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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小说 第九回羡鸳侣邻女断柔肠求鳞儿花娘产英婴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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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的噢!”她仍旧不理我,虽然我知她耳珠最敏感。
“刚才那个只是普通同学,她只是来借书而已,不要多心,你知我最疼妈妈的了。”我开始舔她耳背,吞下了一滴汗珠,传来咸咸的味道。
“不要顽皮啦!煎坏了今晚就无得吃喇。”
我见她忍不住开始闪避,双手借势从后抓着她胸前那对活宝,夏季衣衫单薄,我清楚感到衬衣下明显凸起的ru头。
我在她耳边呢喃:“等不到今晚了,妈妈,我又饿喇…”
“哎!拜托!今早才来了一次,你不疲累的吗”她回头对我说。
“〝新婚的情侣″是不懂疲累的!〝无敌铁人″更加不会疲倦!”我轻吻她嘴唇:“今早在你睡房,现在是在厨房,不同〝风味″嘛!”
“强词夺理,妈妈又不会跑了的,不要弄坏身子喔。”口说这样,但人却情不自禁的迎合和我亲吻。
“妈妈太诱惑啦,你叫孩儿怎样忍”我直接关了炉火,然后一边搓抚美妙的ruqiu,一边舔她香滑的粉颈,然后慢慢的吻下,直到股沟。
暑天关系,妈妈下身传来浓烈的气息,我更加兴奋,急不及待的翻起她的短裙,脱下小巧的neiku,强行从后进入。
“呀!嗯…积克呀,未可以…我还未…呀……”
每次看到她露出及撅起肥美的屁股向着我,总是觉得眼前的妈妈yindang到不得了。顾不了那么多,我开始一下一下推前,顶撞妈妈丰满浑圆的屁股。
“呀…呀…讨厌……坏儿子…呀…呀…”
妈妈被我撞得连话也说不到,我更加兴奋,用尽全力choucha,誓要顶开妈妈内里的心花。
初次偷奸的那一夜,我像疯了似的不停cao着妈妈,一次完了又一次,一直没法停止。被干了一整晚,清醒过来的她无法再掩饰被儿子干得心花怒放的情怀,最后也放下母亲的尊严,热烈迎接儿子的宠幸。
跟着的那两天,我俩就像新婚的夫妇般,终日衣不闭体的在不停zuo -ai,做完了就休息一会,休息完又再来过,肚子饿了就吃点东西,吃饱了又继续zuo -ai,直至我无法再旷课了才收敛少许,但每天早晚一次就怎样也少不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的日子也大概这样。
“嗯…积克呀,你真的不肯用我买给你的套子吗”
“呀,双腿不能张得那么开…你差点撕开妈妈喇!”
“噢!积克!你又射在里面!我说了多少次这样会出事的!”
“是…是这里,啊!好…好舒服…哟…”
一想起每天听着的妈妈这些诱人叫声,我都会再次浑身酥软,不理双腿已开始打颤,不顾ji巴已开始发痛,就是只剩半条人命也竭力爬到妈妈身上,继续为了她令人目眩的动人dongti奉献我余下的精力。
这一刻,虽然已是下午六时多,大概是夏天的关系,猛烈的阳光仍从窗外shejin来,将所有东西都清楚划分出光与影。
这一刻,原本从后被干着的妈妈已被强行按下来跪在地上,我将沾满i液的雄壮rou棒硬生生塞入她口中,被儿子插得目光呆滞的她本能的尽力吃下,然后无限怜惜的xishun在自己体内孕育出来的男性器官,妈妈的口腔与舌头传来对儿子温热湿润的柔情蜜意。我看着被斜阳映照在墙上的我俩二人的身影,那个拉长了的在儿子面前下跪的妈妈头部连着儿子下体的影子,差点感动得流下泪来,黑与白的光与影,这刻正交织出我一生所见最邪恶也最是神圣的美景。
或许是郊野的关系,夏天的晚上,天空格外的清朗,满天的繁星多得叫人目眩,星座罗列,我仰望天际,强风吹动浓密的树木枝干,摇曳出如涟漪般晃荡而耀眼的月影,在光亮而柔和的月光下,群树的剪影在深蓝的天空中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拼贴图案。
饭后,我和妈妈一起在屋附近的小沙滩旁,欣赏着这如梦幻般的夏夜天象。
“妈妈…为什么…你会接受儿子我”经过中午的疯狂后,我乘饭后和妈妈到小石滩乘凉的机会,说出了这两星期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
在旁边赤着脚踢玩着海水的妈妈回头没有表情的望着我,凝视片刻,她又再现出如新月般的妩媚浅笑。
“嗯…积克呀,你认为妈妈真的这么愚蠢,一直以来都不知道你对妈妈的心意吗”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厉害,就像刚刚才发现从前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良久她又说:“嗯…怎说呢,现在的状况其实妈妈也在考虑苦恼了很久,一直也不知如何处理,直至那晚发现你这小坏蛋已乘妈妈酒醉偷偷进入我梦中的时候,我放弃再思考什么lunli对错的问题了,想也没用,一切在冥冥中早己注定,其实从你这坏蛋出世的那一刻,我的儿子已是我整个人生中的〝唯一的人″!”
“妈妈……”
“既然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样呢”她说完再仰望天上的繁星。
我也跟着回望天际,天上星罗棋布,移动斗转,似在隐隐预告着我们早早己被注定的命运。
海湾吹来的风丰沛着潮水气息,浪澜壮阔,月亮已绕过左侧岬角,缓和了过度明亮的星光。
我慢慢的走到妈妈面前,双手紧紧握着她肩膀。
“妈妈,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如你未结过婚就将我生下来,就是要你做我的新娘子!”
妈妈呆呆的凝望着我。
“到我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有能力成家立室养妻活儿时,我会和你结婚,我要你为我披第一件婚纱,我要你为我第一次走进教堂,我要你为我说第一次〝我愿意″!”
