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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小说 第三章学校(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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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打开了门,挥着手示意林老师进去。林老师开始呜咽,她小小的rufang也随着她的哭泣轻微地颤动。
这间屋子是一间健身房的大小,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装备、处罚椅子、机器架子、课桌和其它酷刑设备。一名短发齐耳的高个中年女人走过来与他们打招呼。她年龄在30岁左右,叫严倩倩,是学校里的高级督导,专门负责对违规教师的惩戒。
她穿着医生长袍制服,白色制服上部开口很低,把她c罩杯的rufang的一个大部份暴露在外面。制服很短,底部正好在她的tunbu下结束,勉强能够遮住屁股。制服的最后纽扣下面开始分叉,这样她的yingmao也都露了出来。她的腿部修长,肌肉很结实。
校长对这女人说:“母狗,我们需要惩罚林老师,但我们也不能耽误她太多的时间,她还要继续去给孩子们上课。所以我的要求是:惩罚必须严厉,但过程一定要快。”
严倩倩微笑着把林老师领到一张医疗诊断床前。让林老师在床上躺下,然后把她的四肢固定好,这时严倩倩按了桌上的一个按钮,林老师腿被慢慢的抬起来,一直到膝盖都碰倒了她的rufang,严倩倩才按了停止键。接着严倩倩按了桌上的另外一个按钮,机器开始运动,迫使林老师的腿一点点完全分开,直到两条腿几乎与地面平行,她的阴部也充分地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下。
严倩倩拿起一个看起来象一台比较大的订书机的设备。她扯住林老师的一片yin唇,使它舒展开,然后把那台订书机模样的设备压在yin唇,慢慢固定好。完成这些后,她按一个按钮。林老师发出一声尖叫,一个大头钉穿过她的yin唇把她的yin唇钉在了她的大腿上。
严倩倩迅速按动按钮,又钉了两根大头钉在林老师的yin唇上。林老师的尖叫更响了。完成了这一边,严倩倩扯住林老师的另一片yin唇,林老师乞求道:“不要继续了!请放开我吧!”但是严倩倩充耳不闻,又钉了三根大头钉在另一片yin唇。
严倩倩打开了桌下的柜子,拿出一个试管刷一样的东西。刷子柄上有一根导线,导线大约有6厘米长,表面有细细的毛刺。严倩倩把刷子在林老师的面前亮了亮:“还记得上次用它处罚你吗记住疼了吗”
林老师的面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怖,“不要啊!”她转过头对校长喊道:“校长,校长!我愿意吃你的屎,你可以随时在我的嘴里小便!用鞭子打我!求你让严倩倩停下来!”
校长示意严倩倩开始行动,严倩倩她拿着刷子,头靠近在林老师的阴部,慢慢把导线捅入了林老师的尿道。她慢慢推刷子使导线一点点的进了尿道。林老师喘着粗气。当带着细细的毛刺的导线进一步推入了她的尿道,林老师开始大声喊痛。导线被完全地插入后,严倩倩开始反复转动它。林老师嗥叫起来。终于,严倩倩结束了转动刷子。林老师抽噎地哭泣着。
严倩倩把刷子另一端的一根短导线和桌面上的一个夹子连上。林老师知道她想干什么,她大声叫了起来:“不要通电!你会害死我的!”严倩倩依然是充耳不闻的合上了电源开关。整个房间充满了林老师凄厉叫声。
几秒钟以后,严倩倩关了电源。校长走近在床上抽噎哭泣的林老师:“我想通过这次惩罚,从现在起你对你班上的学生的要求会更严格一点了,或许你没完全明白”
林老师拼命地摇头:“我完全明白了,我将按你的要求去做。”
校长示意严倩倩松开林老师的捆绑。“把这把刷子留在在她的尿道里,一直到下午放学为止。”
林老师啜泣着下了床,她知道这可怕的疼痛将伴随她整个一天。她战战兢兢的起来,roucuo着她的yin唇,小心地把大头钉一根根从她的yin唇拔出,忍不住发出了shenyin。校长指示了她回教室继续上课,不准穿衣服,并告诉她,他们将在观察室看一看她的教学情况。他然后指示严倩倩去叫接待员,他和梁立剑在观察室等她们。
梁立剑随着校长进入了一间狭窄的屋子。墙壁是整个的落地玻璃,玻璃的另一边是教室。教室有30名学生和一位年轻女代课老师。这位老师穿的是男式的西服套装,领口还系有领带,只是西装裤是开裆的,前面的yingmao、后面白白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学生们的裙子全都卷到了腰上。一个个都把aoxue露在外面,并用自己的手指在aoxue里来回的捅。老师在巡行观察,并不断校正女孩们的动作。
校长对梁立剑说:“这墙壁是一个单向可视镜。”他打开一个开关,于是教室的声音传了进来,shenyin靡靡之音充满了整个屋子。林老师进了教室,所有女孩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因为她们看见老师屁股上明显的鞭痕以及两腿之间悬着的刷子。代课老师告诉林老师:“我正在让她们做shouyin练习。”林老师点头点,表示谢意。代课老师就离开了教室。
林老师提高了她的声音,对学生们说道:“集中注意力,姑娘们!谁最后一个达到高氵朝,谁就会被惩罚!”女孩们听到后都明显的加快了手指插入拔出的节奏。
严倩倩带着上身chiluo的女接待员进了观察室的房间,女接待员的rufang依然夹着那两个大铁夹子。校长命令两个女子脱掉衣服,然后转头问梁立剑:“我想课堂里的一些场景一定能让你兴奋的,也许你应该一边观看,一边随便从这两条母狗里挑一个出来泻泻火,你愿意吗”
梁立剑耸了耸肩:“可以,但我能操她们的piyan吗”校长点头表示同意。
梁立剑走到了两个女人身后,粗暴地把两只手指头插进这两个女人的piyan,两个女人都轻轻的叫了一声。梁立剑发现严倩倩的屁股又大又白,肛门很紧,把他的手指头紧紧地包住,他愉快地拍了拍严倩倩的屁股,感到满意。他把手指拔出来,举起手狠狠地打了严倩倩一记屁股:“就选你了,把屁股撅起来,放好姿势。”
严倩倩爬到椅子上,撅起屁股来。她满脸忧容,仰望着梁立剑。她非常不喜欢别人动她的屁股,比如gangjiao、灌肠、被打屁股之类的,她是能躲开就躲开。作为一个在学校对女教师违规的纪律实行者,她在学校所处的位置也比较有利,所以总可能避开这些。可今天这位家长却明确表示要操她的piyan。这使她感到非常苦恼。
“别操我的piyan好吗操我的xue吧,或者操我的嘴,我肯定能让你尽兴。”严倩倩柔声说道。梁立剑根本不理她,把他的ji巴对准位置,抵在严倩倩的肛门口,然后猛力一挺,把ji巴一下就插进了piyan。严倩倩尖声地叫了,她感觉她的屁股像是要裂开似的。梁立剑开始在后面做活塞运动,来回choucha,兴致勃勃。
与此同时,校长让女接待员在椅子上撅好,然后把他的ji巴也插进了她的piyan。和严倩倩不同,女接待员已经很习惯了gangjiao。她的痛苦来自她的rufang。校长一边操着她,两只手还使劲捏她夹着两个铁架子的rufang,这使她疼痛难当。
两个男人蹂躏着女人的屁股,他们的注意力却回到了教室。
教室里,一个接着一个,女孩们的呼吸变得急促了,手指在自己的aoxue里choucha,她们纷纷shenyin着达到了高氵朝。
林老师走到一个女孩子身旁,说:“你是最后一个达到高氵朝的。”她翻开一本笔记本,检查了一下纪录,点着头说:“你的家长已经授权学校,同意我们在处罚你时可以把你的屁股完全打肿。你在课桌上趴好。”
小女孩感到非常害怕:“请别打我的屁股好吗,林老师!打完屁股会留下痕迹的,那么我回家后,爸爸就知道我在学校表现不好,还会再惩罚我的。”
林老师脸一沈,说:“现在不同于过去了!今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们之中谁达到高氵朝太慢,或者通不过测验,都将得到严厉的惩罚!”林老师又转头对那个小女孩说:“刚才你讨价还价,不立刻在课桌上趴好,所以我要打你15记屁股。我本来只准备打你10记的。马上撅起屁股趴好,再多说一个字,就增加到20记!”
