去为妳服务呢!咱母子俩可真的是母子连心喔~&quo;话说完,按住gui头,挤入妈妈的小洞xue,洞里滑溜溜,rou棒跟着戳进了大半截。

  妈轻呼了一声,两手抓住我手臂,低声说,怎么弄了一夜还这么硬!

  湿热的软肉紧紧包住gui头,我爽得说不出话来,rou棒在妈妈的yin道里涨得铁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caobi!caobi!caobi!

  两人热情如火,也不知道是我cao妈妈,还是妈妈cao我。在妈妈的卧房里,从她的床上翻翻滚滚干到床下,进入浴室又插了一回。

  最后,妈瘫在床上,软着声音说,&quo;不行了~不行了~妈妈又累又困没力气了,不要再挑逗妈妈,乖乖宝贝儿子,妈想睡觉了。&quo;从昨夜过后,见着妈妈一身雪白chiluo的routi,就是想抱着她,亲她两个大rufang,cha-ta肥美的小bibi。但我的确也累了,妈妈强拉着我睡觉,只好乖乖睡下。

  睡得正酣,电话响了几声把我吵醒,妈妈先醒过来,朝我比个手势,叫我不要出声,接着才抓起话筒,嘴里&quo;嗯~嗯~睡死了~好~好~就下去了!&quo;我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见她披发仰身抓着话筒,白白一对rufang巍巍挺立,讲话之间摇摇晃晃,rou棒又硬起来,伸手就去摸她那对大奶。妈妈和对方讲没几句话就挂断了,打掉我的手,急急忙忙说,死阿珍要找我们去吃中饭,人在门外进不来,按门铃也没人接,手机call妈妈下去开门,你快回去你房间。

  又再三叮咛,叫我待会儿见到珍姨时,神色要自然、要一如以往…等等。我看她这般慌张样子,嘴巴应说,是!是!是!心里嘀咕着:&quo;老妈~就怕妳自己露出马脚了!&quo;拿了衣裤光着屁股,悄悄溜回自己房间。

  中饭时,三个人虽还是平日般说话,我却暗暗奇怪,珍姨怎么一句话没问起妈妈今天为何从屋内将门扣上

  隔天早上,我和妈妈干得筋疲力尽,睡得正熟,珍姨突然又挂电话上来。两人讲了很多话,好象谈了很久,我被吵醒又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妈妈声音放得很低,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

  吃过中饭回到家里正要去尿尿时,妈突然说,儿子啊!你辛苦点,阿珍要你傍晚载她去宾馆上班。

  &quo;她不都自己搭出租车去的&quo;妈妈说,你干妈这样要求,我问了理由,她也没说,反正你辛苦点,载她去就是了。

  我急着尿尿,在浴室里翻出老二,随口应道,&quo;是!是!&quo;哪知妈妈也跟进来,又说,早点过去载她,知不知道!斜眼见她探头看我,边尿边忍笑,知道!知道!

  尿完了,妈拉着我直冲到二楼她房间。关了房门打开大灯,两下子就把我脱得chiluo裸的。我觉得妈妈有点奇怪,笑嘻嘻说,妈~妳急什么急嘛!

  妈白我一眼,蹲下身子抓着rou棒,亲了几下,喃喃说,&quo;宝贝儿子的大ji-=ji好辛苦喔!妈妈生的大ji-=ji好辛苦喔!&quo;说完,站起来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张着两条抬得高高的美腿,屁股底下还垫一个枕头,朝我招手说,快来!宝贝儿子快来!

  我不知妈妈是否吃错药了,但看她那付浪相,那个高高挺着,鲜美淌水的小bibi,rou棒一下被激得又热又硬。叫着,&quo;来了!来了!&quo;冲到床边,将两条美腿扛在肩上,妈拿住rou棒往她腿间塞去,我屁股往前一顶,站在地板上干起来。

  妈妈这次「午后奇怪的激情」,来得快也去得快。她双手抓着两个大rufang,一路大声shenyin。我站在地板上,才狠命冲撞几分钟,妈妈尖叫几声,身子颤动,rou棒在妈妈湿热的yin道里,就感觉到我熟悉的高氵朝来临时的阵阵痉挛。

  妈妈丢了之后,我rou棒还是硬得像条铁棒,抱着她,仍想继续插。妈说,不要太累了,叫我坐在床上,她用嘴巴帮我消火。妈妈边tian吮rou棒,我边玩弄她两个白白的大rufang。玩了一会儿,只觉得rou棒是很舒服却不刺激。两手往后撑着床铺,rou棒用力往妈妈嘴里顶进去。

  就这几天里我们母子两人,看那a片是多到不计其数。就这几天里,看着、做着、几场实战经验下来,什么招术不会妈见我急了,立刻张大嘴巴,松开喉咙,任我长驱直入,挺着rou棒choucha起来。

  妈妈的两片樱唇紧紧hangzhurou棒,舌头在嘴里刷着棒体,两眼笑意盈盈地盯着我,我看见一条香涎从她嘴角流下来。活色香艳,比起那些a片镜头更是迷人又真实,才干几下就抖着rou棒,大股大股泄在她嘴里。

  好象才闭上眼睛,搂着妈妈没睡多久,电话又响了。妈妈探手抓起话筒,&quo;喂~&quo;了一声,朝我比着那个「隔壁挂来的」手势。

  电话挂断后,妈妈伸伸懒腰,大口打个哈欠。轻声说,阿珍叫你现在过去,帮她移一座大柜子还是什么的。

  我看看钟,&quo;妈~才三点多,再睡一会儿好么~&quo;妈也看了钟,皱着眉头说,可是阿珍需要你帮忙耶!你现在就过去,忙完了好载她去接小夜班,乖~妈妈的宝贝儿子。说完,搂着我亲了一下。

  那个柜子在珍姨卧房内,重得要命底下又没轮子,幸好只换了摆设位置,移个四、五公尺而已,不花五分钟时间就完成了。

  珍姨看着那柜子,叹了口气,幽幽说道:&quo;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男人…&quo;我说,其实两位美丽的妈妈合力就可移动这柜子了,根本就不须要妳儿子这种笨男人帮忙。

  珍姨没回话,只叫我快去浴室洗手。

  我进了浴室,她也悄悄跟进来。从后面搂住我,低声说,除了搬柜子之类的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男人。问我,妈妈的憨儿子,你可知道是哪件事

  她这个样子问话,我怎会不知哪件事。还没答话,一只细腻柔软的手摸着解开了我衣服几个扣子,轻轻搔着我的胸膛。

  我拿住她手往裤裆摸去,低低笑说,&quo;妈妈~儿子憨憨的,不知道耶~妳来告诉我~好吗&quo;珍姨抓着硬成一团的裤裆,在后面娇滴滴的说,你手洗干净了,到妈妈床上来,妈会告诉你。