“积克……”
“铃音,求你嫁给我好吗”
“…………”
我凝望着她的眼睛,从她瞳孔我看到如星罗般的异样光辉。
“铃音,嫁给我好吗”
妈妈没有开口回答我,但从她眼角不断流下的泪水,已经告诉我她的心意。
此刻连潮浪也仿佛为我们而静止,夏虫海浪风声蛙鸣通通一无所闻,万籁之声,带着余韵,我和妈妈在无人的沙滩中深情拥吻,从她嘴角泪水的味道和颤抖着的感触传来了妈妈来自心底的欢欣,与及对我俩二人未来的幸福憧憬。
“又想起你妈妈起来吗”小雨从后面轻轻拥抱着我。
“嗯。”陶醉在美丽回忆中的我突然被小雨的说话唤回现实,不自觉的有少许气愤。
认识两年,同居三个月,小雨已对我经常的老僧入定魂游太虚不已为意。
她徐徐走到我面前,睁大双眼望着我:“如果我现在死了,你会像想念你妈妈般惦挂着我吗”
“妈妈是妈妈,你是你,可以比较的吗!”被这样质问,我开始火大了。
〝嘿!你道自己可以和我妈妈比较吗!″“不比就不比了,需要这样动怒吗知道你妈妈对你很重要喇!哼哼!”小雨被我唬着,有点害怕也有点不悦,话毕后就马上离开了。
〝小雨,如果你容不下我妈妈的话,这间屋也没能够容下你的。″冷静下来,我也感到有点点过火,马上嬉皮笑脸的上前拥着她赔罪。
“咦臭到点点怨气喔,是我开罪了美人吗”
“哼!怎敢我又不是你的谁人,又怎敢和你妈妈比较”
她假装发脾气的推开我,我衬机捉着她搔她腋窝,乘她左闪右避嘻哈大笑之际,将她一拥入怀。
“死啰!怒也怒得这样可爱,迷死我啰~”我挟着她左吻吻右吻吻,一直捶打着我的粉拳很快就软下来。
热吻过后,小雨如小猫般倚偎在我怀中,一双手仿若珍视古玩般轻轻触抚我脸庞。
“我知…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我爱你″比〝你爱我″多,我好清楚在你心中,我不及你妈妈重要,但先警告你,和我一起时不可以将这个表露出来,就算这是事实,也不要让我感到在你心中我不及其他女人。”她撅着嘴。
“我自小就和妈妈相依唯命,这个你应该明白的,而且那是妈妈,又不是别人。”
“妈妈也不行!我知我是小气,但就是不行…就算是妈妈…在我心目中,那也算是外遇…”她小嘴愈撅愈长,几乎吻到我了。
这刻在我眼前的小雨,好幼小,好软弱,她的内心远比我心目中所估计的更为软弱。我看着她的眼睛,小雨的眼睛和妈妈那会发出星辉的瞳孔不一样,她双眼有如一个深蓝色的静默的小水泉,处在风吹不到的围墙后面,没有涟漪的一片死寂。在那里,站着一个经历过很多悲伤的孤独生命体在苟延残喘着,好脆弱,好孤独。
心里突然一阵绞痛。
“嗯!我答应你,我的心只有小雨一个!”
小雨听后有些激动,热烈的和我亲吻,我也热烈的回应她,可是却无法集中心神。
我仍为刚才的谎话而内疚。
“哎呀!小雨你干什么”
突然间下体传来一阵刺痛,小雨乘我心神不定间,脱了我的裤子,她咬我!
“哗~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谁叫你不集中精神我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夫!毒死你!”
“哎呀!大人每天平均警告小人三点五七次,小人记不下了,有没有小册子之类什么的给我背背~”我轻抚可怜的老二。
“明天再背,现在我要你集中精神爱我!”
“不行呀,小弟弟刚刚受到惊吓,缩作一团,你快快来呵护一下吧!”
小雨瞪了我一眼,低头用温暖的舌尖轻舐垂首的ji巴。
小雨一向不喜欢用口为我服务,她说那里很丑陋,今晚可能她很有兴致,也可能她为刚刚的任性与冲动道歉。
“呵呵!好爽,好舒服,来!我也为你服务,亲亲小妹妹!”
“不!不要!”小雨最怕koujiao,因她对koujiao实在太敏感,si-chu被亲一会就会放浪形骸,甚至神智不清。
我就是要惩治一下这小可恶,强行将她按在地上张开双腿,大口吃下去!
“不要……呀!~呀唷!不…”
我一边快速舔食小肉丁,一边用双指插入她马上就湿了的yin道,拼命choucha。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雨仰起头张开嘴,一百分贝高八度加颤音。
大量i液从我双指之间喷射而出,有些喷入我口内。
疯狂冲击维持了两分钟,我怕小雨虚脱,鸣金收兵。舌头及双指离开小雨身体,几乎做出拱桥动作的她全身如拉断橡皮筋般马上卷曲作一团,小腹不断在痉挛颤抖。
我将软瘫在地上的小雨拖出露台。
“呵呵…呵呵…呀!去哪儿不,不要…”她虽然不要,但身体已半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嘿嘿……你不知道有种男人是喜欢lin ru女友的吗你遇人不淑啦!嘿嘿…”
“不要…给人看见…不好…不…”
我那会理会,荒山野岭有谁会看见我将软弱无力的小雨抱起挂在露台栏杆上,提起她一条腿,又狠狠的插进去。
“呀唷!”(呀唷!~呀唷!~呀唷!~呀唷!~)
小雨的叫声在空旷的荒山野岭产生了回音。
好刺激!我要附近的人都要听到小雨的langjiao,马上全力的抽送。
“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要,旁边的小屋亮灯喇!有人听到,呀…”
我将小雨放下来,她意为我放过她,颓然倒在地上chuanxi,怎料我又将她揪起来伏在栏框上,从后再进入。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快速频密的推撞,不让她说话。
夏夜的天气仍然非常炎热,我和小雨都大汗淋漓,我突然觉得湿腻的汗水仿如将我们两个背负过去伤痛的人宿命性的黏在一起,在小雨眼中感受到的孤独,我也一样拥有。
激动的从后紧紧贴着小雨,我一手抓着她饱满的rufang搓揉,一手伸到小雨面上,让她xishun在我的手指,而我则不断在舔吻着她背上的汗珠。
相信在邻旁的tou kui眼中,我和小雨仿佛在月光旁边融为一体,身与心都合而为一的融为一体。
我就在这如梦如幻的夏夜之中,将我的精子源源输入小雨的体内,将我身体的一部份埋藏在小雨routi和心灵上的最深处。
热烈过后,小雨和我在床上缠绵着。
“今晚真是疯狂,以后也可以这样玩就好了!”她的rufang压在我胸上,手指在把玩我垂死的小虫。
“以后也不会再像今晚这样狂野的了,我差点儿吃不消,三十岁啦,不能经常这样了。”已完事五分钟,但我仍在chuanxi。
“但刚才真的很刺激啊!好像整个人飞起来了似的,这是从未试过的体验,我会好好珍惜的。”
“刺激归刺激,不要用牙咬嘛~伸缩这样剧烈的东西破损了很难好的,一段长时间不能做,是你的损失啊!”