女孩子心惊胆战地趴在了桌子上。林老师把女孩裙子朝上掀起,使整个屁股完全露出来。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根3尺长的竹藤,把竹藤在女孩的屁股上蹭了蹭,然后猛的抽了一鞭。
女孩开始尖叫,林老师耐心等待了一会儿,接着再一次抽了下去。在每次抽打之间,她都给学生一个恢复的时间,这样下一次抽打的的效果就更完美了。当最后一记完成的时候,女孩漂亮的屁股已经被打红了,一条条鞭痕布满了整个屁股。女孩子一边啜泣一边扭动着身体,她感到它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被打屁股的女孩子爬了起来,放好她的裙子,嘴里抽着凉气,坐回自己的座位。林老师转过身面对班里所有的同学:“现在开始练习吮ji巴技术!”
观察室里的梁立剑看到雅雯脸上露出忧虑的表情,女孩们纷纷从自己的课桌抽屉里取出一个6寸长的带底坐的假yang具,把假yang具的带底固定在自己的桌面,这样假yang具就直直的立在了课桌上。林老师发出了她的命令:“姑娘们,嘴里含着ji巴,头向下抵,直到我吩咐你们抬头。”
学生们又纷纷把假yang具塞进自己的嘴里,头往下压,直到脸快要贴近桌面为止。窒息的声音充满了房间,每个女孩的嘴里都含着根假yang具。只有雅雯脸没有靠近桌面,她上上下下移动她的头,努力去吞那根假yang具。
一会之后,林老师发出指令:“好了——姑娘们——”女孩们把头抬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林老师朝着雅雯桌子走去:“雅雯,你再做一次!”
雅雯把假yang具重新塞入自己的嘴里。头向下压,但假yang具刚进她的嘴里,她就像是要窒息,无法把头再往下压。在两次尝试以后,林老师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把雅雯的头拼命往下按。雅雯开始干呕,挣扎着想把头抬起来。她挣扎的劲很大,林老师不得不借助自己身体的重力,使劲固定住雅雯的头,直到雅雯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分钟左右,才最终拉起了她的头。
在雅雯大声地咳嗽声中,林老师用手指着学生说:“今后,谁不能达到练习的要求,谁就会被惩罚!”林老师又取出了笔记本,她查了一下一览表,对雅雯说:“你的家长不准我们打你的屁股,但同意我们对你的rufang施刑。所以我决定用皮带抽你每个rufang5记,现在脱掉你的衬衫。”
雅雯站了起来:“林老师,我爸爸昨晚刚惩罚过我,给我的rufang注射了rufang增痛液,我的rufang疼的好厉害!求你不要再打了。”
林老师舐了舐自己的嘴唇,她心里真的想放过雅雯,可是看到挂在她自己两腿之间的试管刷,她明白这样做只会让她自己再次受罚,而雅雯依然不能逃脱惩罚,“我现在决定对你每个rufang抽十鞭。如果你还想求饶,那我就加到15。”林老师对雅雯说。
雅雯啜泣着脱下衬衫,解开ru罩,她的rufang已经肿的发亮。林老师让她仰身躺好,然后拿出一根皮带,对着左边的rufang狠狠地抽下。雅雯的惨叫使班里其余的同学都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林老师等了一会儿,又对着右边的rufang狠狠地抽下。这样反复交替,一直到完成了每边10记,雅雯已经疼得叫不出声了。
林老师让雅雯起身,坐回座位,用手指着假yang具:“再做一次练习!”
雅雯高声地啜泣着,坐下来,把假yang具塞进嘴里,头开始往下压。假yang具吞进一半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但没敢耽误时间,继续使劲向下,直到她的脸几乎贴近了桌面。拼死地让假yang具抵在她的咽喉中,直到林老师拍拍她的头,示意她可以把头抬起来了。
林老师又对全体同学发出了新的指示:“好了姑娘们,现在我们做下一项练习:如何正确的让男人在自己的嘴里撒尿。”
在观察室里,严倩倩和女接待员已经被操的浑身是汗。两个男人在看到雅雯被惩罚后最终吞下假yang具时,都开始射了。等他们的ji巴被舔干净,重新放回短裤里后,校长讲了:“我想关于你女儿吮ji巴的问题已经不复存在了。”
梁立剑点头表示同意。他和校长握了握手道别,准备开车去上班了。
第四章公司梁立剑走入他在公司的办公室,他的女秘书舒婷立即站了起来向他问好。舒婷24岁,身材高条,身高1米65,留着过肩的长发,三围是36-23-35。今天她穿了件紧身套头羊毛衫,下身是一条刚刚能遮着屁股的短裙。按公司规定她不能戴ru罩。紧身羊毛衫开有两个洞,使她的rufang完全露在了外面。
梁立剑其实更喜欢身材娇小的女人,舒婷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公司培训中心有许多供挑选的女秘书。一般她们在被挑选时都会先做自我身体介绍,比如自己是最怕被打屁股还是怕被操piyan或者别的什么。总之要让上司了解她们自己最怕的,以便于施行处罚。舒婷的专业能力是公司培训中心里最好,打字娴熟。而梁立剑总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所以挑选了舒婷做自己的秘书。
舒婷知道梁立剑今天早晨去了他女儿的学校,所以满心希望她能免去每天上午的“早操”。梁立剑的ji巴太大,还就喜欢操piyan,每次被他操完,piyan都要疼半天。当她看到梁立剑脸色很好,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梁立剑今天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命令她趴在书桌旁,撅起屁股做“早操”。于是她把要审阅的文件递给梁立剑,然后走到计算机桌前,开始处理一些文字工作。
计算机桌前并没有椅子,公司给秘书们配的计算机桌都时这样。计算机桌也比一般的要低一点,这样秘书们就必须弯下腰才能够到键盘。
舒婷在计算机桌前把双腿立直分开,然后弯下腰开始打字。这样的姿势能够确保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这也是公司规定的标准打字姿势。正如她做的,弯下腰后她的短裙就翘了起来,又大又白的屁股正好对着梁立剑办公桌。有时她犯了错,梁立剑会让她保持这样的姿势撅着,再在她的piyan里插上一柱点燃的香,不到香烧完,她就不能直起腰。
舒婷敲完一封给别的公司的信件后,再打印出来交给梁立剑。梁立剑坐在他的椅子上接过文件,对舒婷说:“今天就不做‘早操’了,到我这边来,我现在没时间去洗手间。”
舒婷听到指示马上明白立剑要想小便了。她立即钻进梁立剑的办公桌下,跪到上司的两腿之间。拉下裤子的拉链,然后把ji巴放进了嘴里,一只手轻轻的roucuo着阴囊。梁立剑收了一下膀胱,一边读信,一边开始不歇气的撒尿。舒婷;整着自己吞咽和呼吸的节奏,一滴没漏全部喝了下去。然后舔干净ji巴,放回裤子里,再从桌下爬出来。
梁立剑举起了手中的信件,对舒婷说:“我记得上次和你讲过单引号和双引号之间的区别,不能混淆。可你看看,这封信里你又犯了同样的错误。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舒婷哭丧着脸,低头盯着地板,低声回答:“我要被处罚。”
梁立剑点点头:“对,自己去把处罚椅端出来,然后坐上去。”
