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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小说 第二章“您好,我想邮购一盒Y-124号产品……”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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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我的好丈夫……嗯……我好舒服……嗯……嗯嗯嗯……把我奸死……你有办法就把我奸死……嗯……嗯嗯……表现你大丈夫男子汉的魄力……嗯嗯嗯嗯……

  用力点……哎……」

  男人愈磨愈快,女人也拼命的挺起tunbu,向大家伙攻击。

  男人气喘如牛的问:「阿贞,我还可以吧」

  「哎嗯……嗯嗯嗯……不但可以……嗯……我的命呀……而且宝刀未老实力未退……亲丈夫……哎嗯……嗯……我阿贞注定是……呀……呀呀……你叁贞九烈的妻子……」

  振其何曾看过这种活春宫,早已魂飞九霄云外,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他的手把自己七寸多长快八寸的大家伙握住,开始忍不了的套动起来了。

  五个欺侮一个,就是说五根指头,套动一根大家伙,或者说是shouyin。

  振其shouyin着。室内,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正酣。

  女的一双白皙皙的yutui已并拢伸直了,倒是男人的双腿分开,大家伙与女人的aoxuexue还密切的接合着。

  男人气喘如牛的磨着,女人梦呓般的shenyin:「亲丈夫呀……我要被你奸死了……嗯……嗯嗯……你用点力……把我奸死……嗯嗯嗯……呀呀呀……它……大家伙软了……小了……嗯……嗯……」

  就在这紧张关头,男人爬起来。振其也到了紧要关头。

  那男人起身,正好让振其能看的一清二楚。女人的yingfu,尤其那肉缝死亡洞,微微翻开,shishilinlin的,带着红色的yin唇。

  他假想自己大家伙,是插在那死亡洞中插送。

  「呀!……呀!」他终於爆炸了。

  好像山崩地裂一样的,天旋地转,乾坤颠倒,大地正激烈的震动着,就这样,他第一次丢了精,丢精的感觉是全身舒泰无比。

  他赶紧拿出手帕,把大家伙清理乾净,才又把大家伙放进neiku里归位,随手正想把手帕丢掉。

  不行!他赶快停止这动作。手帕有自己的手纹,将会变成明天的线索,只好把手帕放进裤内里。

  室内,男人边穿衣服,边说:「阿贞真抱歉,这几天我太累了。」

  女人坐起来,摇摇头说:「你对身子该好好的保重,吃喝玩乐、酒色则气,有一天身体玩出了毛病我和两个孩子靠谁」

  「我会自重的,过了今年,明年我带你到欧洲渡假,玩个叁个月,以弥补对你的亏欠,好吗」

  「嗯……」

  「我走了……」

  「再见!」

  「小心门户,最近抢劫案太多了,我真有点儿担心。」

  「担心就别出去。」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别对自己伤戕过重呀!」

  「知道了。」就在他应声中,他已开了门走出去,随手把门关好。

  女人还坐在那里,楞了半响,才下了床,随手带走了睡袍和叁角裤,只见她又走进了浴室。

  这中间,振其双目耽耽地看着这迷人的dongti。

  上帝对人类还算不错:把女人创造得周身都是曲线,有曲线的美;把男人创造得周身阳钢之气,有粗犷的美。

  问题是:这世界上,真有造物主或上帝这类东西吗天晓得

  女人走进浴室,振其才恢复理智,心想:自己是来做小偷偷钱,又不是来看春宫,为了这个女人的美色,若不小心捉了,就灾情惨重。

  突然,他看到室内,化台上,放了一叠钞票。乖乖,都是千元大钞,那怕有二十万吧!好像苍天可怜他,特意赐下来的似的。

  振其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为了那二十万,他只要偷到那二十万,什麽事都解决了。

  二十万,是个可怕的数目。他冲动得想立即翻过铁窗,爬了进来。

  可是,女人出来了,她还是穿着那件睡袍。看起来并不愉快的样子,不像刚才在浴室唱黄色歌曲那样的快乐,可见性的不满足,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她坐在化妆台,坐下,对那两叠千元大钞摸了一下,又移开了手,振其可空紧张了一阵。现在,他已丢精了,也全心全意的注意那二十万块,对着女人那若隐若现的rufang和美丽的曲线,不再遐思了。

  哇!她连叁角裤都没穿呢

  那半个球似的yingfu,和杂草丛生的yingmao,还诱惑着人呢!可是毕竟二十万元重要多了。

  女人随手关了电灯,打开了红灯五烛光的小灯泡,然後shangchuang躺下。最先是大八字的仰卧床上,然後翻个身,就朝右边睡了,一下子又翻到左边,拿了一个大枕头,抱入怀中。