“你一向不是铁人来吗”她爬上来凝望着我,还不断眨眼。
“没有当铁人很久啰~”
“嗯,身体不舒服吗你从前不是这样容易认低威的。”
“近来也是差不多啦,我何时在你面前逞强过”
“年青时可以一晚五、六次,还自称〝无敌铁人″!想不到这么快就无力啦!
哈哈…”
嗯〝无敌铁人″那不是我当年在妈妈面前自夸的戏称
“小雨,你怎么知我从前自称〝无敌铁人″的”
我认真的质问她,小雨的脸蛋近在咫尺,来自她瞳孔所闪出的光辉,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迫人的静寂感弥漫整个房间,一股深沉的寒意不径而走。
那不是之前看到的小雨的眼睛!
“你…你是谁”
小雨没有回答我,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下床,chiluo着的走到露台上倚附着栏杆,静静看着远处。
“嗯…怎么今晚这么静的万籁无声,没有虫叫,没有潮浪,没有风声,也没有蛙鸣…”她说完后回头看着我。
被她的说话驱使,不禁细心宁听,窗外一片寂静,果然没有虫叫,也没有潮浪声,只有隐约传来风铃之音。
只有风铃之音…
全身血脉沸腾,我不自控的上前拥着她。
“小雨,嫁…嫁给我好吗”
3「秋霜」
在我八岁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为肺癌病逝了。
在头七的那天早上,我发现祖屋的四个角落蓦然多了四个风铃。
它们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金色铜铸风铃,和传统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却是比较简化了的只有塔顶部份的一层,感觉没有了传统那种俗气,塔顶下的铃子部份是一块长条形刻了一个单字的金色铜片,四个风铃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纪少不懂这些字,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妈妈!妈妈!”我在门外大声呼喊。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师说,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摺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和我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不想我们终日为他而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点!”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寻找别些话题:“嗯!妈妈,风铃上各刻着不同的字,到底写着什么”
“嗯…积克呀,风铃上刻着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师告诉我,当风吹遍四个风铃,就代表一个生命季侯的循环,意味着一个历程的完结,又或一个人的一生,妈妈觉得很有意思,就买回来召唤外祖父。”妈妈满着心事的一直看着海边,没有看我。
“风铃风铃,是妈妈的名字〝傅铃音″的〝铃″吗”
“是啊!”
“那我就当四面风铃代表妈妈,对它们如对你一般珍惜!”
听到我的说话,妈妈只是对我微笑没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远景,眼神仿佛眺望远方摇曳不定。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嘿,傻孩子…”微风吹起覆盖在脸上的秀发,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满不安的表情。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我们悲观消沉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
我是这样认为的…”
不经不觉,一个令人迷惑同时也令人心醉的夏季过去了,仰望天空,没有一丝云霞,只有一望无际的从这边浅蓝色转化到那边深蓝色的朗朗晴天。没有云的蓝天,还有风的味道,阳光的色调,与及皮肤的感触,都在告诉着秋天的到来。
在人生的第三十个秋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一个难以自拔的旋涡,突然之间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关系,如狂风暴雨的纠缠不清。
那个女人是小雨的妈妈,她叫小雪。
女儿叫小雨,妈妈叫小雪,如小说般趣怪的名字组合。
一早从小雨口中得知,她父亲早逝,有个不同住的妈妈,小雨从来很少提及她妈妈的事,令我感到这两母女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将女儿养大,两母女相依唯命,为何关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兴趣知道,只是见小雨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在小雨答应我求婚的三个月后,她终于肯介绍她妈妈小雪和我这个未来女婿见面。
小雪和我妈妈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岁,基本上,她是个和我妈妈甚至小雨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我妈妈稳重端庄,衣着清淡,经常给人一种活在世外的感觉;小雨则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样,身材娇少,性格脆弱而倔强,惹人怜爱;至于小雪,她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贱!
虽然已近五十岁,但小雪的容貌却给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觉,而且打扮非常得宜,化妆不浓不淡的洽到好处,一头微曲的长发尽显成熟丰韵,还有那玲珑浮凸的成熟丰满娇躯,再配上端庄密实得来却又将自己的曲线优点表露无遗的华丽套装,严然一副高贵熟妇的风范。
外表虽无过犯,但小雪的媚与艳却隐隐骚在骨子里,她的神韵,她的姿态,她的打扮,无一不给人一种诱惑的感觉。正觉点说,小雪很懂得怎样在保持淑妇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吸引力去牵动男人的色心。
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别人,也可能是不自觉散发的气质,甚至乎可能是一个在男生包围下长大的女人,经长年累月所训练出来,凭本能就可发挥出的骚媚自觉。
无论出发点是什么,有意还是无心,第一次见面,小雪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每个秋波,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觉得:这个女人很贱!她正在施展浑身解数去勾引周遭的男人!