舒婷眼里含着泪花去壁橱拿出了处罚椅。处罚椅是一个正常办公室椅子,只是在椅子位子上有两根固定的假yang具,一根前面一点的有7寸长,一根后面一点的有5寸长。
舒婷把椅子放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然后掀起她的短裙,先把自己的aoxue对准那根长一点假yang具,微微插进去一点。又把肛门对准那根短一点假yang具,小心翼翼的把它塞入自己piyan。然后开始把身子坐下去,一直到两根假yang具完全插入他的体内,再把裙子放好,开始工作,给桌上的文件分类。整个过程中梁立剑连头也没抬,埋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处理各种文件。
刚过了一会儿,梁立剑抬起头,指着文件柜说:“去把上个月的财务报表给我取出来。”
舒婷喘着粗气,艰难的起身,去文件柜打开了抽屉,取出文件交给梁立剑。然后用手roucuo了一下自己的aoxue和肛门,再次坐回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这样过了半个小时,梁立剑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梁立剑头也没抬说了句:“接电话,问问是谁。”
舒婷又不得不起身去接电话。然后对梁立剑说:“总裁先生要立即见你。”
梁立剑站起身来耸了耸肩。如果公司的总裁想看你,你无论如何繁忙都不能耽搁,要立即赶去。
梁立剑进了公司总裁的外面接待办公室,他看见总裁的秘书阿敏坐在她的书桌旁。脸上看起来比较难受。阿敏27岁,有两个d罩杯的大rufang,身上穿了件紫色低领t恤,rufang的一半都露在外面。看到梁立剑后她说:“你好,梁立剑先生。总裁先生要我带你进去。”
她非常缓慢地站立起来,从她的书桌后走出。在t恤之下,除了一双黑色尼龙吊带袜她是完全chiluo的。她的两片yin唇上各夹着一个看上去很重的大铁夹子。piyan塞着一个肛门塞,看来她正在被灌肠。
梁立剑进入了里面的办公室。看见另一个总裁的秘书正趴在办公桌前,总裁手里拿着一根带着毛茸茸尾巴的假yang具,正使劲往她piyan里塞。等他完成后,他和梁立剑握了握手:“你好,立剑!抱歉你进来时我还没搞完。这条小母狗今天居然忘了给我泡茶,阿敏把她带出去,拿两个鸡蛋塞进她的aoxue,如果她敢掉出来,就马上送她去公司培训中心重新训练。”
随后两个人都在沙发上坐下,总裁开始讲道:“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公司鉴于你良好的工作业绩,准备提拔你当财务经理。我和董事会别的成员都投了赞成票,所以,恭喜你!”
梁立剑高兴地点头表示谢意,“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他心里对自己说着,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两个人手又再次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梁立剑已经开始计划他的新工作了。
237时代写真
第一节遗言「傅大哥、傅大嫂,柏祥就拜托你们了。」香兰红着眼眶,依依不舍的将怀里的孩子抱给了军卡上的一对男女。
「香兰,妳真的不跟他们一起走」站在一旁的念祖担心的看着爱妻问道。
「是啊!这里太危险了,妳还是跟我们走吧!」军卡轰隆隆的引擎已经发动了,车上那个被称为傅大哥的男人,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对着车下的香兰大声的叫着。
「不了,你们先到台湾去吧!柏祥就拜托你们交给爸爸了!」香兰也提高了音量,对着车上的男人喊道。
「傅大哥,孩子就拜托你了!遇到爸和妈时请跟他们说不要担心,我和香兰很快就会过去找他们的!」念祖走近军卡,一边伸出手说道。
「参谋官你放心,我一定将孩子平安的送到他爷爷奶奶手上!」车上的男人蹲在车尾,伸手向下紧握住念祖的手,坚定的说道。
「参谋官、小兰,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好好保护柏祥的。」坐在军卡上的女人爱怜的抱着小孩,对着车下的这对夫妻喊道。
「好啦,上路吧!」念祖一边喊道,一边将车后的闸门拴上。
就这样,长长的车队便出发向着港口前进,车上除了一些兵士和眷属外,其它大部分的物资都是要撤退到台湾去的。
望着军卡渐行渐远,香兰终于忍不住泪水,哭了起来。念祖抱紧了妻子,无言的望着天空……
香兰坐在船舱的一角,回忆起一年前的那一幕,彷佛就好像是昨天刚发生的事。只是念祖当时的承诺,如今却都已成空!想到这里,她不禁痛哭了起来。
香兰从小就是父母疼爱的掌上明珠,长大之后更是出落的如同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秀丽的瓜子脸上有着迷人的酒涡,细细的眉毛和小巧挺翘的鼻子,再加上长长的头发,让每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保护她的yuwang。
在那个年头,有钱供女儿念书的家庭寥寥无几。但是陈家在地方上的事业独霸一方,而宠爱女儿的父亲,更是从小就让香兰到学校读书,一直到中学毕业。
而在香兰的坚持下,两老虽然不放心女儿,最后还是顺女儿的意,送她到省城去唸大学;只是没想到刚进大学后,局势就发生了变动……
接下来的一个月,十七岁的香兰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切,包括亲爱的家人和经济上的供给。
跟着大家一起逃难的她,在最初的日子里真是吃尽苦头!从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到三餐不济的难民,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几度有轻生的念头。只是老天似乎还是很照顾香兰,让她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赵念祖,那时的念祖是个三十出头的少校参谋官,一天因为要探望一个受伤的朋友,恰巧在军医院碰到了香兰。
高大壮硕的念祖让香兰有了寄托,从相识到相恋,短短的两个月就让他们决定要长相斯守。
第二年夏天,香兰产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并替他取名为--赵柏祥。
然而老天似乎是有意捉弄香兰这个苦命的女人。就在孩子生下的第二年,国民政府决定撤退来台,念祖负责整个军团撤退的工作,因此必须留下来到整个任务完成。那时的局势十分的险恶,念祖百般的苦劝爱妻先带着儿子到台湾去,一来比较安全,可以过着较安定的生活;二来念祖的父母早已在台湾安顿下来,香兰母子两也不怕没人照顾。但香兰却坚持要和念祖在一起,她一直相信最后一定能全家平安的在台湾团聚。
然而在送走孩子一年之后,念祖却因为营中出了奸细,在运送一批补给品的途中遭到伏击身亡!一百多人只有三人活着回来,其中一人带回了念祖的最后一句话:「回去告诉香兰,不论如何,一定要把柏祥抚养长大!」
第二节出轨下船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香兰跟着一位年轻的少尉到了码头的待客室,很快的,少尉带她找到了念祖的父母。
「爸、妈,念祖……念祖他……」香兰一见到他们眼眶就红了,说没两句就哭了起来。
「香兰……」念祖的母亲抱着香兰,眼泪也是无法停止的流个不停。