  振其他小心的蹲伏着,一点也不敢乱动,他现在必须有耐心。

  听到洋房的大门开了,轿车驶出去,又再关上门,想不到还是自动的电动门,有钱真好,什麽都方便。

  午夜一点。

  女人又翻过身,大八字的仰睡着。

  振其看看手表,心想:不要急,欲速则不达,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二十万元垂手可得,他可怜的父亲有救了,折骨部份可以重新开刀。等爸爸出院後,将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又可以活跃在商界,大展雄才,爸爸才四十五岁,年轻得很。

  午夜一点半。

  女人一直翻来覆去,现在总算安静了,好像已沉入甜蜜的梦乡了。她又大八字的仰睡着,呼吸也均匀了。

  振其心想,苍天保佑,她总算是睡着了,当然,现在还不能冒失的行动,最少要再等半个小时才行动,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二十万元很听话也很乖的放在那儿,除了它能生出双翼,快飞不掉。渐渐的,振其放心了。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也加重了。

  一点四十五分,午夜。

  女人再没有翻来覆去了,很安静,好乖,乖女人,你好好睡,甜甜睡,一夜长一寸,明天醒来,你已丢掉二十万了。

  二十万对你不算什麽,对我曾振其来说,可算是救我家的大恩人。明天我就去拜拜,求神明保佑你长生不老,永远这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求神保佑你丈夫,跟你玩时,能举而坚、坚而久,百战不,使你能得爽歪歪的求死求活,飘飘欲仙,不要像今夜一样,半途而废的软了,这样多漏气。

  好像她已睡得很甜了。丝织的睡袍也入睡了,很乖的伏贴在她身上,却把她整个玲珑的曲线显露出来。

  哇!好可怕的yingfu,像半个球一样的突隆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像要向任何大家伙挑战似的不可一世。

  振其猛然又全身发热。那些yingmao张牙舞爪,像要冲破睡袍似的。他舌乾口舌,胯间的大家伙,又没来由的硬了起来。糟了!自己怎地可以又在她身上胡思乱想呢

  那对rufang,耸然直立。

  午夜二点。

  振其心想:差不多了。於是,他开始行动。

  他小心翼翼翻过铁栏杆,而身子落在阳台上,随着就要从窗户窜入卧室,可是「碰」却给纱窗给挡住了。好在对拿起纱窗他素有经验,他又非常小心地把纱窗拿了下来,然後很小心的放在洋台上。

  「拍」的一声。呀!糟了,弄出了声响。苍天保佑,并没有弄醒女人,她好梦正甜。

  其实,她被惊醒了。第一个念头是小偷来了,第二个念头是:是不是侄儿的同学曾振其来了他这几天老是鬼鬼祟祟的在墙外徘徊。

  但愿是曾振其来了,若小偷的话,就非常危险了,她又惊又怕。

  振其蹑手摄脚的跳进室内。现在他放心了,女人显然好梦正甜,他像猫的脚步一样,着地无声的一步步向化台逼近。

  二十万,他要那二十万。

  骤然间,女人闪电般跳下床,打开了日光灯,顿时满室光亮如白昼。曾振其惊呆了,他很快的要抽出短刀,现在他唯一能做的,是拿着小刀抵住女人的脖子或胸膛,叫她不要出声。电影或电视上,通常都是这样了。

  糟了,短刀忘了带在身上!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他顿时手足失措,接下来的,他不知该如何应变,惨了、脱不了身,准被捉到牢狱了。

  「原来是你,吓了我一大跳!」女人娇声骂着。那样子好像没有敌意。

  他从未做过小偷,没有经验,这瞬间,他本想冲向窗户,可是不小心跌下去,不死也得折断骨头。他心乱如麻,傻楞楞的呆立着。

  女人又娇恨恨的说:「我就知道是你,你敢吗偷钱。」

  「你……你知道……我要来偷钱……」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你叫曾振其,是吗」

  他点点头,现在他不知该怎麽办没有短刀来恐吓她。他又不想打她,男生打女生,多可耻。那他该怎麽办

  「你来多久了」

  她突然想起刚才跟自己丈夫跳床上舞、玩大家伙插死亡洞游戏,若给振其看到,是多麽害臊的事。

  振其也连想到这点,说:「半……半个钟头。」

  她吁出一口气,说:「你要做小偷」他点点头。

  「偷钱」他又点点头。

  她不解地摇着头,说:「不可能,你是好孩子,又是读最好的大学,最好的科系,难道你也学会吃喝玩乐,赌博赌输了」他摇摇头。

  她叹了口气道:「这几天,你老在我家墙外鬼鬼祟祟,就知道你不安着好心,所以昨天我特地早回家,本来有个宴会,我辞掉了,十一点就赶回家,果然被我猜到了,来!坐下来,好好的告诉我。」