“积克,刚才你呆呆的看着我妈妈干么”第一次见面后,回家途中小雨冷冷的质问我。
“…没什么…只觉得这个未来岳母大人很有魅力罢了。”我如实说。
“…………”
“小雨”
“…不应该将她介绍你识的…”她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积克,我警告你,不可以对我妈有什么幻想!”她鼓起香腮严词厉色。
“你说什么傻话她是你妈妈来的,我又怎会…”说着违心说话的我有些胆怯。
“总之,这人认识就可以了,不用常常来往的。”小雨没有看我,望着前面的空气在说话。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可是小雨的说话,更加挑起了我对她妈妈的兴趣。
过了两天,小雪主动约我单独出来见面,声明不要告知小雨,我无可奈何下答应。
我们在尖东的酒吧会面,小雪的衣着没有上次见面那样隆重,宝蓝绵质衬衣外是浅紫色茄士咩毛外套,以及一条深蓝色裙子,小小的耳环在双耳闪耀着,外表好像很端庄似的,然而那件外套似乎细了一个码,将所有钮扣也扣起来后,丰满婀娜的曲线表露无遗之余,更有一种快迫破衣衫的错觉。小雪shuanru的形状非常美丽,使我呼吸也有点困难,只要你是男人,在这种女人面前,无法不作遐想。
坐下来,我叫了喝开的威士忌,小雪则点了血色玛莉,店员将饮品送来时,意欲居高临下tou kui这骚妇衣领内的风光,结果当然不能得逞,给你这么容易看到就不馨香了,这种女人一定很清楚这一点。
小雪根本就知道店员意欲吃她豆腐,竟还不在意的向他微微一笑。
小雪开放妩媚的表现,我感到被某种东西打动了,胸中的空气突然沉重了起来。
〝真贱!为何你们女人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有我还不足够吗!″“积克,对不起呀,这么晚了还独自约你出来,还要瞒着小雨。”她又不经意的送来秋波。
“没所谓,我不喜欢睡觉的,小雨今晚也约了朋友吃饭。嗯…有什么事吗”
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了解一下,也想对你说说我和小雨的事。”她用手指在把玩酒杯的媚态,散发出一种吸引人的神韵。
“你说什么对不起,这里很吵。”除了心神不定,这里也真的很嘈吵,而且非常挤拥。
我看到从小雪后面经过的男人借势碰了她两下,反而她不太在意,就像早已惯了被周遭的男人轻薄似的。
“这里真的有点吵,不好说话,我家就在附近,不如上我家谈吧。”
“…………”
我想拒绝,但一时间大脑不听使唤,糊糊涂涂的跟着她走。小雪的香闺果然只是两街之隔,一到家,满室幽香,我浑身的不自在。
小雪一回到家里,就脱了紧身外套,内里的贴身毛衣原来有点稀疏,深色的喱士胸围原形毕露的从毛衣表面透现出来,看在眼里,我连呼吸也有点急促。
她连问也没问,就到大门旁的小酒吧倒了两杯白兰地来,递了一杯给我,然后一个屁股坐在我旁边。
“伯母…”
“不要见外,叫我小雪好了。”
“小…小雪。”
小雪的眉毛跟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长,鼻子笔挺高贵,她坐得相当近,如兰呵气呼到我面上,我不期然来了生理反应。
“积克,很高兴你能和我倾谈,这两年来,我连和小雨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倾谈,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儿…儿子…我是你的…儿子″我将整杯白兰地喝了下去。
“好!认真开始了,小雨有告诉你她两年前的事吗”她有点尴尬的说。
这是那只牌子的香水真的好香!我集中不了心神。
“好…好像有少许。”
“那时…哎!是做妈妈的不好!我不应把持不住和他来往的!”话声有点哀怨,小雪低下头,芳香的秀发碰到我的鼻子。
“…不应…和他来往”大概是白兰地撞威士忌的关系,我有点点晕眩。
〝来往妈妈你和谁人来往″“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小雪幽幽的说。
〝“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妈妈幽幽的说。″“妈妈…”有点神智不清,我已不太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小雪还是妈妈。
“嗯积克,你唤我什么”她有点疑惑,睁大双眼再哄前些,眼前女人的表情姿态对我来说,毫无疑问的极度富有魅力。
我的心坎凝聚着一种东西,不断在兴风作浪,我想抗拒这种力量,却又觉得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它推动着往前。
“妈妈…那你愿意接受我吗”
“积克…”她目光流盼。
迷糊间,我们的两片嘴唇就这样接上了。
好像很儿戏似的,但现实就是这样,从来男女之间的攻防都不需太多说话及情节。人长大了,经验多了,凭眼神已可知道面前异性的心在想些什么,眼前的女人极度渴望男人,她一直在尽全力的引诱周遭的异性,我很清楚,她愿意跟我shangchuang。
而我,一直以来也在饥渴等待一个妈妈的爱与慰藉。
我俩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大家也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不需要再说话,不需要再要求,一个眼神已经足够。
一个照面,两条湿热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纠缠不清,我急不及待的狂抓胸前美得碍眼的那双haoru,她的胸脯有点松弛,但实在太大了,非常有手感。
而她的手也不闲着,熟练的隔着衣服抚摸我热炽的性器,抚弄一会后更自动解开身上的钮扣。
就如之前说到,小雪无时无刻都懂得将自己处于最性感诱惑的状态。她没有将自己脱得全祼,只是翻起上衣,在胸围前面的位置将巨大的rufang掏出来,令shuangru被xiongzhao承托得更坚挺的耸立在胸前;她没有脱下丝袜与丁字裤,只朿起短裙,在丝袜的前端撕破少许,好让我能伸手进去接触从丁字裤边缘露了少许出来的深色嫩肉。
大熟练了,太性感了,这刻眼前的妇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不断xishun舔啜迷人的ru晕,用手指挑逗从神秘肉缝之间露出来的美肉。而小雪仰起脸挺起tunbu,露出非常受用的样子。
我突然用力扭捏她那两点樱桃,小雪痛得叫了起来。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你说什么”
“我在问你为何这么下贱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
“…积克!你喝醉了吗”她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一巴打在她面上!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已失常性的我捉着她双手狂摇。
“积克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放开我!快放开我!”小雪惊惶失措,更被我摇得头晕转向金星四冒,只能以说话求饶。
“不答我!我打死你这贱人!!!”
我全力的一巴掌再打过去!
她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我骑上她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xiongzhao,少许松弛的伟大雪白rufang露了出来,向胸前四周扩散。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双手抓着那双haoru乱搓乱揉,然后用力紧握,滑腻的ru肉从我手指间漏了出来。
“…是…我是贱人…儿子…好…好爽…来…我只属于你…来…”迷糊的她附和我的发出yindang的呼叫。
她的态度令我更加兴奋,发狂撕破妖媚的丝袜与丁字neiku,我将硬胀了很久的yang具一下子插入她的阴xue里。
“呀!积克,好…好痛~~~”最幼嫩的部份突然一下子被贯穿,她撕心般惨叫。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cao死你!”
“呀!儿子…积克,不…是…我是贱人…好…好爽……来…深一点……”下体被疯狂choucha撞击,她迷迷糊糊的发出fangdang的shenyin。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cao死你!”我用尽全身力度kuang=cha,疯狂快速的choucha。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数百下狂野的抽送,我将她覆转过来,从后面再插入,干着的同时,我还不断的拍打屁股,捏夹ru头,无力反抗的她痛得杀猪般哭叫。
我将她翻来覆去,不断qiangjian她,不断虐待她,她被我折磨得晕死过去,然后又痛得苏醒过来,又再被我cao得昏迷过去。
我在疯狂的凌虐当中,一边感受着当年qiangjian妈妈的无尽快感,一边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心痛…
十九岁的夏天,伴随着我对妈妈的爱与routi的沉溺而渐渐远去,在家和妈妈温存的时候,早上在课室里打瞌睡的时候,晚间拥着枕头发梦的时候,我不时在细味着妈妈的体香、炎夏里剧烈运动后淋漓的汗味、还有从那里泄出来的yinmi。
连续多月疯狂的xingai,妈妈好像有点吃不消似的,经常借故外出的避开我,这令我更加饥渴,早上在课室神游物外,下午一听到下课的钟声,我就马上变得生龙活虎,急不及待的赶回家,看她能否天天也避开我。
我满心期待的跑到家门,却发现门前有一双男装皮鞋,咦爸爸来了吗那个男人下午就来找妈妈干么
来到大厅,妈妈正和他在沙发上扭作一团。
可是意料之外,那个男人并不是爸爸。
那个压在我妈妈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爸爸!