「香兰妳也很累了吧我们先回去休息再说吧!」赵国栋强忍泪水,对着太太和媳妇说道。
「香兰……我们先回去吧。」念祖的妈妈擦了擦泪水,牵着香兰的手,和国栋一起走出了那间小小的待客室……
「什么!你说什么」香兰自客厅的沙发站了起来,脸色苍白的大声问道。
「香兰妳先坐下来,我们一定能找到柏祥的。」两个老人家紧张的说道,脸上尽是慌张的神色。
原来傅玉晖夫妻的那班船早到了一天,所以当赵国栋和妻子高高兴兴的到码头要去接孙子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就离开码头了!急如焚的夫妇俩当然是到处打听傅氏夫妻的下落,但是在那个的时代,要找人谈何容易!于是他们两决定先瞒住念祖他们,一方面则托人四下打听。然而过了这么久,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柏祥不见了,这叫我怎么和念祖交待」香兰一想到念祖的遗言,不禁激动的哭了起来。
「香兰妳先不要急,我们已经确定傅玉晖他们夫妇两确实平安到了台湾,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柏祥的!」国栋边安慰香兰,边对妻子使了一个眼色。
「是啊,香兰。我们慢慢找,一定能找到柏祥的。妳先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们明天再好好计划。」美华拉着媳妇的手,带她走上二楼。
「唉……」望着两人走上二楼,国栋颓然的坐下,点起了一根烟,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两个月,香兰想尽办法到处找人打听,但得到的结果却还是一样,只知道傅玉晖他们带着孩子来到台湾后,便离开了高雄,也没去找国栋他们。
确定孩子平安到达台湾,香兰的心情总算放松了不少。但是人海茫茫,要去哪找孩子呢想到这里,香兰的心又沉重了起来。
国栋夫妇两看着媳妇成天愁眉不展,又是难过又是担心。因此他们总是尽量找事让香兰做,希望能让香兰忙起来,好不再将整个心情和精神放在担心儿子的事情上。
正好婆婆美华的身体不是很好,瘦小的她因为在生念祖的时候伤到元气,从此后便常常生病。于是香兰自然而然的担负起家中洗衣煮饭的工作。早上上市场买菜,快中午时回到家煮饭。下午则是整理家里杂务,洗洗衣服,有时也和国栋到村子里的自治委员会去,帮忙整理一些文件和档案。渐渐的,香兰总算比较开朗了一些。
国栋他们住的地方是高雄的一个眷村,由于是眷村式的木屋,一楼是客厅、饭厅和浴厕及厨房,二楼则因为香兰来到,将原本的单房用木板隔成两间房间。
而浴厕则是非常的简陋,只用木板在一楼的最后面隔了一块地方,中间再用木板隔开,便充当浴室和厕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每天晚上的作息也像白天一样一成不变,晚饭后美华会先洗澡,然后便会上楼睡觉;国栋则是会在客厅看一下报纸,等香兰洗完澡后才去洗。
然而一切都在那天晚上有了改变!这天晚上一如往常一样,美华洗完澡后已经上去睡觉了,国栋则是坐在客厅看着报纸。
这时国栋觉得有些尿意,于是便走向厕所准备解放一下。但是走近那两间相连在一起的浴厕时,国栋停下了脚步。因为木板隔间的关系,浴室的水声清晰的传到了国栋的耳朵里,国栋的脑中不由自主的幻想起浴室里的画面。
这时他的理智告诉他,香兰是儿子的老婆、是自己的媳妇,这样子的行为是可耻的、是不容于lunli规范的。然而这几个月和香兰的相处,国栋原本无趣的生活变得彩色了起来,而且两人因为相处的时间多,公媳常常在往返自治会的途中聊天,关系自然比较亲近。
国栋每天面对美丽又年轻的香兰,日子久了当然会有些异样的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美华不在场,国栋总会在香兰做家事或煮饭的时候,偷偷的瞄着那二十一岁的年轻媳妇。不管香兰在收拾东西时翘起的屁股,或是举手时不经意露出的腋毛,都让国栋有种心悸的感觉。更让他惊奇的是,自己多年不举的ji巴,在偷看香兰的一举一动时,竟然又会微微的挑动。
正当国栋的理智和qingyu在挣扎的时候,浴室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和香兰「啊~」的一声惊叫,然后便只剩下水声。
「香兰!香兰!妳没事吧!」顾不得什么公媳间的礼节,国栋焦急的敲门问到。
但是过了几分钟都没回应,于是国栋决定进去浴室。但是一转门把,发现门是锁上的,于是他急忙的走上二楼卧房,在抽屉里找到了浴室门的钥匙,并确定美华熟睡后,便走到一楼将浴室的门打开。
门才一开,国栋看到眼前的景象,软软的ji巴不禁举的半天高!!只见一个美丽雪白的routi倒在地上,头发上还残留着些许的泡沫。
原来香兰正在洗头的时候,水却突然变热,当时正眯着眼睛的香兰伸手想去摸水龙头,却不小心将肥皂弄掉在地上,一不留神踩了上去,身体突然失去平衡而往前冲,一头撞上墙壁的香兰就这样昏了过去……
这时国栋先伸手将水龙头关上,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将裤子和neiku褪下,并将汗衫脱下,这时的他,已经是完全的chiluo了!然后国栋拿了一条毛巾将媳妇头上和脸上的泡沫擦掉,便将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躺平。
香兰平时都是穿着宽松的连身洋装,因此国栋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媳妇拥有一对丰满尖挺的haoru。雪白的肌肤微微透红,深褐色的奶头还挂着几滴水珠,和奶头不成比例的daru晕却有着粉红的色泽。细细的腰身让人不忍用力一握,顺着平坦的小腹下去,两腿的接密处是被乌黑茂盛的yingmao覆盖住的微微隆起。两只大腿修长而稍许纤细,小腿到脚踝则像是雕塑般的完美无暇。
看到这里,国栋在也忍耐不住,整个人扒了上去,握住那艳丽诱人的rufang就是一阵抚摸玩弄,左手以两指捏住ru头来回的的搓揉着,右手则是掐住另一只美ru,张口便将整个奶头及ru晕用力xishun,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那颗赤褐色的小樱桃。
香兰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许久未经挑逗的官能却在此刻被刺激而兴奋,原本已经潮红的脸色变的更加红润艳丽。
国栋的ji巴已经硬的疼痛,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用嘴慢慢的从rufang吻下去,亲遍了媳妇那bainen的routi,从肚脐慢慢的用舌头舔过平坦结实的小腹,国栋的嘴巴终于来到了密林的起头。
浓密的黑毛还沾着水滴,服顺的贴在隆起的yingfu上,微微拨开耻毛,肥厚鲜红的两片yin肉已经有点湿润,国栋用舌头挑拨着两片yin唇,有时用牙齿轻咬摩擦尿道口的嫩肉,最后将舌头整个伸了进去。
这时的香兰已经是微微痉挛,口中发出轻微的jiaochuan,mixue的汁液也不断的溢出。国栋抬头看到了媳妇春潮泛滥的媚态,尤其是双眼微闭,眉毛微皱的样子,更是忍耐不住,于是起身向前挪了一下,左手将香兰的两只手腕紧紧抓住,右手拿了一个沙发枕垫到了媳妇肥嫩浑圆的美臀下面,将香兰的下半身轻轻托起,然后用嘴封在媳妇的鲜红小嘴上,握着大yin茎对准洞口就是整根直入!