  「我,我……」

  「坐下来谈呀!」

  「你……你不送我到警察局吗」

  「我不会送你到警察局,这会毁了你的一生。」

  「真的」

  「不骗你,你坐下,我去关好窗子。」

  她是走到窗门,往外一看,闻到一股腥味,看到一团像蛋白般的液体,芳心一阵的惊跳,她傻了。

  呀!难道自己跟丈夫的车,他看到了!所以才shouyin丢精的

  她愈想愈不对,芳心没来由的一阵热,而此这阵热传递达到了全身四肢百骸,有种不可言喻的奇妙感觉。

  她拿起纱窗,振其放心,赶忙上前说:「对不起,我来……」

  他接过了纱窗,碰了她一下手臂,两人都像是触上高压电似的。

  现在,她也发觉只穿着睡袍,而且没穿叁角裤和ru罩,然而睡袍又是半透明的,在这两支四十烛光的日光灯下,隐隐可见,穿了等於没穿,不由害臊得粉脸儿都发红了。

  她急着想跑入浴室,可是,又没来由的舍不得走。她的芳心跳得比战鼓还急,心里只是想:他想看,就让他看个饱,反正自己让他看,又没损失什麽

  何况,他能在窗外shouyin丢精,为何不能在……

  呀!她整个人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有如贫血般,直过了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她轻轻叹口气後,默默自语:「多麽可惜,白白浪费掉,要是能在自己的xue里射情,那该有多美妙!」

  自语後,她抬起头,用一对妩媚的眼神看着他,且双腿不自禁的移动着,直到身子靠近了振其才停了下,羞答答地说:「把纱窗给套上。」

  「好!让我来」振其应声着,即把纱窗拿的高高准备装上。

  正快要装好之时,她故意伸手帮忙,而藉机把半边娇躯紧贴在他的身上。

  「呀……」「嗯……」两人都低叫一声。

  她的一只rufang已经贴上振其的肩膀上,一边的yutui,也已贴在他的腿上,这是种很神很奥妙的感觉,既刺激又紧张。

  两人都是如触高压电,两人都微微发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得像小鹿乱闯;她也jiaochuan吁吁,心跳得如十五个吊桶在七上八下。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这一边微一移,离不了一寸,就可以碰着了她那加半个圆球一样的yingfu。

  他多渴望碰着那yingfu,於是他什麽也没想,就移动了tunbu。

  「嗯……」「呀……」两人都感到一阵的抽,两人都魂儿飘飘,却不如该怎麽办。

  纱窗弄好了,她羞怯得粉险儿霞红。但她知道,她不得不离开了,他很年青、也很英俊,她若能把他收为己有,该有多好!

  她退後了二步,他转过身来。

  他,看到她双眼有种渴求的眼色。但他没经验,也胆怯,他多麽想把她抱入怀中,甚至把她的睡袍剥下来,把自已的大家伙,插进她的死亡洞中。

  但他就是不敢。而她呢

  她几乎投入他的怀中,是害羞或是矜持,使她不敢有所行为她也从他眼中渴望与色迷迷眼光。

  他看着她的yingfu,那yingfu就像高山峻岭,乌黑的yingmao是森林。

  呀!他的大家伙,已经暴跳如雷,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猪肉,在紧身裤子里,突得明显极。

  她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由得羞郝的低下头,而且芳心大惊失色,娇躯都麻了、酸了。好可怕的大家伙:差不多将近八寸长,有自己丈夫约两倍大,光那如乒乓球般的大gui头,就够xiaohun了。

  在这种光线下,她等於是chiluo裸的。她摇曳生姿,婀娜地走到床上坐下,说:「振其来,坐下。」

  「我,我……」

  「告诉我,你为何偷钱」

  「我该……该如何称呼你呢」

  她嫣然微笑,玉脸含春道:「随便你叫,叫姑妈也好,叫宋太太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叫我阿贞也可以,你随便选个名字叫叫即可。」

  「我……我就叫你……你姑妈好吗」

  「好,就叫姑妈,来,到这儿坐下来。」

  她已决定要定了振其,正如她丈夫说的,找个小男生。他不但是小男生,而且有雄伟壮观的大家伙,她现在负起了引导的责任了。

  他提心吊胆的走到她指定的地点,那地点,正是她的身旁。他本来要贴着她的娇躯坐下,但不敢,他坐下来时,已稍微修改了角度,与她保持约一寸长的距离。

  他的心,砰砰跳着。她的心,也砰砰跳动着。

  她不能问他偷钱的原因,其实要问原因来日方长,有了这种气氛,不可以破坏它,否则要重新培养,可就费时了。她伸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娇滴滴道:「你怕姑妈吗」

  「我……我有点儿怕……」

  他又触电般全身感到难受极,这半裸的女人正坐在自己身边,他微转头,就看到那两只碗大的rufang,巍颤颤的勾人魂魄。

  她的手往上移……她知道,现在的气氛相当紧张,一触即发,所以她必须好好把握这机会,而且机不可失。

  因为太紧张、太刺激了,手儿发抖……振其全身都麻了,他盼望姑妈的手去摸他的大家伙。

  她的手,终於摸到了他的大家伙。

  「呀……」「嗯……」两人都发疯了。

  振其的大家伙,被姑妈一抓,全身都发抖,而起了鸡母皮,这种激烈的冲袭,使他失去了理智,顾不得一切了。

  他突然疯狂起来,猛地一转身……把她压在床上,发疯的抱着,死命的吻着……

  这整个世界……就只有他和她存在。

  她在战颤中,只感到这一切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向她,她迷迷糊糊地只知道紧抱着这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或者说一个小男生。