  洗好手走出浴室,珍姨已经脱得全身只剩xiongzhaoneiku,靠在床头等人了。见我出来,拍拍床铺,叫我shangchuang坐在她旁边。

  我看她背垫着枕头,两腿交叉,满面笑容斜靠在床头。虽着纯白xiongzhaoneiku,一身肌肤却是凝霜赛雪,竟然比那纯白xiongzhaoneiku,白得还耀眼,裤底的rou棒不自禁硬起来。

  心想,珍姨从未准许在她家中zuo -ai,今天言行举止却隐隐有些奇怪。想想,机不可失,也脱得剩条neiku,撑着裤裆一顶小帐篷,嘻笑着跳shangchuang。

  珍姨搂着我,笑嘻嘻说,&quo;憋了几天,好不容易说服佩姊将你借出来,乖宝贝~想不想干妈啊~&quo;我指着撑得高高的小帐篷,也笑嘻嘻说,&quo;妈妈大人!妳看看他,就知道儿子想不想妳了。&quo;珍姨从裤腰伸进去一把抓住他,边骂,&quo;小坏蛋!小坏蛋!&quo;边扯下包住他的黑色三角neiku。

  看她那付浪样,我也急急忙忙解下她的xiongzhao。一对大rufang垂垂晃晃,又美又肥,比妈妈哺育我的那两个,真的大上许多。

  我含着红红的奶头用力吮了一下,珍姨身子颤了一下,压住我头,轻声说,还有裤子!裤子没帮妈妈脱。

  我摸索着小neiku,指头碰到中间湿湿的一片,捺着裂缝就在那湿热地带挲摩起来,嘴巴也停在她温香饱满的两ru间,谑笑说,妈妈想儿子居然想成这样了!珍姨身子颤抖,掐了我一把,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又骂着,&quo;快帮妈妈脱下来!小坏蛋!小坏蛋!&quo;几天没弄珍姨的小bibi,确实有点想念。rou棒戳进她的小洞xue时,还听见娇娇软软&quo;啊~&quo;一声的熟悉轻叫。gui头陷入洞里一团嫩肉,被紧紧包住。和妈妈玩了几次,今天又回头来插珍姨的bibi,才觉得两个小洞xue很相似。

  棒子戳进小bibi里,原想停个几秒钟再抽动,珍姨胸前两个大球挤上来,小嘴巴在我耳颈旁喘着热热的香气,搂着她,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又是片片滑腻细嫩,怎能忍得停几秒钟才抽动!大rou棒一拉,死命插弄起来。

  今天下午也真诡异,妈妈先来个「午后奇怪的激情」,接着珍姨又来个「奇怪的黄昏激情」。和她干姊一样,虽热情如火,xingyu却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压着她使劲狠干,珍姨紧紧抱住我,扭动下体,闷着声音,轻轻叫着,要被儿子玩死了~这么硬~这么用力~看着珍姨妩媚langdang,yin声浪语,又觉得她yin道一夹一夹的,rou棒在里面插动好舒服!我精神大振,更加死命的猛撞她小bi。

  也不知捅了多久,珍姨身子抖动起来高声尖叫,潮水阵阵,兴奋到极点。过了半响还紧紧抱着我,叫我把大家伙用力顶在里头不要动。

  又抱了一会儿,才松手软软的瘫在床上,rou棒插在yin道里却还yingbangbang的,我摸摸泥泞一片的阴部,干咳了一声。珍姨懒洋洋看看钟,娇慵说,时间不早了,你再弄妈妈的话,又是没完没了的,起来罢~我们干妈干儿两人,shangchuang这么久了,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立即&quo;噗!&quo;的一声,轻轻抽出rou棒往她张开的小嘴巴插进去。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舔棒。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大团jing液,快快乐乐的shejin她嘴里,白白的jing液从她嘴角流出来,才喘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象更粗壮。

  我低头说,妈妈!妳儿子还有一条胳膊,妳应该知道罢,也是很粗壮的喔!

  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quo;佩姊问我们在干什么,快五点了怎还没去宾馆。&quo;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三角裤。我骗她,是我从椅缝里抽出来的。珍姨红着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neiku。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什么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什么,就是212房宿了一个色眯眯的男客,进房没多久,就要召女人,送来没五分钟又要柜台再召一个玩双打。

  珍姨脸色带笑看我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双打还好没玩出事情来!两个女孩刚刚走了,都是庆叔店里的女人。

  妈拍她一下,笑说,好了!其它呢珍姨红着脸说,没有了。我听她说了「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双打」,想起下午抱着她进浴室时,两人说的话,忍着笑绕过妈妈,趁妈探头寻物时,钳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珍姨转头瞪我一眼。又跟妈妈说,她今天下午布置房间,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过夜。

  妈听了,伸手贴着她额头,关心的说,是不是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啊

  珍姨说,姊!没有啦!太累想睡觉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妈妈独自看上半夜,好偷懒跑去休息房睡觉。在一旁听得暗暗发急,心想,&quo;妳干儿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还要同妳干姊睡休息房呢!跑来凑热闹干嘛!&quo;珍姨上去没多久又call电话下来。我接的,要我转告妈妈,阿忠晚上来换了新片,片单放在抽屉里头。电话要结束时,还说她真的很疲倦,叫我夜里不要去吵她。

  快两点时,妈说,刚才碰了珍姨的额头,觉得有点发烧,叫我守着柜台,她上去看看,顺便巡巡。

  没多久,妈从休息房call电话下来。妈说,珍姨发烧,正在包冰块给她退热,晚一点会下去,叫我守着柜台。

  独自一人看大夜柜,真是百般无聊。手里几张片单早翻烂了。这附近几家宾馆旅社的黄色片子,都是阿忠供应的。钱不知赚多少了,片单内容也不会印精彩点,!

  我冲了一杯咖啡慢慢喝完,又冲一杯,坐在柜台里面还是不断的打瞌睡。看看时钟,都快三点了,妈怎还不下来心想,&quo;珍姨发烧,妈妈看起来也疲倦,搞不好一起陪病人睡着了&quo;想到她两位都是对我疼爱有加的妈妈,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和以前大大不一样,站起来又坐下,三番两次之后实在按捺不住了。心想,已经半夜三点,应该没什么事才对。便关好店门,收拾柜台,拎了妈妈那只大提袋,上楼去看两位老人家。

  走到休息房门外,轻手轻脚扭动门把,门却锁着开不了,暗想,&quo;干嘛!锁门!&quo;心里嘀咕着。怕吵醒发烧中的珍姨,也不敢敲门叫妈妈打开,正反身要下去拿钥匙,却听到房内传出&quo;啊~&quo;一声。

  我下意识地抬手就要敲门,里面又传出&quo;哎哟~&quo;一声。透过房门,这&quo;哎哟~&quo;的一声,虽然不大却也不短,夜深人静,听得好清楚,是珍姨的叫声,很独特的一种叫声,我心里&quo;咚!&quo;的一跳。珍姨这个叫声听起来好熟悉…就似被我捅得太重太深,既痛又爽的叫声,怎会在休息房…且在这时候呢