香兰在昏倒后迷迷糊糊的感到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被国栋的大ji巴用力插到底的疼痛和快感让她恢复了神智。睁眼一看,平时敬爱的公公的脸正离自己不到五公分,全身也被压的不能动弹,下半身却由不断的活塞运动传来另人窒息的美感及灼热的疼痛。
香兰这辈子除了念祖外,并未和其它的男人有过routi的接触,深爱念祖的她也想过要一辈子守寡,谁知道遇到了禽兽不如的公公竟然趁她昏迷时qiangjian她,香兰一边留着泪,一边想要挣扎,然而嘴巴被国栋的嘴封住,两手又被抓住,整个身体被国栋肥大的躯体压着,想要反抗或是叫喊根本不可能。于是香兰扭动双脚乱踢,希望能将公公踢开。
然而身体的反应终究击败了香兰反抗的意念,被烧热rou-gong桶进yinxue的甜美感觉,使得香兰的脚不再乱动,在国栋卖力的抽送之下,香兰反而勾住国栋的腰,使力的帮公公的身体重重的压下。
虽然生过小孩,但是一方面因为久未xing jiao的关系,一方面香兰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少女,因此紧迫的aoxue让国栋几乎插没几下就有she精的冲动,但是国栋知道如果不能在第一次让媳妇得到满足,那往后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因此强忍住股间那即将爆发的感觉,挺着满是肥肉的肚子,卖力的choucha着香兰的mixue。
于是在抽送了近三百下的时候,国栋终于忍耐不住,将一股积藏多年的黄浊阳精,猛烈的喷发进香兰的子宫深处。而许久未受到热精浇淋的香兰,这时也忍不住全身颤抖,内壁一阵紧缩,大量的miye冲泄了出来……
客厅中这对赤条条的肉侣,一个是许久没勃起的五十几岁的人,一个是首次嚐到被jianyin快感的少妇,两个人在高氵朝后都是异常的疲惫。就这样,两个人抱在一起过了好久好久,香兰开始轻轻的啜泣起来:「爸……我们……我们这样……
你叫我怎么对的起念祖……」香兰边哭边说道。
「香兰……爸不能没有妳,爸在第一天看到妳时就知道爸离不开妳,妳也知道美华的身体状况,爸已经好久没做那档子的事了,连爸都觉得我那家伙已经不管用了。但是刚刚爸又觉得恢复了当一个男人的尊严。香兰,爸好爱妳,爸真的好爱妳,妳不要怪爸好吗」国栋在香兰的耳朵旁不断的求着,同时用手温柔的捏着neihe。
香兰在公公的甜言蜜语下迷惘了,而国栋不断的搓揉使的她体内那股欲火慢慢的又被挑起。
「爸……喔……嗯……我们这样……我们这样是……是……不对的……」香兰一边扭动水蛇般的细腰,一边说着。
国栋的手指在搅弄neihe的时候,只觉的紧xue里沾满了yin液和自己的jing液,而且两人全身都是黏黏的汗,于是对媳妇说道:「香兰,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先去洗个澡吧!」说完也不等媳妇回答,起身便把香兰抱了起来,走向浴室里去。
到了浴室里,国栋将香兰放下。因为浴室的空间十分狭小,旁边还有一个洗脸水槽,因此两个人在里面显得相当的拥挤。于是国栋扭开了水龙头,在小小的浴室里,和媳妇两互相的洗刷对方的身体。
没想到经过香兰小手的搓揉,国栋原本已经垂下缩小的yang具竟然有生气蓬勃了起来,这时候国栋将媳妇压在木板墙上,伸手将莲蓬头调整了一下,让热水正好淋在两人的中间,然后一手托起香兰的右大腿,一手握着正一跳一跳抖动着的ji巴,「唰」的一声,便再次抽送了起来。
从来不曾以站立姿势xing jiao过的香兰,一边被热水浇淋着两人接合密处,一边嚐到违反伦常的禁忌快感,过了一会儿就泄了。
然而刚刚射完精的国栋,此时却是硬挺着疼痛的ji巴而无法消肿,于是又meng cha了半个多钟头,直到香兰又泄了两次,全身瘫软而无法站立,国栋才射出了一点点的热精而将yin茎拔了出来,然后掺起瘫在地上的媳妇,用水帮她冲了一下身体,再拿毛巾将两人身体擦乾后,才抱起香兰走回她的房间,将她放下,然后回到自己的卧房去,换上睡衣shangchuang睡觉。
第三节猝死「嗯……」美华伸了一个懒腰,自床上坐了起来,「咦」望着身旁还在呼呼大睡的国栋,美华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平常不都是会比我早起来吗怎么今天还在睡」
「国栋、国栋起来了!今天早上你不是要到自治会去开会吗」
国栋因为昨夜she精过度的关系,所以睡到快八点了还没起来。被妻子摇了几下,他才微微的睁开惺忪的睡眼。
「喔……几点啦」国栋口中喃喃的问道。
「快八点啦!快起来吧!今天不是有部里的人要来开会吗快起来吧!」
「啊!」国栋这才想起了今天有国防部的人要到自治会来,便急忙的爬了起来。虽然自治会里的人,大都是义务帮忙性质,但是几个真正在忙的干部,包括身为主席的国栋,都是有在国防部编制中的正式人员,尤其是国栋,每个月都支领有相当不错的薪水。
换上了衣服,国栋和美华走下了楼。但是厨房中并没有看到香兰平日熟悉的身影。
「咦香兰还没有起来吗」美华望了望二楼,疑惑的问道。
「让她多睡一会儿吧,妳去煮稀饭吧!」
国栋扭了扭脖子,感到全身酸痛,尤其是两腿有点发软。
「唉……毕竟还是不年轻了……」国栋心中想着。
这时的香兰也因为照进窗户的阳光而醒了过来,觉得全身酸软的她,望了床头的钟一眼。
「啊……怎么睡到这么晚!」香兰急忙的爬起了,这时才发现身上一丝不挂。
「啊……怎么……」香兰先是愣了一下,才想起了昨晚的事。
想到了昨晚和公公激烈的插xue,自己一连丢了好几次,香兰的脸不禁有点发烫。然而不安和惊惶接着涌上了心头,虽然国栋对她说了许多的甜言蜜语,但是在那保守的社会里,翁媳lun luan毕竟还是很严重的事。想了许久,香兰决定原谅并忘记公公昨晚qiangjian她的事实,但是她也决定从此后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穿上衣服,香兰急忙的走到楼下,却发现公婆已经坐在餐厅,吃着稀饭了。
「爸、妈早,对不起,今天起晚了!」香兰慌张的说道。