  她梦幻般shenyin道:「嗯……嗯……玩我……把我糟塌得不成人形……要玩要弄………由得你了……玩我……弄我……最好把我的命也拿去……嗯……我是你的玩物……嗯……我什麽郡不要……呀……只要你的ji巴……能插入洞里……哦……」

  原来,他已发疯的剥掉了她的睡袍了,这粉搓玉雕的美丽dongti,散发出吸人的电磁……

  振其首当其冲,他也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的精光。

  在纷乱中,她上了床,他也扑上了床上的她,像一团燃烧着的大火一样,把她压下,压在床上,他压上了一团美丽的dongti。

  她蜷缩地抱住他,jiaochuan吁吁,他压着她,气喘如牛。大家伙已如高射炮一样的,就好射击位子……死亡洞也shishilinlin的,准备防守。

  她毕竟经验老到,适时的调整了射击位子。

  一声命下……振其像疯狗一样,tunbu用力的沉下……响起她裂帛一般的凄叫:「呀……」

  就在「呀」向中,大家伙已过关斩将,杀进死亡洞中了。

  她在晕眩中,只感一根燃烧了的火棒,直直地插进她的心坎,又粗又大,又痛又满足。好像世界上的幸福,完全集中在这根火棒中。

  她战颤着,抽搐着……

  振其毕生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又温又暖、奇紧无比的死亡洞里,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奇妙之感。於是,他发动攻击,把ji巴像鼓风炉般,一进一出的快速抽送。

  这时,她已展开了攻击,已经把雪白如粉的tunbu扭动起来了,同时浪声大叫:「哎呀……唉唷喂……大ji巴哥哥……你的ji巴好大……好胀……好烫、好痛、好爽、好酸……好舒服……哎呀……哎喂哎喂呀……有种你就……唉唷喂呀……你把我奸死了……」

  振其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用心学习,就连干这种事也不例外。他因一时既兴奋又紧张,所以仅干了二十多下即满脸通红、气喘如牛。但是,渐渐的,他领略到要领,也体会到插xue实在太美妙了。

  振其觉得眼前这麽美丽的dongti,若只干而不吻吻摸模实在太可惜,於是他贴上了嘴,雨点也似的吻上她的粉脸。

  她粉脸儿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紧闭、小嘴儿哆嗦……她感觉到全身在融化,舒服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只知道拼命地挺着屁股,愈挺愈高,娇躯每次差不多弓起来。

  「大ji巴哥哥……我舒服死了……唉唷……好美、好棒的大ji巴……美的透了顶……亲妹妹嫁给你了,好吗……」

  振其也快活死了,他毕生第一次就能插到这麽美妙的死亡洞,又是这样姣美妖娇的女人,真的是前生烧好香修来的艳福,所以他愈插愈勇,次次用力。

  她发着抖,yutui不规则的收缩着,颤声langjiao:「亲哥哥呀……哎喂呀……好哥哥……哎……哎喂……每次都被你碰到了huaxin……好舒服的亲达令……好爽快……你把我奸死吧……我把……哎喂…我把命送给你……哎唷喂呀……我要死要死了……哎哎哎喂……好伟大的大ji巴……亲妹妹的命……」

  这langjiao声,更激起了振其的兽性。第一次玩女人,本来毫无信心,亦无经验,经过这番的鼓励,顿信心十足,他插得更快,好像千军万马般的冲击她。

  她舒服得魂儿都出了窍,秀眼细迷、双颊红彩,死亡洞已经yin水津津,她梦呓般的shenyin:「……哎喂……我的亲哥哥……亲哥哥呀……我受不了了……要丢了……

  呀……呀呀……要……」

  振其也插出了滋味,大叫:「死亡洞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妙……」

  「呀……哎喂哎喂……呀呀……」

  「你是我的姑妈妹妹……」

  「呀呀……哎喂呀……好美呀……骨头都要散开了……喔喔……我要丢精了……」

  她惨叫一声,一阵的痉挛,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

  振其正在兴头上,而刚才他已shouyin丢过精,所以不可能这麽快又she精,她的晕迷,对他并没有一点儿作用,他照样的choucha不已,边插边叫:「姑妈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好美……美透了……喔……我要把你奸死在床上,让你死的滋味……」

  她瘫痪了,狂风暴雨仍然无情的摧残着她,她的娇躯只是颤抖着,气若游丝的,用沉重的鼻音shenyin:「哎……哎…哎喂……哎唷喂……我好舒服……亲哥哥饶了我……我……