  心中一阵奇怪,这时候又不敢去敲门了。左右看了一下,长长昏暗的走廊间只有我一个人,赶紧将耳朵贴在门上,干起偷听的勾当来。四下一片寂静,听来虽然有些断断续续,但声音清晰,的确是她在叫。

  &quo;哎哟哎哟~姊……人家好累…哎呀~太深了…不要…&quo;我心里怦怦乱跳,耳朵更加紧紧贴住房门。

  妈妈的声音低低的,&quo;刚才…不是叫姊…用力戳!戳深点…小骚bi!&quo;珍姨娇媚的声音,&quo;啊!会痛!不要再戳了~现在不骚…现在好累…姊…&quo;妈妈的声音低低的,&quo;妳平常不是要弄好…几次才…行吗…今夜才…就完了&quo;珍姨向她干姊撒娇,&quo;姊~姊~人家下午搬…累嘛…&quo;声音好媚人,我把yingbangbang的老二抓出来。心想,&quo;不是发烧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玩起这种事了&quo;脑海里满是她两人假凤虚凰,裸着我熟悉的身子,在床上的各种娇姿媚态,隔着房门,轻轻打起手炮。

  房内静了半响,妈妈说,&quo;我骗儿…说妳发烧…包冰块给妳…一包就是一个多钟头,留他一…小孩看柜台也不行,姊姊下去陪儿…妳自己乖…睡,啊&quo;珍姨又说了些话,听不清楚,跟着房内传出&quo;啪!&quo;的一声,珍姨叫着道,&quo;怎那么用力打人家小bibi!&quo;妈妈拉高声音说,&quo;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shangchuang!说不行就是不行,妳还提!快睡觉!姊下去了。&quo;&quo;不提就不提…姊~姊~再陪人家一下下嘛…&quo;&quo;唉~真拿妳没辄…啊!轻点…不能咬…&quo;珍姨撒起娇来,可真不是盖的,男人挡不住,女人也难敌。

  我赶紧将老二硬塞进裤裆里,蹑手蹑脚摸回柜台,打开柜台灯,还冲了一杯咖啡,低头装模作样翻着阿忠送来的片单。俩位妈妈a片情节般的对话,却一直浮现在脑海里。

  她俩人几时串好这出「太累了要在休息房过夜…然后,发烧包冰块退热,接着…」的戏码,我和妈妈日夜厮混在一起,怎会惨遭蒙在鼓里呢

  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八成就在今天早上珍姨挂来那通电话中说好的。怪不得那通电话妈妈声音放得很低,讲那么长。俩人下午的xingyu也怪怪的。

  想到妈说的,&quo;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shangchuang!说不行就不行,妳还提…&quo;也不知她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一颗心脏差点没跳出胸口来。

  这两年来好几次同珍姨亲热时,她发际间会有另一股隐隐幽幽熟悉的香气。男孩子较粗心大意,从不曾注意到那些细节,也不会去想到那是妈妈的香气,更不会想到她们竟然…唉…

  她两人几近相同的遭遇,干姊干妹相识几十年,熟得不能再熟且均值虎狼之年又天天腻在一起,不发生这种事情才教人奇怪呢!

  我想,若换别个较不良的男孩子,早就对的自己母亲和干妈产生疑心了。想想,不禁对自己的孝心和纯洁大感满意。

  过了不久,柜台小门轻轻&quo;嘎~&quo;了一声,我回头看去,妈妈笑容满面,两颊微红,抓着一只手电筒进来了。

  &quo;啊!妈咪~怎去那么久&quo;&quo;嗯~店门锁啦!&quo;妈放下电筒,问道。

  &quo;都快三点半了,珍姨还好吧&quo;妈摸着我头,&quo;轻微发烧而已,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你呢&quo;&quo;儿子啊!妳儿子上面很好很健康,下面却发高烧,等着妈妈来安慰呢!&quo;&quo;高烧你个头!别乱说话!&quo;轻拧我一下,叫我关了柜台灯把椅子往后挪,她要摸摸儿子下面是否发烧了。说着,急呼呼的伸手就来解我皮带。

  我心想,两个妈妈搅同性恋,休息房里,俩人应该很难在短短时间内,都能得到性满足。照着刚刚偷听到的对话内容来看,没满足的,八成就是眼前这位亲妈妈了,也才会急成这般样儿,不禁暗叹在心里。才将椅子往后滚开,她已拉下我裤子的拉链了。

  妈蹲在柜台底下,墙上的壁灯,光线柔和,只能朦胧看见她的动作。我抓起柜上的手电筒往下照去。妈闭一下眼睛,瞇眼叫我别用电筒射,很刺眼的!

  &quo;太暗了,我看不见妳的动作。&quo;&quo;坏儿子!又不是在看a片,你感觉到妈妈把你这只坏家伙给舔得舒服,脑海里也想着妈妈吮他舔他时的美样就好了!&quo;尽管我们移动了角度,妈妈在柜台下的动作还是看不太清楚。我轻轻摸着她脸颊,&quo;妈咪~看不清楚耶!&quo;妈笑骂了一声,&quo;坏孩子!&quo;又拧我一把腿肉,叫我用手电筒,她可以闭着眼睛做。

  电筒的光芒往下射去,我看见妈妈偏着头,一只挺硬的rou-gong斜斜顶在她嘴巴里。妈妈脸色潮红美艳,rou-gong闪着水光被她两片红润的嘴唇含着,我的gui头在她嘴里也极是快活,不禁哎叫了一声。

  光芒照进妈上衣的领口,妈俩个白白的rufang挤出一道rugou。我弯下身,手插入妈妈上衣的领口,嘻皮笑脸说,&quo;妈咪~这样不好,光用想的实在不够刺激,妳边舔边吃自助餐给儿子欣赏,既舒服又刺激才好咧!&quo;妈吐出rou-gong,&quo;你真是坏儿子!a片看那么多不够,还要妈妈表演,供你欣赏…坏东西…&quo;嘴巴嗔声念了几句话,将我的手拨出去。

  柜台底下窸窸窣窣响了一阵子。妈递出来一件xiongzhao一条小neiku,叫我放进那只大提袋内,还笑骂一声,&quo;坏孩子!花样多!&quo;电筒的光芒缓缓移到妈妈身上。妈将上衣钮扣全都解开,露出两个白白微微下垂的大rufang,她的手掌正捏着其中一个。从余光中看见妈裸着下身,我心里怦然一跳,抖着手,将光往下移去。

  妈将长裙折得整整齐齐摆在一旁,下身chiluo,张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蹲在地上,另一只手就插在两腿间。妈晓得我在瞄她那儿,&quo;嘻!&quo;的笑了一声。我看见她将一个膝盖着地,竖起另一只小腿,俩腿张得更开,挺出下体,指头纤长抚着小bi,好方便她儿子瞧得更清楚。见了妈妈这个动作,老二不禁又颤了一下。