「没关系,一起过来吃饭。对了,香兰妳下午有没有事,今天会里可能要整理一些刚到的资料,妳如果没事就过了一下吧!」国栋一边招呼媳妇过来吃饭,一边问道。
「喔,今天下午我和隔壁的张妈妈要到乡公所去一趟,可能没空过去。」香兰尽量的用平常自然的声音,避开国栋的眼睛说道。
「好吧……喔,我该走了。」国栋有点失望,看了一下表说道。
下午香兰和张太太到了乡公所,只见小小的办公室里堆满了一捆捆的档案和资料,所有的人忙进忙出,过了好久才轮到她们。
香兰帮张太太填好了单子,并帮她处理好事情准备要离开的时候,老老的所长走了过了对香兰说到:「香兰啊,我知道妳唸过书,现在所里一大堆的资料准备要建档,以后当所有资料完成后,就会发给每个人一张身份证明。但是妳也知道我们这要找个唸过书会写字的不容易,妳如果行就来所里上班吧,算是帮帮我们的忙,也可以多一份收入。」
面对乡公所老先生的请求,香兰考虑了一下说道:「我想要回去和爸妈商量一下,这样吧,我过几天再给你答复。」
晚上吃饭的时候香兰对国栋和美华提起了这件事,国栋以美华的身体状况不佳为由反对,但是美华却希望香兰能多出去走走,接触外面的世界,如此一来,忙于工作的媳妇也比较不会想到伤心的事情。于是美华说道:「香兰妳就去吧,乡公所缺人妳去帮忙也好。反正王所长我们也很熟,他会好好的照顾妳的。家里的事妳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最近不错,反正妳还没来之前也都是我在做家事,没关系的。妳明天就给人家答复吧!」就这样,在到乡公所上班一星期后,香兰成为正式的公务员。
开始上班后,香兰和国栋相处的时间变少了,尤其她刻意的避开每个可能和公公单独相处的机会。
每天下班回家,在帮婆婆煮好晚饭之后,香兰总是会叫他们先吃饭,然后自己先去洗澡再吃饭。吃完饭整理完一切,等美华回房睡觉的时候,香兰也回到房间去了。
从此后,国栋只能在晚上想着美丽媳妇的routi,偶而打打枪消一消火气。
就这样过了半年,有天美华突然在晚饭时昏倒,等送到医院时才发现是急性肝炎。原来美华本该好好休息,但是在香兰上班后,却又开始为家事操劳,因此不到半年,便爆发急性肝炎。
美华入院的第二天,香兰辞去了乡公所的工作,除了晚上回家煮饭和洗澡之外,其它时候都是留在医院里照顾婆婆。
这天下午五点多,香兰像往常一样回到家中煮饭,经过几天来医生细心的医护,婆婆虽然脱离危险,但是情况仍然不乐观。想到了一向疼爱自己的婆婆,却因为自己去上班的关系而累倒,香兰难过的责备着自己。然而边想心事边洗菜的她,却没注意到国栋已经偷偷的走进了厨房。
原来自妻子入院后,国栋就不时的找机会想要侵犯媳妇那诱人的dongti,但是香兰为了避开国栋,总是提前在国栋到家前煮好晚饭、洗好澡,然后离开,所以这几天当国栋回到家时,香兰早已离开。
这天国栋刻意提前离开自治会,回到家中,看到厨房里的香兰正在呆呆的想着心事,此时他再也忍不住,走到香兰的后面便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硬挺的ji巴也贴上媳妇的feitun不停的摩擦。
正在发呆的香兰被国栋的举动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公公,香兰急忙的挣扎说道:「爸,不行……不行……放开我……」
「乖媳妇,让爸疼一下,爸的ji巴每天都想着妳那肥嫩的langxue……来,让爸好好的爱妳!」
「不行!爸,不行啊!」
国栋的手伸进媳妇的长裙中,透过香兰的束裤,不断的揉抚着香兰的两片浪肉,另一只手则是抓着香兰柔软的两颗大na子,粗暴的捏了起来。
香兰一边挣扎,一边用手抓住国栋的手想阻止他,但是过了一会儿,腹下便穿来烧热的美感,而这股感觉很快的传到了上半身,和na子被搓揉的快意结合,进而使得紧xue里的蜜汁又无法控制的孱孱流出。
「噢……妳看看……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国栋拉开拉链,掏出勃起的yin茎,一手握住香兰的手,将它拉到了自己的rou棒上抚摸:「香兰快让爸爽一下,快握住爸的ji巴!」
此时的香兰已经是媚眼如丝,也忘记了挣扎,灼热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小手握着国栋的大ji巴便上下套弄了起来。
「啊……亲妹妹,弄得哥好舒服……哥要插妹的langxue好不好」国栋一边继续的抠弄香兰的蜜蕊,一边掀起了香兰的裙子。
「爸……哥……亲哥哥……栋哥……快……快……浪妹妹的xue……妹快受不了了!!」
国栋听到了媳妇的langjiao更是兴奋,一把扯开了连身裙上的扣子,将伸手进香兰的xiongzhao,不住的抓揉那丰软的na子,一手剥下媳妇的束裤:「来,把屁股抬高一点,爸的rou棒在妳手上,妳来……」国栋边说着,边将媳妇的身体压在水槽前好让她那两片雪白的香臀翘起来。
这时香兰早就yin水直流,底下的蜜肉传来阵阵骚痒空虚的感觉,握着国栋的大ji巴,引导到了aoxue的洞口,便把屁股用力往后迎了上去。
「啊……美死了……哥的ji巴……哥的ji巴好硬……」
香兰的两手扶着墙壁,下半身翘的高高的接受着公公的狂抽猛送。
「啊……妹的xue好紧……套的亲哥好舒服……好……」国栋一边不停的将rou棒猛力的cao进香兰的体内,一边chuanxi的说着。
「啊……爸……亲哥……插的妹……妹好美……快……」
「啊……爸,我要来了……」
国栋只觉roubi一阵紧缩,gui头便被一股阴精浇的全身打颤,跟着背脊一凉,一股滚烫的精水直直的喷进了香兰xue心。就这样,翁媳俩一起泄了身。
国栋边chuanxi,边把媳妇连身裙胸口的扣子解开,身手进去剥开xiongzhao,不停的抚摸挤揉香兰的haoru,一边亲吻着细白的香颈;而刚泄完身的香兰,被公公又爱抚又亲吻的,只觉得全身更加的酸软舒服。
就这样直到香兰mixue里流下的yin水和阳精,弄得两人的腿黏答答的,而且国栋的ji巴也变软而滑出saoxue,香兰才jiaochuan的说道:「爸……爸……我还要去照顾妈呢……」
这时国栋才不情愿的放开香兰,到后面的厕所抽了几张草纸,把香兰耻丘和yutui上的黏液擦了擦,蹲下帮媳妇穿上束裤,然后帮着媳妇一起煮好了晚饭。