  我受不了……求求你……」

  振其第一次奸女人,那有就此停止的道理,何况他已经兴奋过度,丝毫无怜香惜玉之心,tunbu更加用力。

  她像被割断脖子,临死前的鸡一样的挣扎着:「哎唷呀……我好舒服……你亲哥哥休息一下……哎哎呀……我又被你逗起来了,呀……」

  她又扭起屁股,yin户一再的挺起,她的粉脸更是呈现出祈求的样子,两只玉手又扬起,死命的搂着振其,娇躯更是香汗淋漓,死亡洞更如江何倒水,倾泻而出。

  「好哥哥……哎唷喂呀……我的亲哥哥……亲心肝呀……我又要丢了……

  好舒服……呀……」

  「我也好舒服,亲姑妈妹妹……」

  「呀……哎呀……」

  「………」

  「哎唷喂呀……我又丢了……」

  振其插着更凶更猛,他也到了紧要关头,大家伙已经青筋暴现了。她只能气若游丝的哀求着:「大ji巴哥哥……哎唷呀……饶了我……求求你做做好事……饶了我……

  饶了亲妹妹……呀呀呀……你的ji巴……怎麽这麽利害……」

  振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她的叫声不理不睬,反而更加劲道。她则舒服得叁魂七魄,都在半空中飘汤着。

  「……休息一下嘛……亲哥哥……哎唷喂……害人的亲哥哥……我真要被你奸死了……哎呀……哎呀……好舒畅……畅美极了……呀呀……随你了……

  就让你奸死好了……」

  她娇躯不断在抽搐,振其这时侯双手也加入了工作,同时也熟能生巧的用腕部抵住床上,空出双手来抓着大肉球,又揉又搓又弄,玩得欲火更加高燃。

  她的秀眼又翻起了死鱼目,像只一息尚存的鱼般的争扎,shenyin的声音,也愈见微弱,只听她:「……饶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奸死了……活不了……我不要活了……我要死了……」

  振其也疯狂了起来,他langjiao着:「亲妹妹……你……你的aoxue……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是干的……我的ji巴断了……我也甘心……哦……你………你的洞里怎麽……

  又热又烫……喔……哎唷喂……我不行了……我……我要she精了……」

  振其兴奋得连额部也青筋暴涨,她则发出了垂死的哀鸣:「哎唷……我又要……要丢了……」

  「呀!……」

  「呀!……」

  「好美的死亡洞……」

  「大ji巴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丢……」

  「……丢了……」

  两人都像炸弹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儿,炸得都飞上天了。只知道紧搂着对方,把对方挤进自己的体内,使得与对方能溶合在一起,像水ru交融一样的不分彼此。

  两人都这样死睡过去。

  直到了清晨七点多,振其先醒过来,窗外艳阳已经照shejin卧室内了。

  他醒来,发觉拥抱着一团如玉如羊脂的美妙dongti,大惊失色,再回想晚间一幕,心儿惊得差点儿跳出口腔外,他用手敲敲自己的头,狠狠自我骂着:若是做小偷,还情有可原,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竟然奸了同学李宗岳的姑妈,破坏了她叁贞九烈的贞操,使她背叛了丈夫。

  天呀!大祸临头,等她醒来,自己一定脱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开,闪电般的下床……

  「呀……」她娇叫一声,猛然坐起来,娇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qiangjian罪可比当小偷更重。他一句话也不敢说,拿着neiku正要穿,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柔情万千的把他抱住,并且用微湿的香唇吻上他的双唇,如蛇般的缠着他不放,一股如幽兰般的体香,也射入他鼻内。

  这一团dongti……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两舌尖对舌尖的吻着,良久,才分了开,她不胜娇羞的道:「你好无情无意,你玩过了就要始乱终弃,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又狠,不要这样绝情绝义,嗯……嗯……」

  在娇声中,她轻扭娇躯,那两个大肉球般的rufang在他的胸膛揉动着,那半个球似毛茸茸的yin户,也磨擦着振其的大家伙。

  本来,振其胯问的大家伙,已经半硬了,经过这一番的磨擦,也斗然愤怒无比的又翘又硬得可怕了。他不自在地说:「我……我害怕……」

  「怕什麽嗯……你说……你说……」

  「我……」

  「嗯……嗯……到床上说……好吗」

  「……」

  果然两人又shangchuang了,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恩恩aiai地搂抱拥吻一番後,她才含羞带怯,无限风情地娇嗲嗲的说:「嗯……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

  「是呀!……嗯……我问你,你怕什麽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有什麽好怕的,我已把一切都给你了,还怕什麽」

  「你……你给我什麽」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头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经给你玩了,不就是一切吗」

  「这……这……」

  「嗯……你怕什麽」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麽」

  「告我是小偷,又奸你。」

  「嗯……你这大笨牛……嗯……」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麽会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吗」