眼前是我完全理解以外,完全无法相信的情境!妈妈的上衣被翻起,下身quanluo,在大厅里经常小睡的沙发上张开双腿,一个有点脱发的肥胖中年男人压在她身上,一边将舌头伸入妈妈嘴里,一边使劲将丑恶的ji巴往妈妈的si-chuchoucha,发出〝噗滋噗滋″的yindang声音。
而妈妈面上半点挣扎反抗的表情也没有,她只是闭上眼张开嘴,任由那男人品尝她的舌尖及口腔。
一时之间,我全身的血液就像凝结一样,动弹不得,我如变成化石般钉在门前,看着最爱的妈妈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
妈妈,请你告诉我你是被迫的!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愿意的!
但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
从一时的混乱思绪中清醒过来,正想冲进去杀了qiangjian我妈妈的禽兽…
“铃音,我干得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妈妈意态慵懒的说出,她这刻被男人干得很舒服!
我呆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是自愿的!妈妈甘心情愿的让另一个男人占有享受她的身体,她还表示很享受!
我全身虚脱,颓然坐倒地上,长久以来妈妈在我心中的纯洁女神形象荡然无存,原来私底下她根本就是一个yindang的贱女人,什么为我含辛茹苦,什么为了儿子而完全付出,统统都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根本就是一个甘心做人情妇、愿意当未婚妈妈、为xingyu而和儿子lun luan、就算两个男人服侍也不满足要再勾其他男人的贱女人!
“铃音,你的奶好大好滑,我爱死了!来!再给我吃吃。”
“嗯……”
男人低头在xishun一直以为是我专用的妈妈的ru头,被品尝着的妈妈不自禁的发出shenyin回应。
很享受吗妈妈,你真的在享受吗甚至比我的更受用吗
我全身如遭雷极,心头一阵浓浓的酸意来回激荡,意为能给妈妈幸福,意为能给妈妈快乐,愿来全都是假的,那只是这女人用来哄我的假象。
“呵呵…,我要来了…铃音…shejin去…好吗”
“好!呀呀…射…要shejin来…呀!一定要shejin来…”妈妈死力拥着他不放。
妈妈,你竟然要他在你体内she精!你常抱怨我不听你话在内面发泄,我不可以这样,但别人就可以!你不要我的种,但却愿意为别人生子!
你当我是什么你当自己是什么
“贱人!你在干什么!”忍无可忍,我如火山爆发的狂冲进去。
那个男人在重要关头被我突然其来的一吓,连忙将ji巴拔出来,大量jing液在半空中喷射,洒在妈妈的脸及身上。
“…积…积…”满身满脸都是jing液的妈妈呆呆的看着我,面上流露出无以复加的羞耻与惊恐。
男人连衣服也不穿,随地抄起就赤祼着的逃出门外,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木无表情的走近妈妈。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积克…你…说…我…什…么”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妈妈有点不大相信,像受了很大打击的一脸哀痛望着我。
“我在问为何你这么下贱”
“是妈妈不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在儿子鄙视的冷冷目光下,妈妈极度羞耻的低下头,幽幽的说。
我一巴打向她左脸颊!
“…积…克,你…”突然其来的一巴掌,妈妈抚着红肿的脸蛋,泪水从双眼源源流下。
“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我仍是毫无表情。
妈妈被我问得无地自容。
“积克,你听我说…”
又一巴掌打向她右脸!
妈妈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妈妈狂摇。
“…积…积…”头晕转向的妈妈连解释的余地也没有。
我骑上妈妈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xiongzhao,疯了似的用力搓揉shuanru,然后不停吸啜吮弄。
这双rufang是属于我的,我不许别人玩弄!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看到妈妈身上满是别人的jing液,浑身g具掏出来,狠狠插入眼前贱人的体内。
“…呀呀…积克…不…”意识迷糊的妈妈软弱无力的挣扎。
我没有理会,仍死命的疯狂choucha,妈妈的贱xue只能留我的种,我不许你这母狗让别人配种,我要你为我怀孕!我要你为我生子!
整个黄昏,我在狂乱中擒在妈妈身上不断she精不断she精,我要搞大妈妈肚子,我要妈妈为我怀孕生子!
这天之后,我每天都在qiangjian妈妈,每天都在她子宫内播种,我不可让她有余暇让别人留种。
其间我还不断打她,qiang bao期间我不断的打她耳光,不断捏址ru头,用手指狂cha-ta下体,还夹着粗言秽语的辱骂。
而妈妈一直默不作声,每次我qiangjian她侮辱她,妈妈也只是将脸别过一边,任我怎样辱骂怎样虐待,她都是一言不发,任我践踏。
看在眼里,我的心好痛好痛。
每一次qiang bao,我看着妈妈倔强的侧面,没有解释,没有求饶,没有呼喊,如死人一般默默承受,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妈妈,为何你不逃跑为何不反抗这样我会打死你的!我求你呼喊,我求你报警,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打死你的!
但无论我怎样lin ru她的精神及routi,妈妈仍是一言不发,就像她的心已死,无论我怎样对她,再也没有所谓了。
妈妈的态度令我无限内疚,老羞成怒,却令我打得更狠,愈打她愈不反抗,愈不反抗我就打得愈狂。
直至有一天,当我放学返家,发现妈妈倒在客厅地上昏迷,鲜血不断从下体源源流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地板,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有身孕!
妈…妈妈,起来!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你起来!
不要开玩笑!妈妈,不要和儿子玩,求你起来,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不!
是比从前更好!只要你肯起来,我什么也可以!
妈妈,我错了!你喜欢交男友可以,喜欢什么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死,来!
快起来!要死就让儿子代你死!快起来!
不论我怎样呼喊怎样叫唤,妈妈也没有反应,没有气息,我的妈妈,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妈妈,已经不会再起来了。
不!妈妈!不呀…
…哗!!!
哗––––––––––––––––––––!!!