吃完晚饭后,国栋迫不及待的拿着换洗衣裤和香兰进了那间小小的浴室,两个人就这样边洗边干,又玩了好久,香兰才前往医院。
从那天起,香兰不再提早回家,她总是等到国栋快下班时才从医院离开,回家煮饭的时间也越来越久;而国栋原本每隔两三天便会去医院一趟,现在也慢慢的变成四、五天才去医院一趟。
过了快一个月后,有一天当香兰晚上回到医院时,美华终于忍不住地问道:「香兰啊,国栋最近好像很少来啊」
「喔……爸……爸他最近忙着编一份村子里的统计资料,所以比较忙……」
香兰随便找了个借口,对着婆婆说道。
「喔……那妳最近回去煮饭后都是在帮国栋的忙啊」
「原来她注意到了……」香兰尽量掩饰着心中的惊惶,镇定的说:「喔……
对啊,最近我都是在帮爸整理资料,所以煮完饭后都多耽搁了一会儿。大概过个几天就会弄好了。」
「喔……没关系,妳能帮国栋就尽量帮他好了,毕竟这也是村子里大家的事情……」
「喔……」香兰应了一声后说道:「妈,我带了一颗苹果给妳吃,我去洗一下……」
第二天以后,香兰恢复了原来的作息时间,只有偶而两三天会晚一点回家,然后花久一点的时间煮一顿「晚饭」。而国栋也较常在下班后直接来到医院陪妻子,直到晚上点美华睡后才离去。
就这样,美华进医院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但是情况却不见好转,反而恶化到需要吊点滴来维持体力。
这天晚上十一点多快十二点时,当香兰躺在美华旁的空病床正熟睡时,突然被人用手盖住了嘴巴。从睡梦中惊醒的她,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国栋站在床前!
「嘘……」国栋对媳妇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然后将她拉到了病房的浴室里。
「爸!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香兰在国栋关上浴室门后,小声问道。
然而国栋却不发一语便将香兰压在墙上,顺手一扯,拉下了香兰的睡裤后,便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爸,你不要这样!」香兰小声惊惶的说道,一边想要挣扎脱离公公强压在身上的身体。
「香兰,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妳!我们好几天都没好好玩一玩了!」
国栋自从嚐过媳妇的美肉后,每天脑海里想的都是香兰艳丽的面容、硕大的rufang和肥嫩的rouxue;然而自从美华开始抱怨后,他们翁媳两只能两三天才好好的干个痛快;这天晚上,国栋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熊熊的欲火让他没法安稳的睡着,于是换上了衣服,便来到医院来找媳妇。
不顾香兰的挣扎,在拉下媳妇米白色的小neiku后,两人的下半身已经是肉贴肉的黏在一起。国栋一手握着大ji巴,用gui头不断的在肉缝上下磨擦挑逗,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香兰的浅蓝麻质睡衣,粗暴的捏着柔软的两颗大肉球和上面的小樱桃。
「爸……你……你不要……不要这样……妈会……听到……」
香兰的嘴里虽然不断的拒绝着,但是身体的温度却已被国栋加热到沸点,mixue的甜液也不断的涌出。
这时国栋知道时机成熟,左手抱抬起香兰的右大腿,右手扶起了yin茎,身体微蹲,由下往上将整支灼热的肉柱尽入。
「啊……」虽然因为害怕吵醒婆婆,而一直压底声音,然而在国栋的大ji巴突然顶到huaxin的同时,香兰终于还是叫了出来!
「爸……你……你不要那么粗暴……我……」
「香兰,喜不喜欢爸的ji巴……」
「嗯……你……你小力……小力一点……我……我好像……好像有了……」
「……有……有了……」
国栋不停的使力,狠狠的抽送媳妇暖暖的紧xue,一下子还会意不过来香兰的意思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你……你们……」美华手提着点滴,脸色通红的站在门口,身体不停的发抖。
原来她刚刚醒来,正想叫醒媳妇服侍她上厕所,但是却不见香兰的身影,于是自己提了点滴,便要来到厕所,没想到却在门外隐隐听到浴室里传来香兰的shenyin和国栋的声音,却想不到门一开,就见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媳妇两人正在风流快活。
「你……你们……」美华说完这几个字后,就「噗咚」的倒在因惊吓而无法动弹的这对翁媳面前……
第五节新生就在柏祥搬进新家的两年后,国栋和香兰决定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因为考虑到柏祥将要进国中了,而雪柔也要上四年纪了,于是他们换到一间有三个房间的公寓,而柏祥也开始了国中紧张的生活。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柏祥已经是个国三的学生了。沉重的课业和联考的压力,让生性好动的他脾气变的暴躁。
看到儿子整天眉头紧皱,香兰也是疼在心里,但是念祖临终的遗言,让她不敢对监督儿子的课业有所松懈。然而她也体谅到了面临青春期的柏祥,一方面要承受来自学校巨大的压力,一方面要调适身理上的变化,所以对儿子就更加的体贴。
每天晚上吃饭时,香兰总是会温柔的问着柏祥,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事,耐心的和他聊天,疏解儿子心中的烦躁。洗完澡后,香兰也会耐心的坐到柏祥的身边,温柔的陪着他念书做功课,直到深夜柏祥念完书,她才会回去房里睡觉。
然而香兰体贴的心意却造成柏祥的困扰,每天晚上和这个艳丽的伯母相处的时间,是柏祥最期待却又最难挨的时刻。只要香兰一进到他的房间,柏祥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那是属于香兰的特殊气味!