  「嗯……你还信不过我……」

  「那我就放心了」

  「告诉我,你为什麽要当小偷」

  振其放心了,就一五一十的将他爸爸发生车祸,以至於现在家庭经济陷於穷困,告贷无门,爸爸又要开刀……等等。

  听得她也低叹一声道:「你真可怜。」

  「不,家父家母才可怜」

  「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理该帮助你才对,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这样好了,二百万够吗」

  「二百万」

  「是呀!你爸还要再开刀,同家还要休养,痊愈後工厂还须再复工,这都要用钱呀!估计最少要二百万」

  「你……借我两百万吗」

  「大笨牛,我是你的人了,借什麽不要说借的,就好听多了,我跟你到你家,同你妈说明一切……」

  「不……不不……」

  「大笨牛,我是为你好呀!」

  「为我好」

  「对呀!不然我给你一笔钱,我问你,你回家如何说明钱的来源在这样现实的社会,谁愿意借一个小孩一笔钱」

  「呀!不行,那我们的事……」振其紧张的不敢继续往下说。

  「你别紧张,我会告诉你妈,你是我侄儿的好朋友,知道了你们的困难,所以才帮助你们,以後等你爸赚到了钱才还我,你妈就不会起疑心,我完全为你着想,你呢嗯……嗯……你要如何报答我」

  他闻言之後,定下了心,笑着说:「不知道!」

  「你是一头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样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极高、聪明过人,听後大为吃惊,想不到「性」,对男人和女人都这麽重要,其重要真的超过了钱。

  食、色性也。

  性也,用现代名词来解释,大概就是「原欲」,任何动物都有原欲。

  而人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xingyu产生时,不像一般的动物,不分地点,就连在路边也可干起来。人,要做到是万物之灵,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升华原欲,使人类不再只沉沦於食色性也而已,并也在文艺、艺术……升华、超越。

  「嗯……你怎麽了……」

  「没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吗」

  振其知道,他唯一仅有的办法,就是跟这位女人胡缠,如此父亲才有救,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欢乐。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开。」

  「嗯……当然……呀……」

  振其心里头暗想着:这一次收获不少,人财两得……

  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为了回报她,所以再度的发动了第二波的攻击,只闻「卜滋」一声,ji巴又进了洞,两人又缠绵在一起。(二)

  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叁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後,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麽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麽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麽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麽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的,把我看成什麽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麽跟你算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麽」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麽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麽是鼠蹊」

  「的土包子,什麽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ji巴,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ji巴哥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道理,什麽鼠蹊是大ji巴,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死亡洞,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形容大ji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麽」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麽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yinsi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yinsi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neiku,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麽」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麽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麽关系」

  「你发什麽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麽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後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麽」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麽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叁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neiku,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叁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後,无端端的想到姑妈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yin工具,实际上,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tiaoqing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对付再yindang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yingfu,与两个粉团似的rufang,他的大家伙无端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家伙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於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家伙,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长,而且更雄纠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叁角裤掩蔽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yingfu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ru白色叁角裤所裹着的xiaohun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叁、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後,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於忍不住,启口道:「阿其,你爸爸五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麽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正常,好像奇迹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麽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麽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迹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麽都不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况妈妈才叁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出乱子的。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麽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说:「阿其,你想什麽」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叁个月後,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嗯!妈妈。」

  「阿其,宋太太为什麽对我们这麽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麽心事吗」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嗯!不要太累。」

  「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吃饱後,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妈妈那ru罩垂下去,半露出了rufang。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於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

  「是,妈妈。」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原来,别克车的後坐,已经坐上两个女人,在他匆匆一瞥中,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

  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於是四人走上了舞厅。

  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

  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到处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得令人晕头转向,好像身入百花丛中。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

  他们两个人正好占了一个桌子,两男坐一张椅子,两女坐一张椅子。

  振其心想:这两个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别克轿车,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

  坐好後,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一个是陈小姐,一个是蔡小姐。

  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有个结论。

  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适中,配着高级洋装,把玲珑曲线婀娜身裁衬托着很惹眼。她的粉脸很丽,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气质是温文高雅,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

  粉脸儿很清丽脱俗,显然是大家闺秀。

  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是一只优美的华尔滋旋律响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这两个女孩子之间,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

  於是,他请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点儿紧张,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何况跟这样的大美人在一起跳舞,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

  蔡小姐娇声道:「小弟,有点儿紧张吗」

  「是呀!」

  「紧张什麽」

  「不知道,也许你太美,也许是第一次。」

  「小弟,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麽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错了吗」

  「错了。」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叁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这麽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於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麽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馀,况且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麽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做我义姐」

  「怎麽样,你同不同意」

  「这……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考虑什麽」

  「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

  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不再像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紧张、那样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谈亲事。」她卜滋的笑着,用手扪着嘴,轻声地道。

  「义姐义弟,就该有义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

  「很简单,甲级贫户。」

  蔡小姐娇笑不已道:「为什麽要贬低你自己」

  「也不是贬低自己,只是家运最近不顺,如此而已。」

  「你这位义弟,姐认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时代呀!凡事讲求效率,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实、很正派。」