“想起什么来吗”
抽着〝事后烟″的小雪在旁边问我。
“没,没有想什么。”
“但你在哭…”她用拿烟的手微微指向我眼角。
“哭…没,没有呀…”我连忙用手擦眼角。
“哎!”小雪对我似乎有点不以为意,深深呼了一口烟,呼烟的姿态仍然是这么有魅力。
呼–––––“嘿…原本今晚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千万别再伤害小雨的,想不到又再弄成这样。哎~”
“什么不要伤害小雨”我有点错愕。
“果然!你果然不知道,要不你今晚也不会这样。”小雪看着喷出来的白烟冷冷一笑。
我静静等她再说下去。
“小雨两年前曾经自杀过。”
我呆了。
两年前小雨自杀过怎么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没察觉的
“小雨自杀她…她只告诉我两年前和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过,那人一脚踏两船…”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只说对了一半,小雨不是和有妇之夫交往,而是她那时的男朋友爱上了我,和我搞上了。”
我听得傻了,头昏脑胀,完全无法明白状况,两母女和一个男人究竟怎么回事
待我呆了片刻,小雪又继续说:“其实我不想的,为何会搞成这样,我真的不明白。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吸引人,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这个优点,身边的男人一团团的围着我,对我献殷勤打主意,而我也很享受被前呼后拥的感觉。但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做过,我没有刻意吸引别人,要他们对我好,虽然我很享受,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喜欢和男人一起,我喜欢被爱的感觉,但我只是接受而已,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她说的情形我完全明白,所有她身边的人都明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而已,但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挂心小雨的事。
“一直以来,我的感情生活多姿多彩,我有很多男朋友,就算我怎样逃避,仍然有一大班男人在我身边打转,小雨自小也知道,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两年前小雨介绍了她当医生的男友给我认识后,那个男人就背着小雨对我展开追求,起初我不断拒绝,但我实在抗拒不了年青男人给我的刺激,就像返回年青时代似的,结果仍是硬不了心肠对他决绝,我也不想的。”
“后来小雨知道了”我想入正题,不想再听她的故事了。
“嗯,相信你也知道,小雨自小情绪就非常不稳定,她发现我和她的男人在床上,但却没有即时发作,只是静静离开了,然后到她那个医生男友的诊所里拿了一些什么药,在我和她男友在翻云覆雨的同时,回家服毒自杀。”
小雪说完后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继续。
“幸好诊所的护士告知她男友,小雨及时被送去医院,幸运捡回一命。自此之后,她离开了那男人,也离开了我,直至最近,小雨才再和我联络,告诉我她即将结婚,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今晚约你出来,本想告诉你小雨的过去,叫你好好珍惜爱护小雨的,怎料…哎!天意~”
“天意”
“根本不是我的错!我什么也没干过,你们男人总是要对我有什么企图,我又可以怎样那不是天意是什么”她一脸无辜的惘然望着窗外。
这时我说想早点回家看看小雨,然后就忽忽离开了,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再说下去了。
我在秋风呼呼的公路上驾着车回家,星光下,只有我一个人默默行驶着,晚上一片死寂的都市街道,给我一种可怜落魄的垂死错觉,冷风令我的脸也灼热起来,难过得要死。
眺望车外,夜半二时的街道,看起来很丑恶,很bsp;回到家里,发现小雨一个人瑟缩在厅中的一角,仿佛被冻僵了似的浑身颤抖一动不动,目光万分惶恐的看着虚无。
我大惊,立即上前察看。
“小雨,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看…看到了…”小雨全身僵硬痉挛,连牙关也在打颤。
“小雨不用怕,告诉我,你见到什么”不知怎样是好,我将她拥在怀里。
“在…这屋里…的她…在我面前…出…现…了…”
“她你…看到…我妈妈…吗”我非常紧张,试探的问她。
“…不…不是…你…妈妈…”
“不是我妈妈”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4「冬暖」
我,郭积克,三十岁。
我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中长大,母亲是一个未婚妈妈,她在十九岁,出来做事的第一年就和比她大十年的上司相恋,到被弄大肚子后才发觉对方已有妻室,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情妇。
小时候,我是一个孤独内向的少年,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长大。为何别人家里幸幸福福的有爸爸妈妈兄弟姊妹,而我只可以和一个经常被邻居指指点点的妈妈,和一个年迈的外祖父相依维命,我一点都不明白。
“积克,为何从来不见你爸爸的你没有爸爸的吗”邻居小宜问我。
我怎么知道!
“积克来了!积克积克!〝有娘生没爷教″的孤儿仔积克~”村口的小志与小明经常这样嘲笑我。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爸爸的!
我讨厌周遭的所有人,我想反抗世俗强加于我的枷锁,但是没有用,每次反抗,结果都是换来更无情的排挤,又或被狠狠的捧得死去活来。
“嗯…积克乖!不要哭,也不要怕,妈妈在这里!”每次看见两眼通红的我如丧家狗的回家,妈妈都会上前给我一个关怀拥抱。
不像其他孩子的妈妈,一见儿子满身伤痕就不理因由只管责难,我妈妈和所有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没有责骂,更从不过问,只会来一个简单的深情拥抱。
看到妈妈眼角的奇异皱纹,仿佛看穿她内心深处对儿子的感同身受,我才意识到,我并不是一无所有,一直以来我拥有别人不可得的瑰宝,眼前紧紧抱拥着我的,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长大了,变得更容易生存下去。
从此,我不去在意别人怎样看我,别人的冷嘲热讽侮辱岐视一切与我无干。
不要哭,一用怕,无论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只要一回家就行了,在这老旧得别人一见就皱眉的破栏祖屋里,妈妈就在里面一直等待着我回来。
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了。
在死前的一星期,病卧在床的外祖父对我说:“积克,外祖父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妈,积克已是大人来啦!以后你就是一家之主,你就是妈妈的男人,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啊!”
外祖父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十一年后,妈妈在我的怀中离去,她舍弃了我,去和外祖父团聚。
法医报告说妈妈是因为突然小产失救至死,但我很清楚,妈妈因为我而死。
之后,这间祖屋里的时间,从此停顿了。
我胸口好像被人剁了一个洞似的,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缠扰着我,现实中,妈妈已经不再存在了,在这世间,再没有人同我一起生活,再没有人和我一起感同身受,给与我生存动机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所有最亲的人都相继离我而去,只有我一直停留在无限伸廷的孤独人生,最后哪儿也去不了。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在短短的大半年里忽忽掠过,紧随其后的那段漫长日子,我的人生如失去味觉般无法感受任何事,时间没有什么改变,周遭的事物也没有什么改变,分不清事物的善与恶,分不清自己的喜与恶。
随着季节的转换,我和死者的距离愈来愈远。
我如无主孤魂般打发着一年又一年的岁月,无法维持生活,无法认真爱任何人,无法再次心动,茫茫然的无处可去。
就这样,我静静的在这没有时间没有生命的破屋中渡过年年月月,接受了只有一个人的生活,渐渐无法认清眼前的景物是现在还是过去,我开始喜欢盯着各种东西冥想,开始独个儿自言自语,屋内一片死寂,除了断续传来的风铃声,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时我才蓦然发现,在这破屋之中,并不是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感受到,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
我无法用说话好好说明,但我就是知道,在这间已有数十年历史的老旧破屋中,的确有别的〝物事″存在着!