  我将电筒的光芒罩在妈的脸上、身上,看了没多久,渐渐觉得朦朦黑暗里,这样拿着电筒探照一个蹲在我脚下,边舔着我rou-gong边zibsp;瞧着妈妈那副乐在其中,看她自己弄到兴奋至极,身子发抖的yindang状时,我rou-gong也跟着发起抖来。竟然觉得,欣赏妈妈吃自助餐远比rou-gong被她含在嘴里吞吞吐吐还要快活。

  我们母子两人在深夜的柜台里,轻轻喘着气。一个边啜儿子的rou-gong边zig表演,欣赏母亲表情欢愉、动作yindang的演出。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在柜台下突然急促的叫着,&quo;儿子!儿子!快看妈妈这里…看妈妈下面…要喷水了!啊~看见没…啊~…&quo;我赶紧将电筒直往妈妈腿间射去,妈倚着柜下的板壁坐在地上,双腿曲张,大大分开,两手掰着yin唇,左手中指捺在上方。手电筒的强光下,妈的阴部、yingmao都呈现奇异的晶白色,水迹片片。

  &quo;没有啊哪里喷水了&quo;妈嘘了一口气,笑骂道,&quo;就小小喷一下而已,你以为妈妈下面是公园里那个喷水池啊憨儿子!&quo;喘着气叫我扶她出来。

  这时,老二还硬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拉着妈妈不放,真想一把将她按在柜台上,从后面尽情干得唏哩哗啦。想归想,哪有胆子做

  手往她腿根摸了上去,一根指头插在那湿腻滑溜的裂缝里挲挲摩摩,妈俩腿有点发抖,眼睛盯着挺立在她眼前的rou-gong,柔媚的问,刚才没看到她下面喷水,现在要不要看看

  我说,等一下妈自然会喷给我看。把扶妈妈出来时,沾满yin水滑溜溜的手,凑近鼻子用力嗅了几下,笑嘻嘻说,没见到妈妈下面喷水,却沾了一手妈妈下面香喷喷的水,也值回票价了。还学着a片那些镜头,将手指放在嘴巴里啜得啧啧响。

  妈张开两腿跨坐在我身上,细声问我,&quo;妈妈下面的水尝起来甜蜜吗&quo;这问题,除妈之外珍姨也问过好几次了,我熟练的回答,&quo;甜蜜!甜蜜!好吃!好吃!&quo;妈满意的吻上来,甜甜的说,&quo;妈妈也来尝尝!&quo;妈妈的发际间隐隐约约有另一股熟悉的香气,我脑袋里浮起珍姨那头秀发的幽幽香气。

  母子俩缠吻在一起,四只手妳摸我,我摸妳。xingyu越来越高亢,妈妈看来还更兴奋,一直用shishilinlin的yin唇厮摩我的大腿。揉着妈妈泥浆一遍的yin唇,我喘气说,想要插进去了,妈抬起屁股,喘嘘嘘的叫我不要动,她来弄比较快。妈用力撸了撸rou-gong,慢慢坐下来。gui头从上往下被套进她的yin道。我看见妈妈半开着红红的嘴唇,香香的热气喷在我脸上,喘气&quo;哇~哇~&quo;叫着,&quo;又粗又硬,要撑裂了!&quo;动作却没停止。gui头非常痛快的被层层软肉紧紧刮着,继续又往更湿更热的yin道深处钻去。

  我用两手轻轻扶着妈妈圆滑的屁股,硬挺着一条紧插在妈妈yin道里的rou-gong坐在椅子上,所有的动作几乎全被她包了。妈很小心,上衣还是不肯脱下来,只撇开钮扣,露出一对大rufang,闪着白光在她儿子眼前颠颠跳跳。

  rou-gong被妈妈qingyu高涨的小rou洞,上上下下,乱七八糟,不知骑了多久。好几次gui头戳得很深,撞进子宫颈里,我爽得&quo;喔!喔!&quo;叫,妈也像似又痛又乐的咬着牙齿shenyin。

  椅子在母子俩剧烈的骑坐下,渐渐往后滚动。正当妈妈高抬一个屁股狠狠坐下来,我也死命挺着老二往上顶去时,椅背猛力撞上了墙壁。&quo;喀!&quo;的一声,俩人同时吓了一跳。

  &quo;妈~万一椅子被妳给骑垮了,徐小姐上班怎么跟她说还有珍姨问起…&quo;妈停了半响,喘着气说,&quo;换…换个姿势…&quo;恋恋不舍站起来。

  不仅一条rou-gong满是妈的yin液,连大腿、裤裆也湿答答的,很难受。心想,这时候从没发生过什么事情,趁妈转身在抽屉里头拿卫生纸没注意,便悄悄将外裤脱下放在椅背上。我怕椅上也沾了水,顺手去摸,幸好干干的。

  妈上衣还是没敢脱下,张着两条大腿,双肘俯在柜台上,高高翘起屁股,叫我,&quo;快来!天要亮了!&quo;&quo;来了!来了!&quo;先亲一下妈妈这个圆白细嫩的屁股,拉出rou-gong&quo;啪!啪&quo;打了几下。

  妈摇着屁股,回头骂我,&quo;坏小孩!尽学些坏花样!&quo;看见我只穿着neiku,愣了一下,笑着说,&quo;还不快点插进来!坏东西!&quo;我赶紧凑了上去,将gui头抵在泥泞一片柔软的小洞口。弄了这么多次,母子间默契已经很好了。我扶妈tunbu那手微一上提,妈便压低腰身抬高屁股,配合rou-gong插入的角度。大gui头顺着滑腻的蜜水甜浆,轻轻一顶就挤进了妈妈的小洞xue,抓着妈的腰,继续刚才中断的xingshi,猛力干将起来。

  下腹撞击妈妈前后扬挫的嫩屁股,rou-gong槌桩水流不止的小肥bi。肉击声,泥泞声加上俩人的喘气声,在深夜的柜台里着实响亮得吓人。妈起初还频频叫我,轻声些!轻声些!