  「凭什麽直觉」

  「你的一句话。」

  「什麽话」

  「你说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

  「是的,可是像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还没上过舞厅,占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

  「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什麽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麽的,我没有什麽鬼自卑感或什麽感情固执,喂……」

  「你多没礼貌!」

  「什麽礼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认了吗!」

  「非认了不可!」

  「强迫中奖」

  「对!」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就是认你当姐姐,又没有什麽不好,对吗」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给什麽见面礼」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然後娇羞无比的说:「一个吻……」

  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顿时振其温香满怀,尤其是她的体香,那如麝如兰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的冲动。

  就在这时候,舞厅内,所有的灯光全熄,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轻柔得有如幻梦。

  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翘了起来,蔡小姐的亲吻,更使它硬得像铁,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这是熄灯舞,振其以发抖的手,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tunbu,用力一按。

  「嗯……」

  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後,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叁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yingfu,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汤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汤漾,yin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shishilinlin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麽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麽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麽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进一台高级轿车里。

  这高级轿车有个美丽的女驾驶,他俩一坐上车,车子就平稳的驰出,也没问蔡小姐到那里去。

  夜,才八点左右。

  城市的夜是灯的世界,到处都是灯光,霓虹灯、车灯、路灯……所有的灯光,灿烂闪耀,交映成夜的组曲。

  振其开始重新估计蔡小姐了,她可能是个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事长或大总经理级的人物,才有这样高级又豪华的轿车。

  她沉默的坐着,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凭空跑出了这样一位姐姐,又是个大美人,看样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没有什麽损失。

  振其打破沉默,开口道:「姐,你好有钱……」

  「嗯!弟,你动钱的脑筋吗」

  「不!我只动姐的脑筋,金钱是身外之物。」

  振其说着,本来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鸟仔,这样就更加有趣味了。

  没多久,车子驶进一家花园洋房里,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园占地很广,然後进了车房。两人下了车,携手走进客厅。

  乖乖,光客厅就约有二十坪左右,室内极尽其豪华,应有尽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厅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对振其说:「弟,我们到楼上。」

  振其被那豪华气派吓住了,照说,宋太太姑妈的家的气派,应该是一等一的豪华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较之下,竟然是相形见绌,宛如小巫之见大巫,这该如何解释呢难道……难道蔡小姐比姑妈有钱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说一次:「弟,我们到楼上。咦,你怎麽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麽」

  「你太有钱了!」

  「金钱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脸色发红,知道自己太失态了,马上说:「姐,请你带路。」

  她轻移莲步,在前领路,振其亦步亦趋的跟在後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发现: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简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美是真实的。她那曲线柔和的身裁,处处显出了美的代表,如维纳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肤好像可榨出汁来。

  走进了二楼,再穿入一间精致又豪华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怯怯的说:「弟,请坐……」

  振其惊魂甫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再美丽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而自己则是一个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钱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钻进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况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麽二十岁了,怕什麽难道会被她生吞!

  振其想着,心胸也就开朗了,随口问道:「姐,这是你的卧室吗」

  「嗯……」

  「姐,你怎麽可以这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懂。」她故意装傻。

  「这样随便就带野男人进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脸桃红如醉,嗔声骂道:「弟,你不乖……」

  「我是为姐好呀!」

  「谢谢你,弟,你自认你是野男人吗」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这一逗,效果良好,同时也显示出她急於想和自己成其好事,效法凤凰于飞之妙。他说:「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麽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点儿,你把我带进你的卧室来,後果咎由自取,若是尝到苦头,可恕不得我不及早声明。」

  「什麽後果」

  「qiang bao……」

  「要死了……」

  「你认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说废话。」

  「好,我坐。」振其说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重生,能玩这大美人,艳福不浅。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说:「你喝什麽饮料」

  「酒!」

  「酒你小小年纪怎可喝酒。」

  「谁说我不可喝酒!喝酒壮胆,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橱摆那麽多洋酒只是摆给人看的来,酒。」

  「喝洋酒」

  「对,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来乾杯。」

  「你疯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边说边为他倒了半杯洋酒,递给他,说:「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

  「好,换件性感一点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着要qiang bao你。」

  「坏弟弟……」

  她在娇骂声中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振其本想跟进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随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烫……」

  蔡小姐在浴室内娇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麽会烫」

  「姐,真的很烫,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过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电视或电影上,外国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块吗以前我不懂道理,现在我出窍了,知道洋酒不但烫,而且烫喉咙,所以加上冰块後,喝起来就不烫了,他们好聪明。」

  「你更聪明。」

  「我那一点聪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烫,你用加冰块的道理,牵强附会的去解释,而且解释得很有道理,这不是你的聪明吗」在娇滴滴的声音中,她走了出来。

  振其大失所望,本来他认为,她应该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样半透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说:「不管烫或是辣,我今天总算开了洋荤。把冰块拿来,最少这一点酒,我不把它喝光,算什麽男人!」