只要一闭上眼,我会听到断断续续的风铃之音忽远忽近的充斥四周,这时一种欢喜的旋涡会在心中dangyang,伴随着体内的欢欣,连闭着的双眼也能看到四方温暖而柔和的金光。
我好高兴,原来妈妈没离开过我,她一直也在我身边,徘徊在这祖屋中的某处。
我好高兴,只要守着这间祖屋就可以了!妈妈已经不可能再离开我了!
我陷入难以自拔的温馨梦境里,快快活活〝独自″生活了十年,然后某天,搬进来和我同住的女孩告诉我,一直在这里作祟的,其实是一个小女孩,而不是我妈妈。
冷酷的现实无声无色的突然跑过来,嬉皮笑脸的告诉我:这屋的确存在某些〝物事″,但请不要误会,那不是你妈妈,亦请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
原来不是妈妈…
原来只是我弄错了。
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不断被妈妈仍然在我身边的妄想所蒙骗,那全是我一厢情愿自我制造出来填补心灵空洞的虚假幻象!和妈妈一起生活的种种,漆黑的山路,吹一整夜的海风,还有那甜美的侧脸,群树的声音,奇妙的皱纹,深秋的月影,慵懒的丰姿,向她求婚的那年仲夏…
所有都只是一场稍纵即逝的旧梦吧,而这一切,都已经完结了。
现在,我只为痛苦的回忆不断增加而终日害怕不安,害怕白天过去,害怕黑夜来临。每天如行尸走肉的吃饭睡觉,小雨的惊慌害怕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会,因我也在害怕,到害怕得不能自己时,就跑到小雪那里,玩着〝妈妈与儿子″的biantai游戏,用疯狂来麻醉自己,又或虐待自己。
如果现在能够死去,那实在是太好了!
秋天过去,冬天来临,天气渐渐变得阴沉冰冷,天空的气息在变换,连夜的变奏也在转换。
下班时间,大阳一下子逃往山后,天上灰云一层叠着一层,天空冷飘飘的,扑面生痛,我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的忐忑不安。
回到家中,小雨目无表情的等我回来。
“积克,我煲了汤,先喝一碗暖暖胃才洗澡好吗”小雨冷冷的问我。
“嗯。”没有望小雨,也没有慰问,我松开领带,全身虚脱的颓然坐倒沙发上。
上个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她妈妈小雪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小雨在家中浴室宽衣洗澡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迫人的静寂感从背后袭来。
不由自主全身起了阵阵鸡皮疙瘩,小雨无意识的回头一看,一个大若十岁,穿着血红色绒褛的小女孩微笑着凝望着她!
自住进来后,小雨一直被〝看不到″的东西搔扰着,而她一直也安慰自己,那只是精神紧张的幻觉罢了,但到这一刻,她终于看到了〝实体″!
小雨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状况非常不稳的女孩,现在还遇到这样的事情,差点被吓至精神崩溃。自此之后,小雨在家惶恐终日,经常歇斯底里,几乎每晚也发恶梦,如果我有事夜归,她就绝不先回家。
她哀求我搬走,但我没有理会,也没有太关心她,因我也和她一样,处于崩溃的边缘。
我不关心小雨的惊慌,心不关心她看到的小女孩是谁,我只为这间屋已再没有了妈妈而痛苦。
仰卧在沙发上无焦点的看着天花良久,突然间,我陷入一种不舒服的气氛之中。
小雨今天怎么了
平日老是紧张兮兮的,小雨今晚的平静,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有那冷冷的表情、死寂的眼神、与及发紫得难看的面色…
我不禁走到厨房看看小雨。
在厨房内,小雨将一包粉末洒在给我喝的汤里!
体内透出一股寒意,我思绪混乱头昏脑胀的坐回沙发,喂!小雨,你不会是在汤里下毒吧。
不一会,小雨拿汤出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积克,先喝了这碗汤,我到浴室为你备水洗澡。”然后目无表情的入了浴室。
呆呆看着眼前升起腾腾白烟的汤,无法想像是什么回事。蓦然,我看到窗台上挂着一条丝巾,那是小雪的丝巾!小雪来过!
嘿…原来如此!
我和小雪的事被发现了吗
这时我想到小雨在夏天和我说过的话…
〝…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夫!毒死你!″想到这里,我笑了。
是这样吗原来小雨当时不是说笑的喔~现在死好啊!求之不得!
从我小时候开始,我就最痛狠〝一脚踏两船″的爸爸,和立志一生守护我最爱的妈妈。
但结果,我重蹈最痛恨的爸爸覆辙,不断的伤爱身边最疼我的人:一逆地而处,我就理直气壮的见异思迁,〝一脚踏两船″,我无视小雨的感受,无视妈妈的感受,我伤害小雨,我伤害妈妈。
我害死了我最爱的妈妈…
现实中的妈妈已经死了,连我心灵里幻想出来的妈妈也都〝死了″…
我这个人,死不足惜。
想到这里,我又再微微一笑,然后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死了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倾刻间,我的胃传来一阵撕心绞痛。
我不怕死,但怕痛是另一回事。真的很痛,痛得腰不能挺直,全身痉挛屈曲起来的那种痛。
我痛得倒在地上,身体各部都在发痛,跟着全身无数知觉杂讯疯狂涌到脑海里,好像逃命似的,全身每一个细胞不断传递出救命的讯息。我没有想过求救,但不断痉挛挣扎,却不知怎的无意识爬到小雨所在的浴室里。
打开浴室的门,两个女人倒在那里,一个睡在浴缸,另一个坐在厕座上,面色发紫,一点气息也没有。
在浴缸里的是小雪,在厕座那边的是小雨!
你…你们在干什么
开玩笑!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所有事情都是因为我!死我一个就可以了!
为何连你们也要陪我死!