  插到后来,刚才在椅子上,俩人烈焰未熄。一条rou-gong越干越猛,妈圆润雪白的屁股,也越挫越热烈,竟然出声yin叫起来。紧紧抓着我的手,大声喘气,说她又要来了,叫我千万不能停,叫我使劲的戳。

  我俩眼盯着摇起圈圈浪花的圆屁股,咬牙狠桩乱卯。小洞xue里面热汁四喷,软肉紧紧绞着硬棍,妈娇媚的shenyin了几声,美美的喘出一口气,膝盖渐渐弯了下去,硬棍差点滑出来,我俩手赶忙往上提了一提。

  妈打直了膝盖,抬高屁股,被打断了几秒钟,我的欲火烧得更旺,插得又重又急。妈妈大概是看时间不早了,催我尿尿似的,嘴里娇jiaochuan气说着一些,「宝贝儿子的大家伙捅得妈妈的小bibi好舒服…小bibi要被你插坏了。」还有,「妈妈每天吃过中饭就想陪你睡给你玩…日夜都想给你玩…」等等,cuiqing的春话,雪白圆饱的屁股也不断的摇摆。

  结果只插不到几分钟,gui头棒身在妈妈滑溜溜的yin道里,一阵快感,我急忙抽出来,同时叫着,&quo;妈!要射了…&quo;一道jing液射了出去。妈虽早有准备,还是被射得鼻颊都是精水。

  俩人善后处理了柜台,妈叫我先上休息房洗澡。吩咐我,要轻手轻脚,浴室的门要关紧,莫吵醒了干妈。

  我贼般摸进休息房,夜灯微光下,朦胧见得珍姨四肢张开,呈个无忧无虑,可爱的&quo;大&quo;字形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凉被,跑出一双雪白的大腿,睡得正熟。

  轻手轻脚很快洗完澡,蹑足走过床前要出门时,见她仍旧保持那个&quo;大&quo;字形的香甜睡姿,心里一阵冲动,几度差点偷偷掀起凉被,想看看小bi里头是否还插只电动yang具、双头龙之类的性玩具。一想,妈妈还在楼下等着洗澡,时间也不早了,只好作罢。

  早餐时,珍姨精神饱满,一个人吃完一笼小笼包,又叫了一盘蛋饼。嘻嘻哈哈,话说个不停。吃完早餐,在车上突然又说,昨天还有一个柜子忘了移开,叫我今天睡饱了,过去帮她移。我可以感觉到妈听了,脸色一定又变得阴阴的。

  车子开到家门口,我故做有意无意的笑着朝珍姨说:&quo;干妈!妳身子不舒服还需不需要妳干姊姊陪着照顾妳,比方说,发烧的话,包冰块退热啦…或是弄些什么能令妳舒服的事情啦…&quo;话刚说完,我看见她俩人互望一眼,妈板着脸说,&quo;什么发烧包冰块退热!什么能令妳舒服的事情!胡说八道!不要烦你干妈了,让她早点回去休息!&quo;珍姨却脸红耳赤的说:&quo;佩姊辛苦守了整晚大夜柜,你好好陪着照顾她,弄些什么能令她舒服的事情才对,干妈的身体你别烦恼了,乖儿子!&quo;开了车门,和妈妈俩人在车旁各自拜拜~回家了。

  回到家妈换了衣服,坐在化妆桌前。我站在她身后,轻轻抓着她俩肩按摩,还不时吻她脸颊,气氛好了许多。

  我从大镜里看见妈妈闭着眼睛,房内静了片刻时间,妈轻嘘一口气,拿起梳子边梳头发边说,&quo;告诉你一桩好笑事情,阿珍这几天来一直鼓吹着她干姊和她干儿子shangchuang,儿子啊~你说,妈妈应该如何回答她才好&quo;我站在后面听了心想,原来三更半夜,休息房门外听妈说的,「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shangchuang!说不行就是不行,妳还提…」这番话是这么一回事。不禁暗叹一口气,&quo;唉!女人心真难猜测,珍姨~妳究竟在玩什么游戏&quo;妈用梳子轻敲我一下,&quo;儿子啊!你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妈妈说话啊妈要怎么回答她才好&quo;我赶紧说,&quo;妳就故作不好意思状,说些什么…母亲和儿子怎么可以!不行啦!被人知道了会如何如何一个下场…然后…然后妳就…&quo;口沫横飞讲到半途,妈转过来往我屁股&quo;啪!&quo;的狠敲了一记。

  &quo;什么被人知道…什么如何如何一个下场!然后…然后我就怎么了&quo;妈妈高举梳子瞪眼说,&quo;默默许可还是同她说,不必劳她操心,我们母子俩早就shangchuang了&quo;妈举着梳子站起来,&quo;妈妈和你之间的秘密,全要教阿珍知道是不是!&quo;我见妈激动的模样,心里有点怕,抚着屁股,&quo;那…那妳要怎么回答她&quo;&quo;我才懒得答理她的建议呢!…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不要她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不要任何人知道…可是…可是除了你之外,她又是妈咪身旁最亲密的人…&quo;妈妈语无论次的话声渐渐低了下来,抱住我,用她的梳子轻轻梳着我头发。

  &quo;妈~妳太累不要再说了,躺到床上,儿子陪妳好好睡一觉,嗯&quo;妈点点头。

  我拦腰抱起她,心想:&quo;珍姨怎么从没鼓吹我和她干姊姊shangchuang呢&quo;母子俩共枕躺在床上,都太累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直睡到和往常一样,妈扣着玻璃大门,珍姨拿钥匙打不开,楼下门铃声音太小,妈房门关着听不见,从屋外call机叫吃饭才醒来。只是吃过中饭后,珍姨马上精神奕奕的吩咐我,去她那里吃水果休息一下,好帮她搬柜子。

  妈拍拍我的屁股,朝我们俩人说,&quo;去罢!去罢!早弄好早回来睡觉!晚上一个要守小夜柜一个要守大夜柜可别忘了!&quo;俩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吃了几片菠萝,正要拿葡萄。珍姨叫我暂停,先听她说完话再吃。她说,我们的事佩姊好象察觉了。问我,万一佩姊知道了怎么办

  妈早就知道了,我才不在乎呢!便说,&quo;妳是主谋,妳出面解决,儿子我,一旁跪着帮忙求情。&quo;&quo;就这样&quo;珍姨俩手叉腰带笑站起来。

  &quo;就是这样,漂亮美丽的干妈妈,妳还有其它好办法吗&quo;说完,拿颗葡萄塞进嘴巴。

  珍姨绕过桌子坐到我身旁,&quo;还有一个好办法,你吃完了去洗洗手刷刷牙,到妈妈房间来,妈妈告诉你。&quo;拍拍我脸颊,学着妈,将毛玻璃落地大门扣上,扭腰上楼去了。

  边洗手就边想着昨夜珍姨和妈妈的那场戏,裤底的老二已硬得像条大铁棒,急着刷了牙好上楼找珍姨玩游戏,却找不到新牙刷。

  几步奔进了珍姨房间,见她只着xiongzhaoneiku靠在床头,大腿雪白,rufang半露,老二更是火涨。我说,楼下浴室没有新牙刷。珍姨&quo;啊!&quo;了一声说,昨天才全部拿到楼上,她忘了,叫我去她房间的浴室里。

  玻璃柜内有好几盒新牙刷,架子上却有俩把使用中的旧牙刷。我心想,珍姨单身一个人,怎会用俩把牙刷昨天进来洗手洗澡时,根本不会去注意到这些。昨夜知晓了她和妈妈的秘密,我仔细巡视了一遍。玻璃柜内有几罐看起来牌子很眼熟的面霜、卸妆水等等化妆品。我开了那罐面霜一闻,正是妈妈身上的香气。我还发现妈妈惯用的沐浴ru、洗发精润湿精,甚至一些妈喜欢用的什么香精、花精,在这间浴室里头全找得到。

  我站在浴池旁,盯着挂在架子上不同花色的四条脸、浴巾,事情渐渐明朗。俩位妈妈的「香巢」就筑在珍姨这边。妈妈惯用的沐浴用品、睡前的保养化妆品等等,家里一套,这里也有一套。

  怪不得珍姨不让我在她家同她幽会,原来怕的是「地下情人」突然闯进来,也要找她亲热,要给她一个惊喜。到那时候,就完蛋大吉了。

  &quo;儿子啊~你牙齿一颗一颗刷是不是&quo;要命!还没刷牙呢!&quo;好了!好了!再撒泡尿就来了!&quo;胡乱挤些牙膏,随便刷几下,漱了俩口水,顺手抹把脸,按下抽水马桶。

  在马桶唏哩哗啦冲水声中,满面春风走出浴室。床上风光又令我眼睛一亮!