而当香兰靠着柏祥指导他功课的时候,香兰那软软的大rufang更是紧贴着柏祥的后背。而香兰薄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柏祥有时更能感到后面两团软软的肉丘上,那两颗硬硬的凸起在在背上磨呀磨的。
每到此时,柏祥的rou棒就举得硬挺挺的。直到后来,柏祥还趁香兰压在背后正专注的读着课本上的题目时,将手伸进neiku中套弄起肉柱,有几次还一不小心的射了满裤子都是。
就这样过了一个学期,学校的行事历进行到了寒假。
对于国三的学生而言,寒假是个最后冲刺的时期,学校特别安排了一次毕业旅行,接着又开始了寒假的辅导课。
就在一个寒冷的夜里,柏祥起身要到厕所尿尿的时候,在经过国栋房间前,他听到门里传来了一阵的shenyin声。柏祥靠在门上,听到那shenyin声是香兰娇嫩的声音,他偷偷的转动门把,将门开了一个小缝,眯着眼睛往里面偷看。
只见一个雪白无暇的routi,正坐在一个老人的身上,由于香兰背对着门口,所以柏祥只能看到香兰卷卷的长发,正披在细洁光滑的背部,顺着背部而下,则是细的难以置信的蛇腰。腰下的两片肥翘bainen的屁股,正不停的扭动着;而香兰的手则是伸在前面,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rufang。
看着这一幕,柏祥早就忍不住的掏出了肿胀的大ji巴,开始用手套弄起来。
此时的国栋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原本已该到了无法勃起的年纪,但是靠着香兰不时的进补,和刚刚shangchuang前两颗的效力,软软的ji巴总算有点硬,虽然不能完全的肿胀,但是硬度已够勉强的插进香兰的小feixue。
然而正值三十出头的香兰,正是需求量大的时候,一个月不到四次的xing jiao跟本无法满足她!而每次zuo -ai的时候,国栋的ji巴又老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搞得香兰只好靠自己的双手,一边搓揉na子,一边用手刺激yinghe来达到一点点的高氵朝。
就这样弄了二十分钟,香兰才有了一点爽快的感觉,在一阵langjiao之后,便趴在国栋的身上不动,而国栋则是早就像要虚脱般的瘫在床上了。
门外的柏祥,此时也已将自己的ji巴磨得脱了一层皮后,才将浓浓的白浊液体射在门上。
悄悄的关上房门,柏祥本来打算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听到房里传来两人交谈的声音,隐约中还提到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柏祥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偷听里面的谈话……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柏祥……」
「香兰啊,我又何尝不想让我们赵家的唯一骨肉,早点认祖归宗呢只是妳要我怎么开口告诉他这件事呢妳要他叫我爷爷还是爸爸」
「可是爸爸,难道我们就这样瞒他瞒一辈子吗这孩子终究是念祖和我的亲骨肉啊!」
「我想等他再大一点后再告诉他好了,妳叫我怎么开口对他说,他的爷爷娶了他妈妈呢他知道后我们拿什么脸去面对他呢」
「唉……好吧,也只好暂时先不告诉他了……」
柏祥听完他们两的对话后,悄悄的走回了房间,只是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的他,两眼盯着天花板一夜不能成眠……
从此之后,柏祥便对lun luan和扒灰的故事产生了兴趣。他透过班上那些晓得门路的人,找到了万华和某商场里的「供应商」,买了一堆的seqing小说回来,再从中去找有关这类的故事。
那时的小说,描写lun luan的大都是母子lun luan,数量不多,但还是让柏祥找到了一些日本翻译的母子相奸小说。至于翁媳扒灰的故事,则是较容易找到。
平常只要香兰在家,总是一刻不离的和儿子腻在一起,因此柏祥只好等到晚上做完功课,香兰离开后,才拿出书来偷看。柏祥总是一边看一边幻想着自己的ji巴插进妈妈的aoxue中,然后那两颗水球般的大na子被自己的手捏到发红,最后总在打手枪打到she精后,才疲惫的睡着。
而香兰渐渐也感到柏祥看她的眼神变了,她对那眼神并不陌生,从前国栋在香兰刻意避开他时,国栋每次望着看的到却吃不到的媳妇,眼神就像现在的柏祥一样。而且柏祥渐渐的会有意无意的用身体碰触香兰的routi,有时香兰在厨房煮饭,柏祥就故意从后面靠上来,假装要看香兰煮什么菜,然后用已经硬直的yin茎轻压在香兰的美臀上滑动;有时在房间念书时,柏祥也会故意问香兰一些问题,等香兰靠过来时便用手肘去顶香兰的rufang。
起初香兰还没在意,但是次数慢慢多了起来,而且柏祥见到香兰并没有在意或躲避他,动作也越来越夸张。
不过香兰虽然注意到儿子不安分的举动,但是她总认为,儿子只是开始对女人的身体感到好奇,所以才会有那些举动,因此她并没有点破柏祥。况且在多次的routi碰触后,香兰惊讶的发现,儿子的rou棒竟然比国栋和念祖的来的粗长!而望着长大后越来越像念祖的柏祥,香兰有时也会在陪儿子念书的时候,望着柏祥的脸发呆,直到柏祥叫她的时候才惊醒。
渐渐的,香兰把柏祥当做念祖的替身,当柏祥每次将ji巴贴上自己的屁股沟时,香兰都会感到一阵的兴奋,花蕊也微微的潮湿了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是四月多了,面对越来越接近的联考,柏祥的情绪越来越烦燥不安!
这天晚上,香兰像往常一样,在晚饭后先去洗了澡,然后便换上睡衣。自从把柏祥当成念祖的替身后,香兰的穿着越来越性感。这时她只穿着一件今天刚买回来的半透明黑色薄纱亵衣,薄薄的衣料隐约可见两粒凸起的樱桃和下面黑黑的一丛,香兰盘起了头发,露出了白晰美丽的颈子后,便出了浴室朝柏祥的房间走去。
到了柏祥的房门前,正伸手去敲门的时候,没想到门并没关紧,香兰一敲,门就开了。
这时香兰看到柏祥的裤子褪到了脚旁,一只手在桌上压着书,一只手在桌下不停的运动着。
原来柏祥今天又跑去买了几本小说,其中一本刚好是母子lun luan的故事,他想说每次香兰要进来时都会敲门,于是在香兰洗澡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拿出小说来偷看,看到精彩的时候便忍不住将rou棒掏出来套弄。
香兰望着背对门口的儿子,虽然看不到桌下的动作,但是也已经知道他在干什么事;不过她并不想惊动已经睡着了的国栋,于是轻轻的将门关上,柔声的说道:「柏祥,妳在干什么」
正沉醉于书中情节的柏祥,被香兰的声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拿课本盖住小说,也忘了下半身没穿裤子,站起来转过身,对香兰冲口说道:「妈,我……
我……」
听到柏祥的口中喊着自己叫「妈」,香兰刹时激动了起来!只听她颤声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刚才喊我什么……」
此时的柏祥也激动了起来,他冲上前去抱住香兰,边哭边说道:「妈!妳不是我伯母,妳是我妈!妳是我的亲妈!我那天在门外听到妳和爷爷的对话,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柏祥,你……你……」香兰这个时候也是激动得不知要说什么,听到了儿子叫了自己一声妈,这个她日思夜想的时刻,竟然在她没料到的情况下到来,心中自然是激动到了极点。然而面对柏祥接下来的问题,香兰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妈,妳……妳……为什么嫁给爷爷我的爸爸呢爸爸在哪里」
听到儿子吵着要爸爸,香兰的身体不住的抽动,泪水如雨一般的落下:「柏祥……你爸爸……你爸爸已经死了。」说到这里,香兰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妈……妳不要哭了,妳不要再哭了,妳哭柏祥也好难过啊!」柏祥搂着母亲,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