这一刻,我心坎的创痛比routi的更痛苦千万倍,我的心在崩溃,我整个人也在崩溃,四分五裂的倾泻在地上。
渐渐,我连挣扎挛曲的气力都失去,大字形的仰卧在地上,全身刺痛,麻痹由四肢躯干传到头壳,身体不听使唤,五感急促失去。
慢慢的,世界越来越暗,身体很累,手和脚仿佛都已被浓烈的黑暗侵蚀了似的,感觉十分馍糊,嘴巴也不听使唤,眼皮重得无法张开…
这就是死亡了吗有点熟识的感觉,如此接近死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记起了,那年,我六岁那年…
我眼前出现了医院的景象,我看到护士、医生、年青的妈妈、外祖父,我还看到只有六岁的自己!睡在床上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我自己!
医生对妈妈说:“幸好送来及时抢救得快,这小孩已脱离危险期了。”
满面泪痕的妈妈扑过来拥着床上的我:“积克!无事啦!我还意为会从此失去你…”
这时一个男人从远处跑来,那是年青的爸爸!他也跑来抱着我在啜泣:“积克!不要吓爸爸!不要离开爸爸…”
我突然想到,我这辈子还没看过他哭。原来,曾几何时,爸爸有为我而痛哭过…
冥想间,我身边的世界越来越冷、越来越暗、越来越静,无意识的片段穿插脑海中,所有我认识过的人物,所有发生过关于我的物事,都在思想中擦过…
跟着我又看到了妈妈和爸爸,大约是死前的妈妈和爸爸…
“铃音!你怎么搞的竟然和自己亲生儿子搞出这种事!现在还连肚子也大起来!你知不知羞耻!我问你知不知羞耻!”爸爸气愤的责骂妈妈。
“伟,我现在不是来和你讨论这问题,我问你,你现在会否和太太离婚,然后和我结婚”妈妈无视爸爸的责难,目光坚定的说。
“你…你在说什么又揪起这…问题,当年不是你说,不想破坏我的家庭,不想我这边的两个孩子没有了爸爸,甘愿无名分的…跟着我吗”
“现在不同了,你知道吗我看着积克在没有爸爸的家庭中长大,真的很苦很苦!积克很可怜,他非常坚强才能捱得过去,我做妈妈的看在眼里,实在很难过很难受。我不可以让肚里的孩子也像积克一样过这么悲哀的人生!还有积克,给别人知道我和他的事,积克的人生就完蛋了,要我一个人怎样也可以,但我万万不能让一对孩子再受苦!”
“铃音!既知这样又何必当初怎可以和儿子搞成这样…哎!你…你也知我很难做…”爸爸满脸为难。
情绪镇定的妈妈冷冷一笑:“嘿…我早知答案是这样的了。伟,还记起上次我们约会时遇到你那个朋友吗听你说过,他不知我们关系,之后他还向你问及我有否爱人,是否单身…”
“你是说那个小李吗他说对你一见钟情,到最近还在求我介绍…等等,怎么提起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介绍我给他认识!”
“你…你要我将自己的女人介绍给别人你疯了!他还是个秃头肥胖的中年色鬼!铃音,你…你想…”
“我想他做我腹中块肉的爸爸!”妈妈斩钉截铁。
“铃音……”
嘿!是这样的吗原来妈妈是想我们的孩子出世后有个父亲,才瞒着我到外面找男人吗老天爷!我都要死了,为何还要让我看到答案让我再承受这超越我所能承受的残酷真相
我又看到更年青的妈妈,肚子微微隆起,泪流满面的跪在外祖父面前。
“爸爸,是女儿不孝,那个男人我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将肚里面的儿子生下来,怎样我也不会打掉自己的骨肉!爸爸,对不起…”妈妈不断在饮泣。
“铃音!将他生出来,你叫我们以后怎见人你两母子以后怎算你…哎!
怨孽……”
待了一会外祖父摇头的道:“铃音,你爷爷在西贡留了一座祖居,那里很偏僻的,你的肚子已不能等啦,我们尽快搬进去吧…”
脑海仍不断飘过影像,意识亦逐渐失去,我只听到影像里他们的说话,其余什么也听不到,包括自己的心跳。
“积克!不要再赖啦!进去吧!一下课妈妈就来接你。”我看到妈妈目送我入幼稚园的温馨目光。
“积克已是大人来啦!要好好照顾妈妈,保护妈妈啊!”垂危的外祖父在病床上抚着我的脸。
“铃音,你为何要死…”站在妈妈墓前的爸爸双肩在月光中微微颤抖。
“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小雪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十个月前的我这样说。
“警告你,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死比你睇″的!”小雨木无表情的对我说。
“嗯…积克呀,你将来长大了,要做个好人,不可以伤害人喔!”妈妈举起婴儿时期的我,内心充满对我的期望。
脑际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一个大约十岁,身穿红衣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叫唤我…
“爸爸!”
外祖父死的时候,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疑问,人的一生无非是由生到死偶然地降临人世,糊里糊涂的活数十年,期间不断被人伤害,也不断的伤害别人,然后时间到了,谁也逃不了死亡这个结果。所以活着的目的就只是等待死亡到来罢了!不管是谁的一生,无非也是如此。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并非这样,这一刻,我踏入了一个〝死″以后的世界,我不知这是否就是别人所说的阴间,纯粹就世俗所形容的阴间来说,这里不是。
原则上,这里和我平日生活的地方一模一样,仍然是那间快倒的祖屋,仍然是屋前那棵大树,仍然是通往海边那条小路,甚至整个海湾,都是和〝之前″没有两样。
然而很明显,这里不是〝之前″。
看到的所有东西,整个画面,无一不是像打了〝高光″的相片一样,面前的境物很光亮,亮得物件的细部也几乎看不见,但不像现实中的烈日,没有那种炎热与刺眼,反而觉得很〝暖和″,四周的明亮光线很暖和,包围着我的空气很暖和,就如置身于冬天晴朗中午的暖暖晕日之中。
还有,用〝之前″的正常时间来计算,现在应该是〝黑夜″,没可能这么光亮。
我跟着唤我作〝爸爸″的小女孩离开大屋,沿着门前的小路,走到大屋右边不远处的小石滩。
我们走过突然青荵茂盛了的林间,走过不应该在冬天出现的茂密大树,脚边的泥土和树悠自在的看着天边远处。
妈妈立刻注意到我,她看到我朝她走去,从石块跳下,落到沙滩处,慢慢转过身来对我微笑,非常从容而且幸福的样子,那是教