  珍姨笑眯眯的说,天气很热,穿那么多干嘛叫我脱得像她那样,吹起冷气才凉快。

  &quo;这样&quo;我一把从头上拉下t恤,裸着上身。

  珍姨脸颊红红的,笑着摇摇头。

  &quo;这样&quo;我解开皮带寸寸拉下拉链,左右手分抓着俩边,缓缓拉下长裤,neiku被rou-gong顶得凸出一个gui头状。

  珍姨俩颊更红了,红得好美,嗔着声音说,&quo;快点啦!讨厌!&quo;&quo;喔~干妈!妳真的是,真的是,很美很漂亮咧~&quo;迅速连neiku也一并拉了下来,脱得像她那样,chiluo裸的。老二摇头晃脑,跳到她身旁。

  珍姨抱住我,香软的舌头挑开我嘴巴,俩下子就将我的舌头勾出来。火辣辣交缠了片刻时间,舔着她软软的嘴唇,脑中又想起昨晚她俩人串通骗我的事,轻轻推开她,故意说,&quo;干…干妈妳不是有个好办法要告诉我的&quo;珍姨喘着气又黏上来,&quo;先把妈妈…把妈妈玩死了再告诉你…&quo;&quo;怎么玩妈妈才会死&quo;轻啜已经色泽粉红,圆挺的rujian,这对又大又白的rufang可真会迷死人。

  珍姨一手抚着我脸颊一手捻着另一个奶头,香香的热气喷在我头上没做声。

  太轻了不够劲!用力吮了几下,再问,&quo;怎样玩妈妈才会死&quo;珍姨震了一下,&quo;坏孩子!用…用你这只…这只大…大棍棒玩妈妈的小…小bibi…妈妈就死了…妈妈就死翘翘了…&quo;一只手伸到底下,紧紧抓着大棍棒。

  &quo;妈妈大人~妈妈大人~妳还没告知儿子,什么时候开始玩呢&quo;&quo;要死了!坏家伙!你搞什么东东嘛~现在将你的大棍棒给妈妈插进来!&quo;&quo;好嘛~好嘛…妈妈大人~妳摆个最有情趣的姿势给儿子插,总可以吧&quo;&quo;哎哟!乖宝宝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啦&quo;珍姨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

  &quo;没啊!提高咱母子床上乐趣而已啊!&quo;&quo;这…这…这样…这样&quo;珍姨俩手捧着rufang,曲着小腿,双腿大张。腰鼓下面垫了一个枕头,阴部突得高高的。倚着被子躺在床上,脸红耳赤问我。

  &quo;这样…这样…还有这样…更有情趣…&quo;顺手在她饱饱突得高高的阴部上,那道裂开的小缝里掏了一指头蜜水,又轻轻咬了一牙迷人的小奶头,弄得珍姨哼哼叫。

  抬头看着a片里头常见的低俗yin-hui画面,却真实的呈现在眼前。珍姨曲着小腿,双手板住腿弯,俩腿大大张开,高高抬着。腰鼓底下垫的枕头,使yingqiu高高突起,阴部显得又饱满又肥美。小缝裂开,流水的小洞xue红红湿润湿润的,上方那个小yin蒂亭亭玉立。珍姨的胸部一片丰满雪白,俩个大rufang肥嫩又甜美。每次看着这对rufang,总令我有着很舒服的感觉。

  还没仔细看完,珍姨见我盯着她瞧得目不转睛,满面羞红,扭着白白的身子说,&quo;这个样子好下流喔!我不要!&quo;&quo;这个样子不是下流,是很美,充满了很适合zuo -aiyindang气氛的美,妈妈!妳看看他!&quo;我握住火硬的rou-gong,挺出下身,青紫发亮的大gui头顶在最前端,撸给她看。

  珍姨乌亮的大眼睛好象要滴出水来,瞪着gui头,低声说,&quo;哎哟~坏东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快点插进来就是了!&quo;还甜甜的扭着屁股。

  我将gui头在小洞口醮了半头滑腻的蜜水,珍姨双手又把俩腿板得更开。屁股一沉,珍姨轻哼了一声,gui头带着两片嫩唇塞进了小洞里。

  插了几分钟后,珍姨说,这种姿势不好,插得太深肚子会痛,而且不能抱着我,routi不能相贴,要换姿势。我正干到兴头上,也不计较什么姿势。这时候,有副细腻柔软的routi搂着,底下有个紧紧的小bi插就可以了。

  换了传统的姿势,只停了十几秒,rou-gong还是紧紧插在小bi里,又抱着她choucha起来。

  珍姨最喜欢这种xingai姿势,我和她做的时候也喜欢这种姿势。奇怪的是,同妈妈zuo -ai时,我却不喜欢用这种姿势,反倒喜欢用些奇奇怪怪的姿势。

  珍姨软大的rufang贴着我胸膛滚上滚下,老二在shishilinlin的yin道里,肉磨着肉,磨出滚滚yin浆来。浆汁越磨越多,珍姨的shenyin声也越来越娇媚。

  听着她在我颊旁娇声shenyin,喘气低叫,&quo;儿子啊~妈妈真要被你玩死了…小bibi被你的大家伙玩坏了…哎…&quo;yin道随着叫声,阵松阵紧夹着rou-gong。原本想要捉弄她,咬牙一忍再忍,还是竖了白旗。

  &quo;妈妈!妈妈!要…要…要泄了…&quo;赶紧抽出来,高高的射在rufang上。

  珍姨指头揉着rufang胸腹间的精水,低声说,&quo;乖宝宝~乖宝宝…好多唷~&quo;等我射完了躺在她身旁,钳指掐我一把,问我,怎么几下子就射了

  我说,我…我…

  (全文完)

  280我的四个xingnu

  我的四个ing奴(之一)