  蔡小姐真的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块,放在桌上说:「你自己加冰块。」说着,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小说上写的,有美女没有酒不够诗意,有酒没美女煞风景,现在两样都有了,既诗情画意,又富罗曼蒂克气氛,最少把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块冰块,再拼命的振动酒杯,然後一口气把它喝光。

  「哇,还是烫……」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里是这样喝法!」

  「不然要怎样」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这叫做品,好酒要品,坏酒才牛饮,像你这样一乾而净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错!」

  「那一点错」

  「你说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当大碗酒大块肉,才算铁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色。」

  「你强词夺理。」

  「你用外国人的那一套来唬人,不管用,记住,你我都是中国人,外国人喝酒那一套细里细气的娘娘腔,我讨厌。」

  「你……」

  「你什麽你是我乾姐姐,我是你乾弟弟,你乾我也乾,什麽地方错了,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对你管用,对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乾我也不乾,你我乾姐弟一场就此结束。」

  「你……」

  「要乾就要见面礼!」

  「什麽见面礼」

  「一个吻……」

  「嗯……」

  「现在我才知道,你这乾姐姐是小气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认了一个乾娘,见面礼是一套西装,外加一个一万贰仟元的大红包。你呢,连一个吻,这又不化钱的就舍不得,算什麽乾姐!」

  「嗯……」她的玉脸儿羞红了,那娇模样真惹人怜爱。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乾脆这见面礼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给你好了。」

  说着,振其伸手要拦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来,娇羞道:「你要干嘛」

  「要给你见面礼呀!」

  「嗯……」

  振其发觉那一小杯酒在他体内捣蛋了,一股热气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来就费一点劲才站好,说:「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诉你,我振其可是甲级流氓,在外岛管训了二十多年……」

  「弟,你几岁」

  「我几岁跟你什麽屁关系!再说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给你见面礼,或你给我见面礼之後,你我才乾定了。」

  「嗯……」

  现在,振其脑子有点晕眩的感觉,眼前这个大美人,美的沉鱼落雁,他急於把她抱入怀中温暖一番,於是他举步向她逼近。

  她呢娇羞羞的一步步往後退。

  振其生气说:「你,你跟还是不跟我乾」

  「乾什麽」

  「乾姐,乾弟呀……」

  「你本来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样」

  「嗯……你喝醉了胡说八道……」

  她退了几步後,已无处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则如小鹿乱闪似的跳个不停,看来暴风雨要临身了,只不知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脚步双目耽耽有神的直视她,他的整个心,也砰砰跳着。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岳真够朋友,介绍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让自己大饱艳福。

  她害躁得玉脸飞霞,娇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後问你,你给还是不给见面礼,你不给,我就……」

  「嗯……我给嘛……」

  「最好这样……」

  「嗯……你坐下来嘛……姐给你见面礼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欲火突地燃烧起来,烧着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娇躯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也一样。

  跟姑妈比起来,她更美、更娇。他现在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欲火即将燃起,连带下面的大鼠蹊也愤怒起来了。他挨着她的粉躯,坐下来。

  「嗯……」肌肤与肌肤接触,两人都触及高压电。

  振其先展开攻击,他的手已伸出,拥着她的柳腰。

  「呀……」

  触手所及,振其紧张万分,他拥着她的腰顺势用力,把她推向自己,自己的另一手用拥上她,这样就溢香暖玉抱满怀了。

  她轻轻挣扎着,头抖着:「嗯……弟……嗯……」

  他已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热吻,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

  因为酒的原故,振其已经欲火高炽,他不再做菜鸟仔,要嘛就做抢手,於是他挪出了一只手,攻向她的大腿。

  哇!好细嫩的肌肤,入手如丝如绸,又滑又腻。振其的手,已如蛇般,游向死亡洞了。

  「嗯……弟……弟……嗯……」

  他在她的娇叫声中,早已把手伸到了死亡洞。

  「呀……」「呀!……」两人都惊叫一声。

  原来,她也有像姑妈半个球般突隆的yingfu,这更引发了振其的原始兽性。

  他把手穿进叁角裤内,摸着了真实的yingfu,她则以颤抖的手,打开了振其裤子的拉,纤纤玉手竟然不顾礼教的滑进振其的裤子内,抓到了大鼠蹊。

  「呀……」

  「呀……」

  她一阵抽搐,欲火漫延全身,这麽大的鼠蹊,真可怕。

  她把玩着他的大鼠蹊,一阵阵的刺激冲击着她,使她差点儿发疯了,这瞬间,她只想把自己全身脱得精光。想到就做,她斗然起身,把衣服脱光了。

  振其惊讶万分,才会过意来,他也把衣服脱光。

  她已上了床,她那柔和的dongti,比维纳斯的石膏像还美,还诱惑人,振其奋不顾身的扑向床上,扑向如羊脂如玉她的dongti。

  「嗯……」他压上了她、他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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