  父母过世之后,我就把家里重新装潢了一下,说起来我家其实也蛮大的,楼上楼下加起来的房间也不少,但我父亲一个人就占了两间,楼下有两房两厅,客厅、餐厅外加主卧室和书房;楼上则有三间小房间,也就是我的房间和一间放映厅。父亲生前极爱古典音乐,对音响及影视设备情有独钟,这一间房是他听音乐和家庭电影院,他走了之后这一间房也少有人用,于是我们就把他的音响及影视设备搬到楼下客厅,把主卧室、书房及放映厅空出来,放了一些简单的家俱,打算出租给附近的学生,这样一来最起码可以租给四个人。但我并不是为了要收房租,而是有另一个目的……在这三间房间里都有一些特殊的设备,加上我的催眠术,想做什么都不成问题了。

  在暑假快结束之前我俩就把出租的红单贴上了,接着就等猎物上钩了。

  1房屋出租(限女学生)

  共三间可住四人,有现成家俱,房租可议意者请洽:韶山中路367号2-403楼或电:0731-5531013

  当天下午就有一个学生妹和他母亲来看房子,那学生长得胖胖的,我们俩一看就把房租乱出,要求她交押金一千(一间房),他母亲就不是很高兴的带着她走了。之后整个下午就都没人来了,我感到万分沮丧。快到六点时家里电话才响起,我冲去接电话,一个学生妹要来租房子,她的声音甜甜的,我差点高兴过度,还好没失分寸。我和她约好,她七点要来看房子,我当然是一口答应。我吃完了饭就满心欢喜的等着她来。只见她长得清纯可爱,身材窈窕,我早就在心中暗自决定了,她是和她妈妈一起来的,我当然以礼相待,奉上了热茶,开始谈房子的问题。她妈妈一开始看见我就有点怀疑(一间房子只有一个大男生,还要租给女学生),在言谈中我搬出我们那可怜的身世,使她妈妈了解我们要靠收房租来过日子,才让她妈妈放下了心。

  接着就带她们去看房间,我们建议让她住由书房改建的那间,里面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套书桌、书柜,也有空调,而楼下的后阳台有洗衣机,楼下除主卧室以外还有一间浴室,有厨房可用,又声明我只住楼上,楼上还有一套卫浴设备,由于家俱都是现成的,她妈妈才觉得满意。加上我俩租金又收不高,也不要什么押金,才把这件事谈拢。我诚恳的把她们送走,临走前才互相介绍姓名,才知道她叫雅君。

  隔天也有一些人来看房子,但我的眼界很高,都把她们打发走了。好不容易又有一位美眉和她那壮硕的父亲来看房子,我又搬出那可怜的身世。最后她们对房子很满意。这个女孩叫敏如,和雅君一样是大一的学生。现在只剩那间双人房了,出乎意料的,双人房反而难租出去。

  还好,过没几天有人来看房子了,她们已经大二,是同班同学相约要住在一起,她们两个不很美丽,不过看起来很可爱,一个叫忆如,另一个叫虹欣,于是三间房都租出去了。

  快开学的前几天,她们的东西陆续地搬了进来,我们也给了她们房间的钥匙(每房间都给两条),号称我们没有备份,要她们好好收藏。开学的前一天晚上,我俩请她们四个人在家里吃匹萨,让大家一一认识,我在饮料里加了安眠药,由于是一群人,她们也没什么戒心,大家吃吃喝喝聊一聊彼此,但过了一会她们说累了就各自回房了。我见时机成熟,用钥匙打开了们,她们都昏睡在床上。但我并没有马上侵犯她们,这时重新装潢就派上了用场,在她们的房里都装了迷你扩音器连接到特定的音响系统,并且还有监视录像机可以监视并拍下她们的一举一动。此时我把录音带的暗示性内容播放了出来:“你现在正陷入深深的沉睡中,当你醒来后,如果听到任何人说‘870941’,你就会进入催眠状态,并且会随着命令行动,当你如果听到‘干死你’,你就会醒过来并忘记你一切所做过的事,而只是一场梦。”

  就这样让她们听到了晚上十二点,我们就叫醒了她们。在她们仍睡眼惺忪时,我们就对她们说:“870941!”试验结果非常的好,每个人都进入了催眠状态,于是我一次就有了四个ing奴呢!隔天下午,我骑着车从学校回来,我按了按数下门铃,却没人来开门。看来他们大概还没回来,我开了门走进客厅,并叫唤了几声,真的没人在家啊!真不知到女孩们都到哪里去了。于是我要往楼上走去,突然间,我听到楼下的浴室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悄悄地走近浴室,仔细一听,不知是谁正在洗澡,我就站在门外,听得全身发热。我心想:“反正她们都被我催眠过了,是谁还不是都一样”我终于忍不住地把校服都给脱个清光,急忙把门用备用钥匙打开,失去了理智地冲了进去里头。浴室里的是雅君,长得清纯可人,身材略显丰满,正坐在浴盆里泡澡。“哎呀!”她吓了一跳,因为门口站着的是个男人!

  只见她睁大着双眼,双手拿着毛巾护胸,脸色白里透红:“你……你要干什么”雅君害怕的问。我并没有回答雅君,慢慢走向雅君的身边,她惊讶喊道:“你……你……进来干嘛!快出去!”我笑着对她说:“雅君,我是要尽一尽房东的职责呀!”她惊讶的喊:“快……出去不……然我要叫人了!”我又笑着对她说:“不是我吹牛,我这里什么设备都好,连隔音设备都是一级棒的呢!”雅君颤抖的说:“你……想干嘛你别……过来!”雅君真的很害怕,从她的声音中就可以强烈地感受到。我对她说:“别怕,我会好好疼惜你的!”我一面说,一把搂住了她,一口就吻上了她的丰胸。那雅君在一时之中受到了我的攻击,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全身直发抖。雅君流着泪,拼命的挣扎着,我从浴盆里抱起了她,并把她压在地上,她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抓着她的双手,抚摸着她的美ru对她说:“其实你们应该早就想到,房租便宜当然是要有好处的呀!”右手则不停的揉着她的rufang,粉色的奶头挺凸跳动着,她仍一面叫着:“救命啊!住手!啊……不要……不要呀!你不可以呀!”雅君不断的哀求着,但我却享受着这qiangjian的快感。我一直摸rufang的手,从雅君的双丘沟间侵入下面的yinxue,我在她那迷人的aoxue中,用中指和食指不停地捻着yinghe,她的yin唇微张,yin水缓缓的外流。我挖着挖着,又停了下来,她似乎有点失神了,嘴里只是微哼着:“啊!不……我不要……招志……不可以……啊……啊……”她不断尝试抗拒叫着。我放开了她的双手,压在她身上,双手搓捏着她前身最重要的na子,又吻又揉、又吸又咬,我的手在她丰满的rufang上游移更让她恐惧,她不停扭动身体躲避着。我感到我俩的体温正直线上涨,呼吸也愈加急促。我此时已经晕了脑袋,哪管她的呼叫,火热的嘴唇吸吻着,一双魔掌上下使劲地抚摸、按压着。我一边摸着他的ru头,一手在他yin户上游移搔弄着,令她不停的颤抖着,渐渐地抵抗的力量减弱了下来。我的大ji巴顶在她的阴部上,手指头在yin户顺着细缝上下抚摸,并撩弄着她yin唇上硬硬突起的小yinghe。雅君不停的哭着:“嗯!不行呀……招志……不可以啊……不……不行……啊……”不停地摇着头求饶道。

  我当然不理会她,只猛然吻着她的香唇,舌头热情而激动地在她的唇边挑拨着,随着她逐渐升高的欲念,而将她的红唇微启,任由我的舌头长趋直入,没一会儿,我便xishun、翻搅着,并忘情地狂吻起她的唇。我手口并用地由她酥背摸起,从粉颈到美臀,磨娑抚揉着。然后再由前胸攀上高峰,在峰顶ru蒂上一阵子rounie,再顺流而下攻进她的圣地里。她全身像有无数小虫在爬着一般,腰部不停地扭着,像是在躲避我的攻势、又像是迎接我的爱抚。此时的她尚存有一丝希望,不断抗拒着我的侵犯,他的纤细的双腿紧夹着。我加紧动作,一口hangzhu她的奶尖轻轻地吸着、啜着,用一只手抚摸另一个rujian,大力地揉着、捏着,而剩余的另一只手则在双腿间揉弄她的yinghe,扣着、弄着,使她全身有如雷殛,一阵颤抖、一阵抽搐。

  “啊啊啊……不要呀!”雅君哭喊着,她低吟chuanxi声渐渐大了起来,一头乌黑长长的秀发随着她的头儿乱摆。雅君对身体产生的快感忍不住发出哼声,她不断地扭动屁股。我的手指活动得更快速,手指在微微隆起的山丘和下面的肉缝上有节奏的抚摸,拇指不停的刺激敏感的yinghe,从处女般的浅粉红色洞口看到湿润的光泽。那雪白的屁股也缓缓地摇动着,虽然她的理智不允许、嘴里说不肯,但其实生理上已经有了反应。

  我继续沿着她的颈后、前胸、rugou及她香嫩的yuru各地舔抚、磨舐着……她不停地扭着娇躯,口里虽还微弱地叫着:“不!不!”但胸脯却自动地挺高了,双腿已无力夹紧,使我的指头在她yin户中有更自由的活动空间。雅君不停的哭泣:“嗯嗯……不要……啊……不要挖了……受不了……求求你……不要了!”她的哭叫声回荡在浴室之中,就像环绕音响般震撼人心。我也已经沉不住气,爬了起来,把她压倒平躺在地上,将她粉腿左右张开高举,大ji巴抵住已微微张开的阴xue缝口,屁股猛力一顶,那暴涨、充血、粗壮的大rou棒便挤入xue内。

  “啊……啊……啊……好热……停呀……喔喔……啊……好痛……!”雅君咬着牙痛苦的shenyin。我看她如此地纯情,也被激起兽欲,大ji巴更用力地choucha着,并一边以双手抚压着她那双美ru,“啊啊啊……啊啊啊……停呀!停呀!”她继续哭叫着,双手紧抱着我,想要减轻自己的痛苦。她的yin唇一吞一吐地迎着我的yang具,两只玉手更紧抱在我的后脑,不住地拉着我的头发,使得我更狠、更加速地插着她。我的ji巴直撞huaxin,狠捣saoxue,更在里面磨转起来!我双手紧捏着她滑嫩的小屁股,不住地揉动,她则痛得yin道肌肉紧紧收缩着。

  我在她耳边说着:“怎么样雅君,舒服吧!你是否快活到了极点”

  “痛呀……!啊啊啊……!”雅君死命地大声shenyin道,yin水猛地喷洒而出。一阵狂挺,我也不行了,热精涛涛一波跟着一波、泄了又泄,终于累躺在那雅君的身上,不住地急喘着……

  “雅君,你的身体好香、好柔、好滑啊!尤其这对na子,摸起来更是舒爽极了!妳真是太迷人、太美了!”我摸着她的rufang称赞道。雅君哭着说:“呜……呜……你强……qiangjian了我!”她喘着尚未完全平息的气痛哭着。我仍对她说着yin-hui的话语:“我的小亲亲,让我告诉你吧,嘻……嘻嘻……你也不想想你刚刚被我干的那股saolang劲儿,好象饥渴得要死了,我不来ganni,妳也会去找别的男人来ganni的吧”

  雅君哭着说:“你不要再说了,你好脏呀,你快走开,不要再碰我了……!快走呀!”雅君一边说,一面用力的推开了我,她退到了浴室的墙边,双脚紧夹着侧坐在地上,双手交叉地护着胸,不断的哭泣:“你快出去呀!出去呀!”我yin-hui的说着:“雅君,你刚刚的表现很棒呦!如果你肯天天让我干一干,我可以考虑不收你的房租呦!”雅君摇着头,哭的更大声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走呀!快走呀!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察了!”

  “好吧!反正我都要被警察抓走了,那……咱俩再来一回合如何你还行不行啊来……到我卧室内,那儿会舒服点!”我带着邪恶的笑说着羞辱她的话。雅君被这突发的状况给惊呆了,没想到我这禽兽竟然想要再一次。我连忙赤条条地奔过去,抓住雅君的粉臂,把雅君给拉到了我的床上。“不……不要……坏蛋……selang……不要啊!”雅君拼命地扭动着、并惊恐地喊唤着。在一阵拉扯之中,雅君被我强推上了床,这时雅君态度又软化了下来,她哭着对我说:“我不会……叫警察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笑笑着说:“事已至此……唯今之计也只有多ganni几次,把你关起来,好堵住妳的嘴。不然,让警察知道了,那我可就没法再呆在这家里了。放心吧!我很有经验的,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你杀了拿去丢掉。”我语带恐吓地说着。我见雅君挣扎得厉害,便把左手的两根手指一往她的樱唇塞入,撩弄她的口腔及舌头,右手则抓着她嫩嫩的na子,不断地又揉、又捏。雅君哼哼地挣扎着,我把刚才在她身上尚未满足的seyu,如今要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我的手一把捏住了她那只毛茸茸,热烘烘的aoxue。啊!摸起来真的是奇紧,弹性高,既饱突又肥嫩。“不……不要啊……不……!”雅君惊慌地娇叫道。“雅君,来……不要怕,我不会害你的。我会温柔点,让你舒服,以后你还会吵着多要呢!”我一边劝说道,一边压住她的双手,以免她做极度的反抗。两只润美的yuru已经硬挺了起来,ru头鲜红欲滴地在她胸前抖动,雅君的少女yin户,细嫩而成粉色,xue口的yingmao没有很多,但还是浓密地盖在那小腹下方。

  我的嘴开始吻着她全身的肌肤、rufang、奶头、乃至她的处女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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